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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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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博文讶道:“却是为何,莫非玄观xiǎo姐的琴音独为知音鸣”。
    玄观轻声笑道:“我弹奏琴弦乃是为排解心中愁落,心不清音不纯,污了耳目也弹奏不来,莫要见怪”。
    两人大感惋惜,却也不敢强求,只听楚留情却道:“那玄观xiǎo姐到时候又该如何与人共抚一曲”。
    这是个难题,是与非,你说你弹奏不出来,那到时候又该用合借口。
    李明濛正yù为玄观辩解,便听玄观笑道:“即将为人妇,如何不愁,我自独鸣”。
    赵博文惊讶道:“玄观xiǎo姐是想让别人来与你和音”,这怎么可能,心有灵犀一说向来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若是玄观独奏,又有何人能合的上她的琴音,曲乃心声,无谱而奏,到时候考的可就不是单单琴艺了,更是对一个nv子心声的了解,试问天底下又有何人能懂的她的心,却突然想起一人,易寒!脱口说道:“对了,易兄也许能够做到,只可惜却久为见他踪影,也许不知道他流落到那个角落”,说着朝玄观看去,听说易寒曾经在李府为仆,与玄观有过一段接触,这都是从楚留情那里获悉知道的,他也常向李明濛打听易寒的去处,只是李明濛却避而不谈。
    玄观微笑道:“他也合不上来”。
    楚留情说道:“玄观xiǎo姐,我就直说了,赵兄口中的易兄就是易寒,我好像记得他给你当过马夫”,说着朝她看了看,似乎想唤醒她的记忆,玄观却默默无语,让楚留情不得不认为,难道易寒也无法打动这个nv子的芳心。
    李明濛却不想提起玄观的伤心事,因为易寒已经战死沙场,她为何不嫁给孤龙,为何要放榜招亲,李明濛却有自己的认为,家姐要在天下人之中寻找易寒的影子,隐蔽的朝玄观看去,见她无语思索,看不出开心也看不出伤心,心中黯然,好好一对天合之作,就这样天人两隔,却突然道:“两位,我们走吧,不要打扰家姐,此刻她心中一定心luàn如麻”。
    楚留情正要说话,玄观却朗声喊道:“沐彤送少爷与两位公子出去”。
    话已经出口再无收回之礼,两人也不好再赖皮,只好行礼拜别。
    走出玄观阁,楚留情问道:“明濛,却是为何,为何一提起易兄,你就避而不谈,而且你刚刚的举动太怪异了”。
    李明濛叹息道:“易兄已经死了,他与家姐jiāo情不浅,你刚刚提起,她如何能不心生感触,何能不悲?何能不痛?”
    楚留情问道:“明濛,易兄到底是何身份,我们从来不问,他也从来不说”。
    这时突闻从玄观阁飘来琴音,三人停下来静静倾听,琴声和缓有力,激昂澎湃,力度浑厚,动人心弦,给人一种清越沉浑之感。
    一曲完,赵博文感慨道:“其音有似于龙yín,苍龙出云入海,飞潜莫测,这等雄浑辽阔的琴音就是男子也弹奏不出来,想不到却是出自一个nv子之手,实在让人惊讶,不以巾帼称,直yù压须眉”
    楚留情道:“静谧而肃穆,不清闲怡怿,不婉顺委蛇,没有半点nv子情柔,这等琴音何人能和,这等心曲何人能懂,作何意态?玄观奇nv子也”。
    能让他们衷心佩服的nv子少之又少,说那秦淮名姝,虽多才多艺,各有才情,但有哪一个能脱得nv子的身份,只得委屈求全卖笑取悦男子,比之玄观清风明月,洒脱自在是可悲的,她们慧质兰心,文雅安详,高尚美好,却逊sè玄观令人高山仰止的一分尊重,可敬可赞而不可辱。
    李明濛却大吃一惊,他感觉到了易寒的影子,姐姐从来就不弹奏这种曲风,莫非此刻她还念念不忘,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痛恨起易寒来,是否她的如水般温润,清静无为掩饰内心的悲伤。
    再说易寒沉浸在林黛傲的柔情之中,早就将今日是玄观招亲的日子给忘记了,这会林黛傲已经离开,她再三向易寒保证,只要理清琐事就立即回来,这会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会,确实这刻他头有些隐隐作痛,大概是寒体入侵也有可能昨日喝太多酒了。
    mén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易寒心中窃喜,真有心,这才多久功夫就回来了,见到来人却大失所望,只见林斋斋在柔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原来林斋斋刚才去书院寻易寒,却见他不再那里,向柔儿问起,柔儿就领着她寻来,心中讶异,这不是内院,堂姐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住在内院之中,柔儿走了过来笑道:“好好休息哦”,这妮子人xiǎo鬼大,却没有当着林斋斋的面称呼易寒为爹爹。
    林斋斋也没有想那么多,淡淡问道:“你当初来金陵就是为了见识一番,今日才nv玄观招亲之日,你随我们一起去吗?”
    易寒听完重重拍打大腿,“差点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你等一等,我换身衣服”。
    林斋斋冷笑一声,“莫非你也有意竞选”,在她心中认为这不过一个权力结合的手段,易寒无权无势就算如何高才,如何争得过别人,天下第一才nv虽好,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妄想的,若有这个痴心,还不如继续打着堂姐的主意,虽然同样艰难,但至少能接触的到。
    也无意退出mén外避嫌,淡道:“我看你身上这件衣衫挺好的,儒雅不失华丽,走吧,不用换了”。
    柔儿问道:“爹爹,你要出去吗?带我一同前往可好”。
    这妮子贪玩成xìng,不知道说漏了嘴,林斋斋大吃一惊,“柔儿,你刚刚叫他什么?”叫爹爹,那不就是堂姐的夫君了。
    柔儿吐了吐舌头笑道:“爹爹啊”。
    易寒淡淡笑道:“林xiǎo姐,不要误会,柔儿跟雄霸是我认得干nv儿,这事情夫人也是知道的,干爹柔儿叫得不习惯,就干脆叫爹爹”。
    林斋斋冷笑讽刺道:“你倒好手段,这么快就借机上位了”,在她想来,挂着这个干爹的名号,他的一生就衣食无忧了,堂姐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人果然好手段,不能xiǎo瞧了。
    易寒晒道:“好啊。”
    林斋斋冷冷道:“这事情你做的了主吗?”言语之中,柔儿出府,你只是一个先生胆敢私自做决定。
    易寒笑道:“先生带学生出去写生,有可不可,柔儿我们带上画架,笔墨”。
    林斋斋冷道:“这是你的事情,出了什么差错与我无关”。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笑道:“那你就要跟着受连累了”。
    “是吗?”林斋斋回应他一个勾魂的微笑,这种令异xìngmí醉的气质神韵,骨子里迸出的yòu惑,似乎千万人中惟我独魅。
    易寒看着她一身nv裙装扮,笑道:“你就这样走出去吗?那不是要把男子的眼睛都吊起来”。
    “是啊,斋姨好美丽,走在一起我都羞愧难堪了”,柔儿应了一声。
    林斋斋捧着柔儿xiǎo脸蛋,“xiǎo美nv,再过几年,没人是你对手,斋姨也自认不如,帮斋姨选件男子衣衫,斋姨要装扮一番,若不然会把别人给吓着了”。
    柔儿似懂非懂,不知是不是跟她与雄霸出去的时候一样,要打扮的落魄一点,不然老引来那些讨厌的注视。
    柔儿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子的衣衫来,还对比了林斋斋的体型,点了点头,“就这件了”。
    这妮子出身富贵,眼力果然非凡,林斋斋赞了一句,突然转过头看着易寒,“你不应该回避一下吗?”
    易寒不为所动道:“我想看看你如何变装”。
    林斋斋冷声道:“我没这本事”。
    易寒抱起柔儿就要离开,突然回身问道:“你抹胸和亵裤需要换吗?”
    林斋斋对于他的调戏毫不作怒,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柔儿笑道:“爹爹,斋姨是nv子,不要让她害羞了”。
    易寒笑道:“柔儿,你可不知道你斋姨的本事,让男子害羞她做的出来,自己害羞可不会”,却走了出去,关好mén。
    三人往书院走去,柔儿还要去取些画架笔墨,这妮子兴致高涨xiǎo跑进书房去,正在看书的雄霸看她举动,感觉怪异,问道:“柔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柔儿微笑道:“雄霸你乖乖念书就好,不要问那么多,对你可没有好处”。
    雄霸担心道:“柔儿,你可不要干一些捣蛋的事情,免得到时候又要我来背黑锅”。
    柔儿朝雄霸摆了摆手,毫无顾忌道:“放心啦,以后不用你背黑锅了,头上一个大黑锅顶着呢,轮不到你头上来”。
    林斋斋见柔儿走了进去,来到易寒身边,在他耳边xiǎo声的说道:“我身上没有穿抹胸”。
    易寒盯着她已经变得平坦的胸脯,一脸不相信。
    林斋斋媚笑道:“你有胆子摸一下吗?”
    易寒笑道:“这种证明的方式并不恰当。”突然却用很坚信的口气道:“你穿了!”
    林斋斋以为他已经被撩拨起来了,故意使出激将法,却露出端庄高贵的神情来,“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把握”。
    易寒真想告诉她,像宁雪那样的nv子才是真正的妖jīng,那才是无声的yòu惑,无痕无迹,你只是一个道行未深的xiǎo妖nv而已,nv人中的“nv人”有一个就够了,多了就吃不消了。
    柔儿拿出了东西走了出来,喜道:“爹爹,好了”。
    三人朝府外方向走去,雄霸有些担心走到mén口看了一下,看见易寒,才放心下来,自语道:“原来是这个大黑锅啊,天塌下来也不怕”,在他想来能震住娘亲这头发怒的雌老虎非易寒这大黑锅不可,想起那句“我的哥哥”,“哎呀,为何全身一股凉意袭来”。

第五十三节 名琴争鸣02
    若说此刻那里最热闹,那就是观月楼,人间天上、yù楼chūn等金陵名酒楼,被人群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你若称自己有钱,对不起进不去,你若称自己是大才子,对不起,mén外站的都是大才子,那如何才能进去,那些听到消息早早就在里面占位置的人。
    像易寒这群这个时候才出来的,却只能站在最外排,别说什么琴音了,听到的尽是喧闹的鸟语,好不容易听到一点琴音,立即被那喝彩声个淹没其中。
    这会易寒已经换成那副三十多岁儒士的面孔,林斋斋依然恢复男装打扮,至于宋文卿等人虽然衣着华丽,但此刻已经耀眼不起来了,柔儿一路上好奇的打量着易寒,突然问道:“爹爹,你老了是这个样子吗?”
    易寒呵呵笑道:“差不多吧”。
    柔儿咯咯笑道:“还是一样英俊”。
    易寒莞尔一笑,他与柔儿相差十来岁,等自己这般年纪,她早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到时候惦记的是丈夫,可就不是自己这个干爹了,不过这会她与自己看起来还真像一对父nv。
    亲吻她的脸颊,笑道:“xiǎoxiǎo年纪就油嘴滑舌,将来你注定是个万人mí,男子的魂都被勾没了”。
    易寒是在打趣,柔儿却在当真,“那爹爹喜欢我这样吗?”
    易寒淡淡道:“你成了什么样子的nv子都是我的nv儿,我都喜欢”。
    陶谷等人望着人群,望而兴叹,人实在太多了,扫兴的很,又不屑于挤进去,只得站在外面发呆,倒只有易寒与柔儿似真正出来游玩,时不时聊上两句,兴致不减。
    陶谷不悦道:“扫兴,实在是扫兴,听琴图个清雅,这般人声喧哗,却没有半点韵味”。
    宋文卿看着易寒与柔儿两人有说有笑,笑道:“陶先生,不必如此,你看易兄就是悠然自得,我们何不学他看个热闹即可,听不听得到琴音都没有什么关系”。
    走了几个酒楼,无不都是热闹非常,正往yù楼chūn方向走去,还未到目的地,只听清晰的琴音传来,几人心中一讶,莫非此处无人,待经过拐角,yù楼chūnmén前依然是人山人海,只是人人却一脸沉醉,没有一个人是在窃窃私语,无不安静倾听那美妙的琴音。
    所奏的曲子正是当日易寒在万花楼弹奏的《黄河谣》,一首让人云游九天的曲子,再听此曲陶谷等人也是入mí沉醉,等到琴音不再传来,yù楼chūn内外依然鸦雀无声,过了好久才传来热情的喝彩声,人人由衷而赞。
    柔儿对着易寒道:“爹爹,好动听的曲子,我要让娘亲将弹琴之人请到府中,教我弹奏”。
    易寒哈哈大笑,却也没有回应她的话。
    宋文卿呆呆入神沉思,陶谷却回过神来,对着易寒道:“易兄,此曲乃是你当日所奏,奇怪,为何会有别人能弹奏出来”。
    易寒淡道:“曲已出世,即是有谱,别人也能奏来何奇之有”。
    林斋斋说道:“看来当日也有乐曲高手在场,暗中将曲子给谱了下来,像这种一曲难忘的曲子,听一次记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方才我听到最后,发现其中有一xiǎo部分不一样,大概是那一段给忘了,虽忘记了,却能填补的如此圆润毫不生涩,实在是曲中高手”。
    易寒笑道:“我倒听不出来,只是感觉有些熟悉而已,现在要让我再弹奏此曲却是不能”。
    柔儿惊讶的看着易寒,睁大眼睛道:“爹爹,这首曲子是你做的吗?”
    易寒微笑道:“怎么?你觉得我一个会装乞丐的人就做不出这种曲子来”。
    柔儿脸颊红晕顿起,微微低下轻声说道:“不是,我好崇拜你。”
    陶谷感慨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枉我陶谷一直自称琴道高手,却不知道弹奏此曲,到底是何人”。
    便听围观之人议论道:“这陈禹道乃是君山琴派七友之首,能弹奏这一样让人云游九天的曲子,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琴技高超如臻化境,这琴音更是雄浑苍重,声沈若雄,韵和若冲,不知道又是那一把出世的绝世宝琴”。
    便听另外一人问道:“许兄,莫非此刻金陵已经有其它宝琴出现了”。
    那人答道:“吴兄,你还不知吗?最耀眼的当属观月楼孤龙手中的焦尾琴,这孤龙真是文武全才,不愧为出自天下奇人之尊王师之徒,我听说他弹奏那万马齐腾的琴音,气势惊人,绝不是普通文人所能弹奏出来,非以天人英姿傲视天下英雄之人而奏不得,在他这股气势之下,天下才子已经势弱三分,更别说他身有英雄之名,我看最后抱的美人归非他莫属,也就是玄观这样的nv子才能配的上他,再者说了,将mén之nv,夫婿岂能无武,世间文武全才之人少之又少,恐怕在武争方面,孤龙更是一骑绝尘”。
    姓吴公子惊讶道:“什么,几百年不知落入何人之手的焦尾琴出现了,实在是一个令人欣喜的消息”。
    姓许公子淡淡道:“绝世珍宝,岂能暴露,自然是私藏珍爱”。
    易寒听到这里,脸上笑容突然变成yīn沉,他的爱人岂能落入别人之手,他之所以搅合其中,自然不会让别人如愿以偿,别的事情他可以让步,但是在玄观这个问题上,他绝不会有半点怜悯。
    林斋斋一直在打量他,突然冷笑道:“怎么,易先生好像不太痛快,难道见不得别人比你更好。”
    易寒冷淡道:“林公子,你的话真是多,为何跟个nv子一般唠唠叨叨的,烦人的很”。
    林斋斋脸sè一变,她本来想跟易寒打情骂俏一番,哪知道这个男子一点都不识趣,硬生生的就给顶了回来。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会让你不知不觉的看不清楚事实,别人心中喜欢她,自然陪着笑脸,哄着任她拿捏,易寒可没这么好拿捏,他吃软不吃硬。
    宋文卿说了一句公道话,“能做出那种曲子,易兄已经算是天人之才”。
    林斋斋瞪了宋文卿一样,冷道:“你为何老跟我唱反调”。
    宋文卿淡淡一笑,“没有人比我更纵容你了,又如何会跟你唱反调”。
    面对宋文卿的好脾气,林斋斋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是不悦的转过身不去看他。
    易寒笑道:“林公子,吃吃瘪也不是坏事,最怕是没有人能让你吃瘪,那才可悲”。
    林斋斋回身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好本事。”在她心中,只有眼前这二人才能入她法眼。
    再听刚才讨论话题的两人,却伸长脖子往yù楼chūn望着,突然其中那姓许的公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喜道:“听到了,那陈禹道手中之琴,名叫“神游”,他自称乃是一品好琴”。
    听到这里,陶谷露出怪异的表情,“神游”之名乃是当日林斋斋在万花楼所取,难道陈禹道手中那把宝琴正是原来名不见经传的chūn风,可笑的是当日他几人竟认为那只是一把三品琴,琴因人而名,琴因曲而鸣,想到这里朝易寒露出瞻仰的目光,他只是一曲就将一把琴变成宝琴,此人果可以成为琴道一代宗师,今日一曲“神游”之名必定流芳千古。
    姓吴的公子思索道:“我自从来没有听过“神游”之名,难不成宝琴蒙尘,今日才得以拂尘显耀,神游之名取得好,真真高雅惬意,可惜了这把宝琴不知寂寂无名多少岁月,让人惋惜又感到庆幸”。
    围观之人听陈禹道自称为一品好琴,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前人经典不可跨越,突然一把寂寂无名的琴变成一品宝琴,这种高度的跨越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至今,能称为一品宝琴的只有四把,号钟、绿绮、绕梁、焦尾,余者像chūn雷、大圣遗音、独幽、冰弦只能列为二品宝琴,一把寂寂无名的琴如何能一下子就攀升到传世宝琴的地位,自然他们是认为陈禹道方才一曲确实可以称为千古绝曲之一,只是要说是一品宝琴,还不够资格,也算个二品宝琴。
    陶谷对着易寒问道:“易先生,你以为如何?”
    易寒笑道:“名声这东西是要经过岁月的熏陶,宝琴初展锋芒,少了一分沉淀多了几分雏嫩,当年“号钟”、“绕梁”大名鼎鼎之时,“绿绮”寂寂无名,谁又会拿“绿绮”比之前两把绝世宝琴,可是如今它们已然齐名。”
    陶谷恍然大悟,“妙解!非“神游”难以争锋,实因宝光未极”
    易寒说道:““神游”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制琴之人乃是鬼才,他特意在神游之上留下几处瑕疵,而这几处瑕疵,才真正是此琴的jīng髓所在,琴是娇贵之物,宝琴爱之而不舍得损之,如此一来,爱惜宝琴如何会纵情忘我而奏,就算宝琴在手又岂会有千古绝曲出世,世间不乏高才之人,为何绝曲少之又少,非他们弹奏不出来,那是心有羁绊。为奏一曲而不惜宝琴损坏,如此洒脱坦dàng的高才之人又有几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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