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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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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了一般,突然传来敲mén声,易寒问了一句是谁,席幕德的声音传来:“中天,是我,我来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易寒连忙让他进来,席幕德进屋,易寒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席幕德让他坐下,捉住他的手查看了一下伤势,又看了看他卷起kùtuǐ,抹上yao那红的小tuǐ,关切说道:“看来伤得不轻,这种烧伤看似不怎么严重,一旦脓却危险的很。”
    易寒淡淡一笑,他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免受感染,所以并不担心,却问道:“大人,小姐有事没有”。
    席幕德道:“我刚回来,听说你受伤了,先过来看你,还没过去看她”,说着,眉头皱起,有些可惜道:“人算不如天算,看了明天你是无法随同护卫了”。
    易寒心中一惊,这件事情可是他最重要的事情,如何能就此搁浅,连忙表示自己没事。
    席幕德却安慰道:“不要担心,这种机会以后多的是”。
    易寒如何肯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脸严肃的陈述自己必须要去的理由,席幕德被他说动了,说道:“那好吧,也许是我太过紧张了,想我父亲,当年身负重伤,还临阵点兵与敌军进行决战,男子除非死,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这个时候易寒反而轻松道:“我如何能与席元帅相比,那是一场决定十万人生死的决战,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也不能松懈”。
    对于易寒也知晓此事,席幕德并不感觉奇怪,微微一笑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夜阑”。
    席幕德离开易寒房间,一脸yīn沉,他刚刚从下人那里获悉,屋子已经烧的熊熊大火,夜阑还不要命的往屋里里面冲,若是救人他情有可原,更让他生气的是,险些害了易中天的xìng命。
    来到临时住下的房间,刚好看见芷文送着刘老走出屋子来,两人见了席幕德连忙行礼。
    席幕德问道:“刘老,夜阑的情况怎么样”。
    刘老应道:“老爷请放心,小姐只是吸入过量的烟雾所以晕了过去,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烧伤,大概休息一个晚上就能醒来,今晚最好不要关窗,尽量保持空气流畅”。
    席幕德听夜阑没事,心里放下心来,却冷冷的看了芷文一眼,看的芷文心里慌张,手心冒汗,连忙道:“老爷,我带你去看小姐吧”。
    席幕德也不应话,直接朝屋子里面走去,心中一肚子火,待看见躺在g上,脸蛋红红的席夜阑,闭着眼睛安静的睡着了,却不禁涌起为人父的柔情,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见她这样睡着的模样了,不知不觉她已经是个大闺nv,在她失去母亲的那些日子,她还不太懂事,自己每天晚上都要哄着她睡觉,后来因为公事繁忙,也就不再照顾她,这个孩子从小就有着男子汉的坚强自立,不知不觉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居然十多年没有再静静的看着她的睡容,坐在g边,抚着她的脸蛋,柔声道:“你整天跟我怄气,跟我犟,我行我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不是拿你没办法,是心疼你”
    说着说着,席幕德微微一笑,“好久没有看见你不瞪着我,与我顶嘴了”,轻轻的替她盖好被子,显得有些疲惫的站了起来,突然看见桌子上一个被火烧过的木匣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拿起木匣子狠狠的往地下一扔,“这种害人xìng命的东西,就算里面有再珍贵的东西又有何用”
    木匣子饱经多次摧残,裂成几块,里面的十来张纸笺散落一地,一旁的芷文吓得不敢吱声。
    席幕德弯腰捡起纸笺,看了一张又看了下一张,叹息道:“从你知道你母亲离开那一刻开始,你就一直祈祷她回来,这个习惯你依然没有变,可是死去的人化为尘土,又怎么会回来呢?你应该好好珍惜活着的人,珍惜自己,可是你为何就是如此固执”。
    直到看到其中一张,脸上1ù出讶异的表情,认真的看着,回身看了看席夜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却继续将其余的纸笺捡起,又仔细看了一遍,将全部的纸笺放在桌子之上,淡淡朝噤若寒蝉的芷文说了一句,“将地面打扫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待席幕德离开,芷文没来得及打扫地面,却拿起那些纸笺看了起来,突然她的脸上流1ù出一丝惊喜,双手不由颤颤抖,jī动的扑到席夜阑的身边,喊道:“小姐,奇迹生了”。
    一夜过去,响午时分,席夜阑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易寒已经随着席幕德外出了,祭祀大殿在未时正点开始。
    芷文倒了杯水给席夜阑,脸上1ù出怪异的表情一直看着她,席夜阑喝完了水,问道:“他有没有事?”
    芷文明知故问道:“小姐,你说的是谁啊?”
    席夜阑淡淡道:“易中天”,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又道:“其实我不应该进去的,差点害了他的xìng命,只是我当时就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做”。
    芷文道:“他做了老爷的贴身shì卫去参加祭祀大典了。”突然又道:“小姐,假若你当时没有冲进去,你绝对会后悔的”。
    席夜阑淡淡的朝桌子上看去,再次看见这些拼了xìng命抢救回来的纸笺,她的表情却很平静,说道:“人死了,怎么会回来呢?我真傻”。
    芷文却笑道:“小姐,你一点都不傻。”
    席夜阑没有应话,芷文突然将一张纸笺递到席夜阑的跟前,“小姐你看一下,这里面写着什么”。
    在看到纸笺的一瞬间,席夜阑感到惊慌失措,平静的内心突然被一种莫名的jī动所颠覆着,脑子里嗡的一下,如火燎一般,不敢相信的事情就生在面前,内心愿望实现那一刻,这是一种象征,有人在倾听她的心事。
    她手颤颤的接过,只见纸笺上面写着几行苍劲的楷体,字写的很美,那些笔画透出一种潇洒清雅让人怦然心动的阳刚之美,就像一个yù树临风的君子立于眼前,字如其人,看到这优美的文字,席夜阑已经可以想象到,浊世之中,那个人衣诀飘飘,拂着尘埃,仿佛如yù的温润无暇,她的眼神中不禁透1ù出一种nv子对男子的倾慕,浅浅淡淡的眉mao含着羞涩,这是nv子的温婉如水。
    席夜阑认真而期盼的看着上面的文字:“命运的恩赐,让你的生命中有了一份挂念,这应该是让人感觉温馨的事情,为何要在荆棘上消磨自己的生命,nv子一生的梦想,并不是简单轻易到一个男子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予的,愿我的拙笔能让你有一份安宁宽慰。”
    席夜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麒麟所写,她心里知道也许有这么一个人无意间看到了她写在纸笺上的字体,但她心里更愿意将这个在上面留下文字的人当做麒麟看待,这种文字的宽慰比之言语更能让席夜阑接受,这种特殊的方式,让她骄傲的xìng格放低下来,这些令人了然的话,勾起了席夜阑nv子纯洁的nv子依恋无助,她并不愿意终身成为一个普通的nv子,以致于有时会产生冷漠悲观的厌世之想,这个奇迹让她感觉了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振奋的下g来,让芷文拿来笔墨,在小小的纸笺写下文字,问他是不是麒麟?当她写完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假如答案是否定的,她明白自己就不会继续期待下去。
    席夜阑重新拿了一张,不再问这个问题,像个小nv孩一般在上面倾吐自己的心事,她显得是那么的卑微无助,显得是那么的娇弱可楚,就像将自己的辛酸事向自己的母亲倾诉,她不必再1ù出坚强而冷漠的神情,她是那么的轻松自然,感觉自己正在跟母亲说话,也似跟麒麟在说话,而眼前是一个她很亲密很亲密的人,1ù出溺爱的微笑在等待她说出来,席夜阑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心事写了下去。
    做完这一些之后,席夜阑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说道:“芷文,我们现在就去碧云寺,不要让他等久了”。
    席夜阑的脸容依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她的眼眸却如燃烧着得太阳,泛着强烈的光芒,热烈而jī动。
    芷文知道,看似坚强自立的小姐,她的眼睛是单薄脆弱的,可这一刻是那么不一样。
    席夜阑怀揣着纸笺,心中是复杂而矛盾的,jī动、期盼、担忧她从来不知道人的内心可以有如此多的情绪并存,直到她将纸笺挂在许愿树之上,内心依然没有平静下来,她呆呆的在许愿树下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她多么想站在远处看一看到底是谁取下那张纸笺,可是她不敢,世界上竟然有她席夜阑不敢做的事情。
    席夜阑裙角飘飘,信步娉婷,周围浮躁,喧扰,云起,尘暗,她内心却已经寄存着一份纯真的1ang漫情怀与兰心慧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多么美丽的情态啊!

第十八节 刺杀
    南郊祭祀天坛。
    百官早已在天坛下面等候,而防卫工作却由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指挥京城禁军三部各自调度人员,天坛周围,各重要路道,山林均布满了士兵,百姓只能远远观看,被这些禁军挡在了外面,严禁跨越。
    三品以高官,身边都有一个护卫随行,同一衣着,腰挂令牌。
    百官各自聚在一起,交谈起来,席幕德将易寒介绍给与他交好的同僚认识,对于席幕德的举动,那些高官也知而不宣,看来席幕德是打算扶持此人,要不然一个八品的贴身侍卫,何须如此隆重介绍,易寒表现的不卑不亢,加他本来气质不凡博学多学,谈吐自然,倒让众高官对他赞赏不已,心中暗暗对他留下印象,此人他日必非比寻常。
    突然看见远处出现密密麻麻的旗杆,地面尘土扑扑,络绎响亮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东西两侧排列着身穿黄色衣衫的甲士,手持大旗,列起旗仗来,小跑而来,队伍整齐。
    龙旗十二面,每旗甲士二十人,除持旗者,余者均腰揣兵器,左边为剑,右边为刀,在天坛的台阶下列队停了下来,中间留下一条宽敞的道路。
    声乐想起,只见紧接着一支红黄队伍浩浩荡荡的慢慢走来,宫女持红方扇,宫卫持御杖,整齐列队而行,中间正是皇帝的銮驾玉辇,朱漆粉饰,华丽非常,独一无二。
    百官连忙按官职大小排列整齐,三叩九拜恭迎圣驾。
    銮驾玉辇在天坛台阶之下停了下来,皇帝走了出来,似朝一般让百官起来。
    一礼仪官手持着燃香弯着腰匆匆朝皇帝走来,众人并没有阻拦,在踏天坛台阶之前,要先香行礼。
    就在这个时候,离皇帝有几丈远的易寒却突然拔刀朝皇帝冲去,他的速度极快,谁也没有想到,更没有反应过来,待易寒人离皇帝一丈远的时候,易寒那句“小心,有刺客”才从口中喊了出来。
    两旁的宫卫这个时候才有了行动,目标却是朝易寒而去,不管这是掩人耳目的诡计,还是真的忠心护驾,他们都必须将那个朝皇冲过去的男子拦下来,皇帝身边的宫卫挡在皇帝面前,将易寒拦住,易寒并未停下,腰中的刀出手,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快的别人来不及出口喊出声音来。
    而更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个礼仪官突然扔掉手中的燃香,掏出一把匕首朝皇帝胸口刺去,这个时候络绎不绝的护驾声才响起。
    所有人的眼睛都紧张的盯着这一幕,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寒不顾一切飞身扑挡在皇帝的前面,两个宫卫的拳头与刺客的匕首同时朝落在他的身,他能躲,但是却不能躲。
    易寒被刺客刺中了肩膀,两个宫卫的拳头紧接落在他的身,只听一声脆响,易寒整个人扑到在地。
    而这个时候其他的宫卫已经赶到,刺客见机不妙,再无行刺的机会,只得逃离,场面顿时乱成一片
    过了一会,局势稳定下来,皇帝还显得惊魂未定,他阴沉着脸,当场就将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指挥使三人当场叫到跟前,斥骂一番,撤去三人官职,宰相丁制顶着龙颜大怒谏说道:”皇,这三个官职责任重大,不可如此草率,不如等明日早朝另外定下人选,再撤不迟。”
    皇帝这才作罢,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有一个护卫不顾性命挡住那刺客致命一击,假若不是他,自己早已经死于刺杀,连忙问起那个护驾有功的护卫来。
    易寒倒在原地,众多侍卫将他牢牢围住,没有人敢动他半分,任着他肩膀的血流了出来也不理睬。
    皇帝匆匆走了过来,众侍卫让开,皇帝见此情景,连忙顿了下去,亲手将易寒扶坐起来,轻声说道:“你救了朕的性命,朕会好好的赏你的”,一语之后,大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朕的救命恩人扶下去,差御医为他治疗伤势”。
    易寒被背扶了下去,心中却担心叶白衣能不能逃脱这层层的围捕,计划很顺利,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叶白衣居然没有半点留情,两个侍卫的拳头让他并不好受,体内有些气血沸腾。
    祭祀大典以为意外而耽误了时辰,皇帝阴沉着脸,文武百官噤若寒蝉静静不语,心中猜测起来,到底是哪个封王想要刺杀皇,西王,北王,南王,华中王,华东王,想来想去只有一直蠢蠢欲动,暗中找兵马买的西王爷最有可能,假若皇因为此事愤怒,而提前向西王爷动手,那麻烦可就大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很有可能变得慌乱不堪,皇贵为天子,有无数的理由逼西王爷不得不反,要集合兵力对付一个西王,胜算是很大的,可是其他王爷难道会让皇如此轻易的将西王给剿灭吗?他们自然不会傻到让皇一个个将他们个收拾了,北王也许不会插手,可向来与西王关系密切的华中王必然会借机行动,到时候天下可大乱了,外族借机入侵中原,后果让人不敢想象,想着想着,不少人头冒出冷汗,这几个王爷真是烫手啊,动又不得,不动又不得。
    席幕德一想到易寒立此大功,依他的才能让皇惦记着,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心中替他高兴,然而他的眉头却皱的弯弯的,内乱一起,可不是他一个吏部尚能够扭转乾坤的,
    宰相丁制道:“皇,已经错过时辰了,先回宫”。
    皇帝冷道:“自先祖开始,从无此例,我若就此回宫岂不让天下人看了笑话,让礼仪官再选吉时,祭祀大典继续进行”。
    祭祀继续,只是护卫工作却比刚才要严密了几分,本来那些站在外围的百姓也全部被驱逐,直到祭祀结束,却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只是,最终还是让刺客给逃跑了,皇帝让宰相丁制,太师刘锄,兵部尚周置,席慕德随他回宫,其他官员自个回家。
    御房之中。
    皇帝问道:“诸位爱卿,认为何人想刺杀朕?”
    几人静静不语,这种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可不能随便开口,乱猜测可是要闯出弥天大祸的。
    皇帝目光在每个人脸停留了一下,几人都低下头不敢去迎接他的目光,过了良久,皇帝才严肃道:“周置,我令你全力彻查此事,七日之内,无论捉到捉不到刺客,你都需要给我个交代”。
    贵为臣子就是要为皇分忧,无论要求多么苛刻,他都需要无条件答应,周置硬着头皮道:“臣遵旨”。
    皇帝让其他人退下,独让席幕德留下,他已经知道那护卫是席幕德的贴身护卫,问道:“席爱卿,这一次多亏了你身边的护卫”。
    席幕德说了一番谦虚的话之后,借机在皇帝面前称赞易寒的才能,当然也没忘了提到他忠诚的品格。
    这并不是废话,皇要重用一个人,至少要了解他的来历,然而他并没有问。
    而在皇帝想来,席幕德是什么人,他不会无端端的将一个不可相信的人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而且现在席幕德还美言推荐,不知不觉间,易寒在皇帝心中已经成了一个熟悉可靠的人物,他飞身挡在自己跟前,自己亲眼目睹,那种不顾一切的神态是装不出来的,想到这里,皇帝说道:“席爱卿,你先回去,易统领就留在宫里养伤,等他伤势好了之后,朕自由安排”。
    皇帝倒想过去看看易中天的伤势,只是他贵为天子却不能如此屈尊,差御医前来询问易中天的伤势,知道并无大碍,这才回寝宫而去。
    心中一肚子烦恼,这些皇叔越来越大胆了,真的以为朕真的好欺负,不敢与他们撕破脸皮吗?内忧不解,永远似一块石头堵在他的胸口,第一次他下定决定,想永久铲除这些后患,同时心里也有些害怕,假如自己输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想到这里他猛的又变得犹豫不决,看来此事还是需要与十一皇叔好好商量一次,现在也不要去想了,走到一半,皇帝对着随行太监总管道:“转驾长信宫”。
    只有秦贵妃才能让他忘记所有的忧愁,安心的睡了下来,来到长信宫,皇帝并没有让左右大声宣报,四周灯火通明,一个宫女端着水果盘子突然看见皇,惊慌失措的跪下行礼。
    皇帝让她起来,问道:“娘娘可否已经安寝了”,她已经怀有身孕,若是已经睡下,就不打算打扰她了。
    宫女应道:“回皇话,娘娘害喜,恶心呕吐,到了晚都是无法好好睡下,白天都是睡一会,醒一会的”。
    皇帝接过手中的水果盘子,“你们都退下,今夜我留在这里陪她”。
    大门虚掩,寂然无声,突然听到一声难受的声音,皇帝心头涌起一股柔情,急忙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个亭亭玉立的背影,那女子听到声音缓缓转身,却是一个美人儿,只见她面如满月,细嫩的脸颊白里透红,一双眸子如同两潭清澈的秋水,小腹微微隆起,见到皇不惊不慌张,寡寡欲欢的脸容庄重严词,不慌不忙的朝皇帝施礼。
    皇帝连忙放下盘子将她扶起,“爱妃怀有身孕,不必如此多礼”,见了她皱眉的模样,有些心疼,却叹息道:“朕从来没有见过爱妃笑过一次”,抚摸她的小腹,在她耳边说道:“爱妃为何不畅怀一笑,难道见了朕你还不高兴吗?”
    秦贵妃不经意道:“妾身自从没有家人,就是这个性子,皇若是怪我,就请惩罚臣妾”。
    秦贵妃神韵独具,品格异常,她越是冷冰冰板着脸容,皇帝越是疼爱她到极点,听她这么说,连忙温言宽慰,一边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爱妃啊,你说你没有亲人,难道朕还不算你的亲人吗?你喜欢什么东西,若能博你一笑,朕什么都愿意做”。
    秦贵妃挣脱开他的怀抱,两样凝视,并不正眼去看皇帝,隐入沉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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