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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血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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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阴魔气得身躯微颤,“嘿嘿”笑道:“娃娃利口!你以为老夫不敢么?”

岳霖昕了,也不答话。暗暗功紧双掌,准备一拼。

“娃娃!看掌——”

说着,举掌缓缓推去。

岳霖见他出掌之势,平淡无奇,遂以七成功力,挥掌迎去。

说也奇怪,掌力相接,岳霖只觉对方劲力虚无,自己这一掌恍似泥牛入海,无影无踪。

他不禁大吃一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方感讶异之际,一股阴柔劲道,已然紧紧地压在胸前。

他要想躲闪,已自不能。

那股压力,愈来愈重。

终于他骤感到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跌地不起,晕死过去。

恍惚之间,耳边传来一阵凄惨笑声。

口口口

夜幕低垂,月上东山。

白皑皑地光华,洒遍了山野。

晚风习习,轻轻吹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哀哀地啜泣之声,使岳霖自昏迷中,渐渐醒来。

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见杜若君正双泪滚滚,满面哀怆的凝望着自己。

杜若君见他醒了过来,方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暗定下心来。

她微微一笑,道:“你可醒来了?!伤得不要紧吗?”

岳霖摇了摇头,缓缓坐起,充行运功调息了一下,只觉体内气血周流,百穴畅通,除了胸部微感气寒之外似并无受伤。

他不禁大喜过望,随即一跃而起,放眼向四外望望,奇怪地道:“这是那里?我们怎么来到这儿?我记得好像和那魔头对掌,后来就觉口中一甜,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杜若君娇柔地道:“我也不知道这是那里,当我醒来时,发觉和你并排躺在此处,而且身边用石块压着一张小条,喏!你看——”

说着,自怀内取出一张小条,递给岳霖。

岳霖接过纸条,就着月光,仔细一看,不禁双眉紧皱,怔怔地望着远处,沉吟许久,始自言自语地道:“不是他,又是谁呢?”

杜若君在旁道:“照这魔头平素行径来说,绝不会几次三番放过我们,他纸条上不是说,愿意帮忙找出凶手来么?这么说,可能真的不是他……”

岳霖望了杜若君一眼,忽然想起什么,急急问道:“君妹!你不是受了伤么?”

杜若君微微点首,道:“好像是的,不过,我现在一点感觉不出我曾受伤……”

岳霖听了,点头自语道:“嗯!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杜若君奇怪地道:“什么一定是他?他又是谁?”

岳霖脱口呼道:“中年书生!”

杜若君怔怔地道:“你是说那魔头曾给我俩疗伤,然后把我们送来此处?”

岳霖点点头,道:“除了他,还有谁呢?”

杜若君不解地道:“那……那……那为了什么?”

岳霖双心一扬,道:“我……我不过一时臆测罢了!”

停了片刻,继续又道:“只可惜一代高人黄衫容,竟然落得这般下场,唉!没有想到那淡淡轻烟,如此霸道……”

杜若君经其一提,顿时粉面绯红,羞云朵朵,粉颈微垂,望着自己身下所着的衣衫,陡觉心头鹿撞忖道:“这是谁替自己着的衣裳?”

她想到那时的事,就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但觉双颊滚烫,心跳气促,羞情地望了岳霖一眼。

正见他也自浑身上下,不住地打量着!岳霖偶回头,正与杜若群目光相接,二人忙将目光移向他处,心头犹自“怦!怦!”狂跳不已。

沉默,无声的沉默。

岳霖忽然手指远方一处崖头,道:“君妹!你看……,那不是扇子崖吗?”

杜若君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隐隐看到一处山崖,形如扇面,再向四周略一打晕,仿佛就是日间所去之处。她欣喜地站起身来,一拉岳霖手臂道:“走!霖哥哥,我们去看看——”

岳霖一皱眉,道:“怎么?再去自投罗网?”

杜若君娇笑一声,道:“看你真快变成惊弓之鸟了,我是说小莺和那黑小子还在那里等我们呢,要走,也得带着他们呀?!”

岳霖微微一笑道:“你不说,我几乎把他俩忘了。”

杜若君小嘴一撇道:“哼!你记得什么?”

岳霖心念一动,打趣着道:“我……我只记得‘满春园’……”

杜若君一听,玉面飞红,扑在他胸前,一时粉拳,在他身上连槌带打,佯作生气道:“我不来啦!你坏!欺负了人家,还要卖乖……”

岳霖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将她抱紧,然后用嘴迎了上去,堵住她下面的话语。

杜若君挣扎了一下,随即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一任他轻怜蜜爱,两人同时沉浸在温馨的甜蜜中。

时光悄然逝去,不知又过了多久。

直到几声凄厉的长啸传来,才使他俩倏然惊觉分开。

只见四条人影,自扇子崖方向联袂飞来,疾向正西而去,眨眼之问,便已消失于茫茫夜色里。

二人愕然相顾,不知这四条黑影究竟是何许人。

岳霖略一思忖,道:“我们先找他俩去!”

杜若君也是心急二人安危,闻言轻应一声,当先向扇子崖疾掠而去。

岳霖望着她逐渐去远的背影,对她的热心助人,急公好义,心中甚是感佩,不觉点了点头。

这时杜若君出去已有七八丈远,他也不敢怠慢,身形一幌,急追猛赶。

不过半盏茶光景,二人已来至扇子崖头。

在明媚的夕阳照耀下,但见崖面的牛皮帐棚,东倒西歪,散落一地,距断崖不远处,现出一个数丈深的大坑。

在大坑的四周,布满了大小不等石块,大的重逾千斤,小者如鸡卵,在这些碎石的空隙中,倒卧着无数尸体。

这些尸体,个个面目狰狞。

或仰或卧,俱时血肉模糊。

有的眦牙裂嘴,状甚痛苦。

有的双目怒睁,似有不甘。

整个崖面上,充满了死寂、恐怖,和劫后的荒凉……

杜若君看清之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轻轻地退了两步。

岳霖连忙上前,紧靠着她,幽幽地道:“这好像是被什么炸的……看样子,定然又是魔头的阴谋诡计……哼!我绝不会轻饶他……”

说罢,挽起杜若君左臂,缓缓向前行去。

每走过一具尸体前,即停下步来,藉着月光,仔细辨认尸体的面貌,以确定死者何人。

他俩围绕着察看一遍,这些僵卧的尸体,共有三十一人之多。

但是,竟没有一人,是他俩所相识的。

岳霖面色凝重,双眉紧皱,怔怔地望着那深陷丈余的石坑出神。

杜若君则是小心翼翼地,向四外搜索,希冀能意外的发现小莺和那傻小子,她一边逡巡,一边暗忖“不然,发现一个能说话的也好,至少,可以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以及这些尸体,都是些什么人……”

二人默然不语,各自陷入沉思。

蓦地,一声破锣也似地大叫,五七丈外,一堆乱石之后,转出小淫虫邬善,和铜面将军两个人来。

小淫虫邬善满脸血污,额头鼓起一个疤,四肢也显得呆笨不灵。

铜面将军也是血迹斑斑,一条左臂虚悬,看样子似被大刀折断,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他俩摇摇幌幌来到近前。

当小淫虫邬善看清这少女,竟是梦寐难忘的红妞儿时,登时大喜若狂,向前一阵疾走。

忽然,他发现少女身后的岳霖,不觉一怔,旋即倏然止步。

他认得出,这小子正是在“满春园”夺去红妞的家伙,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眼珠一转,大声喝道:“护法何在?!”

铜面将军立即俯首躬身,垂手侍立,道:“属下静玲法谕!”

小淫虫邬善一指岳霖,道:“这小于就是陷害咱们的人,还不快替本令主拿下!”

铜面将军高声答道:“谨领法谕!”

说罢,躬身一礼,瘸着腿便向岳霖走去。

杜若君一见小淫虫邬善那作威作福地神态,芳心之中,不禁有气,娇躯一晃,就待扑去。

岳霖一把拉住她,轻声说道:“君妹稍安勿燥,待愚兄打发了这大汉再说,不怕他能飞上天去。”

说着,挺身而出,向铜面将军迎去。

铜面将军在走至距他约有两丈远处,突然停住脚步,右手一指岳霖,满面肃容地道:“奉令主谕,你是束手就缚?还是与本将军动手?”

岳霖哈哈一笑道:“束手就缚?哈哈——凭你也配!”

铜面将军神情冷漠地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可要得罪了!”

只见他身躯半侧,右臂微挥,拍出一掌。

岳霖也忙提聚七成功力,举掌相迎。

小淫虫邬善站得老远,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凝注着二人比拚。

他一边目注二人,一边暗自说道:“要不先把这小子除了,红妞儿不会和我亲热的。”

杜若君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二人,她深知这身着盔甲的大汉,武功了得,唯恐岳霖有失,是以凝神摒气,静观变化。

同时,她心中也自暗忖:“在必要时,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合我二人之力,不信敌不过这汉子!”

他两人正转念问,蓦觉掌风呼啸,回旋激荡。

接着“蓬!”一声暴响之后,岳霖向后连退三步,面现惊诧地望着铜面将军。

铜面将军退后两步,庞大的身躯连幌几幌,他眨了眨眼,满含疑惧地,望着面前这少年,暗暗忖道“这小子果然比从前更厉害了。”

他凝神聚气,扬臂又是一掌。

岳霖也暗将功力加了一成,待他掌风压体,倏也右臂直伸,振腕疾迎。

又是一声轰天巨响!

这一掌竟是平分秋色,难定高下。

二人同时各退两步。

岳霖面带笑意,气定神闲地望着对方。

铜面将军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白了,而且,胸部急遽起伏。

他定了定神,几疑是在梦中,他凝目望着岳霖,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这才确定自己功力,竟不如这少年。

忽然,他双目中光芒暴盛,凄厉地一声长啸。

接着,他狞恶地望着岳霖,冷峻地脸上,泛地一片杀机。

他冷笑两声,伸手腰际,“呛啷”一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地精钢长剑,在月光下,耀目生寒。

岳霖见他取出长剑,不知那里来的一股豪气,哈哈一阵大笑,笑声未住,向铜面将军一点手,道:“来!来!来!少爷就赤手空拳,陪你玩玩,哈哈哈——”

他实在想不到,以铜面将军的身份、地位,竟会对自己这藉藉无名的后生晚辈,用起兵器来。

九幽帝君声名显赫,不想他座下四将军,竟是如此低能,如此昏庸,既无自知之明,又无知人之能,真该面壁思过,苦修十年。

铜面将军被他一叫,不觉恼羞成怒,精钢剑一挥,带地一片银红,缓缓向岳霖身前逼去。

这时,杜若君在旁笑了,岳霖的武艺,使她安慰,岳霖的豪气,使她骄傲。

她以有如此一个爱人而满足,而沉醉……

不知不觉间,她回忆于甜蜜的幻境中……

突地一个湿辘辘,且带微臭的嘴,“滋”地在她粉颈上,亲吻了一下。

杜若君大吃一惊,娇躯急旋,只见小淫虫邬善,不知在何时竟悄没声息的,来到自己身旁。

他的双目中,正散发邪恶的光,贪婪地,猬琐地望着自己。

杜若君感到一阵恶心,扬手就是一掌。

“拍!”小淫虫被她一掌打得眼冒金星,向后踉跄退了两步,左手抚摸着火辣生痛的面颊,右手一指杜若君,仍自嘻皮涎脸地道:“哎!哎——我说红妞儿!你……你别这么凶好不好?!自从在‘满春园’见了你后,我真的茶不思,饭不思,整天就只想着你,好红妞!好妹妹,只要你……和我亲亲热热,我不计较那小子抢了头筹……”

杜若君听得杏眼圆睁,玉靥铁青,心中又羞又恼,娇躯也不禁微微地发抖,一时之间,竟忘了出手。

小淫虫邬善一见此状,以为打动了美人芳心,竟涎着脸,自作多情地,又向杜若向身边挨去。

他一边向前移动脚步,一边呢喃地道:“好妹妹!好红妞!你跟我去吧!你要什么我都有,金银珠宝,山珍海味,绫罗绸缎……”

说着,说着,又已来到杜若君身前。

他见她只是瞪着自己,不言不动,以为女孩儿家,难免害羞,不禁心花怒放,伸手就拉杜若君玉腕。

他眼看着一只又白、又嫩的皓腕,已被自己抓住。

谁料,他一抓竟然抓了空,方自一怔,又是“拍——”地一声脆响,面颊上着着实实挨了一记。

杜若君这时已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恨不能生吃小淫虫邬善的肉。

小淫虫邬善仍旧恬不知耻地道:“打是亲,骂是爱,嘻嘻!我知道你爱我,只是不愿说……”

他话未说完,就见杜若君已恶狠狠地向他扑来,顾不得再图嘴皮子痛快,连蹦带跳的向旁闪开。

杜若君早已是羞怒交加,娇躯一晃,又向小淫虫邬善扑去,同时纤掌飞扬,向他身前要穴打去。

小淫虫邬善自知不是杜若君敌手,是以只是一味闪躲,心中还在打着如意算盘,暗暗忖道:“只要铜面将军将那小子打跑,不怕红妞能逃出小爷掌心,那时,嘿嘿一一我得跟你好好地乐上一乐……”

谁知他趁机向那边偷扫一眼,不禁凉了半截。

只见铜面将军虽是一剑在手,却被岳霖逼得连连后退,气喘吁吁地,好像连招架都招架不了了。

小淫虫邬善一见情形不对,心念电转,知道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不然,小命恐怕难保,他心念一决,观个空隙,一转身,撒腿就跑。

杜若君冷叱一声,纤足一点,急起直追。

不消两三个起落,已然追了个首尾相连。

杜若君岂容他逃出手去,玉臂倏仲,一把抓住他后领,道:“你还想跑?!”

说着用力向回一带。

这时,小淫虫邬善已是情急万分,知道回来也是难逃一死,当下咬牙使劲,硬向前冲。

“嘶——”小淫虫邬善的上衣,自前襟处整个被撕成两片,掉落地下。

一团似是白绢的巾帕,和一个朱玉小瓶,也同时落在一处。

小淫虫邬善光赤着上身,吓得亡魂丧胆,慌不择路,没命地向前逃窜。

桂若君望着他狼狈的形像,倏忽停步不追,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弯腰拾起朱玉小瓶,和一团白绢,先拔开瓶塞,嗅了一嗅,只觉一股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极是好闻,不觉又连着嗅了两下。

陡然,她心中一动,暗道:“啊!不要是和那魔头的轻烟一样吧!”

她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忙把瓶塞盖起,心头犹自“怦!怦!”狂跳不已。

接着,她把那块白绢缓缓展开,只见白绢正中一个鲜红的唇痕,上面有一个血印。

她不觉惊喜地失声呼道:“啊!红唇血印——”

在距“扇子崖”约三十丈的一处山岩小洞中,小莺和宝贝,正在低声争辩。

宝贝傻里傻气地道:“我看!他俩一定是到什么地方亲热去了。”

小莺气得脸孔通红,一嘟嘴道:“你……你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一脑门子的歪念头!哼——”

宝贝双眼圆睁,一指自己鼻尖,道:“你说我一脑门子歪念头,你不是?!嘻嘻!但是我可决没有‘歪’到你身上,你倒‘歪’到我身上来了,真是——没羞!”

小莺气得“哇”地一声,双手蒙着脸,边哭边道:“好……看我告诉师父,你……你欺侮我……呜呜呜……”

宝贝见她哭得伤心,有些不忍,但又不愿输这口气,所以望着她双肩抽动,皱了皱眉,轻轻地道:“小莺……”

“……”

停了片刻,宝贝又道:“小莺……”

“……〃

宝贝一赌气,转身朝外,望着洞外逐渐暗淡的天色.顿觉腹内“咕噜噜”一阵呜叫,他回头望望小莺,见她仍自抽咽不已,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听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今天看来,果然不错,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向小莺望望。

小莺仍是双手捧面,号哭个不停。

宝贝又喃喃自语道:“奇怪!大概哭的人,就不会觉得肚子饿吧?!要不,怎么会……”

小莺从指缝里,偷着一望,见他以肘靠膝,双手支颈,凝注洞外,呆头呆脑的自说自语。

她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他是肚子饿了,所以才借题发挥,她想着,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身旁的干粮袋。

宝贝发觉小莺已停止哭泣,不禁回头一望。

蓦见她双手又迅捷的蒙住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他忽然异想天开地自语道:“要是能够装个妞儿,只要一捺,要水,水就来,不要,水就住,敢情那有多好………”

他话没说完,就听身后“啐”了一声。

宝贝嘻嘻一笑,回头说道:“我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哩!”

小莺气呼呼地道:“呸!你才是哑巴呢!”

宝贝忽然一本正经地道:“现在不闹了,我们来谈正经……”

小莺白了他一眼,道:“哼!你倒是想,谁跟你谈不正经的……”

宝贝道:“赶快把干粮拿来充饥,填饱了肚子,也好去找霖哥哥,不要他们被野狗拖去了,我们还不知道。”

小莺冷冷答道:“你死了,才喂狗呢!快拿去!填饱了喂狗。”

宝贝是真饿了,对她的辱骂,毫不理会,接过干粮袋,取出饼干、肉脯,一阵大嚼。

他边吃边道:“你说,他们会……会……会怎么样?”

小莺想了一想,道:“反正不会打不过输给那些人。”

“怎见得?”

“哼!你不知道我师父本事有多大?!”

“是啊!大得要让我霖哥哥找笑面阴魔求药救她!”

“还说呢?要不是你霖哥将我师父推落悬崖,她又怎会伤成那样?”

“谁叫她要假扮笑面阴魔?!”

“可是……”

“我霖哥哥救了你师父。”

“可是……”

“所以我霖哥哥的本事,比你师父大!”

“哼!大有什么用?只会欺侮人……”

“你是说在‘满春园’?”

“哼!不跟你说了。”

“这有什么不对?”

“……”

宝贝望着小莺,摇了摇头,一肚子解不开的谜团,使他苦恼不已,心道:“女人和男人,究竟是不同呵!我又没有说错话,也没有得罪她,怎么好端端地,啐了一口,就不理人了?哼!臭丫头,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反正我肚子已经吃饱了……”

蓦地,他正在胡思乱想,只觉身侧人影一闪,方待起身拒敌,顿觉腰眼一麻,双腿一软,依旧跌坐地上。

小莺这时已然警觉,风跃而起,同时纤掌疾挥,猛向那条人影击去。

岂料那条人影,竟然不闪不躲,挺身硬挨一掌,接着“哈哈”一阵大笑,笑声阴鸷、凄厉,令人悚然心惊。

小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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