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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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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已经惊的无法应话了,斡道直何其伟岸的一生,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只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南宫婉儿轻轻的朝易寒伸出手,那么的温柔,与她刚才的残忍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南宫婉儿轻轻道:“我已经饶了他的xìng命,可是以后他却无法登上这天峰来折磨我了。”
    “徒儿,你不要怕我。”说着表情却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怜爱,可是刚才她轻描淡写斩断斡道直双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脑中。
    易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真的冷酷无情?”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她的声音轻柔,可是眼神却带着责问。
    易寒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睛,无法回答,突然这双美丽的眸子滚动着晶莹的湿润,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出,在绝美的脸颊上流出一道泪痕。
    为什么我会感觉婉儿师傅是这么的怜弱凄怯,她明明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一个爱她到xìng命都可以不顾的男人。
    南宫婉儿幽幽道:“我早该把他给杀了,徒儿就不会这么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宫婉儿只是一个有着情爱的小女孩,面对斡道直她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南宫婉儿,这或许就是双重xìng格,她的心境已经到了可以将情感人事轻轻楚楚的分离开来。
    易寒没有这种境界,自然无法了解南宫婉儿的举动,甚至他感觉就似遇到一件无法解释,无法参悟,神秘难懂的事情,他只能认为,自己和婉儿师傅是两个世界的人。
    南宫婉儿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儿,陪我,现在我的心很乱。”
    易寒真想大声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乱的无法收拾了。”
    南宫婉儿道:“你可怜他?可是他并不可怜,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恶的,我能饶了他的xìng命已经是格外的仁慈,徒儿,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来是无拘无束随心所yù,可是我的心却因为你而心生羁绊。”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南宫婉儿轻轻道。
    “在六十余年前,我杀了他的父亲,虽然我杀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人世间的情,我第一次对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获得的情感,满腔的温柔和爱护都应该还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伤痛苦,所以我对他许下了一个约定,为的是让他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记了丧父所带来的痛苦,这个约定就是他能打赢我,我就把他的父亲还给他,有了这个约定,斡道直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满动力的活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赴约,每次看到他脸上并没有痛苦,我都会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对他的温柔和爱护的情感能永远持续下去。”
    易寒忍不住责问道:“可是你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他的双腿。”
    南宫婉儿淡道:“徒儿,我虽爱护过他,可是他这些rì子的行为让我生厌生恨,我为什么就不能斩断他的双腿,若不是徒儿你相劝,我还要杀了他呢,爱是爱,恨是恨,两者并不能抵消。”
    易寒沉声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恼你的行为来,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冷酷无情的对待我。”
    南宫婉儿淡道:“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徒儿,为师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你生厌生恨,有也是一点点。”说着拈起莲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无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宫婉儿道:“我说过我迷茫了,是徒儿你让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无语,他哪里会知道婉儿师傅竟是这种迷茫。
    南宫婉儿道:“徒儿,若你喜欢我,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发生改观,徒儿你并不爱我。”说到这里,神情无比的悲悯怜弱。
    易寒闻言,脑袋一震,婉儿师傅这番话细细一品可真是深奥难悟,他似乎领悟到一些什么,可是又无法捉在手心,“婉儿师傅,恕徒儿只是个凡夫俗子。”

第三百六十节 花前檐下
    ()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凡夫俗子,难道我就不是凡女一个吗?”
    易寒轻轻摇头,他并不赞同婉儿师傅的这一句,婉儿师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宫婉儿了。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词之中透着深深的叹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徒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徒儿也没有责怪你的资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说的话突然打住,这心中想说的话或许对别人有理,可是对婉儿师傅而言,自己说的话显得那么的浅薄,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的行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人生观,也许需要点悟的人是他自己,这就好像铁匠教农夫种田一般的可笑。
    南宫婉儿却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说出口来。”
    易寒尴尬笑道:“我没有训导婉儿师傅你的资格。”
    南宫婉儿问道:“你准备训导我吗?”
    易寒道:“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突然间我感觉,我并无法要求婉儿师傅你的行为要符合我的道德观,人生观。”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我感觉好复杂啊,你是那么的复杂,我和你之间又是那么的复杂,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轻声道:“婉儿师傅,你知道凭我的境界根本无法看透你,徒儿也无法为你释疑,因为婉儿师傅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怕是穷究我一生的jīng力也无法解开。”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道:“徒儿,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尽管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易寒还是点头道:“是,婉儿师傅,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易寒闻言一惊,婉儿师傅刚刚不是还胁迫自己吗?
    南宫婉儿见到易寒惊讶意外的表情,轻轻笑道:“徒儿,我只是在戏弄你,我喜欢听到徒儿你对我说出那些动听的情话,可是徒儿你却是个胆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来胁迫你了。”
    易寒激动道:“这么说,婉儿师傅你刚才逼我说出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南宫婉儿表情宁恬安静,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愚拙的人吗?”说着朝易寒望来,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思念也是一种快乐,不管徒儿你身在何方想着徒儿你就是一种快乐。”
    易寒立即从南宫婉儿身上感受到一种大爱无私,一种睿智的爱,人常说男女之间的爱就是互相伤害对方,因为占有贪婪的**让男女间的情爱不似亲情那般的纯朴,玄观、望舒、还有婉儿师傅都给他上了这一课。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易寒的额头之上,南宫婉儿口吐幽香拂颊而来,“我爱你的时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时候是魔,徒儿,我现在是魔还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宫婉儿俏脸一红,易寒痴痴的看着她那娇艳yù滴的姿态,只听婉儿师傅柔声道:“那来探索我的身体吧。”
    易寒轻轻的褪下南宫婉儿仙子飘飘的霓裳纱衣,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充满虔诚尊敬。
    南宫婉儿身体轻轻颤抖,耳根和玉颈通红,她的神态亦凄亦羞,就向一个处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抚摸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而缓慢,南宫婉儿颤抖喘息着,这让易寒感到骄傲满足,因为他竟能撩拨起婉儿师傅的情。yù来,就是撩拨起一个仙女的情。yù来,让他惊叹惊奇。
    易寒的双手在南宫婉儿身体的神秘部位爱抚着,探寻着,似乎要将南宫婉儿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让南宫婉儿在自己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两人以交。合姿势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进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间的交。欢。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宫婉儿送上了极乐高峰,作为南宫婉儿生命残缺的再一次丰满。
    易寒感觉与她难分彼此,他只记得身下这个承欢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师尊
    “师傅,师弟走了吗?”
    面对清香白莲的询问,南宫婉儿沉默不语。
    “师傅,竟然你想师弟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清香白莲又再次问道。
    南宫婉儿轻轻道:“因为我想让他快乐,心中没有羁绊纠结。”
    清香白莲好奇道:“师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吗?”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爱。”
    清香白莲道:“徒儿不懂。”
    南宫婉儿转身嫣然一笑,“白莲,我已经入了魔道。”
    清香白莲还是不懂,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已经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怜我的那个徒儿。”
    清香白莲闻言一惊,“师傅已经肯定自己怀有师弟的孩子了吗?”
    突然南宫婉儿“哼”的一声,“他不经常回来看我,我就经常折磨他的儿子。”
    清香白莲突然感觉师傅又变成一个痴狂的魔女,是的,见到了师傅之后,她已经明白易寒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看不透师傅了,好似她的任何举动都是无迹可寻。
    易寒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贺兰山下,与婉儿师傅最后的交。欢,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别,他望着飘渺直插云端的天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婉儿师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缘。
    他却不知道,南宫婉儿让他没有羁绊纠结的离开,可是却用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将他困住,是的,他一辈子也别想飞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远,终有一天会老老实实的回来,清香白莲将是他儿子的师傅,而南宫婉儿是他儿子的师祖。
    易寒离开了西夏,顺利前往镐京,无论如此宁雪她们还是要见上一面的。
    当易寒走到大东国的境内,却立即听到一些消息,贵州方家已经和华中华东两府交战,京城方面也在积极筹备,准备参与内乱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会有一定的动作。
    华中华东王府这些年被几股势力孤立,这会敢开战一定背后有人撑腰,很明显就是紫荆国,没有想到赶走了狼,安定没几年,又来了一只猛虎。
    同时紫荆国以东海所属华东王府的港口为补给根据地,向南入侵,打算将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占据,海上战斗力,一直都是大东国最薄弱的软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见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战船,以宋家为首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军,抵御紫荆战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称的紫荆国的对手,双方交战几次,宋家为首的反抗军损失惨重,战略方针从正面交战转为全面防守。
    幸好紫荆国的战船虽然厉害也是人所cāo控的,需要边战边停靠补给,这样给了宋家所组织起来的反抗军赢得了防守的时间,只是若局势没有改变,从华东地区到南疆东海的所有港口被占据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大东国再没有海上阻击的能力,紫荆国就可以全面登陆,配合华中华东王府,这大东国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说是沦陷了,而席清镇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镇守吧,紫荆国的大军可以从东海港口登陆,不镇守吧,紫荆国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入侵。
    易寒还想到一个隐患,那就是战后修养生息了几年的北敖和安卑会不会趁此机会反扑而来,报战败之仇,或许北敖和安卑经过战败之后,国力大不如曾前,但毕竟是两个国家,而且当年大东**民齐心抗击外夷,如今华中王和华东王却叛国勾结外夷、局势看起来似乎更加的严峻了。
    但是宁雪坐镇西王府,还是让易寒对北敖和安卑潜在的危险感到轻松了许多。
    想到这里易寒觉得自己还是先到镐京,详细了解局势,毕竟宁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听途说的要准确。
    抵达镐京的时候,易寒并没有发现西王府的军队有任何活动的迹象,难道宁雪还没回来,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没有任何的动作,而镐京的百姓也知道战争又要到来了,只是镐京暂时没有波及战火,显得镇定并没有太过惊慌,毕竟镐京也是一座曾经经受过战火的城市,当年北敖大兵压境,局势是如何的严峻,可最好还不是转安为危,何况现在战火还在千里之外。
    易寒直接来到西王府,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就见到了齐子明,由齐子明领着他去见宁雪。
    齐子明并不知道也是刚才西夏回来,还以为易寒专程从京城赶来和小王妃商议局势,及早做出应对之势,西王府虽离华中地区很远,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战事却通过探子,得到了及时的了解,这局势说严峻也严峻,说不严峻也不严峻,就看怎么演变了。
    见到齐子明之后,易寒才知道宁雪其实已经回来了,只是为什么她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呢,难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吗?易寒将心中的疑惑向齐子明问了出来。
    齐子明说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里有什么打算,却让易寒见了宁雪之后自己问个清楚。
    齐子明一直领着易寒来到了岚院花雪,这个地方曾经是宁雪的幽居之所,寂静不受外人打扰,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还活着,看来宁雪居住在岚院花雪是为了避免这个消息泄露。
    易寒心想,宁雪身上的伤脑袋还没有恢复吗?为什么还没有公布自己活着的真相。
    易寒也许忘记了一点,宁雪若公布自己活着,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这样又如何成为他易寒的妻子呢,宁雪隐瞒自己活着的真相,同样也可以躲在背后出谋划策,同样的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在易寒手中的遗嘱也不会作废,她宁雪活着,这西王府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易寒来掌权。
    进入内庭,来到一座厅堂之前,走廊一个女子似恭候多时,却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将军,主人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来。”
    安容微微一笑,却是不答,抬手邀请道:“将军,请。”
    齐子明止步,并没有跟上去,将易寒带这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安容领着易寒进入厅堂,大厅之内却空无一人,易寒已经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请宁雪出来相见,怎知道安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领着易寒从大厅左边的偏门走去,看来宁雪并不打算在大厅和自己会面,心中莞尔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给我一个惊喜。
    走过几道花墙,几条走廊,终于在一间阁楼前停了下来,但见这阁楼建筑简朴工细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绿sè和素白搭配,给人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一看这里就不是会客的地方,却是主人家的幽居休养之所,能走到这里的人,可以看出关系和主人家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带到这内卧之所。
    安容在阁楼门口停下,笑道:“将军里面请,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进阁中,便看见一个女子盘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张矮小方桌,桌上小炉烧水焚茶,屋内散发着香气,香气中混杂了茶香味和炉香味,还有那若有若无女子淡淡的体香。
    但见那女子一身白sè纱裙,脸遮面纱,正悠然的饮着最后一杯茶,举止典雅幽静,充满韵味。
    易寒不请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对面,笑道:“你倒是好闲情逸致。”
    女子淡淡应了一句:“不可以吗?”
    易寒笑道:“可以,当然可以,这让我想起在金陵那个悠然充满闲情逸致的宁雪。”
    女子应道:“你可以不想吗?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来了,怎么不冲茶待客?”
    “嗳,你都无心品茶,岂不是浪费我的好茶。”她轻轻应了一声。
    易寒笑道:“谁说我无心品茶,我现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个几杯润喉甘肠。”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渍?”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叹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却无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紧,难道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难道就算婉儿师傅也没有办法,想着目光朝那个遮上轻纱的脸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气,眸子依然恬静悠远,易寒忍不住缓缓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脸上的轻纱。
    手中半空,却被她的纤手捉住,女子浅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已经在你心中了吗?看看你心中的镜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着急道:“宁雪!”
    “嗯。”宁雪柔柔应了一声,却没有后文。
    易寒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宁雪微笑道:“你为什么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当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宁雪淡道:“既然不在意,为什么非要看呢?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见到我的人,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
    易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善辩了。”
    宁雪嫣然笑道:“我向来如此,傻瓜,以前我让着你呢?你还以为你雄辩天下无敌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蒙着脸和我说话,我感觉怪异极了。”
    宁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脸,免得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还变得无赖了。”
    宁雪不应,纤手拈着开始冲茶,易寒感觉她的动作就似在作画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优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触摸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的冲动,只听宁雪轻轻道:“你若要品美人,这茶我就不冲了。”
    易寒道:“不能两者兼得吗?”
    宁雪抬头朝易寒看来,静若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灵动,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悦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与你亲近一番,你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宁雪有些调皮任xìng道:“就是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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