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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还是我亲自动手吧。”杜荷委屈地端着那碗“童子尿”来到那只小马驹身边。
奄奄一息的小马驹,已经没有力气抽搐了,嘴里“赫赫”叫着,四条蹄子来回乱蹬,好像害怕即将要死去。
“马儿啊,马儿,我兄弟要救你,你就乖乖的吧。“杜荷念着咒语,手一翻,碗中的童子尿,噼噼啪啪就滴在马驹身上。
“不够,不够,中毒太深,要多放点儿。“陈华在一旁临床指导,杜荷那小半碗童子尿不够分量。
“ 李将军,要不你也放点出来?”陈华指着杜荷手里的空碗。
李靖凝视着陈华的解毒方法:“此马驹究竟中了何毒,要用如此怪异的解毒方式?”
“是蜇人草”陈华:“将军可叫人取来浴桶,里面放入皂角汁,将马驹放入里面,一日可解毒。“
“笑话,蜇人草难道我们师兄弟看不出来,蜇人草的毒性,绝对不会让马驹昏迷抽搐。”旁边的两人立刻愤愤不满,那里跑来的庸医,居然在李大将军面前胡言乱语。
“两位当然看不出来,这不是普通的蜇人草。”陈华颇有几分高人样子,道:“这是生长在西域的红花蜇人草,比寻常的蜇人草毒性更强,马群一旦闯入红花蛰人草之中,中了它的毒,轻者昏迷,重者死亡。”
“红花蜇人草?”
“没听过。”
“难道是外来物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似乎对陈华的话半信半疑。
“你说是,那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两人似乎不服气反驳。
陈华笑了笑:“小民常年行走西域,一路随处可见红花蜇人草,西域国家的牧民,视这种东西为魔鬼,人畜沾上,都有大麻烦,不知道为何连凉州地方都开始生长了。”看来外来物种的侵略,放那个朝代都有啊。
听陈华报出自己来自西域,两人才反应过来,道:“你,你就是将军要迎接的域外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随家父来往西域经商多年,见的多了,也就熟悉了。”陈华继续编故事。
“这话我们师叔祖也说过,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就能明白大道理,不愧是高人,行事常人难以理解。”两师兄弟立刻变成尊敬的神态和陈华说话。这个时代毕竟是讲究尊敬那种真正有才学的人,不那么浮夸。
“敢问尊师叔祖是谁?未请教!”能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大儒,提前抱下大腿也不错。
“尊师叔祖,姓孙,字思邈。”
“孙思邈?”这来头可太大了,大腿可以抱。
“怎么,公子认识师叔祖?”
“早在西域就听闻孙药王大名,如雷贯耳啊。”孙思邈谁不认识啊,鼎鼎大名的药王,想不到却是这两二货的师叔祖,看来孙老头门下的糟粕越来越多了。
两人听闻别人高论自己师叔祖,想到先前误诊马驹那事儿,脸上挂不住光彩,道:“我们两师兄不过是师门中最低级的药师。方才孤陋寡闻,让高人见笑了。”
这两人如此看低自己,他们可是军营中的佼佼医师啊,端碗哥李靖不乐意了,呵斥道:“都给我滚回去,竟在这丢脸。”
“将军,我等二人先回营了。”这话简直是拯救了他们,两人飞快地立场逃遁,走时还不忘问道:“高人,改日我们师兄弟二人可得前来登门请教。”
陈华拱手相道“静候光临。”适才转过身,还没开口说话,杜荷已经屁颠屁颠跑来邀功,道:“李叔,陈华兄弟可是我找来的,这回该记一大功了吧。”
这厮不去做投机倒把,坑蒙拐骗,真是大材小用了。
李靖扬了扬眉毛,道:“要想请功是吧?没门,来的时候圣上已经交代了,你们这群从长安城出来的崽子,每一个见过血的,只要能杀十个羌人,就记小功一件,杀百个羌人,记大功一件,若是能杀一千个羌人,那好啊,我的位置就给你们坐了。”李靖很公正说道,没办法,大唐日渐强盛,不过除了他们这一代打江山的老人能征善战,似乎二代三代的子弟中,就没一个能耐的人,大唐朝文臣武将新老交替,正处于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担忧啊。
杜荷那厮一听说要杀十个羌人才能记小功一件,想到自己想再提升一阶爵位,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说实话,看到人血杜荷是害怕的,不然他早就在军营中做个校尉之类的武将,干嘛要做个管后勤工作的参军。
“李叔,我晕血,而且手无缚鸡。”杜荷死皮赖脸说道,他心里在想,反正从长安来了那么多纨绔,大多都怕死不上战场,在军营中谋了个闲差,他杜荷又不是搞另类,混军功就混军功,反正圣上不知道。
“你不会杀人,难道你还不会坑羌人啊?投毒,下药,放冷箭,偷袭,群殴,拉帮结伙,挖陷阱。不管用坑的,骗的,强硬的,只要能杀羌人,都通通报功。人家陈二傻和尉迟黑鬼家的崽子,小默默和小宝宝,昨日领兵出去,活捉了一队打秋风的羌人,某已替他们记了大功一件,你们这些从书院出来的崽子,就知道挑军营里最轻的最容易的事儿做,这那是来打仗,分明是来游山玩水。”说道痛处,李靖俨然如长辈作风骂了起来。带这么一群长安纨绔少年来凉州打仗,不知道圣上咋想的。
小默默是鼎鼎大名陈知节陈国公的大儿子陈处默,小宝宝则是尉迟恭的儿子尉迟宝林,这两人常常被李靖用来作为抨击杜荷这等不良纨绔的正面教材,所以杜荷红着脸辩解道:“他们是学武的,小侄是念书的。怎么能比较呢,像他们那种就知道用蛮力的武夫,在长安城是会被女子取笑的。”
朽木不可雕,李靖无奈地叹气,道:“看见你们就心烦,靠着父辈的福荫,坑蒙拐骗,文也不成,武也不成,我看你们是要把我们这些老骨头活活气死才开心。”
吹了吹可以聘美圣诞老人的白胡子,李靖一脚揣在杜荷屁股上,道:“滚。”
有受虐倾向的杜荷,很没骨气地道:“那小侄的功劳呢?”
“小功一件。”
“谢李叔。”杜荷拍了拍屁股,站在陈华身边,眼神向他传递着消息,道:“兄弟,我先回军营报喜去了,顺便洗过澡,等会儿来找你。”
陈华嘴巴张了张,分明是一个“滚”字嘴型,奈何杜荷已经被那记小功一件冲昏了头脑,把陈华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耀武扬威地扬长而去。
有功劳,没兄弟。
陈华很鄙视这种贪念功名的家伙,诅咒他出门立刻摔死。
此刻,院中只剩下陈华和李靖二人,面对这位大英雄,陈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就这样在李靖面前站着静如松。不好对付啊,尤其是这种成精了的老狐狸,开口说话,第一句就露馅儿了。
“咯吱咯吱。”李靖咬了一口手里没啃完的鸡腿:“小子,希望你别坑我,否则小心你的屁股。”
被这句霸气外露的话蒙住,陈华愣愣:“放心,保证不坑。”和这位大英雄不需要说的太多,仅仅“不坑”二字足够了。
第八章 不差钱儿 '本章字数:41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04 13:24:51。0'
陈华的“保证不坑”让李靖心情大爽,多年的行军征战,让李大将军不会像朝堂上那些文臣咬文嚼字地绕圈子,很显然陈华的性格颇得他满意。
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只好半个小时左右,李靖并没多问,只是问了陈华仙乡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什么人,凉州的天气好不好,纯粹是拉家常闲磕叨,颇有多舌婆的嫌疑,八成是被家里那个无法无天的红佛侠女给锻炼出来的。
李大将军甚苦啊,看他言行举止就知道了,堂堂国公,却是软耳根的男人。
有一个舍身老父在前,自己投身报效国家在后。陈华当然从容回答,故事说起来行云流水,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李靖没有怀疑陈华的故事。他“咯吱咯吱“啃着鸡腿,磕叨完家常,就啥话不说,直接轰他走道:“你可以滚了,出院子右拐,会看见一个营官,他会将你带去军营,因为你还未立军功,暂时记名行军医生,随大军出发征讨吐谷浑。”
很简单的面试过程,就连特长,兴趣爱好,学历高低都不问,大将军李靖一句话,陈华就被他招入帐下。
面试太轻松了,很符合古人用人不疑的原则。
这种凭感觉的招聘模式,陈华是挺喜欢的,不麻烦,最主要是轻松。他拉了拉背包的背带,里面有太多装备,都是见不得光的,重的要死,笑道:“那小民就告退了。”
“戚,走吧。”李大将军屁股对着陈华,油腻腻的手在上面抓了抓,让陈华更加坚信这家伙很不爱干净,看他那身洪七公的初级装备就知道。
都尉府是李靖待的地方,现在的陈华可没资格像高人那样待在那里,李靖虽然收下了他,却没有巴心巴肝奉若神明,暂时放军营里当个行军医生,有没有本事,等过了观察期再说,不得不说李靖的头脑是相当灵光。
顺利地找到营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西北汉子,木讷的脸上写着军人不苟言笑的严明作风。他很古板的给陈华牵来马,上马,然后带着陈华一路狂奔去驻扎在凉州城偏北方向的大营。
一个拥有两万人的军营,数千顶帐篷,像羊群一样趴在地上,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一大片贴在地皮上。号角声,人马声,闹翻了天。军营门前,偶尔一支斥候小队,离营而去,卷起扑面黄沙。
乱,乱的不成样子,史书上说,此刻的唐军,正是纪律严明的时代,估计史官用的是夸张的手法。眼观前方的军营,喧哗声盖过菜市场,人头涌动优胜庙会赶集,和想象中安静的军营扯不上半点关系。
这该死的军营,陈华终于知道李靖为何要跑去都尉府住了。他一大把年纪,没有被敌人杀死,估计都被军营中无时无刻存在的高分贝音波杀死。
进了军营,本来李靖安排的营官要将陈华带去所有行军医生所住的军帐。不料半路遇见了挨千刀的杜荷,这家伙像才在朝堂上封了大官一样,走路一摇三叠,那身骚包铠甲,更是擦的光亮,在他身后,跟了两个年轻人,穿的是那种只重外观好看,完全不看战场实用程度的轻皮铠甲,铠甲上镶嵌着珍珠宝石,这样的铠甲,用来出席某些活动,很能够吸引眼球,若是放战场上,估计两刀就砍烂了。
对于看见杜荷这个有功劳就不要兄弟的二货,陈华以看不见他为原则,偏过头只管往前走。
但是,无论陈华如何“掩藏声迹”,他那一身青衫和奇特的背包,还是第一时间吸引了杜荷的注意。
“华哥儿?”杜荷喜出望外,挥手示意陈华身边的营官可以离开了。自己小跑凑上前去:“将军没有将你留在都尉府?”
“将军让我来军营历练,暂时做个行军医生。”
“什么?行军医生?吝啬的李老怪。”感情杜荷也只有在背地里骂骂李靖,当面还得恭敬的叫声李叔。
“杜兄莫要吃惊。将军是想先看兄弟表现,才决定给予重用。”若说那老头是傻子,那你绝对会被他坑。连试用期都知道,这样的人你能说不精?
杜荷那脑袋根本就考虑不了多深,难怪后来会在李承乾的蛊惑下参加造反运动,把老杜家几百年的基业给毁个精光。“这样也好,本来想去都尉府找兄弟吃酒,既然兄弟来了军营,那今晚我们直接去城中喝酒去吧。。”
“打仗也能喝酒?不会被砍头?”
“怕啥,有后面那位正主儿,李将军就算看见了,也只能吹胡子瞪眼。”杜荷笑呵呵,指了指他身后的两人,给陈华介绍道:“那位叫李兄。”
杜荷指了一位长相阴柔的男人,男人脸面很白,像是擦了粉儿,唇红齿白,跟一个娘们似地。
然后杜荷又指了阴柔男人旁边一位英俊的不像话,貌比潘安还潘安的男子,介绍道:“他是长孙兄。”
两人皆穿着铠甲,但身上的书卷气很浓。放佛天生就是才子类型,就算硬披上军装,也属于那种穿什么气质永远不变的人。
气质这东西,并不是装逼就能够装出来的。你若叫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扮富人,只会画虎类犬。相反,那些家世优越,从小就接受过诸多礼仪培养的人,就算扮猪吃老虎,居然也有花痴称他们落难的王子。
这狗娘养的世道,总是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陈华瞧了两人一眼,一个长得像个纯娘们,一个长得却是帅的让男人嫉妒,他有点怀疑两人是不是有搞基嫌疑。不过这种小玩笑,也只能在心里一笑而过,然后换上一副很正经,外加初次见面的表情,拱手道:“关外小民陈华,能结识两位贵人,三生有幸啊。”
杜荷在介绍二人的时候,陈华已经猜的**不离十了,那个长得像个娘们的男人,看年龄八成就是太子李承乾,来凉州镀金来了,估计是老李想让他太子在军中建立威信,以后好继承大统。现在的老李还是爱承乾的,不过以后有了李格李泰那两个小崽子的横空出世,承乾注定要倒霉的。
而那个帅的让陈华都想把他打成猪头的男人,姓长孙,陈华如果没猜错,那家伙应该就是长孙老狐狸的儿子吧,至于是几儿子,陈华无法判断,据说那老狐狸生了十多个儿子,不得不承认狐狸的繁殖能力太强了。
两位搞基嫌疑犯,彼此对望了一眼,心里无非在想,自己也没怎么招摇,眼前这人忒就知道他们是贵人?
将眼光落在杜荷身上,一副质问是不是他出卖了他们。
杜荷苦逼着脸,笑道:“两位哥哥,我兄弟乃是李叔急需得到的域外高人。当初小弟去接他的时候,他就一眼认出了兄弟是长安来的贵人,你说神不神?”
两人恍然大悟,看待陈华的眼光也不一样了。眼前的兄弟年纪轻轻就已经有高人风范,他二人还是有些佩服的。
“孤乃李承乾。”阴柔男人都自称孤了,不是苦逼太子李承乾还是谁。
另一个帅气男人,哈哈笑道:“某就没太子那般霸气,长孙冲。”
长孙冲,长孙老狐狸的大儿子,李承乾的表哥,虽然没有苦逼太子霸气,但却也是开国忠臣之后,大大的官二代啊,比起杜荷,都还要霸气外露些,毕竟他在长孙家排行老大, 以后贴板上钉钉继承长孙无忌的爵位,而杜荷则是万年老二,撑死当个苦逼驸马。
这三人可以说在长安横着走都没谁敢惹他们,那是找死。陈华现在还是草根身份,一没爵位,二没背景,能一下子认识这么多官二代,对他成功打入大唐,已经找到了垫脚石。
“原来是太子殿下和长孙公子,失敬失敬。”为了老子以后的前程,巴结就巴结吧,才不那么傻逼的装清高呢。
“说那么多,你都和杜老三结拜兄弟了,自是我们的兄弟。今日,我们吃酒去,权当是为兄弟接风了。”李承乾颇有燕赵侠士之风,老李家的教育就是好,一言一行都是那么如沐春风,难怪那么多人对老李家死心塌地,瞧瞧这说话的本事,叫人听了就是舒服。
饮酒作乐嘛,这应该是陈华众多长处中的一项了,只是他背了个作案的背包,莫不成吃酒也带上?
“李兄,长孙兄,我先去安顿下来,再来找你们如何?”脸皮厚点,先拉近兄弟关系再说。
“那般麻烦,待我吩咐人前来,专门替你安排一间干净的帐篷。叫兄弟和那些行军医生和病人住在一起,平白辱没了兄弟的身份。”李承乾白袍外招,一个兵士就走了过来:“你且将陈兄弟的东西带去孤帐下放着,然后去参军那里叫他替陈兄弟安排一间上好的帐篷。”
“遵!”那兵士估计是李承乾的保镖,办事儿很利索。
既然太子兄如此盛情款待,陈华怎么忍心拒绝?
将背包交给那个兵士,他相信,那兵士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敢打自己背包的主意,所以很放心,不用怕人看见背包里装了太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于是乎,在李承乾的安排下,陈华很顺利地上了太子的“贼船”
就像某某军,与某某军,顺利在某处汇合,四个头头相谈甚欢聊着晚上的节目。
凉州地处偏远,没有太多娱乐设施。加上最近和吐谷浑开战,边境贸易几乎断绝,大多数商人都已经将商行搬迁去了关内。四人谈论着不免惋惜,相互勉励早日攻破吐谷浑,恢复凉州的经济。
在交谈中陈华知道,今天要去的地方, 乃是凉州城中一处名叫“赛外楼”的酒楼。据说老板是长安人,抱着富贵险中求的精神,硬是没有将酒楼的地址搬迁,反倒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将长安的美酒大批量运送过来,因为如今住在在凉州城中的长安人居多,招来了许多客人,生意越发红火起来。
大卖家乡酒,壮大酒楼的销量是其一。这招乡情牌打的也是出其不意。老板的生意经,肯定是学到手的。
但从刚才三位仁兄说话的调调中,这塞外楼似乎还有别的乐趣在里面。
至于什么乐趣,看三位仁兄心急火燎恨不得飞过去的表情,陈华知道,他们应该是去救火的。
唐代酒楼中,大多都准备有歌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在长安城就没少出去鬼混,现在被拉倒凉州这鸟地方当兵,身体早就憋出了毛病,不救火,怎么能够有好精神打仗呢。
三位救火兄,外加一个陈华,几乎以跑的形式,兴冲冲来到塞下楼。
直接上了最顶层的三楼,挑了一间雅间。吩咐好酒好菜端上来招待爷的时候,还顺带叫了几个会唱曲儿的姑娘助助兴。
喝酒必须要有歌姬在旁边唱曲儿,是唐代人推行的一种娱乐方式。就和后世要***陪酒一样。他们四个人,一口气点了八个小妞唱曲儿,这群人还真是烧的不行了,需要太多的水救火。
酒菜还在准备中,唱曲儿的姑娘已经被酒楼的小伙计领了上来。
八个姑娘,穿的很少,风都能吹动她们身上的荷叶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若隐若现,通通俏生生环抱琵琶,成一字排开,长的不算那种惊为天人,只能勉强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