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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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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你说到联邦政局混乱,帝国会趁借取利,指责参加沉默行军的民众,会影响到前线的战事,我想做出以下正式回答。”
    清冽的寒风中的年轻议员,望着面前的话筒和录音笔严肃说道:“如果你们相信达文西少校的指控……”
    “那么你们就应该明白,联邦zhèngfǔ和某些军方高级将领在墨Huā星球上做的这些事情,不是排挤,不是打压,不是清洗,在浴血奋战英勇无畏的部队官兵身后开黑qiāng,这是**裸的血腥谋杀!”
    “在此,我想请全体联邦民众思考一下,这样的zhèngfǔ和帝国人,谁才是当前联邦真正的致命威胁!”
    人群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
    ……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举起手来(上)
    沉默啊沉默,邰点源没有继续暴发,他转头望向最开始提问的邮报记者,轻声说道:
    “你刚才问要追究到什么地步?我的要求很简单:议会必须召开特别听证会调查古钟号爆炸事丵件,调查墨花星球七组事丵件,并且马上重新启动弹劾案,联邦政丵府所有涉嫌犯罪的官员必须接受审判。”
    阴谋家的审判台—这是当天夜间,联邦三大报之一论坛报紧急刊印的特刊大标题。
    该特刊认为半年来联邦数桩重大事丵件的幕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某些腐朽的反动家族,意图煽动盲目的民众,挑动危险阶层对立情绪,激化社会矛盾,从而进行强力的反扑以达到延续罪恶生命的目的。
    整整三大版的报道内容,贯彻甚至发展了白天那位记者先生的隐指或者说影射,把矛头直接指向沉默行军,指向沉默的七大家,指向年轻的议员邰之源。
    头版那条醒目大标题的下方,是帕布尔总统亲自写的一篇政论文章,在文章中他用冷静的笔触解答了一些民众最关心的问题,对三年联邦政治事务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在结语中,他这样写道:
    “宽容真正的敌人是狂热。但是挑战宽容的往往不是那些信仰笃定的狂热分子,而常常是这类人—口他们想要打消自己的疑虑,同时还想封住别人的嘴,捆绑别人的手脚。”
    “他们想捆住我们的手脚,所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废止了爱国者法案,他们想要封住别人的嘴,所以用各种手段威胁、挟持或者收买媒体。”
    “乔治卡林说过,弱者的意志所能具有的唯一力量就是狂热,如果那些控制社会资源的怯懦强者们,只会调用如你我一样弱者最后的唯一力量,来达到他们私人的目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宽容?”(注1)
    总统先生的文笔依然强健动人,如同演讲台上的雄辩滔滔,然而在今日之联邦却已经无法像当年那样,引起太多热烈的回响与声援。
    看到这段文字若有所思的人不少,只是无论什么思想流派的学者或知识分子,都暂时保持了谨慎的沉默。
    第二天清晨,已经沉默无闻很久的另一份大报,首都特区日报做出了迅速的回应,在第二版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编者热情欢呼主编和首席记者获得了自丵由,同时在最后面刊发了鲍勃先生对总统的简单回应。
    “如果狂热这个词的对立面是冷酷,那么当你们选择冷酷时,就不要埋怨民众自然地选择了狂热。”
    乔治卡林艺术中心门前的临时帐蓬内.一夜未睡的鲍勃主编拾起半熄的粗烟草啜了口,然后揉了揉发涩的双眼,正准备喝口陶丽斯亲手打理的苦咖啡,结束掉第二篇正式政论,便看到伍德掀帘走了进来。
    “回应很简单有力,只是为什么要放在第二版?”
    伍德记者抢过他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被苦涩的稠汁刺激的皱起了眉头,摇头说道:“陶丽斯还真了解你的习惯.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离丵婚手续办了?她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
    “子女的反对意见比较大。”鲍勃主编苦涩笑道:“这刚好可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在我看来回应总统先生的陈词滥调,甚至没有处理家庭问题重要。”
    伍德挥了挥看了一夜的论坛报特刊,感慨说道:“几十年来依靠民众狂热支持,从矿区孤儿成长为联邦总统的帕布尔先生,居然开始警惕狂热这种词语,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嘲讽的事情。”
    “历史总是容易令活的够久的当事者感到荒唐。”
    鲍勃说道:“当年那位麦德林议员连续写了十几篇洋洋洒洒的社论,那时候谁能想到他是帝国人?同样谁能想到他的竞选对手,现在居然也开始写社论了?”
    “政治历史就会永远这么乏味的重复下去?”伍德记者蹙着眉头,望着帐蓬外那些正在自觉清扫垃圾的游丵行民众,若有所思说道:“邰之源会不会不一样?”
    “政客和政治家的区别,就像画匠和画家之前的区别,前者无法保留最初的真实与感触,永远是重复的手工活,只需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挣钱或者是声名。”
    鲍勃主编感慨说道:“帕布尔从潦倒的律师事务所踏进联邦政坛的时候,我们也冈刚进入新闻圈,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替他呐喊辩护.因为我觉得他是政治圈内的异类,是一股清新的清流,最有可能成为政治家,而不是一肚子精丵液和满脑子银行卡密码的政客。”
    “可惜事实总是这样的令人失望,他终究还是走到了玩弄权谋的政客道路上……至于你关心的那位年轻议员,我认为他无论是号召民众,煽动对立情绪,控制狂热气氛的尺度,都已经做的非常出色
    “如果你仔细分析那场与论坛报记者的对答,就会发现他实际上什么尖锐问题都没有给出真实答案,却已经足够说服旁观的听众他是正确的。”
    “由于家世,我们眼中的野心在他看来只是理所当然,所以没有人能够捕捉到他身体里有任何令人不悦的味道,先天拥有令人感到宁静信任的气息。”
    伍德皱眉问道:“这不是选秀,你究竟想说什么?”
    鲍勃微笑说道:“我想说的是,这位年轻议员拥有超出年龄的沉稳和能力,他已经是位成熟的政客,他就是第二个帕布尔,甚至比帕布尔更老练成熟。”
    伍德沉默不语。
    “当然从目前看来,要击败像帕布尔总统这样成功的政客,确实需要帕布尔这样的政客手段。”鲍勃无奈摊手说道:“或者是像七组那样不讲道理的做法。
    “问题是这两种我都并不喜欢。”伍德皱眉说道。
    鲍勃主编自嘲说道:“像你我这样虚伪而怯懦的所谓知识分子,当然会言必称制度,把希望都寄托在制度二字上,只可惜这种希望很像是在说梦话。宪章光辉之下延续千万年的制度,也都会出现在这种大问题。”
    伍德忽然说道:“也许世界上从来就没出现过政治家这种生物,任何人和政治接触久了,都会变成政客。”
    鲍勃主编站起身来,掀开帐蓬的帘,望着远处艺术中心旁的沉默行军指挥部,沉默片刻后说道:“还记得席勒那本小说的著名结语词吗?”
    “哪本?”伍德问道:“是不是绞刑架下的报告?”
    “是的。”鲍勃静静看着秩序井然的示丵威民众们,低声喃喃念道:“善良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
    (注2)
    ……
    ……
    没有多少人会像鲍勃伍德二人这样,刚刚结束牢狱之灾,被沉默行军群众保护着,却开始对那位年轻议员产生深远或多情的忧虑警惕。
    绝大多数警惕目光依然落在帕布尔总统和政丵府之上,有几家著名的自丵由派媒体大版面解读爱国者法案废险的意义,同时转载了鲍勃主编对总统政论的简单回应,并且三年来难得尖锐地质问政丵府。
    为什么废除爱国者法案如此重要的新闻,联邦新闻频道只播放了一条短讯,而且没有任何视频内容?是不是说明政丵府在严重干涉新丵闻自丵由?还有为什么联合调查部门看不到任何解散的迹像?
    三年来为了迎合联邦社会的民意潮流,也因为爱国者法案和联合调查部门,除了首都特区日报之外,没有几家媒体会做出如此强硬的问询,直到现在法案废除,他们终于展露了自己事后的勇气。
    或许是为了回应这种事后勇气以及各方面的压力,联邦议会很快便召开了特别会议,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甚至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的是,该特别会议和沉默行军的几项政治诉求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古钟号爆炸调查,没有七组调查,议会山特别会议试图通过一份名为国土安全法的全新法案,而该法案绝大部分内容竟和爱国者法案一模一样!
    直到此时人们才记起,在议会山中帕布尔派别的议员数量依旧占据着绝对优势,这是他的议会。
    议会山今天的气氛如同往常一般平静,或者说极端的压抑沉默,只有抱着材料的职员在席位间走来走去。
    中期选举后,敌对派别的议员们已经习惯了失败,他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投票时不举手,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止那些法案条例通过,所以很多人干脆选择了睡觉,反正枕在脸下的手肯定无法举起来。
    “请举起手来。”
    议会山安保人员面无表情看着轮椅上的青年军官,示意他举起双手,然后拿出探测器进行检查,甚至没有放过残疾军官断腿上盖着的灰色毯子。
    自从那一年拜伦副总统和几名议员惨死在议会山后,这里的安个措施变得无比严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带枪进入这座建筑。
    接受完检查,达文西推动轮椅进入大门,他时不时抚摸一些酸痛的断腿处,坚毅面容上表情异常平静。
    包括那名警卫在内,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这位正在被联邦政丵府通辑的叛乱分子,居然敢出现在议会山。
    ……
    ……
    (注1:我忘了前两段话是在哪儿抄的了,但乔治卡林那句是尼采说的。
    注2: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
    注3:所有间客里类似的著名段落,俺都木有看过,俺只负责抄来装逼。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举起手来(中)
    投票是代表民众赋予议员的政治权利,举起手来或是放下手去代表了他们的态度,然而在现在的议会山中,有些议员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指,有些议员疲惫不堪地枕在手臂上睡觉,有些议员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国家安全顾问正在对国土安全法进行条疏说明,帕派议员正在一脸正经地提问质询,偶尔响起热烈的掌声,但在他们这些少数派议员们眼中仿佛根本不存在,既然无法通过投票解决问题,那么便沉默抵制好了。
    “诸位议员,议会山是联邦正义的最后堡垒,为了赢得这场与帝国人的战争,为了维护民众的最大正义,在此我请求各位举起你们的手,通过国土安全法。”
    国家安全顾问先生结束了自己的阐述,微笑点头示意下台。会议主持人看着流程表,对着话筒说道:“下面有请国防部云蓬中校发言。”
    由名贵木板铺就的通道上,一辆轮椅缓慢而坚定的行了上来,上面那位青年军官面容坚毅,就像他断腿上覆盖着的毯子那样平静。
    “你是云蓬上校?”主持人皱眉望着下方讲台前的那辆轮椅,觉得这位军官有些面熟。
    军官摇头回答道:“不,我是新十七师达文西少校。”
    ……
    ……
    听到这个名字,正百无聊赖玩弄手指的议员手指微僵,正疲惫不堪枕着手臂睡觉的议员猛地坐直,正拿着手机玩游戏的议员下意识抬起头来。
    本来死气沉沉的议会山内骤然发出一阵惊呼,有几名帕派议员震惊地站起身来,迟疑片刻确认此人的身份后,开始大声呼喊警卫。
    各通道口的警卫快速冲向主席台,坐在轮椅上的达文西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危险,盯着台下黑压压的议员人群,用奇快的语速说道:
    “国家安全顾问先生说,议会山是联邦正义的最后堡垒,你们坐在这里是民众赋予你们的权利,那为什么不能够拿出时间听一听真正前线官兵的心声?”
    警卫已经冲上了主席台,最前面的警卫抽出了腰间的电击棍,有警卫抓住他的轮椅,有警卫粗暴地抓住他的衣领,想要把他唯一剩下的两只手扭到背后铐上。
    轮椅被掀翻在地,行动困难的达文西奋力挣扎,佩戴着军功章与密密麻麻勋表的笔挺军装被撕开了几道口子,他躺在地上,望着议会山高远的顶穹愤怒吼叫道:
    “你们这群懦夫!”
    面对这名残疾军官充满悲愤的训斥,有议员微微蹙眉然后极缓慢地低下头去,继续玩弄自己的手指,帕派议员们站起来挥动手臂愤怒咒骂回应,并且送给他一片片无情的嘘声。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玩手机游戏的议员皱了皱眉头,啪的一声将手机重重拍在桌上,说道:“等等。”
    “等叛乱军官在议会山发表攻击联邦的恶毒演讲?”
    身旁的帕派议员脸sè阴沉i斥道:“拉里议员你要记住,这里是神圣的联邦议事机构,不是某些流氓人群集会现场!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胡来。”
    达文西被警卫们狠狠按在木地板上的达文西,他的眼中是倒悬着的穹顶瑰丽水晶灯,是高处的主席台,依然悲伤,却没有绝望者的悲壮意,放弃抵抗他像个精神病一般大声笑着说道:“联邦新闻频道正在直播会场!全联邦都看着你们怎样对待一位残疾少校!议员先生们,看来你们真的不担心会被选民抛弃!”
    没有谁相信这名军官的威胁,确实此时主席台前后有联邦新闻频道设置的十二个摄像机位,但这是议会山的视频资料录制惯例,今天并没有安排新闻直播。
    就在这个时候,议会山主席台后方那面像白墙似的主光幕忽然亮了起来!
    光幕画面质量很差,只能看到几张模糊的面孔在晃动,但画面左上角清清楚楚出现了联邦新闻频道的台标,台标下面有两个清楚的小字:直播!
    整个议会山一片哗然,满足了愤怒咒骂情绪刚刚坐下的帕派议员们,震惊地再次站起,仿佛看到了鬼一般,四处搜寻着可能的监控头。
    画面渐渐清晰,露出了一张眉眼清俊却异常暴戾的脸,这张脸的旁边,还有七八名穿着联邦军装的军官。
    议会山里渐渐安静沉默下来,所有议员的目光都落在了光幕上,认出了这名军官的身份。
    这是一封两天前摄制完毕的视频邮件,来自墨Huā星球前进基地,来自战争的最前线。
    在视频邮件中,那位年轻傲然的联邦上校,蹙着眉梢冷冷盯着摄像头,说道:“做为联邦军人,本不应该参与政治,但因为我深爱的某个女子要求,所以本人破例向联邦议会及民众做以下说明,一共三句话。”
    “我是联邦第一军区新十七师现任师长李封上校,我身旁的军官均是新十七师军官。”
    “我不知道达文西少校进入议会山想要说些什么。”
    “我只知道他肯定不是叛乱军官。”
    “我的话说完了。”
    简单的几句话说完后,视频邮件结束,议会山主光幕画面回到了联邦新闻频道的直播画面,也就是说回到了议会山会场的画面之中。
    数百名议员们神情复杂望着光幕上的自己,望着那个醒目的直播标识,想着先前李封上校的证词,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无论何种情况,一名联邦上校师长简单的口供,都绝对不足以推翻联邦军方的指挥,更何况他做供的方式显得如此荒唐滑稽,显得对议会山如此不尊重。
    然而这位上校师长叫李封,他是联邦英雄李疯子,是李在道主席的独子,是费城李家的嫡系接班人,那么这简单三句话的份量便又不一样了。
    议会山的沉默被两名有些不安的帕派议员打破,他们望着主席台下方面露惘然之sè的军警,厉声喝斥道:“还不快把他逮捕,你们想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高高主席台最上方,那位三年来仿佛一直在昏沉欲睡,除了流程必须发言外几乎从来没有开过口的老人,忽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为了实现比昨天更的早的发言,这章只写到两千字便更了,泪。
    下章会晚些,因为是个长章。)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举起手来(再中)
    联邦管理委员会副议长锡安先生,用苍老浑浊的目米缓缓扫视台下数百名议员,淡淡说道:“既然连李封上校都认为达文西少校不是叛乱分子,那么诸位,我看不妨听一听达文西少校自己怎么说。”
    占绝对多数的帕派议员们愣了愣,开始鼓躁起来,锡安目光微冷,沉声训斥道:“议员先生们,这位残疾少校身上并没有qiāng械,难道会对你们的安全有什么威胁?注意一下自己的风度,全联邦都在看着你们!”
    联邦副议长三年来首次强硬表态,仿佛并不足以简单压倒自中期选举后强硬已经成了习惯的帕派议员们,黑密的座席上那些议员们依然在高声抗议鼓躁。
    锡安副议长的脸sè微沉,右手举起响锤,猛地敲击在光滑坚硬的梨木响板上!
    清脆而又暴亮的撞击声,骤然响遍空旷的议会山,而且并未就此结束,随着副议长缓慢而单调的举臂落锤,一声一声不停响起,声声重叠如同海浪一波覆上一波。
    嘈杂的鼓嘈声渐渐安静,议会响锤声嘎然而止,锡安副议长眼帘微垂,仿佛又要就此昏睡过去,双唇间却淡然说出一句话来:“再有谁扰乱会场秩序,本人将依据宪章规定之权利,请军警把他押出去冷静三天。”
    台下的帕派议员们面面相觑,他们习惯了坐在主席最高处那位老人的沉默,直到此时才想起,虽然己方在议会山投票时占据了绝对优势,但对方身为副议长却拥有宪章规定的诸多程序权力。
    一阵沉默尴尬后,最狂热的议员也只有强行压抑愤怒不安恼火地坐了下来。主席台下的军警们尴尬放开达文西把轮椅摆下,然后将他抱到椅中。
    轮椅缓慢驶到话筒前,达文西认真整理自己的军装,将左胸前的军功章摆放整齐,然后用手指梳了梳头发,拉下话筒平静片刻后,开始自己的发言。
    几乎同时无数电话铃声在议员们的怀里此起彼伏响起,数百名议员办公室的秘书职员们拿着电话和文件袋在过道间狂奔寻找自己的议员。
    议会山现场发生了什么,此时正在经由联邦新闻频道直播,出现在民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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