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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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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笑眯眯将他们带到一间雅座坐下,上了茶和点心,那老鸨笑呵呵对孟天楚道:“几位爷,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呢?”
    夏凤仪女扮男装就坐在一旁,孟天楚虽然心里堵了一口气,不打算考虑夏凤仪的想法,只不过,让他当着夏凤仪的面开口要姑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王捕头。
    王捕头会意一笑,说道:“看着年轻水灵的找来就是。”
    “好酒好菜尽管上!”孟天楚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说明一下:“女孩只要两个就行了,要会唱曲的,高雅一点的,别动手动脚的那种。”这句话倒不是装样子,而是给夏凤仪面子,他孟天楚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管怎样,但要他在老婆面前玩女人,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即使这女人是个家老婆。
    老鸨有些诧异,男人游花船,都巴不得女子们越风骚越好,哪有只喝酒听曲还不准姑娘动手动脚的,偷眼细细瞧了瞧夏凤仪和飞燕,这老鸨阅人无数,当然一看就知道两人是女扮男装,顿时明白,可能是带了相好的女子来玩,答应了一声,也不多问,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两个年方十五六岁的姑娘,手里各自抱着一把琵琶,穿的都是很艳丽的衣裙,长得也很清秀,却和别的青楼女子不太一样,那就是少了一些粗俗和狐媚,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纯。
    “爷,您看,我按照您的意思给找了两个只陪酒不侍寝的姑娘,脸盘漂亮,又水灵又懂事,曲子也唱得好,您看还满意吗?”
    孟天楚走到老鸨身边,仔细的瞧了瞧她带来的姑娘:“好啊,反正都只是陪着说说话什么的,我看挺好,留下吧。”
    那老鸨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爷真爽快,那就给留下了。”
    这时,酒菜送上,摆了一桌,都是些做工很精致的下酒小菜。千马文学手打
    那两个姑娘倒也听话,一个在王捕头身边坐下,另一个正要坐在孟天楚身边,孟天楚本来想让她坐到一边去,一斜眼,看见夏凤仪冷冷的讥笑,顿时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哈哈笑着一把将那姑娘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姑娘给孟天楚等人斟了酒,孟天楚也不看夏凤仪,端起酒杯道:“来,咱们来花船上图个乐子,就别假惺惺的了,喝!”一仰脖,将酒干了。
    孟天楚的话深得王捕头的心,急忙也一口干了。飞燕端起酒杯,见夏凤仪没动,低声道:“……咱们也喝吧。”
    夏凤仪面无表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飞燕却跟着把酒干了。
    孟天楚看见夏凤仪那表情,更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冷哼了一声,侧过脸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身边那小女子的脸蛋,贼眉嬉戏道:“小娘子,会唱曲子吗?”
    那女孩子最多十五六岁,被孟天楚这一摸,顿时脸颊绯红,侧过脸去低声道:“会,大爷想听什么曲子呢?”
    “嗯,唱一曲‘十八摸’吧!”
    这也是中学的时候看金大侠《鹿鼎记》知道的淫秽小曲,正儿八经却没听过。
    那女子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身子一颤,手中的琵琶差点掉在地上。哆嗦道:“大爷要听这曲,妾身不会弹奏,请容妾身去告诉妈妈,另换一位会这曲子的姐姐来陪大爷可好?”
    “就你唱!不会我可以教你!”孟天楚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作出一副十分淫贱的样子,不断上下在这小女孩身上扫描。
    夏凤仪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拱手道:“夫……孟兄,小弟家中有事,告辞了!”转身迈步出了雅间。飞燕也急忙站起身来,疑惑的忘了一眼孟天楚,急忙忙追了出去。
    王捕头忙道:“师……孟兄弟,我去送送她们吧。”
    孟天楚一摆手:“不必了,如今四海升平,杭州更是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怕什么,他们自己回去好了。咱们喝酒!”端酒杯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王捕头也急忙干了一杯酒,那小姑娘给两人斟了酒。王捕头陪着笑对孟天楚道:“孟兄弟,这雏不会唱这曲子,要不,叫老鸨来另外换一个吧?”
    孟天楚将夏凤仪气跑之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怅然若失,摆了摆手:“我逗她玩的。”转身对身边那女子道:“你坐到对面那凳子上去,你们会弹什么,拣拿手的弹两曲听听。”
    那女孩子听孟天楚没让她再唱十八摸,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抱着琵琶。叮叮咚咚弹了起来,一边弹一边轻启歌喉唱着,歌声轻转浓腻,如乳燕归林。
    孟天楚对印月没有什么研究,但听她弹唱,只觉得周身通泰。很是清爽,一曲唱罢,连声鼓掌叫好,王捕头一直对身边那小姑娘动手动脚讨便宜,对这弹唱压根就没听进去,但听得孟天楚鼓掌,便也叉着个大手噼里啪啦拍着巴掌叫好。却不知道好在哪里。
    孟天楚听得心旷神怡,端起酒杯一连喝了两大杯,接着,那女子由弹奏了两曲,或哀或喜,孟天楚更是高兴。王捕头却听得只打瞌睡,身边那女子又是卖艺不卖身的,碰的过份了,脸拉的老长,换成平日,王捕头早就叫老鸨换一个听话的姑娘了,可今晚上是孟天楚请客,又是第一次陪孟师爷出来玩,不好意思换姑娘,只好忍着强打精神听那女孩弹琵琶唱歌。
    听完这几曲,孟天楚已经一连喝了十来杯,有些醉意了,醉眼朦胧一斜眼,这才发现王捕头兴趣索然,便低声笑道:“怎么了?王兄,姑娘不满意吗?要不要换一个?”
    王捕头已经被酒烧得七晕八素的,盯着身边女孩高高耸起的酥乳又不让碰,此刻听到孟天楚这句话,简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再不敢谦虚,陪笑道:“那……那再好不过了……”
    孟天楚指了指王捕头旁边那女子:“你回去,把你们妈妈叫来。”
    那女子如释重负,站起身福了一礼,抱着琵琶出了雅间,片刻,刚才那老鸨推门进来,一个劲作揖赔不是,问道:“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孟天楚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听说杭州知府的公子经常到你花船上来玩,是吗?”
    老鸨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疑惑,一时不明白孟天楚问这话的用意,支支吾吾不肯说。
    孟天楚装着很不在意的样子,对王捕头道:“看来咱们误会了,这个消息真的是谣传,我就说嘛,知府大人的公子何等人物,怎么会来这种小花船上玩呢,想必还有别的花船叫‘印月’的,咱们搞错了地方。”
    王捕头一时弄不懂孟天楚说这话的用意,只是跟着点头。
    老鸨在一旁嘴动了动,还是忍着没说话。
    孟天楚叹了口气:“算了,咱们喝了这杯酒就走吧,去找真正的‘印月’去——连知府公子都经常去玩的地方,玩起来那才有意思。算帐吧!”
    老鸨一见生意要飞,忙道:“两位大爷,整个西湖可就只有我这花船才叫‘印月’,再没有别的了。”
    “不对,我听说前两天知府大人的公子才到那‘印月’花船去玩过……”
    “是啊!昨天下午,柯公子还在我们这喝了一下午酒呢!”
    “哈,听说我们要走,编出这些谎话来骗谁啊?”
    老鸨有些尴尬:“听说柯少爷昨晚上离奇死了,今天全城大搜查,所以老身不敢乱说……”
   
第116章 二泉映月


    孟天楚一摆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柯公子命该如此,那也是无法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来过,那么多花船我们也不知道哪一家好,听人家说知府大人的公子经常到一家‘印月’花船喝酒作乐,所以慕名而来。他知府大人公子曾经玩过的地方,那肯定是不错的。至于他时运不济大限来了,那是他的事。”
    老鸨一听顿时把心放了下来:“我也是这么想来着,昨天柯少爷在我们这喝完酒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怎么就突然死了,我们也很惊恐,生怕连累我们这,所以,刚才才没说,大爷说的那印月花船,就是我们这,柯公子隔三岔五都要来一趟的,有时候还住在这里呢。”
    孟天楚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真有这么回事?那你说说,他经常和些什么人来?说得对我就相信你。”
    “柯公子带来游花船的朋友多得很,像什么李君正李大员外的公子李汝翰,杭州府衙门同治陈大人的公子陈毅坤,杭州千户所冷千户的公子冷云枫,好多呢。”
    真是物以类聚,经常与这柯帱来往的,还都是些官宦之家或者大户人家的人物。孟天楚点了点头:“他们都吃了些什么?”
    这句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老鸨疑惑的瞅了孟天楚一眼:“还不都是些下酒的小菜,就跟今天给大爷你们上的一样,到花船来玩,有几个是来吃饭品味的,还不都是冲着姑娘们来的,所以,我们花船上的酒菜品种也不多,就这三五样菜,给大爷您都上了。”
    孟天楚心想:到这印月花船上来玩的人数不少,唯独至于柯帱中毒而死,显然应该不是坐的酒菜食品有毒,而是被人下了毒。问道:“昨天有没有人带食物来?”
    “嘻嘻,大爷瞧你说的,怎么会有人带食物来花船上吃呢,嘻嘻嘻。”
    “他们在船上多长时间?”
    “孟爷怎么老问这些啊?”老鸨似乎有些怀疑了。
    王捕头眼睛一瞪:“问你你就老老实实说!”
    老鸨吓了一跳:“只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
    “那是什么时候?他找了哪个姑娘?”孟天楚问到了关键,盯着老鸨双眼。
    “午时过后吃了饭来的,当时只有他和李大员外家的公子李汝翰两人来的。对了,这李汝翰是柯公子的表哥。点的就是现在陪你的这姑娘。没要别人,喝了一会酒,然后就走了。”
    孟天楚斜眼看了看身边这女孩子,呵呵,还真巧了。笑道:“那好吧,看来你对柯公子还真的很熟悉。好吧,既然这是他来过的地方,应该还不错。我这位兄弟对你找的姑娘不满意,想自己挑选,你带他去吧。”
    老鸨笑嘻嘻答应了。
    王捕头一听这话,急忙乐呵呵站起身。谢过孟天楚之后,屁颠屁颠跟着老鸨出了门。
    屋里只剩下孟天楚和那唱曲的小姑娘,孟天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名涟漪。”
    “涟漪?碧波荡漾的涟漪?好名字。很有意思。昨天中午你陪过柯公子他们,对吗?”
    涟漪轻轻点点头:“听说他昨晚上死了……”
    “是啊,你能把昨天的事情说一下吗?”
    “嗯……”涟漪低下头,想了想,这才说道:“昨天午时之后,柯公子和李公子两人来到我们花船,他们经常来,与妈妈很熟,直接到隔壁的雅间里,说了一会话之后,这才叫上酒菜,只点了我弹琵琶唱曲子。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
    “你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他们先进雅间说话,说了好半天才叫我去的,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这李公子就是柯公子的表哥李汝翰?”
    涟漪点了点头。
    查了半天,线索又集中到这李汝翰身上了。明天丧失办完下了葬,马上开始调查这姓李的。
    该查问的查问完了,孟天楚连喝了好几杯。可一个人喝酒没味道,问涟漪道:“嗳,你会喝酒吗?”
    那女孩急忙摇了摇头,可看见孟天楚一脸的失望,便又微微点了点头。
    孟天楚喜道:“那好,你陪我喝两杯。刚才唱累了,也歇一歇。”
    女孩感激的点点头,放下琵琶,坐到了孟天楚的身边。自己斟了一杯酒,低声道:“大爷,妾身敬您一杯酒。”
    “好好!”孟天楚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样脖子干了。
    女孩也饮干了那杯酒,又给两人斟满。
    孟天楚醉眼阑珊的盯着那女孩:“咦,你坐到我身边,就不怕我欺辱你吗?你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纯女孩。连十八摸都不会的。”
    女孩羞涩一笑:“大爷不是那种人。”
    “哦,你怎么知道?我可是杭州出了名的大色狼!”
    女孩肯定的摇了摇头:“虽然妾身在花船时日不多,但来的是什么样的人,妾身倒还能看出来,刚才大爷要妾身唱十八摸……那曲子,其实是故意在气刚才那两位姑娘,并不是存心要听的……”
    孟天楚心头一酸,强笑道:“胡说。我气她们干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她们俩是女孩子?”话刚说出口,答案就想到了,夏凤仪和飞燕都是美女。尤其是夏凤仪,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美艳无比,装成男人,怎么打扮都掩饰不住女子的柔美,老鸨能看出来,这唱曲的小女孩当然也能看出来。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抿嘴一笑。又敬了孟天楚一杯酒。低声问道:“大爷和那两位姑娘生气了吗?”
    “不说她们了,你的琵琶弹的还真不错。”
    “那涟漪再给大爷弹一曲,可好?”
    “好啊,”孟天楚最眼朦胧朝窗外望了一眼。只见一轮明月斜挂天边,月光在湖面上散碎着银光,想起了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不由一种悲凉油然而生,随口问道:“你会拉二胡吗?”
    “二胡?”
    “就是胡琴啊。”
    “哦,会啊。”
    “那好,我教你一首曲子,你拉来听听。”
    涟漪喜道:“好啊,妾身去拿纸笔。”
    花船上文人墨客经常光顾。很多文人也喜欢给这些艺妓们写词谱曲,所以涟漪也不觉奇怪,很快拿来了纸笔,还另外拿了一把胡琴。
    《二泉映月》这首曲子是孟天楚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听的一首二胡曲,毕业工作后忙碌之余,也偶尔听听,不过,这曲子太长,他也只记得一部分,哼不全,仗着酒兴,哼了出来。
    由于到花船玩的客人,相当一部分都是些附庸文雅的半瓶醋,谱的曲子写的词都很烂,虽然涟漪对孟天楚很有好感,却也没想过他能哼出什么好的词曲来,所以涟漪开始记录的时候,更多的是出于礼貌客套,也没真当一回事。可听了一会之后,脸上不经意的神情慢慢消失了,换上的全是惊喜甚至崇敬。
    涟漪将孟天楚哼的曲子记了下来。自己低声先哼了一遍,然后拿起二胡一边看谱一边慢慢拉了起来。刚开始,琴声有些生涩,后来慢慢熟练了。孟天楚根据印象,知道她调整节奏缓急,过了一会,便熟练了。
    孟天楚闭着眼睛欣赏这忧伤感人的二胡曲,一杯杯喝着,忽听窗外隐隐有哭泣声传来。
    孟天楚一惊,叫了句;“是谁在外面?”
    “是……是我们!”门被推开了,夏凤仪迈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飞燕。两人已经哭得眼泪汪汪的。
    “你们……你们不是回去了吗?”孟天楚奇道。
    飞燕道:“我们根本就没走,奶奶担心你喝醉了没人照顾。我们就在外面等你,刚才你的话,奶奶我们都听到了,少爷,你干嘛要故意气奶奶呢?”
    “气什么气?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夏凤仪走到他们面前,低声道:“我……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来查……”
    她正想说原来你是来查案的,可说到一半,看见孟天楚微微摇头,赶紧把话掐住。顿了顿,歉意的续道:“对不起,是我看错了,你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哈!少来!”孟天楚摆手道:“备用这种话来套我,遇到合适的女孩子,我一样会动心的。”
    飞燕嗔道:“还在装什么!要你真是那种人,刚才我们不在,王捕头也不在,你早就动手了的。”
    “男人找姑娘不一定是坏人,大词人柳永还经常在烟花柳巷鬼混呢,人家还不是流芳百世,再说了,坏人却未必找姑娘的。”
    “歪理!”飞燕嘟囔了一句,神情却颇为高兴。
    孟天楚见她们回来,也很高兴,也不想再呛她们。便道:“行了,既然回来,就坐下喝酒吧。”
    夏凤仪拿着一小方手绢,轻轻擦掉眼角泪花。亲自给孟天楚倒了一杯酒,端起来说道:“贱妾敬……夫君一杯……”
    夏凤仪和飞燕一直在窗外偷听。已经知道刚才涟漪认出她们俩是女的,房里也没外人,便不再掩饰身份。
    孟天楚笑呵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夏凤仪和飞燕陪着喝了一杯。
    孟天楚伸衣袖替夏凤仪擦掉了眼角泪花:“傻姑娘,哭啥呢?”
    “贱妾刚才听相公教这位姑娘拉胡琴的那支曲子,十分的凄凉悲惨,伤感之下,这才……”
    飞燕也道:“少爷,想不到您随口哼唱的曲子竟然这么凄美,我还以为您知会破……嘻嘻。”
    孟天楚不愿意掠人之美,摇了摇头:“这曲子不是我作的,是我早年间听一个盲人琴师拉过,记了下来。”
    涟漪一直静静听她们说话,此刻禁不住问道:“那盲人琴师呢?”
    孟天楚心想,再过几百年,就能在这西湖边看见他了。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忽然,孟天楚鼻子吸了吸,他闻到了一股幽香。上午在左佳音那里闻到的那种香味,他站起身来四处观望。
    夏凤仪见孟天楚的样子,想是他在找什么,也就站起来四处看,透过窗户,猛然看见了一个模样很是俊俏的青年男子正在船下向自己这边张望,相貌十分的熟悉。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孟天楚却没有发现,问道:“娘子,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夏凤仪神情未定:“没……没有啊,什么……什么味道啊?”
    “很香的味道。你真的没有闻到啊?”微风吹来,香味顺风而来,一种很独特的香味。
    正说着,那个俊俏的男子上船了,路过孟天楚等人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夏凤仪,浅笑着,扇子一挥将自己的脸给遮住。又凝视了一眼孟天楚,这才向前走去。
    孟天楚也发现了,他疑惑的看了看夏凤仪,突然笑了起来,夏凤仪不明白的看了看孟天楚:“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孟天楚一直注视着那个男子走过自己雅间,上了二楼。
    二楼是唱戏的,此刻已经听到有乐器声响。孟天楚笑道:“走,咱们上去瞧瞧去。”迈步出了雅间,上楼梯来到顶层。
    上面已经三三两两坐了些游客,大多是摇着折扇的书生。
    孟天楚一眼看见刚才那少年,坐在半人高戏台前面第一排,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
   
第117章 莫名的邀请


    游客人数够了,这船终于离开了岸边。戏班子也陆续将乐器等物件搬到了台子上,看来演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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