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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世惊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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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大会过后,四门派的长老,精英弟子,都已经被派出去,到天下各处,探查邪派动向。玄珠观里的人已经不多。

“你们此去,是往南疆,苏州楼。苏州楼是南疆新晋的势力。楼主忘忧也是修真之辈。见他行事颇为正派,玄珠观也早已和他接下不少交情。前些日子新楼主忘忧公子来信,说南疆有异事,恐危及天下,故有我们商议决定,派你们几人前去查探。”森无真人说道。

正中站着四个弟子,就是罗小扇和生平三僧。

罗小扇不由小声抗议道:“南疆还要我们去干什么……像我们这样的精英弟子,就该去傀儡街,五音宫才行啊!”

四大掌门不禁脸上尴尬,玉剑天尊见每次都是自己门下的凤勾捣乱,怒道:“凤勾!你若不想去,给我立即回乾元山上,不得我令,再不许下山!”

不下山了,那还行?罗小扇惨兮兮一笑,唱道:“去,谁说不去了……南疆好地方,好呀么好风光……”

玉剑天尊额上似乎炸开,敛霜忙拦住他微微一笑。复又狠狠瞪了罗小扇一眼,罗小扇再不敢多说,老老实实站着。

森无真人接道:“我多说一句,你们此去南疆,需和忘忧楼主好生协作,一来帮他解决难处,二来查看此时是否和前事又关联,事成之后,立即各自会山禀报掌门。你们可明白?”

“弟子明白。”

要不是罗小扇是乾元山弟子,森无道人恐怕早已忍不了了。暗想眼不见为尽,一挥手道:“你们即刻便可启程了!”

“是!”

一听可以立即启程,罗小扇把纱布一扯,拉着三个和尚就出门了。

——————————————————————————————

“苏州楼到底在什么地方?”

行了十多里,罗小扇口再不张就闷出鸟了,问道。

生平说道:“阿弥陀佛,听我师父说过,苏州楼虽然叫苏州楼,但却不在苏州,而在南疆。”

“那为什么要叫苏州楼?”

罗小扇脚下加紧着步子,虽然伤口都好了七七八八,但想追上这几个和尚的脚步,也得用点心才能办到。

生平道:“因为楼主来自苏州。思念旧地,便在南疆也建起了苏州楼。苏州楼不仅是个大酒楼,还经营着茶马,瓷器,盐巴等各类生意,只要能赚钱的,都由苏州楼的一份。在南疆的根,扎得非常生。听说城里只要有生意上了五两银子,其中至少有一两是苏州楼赚的。”

罗小扇暗叹苏州楼原来是大商贾,比起自己家里,生意还大上许多哩。又问道:“既然是商贾,为何又和我们扯上关系?”

生平道:“苏州楼不禁是商贾大户,同时也是修真世家。若没有超凡的实力,他们苏州楼又怎么揽得了南疆最大的生意?”

罗小扇笑道:“也好也好,既然是大户,总少不了我们大鱼大肉的招待!”

三僧头一低,各颂了声佛号。

罗小扇道:“三位别着执念,有鱼有肉到时候放开吃就好了,我不会去和活埋寺的大师们说起的!”

转念一想,又道:“说不得等你们开了荤,还流连忘返呢!”

“嘻嘻嘻嘻……”

林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走出来一个人。

一个脸上带着酒窝,肤白可爱的姑娘。

那姑娘笑道:“世上哪有这样的好朋友,引着和尚开荤?”

罗小扇笑道:“开荤自然是好事,当然该和好朋友分享。话说回来,你是谁?”

五七章 南疆,苏州楼

姑娘道:“我不问你们是谁,你们又何必问我是谁呢?你瞧瞧三个佛爷,他们多明理。”

见出来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三僧脚步不停。如只看见一个木人刍狗一般。

罗小扇暗想这里不该有这样的姑娘出现,遂也不搭理她,加紧步子。

哪料那个姑娘像是蝴蝶看中了花一般,认准了他们,他们走多快,她都一路紧紧跟着。

又行了一阵,那姑娘忽然喊道:“哎哟,我走不动了,慢点吧!”

罗小扇问道:“姑娘,走不动就别跟了,回去吧。”

姑娘往地上一坐,气道:“我要是能回去,还跟着你们干什么?”

罗小扇再不理他,只管赶路。

才走几步,那姑娘忽然掩面哭喊起来:“哎哟……要死人了你们都不管……世人都说和尚好,我看你们……都是铁石心肠啊……呜呜呜……”

还真眼巴巴的落下泪来。

三僧脚步一顿,生平回头道:“姑娘,你跟着我们,是到底有什么苦处?”

“有人要害我……”

生平叹道:“阿弥陀佛,依姑娘的本事,既然都跟得上我们的脚程,寻常人家恐怕难为不到你吧?”

那姑娘哭道:“要害我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啦……”

这个姑娘出现得突然,更不知来路。四人正犹豫间,林子一响,惊出几只飞鸟。

四人一惊,有人来了!

便见一个剑客几个腾跃,就到了近前。

那剑客一见姑娘,就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跟我走!”

“救命啊……我不要跟他走……”

剑客见还有人在,脸上挂不住,伸手左右去点她的穴道。

哪料一点,点到一柄尺长的黑色小剑上。

剑客怒道:“关你们什么事?”

生平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既然不愿和你走,你何必强为难于她?”

“我的事,也是你们管得了的?看剑!”

通常别人说看剑的时候拔剑,绝不是要把剑递给你看。而是要把剑刺到你的肉里,让你既清醒又距离近看得清。

剑客再不多话,拔剑就刺出四朵剑花,分朝四人袭去!

他的剑极快,绝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比,显然也是练过气的。

不过想让眼前三僧一道这四人看剑,恐怕他的剑还不够看。

罗小扇黑云小剑顿时一揽,独自把四招接下。那剑客见他如此,又拔剑欺身,乒乓间,就打了十几合。

罗小扇瞅准一个间隙,把他剑一拨,宝剑从剑客手中脱手而出,甩到一边。罗小扇笑道:“你的事,我看我们倒是还管得点。”

“好!既然你们公开与我姑苏剑客为敌!在南疆苏州楼的地盘上,我看你们能走多远!”那剑客怒哼一声,捡起长剑。

四人不禁一惊,罗小扇讶道:“慢!你是苏州楼的人?”

姑苏剑客冷哼一声,道:“你们既是知道苏州楼,就不该阻我的事!”

生平道:“阿弥陀佛,快些把事情说清楚吧!免得误会!”

那剑客哈哈一笑,道:“误会?什么误会?凭什么要我给你们把事情讲清?”

说罢袖子一扬,一只响箭冲天而起!

“咻——!”

一声尖啸,引气四面林子里,鸟惊兽动。

见他如此,四人摇头不已。

不多时,就见四面八方来了许多剑客打扮的人,姑苏剑客把剑一指,他们就把四人围在中间。

姑苏剑客道:“楼主,我们费力寻了小姐这么多日,适才我想把小姐带走,他们却出手阻拦!”

一个白衣公子潇潇洒洒从天而降,一见少女,脸上一阵喜色,又见围着那四人,不禁一惊。

那公子瞪了姑苏剑客一眼,道:“快住手!”

说罢撇开剑客,走到四人身前,施礼道:“在下苏州楼楼主忘忧,不知四位是?”

“你真是楼主忘忧公子?”

“区区在下,童叟无欺。”

罗小扇笑道:“我们四人,奉玄珠观森无前辈手谕,正是来拜访阁下的。但没想到,见面的方式,这般有趣!”

说罢从怀里掏出森无真人手谕,递给忘忧公子。

忘忧公子一阵尴尬,对从人道:“差点坏了事!快带小姐先回去吧!”

生平和尚也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姑娘见有人来扶她,扭着身子挣扎道:“哥……为什么要让这些臭男人来碰我……快放开我……”

忘忧额角青筋一跳,显然对这个妹妹也是毫无办法,才带收下四处寻找。他走过去啪啪点了她两处穴位,着姑苏剑客和一众从人把她扛走。四人见那姑娘居然是他妹妹,无不咋舌。

把众人都散了,才对四人道:“不好意思,舍妹贪玩,总是四处乱跑。丑事让各位见笑了!”

“不妨事……”四人无话可说。

换做是谁有一个这样到处乱跑惹人的妹妹,头疼起来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有苏州楼楼主亲自相伴,路上自然方便得多。

四人跟着他出了林子,就见一辆奢华的五彩马车靠在林边。马是好马,两匹纯白的高头白马,浑身一尘不染。这**,再不懂马的人看过,都能出是千金难买一匹的良驹。两匹马的脖子上,都各自挂着两个拳头大的铜铃,擦得蹭亮,在阳光下相当晃眼。车头两个赶车的把式一丝不苟,互相话都不说一句。见他们主人来了,一个立即下车从后面开了门,搭了木墩。

五人前后上车,车外收拾停当一声鞭响,马车就叮叮当当行起来。

如果从外面看,这辆两匹马拉的车是奢华,从里面看,就说是顶级豪华也不为过了。五个人坐在里面,还不嫌挤。软软的榻子,稳稳的缓冲了车路的颠簸。

忘忧公子按下一个机关,蹭的一声,版面开合,底下竟然是两个果盘,三壶酒。他把这几样都拿出来,呈道四人中间的小几上,道:“出门在外,也没什么好的款待,四位见笑了!”

小几上有几只倒扣的精致玉杯,罗小扇毫不客气,翻起一个,倒了一口酒。赞道:“酒真是好东西。”

三个和尚倒手都没有抬,生平道:“阿弥陀佛,我们这是去哪里?”

忘忧一乐,道:“自然是去苏州楼啊……”

生平道:“却不知楼主有什么烦心之事?”

忘忧闻言眼神便黯淡下来,也翻起玉杯,倒了一杯酒。

“此事说来,话就长了……”

红沙河旁的白土寨,水路有北通长江的红沙河,陆路有东往苏杭的古道,从古到今都是南疆的商贸中心。终日里商贾云集,车船密布。苏州楼就坐落在白土寨的红沙河畔。

红沙河的源头处,还有一个支流。

当地人叫那里做三巫溪。

三巫溪从大山底下的山洞流出来。养育了沿岸白土族人。

除了水甜清洌,本来平平常常。

忽然有一天,有人从三巫溪的水里淘到金子之后,三巫溪的平静顷刻之间就被打破了。

四处蜂拥而来想发财的客商,都涌到这里淘金。

不足半个月,三巫溪已经混浊不堪,小小的溪流被他们这群人如此折腾闹,别说淘金,连一条鱼,都淘不到了。

终于,贪婪的欲念怂恿之下,开始有人往流出溪水的山洞里走去。

人,越去越多,洞里,越走越深。

直到洞里一声巨响,进去后的人都没能再出来。

三巫溪的水从洞里流出来都被染成暗红色,浓浓的血腥气味刺鼻。

从那以后,三巫溪周围开始谣传洞里有妖怪。

不过这些话阻不了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人。

于是一波一波的人,把三巫溪一次一次的染红。

“我苏州楼的人,在三巫溪的山洞里,也死了不少……”忘忧楼主说到这里,面色也不禁颇为惋惜。

罗小扇苦笑道:“若你想请我们去帮你淘金,那恐怕你请错人了。淘金什么的事,我们可干不来。”

忘忧道:“凤勾道友见外了。我说的事态恶急,乃是近日里,不止去洞内的人会丧命,连三巫溪流经的地方,也渐渐有人会在夜里横死。所以谣传又起,都说是三巫溪里的妖怪出来索命了……”

“贪富贵进洞淘金的,死一万也不足惜。但若伤了普通百姓,我们绝不坐视不理。”生平道,“劳驾楼主,掉转车头,直接去三巫溪吧!”

忘忧楼主道:“还不行,我们还不能去,少一个人。”

“谁?”

“青衣侯。”

青衣侯是谁,他们都没有问,忘忧楼主也没有往下说。毕竟楼主口中少他不能去,不用说在当地也是个重要的角色。

经过马车一夜的赶路,罗小扇本还想在这舒服的大马车里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叮当不绝的铜铃声,扰的他始终难入睡。

第二天晌午时分,马车终于进了白土寨。透过厚厚的车板,能听到车外各种方言的讨价还价谩骂熙攘。都不用看车窗看,也能感受得到这白土寨的繁华,果然不假。

车铃晃晃荡荡。

哪怕是从白土寨的正门进来,穿行在这沿河最繁华的码头,车也没有受阻停一下。罗小扇这才知道,马脖子上那两个铜铃,是做什么用的了。

的确如他所料。白土寨码头边上,没有人听到这个最响的车铃声,会不让道。

但他却想错了,众人让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车铃是最响的。

苏州楼楼主身份虽然不及当地寨主,人家是个官。但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宁愿得罪官,也不会有人愿意得罪钱。得罪官,一些日子以后,你或许还能在这里找条活路,得罪苏州楼,恐怕在广阔的南疆,都决难寻立足之地。

五八章 不羁,青衣侯

马车穿街而过,走了三五里地。

过了闹市,车厢外恢复了平静。

忽然车把式一拉缰。

“嘚!”

忘忧公子一笑,对四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到了!”

说时车门已经开了。

街道的左边,两个石狮镇宅的宽门大院,就是青衣府。

下车一看,出乎罗小扇意料之外。这里不像一个侯府,却像极了一个戏园子。从敞开的院门里,传来一阵阵唱念做打,似乎演得正津津有味。

忘忧公子一笑,道:“哈哈……咱们进去看看……”

怎么一个侯爷,会在戏班子里?四人也不免生奇,跟着忘忧,踱入青衣府。

青衣府没有门房,似乎谁想进来,往里走,就可以。

转过石屏,坐落在院中的,果然是一个大大的戏台。侯府里面办起这般的大戏台,果然这小侯爷不是一般人。

虽然底下座椅上只观众寥寥几人,但台上依然演得一丝不苟。

四人走入坐席,忘忧轻声道:“这一折戏,叫《三击掌》,演的是唐朝丞相王允的三女儿王宝钏因婚事与父反目,被父亲剥去衣衫,赶出家门,父女三击掌,誓不相见。宝钏当即离开相府,住进寒窑,与薛平贵成婚的故事。是青衣侯的最拿手的一出。”

说完再不说话,眼盯着台上,看台上着青衣的正旦“王宝钏”正唱道:

“老爹爹莫要那样讲,

有平贵儿不要状元郎。

有几辈古人对父讲,

老爹爹耐烦听端详。

姜子牙钓鱼渭河上,

孔夫子陈州绝过粮。

韩信讨食拜了将,

百里奚给人放过羊。

是这些名人名相名士名将一个一个人夸奖,

那一个他中过状元郎。

老爹爹莫把穷人太小量,

多少贫贱做栋梁。”

台下虽然看官没有几人,却同声一片叫好!

忘忧公子道:“这一出,是讲的王宝钏和丞相父亲王允不合,宁愿抛弃富贵,也要和薛平贵在苦窑相会。青衣侯乃开朝太祖玄孙,世袭侯爵,但偏爱戏曲,和老侯爷闹了不合才自己到这南疆来……有过如此的经历,才把这一出,演得如此动人……”

罗小扇看得入神,惜起王宝钏的真性情,连起自己的心事,不由跟着叫好。

看得三个和尚竖掌道起佛号。

说到这里,演到这里,台上老生欺身过来,和王宝钏三击掌,约定此生再不见面。锣鼓一收,角们都从台右的“入相门”,进了后台。

又从“出将门”走出一个老者,对台下一拱手,道:“今天侯府来了贵客,先演到这里,各位见谅!”

为难的提起像是粘在椅子上一样的屁股,不多的戏迷唉声叹气的起身,似乎这一出看了千百遍的戏,他们还没看过瘾。

等闲人都散了,听到后台有人说话:“多谢各位老师,你们都歇着吧!”

“是,侯爷!”

就听见后台阁下琴鼓铙钹的声音,接着,从后面绕出来一个俊朗的青年。

一身青衣似乎饱经洗涤,前额上几缕不羁的金发,任意的散落着。

他冷峻的脸上带着笑意,走过来,话也没说,一屁股坐在忘忧楼主旁边。

“楼主,照您说,刚才的戏演得怎么样?”

他看也不多看旁人一眼,坐下来眼光就落在他亲手布置的戏台。

“那还用说,得侯爷领衔主演,哪出戏不是妙极?就是王宝钏自己站台上来演,任谁看都得逊色侯爷几分啊!”

忘忧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白土寨鼎鼎大名的小侯爷——青衣侯。”

刚刚台上的王宝钏娇滴滴婉转身段,楚楚可怜又恍若的莺啼婉转的美妙唱腔,竟然是这个青衣男子的杰作?这不禁让罗小扇大吃一惊。

罗小扇道:“侯爷这一手,厉害!我是乾元山阴阳峰的罗小扇,道号凤勾。”

青衣侯听到“乾元山”,这才别过脸来,显然侯爷之尊,听说过修真巨擘乾元山也是平常的事。微微一笑,算是见了礼。

他道:“乾元山,从这里去,不远万里。远道而来的贵客啊。”

罗小扇介绍三僧道:“这三位,是活埋寺的高僧。”

活埋寺的威名,在南方并不在乾元山和玄珠观之下。听到活埋寺,不禁又使青衣侯为之一愣。

生平几人和他互相见过礼后,青衣侯道:“楼主,带几位贵客到寒舍,不会只为看戏而来吧?”

青衣侯虽然举止傲慢,似乎从没把谁放在眼里过一般,但言语中,却颇为爽快。他行动起来也颇为爽快。

他们来,当然不是只为看戏。

所以马车又启程了。

苏州楼楼主的奢华大马车,坐进六个人依然不嫌挤。

随意的行了几里路,在路边看似胡乱的一停。

就有人呈来他们家最好的酒肉,如番邦进贡一般,恭恭敬敬的呈向马车。似乎马车里收下他们的进贡,就是他们最大的光荣一般。

忘忧道:“沿河再往上走,就是三巫溪流域了。前面我们苏州楼的生意也少些,恐怕就没有大鱼大肉招待各位了,各位在这里吃饱喝足吧。”

除了三个和尚只吃了一些果品左右再劝不进东西之外,另外三人是好好的大快朵颐了一顿。

“驾——驾——”

匆忙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吁的一声,都停在大马车后面。

一人翻身下了马,走到马车旁,十分仔细的轻轻敲了三下。

“楼主,我们的人都到齐了。”

那声音不是姑苏剑客,又会是谁?

“多彩小姐呢?”

“小姐已经交给夫人了。”

“好。”

车外的人闻声都上了马,一阵风似的往前赶去。

青衣侯忽然放下酒杯,怒道:“为什么是去三巫溪?!”

青衣侯瞪着忘忧公子,道:“楼主有约,天下哪里我都去,偏偏三巫溪,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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