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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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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这句话倒是真地提醒了我。”
    “师爷地意思是……?”
    “你想想,我们大家一致认为这个事情是郝天宝做的,那么现在问题就出来了,那同小红行芶且之事地男人是谁?”
    “那郝天宝听了也是十分的震怒,也难怪,最近郝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老婆死了,孩子没有了,小老婆也被衙门给抓了去,这丫鬟还不消停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地事情。由不得他不生气。那郝天宝还说,翠莲杀小红杀得对,说那丫鬟坏了他郝家的名声,就是翠莲不杀,他知道了也要杀的。”
    “呵呵,他不知道翠莲已经供认了买凶杀他老婆还有杀小红的事情吗?”
    “知道了,我后来才告诉他的,他听了都快气疯了。奴仆们都被他打出了门呢。”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过孟天楚此刻可没心思去关心这郝天宝是如何生气的。他最想知道的,是小红怀的是谁的孩子。虽然这个答案对案件本身没有直接影响,但现在浮在水面的凶手已经查出来了,而暗中的那个真凶,并没有露出丝毫痕迹。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是郝府上的人或者与郝家有仇怨。说不定在查小红怀孕案的时候,能发现蛛丝马迹。
    这人是谁呢?想了想,孟天楚忽然转身问一旁作记录得慕容迥雪:“以你一个女人的直觉,你觉得那小红的男人是谁?”
    “男人?直觉?”慕容迥雪象是没有听明白孟天楚说的话。
    “唉!笨啊笨,你就告诉我,你觉得那小红的野男人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啊?”慕容迥雪脸有些红。
    “如果说有人杀了你心爱的男人,那么你现在最希望的是什么?”
    “希望他死啊!”慕容迥雪想也不想说道。
    “那这个男人就一定在郝家。”
    “为什么?”慕容迥雪奇道。
    “很简单,首先,大户人家的丫鬟主子管得都很严,你看我们家飞燕平日里除了你和老何头还和别的男人说过话吗?
    那么郝家自然也是一样,她是大奶奶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出门,所以。那男人应该是在郝家。“
    慕容迥雪连连点头。
    “其次,既然她和外界没有太多地来往,那自然最容易和自己院子里的男人产生感情,正所谓…日久生情。这大概也是那个翠莲之所以误会的原因。只是她忽略了一点,郝家宅子少说也有近十个男人,不是只有郝天宝才会对年轻的女子有兴趣。”
    慕容迥雪眼睛一亮,说道:“嗯,那些年轻男仆也都有可能的。”
    “对,这是第三点,既然是郝家院子里的人。那么,咱们可以将目标缩小到那些没有结婚或者丧偶的男人身上。或者平日里和那个小红走的很近的男人身上,这样就不难找出那个野男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气喘吁吁跑来说道:“师爷,您快去看看吧,郝员外发了疯似的,正在后院抡皮鞭抽打仆人丫鬟们呢。”
    孟天楚急忙带着王捕头、慕容迥雪等人赶到后院,果然见那郝天宝一手拄着拐杖,大声叫骂着,管家镇江脑袋上缠着绷带。正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抡着皮鞭,狠命抽打着地上跪着地男仆们。仆人们用手抱着头却不敢躲闪。样子惨不忍睹。
    “住手!”孟天楚大吼一声,快步上前将镇江手中的鞭子一把夺下,“你这样是要打死人地!”
    郝天宝喘着粗气道:“打!打死这些畜生!坏我郝家名声的野男人。一个个都打死!”
    孟天楚上前拍了拍郝天宝地肩膀,这个男人想是家中连续发生了好几起事件,整个人都崩溃了:“郝老爷,你稍安毋躁,听我给你慢慢说来,这个野男人我给你找,你认为如何呢?你这样屈打成招,不仅找不到真正的野男人,也会冤枉好人的。”
    郝天宝这才喘着粗气点头同意了,管家拿来太师椅,丫鬟们搀扶郝天宝在屋檐下坐了。
    孟天楚走到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身边问道:“你成亲了吗?”
    “是,有三个孩子。”
    “你平日里和小红的关系如何?”
    “那丫头虽说是个丫鬟,但是毕竟是奶奶身边的人,而且她对我们说,她是通房大丫鬟,奶奶准备把她许给老爷做小的,所以,她和我们这些下人平日里连多余地话都没地说,更别说什么关系好了。”
    看来这个小红一心想做郝天宝的妾,这就威胁道翠莲地地位,难怪那翠莲会给她起了杀心。
    孟天楚陆续又问了几个人,内容大都一样,他走到郝天宝身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问道:“郝老爷知道奶奶准备将小红许配给自己做小吗?”
    “知道啊。”
    “那为什么你迟迟未将她娶进门来?”
    “那丫头的性情我不是很喜欢,再说,年龄小了一些,我娘子说等她过了十七岁再说。反正我也常年不在家,所以也就没有过问这个事情。”
    “那翠莲呢?”
    “翠莲她……她以前不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只是有一次,夫人地丫鬟小红的娘去世了,小红请了假回去奔丧,因为路途遥远,来回要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夫人身边没有人照顾,夫人看翠莲平时机灵就让她进房照顾起居生活。她很聪明,而且嘴很甜,我就喜欢上她了,有一次,夫人去收租,我们就……”
    孟天楚点了点头,经过接触,孟天楚相信那翠莲应该是很会讨男人欢心的。
    “你说小红离开过夫人一段时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好天宝想了想:“反正是去年的事情,具体我忘记了,你问问镇江,那一次夫人还让镇江陪着小红一起回去的,因为路太远了,夫人不放心她一个人走,正好我们有个绸缎庄的分店在小红老家,镇江一是顺道送送小红,一是去看看分店的生意。”
    孟天楚心里一亮,转身朝镇江看了过去,发现镇江站在一旁,脸色很不好看。
    孟天楚走到镇江的身边,冷冷一笑:“镇管家,你非常关心小红姑娘哦?”
    镇江一听,脸色变得煞白:“师……师爷,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就是为了查问小红的事情,甚至不惜怀疑翠莲,从而引起翠莲的疑虑,这才向你们下手的,嘿嘿,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小红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
    孟天楚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了,郝天宝更是连手中的茶碗都摔在地上打碎了——
    PS:很抱歉,昨天忙案子一直忙到深夜才回来,没来得及更新。今天会把所有推迟更新的章节全部补更的。敬请关注。
   
第146章 又一条人命


    镇江一听,惊恐万状道:“师爷,我冤枉啊!谁不知道那小红是老爷的人,我怎么敢?”
    “你是不敢,要不以你在郝家这么多年当牛当马的份儿上,要个丫鬟当老婆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嘛,只是你喜欢上的恰好是你老爷的女人,所以你不敢说。”
    郝天宝终于站起身来,走到镇江身边,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好啊!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迟迟不愿意成亲了,我问过你多少次?你每次都推脱是没有合适的人,现在我明白了,你要喜欢小红你说啊,我给你就是~!”
    镇管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老爷,我错了!我知道你对我像亲兄弟一般,我也知道你虽然喜欢小红,但我若是问你要了,你一定是要给我的,但是,小红她并不想跟一个管家一辈子。她不甘心啊。她对我虽好,但是她一直不想嫁给我,她嫌弃我,她的梦想是要当郝家的奶奶,而不是一个管家的老婆。”
    “可是,可是……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了啊?”郝天宝用拐杖咚咚敲着地面,痛心道。
    “我和她说了,既然都这样了,我去求老爷,把她许给我,可她不干,说这是一个机会,她想找机会和老爷……做那事,然后就说孩子是老爷的,那个时候奶奶就要生了,没有时间伺候老爷,可是老爷天天在翠莲房中,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后来奶奶死了,她就想再次找机会。因为时间长了,就不好隐瞒了,没有想到,后来就被翠莲发现了。”
    “镇江!你糊涂啊!那是你的女人和孩子。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呢?”郝天宝痛心疾首,“是你毁了她,你知道吗?”
    “是……,是我害了她。我太懦弱了……。我更恨翠莲,若不是她勾引老爷,小红才回去奔丧一个月,回来翠莲就从一个丫鬟变成了郝家的二夫人,小红失踪之后,我第一个就怀疑是翠莲干的,我找她追问,反被她打昏了过去。翠莲如果不杀小红,我想总有一天,她会跟了我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小红没有了,我的孩子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郝天宝苦苦一笑:“镇江!你是我多年的老管家了,跟我自己亲兄弟一般,看你这痴迷的样子,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其实,小红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子,她心气高着呢,他就算攀不上我这棵高枝,也不会委屈做你镇江的老婆,知道为什么吗?”
    镇江傻了,愣愣望着郝天宝。
    郝天宝叹了口气:“有一天我和你们大奶奶在房间里说话,小红进来给我们跪下,恳求我们把她嫁了。当时,你们大奶奶就问她看上了谁家的公子,她说,是和我常常在一起做盐生意的周老板。他们早就在一起了,那周老板你是知道的,去年奶奶才死,还没有续弦,周老板经常悄悄会她,而且已经答应了她,将来嫁过去,直接就是夫人,我说这件事得好好商量,没想到过几天她就出事了。现在想起来,小红肚子里的孩子,不定是谁的呢!”
    镇江脸色惨白,神情凄凉,瘫坐在地上。
    孟天楚心想,这郝天宝也真是的,让人家管家有个美好记忆都不行,非要打破人家的幻想做什么呢,反正人都死了。干嘛把人家这一点美好记忆都要撕掉。转念又一想,说不定,这郝天宝就是存心的,他其实也喜欢小红,内心深处其实很恨镇江把自己喜欢的女子给米西了,所以故意说这话来气他。说不定,什么周老板的故事也是他存心编出来气镇江的。
    现在,这个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孟天楚一行人押着翠莲返回了杭州仁和县。将翠莲关入大牢。
    左佳音的知味观又作了新菜,邀请孟天楚去品尝。
    这几天孟天楚都在忙案子,虽然怀疑还另有一个真凶没抓到,但一时找不到这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却也无奈。现在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了,便带着夏凤仪、飞燕还有慕容迥雪,来到知味观品尝左佳音的新菜肴。
    左佳音亲自作陪,拿出陈年佳酿招待,美女在侧,美味佳肴,加上陈年美酒,让孟天楚一扫数日疲惫,喝了个尽兴而归。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头派了个店伙计来报告说。他们的“西子酒楼”昨晚上来了一酒鬼。吃了东西不给钱。还耍酒风砸了店子里的桌椅,然后烂醉如泥睡在酒馆地上,老何头让小伙计将那人捆绑起来放在柴房里,由于昨晚上太晚了,没有打扰孟天楚他们,今天一大早才赶来禀报。
    孟天楚赶紧带着夏凤仪、飞燕来到“西子酒馆”。
    刚进酒馆就听见里面的叫骂声,想是那人醉了一个晚上醒了。
    孟天楚和夏凤仪来到柴房门口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酒臭味,夏凤仪皱了皱眉头,孟天楚见了,知道女人都是不喜欢这些味道的,于是让夏凤仪到前面大厅等着。自己让那小伙计开了柴房门。门刚一打开,见一人就冲了出来,孟天楚眼睛尖,身子轻轻一闪,脚下使了个绊子,那人往前扑到。做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的动作,一旁的伙计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孟天楚走上前,踩在那人的背上,那人转过头来,孟天楚一看,居然是吴来!
    那吴来一看是孟天楚,也愣了,挣扎着想起来,孟天楚将脚放开。
    吴来爬起来瞧了瞧孟天楚:“师爷,您……您怎么在这里?”
    “我还正想问你,你跑到我酒店里来耍什么酒疯?”千马文学
    “你的酒店?啊,这酒店原来是师爷的啊……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昨晚上在西湖花船上喝酒喝醉了,回去的时候路过贵店,肚子饿想吃点东西。结果你们店小二嘴里不干不净的,还把我捆起来扔在柴房里……”
    “你胡说!”旁边的店小二叫道。“是你一进来就拍桌子摔凳子,拿凳子砸店子,还打了我们,我们这才……”
    孟天楚一摆手,止住了店小二的话语,慢慢说道:“对不起,让吴公子受惊了,没什么大碍吧?”
    “嘿嘿,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小的昨日想是猫尿喝多了一些,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对不起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至于那些桌椅板凳是多少钱,我赔,我一定赔!”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双手递给孟天楚。讪笑道:“师爷,您看这够吗?”
    旁边的老何头接了过来,孟天楚拍了拍吴来的肩膀:“吴公子真是出手阔绰!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生意啊?”
    吴来笑了笑;“嘿嘿,哪里做什么生意……。小人一夜未归,我那娘子很是凶悍。若再不回去,怕是要发威了,若师爷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小的想回去了。”
    “好吧,你走吧!以后若有时间还是欢迎你光顾我的生意的,只是被再喝醉了砸东西就是。”
    “好、好、好,那是一定要来光顾的,那我走了。”说完,吴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孟天楚带着夏凤仪,飞燕回到衙门,办了一会公务,忽听到衙门大堂堂鼓被敲得咚咚震天响。
    慕容迥雪望了一眼孟天楚:“师爷,有人喊冤?”
    “嗯,听声音好像挺急。”
    “是啊,说不定又是命案呢。”
    古代规定,衙门堂鼓只能在发生命案、强盗、谋反等重特大案件时才能击鼓催告县老太爷升堂,一般案件,只能按正常途径,在放告日递交状子告状,乱敲堂鼓是要被打板子枷锁示众的。
    孟天楚点点头,放下毛笔,走到门口张望。
    果然,片刻之后,门房韩妈急匆匆跑来报告:“少爷,知县大老爷说有命案,请您赶紧去大堂呢。”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你说的还真准,走吧!”提了法医物证勘查箱,带着慕容迥雪,来到大堂。
    几顶轿子已经准备好了,蔡知县见到孟天楚出来,拱手道:“先生,又有命案发生,这次又要有劳先生了。”
    “分内之事,东翁不必客气,不知这次是什么命案?”
    “击鼓之人就在这里,晚生叫他前来亲自向先生禀报吧。”说罢,吩咐皂隶将击鼓之人带来。
    等那人来了之后,孟天楚微微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就是昨晚上喝醉了大闹自己“西子酒楼”的吴来!
    此刻,吴来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上前跪倒。
    孟天楚问:“吴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吴来泣不成声道:“我离开师爷酒楼之后,回到家里,发现院门锁着的,叫不开门。我以为我娘子是不是睡着了没听见,便翻墙进了院子,发现房门也是紧闭的,怎么敲也敲不开,我只好叫邻居帮忙,这才将房门砸开,发现我家娘子趴在床下,已经……已经死去多时了……呜呜呜……”
    “你们弄乱现场了吗?”
    “没有,在下发现娘子死了之后,就让所有邻居都出来。在门外守候,在下跑到衙门报官来了。”
    孟天楚和蔡知县各自乘了轿子,慕容迥雪、王捕头、衙门仵作等人不行跟随,由吴来带路,来到了案发现场。
    吴来家是个小户宅院,里面收拾倒也整齐。院子外已经聚拢不少人。
    蔡知县和孟天楚下了轿,进到房里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蔡知县便委托孟天楚查办,自己溜出去在院子里已经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下喝茶等候结果了。
    孟天楚先对现场环境进行勘察,大门门闩被外力撞断,经过询问,得知是吴来叫不开门之后,叫来邻居,撞断门闩的。
    除此之外,窗户紧闭,从里面栓好了的,房顶瓦片和墙壁、地面都没有外人潜入的痕迹。
    中心现场在里间卧室。
    吴来的娘子谭氏俯卧在地上,薄被子一半在床上,一般耷拉在床下,似乎是谭氏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带动拖下来的。
    谭氏身穿贴身亵衣,衣着比较整齐,现场没有明显搏斗痕迹。
    死者谭氏头部包裹着一道白色绷带,在头后枕部绷带出有微量血迹浸出。解开绷带,发现枕部对应位置有一处新鲜的表皮钝器裂伤,血液将部分头发粘结在一起。绷带上有少量被鲜血染红的粉末状药物。
    解开亵衣进行体表检查,尸僵强直度高。四肢呈现抽搐痉挛姿态。全身有明显的窒息征象。
    但经过对脖颈部表皮和口鼻外表、粘膜的检验,并没有发现外力导致机械性窒息的痕迹。
    孟天楚将吴来叫了进来,问道:“你娘子头部的伤是怎么回事?”
    吴来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昨天下午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头部并没有伤。肯定是被人打伤了回家伤重而死的啊。呜呜呜……早知道,我昨晚就不该离开她去游什么花船,我苦命的娘子啊……呜呜呜”
    “你确信你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受伤吗?”
    “肯定没有!”吴来抹着眼泪说道。
    “她伤口曾经上过止血药,她懂医术?”
    “不懂啊,只是家里平时都备得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可能太太晚了,她认为伤势也不重,就自己上了药包扎了一下吧。”
    孟天楚点点头,颅脑外伤引起的亚急性颅内出血有时候往往容易被人忽视,真正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由于意识障碍而无力自救了。这得进行尸体解剖才知道。
    在征得吴来同意之后,孟天楚决定当场进行尸体解剖。
    这之前,他叫来王捕头,吩咐他派出捕快,对附近邻居进行调查访问。
    解剖发现,谭氏头枕部钝器外形仅仅造成表皮裂伤,没有引起颅骨骨折,颅内硬脑膜、蛛网膜和脑实质对应部位已经对冲部位都没有发现出血,即是说,头枕部外伤仅仅打破了谭氏的头皮,没有造成颅内出血,不是导致谭氏死亡的原因。
    经过对胃内容物生物试验,并没有发现有毒物质。身体其他部位也没有发现明显致命性病变。
    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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