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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7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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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观闻言吃惊;清香白莲能治好自己的病;怎么会治不好宁雪的伤呢?倘若连清香白莲都没有办法;世间又有谁能治好宁雪;莫非宁雪真的必死无疑;突然只听清香白莲说道:“不过尘臻山庄的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说着看着宁雪道:“真可怜。”只是表情却没有半点怜悯;也不知道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
    这时;易寒和脱俗走了进来;易寒狂喜道:“师姐;见到你太好了”;那表情那语气;让人感觉清香白莲就是易寒最亲最爱的人。
    说来奇妙;易寒离开厩之后;行走在山路上;马匹莫名其妙的暴毙身亡;易寒只好徒步连夜赶路;想快点赶到有人烟的地方购置一匹马匹;脱俗这才能这么快就追赶到易寒;两人风尘仆仆连夜就赶了回来;易寒没有半点耽搁;回来之后就立即来找清香白莲。
    清香白莲轻轻笑道:“是吗?”突然出手如电;点了易寒周身要害几下;易寒只感觉全身一阵剧痛;无力的瘫软在地;额头汗水顿时如雨落下;只听清香白莲道:“还好不好”。
    易寒忍着痛道:“好;好;好”;喘着气咬紧牙根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脱俗紧张道:“师傅;不要伤害他”。
    清香白莲一脸无辜道:“我只是跟师弟闹着玩的”;说着笑嘻嘻的看着易寒;“师弟;你说是不是”。
    易寒没有这个心情跟清香白莲调侃;自然也就没有平时的疯癫;点头道:“师姐是在跟我开玩笑;脱俗你不必担心”;目光却朝床上的宁雪望去;关切之情显形于表。
    清香白莲问道:“你担心她?那我更不能让你心满意足了”;说着转身走到宁雪的跟前;手掌拍了下去;砰的一声;床顿时塌了下去。
    易寒嚎叫道:“不要啊”整个人顿时变得疯狂;咬紧牙根;脸上青筋暴起;爬着朝床的方向靠近。
    玄观一惊;连忙过去查看;脱俗却呆愣的站着。
    清香白莲挡在易寒的跟前;淡淡道:“师弟;你慢一步了;我已经下手了”。
    易寒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从来没有恨一个人恨的想将她碎尸万段;他捉住清香白莲的脚腕;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的手指;恨的想就这样扎入清香白莲的血肉之中。
    玄观突然说道:“易寒;你不必担心;宁雪没事”。
    清香白莲嘻嘻笑道:“师弟;我都说了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下见到我没有那么好吧”。
    脱俗这时才回神;忙奔跑过去将易寒扶起;也是有力没地方出;谁叫眼前这个欺负易寒的女子是她的师傅;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她剁成肉酱。
    易寒舒了一口气;表情严肃道:“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
    清香白莲道:“你生气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易寒这才想起要救宁压得靠清香白莲;强忍对她的恨意;应道:“没有。”

第二百四十九节 故地重游
    清香白莲见好就收;让易寒身体恢复正常;下一刻易寒立即往宁雪身边扑来过去;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床上的女子对他很重要;易寒查看宁雪的身体;发现真的如玄观所说一般;宁雪真的没有事情;清香白莲只不过和自己开了一个很刺激的玩笑。
    清香白莲淡道:“徒儿;我们走吧。”
    易寒听到脚步声;转身喊道:“师姐;你就这么走吗?难道不该把病人医治好”。
    清香白莲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应;易寒追出门外去;挡住清香白莲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道:“不医好病人;想走门都没有”;他倒是比清香白莲还要霸道;一点也不在意刚刚才受到她的欺凌;在易寒想来;医治好宁雪的伤势;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他没有任何畏惧。
    脱俗也说道:“师傅;你帮帮易寒吧”。
    清香白莲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着看着易寒;看他的表情;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来内心的情感;这时玄观站在门口朗声道:“仙子刚才看了宁雪;她没有办法医好宁雪的伤势”。
    易寒闻言;惊讶的看着清香白莲;只见清香白莲微微点头;清香白莲一直活在尘世之外;所接触的人并不多;男子更是寥寥无几;对易寒这个小师弟心里还是非常喜爱的;似她这种人;爱好都是心xìng使然;没有理由;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刚才虽然欺凌易寒;却也有分寸;就像此刻;知道易寒心急如焚;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清香白莲微笑道:“师姐先便宜你;等你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再慢慢找你聊天”。
    这句话听在易寒耳中却感觉清香白莲让他给宁雪办后事;想到宁雪命不久矣;整个人都站不稳;清香白莲轻轻将易寒扶住;让他的脸庞枕在自己柔柔软软的透着幽香的胸脯上;通过肢体接触能感受到易寒身上传递过来的悲绝;清香白莲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更不懂得如何安慰人;这个动作就似稚嫩的孝子做出本能最直接的反应;但也是最纯朴最真诚的。
    一旁的脱俗虽然看见易寒枕在师傅的胸脯上;但是却完全没有往sè。yù方面想去;师傅所有的行为都只是表达关心爱护;易寒有此深厚的艳福却恍然未觉;表情呆滞似活死人。
    清香白莲第一次忍不住想开口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是可怜儿”这句话并非蔑视贬低;是她内心情感的直接反应。
    玄观走了过来;看到易寒这个样子;心中有些无奈;怕是这世上没有人比他还要痴了;比痴情的女子还要痴。易寒的行为并非软弱;而是痴到极端。
    玄观道:“仙子治不好;不代表没有人能够治好”。
    易寒应道:“师姐都没有办法;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清香白莲嫣然一笑;手臂欢喜的将易寒朝自己的身上搂紧;易寒顿时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压迫的自己无法呼吸;忙挣脱开来;待发现自己刚才压迫自己脸庞的是清香白莲的胸脯;一丝丝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师姐;除了你;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治好宁雪的伤势?”
    清香白莲却道:“看来现在根本没办法好好与你交流;你现在看起来就似一朵快要枯萎没有生机的花草”;说着莲步轻迈离开;易汗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却连头也不回;脱俗投向易寒一个眼sè;示意他放心;她会说动师傅的。
    玄观站在易寒的身边;轻声说道:“你这个样子;仙子心里生气;我也生气了”。
    易寒一讶;玄观轻轻摇头;却微笑道:“真是个痴人”说着却不知道为何轻轻叹息一声;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像易寒的这一份痴;若不是知他甚深的人;一定会不耻;而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徒劳的;因为理智无法控制情感;特别是痴情的人;似前朝大文人江德淮素来以为冷静睿智著称;因此他也成为一代名臣;可是这样的人物却因为爱妻离世;而做出殉情的糊涂行为来;世人都想不明白;而又有谁能够真正看透人心。
    玄观说道:“仙子虽然没有办法医治好宁雪的伤势;却指了一条明路;说尘臻山庄有个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易寒喊了出来:“尘臻山庄”一句之后疑惑道:“尘臻山庄住的不是云观月吗?怎么变成一个老道士了”。
    玄观道:“你倒提醒我了;难怪我听尘臻山庄这四个字有些熟悉;云观月住在尘臻山庄;她应该知道老道士指的是谁”。
    易寒道:“我立即带宁雪前去尘臻山庄;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突然想到云观月xìng情怪癖;yīn晴不定却有些担心起来。
    玄观看到易寒表情;问道:“你担心什么?”
    易寒道:“当初为了探知师姐的下落;我曾找过云观月;云观月xìng情怪癖;不好接触;我怕弄巧成拙”。
    玄观道:“我倒不是很担心”。
    易寒道:“为何?”
    玄观道:“只要她是女子;你就有办法”;神仙都难过情关;何况凡人;当初易寒能让云观月说出清香白莲的下落;这一次易寒就有办法让云观月出手。
    易寒道:“我要借戚儿的绿绮琴一用”。
    玄观也没有多问;知他必有用处。
    易寒备了一辆马车;抱着昏迷不醒的宁雪上了马车;让小乔随行照应;临走之前吩咐玄观道:“师姐就交给你了;可别让她把府邸给拆了”。
    玄观应道:“好;一路小心”。
    易寒骑上马车;也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离开了。
    清香白莲不是让玄观给她院子挂上牌匾;玄观还真的照办了;只不过这小常院的牌匾不是挂在易府的大门口;却是挂在清香白莲居住的院子;有她兜着;估计清香白莲也闹不了太大的动静来。
    rì夜奔驰;几rì之后终于到了栖霞山下;宁雪的身体也变得越虚弱起来;一直闭着眼睛的脸越发消瘦;一路上小乔只是喂她点水维持生计;正常人几天不吃饭都吃不消;何况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易寒的心情无时无刻都在紧张和担忧之中;他的jīng神状态也显得疲惫;但是这点苦比起宁雪又算得了什么;每当想起宁雪;疲惫的感觉自己该休息一下的易寒又充满力量。
    几天几夜;易寒挨了过来;小乔这妮子也吃紧了苦头;小乔却从来没有半句埋怨;忍着咽到肚子去。
    再次来到栖霞山;易寒却无心欣赏秀美的风景;将宁雪背在身后;和小乔一同上山;徒步渐渐靠近尘臻山庄;山路并不好走;小乔行走起来有些艰难;疲惫的易寒还得随时照顾小乔。
    小乔见易寒累的满头是汗;内疚道:“少爷;是我拖累你了;否则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易汗露出微笑道:“若没有你;这一路上谁来照顾宁雪呢;你非但不是拖累;而且缺你不可;好了;不要说话了;留点力气走路吧”。
    小乔点了点头;咬紧牙根坚持;尽量不要让少爷帮忙。
    走过那崎岖难行的山路;来到半山腰;望着背着山峰峭壁的数间巨大石殿;易寒露出笑容道:“到了”。
    小乔望去;惊叹道:“好美啊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只见那几间石殿藏于清云霞烟之中;若隐若现。
    易寒应道:“不是神仙;是个大活人。”他可是切身感受过云观月热乎乎的酮。体;当然易寒此行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宁雪的伤势;并非为云观月的美sè而来;否则他早就来了。
    易寒寻了一条道路;靠近尘臻山庄;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怪异:“怎么会有人站在山庄的门口”;据他所知这尘臻山庄地处深山偏僻;一路上崎岖难行;除非是专门寻来;否则很少有人涉足这里;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清净之地。
    易寒睁大因为疲惫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仔细打量;一身白衣;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越是走近越是感觉身影有些熟悉;这个白衣男子好像听到动静突然转身望了过来;易寒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他的身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谁来;因为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叶白衣;他与叶白衣也有许多年没有见面了;叶白衣与他有一段交集;却没有留下深刻的感情;易寒早就将他忘了。
    看到叶白衣;易寒心中有几分欢喜;毕竟叶白衣比云观月好说话许多;虽然叶白衣是一个冷漠不爱与别人说话交流的人;但是易寒与他相处一段时间;却基本能捕捉到他的xìng情;这是一个外表冷漠却有颗热心肠的男子;而云观月根本就无法看透她;她一会的如yín。娃荡。妇;突然又变得清高孤傲的如寒冰仙子;不染芳尘;不可亵渎;更无法亲近。
    易寒加快步伐往叶白衣走了过去;嘴边说道:“是个老朋友”。
    叶白衣表情平静;看着易寒的眼眸却透过一丝惊喜欢愉;就像人无助的时候;看到救星一般;虽然如此;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并没有先开口;易寒喊道:“白衣;见到你太好了”。
    叶白衣的表情终于微微有了变化;似乎很认同易寒的这句话;“见到你太好了”;易寒渐渐走到他的跟前;叶白衣如寒冰一般千年不化的脸露出了微笑。
    易寒直奔主题道:“白衣;我有事情来求云仙子帮忙?你可否带我进去见云仙子。”有叶白衣带路;一切就方便许多了;也不用乱闯乱撞。
    叶白衣闻言;嘴边却露出一丝苦涩;“我不敢进去”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你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吗?”
    叶白衣应道:“当rì师傅让我和无言随你入世;临走之前让我和无言不要回来;可是我割舍不了;还是想回来见她一面”。
    易寒问道:“见到了吗?”
    叶白衣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衫;着胸膛;只见胸膛出有深深一个掌印伤疤;说道:“两年前也是这个时候我回到山庄想见师傅一面;可是师傅并不想见我;我大胆走了进山庄;这个伤疤是师傅留给我的教训;大概是念及我们师徒一场的情面;我知道我若是再犯;她一定会杀了我;去年我来的时候却没有进去;我在门口站了七天就离开了”。
    易寒非常惊讶;更无法理解云观月的行为;“怎么会这样呢;连见一面都不肯吗?你不是她的徒弟吗?你不是她一手养大的吗?”
    叶白衣平静道:“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昨rì是我被师傅带进山庄的rì子”。
    原来叶白衣每年的这几年回到山庄是有特殊意义的;看似冷漠的叶白衣却是如此多情;而表现过热情如火的一面的云观月却是如此的无情冷漠;自己的徒弟回到山庄;非但不准他进入山庄半步;甚至将其重伤;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因为他记起了自己临走前云观月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不准你踏足尘臻山庄;让我见到;我便杀了你”;他从来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可是听了叶白衣的话;这会却不得不重视起来。
    感受到身后沉甸甸却依然还有生命气息的体温;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敲了敲挂在门口的绳子;一阵铃铛声传了过来;叶白衣听到这铃铛声;脸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忙望门口走近几步;心中非常激动紧张;他真的想推开这扇大门;走进山庄;可真正将他拒之门外的却不是这扇大门;世上让他激动紧张的事情并不多;这铃铛声就是一件。
    过来一会;大门打开一条门缝;一把声音先传了过来;“叶师兄;你走吧;师傅正在清修;若是让她知道你又来了;这一次一定会杀了你”;来开门的正是陆盈平;上一次叶白衣受了重伤;是她一直照顾;叶白衣才捡回一条命;她也就是当初带易寒和韩浩宇进入山庄的女子。
    易寒却走进几步;说道:“是我敲的门”。
    陆盈平朝易寒看去;仔细打量一番;这些年易寒虽然变得有些苍老;但是她还是认了出来;走到这里敲响山庄大门的人寥寥可数。
    陆盈平犹豫了一下;却朝叶白衣看去;说道:“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请公子见谅”;说着迅速掩上大门。
    易寒来此是为救宁雪xìng命;岂肯被一扇门拒之门外。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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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节 入魔
    叶白衣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易寒不敢做;他用暴力的方式踹开了山庄的大门;对这叶白衣道:“走吧;你不是想见她吗?”
    叶白衣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打算;能躲在暗处看到师傅的身影已经是他最大的期盼。
    陆盈平正匆匆返回山庄院内;突然听到声响;转身望来;只见山庄大门已经被踹开;其中一扇倒在地上;这山庄大门早就破旧不堪;掩上并不是让人无法进来;只不过是拒客的暗示;那易公子背着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惊讶之后却镇定起来;在师傅未发现之前把他劝走就没事了;其实她原本倒是可以请对方进来一坐;以表待客之道;只是叶师兄来了;师傅正在清修;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到时候就害了叶师兄的xìng命了;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急忙关上大门的原因。
    易寒迎面走上前;客气道:“陆姑娘;可否还认得我”;却攀起亲近来。
    陆盈平点头道:“记得;记得;易公子;你还是先离开吧;等过几rì再过来;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
    易寒闻言;看这陆盈平的表情似有苦衷;想劝自己离开;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等;一rì都等不了;说道:“陆姑娘;我是来拜访你的;难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陆盈平一讶;一时到不知道怎么拒绝易寒了;来者是客;照理不该将人家拒之门外;思考如何劝他离开。
    陆盈平涉世未深;没有易寒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内心的想法都映在脸上;让易寒看在眼里;说道:“仙子不是在清修吗?我不会去打扰她的;我进去坐一坐;和姑娘说说话就离开”。
    陆盈平却信了;也不想想易寒平白无故前来;怎么会只是想和她说几句话而已呢;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只可惜陆盈平是个单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听易寒说只是进来坐坐;也就请他进来了。
    连一直保持安静的小乔都感觉陆盈平太单纯;太好骗了。
    陆盈平朝易寒身后望去;见叶白衣没有跟进来;这才前面带路;领易寒进入厅堂坐下;请易寒稍等;又退下去给易寒准备茶水。
    易寒见陆盈平离开;立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见陆盈平走远;转身对着小乔道:“小乔;你照顾好宁雪;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走;若她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去四处逛逛”。
    小乔点了点头;易寒立即离开;在山庄里寻找起来;能找到那个老道士最好;找不到那个老道士;也一定要找到云观月;山庄内四处幽静;易寒寻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更别说遇到什么老道士了;让人感觉这山庄根本就没有住人。
    终于忍不住朗声喊道:“云观月”;却是投石问路;只要云观月听见了就会出来;胜过自己乱闯乱走。
    响亮的声音在山庄里回荡;易寒喊的喉咙沙哑;这云观月却没有出现;反而是陆盈平循声寻了过来;早些时候;她端着茶水回到厅堂却没有见到易寒;听了小乔的说辞;忙出来寻找;听到易寒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他。
    这会她也明白了;易寒根本就是来找师傅的;她可不愿意师傅出关;否则叶师兄就xìng命难保了;忙走到易寒的身边;说道:“易公子;你别喊了;我都说师傅在清修了;你过几天再过来吧”。
    易寒说道:“陆姑娘;实不相瞒;这一次前来是有事相求;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了;你看见我背的那个女子了吗?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此刻生命垂危;熬不了几天;我想找一个老道士来救她的xìng命;你可知道这老道士在那里吗?”
    陆盈平应道:“山庄里一直住着师傅;两位师兄和我;从来没有什么老道士;易公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易寒笃定道:“没有错;就是这里”师姐说的岂会有错;她虽然爱和自己开玩笑;断然不会拿宁雪的xìng命开玩笑。
    陆盈平道:“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老道士”。
    易寒道:“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老道士;我问云仙子去;她一定知道”;说着转身喊道:“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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