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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王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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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张须陀留有后手,他陈华就没有了吗?

  借着一拳打在张须陀腰间,张须陀扭腰劈手回挡。陈华借力往后弹出几米远,手放在腰间,一柄飞刀出现在他手中。

  飞刀绝技,是陈华从小就训练的必杀技。死在他手下的对手不计其数。

  “你果然没那么简单。”张须陀看见了陈华手中的飞刀:“你究竟从何而来?你的师父又是谁,这世上,除了我天门能够培养出惊才绝艳之辈,其余人简直妄想。”

  飞刀握在手中,陈华感觉就像握着沙漠之鹰那样。

  “你信不信,我只要出手,你必死。”陈华说话简直比李寻欢还要牛逼。

  “我信!”张须陀开口笑道:“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杀气,你是个值得培养的人?说不定,你真的能达到登天地步。”

  “我不想杀人,尤其是你。”陈华说了句真心话。张须陀不该死,他和自己较量,都没有使用杀招,或许他只是纯粹的和自己过过招,陈华不相信天门的人,只会这么点功夫。

  〃我也不想杀你,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得不说张须陀的性格实在是太善变了,一会人要打一会儿不打,他完全就是个喜怒哀乐都不容易控制的人。

  “好呀,好呀,不打了,不打了,你们两个都不要打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从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可爱的女子。

  女子穿着月白色的裙子,手里面握着一柄宝剑,莲脸细腰,清纯可人,玉质肌肤,晶莹剔透,就像一株天然的莲花,浑身透着一股子纯朴。

  女子莲步移动,却是怯生生来到张须陀身边,就像黄蓉在叮嘱黄药师一样,诧声道:“爹,不许打架,不然我就十天不理你。”然后他脸色微红地看着陈华,歉意一笑:“活雷锋,好久不见呢。”说着扯了扯张须陀的衣服,一副你若再打我的心上人,就不理你了的样子,煞是惹人怜惜。

  
 第四十九章 战功捷报传 '本章字数:300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26 06:23:23。0'
  “哎呀,宝贝女儿,怎么是你?你不和众叔叔在山下待着,独自跑上来作甚?别挡着爹和别人切磋,小心伤着你。”看见小侠女黄莺出现,张须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宗师立刻手忙脚乱,嘻嘻笑着简直不敢有半点儿不听从女儿的命令,当看见小黄莺撅着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张须陀顿时慌张地哄好她:“乖女儿,爹不打了便是,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不理爹。”

  说完,张须陀挠了挠脑袋,对着陈华道:“小子,你认识我女儿?”

  “认识。”陈华诚实回答。他想不到,以前遇见的那个小侠女黄莺居然是张须陀的女儿,张须陀长得如此矮小丑陋,生出来的女儿却是明媚动人,黄莺应该是随她娘的相貌,连姓氏也是,否则张须陀那歪瓜怎能够种出暖玉?

  张须陀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你就是我女儿口中念念不忘的活雷锋?这是你名字?活姓?还真是少见。”

  “某不姓活,某姓陈,单名一个华。”

  “陈华?”

  小侠女黄莺第一个将陈华的名字念出来。“你是当官的?山下的唐军,全是你的人?”

  陈华本想说他现在还是一介草民,还是硬着头地点头:“是!”

  哪知道黄莺听了陈华的回答,一脸正经地看着张须陀,小侠女认真起来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爹,我们回去。他救过女儿,现在我们也放他一马,大家两不相欠。”

  “乖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退,立刻退。”张须陀立刻变成软耳根的爹:“通知你山下的众位叔叔伯伯,我们回山寨去。”

  黄莺立刻从腰间解下一个号角,是犀牛角所做的乐器,呜呜呜对着山下吹了两下。

  完事儿之后,她将那号角再次挂在腰间,对着陈华,道:“好啦,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陈华朝她拱了拱手,这女子身上太多江湖气息,做事儿恩怨分明干净利落,实在是有一派侠女之风。张须陀要是有他女儿一半的性格,他就没那么反复无常了。

  “侠女贼父。”陈华想到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两父女,现在既然有最好的办法平息干戈,他也不用费脑筋去解决这件事情。说辞他都想好了,等会儿回去,别人要是问起敌人为何退兵,就说自己杀了他们的老大,别人落荒而逃。

  多看了眼黄莺,陈华还依稀记得那晚在湖边芦苇荡里那傲人的玉体。那一抹因为娇羞而泛起的羞态。那是一朵开在深山中的莲花,因为没有见过红尘,所以容易受到恩惠的感动。陈华发誓,他当初纯粹是抱着欺骗涉世未深的少女,跟着他哪怕是浪迹天涯,陈华是香帅,所以对女孩子,都是抱着疼之又疼,比怜惜花儿都还要温柔。他只是送了人家一件衣服,别人就让他过了这道坎。

  种了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陈华发誓,以后遇见任何一个女人,他都要好好的对待,就算不能发生点什么,也总有在某一天的时候用上。

  “我走了。”陈华把这话再说了一遍,然后转身离开。

  张须陀吹胡子瞪眼看着他,就只差没说:“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小黄莺留住了他:“等等?”

  “有事儿?”

  陈华回头就看见黄莺在张须陀衣服上摸来摸去,许久从张须陀身上摸出来一本书皮有点泛黄的书,张须陀的眼睛瞪的更大,支支吾吾道:“女儿,那是爹的宝贝。”

  “是你这本书重要,还是你宝贝女儿重要。”黄莺反驳道,然后把那么书拿在手里,朝陈华走过去。

  “女儿重要。”张须陀变成了蚊子,声音更低。他就愣在那里,看着黄莺把他最重要的东西送人,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先前的对手。张须陀突然觉得,女儿是给别人养的,以后有了相公,爹就可以不要了。

  黄莺靠近了陈华,今天她的打扮很吸引人,月色长裙,头上梳着双耳髻,俏皮可爱清纯动人。当她靠近陈华时,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羞态之色,晶莹肌肤瞬间白里透红。

  她很豪爽地双手合拢,把那本书递给陈华:“你的衣服被我弄丢了,想不出拿什么给你,我把我爹心爱之物送给你。”

  “以后,你是官,我是匪,见面了,肯定要打架的。”

  “人活着,就得做些事情,我爹冒犯你和下面的贵人,他只想让自己心安。”

  “我以后再也遇不到你这么有趣的人了,嘻嘻,杀人狂魔。”

  “好吧,你走吧,以后我去哪儿找你?”

  陈华转身离开的时候,黄莺的话就在他身后一句句说出来。陈华很想转身回去,牵着她的手,说,我们从此浪迹天涯吧。这是陈华十六岁那年就曾幻想过和一个女贼过着浪迹天涯的日子,结果被老家伙狠狠打了一个爆栗说没出息,结果现在二十五岁的陈华,就再也说不出如此潇洒的话。

  不过,虽然现在的陈华不会热血冲动,但在他临走前,还是说了一句:“我以后住在长安。”然后,他的速度真的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眨眼儿就没有了。

  “他住在长安?”黄莺高兴地反复念了几遍,然后一脸沮丧地走到张须陀身边,垂下头来,眼神皎洁地望着陈华消失的地方:“爹,女儿错了。”

  “情种!”

  张须陀吹胡子瞪眼,想打打不得,想骂骂不得:“回去闭门思过三天,抄写太上感应篇三百遍。”

  “嘻嘻。知道啦,抄完了,我就下山来找他。”黄莺嘻嘻笑着,脑袋里想着陈华的影子。

  张须陀仰天长叹:“真是和你爹一样是情种。”

  黄莺歪着脑袋看张须陀:“爹,你是情种吗?没看出来。”

  “是!”

  张须陀板着脸道:“爹若不是情种,早就迈入登天境界。你资质上等,却不肯学功夫,真是气死我了。”

  黄莺吐了吐舌头:“那他的资质呢?”

  “上上等。”张须陀知道黄莺说的是谁,除陈华无二。

  “那就对了,爹参悟了一生,都没有参悟透彻,何不将书交给其他人,或许他终有一天就会达到爹所说的大境界。到时候,爹的仇人若是找上门,他看在我们面上,也许会出面帮一把,他是好人,女儿敢保证,他会帮助我们的。”

  张须陀哼哼两声:“希望我女儿所托非人。他若是不长进,我就时刻去鞭策他。”

  “爹,回去啦。”黄莺撒娇地推着张须陀往另一个方向离去,边走边看着山下那散乱的人群,想从其中找到某个人的影子:“我会帮你的。这事儿就交给女儿了,其实刚才在旁边女儿就看出爹是欣赏他的,想收人家当子弟,怕人家不愿意,你老脸没处搁,还亏你宝贝女儿聪明,解决了你一个大忙。”

  陈华回到了队伍中,张须陀手下的人果然够狠,二十来个就杀了他近百人,现在这队伍再次集合还不到三百人,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出来捣蛋,陈华决定一定要最快到达兰州,然后走官道直接去长安。

  墨统领抱着安诧奴走过来:“你,没事儿吧?”安诧奴已经伸出小手,要往陈华怀里钻。

  “没事儿,刚和别人大战了一场。那人跑的快,要不然早死我手上了。”墨统领这女人是做侦探的料,不给她说清楚,她就要刨根问底。

  墨统领狐疑道:“是不是天门的人?”

  “不知道。”陈华已经抱着安诧奴:“整顿一下,立刻出发。”他不想把张须陀说出来,因为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老李培养的类似东厂性质的机器。少说一句,张须陀就安全一分,陈华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保全那老家伙,权当他生了个好女儿吧。

  墨统领自知没趣儿地走到一边,牵来她那匹黑马,一声不吭翻身上马朝远处跑去。

  队伍又从新出发了。

  没有了牛车陈华和李承乾都变成骑马而行。

  在草原上走了四天,天气越来越暖和,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花红柳绿的官道终于看见了,兰州城那苍老古朴的城墙,就像一截长城,横跨在地平线上。

  兰州到了。

  从这里一直往东行走,全部是宽阔的官道,一路上都有为交通运输服务的系统驿站,从这里骑快马昼夜不停到长安不出半个月。

  除了平安到达兰州城这一喜事外,在队伍刚刚入驻兰州时候,就听的城中百姓纷纷在祝贺,远在西面的大唐军队打败吐谷浑的羌人。

  “李靖五路挥兵,在侯君集、李道宗等人的配合下击败吐谷浑,进逼其国都伏俟城,使得其国王伏允弃都而逃,逃往西域的大漠,吐谷浑,已经名存实亡了。”

  李靖打出了他军神威名,同样也打出了天大的战功,胜利的消息还没有上报到朝廷,捷报恰好传到兰州都督府上,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这份捷报,将由李承乾和陈华二人,带着向长安前去。

  一将功臣!

  
        长安游
 第一章 不伟大的想法 '本章字数:337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8 14:52:32。0'
  队伍只在兰州城整顿了一天,就已经盘点好行装,准备回长安了。

  原本李道宗派了五百人保护李承乾入兰州,但是路上经过张须陀的劫杀,少掉了一半,现在吐谷浑的羌人也被收拾的七零八落,这批人就不用再返回去,全部编入太子随行队伍中,带着边关的捷报回长安去报功。

  李承乾的牛车被砸烂了,他是太子,未来皇者的象征,回长安不能和普通人一样骑马回去,在出发时候,兰州都督贡献出了他的座驾,那位长得胖胖的姓李大名君羡的都督,见到太子收下他的礼物,就只差没有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呜呼叩谢太子不嫌弃,并且一番精彩马屁,卑职一定恪守兰州,守候在大唐边关土地上鞠躬精粹流尽最后第一血,后来因为太子要离开兰州,他多番挽留并且悲伤哭泣,才在部下的搀扶下站起来。

  这位李君羡都督的表演让陈华再次体会到官越大,越会表忠心,越要表现忠心,因为指不定一个不小心,上头就把自己砍了,毕竟是执掌一方大员,实打实的节度使,三五两年忠心不上报朝廷,中央会忌讳的。

  虽然这座驾乃是朝廷边关大员的宝座,但是还是不够奢华,和长安大富人家的都没比,墨统领不同意,想要给李承乾的马车装扮华丽点,太子从边关带来了捷报,全长安城都在看着,这不能儿戏,有可能他们此次回去,长安城十里外就有人迎接。

  墨统领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如何装扮马车,结果陈华路过的时候,看见她的苦恼,就把这趟差事儿接了过去,找来兰州城里最好的铁匠和木匠,经过一天时间,打造出一辆豪华而奇怪的马车。

  说这马车奇怪,那是因为马车有四个轮子,轮子不是用木头所做,而是用生铁浇筑,外圈裹着一层厚厚的牛皮,车座和轴承的连接处,加上了几层薄薄的铁片垫子,人坐在马车里面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儿抖动。墨统领不知道现在这马车已经有后世汽车的影子,她只想着陈华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怎么好像万事通似地,男人脑袋有他那么聪明,简直成妖了。

  这家伙回到长安,一定能够受人欢迎。

  长安不缺怪人,但缺乏能带来新鲜的奇人。

  连墨统领都不得不承认,陈华设计的马车确实有贵族的气派。白色无杂毛的西凉大马,装扮的富丽堂皇的马车,这样的装备,无论走到哪儿一眼就知道车里的人非富即贵。

  队伍出发了,还有点儿担心马车受不了高速度跑动会散架,所以在前期的时候墨统领还放慢了速度,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陈华的马车比她养了十几年的马还要耐跑,出发的速度才加快了。

  速度提起来,人的心情就跟着愉快,出了兰州,沿着官道朝长安方向前进。崇山峻岭眨眼间就消失在身后,和当年李太白的诗差无几,只不过现在成了春风吹香车,轻过万重山, 又因为在兰州城备了足够的美酒,所以一路而回,实在是逍遥快活。

  马车里,李承乾一边儿喝着葡萄美酒,一边欣赏车窗外的美色,兴致之余,这位孤拉上了陈华,笑道:“华哥儿,你我各作一首诗如何?”

  “不可,小民才疏学浅,做出来的诗难登大雅之堂。”安诧奴就躲在陈华怀里,现在她坐马车还是照样晕车,这一路从库山回长安,安诧奴已经将陈华当成了布娃娃玩偶一般,连睡觉也要陈华抱着,以后回长安陈华担心这小妮子会跑自己房里睡着不走。

  “太子想作诗,自己作便是,某当听客,感受下太子风骚的文笔。”现在陈华决定,不要在李承乾面前表露太多,否则这家伙回长安大嘴巴,自己的应酬多了,他懒得和那些老狐狸整天没事儿参加什么诗会茶话会。他还想趁着时间多,到长安四处逛逛,看能否邂逅几个美人。

  都说长安水边多丽人,尤其是长安城东南隅的曲江池一带,为都人游览的胜地,就是皇室贵人也多临幸游乐。三月春暖,水边丽人,那是多么惬意的邂逅。

  李承乾优雅地喝了口酒,回味葡萄美酒的香甜:“华哥儿,回了长安你就不是小民了,至于封什么爵位,孤暂且不清楚,但孤说了,你以后是孤的人,哪儿也别想去。还有,孤不风骚,你才风骚,不然写不出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那种风骚的句子。别瞪着我,那是杜荷说的,与孤无关。”

  说完,李承乾抬起他那张的确长得像女人的脸看着陈华:“孤要你当孤的老师。”

  “杜荷那坑货,下次不教他泡妞大法了。”陈华心里气急,现在就想把杜荷拉来暴打一顿,听了这话,立刻叫苦:“太子,你可别坑我。你的老师那么多,前有李纲,后有,太子的老师已经够多了,某可不想和别人抢饭碗。”

  “那你要做孤什么?孤应了你就是。”李承乾脸皮厚,死缠烂打。他相信, 他和华哥儿已经有感情了。

  陈华嘴巴一张,很认真道:“牌友。一个合格的牌友,太子无聊的时候,就可以找某玩两局,某随叫随到。”李承乾打牌一辈子都不是陈华的对手,他已经输给陈华六百贯钱,陈华还想从他身上压榨点儿血出来。

  李承乾有些气馁,想学杜荷那纨绔伤心时说的那句“这就是我们的感情啊,和碗里的酒一样,看着挺深,喝下去就没了啥感觉。”但李承乾转而想到,陈华可以说了他无聊的时候就找他打牌,太子什么时候有无聊,不就是遇见烦心事吗?华哥儿这是低调的向自己说,他可以给自己排忧解难。

  感情不是说在嘴上的,而是放在心里的。不愧是战场上走下来的兄弟,为什么自己在皇宫有那么多兄弟都感觉不到兄弟情深呢。

  李承乾运转脑袋思考这个问题,然后举了举酒杯:“华哥儿,孤敬你。”

  能得太子一杯敬酒,这面子倍儿有啊。陈华不客气地举杯碰了下:“太子,某想问你件事。”

  “但说无妨。”李承乾看着陈华,能让军师都不知道的事,他得认真听。

  “你说某回长安,能做什么?”

  “做官啊,做大官,大唐需要华哥儿这样的人才,才能兴盛。”

  “呃,我听说做官要三更前就跑去太极宫前守到五更卯时上早朝,完事儿后,就去三省六部做一天的工作,一直工作到下午酉时才回家。一年也没有多少休息时间,是不是?”

  “嗯,对啊。孤有些时候单单上个早朝就两腿发软,头晕目眩,那些大臣不知道怎么练的,站两个时辰腿都不动一下,孤真的佩服。”

  “那是你贫血。而且没吃早饭上朝,不晕才怪。”陈华心里暗骂李承乾太傻逼,嘴上问道:“那有没有不上早朝的官?工作很清闲的官?”

  “有,五品以下就不用每日上早朝,但还是要很早就去工作。华哥儿如果想做闲官,孤建议你可以去国子监当祭酒,或者弘文馆当学士。这两种官员,虽说是小官,但受人尊敬,而且工作也清闲,一天几乎没什么事儿,逢年过节,还能收礼,都是长安学子送来的。”

  “那某可以考虑自愿去这两个地方待着。“陈华说了句心里话,他最怕上班,尤其是三更天未亮就要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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