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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件事情让许乐剥离了大恐惧,坚定了决心,增强了信心,找到了欣赏的情绪,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刚二十岁的年轻人,骨子里或许将永远是那个三有青年,但外在终会渐渐沉稳,渐渐自信,渐渐适时表现出一种令人喜悦的轻狂起来。
便在此时,许乐衣服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封邮件。落款号码极为陌生,他下意识里摁下查看键,却看见了扑面而来的一句关于二十七杯酒地歌词。
他猛然站起,目光从手机挪到了邹郁的脸上,快步地离开了病房。邹郁微微一怔。以为他又有什么急事,不想打扰自己休息,没有在意。
走到病房的门口只不过几步,就在这几步时间内,许乐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回复了几个字过去,他担心对方又会像以往那般一样,一个号码只用几秒钟便废弃。然后再也找不到他的人。他回复地字句很简单,但他相信一定会让对方再与自己联系。
“邹郁给你生了个儿子。”
站在病房外的昏暗灯光里,握在手中的手机始终再也没有响起。许乐知道那个流氓公子一定是再次消失在联邦的人海之中了,心中不禁生出一些淡淡怅然的感觉,想到病房中的邹郁和新生儿,他更是对对方生起了一股怨气,只是他马上明白这种怨气真是毫没道理。
只要宪章局不进行主动追踪。谁都没有办法将施清海找出来。那个时常把自己折腾的无比肮脏地美男子。以第一名的成绩从第一军事学院毕业,又经过了反政府军和联邦调查局的双重专业训练。这种人物只要自己愿意,便可以永远变成影子。只能隐约感觉到,却永远无法找到。
施清海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联络自己?许乐这才想到这个问题。低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去,然而电子邮件中没有什么特别内容。就是几句歌词,还有一个并不大的附件。
许乐的眼睛盯着那个附件,知道问题便在这里,只是他手头那个能够完全屏蔽无线信号的工作台还在港都,他很小心地没有把附件下载到手机中。
走回病房,他怔怔地看着邹郁已经闭上的双眼,看着女孩儿微胖微白微微憔悴地容颜,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孩子地父亲又出现了。
南科州最南方的一座海港城市,因为靠近赤道地关系,此处的夏夜本应比首都或港都这些大城市更炎热一些,但好在这座小城常年有海风吹拂,又没有那些收敛热度地高大建筑排排坐,所以小城的夜晚,竟有了一丝淡淡地,甜沁心肺的凉意。
施清海穿着一件很宽大地花衬衫,下面穿着一件沙滩裤,坐在渔排上方,赤裸的双足泡在微凉的海水里,一边吸着烟,一边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那些影影绰绰的灯火。
他影响许乐抽烟喝酒喝古谣,许乐也影响了他一些地方,比如在想事情的时候,他们都喜欢把眼睛眯到极致。只是施清海的那双桃花眼眯起来,更显魅力,如果让女人看见了,只怕会被煞到昏厥。
衬衫只系了两颗扣子,露出施清海胸前古铜色的肌肤,海边的生活很平静,很干静,所以他现在也被海风海雨收拾的很干净,看着比当初在临海州时更加清爽,更加迷人。
渔排上没有渔火,在局的档案中,施清海找到了这个已经被半废弃的地方,已经呆了两天两夜了。联邦严禁猎杀野生动物,但对于水里的鱼儿却似乎没有太多悲天悯人的情绪,施清海以往总会用嘲讽的语气,批判老师的职业,并且腹诽是不是当初五人小组里的某一位,实在是太爱吃鱼肉了……
想起那个胖胖可爱的,自楼上跃下的老师,施清海的眉头微微一皱,吹了一口气,烟灰在他的眼前飞舞,缓缓落下黑暗深渊一般的海水之中,叼在唇间的烟头亮了一些。
一声轻响,一个全金属手机也被他扔进了海水中,做完这一切,他依然没有起身,就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将双脚泡在海水中,脸上露出无邪的微笑。
许久之后,唇间的那根烟燃到了末端,施清海用两根手指掐熄,取下来小心地放到身旁背包中。
关于细节这种事情,他这种专业人士从来不会大意,随地买的手机查不到任何线索,但烟头上残留的唾沫倒可能被检出基因信息,就算扔到海里还是有些不保险。
他从渔排上站了起来,只是动作稍微显得有些不协调。他低头看了一眼左腿处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暗自祈祷前些天流的血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一拐一拐地走进渔排上那个安静的小屋,施清海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在他的脚下,有一个男人正脚高头下的躺着,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但衣物都已经破损的很严重。一块已经快要看不出本来白色的毛巾,蒙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微凉的海水被一根细管子从海里吸了上来,正不停地淋在那块毛巾之上。
这是联邦调查局最臭名昭著的水刑,一方面可以避过联邦管理委员会那些挥舞着人权宪章愤怒批评的议员,一方面又可以对受刑者造成极大的伤害。
施清海早已成为了联邦的通缉犯,自然不会像在联邦调查局里那般在乎什么议员,什么人权,他选择用这种方式逼供,纯粹是因为废弃的渔场中,只能找到这几样简单的事物。
海水,毛巾,简约到了极点,也残酷美丽到了极点。
海水不停地流下,毛巾覆脸的那个男人不停抽搐,想要大口呼吸却什么也呼吸不到,早已产生了无数次自己即将溺毙的错觉。
施清海看着脚下这个痛苦的男人,表情平静,既没有那种享受他人痛苦的变态情绪,也没有多余的同情。上次在那间公寓里逼供穿着合成毛衫的中年人之后,很明显麦德林议员办公室方面有所警觉,所有和那个中年人联系的人物,都加强了自身的保护。他脚下这个男人,实际上是暗中替麦德林议员提供一些黑暗服务的重要人物,当然他也没有见过麦德林议员的面,只见过那个中年人。
施清海本准备在南科州再等一段时间再动手,然而演唱会的袭击事件忽然发生,整个联邦都有些骚动的感觉,他知道麦德林已经加快了步伐,他不能再等,所以冒险将这人绑了回来,只是面对着对方有所准备的防御系统,依然受了一些伤。
将那个男人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踢开了水管。那个男人终于接触到了空气,大口地呼吸着,就像他每一次呼吸都是生命里的最后一次,他的脸色惨白,眼角唇边早已被海水泡的有些发胀,看上去异常凄惨,都快要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我什么都说了,给我一个痛快吧。”这种专业人士从来没有指望过在施清海的面前还能活下去。
施清海没有理他,只是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然后走到了渔排的一边,用力拉开了快要锈死的连接阀。
躺在水泊中的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了无穷恐惧之意,他知道施清海要做什么,南科州的渔场早就没有了,又不是联邦著名的海滩,这一大片海域之中,基本上很少会有船经过。
渔排在海面上飘浮,将要飘多少天,自己又要活活渴多少天,饿多少天,才会死去?
“你是个魔鬼!”那个男人崩溃了,用难听的声音大声骂道。
(第一章四千字送上……章节名说的是病房里无邪的气氛,以及施公子……又开始喜欢施公子了,我是个见异思迁的家伙,写谁喜欢谁。)
(再附:刚才更新后,看了一遍,错字太多,有的语句不对劲,我一天一万字确实容易脑子出毛病,修改了几个地方,重新修正更新一次,向大家低头认错。)
第二卷上林的钟声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枪(上)
湿漉漉的毛巾还在施清海的手中;看那个男人张开了嘴,准备绝望的破口大骂;他直接将毛巾塞了进去。他塞的大用力;那个男人的唇角被挣破了;血水顺着被泡成白肉般的唇角里流了出来。
随着海浪的方向;渔排没有了连接阀的牵引;开始动了起来。施清海不再理会被死死绑在鱼排上;拼命挣扎的男人;紧了紧身上的旅行背囊。走出了小屋。轻身一跃;落在了另一张渔排上;只是左腿微微顿了顿。
他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渔排在黑色的海上缓缓向着远方飘离;听着隐约可见的含糊声音和挣扎声音。耸了耸肩;举起手来;向那个家伙挥手告别。
两次行动逼问出来了一些有用的情报线索;虽然还没有办法直接指证麦德林;但施清海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惜已经做完了。他将自己获得的那些资料复制了三个附件;分别发给了三个人。一封电子邮件发给了以自由主义色彩闻名联邦的首都特区日报;一封邮件他发给了首都地检署;最后那一份他发给了许乐。
接连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重要下属失踪;麦德林议员办公宇一定会引起相当程度的重视;再像前几个月那样悄无声息地扑上前去;一刀割下麦德林一片肉;这种行动虽然愉快却难以重复。
施清海清楚渐渐远去的渔排;应该便是自己最后的一次行动。他眯起了眼睛;该他做的事惜已经做完;就看联邦政府和那些大人物的反应了。
从一张渔排跳到另一张渔排上;向着陆地的方向走去;他轻轻地哼着曲子;忘了腿上的伤势;只觉得心惜无比愉快。背上的旅行背包一荡一荡;配上大花衬衫、沙滩裤。还有那双刚刚穿上;沾染着海水的球鞋。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贪恋畏晚海景地背包游客。
他就是个游客。行走在黑夜中的复仇者。联邦里上百亿的人都被麦德林感动;都信任那个人;联邦里有人支持麦德林;七大家里也有他地合作者;环山四州的人民狂热爱着他;与这个政治家比起来。他是那样的渺小。
但施清海坚持;因为他知道许乐肯定也在坚持做些什么。虽然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计划。但他们只要知道有人同行。他们就不会感觉到孤单。
球鞋踩在粗砺的沙石上。施清海看着宽阔的海面。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不知道自己调查所得地那些东西;究竞能不能够扳倒麦德林。沉默片刻后;他从旅行背囊里取出一个全新手机;拔通了一个记在脑海中的号码。
“你好;这里是纳尔逊干货商店;有什么需要帮助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此时已是深夜。那个人却似乎没有丝毫诧异和厌烦的惜绪。
施清海对着电话说道:“我有些专业的需要。”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谨慎地说道:“哪位熟客介绍的?”施清海说了一个名字。有联邦调查局和反政府军两个情报网络;他在成为通缉犯之前。就掌握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那个叫做纳尔逊干货中心的黑枪商人。施清海站在海崖下。背着行囊;说道:“我要一把枪;一把大枪。”
在港都不眠不休地工作了两日三夜;虽然事后好好地补了一觉;但和林家那个保镖一场战后;再连夜奔波千里;许乐终究不是铁人;便在邹郁的床边沉沉睡去。
在晨光中醒来。他伸展了一下有些酸涩的身体;不想惊动床上甜甜睡着的那对母子;悄无声息地走出了病房外面;却看见了两个表惜肃然的勤务兵正守在外面。许乐地目光很敏锐地落到了这两名军人腰畔别着地手枪上;心头微微一动。
有枪才有力量;枪越大就越有力量。
许乐最近这两年在联邦里见着不少的嚣张角色;特别是七大家地二代子弟;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面前闪现然后消失。这些世家子弟地身边;往往都会带着身手厉害、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保镖。比如曾哥。比如孔叔。
但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反而还是临海州畏店门口的邹氏兄妹。虽然邹家绝对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世家力量雄厚;当时邹应星还只是联邦国防部的后勤主管。可这样一对兄妹。带着便衣军人在身边;便敢当街动枪;真真是生猛到了极点。
这大概便是七大家深入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却依然必须遵守某些规矩。在公众面前扮演1卜调的真实原因一一联邦的军队始终牢牢地掌握在政府的手中。
守在门口的那两名军人目不斜视;就像是根本没有看见许乐出门。许乐揉了揉脑袋;生出一丝疑惑;虽然邹郁的父亲是下届内阁中国防部长的热门人选;然而她生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有资格让两名现役军人来站岗。※—
这是陆军总医院;军人倒是常见;可是首都的新闻媒体向来无孔不入;辛辣不留情面;这事情若被报导出去;邹副部长的身上会多很多压力。以对方的政治智慧;应该不会不注意到这一点。
“起来了?先进去把早饭吃了吧。”
一位中年妇女从勤务兵的身后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便携式自动加热箱;眼角岁月的痕迹十分清楚;但保养的不错;看不出来究竟有多少岁。
许乐微微一怔;看着这位阿姨五官里似乎可以分辩的痕迹;马上猜到了对方是谁;只不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用如此和蔼可亲的语气与自己说话;连忙将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低头说道:“阿姨早。”
“夫人;将军正等着要见他。”旁边一名勤务兵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说过吃了早饭再说;他才从外地回来;只怕很久没吃东西了。”那位夫人为难地看着勤务兵;轻声细语说道。
许乐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两名勤务兵站在病房门口。
这一顿早饭吃的并不如何舒心;邹郁母亲的笑容十分真诚;但正是这种真诚让他有些心慌意乱;看来邹家除了那位老谋深算的部长将军之外。无论是邹侑还是这位夫人;都将许乐看成了真的女婿或妹夫。
在银河公墓见过邹副部长之后;邹家对邹郁意外怀孕的事惜似乎看的淡了一些;甚至邹郁搬回家之后;她的母亲还时常念叨着;为什么许乐总没有上门来。不是带着怨意的那种念叼;而是好奇的那种。今日一见;这位部长夫人果然和许乐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倒更像是小城镇里常见的那种居家妇女。
趁着邹郁母亲去办事的时候;许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看着邹郁苦笑了一声。
流火还在入睡;邹郁半靠在病床上;没有什么表惜喝着粥;说道:“我妈十六岁参军;一直在总装基地里上班;后勤;医疗;卫生;什么都干过;反正就随着父亲不停地迁移;养成了这么一种性格。估计这时候又去找什么老同事聊天去了;她好像有几个老朋友在总医院里当主任;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父亲当了这个官;那些人谁会理她。”
这句话说的不中听;许乐的眼睛眯了起来;正准备像在公寓里一样教育邹郁几句;忽然又想到对方刚刚生完孩子;心惜正是敏感期间;自己要把她训出个孕后抑郁出来可是不妙。他将吃完的饭盒放到了病房附属的卫生间里;和邹郁打了个招呼;便跟着那两个一直守着他的勤务兵离开。
此时此刻;他宁肯去面对那个军威如山、不知将要如何收拾自己的国防部副部长;也不愿意面对热情如火、把自己看成真正女婿的部长夫人。
那两名勤务兵;就像押解犯人一样;带着许乐坐上了一辆军车;驶离了陆军总医院。军车没有开多久;便在一幢独立于林园深处的宾馆大楼前停了下来。
云后宾馆;联邦军方的专用招待场馆;无数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战争命令;便是从这里的会议宇里发出。如荫的青树和微凉的晨风;让首都的员日在这个宾馆四周也有些畏怯退去;许乐站在宾馆前面;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不明白邹副部长为什么要在这里见自己。
“最近正在召开参谋长联席会议;首长没时间离开宾馆。”一名勤务兵大概猜到许乐的疑惑;解释了一句。
参谋长联席会议是联邦政府用于全局筹划军事相关问题的重要机构;名义上归属于国防部;但实际上联席会议主席却是由总统亲自任命。如今这一届谋席会议主席是第一军区司令;上将迈尔斯。
看来联邦政府最近正在准备什么;只是不清楚是针对s2山里的反政府军;还是针对帝国那边日益强硬的态势。许乐眯了眯眼睛;在勤务兵的带领下;进入了云后宾馆的附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外。
“报告首长;人已带到。”
“进来吧。”
厚重的实木门缓缓打开;厚重的红色地毯铺在脚下;一个穿着便装的秘书模样人员;对着许乐微微一笑;将他领了进去;然后随手关上了木门。
一件将军制服被随意地搁在桌子上;有两颗金星在暗自闪耀。穿着一件普通白衬衣的邹应星;坐在淡土色的老式沙发上;戴着一幅眼镜在仔细地看着一份文件。
第二卷上林的钟声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大枪(下)
没有**;故而刚强;没有亏心事;半畏寒风扑打着铁门,也可安然入睡。如今在陆军总医院的那一对母女;或许可怜可叹;但这和许乐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可以说;他在这件事情里面所扮演的角色。是很值得称许的。
沙发中那位将军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按道理来讲;许乐面对着邹郁的父亲;不应该感到任何的紧张与压抑。可当他走到沙发面前。沉默地行了一个军礼后;依然觉得这个宽大而有些简朴的房间里;脚下厚厚的红色地毯与墙壁上的黄色墙纸;依然让他紧张起来。
有些像那天在莫愁后山第一次看到邰夫人的那种感觉;但今天这种感觉更真切;更实在。安稳坐在沙发上将军头发花白;在云后宾馆这个充满了军人气息的地方;显得不怒而威。
国防部副部长是重要的阁员;在联邦的政治体系中也算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但要论起真实的实力;其实还远远不如平级的几大军区司令;或者是太空舰队的那位联邦三星女将军。
但沙发中这位邹副部长不同。
年初临海州体育馆暗杀事件;杨劲松副部长自杀而死;席格总统阁下为了平息这场**;为了向邰家有个交待;邹应星顺势招摇而上。便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因政治因素;利益交换而谋取的位置;在联邦军方这种论资排辈的地方。实在难以得到尊重;但只不过过了半年多的时间;他便开始沉稳的在军队中发挥自己的影响力;这位将军沉默外表下的能力可见一斑。
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现在的问题是;谁都知道今年总统大选之后;如果是帕布尔议员成功当选总统。沙发中的这个男人便会成为国防部长。只不过是少了一个宇;除非大战开启;总统穿上那件元帅的制服。他便要成为联邦军方名义上地最高首长…一
许乐安静地站在邹应星的身前;邹应星似乎是在处理一个紧急文件;又或者只是纯粹地想把这个年轻人晾一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