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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街舞楼?难道是荷花班?”注册官一脸惊喜。
“是,小女子便是荷花班的班主。”
“真的啊?”注册官激动起身,见自己突起动作吓到班主之后,他尴尬一笑,重新坐下,“对于荷花班,本官亦是慕名已久,只是近期内王子大婚,内务官衙事务繁多,一直没能抽空前来一睹班主绝世舞姿。没想到,今日班主亦前来报名,想来王子大婚之日,班主的舞姿必是惊艳朝野。”
“大人过奖了,小女子只是对歌舞比一般热忱一些,并没有大人所说这般。”
“嗳,班主这是谦虚,试问天下歌舞,有谁能与班主媲美?只是…这宫中程序,该走的还是要走。两日后,班主还需前来考试,经过考官们的批准才可入宫。”
“应该的。那两日后,小女子再来。”俞碧荷微微屈膝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名已经报上,她只需在两日后跳上一场舞,应就可入宫了。想着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俞碧荷内心还是一阵慌乱。但,一切只在一瞬间,因对她而言,与仇恨相比,所有的事都不算什么。
第七十九章 让她消失
王宫御花园内,王后静坐凉亭中,接过嬷嬷递过的茶杯,“嬷嬷,最近可有看到王儿?”她问。
“没有。”嬷嬷摇了摇头。
“看来王儿真是把我这个母后给忘了。”王后一脸悲伤,自三年前儿子无意中听到她与嬷嬷对话,得知宫中发生的诸多事宜,都在她的操纵中发生,便再也不曾主动对她这个母后亲近。
“殿下大婚在即,自然事多,娘娘就别多想了。”
“嬷嬷就别再安慰本宫了,王儿品性本宫清楚,若非不愿,他纵是再忙也会来看本宫的。但是现在……纵使本宫已不再像以前一般盘算,纵使本宫为了王室血脉,给这几年了怀了身孕的妃子庇护,让她们顺利产生王子公主,但王儿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个母亲。唉……这一切不怨别人,都是本宫自作自受,要不是本宫精于盘算,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儿子不愿相见的田地。”
“娘娘,您别这么说,殿下迟早会明白娘娘的苦心的。”见王后如此,嬷嬷无奈,也只能心疼安慰。
“唉……算了,不说了。对了,杨将军最近怎么样?他的夫人还是没有消息吗?”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后突然问。
三年前,自将军夫人失踪后,王后亦是担心不已。这几年将军虽不在朝中,但她还是时刻关注着将军府中动向。
“将军夫人倒是不曾有消息。只是……听城内百姓说,咱王城最近出现了一荷花班,这班善于歌舞,且不同一般。班中舞娘的舞姿以班主为最,可谓迷倒众人,许多人挤破头皮为买一票舞楼门票,为的就是一睹班主舞姿……”
嬷嬷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在街上所听,这让王后不禁皱眉,“嬷嬷,你今天是怎么了,本宫问你将军府之事,你怎么扯了那么一大堆什么‘荷花班’的事?”
“娘娘,您别急啊,娘娘可知那班主长得什么样?”嬷嬷神秘问话。
“长得什么样?难道有三头六臂?值得嬷嬷这样费诸多口舌地说这么多吗?”王后不以为然。
“娘娘可还记得三前年,将军夫人在特使到访时,献上一舞?”
“当然记得,将军夫人那一舞可谓恍若天人,本宫又怎么会不记得呢?”虽对嬷嬷此问不解,但王后还是据实地说。
“这就对了,那荷花班班主长得与将军夫人可是一模一样,娘娘你说……”
“你的意思是说,那荷花班班主便是将军夫人?”王后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问。
然同样震惊的还有正从凉亭下经过的梅茜,她怎么也没想到,三年过后,她居然还能听到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
“彩音,去把阿大或老二找来,本宫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匆匆回了傲梅宫后,她令身边宫女去找三年前她买下的两位杀手兄弟。
“是,娘娘。”彩音回话后,匆匆而去。
彩音是三年前才到傲梅宫的,是梅茜得知文珠竟背着她去救某人后,才带在身边的。而至于文珠,却被她贬至洗衣坊,干着这宫内最苦最累的活,受着这宫内最恶毒的洗衣坊嬷嬷的鞭打。
原本洗衣坊只是替宫内主子们洗衣的地方,活虽多且累,但也充其量是个最底层宫女呆的地方。可因文珠的背叛,梅茜花了重金买下洗衣坊嬷嬷,要她以最严厉、最残暴的‘管教方式’,帮她‘管教’这个叛徒。
也因从前主子的‘特别照顾’,文珠在洗衣坊内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洗衣动作一个慢,或是一不小心洒了点水在一旁监督的嬷嬷身上,她都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死丫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想造反了是不是?”
“嬷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是洗衣坊内,常常上演的‘台词’。嬷嬷总是挥着手中的长鞭,一一鞭落在文珠柔弱的身上时,咒骂着。而无力反抗的文珠,也只能忍受着身上皮开肉腚的疼痛,求饶着。
**********
“娘娘,阿大来了。”
傲梅宫内,彩音带着一男子进了屋内。
“阿大,说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俞碧荷是否真如你所说,已经死了?”男子一进屋,梅茜便劈头盖脸地问。
“回娘娘,确实已经死了。至于荷花班的那个班主,应该只是正巧长得相像吧。”阿大回。在来傲梅宫的一路上,彩音已将事情基本跟他说了个大概。
“应该?阿大,你这话说得可够玄啊。去查查吧,那日俞碧荷只是落海,谁也没看到她的尸体,谁能保证一定葬身海底?说不定,她还真就命大活了下来。当然,如果你觉得去查太麻烦的话,本宫也不反对直接让她消失。毕竟就算她不是俞碧荷,可那张脸便是个祸害,谁能保证她不被帝主看到的一天。倘若真有那么一天,那以后只怕这宫里便是她的天下了。”
梅茜知道,王现在表面上从不提任何有关将军府之事,但他的内心却从不曾真正将那人放下。倘若真让王看到有个与那人如此相似的女子,她知道王必定会接她入宫。到那时,就算不是俞碧荷,亦会对她造成莫大的威胁。毕竟王现在虽没专宠她,但也在王后规劝下,雨露均沾,为王室开枝散叶。
几年来,这宫里还真是前前后后添了几位王子公主。只是这些个中,却没有她梅茜的份。她正为一直没有怀孕而着急呢,若是再来了这么个人,她这辈子只怕也别指望能怀上了。
“是,娘娘,阿大这就去查清楚。”阿大拱手回话后,便转身离去。
“荷花班班主?哼,不管你是荷花班班主还是俞碧荷,本宫都留你不得。倘若你真只是你自己,而不是俞碧荷,那也莫要怪本宫。要怪,你就怪自己跟某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吧。你不该长得像她的……”
望着阿大离去背影,梅茜在内心自语。她恨,她恨她总是摆脱不了某人的阴影,她要她永远消失在这世间,哪怕错杀也绝不放过。
第八十章 欲挽无力
荷花舞楼楼前,杨宇轩手持门票望着紧闭的楼门,纳闷不已。
“这位小哥,请问一下,这荷花舞楼的门怎么关了?今天不是那班主登台之日吗?”他拉住一旁经过的青年问。
“你还不知道啊,昨天这楼里的管事贴出告示,说今日演出取消,两日后大家可持原票进场看舞。你瞧,告示还贴在那呢。”青年指了指墙上的告示。
顺着他所指方向,杨宇轩确实看到了如青年所说的告示。只是为何会突然停演,生病了?还是发生什么意外了?
正当杨宇轩担忧不已之时,舞楼楼门突然打开,一青年从里走了出来。见此,他急忙走上前,“请问,你们今日为何关门歇业?你们班主呢?是不是她生病了还是……”
“杨将军,您别急,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们今日歇业,只因班主今日需去内务官衙应征。”温启良打断了他的话回。
自从那日他与班主相见后,他便每逢班主登台之日,便以观众的身份进场。从这段时间的观看,温启良知道,此人必与妹子有很深的瓜葛,他亦能感受到他对妹子的深情。只是不知为何,他那一向平易近人的妹子,却总是对他冷漠异常。
“去内务官衙应征?是不是为王子大婚进宫献艺之事?”
“嗯…对…”温启良望着一脸着急的他,纳闷点头。
确定她应征是为进宫,杨宇轩再也按捺不住,朝内务府衙方向奔去。他要去阻止她,倘若她一进宫,那王必会封她为妃,那到时只怕他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救命啊,救命……”正向内务府衙方向快速奔跑,突然一小巷里传出救命声,杨宇轩原不想理会,可最终还是难抵心中不安,回头朝小巷奔去。
到了小巷,他看到的是两男子正欲扛着一麻袋离开。从麻袋的形状,从男子扛着麻袋的轻松,杨宇轩一眼便知里面装的是一名女子。
“放开她。”他厉声怒吼。
听到身后吼声,阿大与老二回头,他俩冷笑一声,“不放又怎样?我劝你少管闲事,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未扛人的阿大从怀里掏出匕首,他摇晃着手中匕首,试图将这管闲事之人吓跑。
但杨宇轩岂会将这两个小喽啰放在眼中,他猛地冲上前,举手间便其手中匕首转到了自己手中。
阿大木讷着迅速移位的匕首,吓得已是胆破心惊,撒腿就跑。
“大哥,等等我啊!”老二更是将麻袋扔向管闲事之人,落荒而逃。
两歹徒已逃窜,杨宇轩扔掉匕首,解开了麻袋。
麻袋里钻出的果然是一女子,“姑娘……”杨宇轩正想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可在女子抬头的那一刻,他惊呆了。
“怎么是你?”女子亦是惊讶,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刚才绑你是何人?他们为何要绑你?”杨宇轩担心地问。他在内心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正巧经过,否则此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我只是在大街上走着,便突然被人从后面套上了麻袋。”俞碧荷据实回答。可嘴上虽说不知,但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怀疑,此事必与那幕后黑手有关。只是她没想到,那人竟这么快就得知她未亡之事。
“刚刚的事,谢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俞碧荷说着欲转身。
“等等,你是不是要去内务府衙?”杨宇轩急忙拉住她的手问。
“是。”
“可以不去吗?虽不知你为何要去应征,但可不可以请求你不要去?”杨宇轩的语中已是满满无措,他害怕再次失去,因此不惜放下一向骄傲的姿态。
他的话,令俞碧荷一愣,这样的他,是她从不曾见到的。只是虽说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可她除了吃惊,已再无心悸。
“不行,我一定要去。”俞碧荷甩下他的手,转身而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杨宇轩悔恨不已,他知道她恨他是应该的。自己曾是那样的伤害她,而且还在家中留下了这么个祸害,让那祸害以他的名义,打掉了她肚里的孩子。这是他在她失踪两年后,无意中听姚芬芳与蓝仆说话时,因姚芬芳忘形口误而得知的。
“蓝仆,你还是劝劝将军吧,就不要再这么费尽心思地找那女人了。她现在在不在人世都说不准,更何况就算在人世,并且让将军找到了,她也不会跟他回来的。”
“你胡说,夫人是将军妻子,她怎么可能会不回来?”
“怎么不可能?丈夫对她不信任,并且把她肚里的孩子都打掉了。如果你是她,你还会回来吗?”
这是姚芬芳与蓝仆对话时,因忘形脱口而出的话。当时,知道妻子在失踪前有孕的杨宇轩,震惊愤怒地从门后走出,掐上了小妾的脖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字一句给我交代清楚,否则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见谎言揭穿,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姚芬芳,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招供,除了她与神秘女子计划杀俞碧荷之事。因她知道,倘若此事让将军得知,她绝对会命丧当场。
只是最后她虽未命丧当场,却也被赶了出来。她深知,要不然自己在最后关头说了句救命的话,她只怕没被打死,也会被关在柴房活活饿死。
“为什么就我给那女人偿命,难道将军就没有错吗?要不是将军疑心太重,不相信她,我就算是想破坏你们,也破坏不了啊。”
想起那日姚芬芳对自己说的话,杨宇轩一拳打在了墙壁上。她的话并没有错。也正因此,他才放了她,只将她逐出将军府。
内务府衙内,俞碧荷终于在内务主官点到‘叶曼婷’时入场。她迅速进后台换好舞衣,在府衙内献上了一曲力压全雄的舞蹈。舞姿漫漫,她以绝美的舞步,赢来了入宫机会。
“好,真不愧是荷花班班主,如此美妙、如此动人舞姿,可谓恍若天人。叶曼婷,半月后便是王子大婚,那时你准备好一切行头,到这内务府衙,本官领你进宫为殿下大婚献艺。那时,只要吾王一高兴,所得的赏赐定能保你今生无忧。”
“谢大人!若非有各位大人的提拔,小女子也不可能有此荣幸。”
在内务主官的赞言与俞碧荷感谢中,进宫事宜就此尘埃落定。
第八十一章 被污受刑
进宫之事得以确定,俞碧荷便专心等待进宫之日。可是当事情真正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至今日时,她却不由地开始有些犹豫。她心里明白,一旦如她所愿进宫,她便会像宫中其他女人那样,永远在高墙内失去自由。
但犹豫总会在想起父母、想起凤竹时,变成了坚定。然而当她做好一切进宫的准备时,意外却发生了。
在应征日的第五天,一群官兵冲进了荷花舞楼。
“奉娘娘论理令,捉拿试图利用殿下大婚混淆进宫,意图图谋不轨之人。来人哪,将荷花班班主及管事温启良拿下。”领头官员只简单地说了个原由,便令人将俞碧荷与温启良带走。
“放开我们,你们凭什么捉我们?我们只是安份守己的生意人,何来图谋不轨之说?”温启良挣扎着,却是寡不能敌众,两三下便被两名士兵押得不得动弹。
而俞碧荷却安静地任由他们押着,她知道此事必有蹊跷,只是她不知官员口中的娘娘是何人。难道真的是一位娘娘?真是娘娘,又会是谁?可娘娘不应会知这内务府衙之事,除非……有意为之。
难道……一直以来陷害自己的幕后黑手,便是这位娘娘?一种可能在俞碧荷心中划过,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透,她曾几何时得罪了一位娘娘?
百思不得其解,俞碧荷任由官兵押至了刑部府衙监牢。监牢内昏暗潮湿,但已被心中疑问环绕的她,顾不及许多坐在草堆上,苦苦冥想着这位娘娘究竟是何人?
很快地,她的问题便有人给她带来了答案。
就在俞碧荷苦思无果时,牢外传来一声音:“哥,怎么样?那荷花班的班主抓来了没有?”
说话的是一女子声音,俞碧荷一听此话,得猜想此人必与幕后黑手有关。
“抓来了,在里头关着呢。”听此声音,俞碧荷知道是牢头,“只是你那主子怎么好端端的,非得抓一歌舞班的班主啊?”牢头纳闷地问。
“我也不知道,但娘娘既然要抓总有要抓的道理,我们当下人的哪管得了许多。”彩音撇了撇嘴,想起几日前,主子带她进宫中洗衣坊见到的一幕,她不由一阵心慌。
据说那位曾是主子从前的贴身宫女,因做出违背主子意愿的事,而被罚至洗衣坊。当她见到长鞭一鞭鞭打在那宫女身上时,她才知道她平日里温婉的主子,竟是如此毒辣的女人。
想起那日一幕,彩音急急说:“哥,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说多了万一让别人知道,我指定会落得跟文珠一样的下场。”
“文珠?文珠是谁啊?”牢头好奇地问。
“文珠就是我主子的以前的贴身宫女,听说她便是违背了主子的意思,而被……总之,现在惨不忍睹。哥,我不能再跟你说了,我出宫已久,该回宫了。先走了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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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
牢房内,俞碧荷听着兄妹俩的对话,略加思考后,终于恍然大悟。是她,原来是她,难道总感觉她对自己有敌意,难道总感觉她总是针对自己。可是自己从不曾与她有过瓜葛,她为何要如此致自己于死地?
虽对此问不解,但俞碧荷已经知道了此人便已足够。她的仇、她的恨,她暗暗发誓必要从这女人身上讨回。只是自己已身陷牢笼,别说报仇,就连命能不能保住就成问题。
她的担心很快灵验,不久后,两位士兵从牢内将她押出,把她带到了一个充满刑具的暗房。
暗房里,早间带兵抓他们的官员端坐在房中。他对面的一面墙上,还吊着与俞碧荷同被抓进来的温启良。
温启良此刻已是鞭伤满身,衣服上还沾着斑斑血迹。从破裂的衣服里,隐约可见里面的血肉模糊。想来,已是被官员审问已久。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他们怎么可以把你打成这样?”俞碧荷挣脱押着自己的士兵,跑到他面前,哭泣着问。
“妹子,哥没事,你别哭啊,哭了岂不让这些人看扁?他们把哥打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承认你不是我亲妹子,好给你安个欺君,意图不轨之罪吗?我呸……一个娘胎出来的,哪能由他们说不是就不是?”温启良借由安慰妹子之际,向她说出自己被拷刑的问题。他要她知道,他必死咬此事,绝不将秘密说出。
“大哥、大哥……”俞碧荷哭着喊着,在心中不禁自责,‘都是我连累了大哥,要不是我,大哥此刻还与嫂子在渔村过着安静幸福的日子呢。’
“你们说够了没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也吊起来。”官员厉声对其手下吼道。
长官发话,两士兵将俞碧荷与温启良分开,绑在一旁的木桩上。
“叶班主,说吧,借殿下大婚进宫献艺的名义,混进宫意欲何为?”见‘犯人’已绑好,官员起身,甩动着手中短鞭,向她走近问。
“你这狗官,你放开我妹子,想问什么话冲着我温启良,不要伤害她。”见其动作,温启良着急地大喊。
“堵上他的嘴。”官员对着他,向士兵怒吼。很快,温启良便被一团布,堵上了嘴,着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