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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谷等人大吃一惊,只是一惊却又被他那美妙的琴音吸引进去,一脸陶醉沉浸其中。
悠扬轻缓的调子传来,又似乎看到月出东山,河面银光似雪,两岸悬崖高壁,被奔腾澎湃的bō涛拍打着,千锤而不屈,琴声,声声巍巍厚实,让人感觉那崖壁千古不变,雄壮而庄重。
忽的,琴声变得急促,越来越快,滚滚流水宽广浩dàng,让人感觉人在河水的面前是多么渺xiao,河水翻腾着震动着跳跃着,像一条飞龙,日行千里,浩浩dàngdàng不知从那里来又从那里去。
河水拍打崖壁溅she万丈高的水huā,让人不敢挨近又似乎身处漩涡中心,漫天水流就在你的周围,拍打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热血沸腾,忽的,凉气bi来;你会周身感到寒冷,那河水似要完全将你吞噬,它呻yin着,本震dàng着,摇动了地壳咆哮着,让你胆战心寒。
慢慢的旋律变得温柔,它轻柔的就像母亲的手在轻轻抚mō着你,安抚你担惊受怕的心灵,委婉质朴曲调丝丝注入心灵,让人感觉无比安详。
千百年来,物是人非,黄河依旧,无声无息的抚育着一个民族的成长,它亲眼看见,这个民族几千年来的变化,记载着历史曾经发生的一幕幕,记载着古往今来兴起的多少英雄豪杰,记载着无数血战,垒垒白骨堆满,殷殷鲜血染红河水,记载着千百万同胞扶老携幼流亡他乡,挣扎饥饿。
曲调变得轻快祥和,似乎能看到一张张笑脸,河水的声音似乎为这一切而欢腾着,它在赞美着,赞美着千百万民族英雄,为了保卫祖国洒尽他们的热血,它又似乎在悲呼着,安慰那隐藏在一张张笑脸背后那些失落的身影,英雄的故事像黄河怒涛,山岳般地壮烈!
一曲完毕,所有聆听此曲之人个个一脸呆滞,强烈的震撼充斥着心灵,通身大汗淋漓,一曲似穿越了几千年得历史,见证辉煌与衰落,见证悲伤与欢乐,如亲身所触,亲身所见。
过了良久,大厅依旧鸦雀无声,所有的似乎还在沉浸在那历史的chao流之中,或思索着不肯回到现实,所有的人似乎忘记了去评论这首曲子的好坏,神奇,感觉自己刚刚就是神游九天。
易寒起身,全身已经大汗淋漓,他弹奏曲子极为耗费心神,不由轻轻的喘了口气,步伐有些踉跄,那似刚刚那般从容优雅,可是每个人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至高的崇拜,还有无限的惊讶,只感觉这种曲子绝对不是人所能弹奏出来的。
潘妈妈jī动的跑到易寒身边:“易少爷,你真的让妈妈我好惊喜啊,真是个宝,我要是年轻几岁,就以身相许了”。
易寒笑道:“胖妈妈别jī动,我累了,让我坐下喝口水”。
潘妈妈打破了宁静,大厅里的人这才议论纷纷,jiao流自己刚刚那种神奇的感觉,那些姑娘们也安奈不住,涌了上来,将易寒当成个宝,这亲亲那搂搂,瞬间易寒脖子脸庞满是姑娘们的chún印,还沾上了她们身上的胭脂水粉香味。
易寒本来就累,被这么一折腾,有点喘不过起来了,大声喊道:“谁离我三丈距离,我晚上就在谁房里过夜”。
姑娘们听到这话,旋即散开的远远的,等待易寒点出那个幸运儿,易寒轻轻一笑,走到陶谷那桌子前,朝那林xiao姐道:“数来数去,就这林公子离我远,若是林公子不嫌弃的话,今晚我就与他同睡”。
这楼内的姐儿刚刚听易寒说这林公子是个nv扮男装的雌儿,纷纷掩嘴偷笑起来了,陶谷等人稍微讶异,旋即明白看来这人早就识破林xiao姐nv子的身份,所以才有此一举,
第二十一节 先扬后抑08
这易公子虽是个放诞无礼的人,但他的本事不得不让人心生敬仰,刚刚那一曲,不但证明他的琴音之高,世上罕见,且也只有博通经史的人才能弹奏出如此
有内涵的曲子,别人都说恃才傲物无礼也,今日他们才见识到什么样才算真正的恃才傲物,有这等情cao者根本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因为根本没有资格来点评他的错对,不管是不是正确的,陶谷心里认为自己不够格来评说他的是非。
那林xiao姐微微一笑,“这位公子若甘心在我身边为奴为仆,这等良人我自当会好心呵护”。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从这位公子的衣着打扮,谈吐气质定是出自名men之家,换做别人若能在你身边当一名奴仆,也是风光的很,只是咱虽出身xiao家xiao院,怎么说也是个少爷,逍遥惯了,有心为奴为仆却也怕是做不来”。
那林xiao姐笑道:“这一点你放心,我给你定下几条规矩,你遵从来做定会做的很好。”她受男子拥戴惯了,此刻男子打扮,心里却依然把自己当做那个无所无能,男子均为她痴mí疯狂的洛阳第一美人,所以在易寒弹奏这一曲天籁之音后,依然如此骄傲,只是这话落到别人耳中,想法却是不一,陶谷等人知道林xiao姐身份的自然认为合情合理,甚至心中还有点吃味,此人如此高才,若是成了林xiao姐的跟班,说不定日久生情,哪日抱的美人归也是不一定,若说委屈,他们才是真正的委屈,若能天天与她朝夕相处,都不知道是多美的事呢,潘妈妈与大厅内其他不知道林斋身份的人,却讶异这位林公子实在是傲的天了,易少爷这等人才何须做人跟班,就是到了那里也是香馍馍,便是聆听他方才一曲,天下无人不惊yan。
潘妈妈心中越想越觉得这易少爷是个人物,他简直就是沉在深潭的绝世夜明珠,刚刚只是稍微绽放光芒,就将所有人折服,她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似这等人物还第一次见。
姑娘们本来就喜欢易寒,现在更喜欢而已,却没有潘妈妈心里那么震撼,弯弯肠子。
易寒对着那林斋笑道:“不行不行,我实在是遵守不了那些规矩”。
林斋心中讶异,还从来没有男子拒绝过她,此刻她已知道易寒获悉她的nv子身份,却依然不为所用,莫非要自己lù出真正容貌才能征服他,却还真的有点蠢蠢yù动,脸上轻笑道:“我那些规矩不难遵守,你不想听完再拒绝吗?”
陶谷等人一听这话,知道林xiao姐又产生兴趣跟男子**了,刚开始见了那老实宋公子,这林xiao姐就屡屡调侃,平日看她懒洋洋的,看到有趣的男子,却表现的非常热情。
易寒却不清楚她的底细,林斋几言,他却认为这是一个骨子里透着放。dàng,lang而热情的nv子,他是很喜欢与之相处的,只是现在他却低调了许多,若是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nv子,易寒倒乐于与她**一番,此刻身份敏感却不能胡luan纵容自己,却需要克制一番,再者说了,美又岂能美得过玄观,宁雪这等绝sè美nv,人不能太贪心,否则吃不消。
报于微笑,却对着依然一脸痴mí的唐老爷笑道:“唐老爷,我说过你这把琴是一品好琴,果真不假”。
唐老爷回神jī动道:“此琴经过公子今日一曲,必然流传千古,原名chun风,今天才知道它能发出如此雄壮浩dàng的琴音,请公子赐名”。
易寒笑道:“就叫黄河如何”。
唐老爷总觉得这个名字不能突出他刚才弹奏曲子的奇妙,即是他所赐之名,正yù答应下来,那林xiao姐突然cha话道:“取名神游如何”。
唐老爷一听这名字,猛道:“好,好一个神游,就叫神游”,话说出口才发现不是易寒所赐,便听易寒笑道:“就叫神游”。
林斋亲自为他把盏满酒,陶谷却抬手打断道:“慢着,这杯酒我亲自来为易公子满上”。
林斋轻轻一笑,却也不跟陶谷来争,陶谷给易寒斟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尊敬道:“天纵之才已不足形容公子,公子乃是神人,陶谷拍马不及公子万一,甘拜下风,刚才无礼之处,敬请海涵,这一杯酒我来敬公子”,说完先干为敬。
易寒笑道:“陶先生,人各有所长,在下品xìng却不如先生清高”,说着也将酒饮完。
一杯之后,潘妈妈见几人有jiao流的**,忙cha了进去,先对易寒笑道:“易少爷,你真是深藏不lù,妈妈平日里看你疯疯癫癫,却没有想到你竟如此高才”,只见易寒一愣,潘妈妈连忙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你看看我这张臭嘴,吐不出一句好话来,易少爷你不是疯疯癫癫,你那是率xìng而为”。
易寒哈哈大笑:“胖妈妈,不必如此,把我当以前的易少爷就好了,说着当着几人的面就去拧那潘妈妈的满是feirou的tun儿。
几人见他放诞的举动,只感觉怪异到了极点,这样一个举止粗鄙到了极点的人怎么可能弹奏出那样的天籁之音,让人觉得他与刚刚那个弹琴的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若是没听易寒刚才一曲,陶谷等人又要不耻之,只是此刻心中敬仰之情重于不耻,却也不以为意,这种情况就像皇帝干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别人也不敢指手划脚。
潘妈妈见几人有jiao谈一番的想法,忙道:“几位都是风雅之士,若不然请到楼上雅间叙话,这大厅人多舌杂。”
陶谷几人连忙说好,这个奇才真的想好好结识一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定这个年轻人大有来头,林斋心里却打算找个方便lù出真容貌的机会,让他臣服在自己的美貌之下,这雅间就是个全}文不错的选择,只要自己lù出浮荷一角,此人定能被自己所征服,为自己所用,她是个骄傲的人,这是一种又奇怪,又任xìng,又可怕的骄傲,将男子捏在手中惟所yù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易寒略一犹豫,他并不能与这几人多做纠缠,此刻他的身份极为敏感,若是被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可是大大不妙,更何况这几人一看就大有来头,若是被他知晓自己的身份,无须多久自己未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大东国,那进京城的计划可要泡汤了,想到这里连忙婉拒道:“今日能得识各位,在下已经知足,家中有事,这会先走了”,说完行了一礼,就去背着王瘸子离开。
对于易寒这个让人措手不及的举动,众人纷纷感到讶异,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瞬间态度就来给一百八十的转变,似乎不愿意与在座几人多攀谈半句。
他们个个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虽敬佩他的才能,只是易寒如此无礼也让他们心生不悦。
潘妈妈连忙喊道:“易少爷,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易寒未理睬,这时,那林斋站了起来,“易兄,在下林斋,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座四人一脸怪异,林xiao姐从来不会主动问别人的姓名,难不成她刚刚被他的风采所倾倒,想到这里心中有些不好受。
xiao琴忙追了上去,追到men口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易哥哥,上我楼上房间再坐一会”,见易寒不为所动,忙喊道:“姐妹们快来帮忙,把易哥哥给逮住,可不能让他这样就跑了”。
“暧!”众nv应了一声,一窝蜂朝易寒涌来,易寒大吃一惊,若被这群姑娘给包围起来,那里还走得聊,狠心撕裂那被xiao琴死死拽着得衣袖,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在未被包围之前逃出生天,xiao琴预料不及,拽着易寒的那断袖,tun儿重重跌坐在地上,“哎呀!”疼叫一声。
易寒一愣,正要上前搀扶,突然一个身上衣衫缝缝补补的男子猛的就冲了上去,扶住xiao琴,关切道:“xiao琴,你没事吧”。
xiao琴一愣,“你是谁啊,怎么认识我,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看了他一身破旧的衣衫,轻轻撇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我拿过你的牌”,男子喏喏憋涨着脸把话说完。
顾过我”xiao琴讶异的盯着他看,见男子害羞的点了点头,却扑哧大笑起来,笑得huā枝luan颤,简直像听到最好笑的话一样。
男子自尊似受到极大的伤害,落寞的转身,朝他放在旁边的担子走去,原来是个走街串巷的杂货郎。
潘妈妈走了出来,看见这男子一愣,说道:“卖杂货的,你怎么又来了”。
男子lù出笑容,“妈妈,可需要些杂货。”他担子里有麦豆、茶酒、油盐等杂货,多是卖个那些不便出men的人家,也图个方便。
第二十二节 先扬后抑09
潘妈妈说道:“来点咸菜吧,你自己做的咸菜姑娘们也爱吃,刚好剩下不多,就来上一斤”。
“好嘞”,男子放下担子就开始称了起来。
xiao琴看见潘妈妈与这个杂货郎认识,低声问道:“妈妈,我们平日里吃的咸菜就是他在卖的。”潘妈妈点了点头,xiao琴又问道:“妈妈,他说过摘过我的牌,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潘妈妈没好气,低声道:“你还说呢,人家卖杂货攒了两年的银子,就是为了跟你**一度,哪知道那天晚上你陪客人喝醉了酒,mímí糊糊就回房去,半夜又吐又闹,还是他照顾了你一个晚上”。
xiao琴瞧看了那正在称斤两的杂货郎一眼,又低声对着潘妈妈道:“那我跟他**一番了没有”。
潘妈妈笑道:“你醉成那个样子,又如何办事,我看这xiao子见到nv子都会脸红,你不主动,他哪里敢下手”。
xiao琴若有所思的沉思起来,似乎想回忆那一晚上得情况,奈何却没有半点印象,那杂货郎称好了一斤咸菜,用竹叶包了起来,递给潘妈妈,“妈妈,三文钱”。
潘妈妈往荷包一掏,“哎呀,手里没散钱,杂货郎老规矩,先赊账”。
杂货郎咧嘴笑道:“méng妈妈经常照顾生意,这一斤咸菜就送给妈妈了”。
潘妈妈呵呵笑道:“你这孩子真懂事”。
xiao琴却朝大厅内喊了一声,吩咐一个姑娘拿些散钱出来,将三文钱递给杂货郎,说道:“你做的xiao本生意,这送一点那送一点,还怎么过日子”。
杂货郎憨笑道:“没关系,我说送就送,不能反悔了”,却没有去接那三文钱。
xiao琴冷声道:“谁稀罕你这三文钱,你若不拿,这咸菜就还给你”,说着抢过潘妈妈手中的咸菜,就要还给杂货郎,杂货郎一愣,看着一手咸菜另一手三文钱,还是拿过那三文钱。
就要转身离开,却听xiao琴将他喊住,“杂货郎,你晚上洗干净,换身新衣衫,我推掉其他客人,专menshì候你”。
杂货郎猛地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突然转身看着xiao琴,一脸惊喜,突然却低下头,一脸尴尬,弱弱道:“等我攒够了二两银子再来找你”,说完转身跳着担子离开,放开嗓子吆喝起来,那声音似乎带着盼头,多赚一点钱就能早一日与xiao琴**一顿。
xiao琴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脸无表情,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潘妈妈打断了她的思绪,笑道:“别看了,这世界可怜人多的是,也可怜不来,要说啊,我们这些nv子才是真正的可怜,他卖杂货两年才攒了二两银子,你让他晚上来找你,不是看他笑话吗?”说着潘妈妈叹息道:“说起来,我都有点佩服他对你的痴心了,当他拿出那一个子儿串起来的钱,我都被吓了一跳”。
xiao琴恼道:“妈妈,那你还收下,把他打发走了就是”。
潘妈妈不悦道:“上青楼消费的就是大爷,这是规则,人家手里是真钱,我凭什么把人家打发走,再说我圆了他与你亲近的愿望,积了大德呢,我是可怜他,可怜归可怜,还得照着规矩来”。
啐了一口:“要跟青楼的姐儿亲热就得有钱,没钱自己一个人抱枕头睡吧”,说完转身就要进入大厅去,突然猛的转身,“差点把正主给忘记了”,朝易寒笑道:“易少爷,你还没走啊。”
易寒笑道:“看戏看的入mí,忘了走了”。
“哎呀,这那里是什么好戏,天sè还早着呢,没看见我家xiao琴好多人在惦记着呢,也就是易少爷你这等人物才能天天亲近”,说着,潘妈妈亲热的挽着易寒的手臂,朝一直愣神的xiao琴喝道:“刚才不是一直纠缠着易少爷吗?这人家就站在你的面前,怎么傻傻发呆了”。
xiao琴却反驳道:“易哥哥哪一次要走,我拦得住。”却也撒起xiaoxìng子来,对着易寒说道:“哥哥你要走就走吧,我也不拦了,本来我就是下贱的nv子,这般拉扯哥哥,更让人给轻看了,走吧走吧”,说到最后,不留易寒反而推着他离开。她心中对易寒有一种兄长般得情感,因为易寒从来不为了得到她的身子而来这万huā楼,这让她对这个兄长一般的男子非常敬重,她每次陪着客人的时候都是装喜卖笑,只有跟易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心甘情愿。
易寒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胡闹,轻声笑道:“找个好人家嫁了”。
“嗯”,xiao琴竟当着潘妈妈的面乖巧的应了下来。
潘妈妈脸sè不好看,这青楼就忌讳的就是嫖客劝姐儿从良嫁人,这易少爷不是要拆她的台吗?
只听易寒对着潘妈妈说道:“胖妈妈,我不是个老实人,这楼内的姑娘都是我的妹子,做人留一线,我们也好相见,即是我妹子,我这礼金也不会少了你的”。
潘妈妈陪着笑脸道:“易少爷,你这说哪里话,我也是过来人难道不知道其中苦处吗?我这做妈妈的难道不图nv儿好吗?若是有好的人家,我自然如xiao琴的心愿”。
易寒伸手拧着潘妈妈的脸蛋,笑道:“胖妈妈,你就是贪钱一点,心肝还不算太黑,我今日帮了你大忙,你是应该回报一下”。
突然一声惨无人道的叫声响起,让人闻之悚然,只见一位匆匆忙忙的公子突然撞到易寒身上,却把易寒撞的身子一摇,他手还拧着潘妈妈的脸,就这么猛的一扯,却拧的潘妈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潘妈妈抚mō着那半边被拧肿的脸颊,放声骂道:“易少爷,你大大的坏心肝,这么折磨老娘”。
易寒还未道歉,那撞着易寒的男子连忙o道歉道:“是我的错,害这位大婶受累了,这一百两银票是赔大婶你的”。
几人朝那位撞着易寒的男子望去,好一位温文尔雅的佳公子。
第二十三节 同行求凤01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林斋斋半路撇下的那宋公子,这宋公子身份也不简单,正是大东国四大家族闽南福州的宋家长子,宋家地处闽南,势力却一直遍布自东南一直渗透到江西、湖南两省,与其他三大家族不同的是,宋姓家族并没有大官在朝为官,只是这三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