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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血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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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之中,他轻轻一碰几面,不料那几面竟自缓移移同原处,严丝合逢,不着半点痕迹。

他感叹着这匠心之作,缓步又回至榻前。

岂料,他甫一落坐,那几面竟又自动开启。

忽然,他心中一动,欢呼道:“啊!原来是逍遥前辈有意给我看的!”

他猛地一跃而起,捧起那册古书,依旧坐回榻上,强压着心头激动,迫不及待地轻轻翻动。

扉页之上,工笔写着:“祛尔心贼,还尔明台;天人合一,否极泰来。”

岳霖熟视有顷,又轻轻地翻过一页,写道:“侧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他望着书册,沉思良久,颔酋轻叹道:“世人若是都能明向这些道理,岂不是就再也没有争、杀、仇、恨?人无烦恼,世无争端,那该又是如何的一种境界?”

他再翻一页,上面仍工笔所书,写着:

“儒家请求;定静安得虑,微危精一中。

释家则为空,亦即——有——无。

道家三宝:精、气、神;三关:手、足、口。”

他看了半晌,竟无法理解基本深意,索性略过,再看下页。

另一页上了无字迹,只划了一幅令人难解的图,状如古树之根,须芽横生,零乱已极,最使他不解的是纸质与其他各页不同,竟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细绢,许是年代久远,已隐隐泛出黄色。

他再往下看,仍是一幅图画,绘的是一只彩凤向阳而立,羽毛鲜艳,神俊非常,四周,百鸟环绕,有的剔翎仲爪,有的振翅飞翔,姿势各自不同,但却画的栩栩如生,直是呼之欲出。

再下面绘着一个年届古稀像貌清癯的老者,端坐于薄团之上,左手食指遥指远方右掌当胸,掌心朝外。老者慈眉善目,令人望之,肃然起敬。其后又是一幅立像,左掌旁引,右掌缓缓推出。各种姿势不同的图,共计一十二幅。以后,便是每一幅图的朱文讲解。

岳霖不觉看呆了,这时,他心无旁鹜,细心研读,但是,看了这些解释的朱文,觉得深奥、文博和妙谛难解。

也不知看了数百十遍,总算得以稍窥门径。

他天赋过人,资质俱佳,如此一来,更是苦苦参研,埋首不倦。

洞中无岁月,岳霖在这“听风筑”石室中,不知不觉已是三月过去。

在这期间,他废寝忘食,孜孜不倦,已将书中所载武功全部学会,所以差者仅只火候而已。

那张须芽横生的古树根藤,竟是一张人身经脉图,而且,内中暗含着一种高深莫测,妙绝毫巅的步法。

岳霖自这张图中,非但学会了移穴、练气之法,更从其中悟解出其巧无比的步法,纵使在千军万马中时,不谙半点武功,亦可横冲直撞,往来自如,别人连一角衣襟,也休想沾到。

其余飞禽身法,和那一套十二式掌招,也都练得娴熟无比。

石室之内,昼夜不分。

山泉潺潺,风声霍霍岳霖也不知此时是日是夜,是何时辰?

他仰面告壁,喝了几口山泉,然后回身卧于榻上。

一时之间,思潮起伏,难以平静。

他想到许多人,也想到许多事。

最令他感到惶惑难安的便是那孤女小玲,失踪多时,下落不明,尔今究竟是生?是死?

还有杜若君、宝贝、小莺、巧娘……

这一切——使他系念,更令他烦恼。

尤其是父母的血海深仇,每想起亲仇,他就感到羞愧、内疚,只因时至今日,他仍然不知仇人是谁?

他本来就毫无睡意,如此一来,就更无法阖眼了。

最后,他想到自己来此,已将百日,迄未见到逍遥居士,就连那男女二童,也末再见。

在这将近百日的时间里,虽然也曾几次三番,顺着石阶上行,意欲寻找小童,一问究竟。

但,那双狮石门,却是牢不可破,任凭他使出多大气力,而那座狮门,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一次、二次、三次……直到第五次时,那座狮门才被岳霖的掌力,推得微微一晃。

后来,虽已试过两次,但都不过是轻轻晃动一下,仍然无法开启。

现在,他开始有些焦燥不安。

翻身坐起,望望榻旁所储的粮食,和那形同莲藕而却叫不出名日的山果,已然所剩无几。

如此下去,岂非要活活饿死?

他心念数转,顿觉热血沸腾,无法压抑。

于是,他挺身而起,大步向石阶走去。

他拾级而上,片刻来到那座狮门之前。

他功凝双掌,然后,用力向石门推去。

然而,那石门仅只晃动一下,便又复合如故。

他不禁长叹一声,绝望地道:“完了!看来真是命该如此……”

此旋,他万念俱灰,垂头丧气地拾级而下。

但,还未下台级,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立又大步回至门前。

他一边追忆着那日来此时,小女孩拉开石狮时的方位,一边将双掌浮按于石门的一端,然后,凝神运气,功聚两臂,陡地,吐气开声,双掌向外猛然推去。

他这全力猛,足可开山裂石,力道何止千斤?

但听一声巨响,那座石门,果然被他推开一尺余宽。

岳霖惊喜若狂,身形微弓,疾掠而出。

他身形方住,突觉背后生风,当下,不及细想,左足横跨,身形疾刻,随手拍出一掌。

但见一团黑影,凌空一个转折,斜斜飘落于一只石熊之后。

那人足方落地,已自叫道:“你这人怎地凭不讲理?人家好心跑来接你,你却不分皂白,劈面一掌的,要不是我躲闪得快,不被你打得吐血才怪呢!”

岳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小男孩,当时,双颊一红,抱拳说道:“小兄弟!我……我实在是无意,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小男孩一眨眼睛,缓步走来,冷冷地道:“你若有意,恐怕我的小命早完了。”

岳霖听他言司锋利,语带刻薄,心中有些不悦,但一转念,自己客居此地,纵然他有不当之处,也应看在逍遥居士前辈面上,不便计较。

小男孩见他脸上讪讪的,默然不语,不禁“噗嗤”一笑,道:“岳哥哥!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可不能生气呀!”

岳霖见他天真活泼,聪明刁钻,不觉笑道:“小兄弟!你这张嘴巴,可是真厉害……”

小男孩煞有介事地道:“好多人都这么说,可是……师父还怪我不会说话呢!”

岳霖随口道:“好多人?好多人人都是谁?”

小男孩嘻嘻一笑,道:“好多人是……是……不能告诉你,哎呀!赶快走吧,师父还在等着的呢,去晚了又要挨骂了……”

岳霖本末在意,后见他吞吞吐吐,反而望了望他,道:“你师父对你很凶吗?”

小男孩忙道:“才不呢!我是说肉烤焦了,他老人家又要罚我了。”

岳霖奇道:“罚什么?怎么罚?”

小男孩皱起双眉道:“罚我把肉吃掉……”

岳霖对这种罚法很感兴趣,一笑,又道:“那还不好?有肉吃……”

小男孩连忙摇摇头道:“我情愿不吃,你不知道,那烤焦的肉有多难吃……不好!肉真要烤焦了的,快走——”说着,一拉岳霖,急纵而去。

此时,红日西沉,给这些石像,染上一层轻红。

二人踏着自己欣长的身影,穿过石像,向前飞奔。

花海香风,薰人欲醉。

小男孩一指花丛中,左首凸出的一幢房舍道:“师父在哪里等你,我得赶快去看肉……”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没于一片花海之中,身法轻灵快捷,很是不逊岳霖。

他望着小男孩隐没之处,感叹良久,武学当真是永无止境,宛似万马竟走,略微停顿,便会被抛落后面。

他又向那幢房舍望望,立即穿入花间小径,向前徉行。

半晌之后,忽觉自己仍在花海之中,驻足一看,不知怎地,自己竟与那房舍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于是,他认准方向,又是一阵疾行。

但,片刻过后,仿佛在原处。

顿时,他悟出这片花海,必然是依着奇门道中遁甲一类的阵式而植。

微风扑面,岳霖却是双眉深锁,呆立当地。

正在此时,他耳旁陡然响起一个细如蚊蚋的声音,道:“逢白左转,遇共同右行。”

岳霖心中一动,举目四望,果然不见有人,忖知这必是逍遥前辈以“传音人密”之类的内功,指引出行。

当下,精神一振,依言而行。

果然,三转两折,已然步出花海,来至屋前。

他不禁回头又向了花海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片花海,除了色、香醉人之餐,更具如此妙用。

屋内,陡然传出一声朗笑,道:“娃娃!还不进来吗?”

岳霖微然一惊,立即高声应诺,举步入内。

但见屋内桌椅俱全,靠墙摆着满架古书,除此而外,别无他物,虽然稍嫌简陋,但却是幽雅宜人。

逍遥居古仍是丰姿俊朗,飘逸出尘,他坐在桌前,手拈微须,双目如电,在岳霖身上略一巡逡,颔首笑道:“果然不负老夫所望,来!你先坐下。”

岳霖躬身一礼,缓步就坐。

这时,门外人影连晃,男女两个童子先后进来,男童捧着一大盘色作金黄,香味四溢地烤肉,和一小碟瓜果,女童则抱着一缸泥封未去的美酒。

二人端整停当,随即返身退去。

逍遥居士今日兴致甚好,在笔架上取下一枝秃笔,以笔杆缓缓插入缸身下端,顿时,笔尖沁出一滴滴芳香扑鼻的酒来,滴滴如注,转限之间,即已注满两杯。

他又自笔架上取下一只笔帽,轻轻地套于笔尖之上,如注的美酒,倏然而住。

逍遥居士一杯在手,哈哈笑道:“自斟逢饮自开怀,切莫闲下来!如果你要在老夫央前丑怩作态,最好放下杯箸,侍立一旁。”

岳霖见了他斟酒之法,暗暗赞佩不已,现听他如此一说,心知此老落脱不羁,也就不再客气,举杯而饮,举箸而食。

须知他在“听风筑”内,将近百日之中,所食不过黄精山果,何来如此美味?方才烤肉端上之时,阵阵肉香,早引得他腹内雷鸣垂涎欲滴。

他吃了两口,忽然止箸而望。

逍遥居士微微笑道:“娃娃尽管自用,老夫不食人间烟火已久,有此山果,佐酒足矣!”

他取起一只野果,咬了一口,边嚼边道:“你资质秉赋,俱都高人一等,而且根骨奇怪佳,正是练武难得之材,可惜任、督二脉未通,你本身功力,大受限制……”

他说到此处,又凝目向岳霖望了许久,摇头叹述:“老夫确是有意成全你,不过,你必须答应老夫几件事……”

岳霖停杯止箸,惶然说道:“休说前辈成全,即便不然,若要晚辈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何况前辈还有救命之恩……”

逍遥居士摇手止住他再往下说,缓缓地道:“你虽然是练武千选一之材,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双眉煞,眼泛桃花,一生之中,不但杀孽奇重,而且情怨牵缠,无时或了,所以,你必须答应老夫,不得妄杀,因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而能改,则善莫大焉。”

他略微一顿,接着又道:“至于情孽恩怨,你自己三思而后行,因为情之一物,最难勘破,稍一不慎时,或是处理不当,即会使你身败名裂,隐于万劫不复之境,望你好自为之。”

岳霖听得汗流浃背,诺诺连声,恭谨受教。

逍遥居士见他诚惶诚恐的神态,心中略觉安尉,遂一转话锋道:“今后,你武功练成,行道江湖之际,必须尽你所能,照顾卫家之人……”

岳林插口问道:“前辈所说,可是那红发仙姬卫嫦娥?”

逍遥居士轻轻颔首,少停又道:“同时,不得与‘七巧门’为敌,亦不得与它门下子弟相交……这些,你答应老夫么?”

岳霖惶恐的道:“晚辈遵命,只是……这……前辈能示知原因么?”

逍遥居士悠然一声长唤,面上现出凄苦之色,但双目中却射出异样的光彩,炯炯逼人。

落日余辉,映射地他脸上,顿使眼梢唇角,现出微微皱痕。

他掉首窗外,望着漫天彩霞,逐渐暗淡,他底一颗心.也随着落日下沉……

在这刹那之间,他仿佛老去十年。

岳霖见他神色悲戚,知他必有一段伤心往事,同情之心。油然顿生,怔怔地望着他,希望能分担他几分痛苦。

逍遥居士凝目西天,喃喃说道:“孩子!你慢慢吃,听我告诉你……”

许久,许久,他凄然的面容上,又起了一阵扭曲,似乎那悲惨的伤痛的往事,在他脑际印象仍极鲜明的。

屋内,随着红日西沉,也渐渐暗淡下来。

逍遥居士摇头长叹,接着说道:“老夫生平只做过一件错事,唉!谁又能想像得到,这唯一的错误的事,却使我孤苦、寂寞,遗憾终身……”

岳霖听得一怔,但望着他那种悲苦的神情,虽在心底暗叹,却不敢轻插一言。

逍遥居士缓缓说道:“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一个秋夜,星月无光,在六盘山天泉峰七巧门的花厅之内,一个老者踞案高坐,他满面杀气,狠狠地望着跪于桌前的一男一女。

厅门两旁,环立着十数彩衣少女,俱都凝神注目,望着三人。

那男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熊背蜂腰,英俊挺拔,那女子年约二十四、五岁,眉目如画,美艳已极。

这时,万籁俱寂,只有厅外的百花,在寒风中,摇曳不定,发出“嗦嗦”轻响,片片飞落。

花厅之内,也充满了一片肃杀之气。

忽然,老人长眉一扬,双目精芒电闪,冷冷说道:“你既然知罪,难道就不知应该如何处决么?”

那青年生性刚直,一听老者这种口吻,不禁从心底直冒寒气,全身微微一颤,还侍出出言申辩。

跪在他身旁的年青女子,已自挺胸接道:“少逸并没有错,是我不该勾引他,叫他离开卫嫦娥,如果您老人家一定要怪罪,唯我是问好了。”

她说活时,气势凛然,丝毫不输须眉。

那老者冷笑一声,宽大的袍袖一抖,“当啷”一声,一柄笔鞘匕首,已抛落在那青年面前。

那男女二人面前色倏突变,惊恐的望着老人。

就在这时,突自远方出现了一点黑影,在万花丛中,纵跃如飞,霎眼之间,便已掠人厅内。

来人竟是一个双十年华的美貌少女华,她红衣红鞋,红绢包头,俏生生地立在那青年身侧,向老者深深一礼,道:“公公,事实俱在,您老人家要替我作主!”

说着,回身一指那青年,凄然地道:“少逸!我……我那点错待了你?竟然如此狠心,宁愿有家不归,整天和狐狸精腻在一起,哼!爸爸年高,妻子病弱弱,而你都能忍心抛却,少逸!你想想,你……你还是人么?”

老者见她说得声泪俱下,心中亦不觉“怦”然一动,和声问道:“嫦娥!你的意思……?”

被唤作嫦娥的少女,双目满含怨毒,恨声说道:“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说罢,又侧首向那青年道:“少逸!你……你可愿跟我回去?我那一点不如这狐狸精?想不到你竟被她迷成这样……”

那青年本来俯首而跪,听她一说,昂首答道:“像你这这样专横的女子,也希望丈夫对你忠实么?当初算我瞎了眼,但是现在……我情愿死,也……”

他话未说完,陡听一声断喝:“住口!”

老者怒道:“我孔竹修家门不幸,出了你这种逆子,哼!若真等嫦娥之父前来,你可想到我的颜面何存?”

他话音一顿,继又叱道:“你如今羽毛未成,竟以然敢在我面前放肆!好好!虽然自幼我即对你过份宠爱,深感以后继有人,但到如今,你竟连老父也不放在眼中了……你既然情愿死,就赶快自己了断吧!”

说罢,身躯半旋,转向一旁,缓缓闭起双目。

跪在一旁的年青女子,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默默忍受着一切,忍受着羞辱、谩骂,和无比难堪。

但是,这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哇”地痛哭失声,一边哭着膝行两步,扑伏地上一边苦苦哀求说道:“求求您老人家,怎么责罚我都可以,只求您饶恕少逸,他……他是您唯一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呢,求求您,不能让他死,呜呜…”话语哀绝,哭声断肠。

那老者仍自双目微阖,相应不理。

而红衣少女嫦娥却冷哼一声,破口骂道:“贱东西!少做梦吧!我情愿他死,也不要看着他和你这狐狸精在一起,你既然专会勾引别人丈夫的,他死之后,你还可再去勾引别人,哼!贱!贱!贱!”

那青年少逸见父亲正在盛怒之下,本已百口莫辩,不料自己妻子卫嫦娥竟在一旁火上加油,不禁悲愤莫名,探手入怀,取出一拳头大小,双心重叠的羊脂玉佩,膝行至老者面前,呈于案头,然后凄然说道:“不孝儿身受爹爹养育之恩,二十余载,纵有过错,亦罪不在死,然而错已铸成,只有悔不当初,现在,父命既然如此,不孝儿只有遵命自裁,只是……浩荡之恩,只有俟诸而来世,再行图报了,这块玉佩,您……您留起来吧!”

话音甫落,他返身一掠,抄起地上匕首,甩掉竹鞘,倏地当胸刺入,顿时鲜血狂喷,颓然倒地。

跪在他身旁的年青女子,齐声惊呼,花容俱变。

那红衣少女嫦娥,也是花容失色,秀眉双轩,显得激动非常,但当触及那“狐狸精”扑在自己丈夫身上时,立又面现鄙夷之色,冷冷地别过脸去。

老者听得尸身倒地,泪水已自潸潸而下,他一声厉啸,抓起玉佩,飞出门外,晃眼之间,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花厅之中,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红衣少女嫦娥目含痛泪,侧首望着死去的丈夫,喃喃说道:“少逸!你不能怪我,你既对我无情,我也对你无义,你既然喜爱这贱婢,就让她陪着你吧!”话落,红影一晃,也自离去。

周围少女立即蜂涌而上,绕在昏晕的女子身前,轻轻唤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掌门人保重……”

每个少女的面上,都现出无比的凄楚、哀伤、数十道带有同情的目光,望着哀哀欲绝的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电雷交加,大雨倾盆而下……

往事历历,逍遥居士这时已是哽咽不能成声,他又自望向窗外,藉以掩饰他目中的泪光,却见夜色深沉,愈来愈甚。

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异人,不禁喟然一声长叹,说不尽的悲怆、凄凉,俱在一叹中结束。

岳霖听得如醉如痴,直到逍遥居士一声叹息,才使他清醒过来,但屋内黑暗,却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微一思索,道:“那位老者,想必就是前辈了?”

逍遥居士只轻轻点了点头。

岳霖又道:“那个年青女子,莫非便是……”

逍遥居士颔首秀道:“不错!她就是‘七巧门’掌门人——七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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