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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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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是进去过,可是内中复杂。勉强找到东宫殿。却发觉监国大人不在。”
    “不在?怎可能,文书不是都递给他在批么?”皇帝想想。恍然,“喔,对了,他最近被老妖婆带去避暑来着!”
    唉,生在他们家真倒霉,去避暑山庄玩还得继续工作。
    “先生您就直说吧,找学生来做什么?”
    “遗诏在哪里?”
    噗,算了你别直说,直说出来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了!“遗诏?”
    “听小东宫讲,遗诏在你手上。”皇上笑眯眯地说,“朕不用那个,但是先呈上来,有备无患罢!”
    去你的有备无患,遗诏被我弄丢好几年了!
    “这……家师生前叮嘱,如果不是东宫要求,学生就不会拿出来。”
    “胡扯,秦叔明明答应只要朕要求,就立刻交出来!”
    伤脑筋啊,我从哪里给你变个遗诏?
    我思索片刻,回绝道:“首先,先生并不是打算使用遗诏,那么说存放在哪里,其实没有关系;其次,遗诏已经由家师手上传承给了学生,学生答应地人是东宫太子,如果不是他要求,学生不会拿出诏书来。”
    “就连朕也不行?”他有些委屈了。
    “先生让东宫来取,有那么困难?”
    皇上收敛笑意。严肃道:“遗诏里写了些什么,朕大概知道,可东宫年纪尚轻,不晓世事,有些真相不便教他知情。”
    我点头。
    遗诏我读过,确实不太适合被捧得高高的东宫看。
    皇帝不死心,狡猾地再问:“如果朕回宫,下旨让监国来迎回遗诏呢?严令他禁止展阅,总是可以了吧。”
    “行是行……”我飞快地考虑对策,遗诏我是拿不出来,不过仿制的可以,上回已有伪冒诏书的经验了。
    我抬头道:“若是东宫来取,迎回的也只能是遗诏地抄本。”
    “诏书也能有抄本?”皇帝愣住了。
    “实不相瞒,学生几年前上京,是被歹人挟持而来。”江近海麻烦你做一会歹徒了,反正你的工作也差不多,“在那种情况下,遗诏绝对不敢带在身上,仅有抄本一份以作备案。”
    你要的话,我马上给你照样子写一份遗诏,谢谢。
    “那正本在哪里?”
    在哪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早被我弄丢了,剩下的……“自然是在长州府!家师故去之后,藏书都被运送到了常王府,也包括遗诏在内!”
    “长州府?”
    元启帝惊得站了起来:“长州如今被逆贼控制,你却告诉朕遗诏在常王府?”
    “请勿动怒,除了先生、监国和学生,遗诏的存在是无人知晓的,因此不用担心被人窃去。”更何况,师父乱七八糟堆东西的坏毛病,恰好让遗诏(的碎片)变成了藏在森林里地那棵树。
    皇上烦躁地踱了几步,道:“不成,你得去取来!”
    嘎?我没听错吧?
    “可是先生……长州现正闹兵灾啊……”我一摇笔杆子耍嘴皮子的,你让我去?
    “就这样决定!明日朕会让人送出京令牌与文书到曹府!”
    喂喂,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一路上的关卡,往长州方向都禁止通行的吧!”
    “通行文书能保你到长州边界,再往南,你就得自己想办法!”所谓天子威严,就是金口玉言,说出来地东西别想改。
    “……学生明白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六节 恩公啊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6 本章字数:2889

    我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通行文书果然到了我手上,我瞅瞅,哟,上面写的是秦斯及其侍从一名!传旨的宦官说我可以去皇卫营里挑一个认识的做护卫,路上会安全一些。
    带谁好呢?
    要不会泄露秘密,信得过的人哪!可我跟皇卫都只是点头的交情,何况……
    我到会所去,见到正在写信的张缇。
    “张大哥,你还在想方设法出京么?”
    “嗯,可是出不去啊!”他无奈地回答。
    清清嗓子,我说:“小弟有个办法让你出去,并且一路顺畅地回到长州,不知意下如何?”
    他显然不信,疑道:“什么办法?”
    “哈哈,收拾好东西,不用乔装打扮,直接跟小弟去长州就是了!”我得意地笑起来,出示通行文书让他看,“委屈大哥做我的侍卫呢!”
    张缇接过文书,看了几遍,终于确认不是我戏弄他的作品。
    “秦小弟你真厉害!你果然还是替世子着想的,我没看错你!”他高兴得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圈。
    “哎呀,别撒欢了,快准备吧,我们即刻动身!”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他。自己哪里担得起他的称赞,分明是情势所逼,顺水做个人情而已,这一点,我还是没那么厚脸皮去居功地。
    有了通行证。守城门的人乖乖放行,让我们的马车往长州去。
    官道上关卡很多,过一个县境便要验看一回。车夫是没通行准许的,于是我们每到一处便换雇当地人地车马。就这样到了长州的州界。
    进去之后,去普通村落雇人。(君子  ^堂  首  发  junZitang。)他们听说是往州府,统统拼命摆手。哪怕把钱加一倍,也还是把生意往外推。
    没办法,我们只好步行到最近的渠县城碰运气。
    明明到了开城门地时间,渠县却依然城门紧闭,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城门下聚集的难民越来越多,渠县的守兵却没有开门的意思。
    有逃难的百姓擂门催开。城门塔楼上的守兵大声喝道:“战事动荡,渠县不设市集!城门每日开一个时辰,凡流民疑寇者,不得入内,凡住民携家带口者。不得出城!”
    城下的人吵闹起来。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先给点米粮赈济吧!”
    “咱一家逃了七天啊,山里地野菜都吃出病了!”
    守兵见了,退出人们的视线,过一会,换守将出来,中气十足地大喝:“乡亲们!往北去邻州吧!渠县实在不能再进人了,如今的贮粮得等朝廷送来,否则也不够吃啊!”
    这声音有些耳熟,可惜太远了。看不清长相。
    上下争执许久,守军就是不肯放人进去。
    到开城门的时辰,门中列出几十官兵,严格禁止非本县的人入内。
    我递上文书,向守兵要求见他们长官。守兵不识字。将文书送上塔楼。不到一炷香时间,守将大人让我们上去见他。
    刚一见面。我和守将都愣了愣。
    因为他就是当年乡试地时候,监守考场的武官!
    “霍大人!”我叫道。
    他应了一声,低头看我们的文书,道:“你们的通行文状在长州不可用,如今每个县城都不敢开城门,也不能接待你们。”
    “那怎么办,学生有急事去州府!”
    他思索片刻,看我一眼:“得看有没人愿意援助你了。跟本官来吧!”
    去哪里?我疑惑地看看张缇,他也同样摸不着头脑。
    在城中行走少许时间,我们来到一座贵气逼人的大宅院外,门上横了一块写着贝府的牌匾。
    “这里是渠县有名的贝善人宅邸。”霍大人对我解释着,请人通报。
    我们说明来意,贝善人急忙摆手。
    他说按法令,一户人家只准有一辆双驾马车,他还要留着以防万一(也就是举家逃难用),不能借给我们。
    霍大人劝说无用,只好低声对贝善人道:“还记得令郎在乡试时候出事么,这位小公子,就是他邻间那位!”
    “啊?他就是……”老人大惊。
    霍大人趁热打铁:“贝老善人,你当真不肯相助?”
    老人没理他,径直扑过来,在我脚前用力磕头!
    这下把我吓到了,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贝善人老泪纵横爬起来,又吩咐家丁安排好吃好住,一定要我们住两天。谈话间他们贝家的老老少少都赶到大堂,挨个向我叩谢。
    “多谢小公子救了犬子!大恩大德,是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答!”贝老人哭道。
    哦哦……原来如此。
    “那令郎现在……”我问。
    …………烧得那么厉害,救活了么?
    贝家人抹着泪叹气,回答道:“难为恩公惦记,人送回来以后,伤势时好时坏……眼瞅着稳下了,能走路说话,娶了房媳妇,可今年春天还因为体毒淤积,撒手去了……”
    皮肤是人体重要的排毒通道,大面积烧伤最危险地就是感染和清毒。
    真可惜,多活两年,还是死于烧伤。
    “来来,把小心肝抱来给恩公瞧瞧!”
    一名丫鬟应声上前,她怀里是个胖乎乎的小婴儿,长得端端正正,眼睛又大又亮。
    “犬子过世,就留下这孩子,也算是尽了孝。”贝善人道,“等孩子长大,老夫再让他跟恩公叩谢!”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唉,这怎么敢当?”
    “今晚请务必留住寒舍一宿,明日老夫奉上车马,送恩公出城!”贝善人拉着我往里面走,“请霍大人也赏脸,共进晚宴吧?”
    “不了,本官重任在身,不克久留。告辞。”
    霍大人见事情解决,转身就走。
    等到他走掉,我才想起忘记询问州府现在的战况,问问贝家人,都说不知。
    第二日,贝善人果然把仅有的马车给了我,还说不用归还。进得车内一看,里面堆放着大量干粮、干肉和水果,别说吃到州府,吃到桓州去都没问题!
    “秦小弟的人缘真好!”张缇笑道。
    他进城以后一直呈壁花状态,只有两人相处地时候,才让我意识到他地存在。
    我说:“哪里是什么人缘,当年在考场上,为了救贝家公子,我差点被赶出去呢!”要不是霍大人网开一面,说不定我已经挂上永不准考的牌子了,何来会试殿试?





    正文 第一百零七节 破城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6 本章字数:2718

    张缇说:“秦小弟在考场上做出来这样大一个人情,却守口如瓶呢!”
    “当然,说出来自己遭殃也没什么,连累霍大人,那可就恩将仇报了。”我答道。
    笑了两声,张缇不紧不慢地驾着车,沿官道往州府去。
    路旁偶尔有游兵散卒出现,他沉住气,从他们身边驶过,偶尔还打听一下州府的情况。
    我虽然没吭声,但心里早吓得半死了。
    遇上的人应该是以逃兵居多,按军法他们的命是保不住的,这下逃离前线,要么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要么上山当响马跟朝廷作对…………可以说,逃兵现在是处于无法纪状态!
    要是他们突然拔出刀抢我们的财物,我一点都不会惊讶,只希望千万别顺手把我们给砍了。
    看着树林里散乱坐着的兵勇,我心惊胆战道:“张大哥……我们不要走大路了好不好?”
    “山林里除了野兽,还有乱军和饥民,你认为比官道上更安全?”他冷静地回答。
    这……好像听起来取道哪里都有生命危险。
    “没多远了,秦小弟。再过一座桥就有驿站,夜里投宿那里,应该安全得多。”张缇安慰道。
    从渠县出发到州府,因为道路设卡什么的麻烦,前后耽搁了四五天。再往南,就听见流民传言城破了。具体情况众说不一,我们加紧往州府赶去。
    “城破究竟是指……”张缇忧心忡忡。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州府终于被乱军攻破,第二是乱军攻占地府城被朝廷军攻破、收复。**君^子^堂  首  发  **
    从时间上看。十有八九是后者了。
    两种可能性都不是好结果,但是我们在从京城出发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面对城破人亡的景象。
    “为什么会这样……早知还是劝常王招兵买马了,你看真正有反心的没有被剿,手无寸铁地反而遭灭顶!”张缇难过地说着,遥往山的另一端。绕过这座山就到府城了。
    “别绝望得太早,张大哥。”我说,“还记得世子的信吗?也许他并未回到州府,现在正躲在某处呢!”
    “那又怎样?”他地情绪低落得很。
    我给他打气:“别忘记。常王现在背着一个投敌的罪名,既然我们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人又已经到了州府附近,那就有责任搜集证据,证明常王一族是无辜的!”
    张缇想想。问:“如果是乱军刚攻入城内呢?怎样澄清?”
    真要诬陷常王,你别说是乱军刚入城,就算是朝廷军入城,不也一样难辨是非吗?他硬要说城里的是乱军,硬要格杀勿论,你又能怎样?
    我先替他分析别的,忽略以上猜测:“是乱军的机会很小,因为朝廷已有下旨收复州府了,在我们赶往长州的这半个多月中。要说驻扎在州境地军队全部没动,我是不太信的。
    若是朝廷军赶往州府,再胆大的乱军,也不会呆呆地继续围攻州府吧?
    如果州府已经陷落,乱军会不会据城顽抗。那小弟猜不到。但就他们攻不下桓州便改攻长州而言。其实弃城而逃的几率很大!”
    也就是说,这支乱军。其实就属于饥民骚乱,领导力量不强,在州境上成长起来,被官方势力赶来赶去。让这样一支杂牌军围困长州府实在是个意外,如果攻破城池,我不禁要怀疑他们的武器是从哪里来地了。
    …………毕竟长州州府是标准的老式土城啊!
    所谓老式土城,也就是城墙高十来米、厚也是十米(这个很惊人)的土城墙,土质得十分结实,每年都要修葺维护,连一把匕首都扎不进去。
    更有甚者,这州府还是回字型双层城墙的设计,随便一支拿锄头笊篱的农民军就能破?
    我说什么也不信!
    从山道上远远地看过去,州府城门大开,内中一角薄烟袅袅,看时辰不是炊烟,似乎大火刚灭。
    下到山脚,天色又是薄暮,我们被驻扎在道边的朝廷军拦住,说城里面正清查残余的乱匪,不让通过。就连张缇说他有七十高龄的老母在城中,也没放他过去。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一队一队的兵勇出入城门,夜深了,城里泛红,似乎已经熄灭地火又复燃起来,闹得乱糟糟地,偶尔能听见尖叫喊喝。
    又过了一天,我们始终没见到除官兵以外的人从这个门出来。
    周裴和常王究竟怎样了,常王府的人,都被捉起来了么?我忐忑着,不断催促守军让我们过去。
    “不用催了,常王府已经没了。”张缇突然道。
    “啊?”
    “你看那边四人抬的玉案。”他指给我看,一队人马正搬运着东西,离开城门,“那是我挑选的原石,送去给玉匠制出来地,一眼就能认出。”
    终于,他地低落也传染了我,我们蹲在马车上等关卡放行,又是白白浪费的一天。
    再往后,朝廷军陆续撤走,专门派来打扫战场地苦役队开始清理城内的尸体和废弃兵器、军旗等。此时有难民不顾守备,溜进去抢东西。被抓住也是就地处死。
    我们一直不敢动,原本说准备的干粮过多,现在看,是贝善人有先见之明。
    等被允许进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对常王府的情况不报任何希望。
    果然,占地颇广的常王府里里外外被砸了个稀烂、抢了个精光,没看到一个活人的影子。跟我们一道进去的民众,有常王府的家仆,这回带了香烛纸钱来烧,边烧边哭。
    我与他一起烧,问:“大伯,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州府的啊?”
    “匪子(乱军)到府城之前,王爷就把我们的卖身契烧了,叫我们各自逃命去!”对方回答。
    “那王爷自己没逃?”
    “没啊!咱们不都劝王爷逃命要紧么,他偏说已经做过一次亡国之君,不想再对不起列祖列宗……劝不过他呀!”老人家大哭,“宗人府就留了几十号人,这咋跟人家几千人打啊?”
    “长州城外不是一直有驻军吗?”
    为使藩王无法造反,州府的管理机构也是全力分散的,常王府负责行政事务,府衙负责司法,而城外有提调使营地,是长州军备命脉所在。
    “没了,朝廷一早调走说是去打匪子了!要不,城里人也不至于只能逃散啊!”





    正文 第一百零八节 遗诏(的残骸)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6 本章字数:3001

    “幸好无疏的父亲已经卸任归田,否则也难逃大难吧。”张缇说。
    趵斩的父亲是长州判官,在趵斩中状元以后,人家就告老辞官,到京城享福去了。
    想到遗诏的事情,我往藏书楼的方向走,发现城内被烧毁的正是那里,再回头来看常王的书房,也被烧了个干净。
    “乱民逃离之前放一把火是很正常,”张缇纳闷道,“可是为什么只烧藏书的地方呢?”
    我附和道:“是啊,会不会是官兵烧的呢?”
    “你说常王自己?”
    “我是指朝廷派来的军队。”我回答。
    张缇摇摇头:“秦小弟说笑了,他们烧来做什么?”
    “是啊,烧来做什么呢?”
    幸好周裴并没把姬山翁的藏书搬迁到常王府,否则那么多珍贵的古书,就都被付之一炬了。
    我对张缇道:“张大哥,我还要去昙县一趟。”
    准确说我是要去姬山,不知乱军逃向何方,贸然南下确实很危险。但是我必须要去。
    张缇并不知道我此行的真正目的,也许是考虑到我担心谭解元吧,他点头答应::“先等几个时辰好吗?我想询问一下乡亲们,这一个月的战况究竟是怎样的。”
    “也好。”
    不管是调查州府。还是去姬山,都是事发之后求证而已,我一向不喜欢用最恶意地理由解释别人的动作,但这回……就看姬山那边的情况是如何了。
    到姬山翁的小院前面一看。果然,整间院落都被焚烧殆尽。
    我们再嘘姬山翁地陵墓,见坟土也被人新翻弄过。
    “这是……有人来盗墓?”张缇诧异。'  首*发  junZitang。  君  子  堂}
    “是啊。家师的墓里,还是有几份珍宝器物的,拿去可以卖几个钱。”我随口道。
    张缇没吭声。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来就是为了看看而已,他可能已经猜到,我在常王府或者姬山翁地小院里藏了什么东西。但他不可能猜到是遗诏这种惊天动地的玩意。
    实际上也不是。
    我藏在别处的只是遗诏的碎片而已,最重要的那片贴身带着,被弄丢在客栈里了。
    事关重大的部分我打算自己伪造。然后给它弄得像是有些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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