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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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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女道:“禀小姐”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妩媚公子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剑女急忙改口道:“公子,我瞧不出她的深浅”。
    妩媚公子笑道:“好玩啊好玩,第一次金陵就遇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
    剑女道:“公子难道想”。
    妩媚公子轻轻一笑,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只不过想把他收为手下,为我所用,只不过观此人心高气傲,恐怕不易”。
    “走,我们去请他同饮一杯如何”。
    剑女毕恭毕敬道:“公子雅间候着,我去请他们就好”。
    妩媚公子手中折扇一摆,淡道:“他不是普通之人,还是我亲自去请合适一些”。
    两个翩翩美少年从楼梯走了下来,这两人一出现立刻引起大堂所有人的注意,风度翩翩,气质如美玉,特别是其中一个,皮肤比水还要白嫩,五官比白云还要精细。
    两人走到了白衣男子所坐位置的旁边,那妩媚公子对着白衣男子笑道:“在下宁相,这是家从宁剑,刚刚见了公子气度不凡,仰慕不已,特来请公子上楼畅饮一杯如何”,却将旁边的易寒完全忽略。
    易寒一脸不喜,他何曾被人冷落过,这三个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衣男子头也不回,冷冷道:“不去”,便不予理睬。
    宁相颇感意外,淡淡一笑,身边的宁剑却因为男子的无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杀气。
    白衣男子突然感觉到什么,轻轻了瞥了这宁剑一眼,便神情淡漠如水,恍若未觉。
    易寒朝两人笑道:“两位,这个保镖兄是我刚刚订了”,朝桌子上的银票一指,“看见没有,五百两”,没办法,咱就是财大气粗。
    宁相往身边的宁剑使了个眼色。
    宁剑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之上,上面三个大字,一万两!让易寒深呼了口气,顿时缄口无言”。
    易寒微微一笑,扬长避短,既然是个有钱人,那就不跟你来比这个了,比感情。
    亲热的坐在白衣男子旁边,手一伸就要搂住白衣男子的肩膀。
    “滚”,冷冷的一声,震得他耳朵发聋,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第三节 暗中非礼
    白衣男子突然起身,冷道:“带路吧”,却看也不看桌子上那一万两银票,倒是一旁的小二盯着桌子上的银票,脚在发抖,一万两,天啊,可以娶一百个老婆。
    宁相神色一讶,稍现即逝,不知这个白衣男子为何会临时改变主意,微笑道:“好”。
    这个时候易寒如何能让看中的保镖兄被别人抢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意几下拍掉身上的尘土,落落大方道:“这个公子可否邀我一同前去品尝美酒”,宁相微微一笑点头,对于易寒一身乡巴佬的装扮并不为意。
    四人来到宁相所居住的房间,这不是一间普通的厢房,房间很大,是个套房,卧室与大厅被屏风隔了开来,这倒免去很多尴尬。
    宁剑毕恭毕敬紧挨着宁相身后,而白衣男子远远跟在后面。
    易寒,宁剑,白衣男子三人坐了下来,重新上了些小菜助酒,一坛尚未开封的女儿红摆了上来,看来宁相早就安排好了,奇怪的是,有四张椅子,宁剑却只是站在宁相身后,并没有坐下去。
    宁剑眼神不时敌视的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似乎能感觉到这宁剑的敌意,只是在她丝毫没有半点动容。
    宁相拍开封盖,一股醇香纯朴的酒香传了出来,酒有好坏,一个是酒香,再是酒味,三是酒意,这酒香已是上上之选,不知这酒味如何,易寒不由蠢蠢欲试,嘴馋起来。
    突然一旁的白衣男子似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
    宁相先给白衣男子倒了一杯,一个坛口如盘的酒坛子,一个是杯大如指的小杯,倒起来显的怪异,不过奇怪的是,那酒坛子拿在宁相手中就像活物一样,并不显得笨重,一条细入银丝的水线缓缓的倾留入小杯之中,满满的一杯倒上,却不溢出半点酒星子,对着白衣男子道:“兄台如何称呼”。
    “颜罗”,白衣男子依然语气冰冷,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对于宁相的盛情并不买账。
    易寒微笑着看宁相,这宁相双手修长白皙,灵活柔软,举止优雅倒有点女儿家的姿态,他第一眼看到宁相的时候就在怀疑,这宁相是不是女扮男装,只是瞧她胸前并没有突出才一时无法肯定。
    刚刚在与宁相一同前行的时候就特意往他身上靠近,宁相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子特有幽香,在这方面他嗅觉灵敏过人,能闻一般人所不能闻。
    虽然宁相用其它气味掩盖,但终究逃不出他的鼻子,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只有五分把握,以前也还是遇到一些怪异的男子,身上也有这种女子独特的体香。
    一会再试探一下对方胸口是否有料,想到这里脑中开始意淫,脸上表情却是道貌岸然。
    给颜罗倒完,宁相又给易寒倒了一杯,“兄台,你如何称呼呢”。
    “宁兄,在下易寒”,易寒对于宁相的热情报以微笑,一旁的白衣男子突然身子一颤,双眼爆闪出奇异的光芒,随即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这一丝微小的举动还是被一直关注他的宁剑察觉到了。
    宁相给自己倒了一杯道:“颜兄,易兄,我们先饮一杯,一试酒味,再畅聊如何”。
    易寒莞尔笑道:“好,一干而尽”说完就毫不客气一饮而尽,大赞道:“好酒,没想到宁兄竟私藏有这等好酒”。
    宁相却没有易寒这么豪爽粗鲁,他微微用手袖掩住饮态,慢慢的把饮了,一杯下去,宁相那嘴唇变得更为湿润红彤,白衣男子则是轻轻抿了一口。
    易寒笑道:“颜兄,宁兄都说干了,你为何只是轻轻抿了一下”。
    咋闻此言,白衣男子脸色冰霜突降,冷道:“我劝你还是少管我,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宁相连忙缓和气氛,“易兄,颜兄恐怕不胜酒力,无须强求”。
    这个人做保镖能力是不弱,只是情绪不太稳定,说不定那天他一发疯,小命就无缘无故的没了,想到这里对颜罗的兴趣大减。
    宁相道:“易兄,你此次是要前往何处。”
    易寒笑道:“秦淮”,说完就拿起酒坛子给宁相和自己倒了一杯。
    宁相轻轻抿了一口,透过细细的唇隙,可见到一条粉艳的小舌将酒卷入喉咙,眼睛半眯,一脸细细品尝美酒的痴态,易寒只是一瞥,呆了一呆,便感觉到自己的心卜卜狂跳,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吸引了。
    宁相道:“哦,如此甚巧,我也是要去金陵,我与易兄倒是有缘,不知易兄去金陵所为何事”,易寒一饮而尽,将心中遐想赶走,面容一整,正要回话,宁相突然抬手,阻止他说话,道:“易兄先别说,让我猜一下如何”,易寒微微一笑凝视着对方。
    宁相看着易寒,两人目光相接,骤然移开目光,笑道:“此时恰逢秦淮灯会,我猜易兄是要赏花而去,都说秦淮十美,都是天下绝色,难道易兄也有此爱好,不甘千里而来”。
    易寒讪讪一笑,道:“我很少出来走动,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才知道恰逢秦淮灯会,至于秦淮十美,我也是闻所未闻”
    宁相笑道:“秦淮十美虽美,但我知道至少有一人远胜十美齐聚”
    易寒讶道:“何人,竟让宁兄认为比十美齐聚还要轰动”。
    宁相淡淡道:“云观夜。”
    “云观夜,难道她长的美艳绝伦,冠绝天下吗?”,易寒忍不住问道。
    宁相哈哈大笑道:“易兄此言差矣”。
    易寒讶道:“那宁兄所言何意”。
    宁相摆手,一脸潇洒淡道:“易兄,我说你此言差矣,不是因为云观夜美艳绝伦,而是因为你将云观夜与那些青楼女子作比较,秦淮十美再如何绝色美艳,终究是风月场合之人,而云观夜何人乎,天下第一奇女子,漫说她皎洁如明月的绝色姿容,就说她那份气质风范,有多少成名的英雄人物都甘愿屈服,有什么样的女子能与她做比较,所以我刚才听易兄之言才大叹差矣”。
    易寒一脸惊讶,天底下竟有此等女子,却不知他日是否有缘识得。
    一直静静不言的颜罗突然开口道:“这云观夜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倒想见识见识”
    宁相与宁剑都认为这颜罗大言不惭,尽管颜罗算的上是个高手,但拿自己与天下闻名的云观夜作比较就太不自量力,宁剑丝毫不掩饰脸上不屑之色,云观夜是她师傅的唯一的对手,而眼前这个男子只不过配成为她的对手,宁相倒只是微微一笑道:“颜兄,好志气”。
    颜罗毫不留情道:“这是自信,与志气无关”。
    宁相一愣,没想到颜罗屡次不给自己面子,眼角阴冷之色一闪即过,却哈哈笑了起来,一脸豪爽,道:“易兄,来,我们喝酒”。
    易寒道:“宁兄,这小杯子我喝的不爽快,要不我们换大碗的怎么样”,嘿嘿,易寒已经有十足把握宁相是个女子,他从小在女人堆里混迹,女人的体态特征,言行举止他是了若指掌,把你灌醉了,小爷我也来个假醉。
    宁相一愣,他倒从来没这么试过,他喝酒一般都是很文雅的,既然易寒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拂意。
    两人换了大碗,闲话也不说话,“干了”说完,易寒就一饮而尽,宁相学的易寒的样子,烈酒入喉,不小心咽着了,咳嗽了几声,不过这种不必作态的感觉确实爽快,她出生贵族世家,从小一举一动都温文尔雅,有礼有数,这已经养成习惯了,就算没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从没有想今天在人前这般不羁。
    易寒哈哈大笑故意激将道:“宁兄,要不,你还是换小杯子得了”。
    宁相顿时不喜,道:“这什么话,来”说完就亲自动手又把杯子满上了。
    “干了”这次宁相先干为敬,有了第一次,这次好多了,而且她发现喝酒原来也可以这么过瘾。
    而颜罗与宁剑静静的看着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不一会,一坛酒就被两人喝完。
    宁相哈哈笑道:“易兄,今日与你饮酒真是过瘾,知己难寻啊”
    易寒佯装醉意,一手捉住宁相的手,心中念着,哇,好滑好嫩的手,这娘们一定出身富贵,瞧这小手保养的这么完满无暇,嘴边吐着酒气,“宁兄,知己难寻啊”。
    宁相猛的被易寒这么一捉,脸色突然一变,身后的宁剑瞧见,一脸冰冷,就要拔剑,却被宁相隐隐按了下来,“易兄,你醉了,夜也深了,不如我们就此罢了”。
    易寒那里肯,手上不停的抚摸宁相的小手,嘴上道:“我没醉,我还能喝”。
    一旁的宁剑看的是一脸冰霜,右手用力握紧剑柄,只要主人一招手,立马将这个无礼的男人斩杀。
    颜罗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有数,却泰然自若。
    易寒不傻,他的一双眼睛可是在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自己可是在生死边缘,奈何美色当前,他是胆大包天,再摸几下,感觉那柔如蝉丝的触感之后,才不舍得松开。
    在宁相频临爆发的时候,松开了宁相的手,宁剑紧绷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宁剑道:“易兄,我们就此罢了吧,在下觉得有些乏了”。
    易寒眼神露出醉意喜道:“宁兄,不知道你这里的床是否足够大,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四人同床共枕如何”。
    一旁的颜罗突然挥袖离席,宁相脸色露出一丝讶色,易寒却懒的理睬,那小白脸不在最好,我一个人独享。
    宁相笑道:“易兄,在下习惯一个人独睡,我看就算了吧”。
    易寒一脸惋惜之色,“宁兄,我的房间就在附近,你若改变注意,可来找我”。
    宁相一脸微笑,将易寒请到了门口,易寒临走前,突然熊抱了宁相,宁相脸色大变,她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第一次被男人抱了。
    易寒心笑,腰细肩窄,胸肌却是如此雄壮,小娘子,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

第四节 假龙戏凤
    易寒走后,两人回屋,宁剑冷道:“公子,那男子对你如此无礼,要不要我半夜去杀了他”
    宁相这才抬起头,脸上只有淡淡红晕,却没有丝毫醉态,神色清明。
    宁相笑道:“这叫易寒的乡巴佬也是好玩的人”“不过呢”她脸色变得阴冷道:“他故意辱我清白这点就不可饶恕”。
    见宁剑疑惑,宁相才侃侃道:“他已经知道我是个女的,我在对付男人方面虽然不如姐姐,但刚刚眼神之中的色欲暴露无疑,这是男人对女人才有的眼神”。
    宁剑一惊,“那公子为何任他轻薄,不让我一剑杀了他”。
    “因为他的眼睛,还有刚刚在对局面的掌控张弛有度,狡猾,机智,识得见好就收,这才是我最需要的人才,好色,有弱点的人我就有把握将他控制”。
    宁剑道:“公子,那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你没听懂我话吗?当然是留他性命,不过今日之事,可没这么容易便宜他”,宁相脸色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我的好姐姐,我又给你找了个麻烦。
    宁相微微一笑,“我乏了,扶我休息吧”。
    宁剑把宁相扶到床边,替他解开外衣,一套白色的内长衣,再解掉宁相男子所穿的内衣,露出只有女子才有的白皙光滑的皮肤,白璧无暇。
    纤细妙曼的蜂腰,修长无暇的藕臂,白皙柔弱的脖子,窄窄的肩膀之下一条红色长长的布条紧紧包裹着胸前的突出。
    易寒猜测的没错,这宁相果然是女子,宁剑要动手去解开那红布。宁相拒绝道:“这个我自己来,来,我们坐下,聊会天”便拉着宁剑并排坐在床边。
    宁相细长的小手滑倒宁剑胸前,解开宁剑外衣,露出与宁相一样的裹胸部,宁相重重按在宁剑胸前道:“剑女啊,你说女子为什么要长这些麻烦的东西”。
    指甲轻轻一划,包裹了几层的布条就应声而断,裂成几片洒落在地上,那对小白没有了压束弹了出来,宁相指尖轻轻划过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高耸的肉山之上,用力的揉捏着,剑女被宁相揉捏着,呼吸渐渐急促,脸蛋红了起来,冰冷的双眼渐渐迷离了起来,变得如幽如怨,如泣如诉,她是宁家的无情杀手,可是在小姐一双灵巧的手下,却变成一个柔弱的女子。
    敏感受创,叮咛呻吟了一声,宁相轻轻在剑女耳边吹了一口气嫣然笑道:“怎么,有感觉了”剑女有声无力道:“嗯,小姐请轻点”。
    宁相嘻笑道:“这怎么行呢,我应该重点才对”
    剑女顿时玉脸红若火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宁相,哪还有半点杀手本色。
    宁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剑女呼吸急促起来,呻吟有声无力,身子不停得颤抖着,良久才平复过来。
    手指在灯下泛着红光,此刻宁相已经挂着微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易寒便出门逛街,江南之地果然繁华如锦,街道之上,行人如织,美景如画,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江南多艺妓,风气也较开放,大街之上美女如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白皙细嫩的皮肤,温柔多情的眼神看得易寒是不亦乐乎,好几次上前搭讪都无果,战绩不佳,看来坏就怀在自己身上的这身衣衫。
    走进一间布局优雅的衣服饰品店,本来那店里还有几个女子正在挑选衣衫,突见易寒这么一个衣衫褴褛的乡巴佬进来,特别是脸上笑意讪讪,咋一看去,让人毛骨悚然,一会功夫便把那些小姐们都吓跑了。
    老板望着离开的小姐们,一脸苦色,随后恶狠狠的盯着这个始作俑者。
    易寒不慌不忙,随身抽出一张银票在老板的眼前晃了晃,老板生生把已经到嘴边恶毒的话语咽了下去,热情道:“公子,随便看”。
    易寒点了点头,便挑选起衣衫来,老板尾随身后,边走着便介绍各款衣衫,生怕易寒手中的银票飞走。
    “公子,有你喜欢的衣衫吗?如果喜欢就试一试”
    易寒摇了摇头,并不接话。
    老板一听急了,瞧这公子手笔,是个有钱人,再看他身上所穿衣衫,难道他喜欢怪异的调调,“公子,本店的衣衫可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许多才子公子都常来本店关顾,今晚就是秦淮灯会了,何不选件”。
    “老板,你这可有女子所穿的衣服”。
    老板一愣,朝着周围一指,“这不都是女装吗?”。
    易寒脸上泛起神秘的微笑,“我说的可是特殊的衣衫”。
    老板脑筋一转,马上就明白易寒所指的是什么东西,脱口问道:“公子要自己穿”。
    易寒脸色一冷,晃了晃手中银票,“老板,你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老板急忙奉承道:“对不起,公子,刚才一急说错话了,公子可是要送人,有有有,多的是,都是些款式新颖的”。
    “带路吧”。
    “好的,我这就给你安排,那些东西在内屋,一般由内子招待”,老板这么说,易寒那能不知是什么意思,一般女子私密衣物都是摆放在内屋。
    老板往屋内吩咐了一声,一把中年女声应了一句。
    内屋的灯光有些阴暗,等着一盏小灯,各式各样的抹胸,肚兜挂满屋子,颜色鲜艳,款式火辣,有些抹胸居然只是一片布料,堪堪遮住双峰部位,那些亵裤更是看的让人脸红耳赤,薄如轻纱,而且是透明的,这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一样,而且亵裤的款式更是让易寒闻所未闻,不是寻常所见的那种长裤,而是一件短裤,穿在身上只是覆盖大腿跟臀部,淡定,要淡定。
    一位满脸笑容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咋看是个男人,脸色一惊,随即露出职业性的笑容,笑道:“公子,是要送人”。
    易寒点头,“老板娘,你这里的东西可与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妇女笑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些款式在中原地区,可是江南才有,西北民风彪悍,那里的女子经常就穿成这样出现在人前,我们就仿做,只是她们用的都是粗布,我们这些可是用上好的料子做成,再加上做工精细,穿在身上绝对有意想不到的轻便,以前这些款式刚刚出现的时候,许多小姐都不太接受,但是她们试过以后,这些寻常款式倒没人买了”
    易寒听完一脸笑容,乐呵呵的连续挑了十几件火辣的。
    “公子,你这是要送给多少个红颜知己”。
    易寒笑道:“这种好东西有备无患,多拿几件没错,反正钱我有的是”。
    妇女拿出一个包裹将易寒选好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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