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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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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在县一级设教谕一职,掌管县级儒学考课之事,掌教海川属生源,相当于现在的教育局局长。
    周墨被带到新房,蔡知县将林思被杀之事说了之后,也强调了这件案子由孟天楚负责,让周墨如实回答。
    孟天楚让周墨说一下自己昨晚上赴宴的经过,尤其是三更十分的活动情况。
    周墨是个干瘪老头,捋了捋花白胡须,说道:“蔡大人和孟师爷你们走了之后,鄙人本来也想走的,可眼见卓新神情不对,有些担心,便留了下来。”
    孟天楚奇道:“周教谕为何对这卓新如此关心呢?”
    周墨叹息一声:“卓新的亡父与鄙人是同窗好友,故人之子,理当照应。鄙人见他身陷情网,大闹新房之后又继续猛喝酒,担心他喝了酒会乱来,一来扰了袁大人的喜庆,而来断了他的前程,便留下来照看他。”
    “那周先生昨晚酒宴是否离开过酒席呢?”
    “鄙人不善饮酒,这一点袁主薄等人都知道,所以并不劝酒,只让鄙人自斟自饮。其间,卓新两次上厕所,鄙人都是远远跟随照应,第一次他很快就回来了,第二次,他在通往新房的小径旁的一棵树边站了良久,一直到张县丞、李虫儿他们回来,紧接着林天虎也回来了,他才和林天虎一起回到酒席。”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旁证,证明张县丞、李虫儿和林天虎的确却过新房,同时,也证明卓新两次离开酒宴上茅房的经过,证明他后来的确没有到过新房,这一点与卓新所述能够相互吻合。
    虽然前面三人的说法得到了印证,可这种印证却让孟天楚陷入了苦恼,因为七个犯罪嫌疑人(加上袁铁河一共八个)杀死林思的犯罪嫌疑都被排除了,连最有可能作案的李虫儿,在指甲缝里没有找到皮屑,血型也不相同,也就没有证据证明其杀死了林思。
    八个人都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呢?
    见到孟天楚一脸苦恼,蔡知县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宽慰道:“先生不必烦恼,咱们已经挖出了县丞张弛和李虫儿这两个企图奸淫林思的罪犯,也算小有收获了,至于真凶,咱们慢慢再寻找线索,总能查处凶手的蛛丝马迹。”
    在一旁作记录的慕容炯雪见孟天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由心劝慰他,可知县大老爷在一旁,她不敢多言。
    孟天楚依旧十分的沮丧,犯罪嫌疑人范围这么小,竟然还是没能发现真凶,虽然顺手牵羊挖出了案中案,到底不算破了案。拱手道:“惭愧,晚生回去再细细思索,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蔡知县和孟天楚、慕容迥雪离开袁家,返回了衙门内衙。
    夏凤仪一见孟天楚的神情,就知道案件侦破肯定遇到了困难。现在日以近午,午饭早已准备好了,见孟天楚回来了,又特意让厨房做了几道孟天楚喜欢吃的菜。
    饭菜虽香,可孟天楚却没有什么食欲。一边吃饭,一边思索着案件,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怎么排查完了之后,却没有发现真凶,自己前面的排查出了什么问题了吗?又或者有漏网之鱼?又或者真凶是袁家的家仆?是否需要对袁家所有人都进行详细的排查呢?
    见孟天楚在想问题,夏凤仪和飞燕都不敢随意说话,生怕打乱了他的思路。
    思索良久,还是想不到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索性不想了,埋头吃饭。这一天,孟天楚把公务都交给了慕容迥雪,自己坐在院子里呆呆发愣,可怎么思索都找不到案件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晚上,临睡之前,夏凤仪对孟天楚道:“夫君,这几日天气晴好,明天贱妾带飞燕去城外天竺山天竺寺上香。”
    孟天楚点点头:“那你们去吧,带上老何头,要不要叫衙门捕快陪你们去?”
    “不了,反正也不太远,上完香就回来。”
    飞燕在一旁道:“要不,少爷您也和我们一起去吧,来到杭州都这么久了,咱们还没有一起去踏青逛逛呢。”
    孟天楚此刻哪有什么心情游山玩水,但案件侦破陷入了僵局,刑名事物又有慕容迥雪在处理,一时之间倒没什么事做,出去散散心也好。是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刻意去思索,却往往不能想出来,反倒在不经意间豁然开朗。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旁,出去走走,或许就能发现什么问题来。想到这里,孟天楚点点头道:“那好吧,明天我陪你们去。”
    “太好了!”飞燕拍手喜道。
    孟天楚瞥了飞燕一眼,心想上次听松寺抓鬼把这小丫头吓个半死,接着自己大哭一场之后,整个好像变了一个人,对自己再不像以前那般凶巴巴的了,真正像个小丫鬟那般尽心伺候,但却比一般小丫鬟多了几分亲近,对待自己既像主人,又像兄长。wap!圈!子!网打发布
    当晚通知了老何头准备一些吃喝的东西,蔡知县专门给孟师爷配得有一辆专用马车。第二天一大早,孟天楚和蔡知县请了假,然后一家人坐上马车,出发前往天竺山。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到了天竺山脚下。马车再不能前行,只能下车不行沿羊肠小路上山。
    天竺山的天竺峰,是杭州附近的最高峰,山上有三个寺庙群,分别成为上中下天竺寺,也叫“天竺三寺”,都相距不远。
    孟天楚摇着折扇信步走着,一路看着山色美景,天气很好,响晴薄日的,山风徐徐吹来,很是清爽。
    上得山来,孟天楚是不信佛的,所以夏凤仪和飞燕上香的时候,他让老何头陪着儿女,自己则兴致勃勃在寺庙里各处转,又到山边看了看景色,这才慢悠悠摇着折扇回到大殿前。儿女已经上完香,捐了一些香火钱,坐在寺庙前一株古松下乘凉,见孟天楚回来了,也让他坐下歇息乘凉。
    孟天楚遥望虽不太高却很陡峭的天竺主峰,说道:“咱们索性蹬山去,到山顶瞧瞧,如何?”
    夏凤仪看了看天色,时辰还早,倒也不急着赶路,那主峰也不甚高,大概半个时辰就能爬到顶,难得孟天楚由此雅兴,便点头道:“好啊!”
    四人一路走走停停,快到山顶时,眼见路边不远处的崖边一树山花烂漫,不知道是什么花,开得着实娇艳。夏凤仪和飞燕禁不住驻足欣赏,连声赞叹。
    见她们俩兴致很高,孟天楚也来了兴致,说道:“咱们去摘几枝,拿回去放在花瓶里,好不好?”
    “好啊!”儿女喜道。
    老何头在一旁道:“少爷,这里山势陡峭,有些危险,还是让老奴去摘吧。”
    孟天楚笑道:“你自己都称老奴,我们怎么都比你年轻,手脚利落,你还是在后面帮我们掠阵吧。走!”说罢,当下下了小路,夏凤仪和飞燕跟在他后面。
    小路外都是野草、灌木和荆棘,孟天楚逼开荆棘,慢慢走到山崖边,从近处看,这一树野花更是漂亮,只是长得比较高,伸手够不着。
    孟天楚道:“现在哪里去找勾子啊,我爬上去摘,你们在下面等我。”说罢就要上树。
    飞燕忙道:“少爷,你身子太沉,这树枝那么细,要是踩断了会有危险的。”
    孟天楚探头看了看山崖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天竺峰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唯独这野花树下陡峭的山崖却是裸露的大小碎石,间或长着一些灌木、荆棘,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山体滑坡,这山崖虽不是峭壁,但还是比较陡峭的,这要掉下去,恐怕要一直摔到谷底了,的确比较危险。
    夏凤仪无限留恋看了看那树野花,无奈说道:“算了吧,别冒险了,咱们走吧。”
    飞燕见少奶奶夏凤仪这么喜欢这野花,加上她自己也很喜欢,便说道:“要不,我上树去摘吧,踩在那树枝上就能够得着了,我身体轻,没问题的。”转头对孟天楚道:“少爷,麻烦你像上次那样把我托到树枝上去,好吗?”
    说道这里,飞燕想起那晚上的事情,想起孟天楚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还有他将自己托上树的情景,不由脸颊绯红,急忙掩饰的转过头去看树上的野花。
    听飞燕提起上次的事情,孟天楚想起那晚上自己托着飞燕的屁股将他推上树的情景,说实话,那时候他并不是存心要占她的便宜,而是除了托他的屁股,没别的办法将他推上树去,不过现在这棵小树树枝没有那么高,倒也不用托她的屁股。
   
第98章 滚落陡崖


    夏凤仪也望了望陡峭的山坡,迟疑道:“还是算了吧,这树就长在陡坡边上,掉下陡坡去太过危险。再说那树枝太细了,你恐怕也承受不住。”
    飞燕已经抓住了那树枝,说道:“奶奶,别担心,我会抱住大树干,就算断了也不会掉下去的。”转头对孟天楚道:“少爷,快抱我上去啊!”
    “好,你一定要抓紧树干,尽可能站在靠近树干的树枝根部,明白吗?”
    “嗯!”飞燕点头道。
    孟天楚双手拖住飞燕的小蛮腰,运劲往上一举,如果芭蕾舞演员一般,将飞燕提着举了起来。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这一次有了准备,飞燕灵巧而动作轻盈的撑在那树枝上,抬右腿跨上,抱住树干,现在树枝上坐稳,然后慢慢抱着树干网上站起来。
    那树枝随着飞燕身体的动作而轻微颤动着,夏凤仪紧张的在下面叫道:“飞燕,抓紧了,别忙,慢慢来。”
    “诶,好的。”飞燕已经在树枝上站稳了,一只手抱着树干,伸出手去抓头上一枝开满了野花的小树枝,很顺利的摘了下来,飞燕将花枝扔给下面的夏凤仪:“奶奶,接着!”
    夏凤仪接住了树枝,欣喜的嗅了一下:“哇~!好香!”转头敬爱那个花枝递给孟天楚:“夫君,你闻,好香啊!”
    孟天楚接了过来闻了闻,斜眼望着斜阳下夏凤仪那红扑扑粉嫩的脸蛋,将花递回给夏凤仪,调笑道:“嗯,还不错,不过没有你香!”
    夏凤仪脸颊微微一红,瞥了孟天楚一眼,装着没听见,把那花枝接了过来,又好好闻了闻,抬头道:“飞燕,一枝就够了,你快下来吧,当心摔着。”
    飞燕第一枝花顺利摘到手,很是高兴,刚开始的紧张慢慢也放松了下来,身子抖了抖,感觉了一下脚下的树枝的承受力,感觉没问题,便道:“奶奶,好不容易上来了,多摘几枝回去插花瓶里,那才好看呢。”说罢伸出手又摘了一枝,扔给了夏凤仪。
    夏凤仪见飞燕连摘了几枝都很顺利,便也放了心,一眼看见飞燕透顶上方斜着一枝花开得最是灿烂,便道:“飞燕,你头顶上有一枝开得格外美,看能不能摘到。”
    飞燕一抬眼,也发现了那一枝,点点头,伸出手去,可那枝花差不多在树梢处了,还差一尺左右够不着,她便试探着小心的跨出一小步,尽力伸展身子,想去够那枝花。
    夏凤仪和孟天楚忙叫道:“小心!”
    飞燕不敢说话,她感觉到脚下的树枝颤抖的比刚才厉害,心里有些害怕,想放弃,但看那枝长的如此娇艳,夏凤仪又如此喜欢,便舍不得就此作罢,可跨出这一步之后,手指距离那花枝还有小半尺,指尖已经能触到那树枝上的美丽花瓣了。
    在美丽的诱惑下,飞燕忘却了危险,又往前挪动了一小步,放开抱着树干的左手,抓住了透顶一根树枝,身子前倾,去抓那花枝。
    飞燕尽管身轻如燕,可毕竟还是有分量的,她脚下那树枝太过纤细,再也承受不住,孟天楚听到了树枝即将断裂的嘎嘎声,惊叫道:“危险!别……”
    夏凤仪惊叫:“飞燕……!”
    孟天楚不及细想,往前跨出两步伸双臂一下子借助了飞燕的身子,但飞燕下坠之力太大,而孟天楚又是前冲接人,虽然借助了飞燕的身子,在两股力的带动下,他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抱着飞燕一起栽下了陡峭的山坡。
    身在空中,孟天楚不由自主的一把将飞燕搂紧了怀里,左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右手弯抱住了她的后脑,用自己的脑袋护住他的头顶,身子一扭,把飞燕翻在自己上面,这些动作也就是一刹那间完成的,随即,他们俩已经重重的落在碎石山崖壁上,孟天楚感觉到后心一阵剧痛,可他已经来不及去顾及这些了,他们俩在陡峭的斜坡上已经如同车轮一般翻滚着往山坡下滚去。
    这是一片碎石斜坡,间或长者灌木和荆棘。孟天楚只感到天地不停地旋转,他想抓住身边的荆棘或者灌木,制住滚落的身体,以他的身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他不敢放开手,因为自己放开手抓住灌木的话,怀里的飞燕肯定会飞出去,这时刻已经容不得他细细思索该如何权衡利弊进行取舍,只是下意识的保护住飞燕,希望身体能撞在大树上停住。千马手打发布
    不知道翻滚了多少转,孟天楚的身体、脑袋不是撞在石块上,压过荆棘,甚至飞过矮矮的灌木,就是撞不到一棵希望的大树。
    终于,就在翻滚的离心力使他几乎快抱不住飞燕的时候,听到砰的一声响,他感觉自己的腰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知道腰是不是被撞断了,但身子已经停止了下滚。
    原来,他们被半山腰一块大石头给挡住了,孟天楚的腰背正好装在大石头突起的地方。
    身体虽然不再下滚,可孟天楚却痛得肝胆欲裂,紧闭双眼差点喘不过气,片刻,这才喘着粗气艰难问道:“飞……燕,你……怎么……样?”
    飞燕在孟天楚怀里嘤咛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她的衣裙已经被荆棘和灌木挂烂,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上鲜红的伤痕触目惊心,不过还好,她俊俏的脸蛋被孟天楚的臂弯搂在怀里,没有被刺伤,头部由于孟天楚的保护,也没有受伤,只是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过来。
    “少爷,我……我没事……我们这是在哪里……?”飞燕惊恐的四周看了看,目光这才落在孟天楚脸上,猛然发现孟天楚脑袋顶上鲜血不停往下流淌,惊呼道:“哎呀!少爷,你头上出了好多血!”
    孟天楚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架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说话,更没有力气抬手去抹额头上的鲜血,任凭鲜血往下流淌。
    由于飞燕被孟天楚压在身下,孟天楚头上的鲜血一滴滴都滴落在了飞燕的脸上、头发上。飞燕被压得难受,挣扎了一下,低声道:“少爷,您放我起来吧。”
    孟天楚嗯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可这上坡陡峭,他们正好被卡在大石头和陡坡的狭窄凹陷处,往下是那块大石头,往上是接近垂直的陡坡,两边都被挡住了,往前后的话,孟天楚全身都要散架了又根本无力爬动。
    飞燕喘了几口气,感觉到孟天楚沉重的身体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禁不住心慌意乱,嗔道:“少爷,您……您快放开我,让我起来啊!”
    “我……我没力气动……”孟天楚有气无力说道:“我的腰可能被撞断了,好痛,动不了……”
    飞燕一听,顿时慌了神:“少爷……我起来帮你看看……”
    飞燕挣扎着要离开孟天楚的身体,可是,她身单力薄,而他们俩又是被卡在这块狭窄凹地里,所以飞燕根本无法将孟天楚从身上推下去。
    同样道理,孟天楚要想离开飞燕的身体,只能从头顶或者脚下退开去,而孟天楚刚才猛烈撞击在那巨石上,腰部疼痛欲裂,根本使不上劲。所以也没办法从飞燕身上爬开。
    孟天楚身强体壮,压在飞燕身上,时间久了,飞燕有些承受不住,喘着粗气说道:“少……少爷,您压……压得我……好难受……都喘不过……气来了……”
    虽然孟天楚身体下压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俏丫鬟,可此刻他哪里还有心情去体会这些温存,只想着怎么才能从飞燕身上爬下去,可腰部的剧痛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双手撑在地上,对飞燕说道:“你……你从下面使劲推我!”
    飞燕急忙将双手撑住孟天楚的胸脯用力上推,两人合力,这才挣扎着将孟天楚上身抬起来。
    孟天楚上半身离开了飞燕的身体,飞燕痛快的喘了几口气,孟天楚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一松劲,再要聚集力量恐怕很困难,而夏凤仪和老何头要找到他们两人,估计还得一段时间,而自己要继续这样压下去,飞燕肯定会受不了的。便道:“飞燕,再使把劲,把我后推,离开你的……胸部,免得压住你呼吸不了……”
    飞燕点点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孟天楚后推,而孟天楚也一手撑地,一手推那大石头,终于将身子向后退出了半尺,飞燕再也无力支撑孟天楚沉重的身体,两手劲一松,孟天楚又重新压在了飞燕的身上。
    只不过,由于往后退出了半尺,孟天楚成了趴在飞燕怀里了,脸部正好枕在飞燕的双乳之间。
   
第99章 豁然开朗


    孟天楚身子不再压着飞燕的胸脯,她的呼吸也就顺畅了,喘了几口气,随即发现孟天楚趴在自己怀里,枕着自己的双乳,不由又羞又窘,颤声道:“少……少爷……”
    “别叫了……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我……我没力气……痛死我了……”孟天楚喘着粗气说道。
    “那……那你再躺一会吧,没……没关系……,都是我不好……,不该强行去摘那枝花,累得少爷您受伤……”
    孟天楚现在可没精神和她商讨这件事情,要不的剧烈疼痛让他很紧张,他担心腰椎是否受到了损害,要是瘫痪了,那可就全完了。急忙努力勾了勾脚趾头,咦!还能动,真是太好了,这让孟天楚心里一宽,看来腰椎没断,估计是腰肌挫裂伤,腰部是人的躯体活动的中枢部位,这里受了伤,躯体也就不能自由活动了。
    头部的伤一直在不停流血。鲜血已经将飞燕高高鼓起的胸脯的衣裳都染红了,脑袋疼得很厉害,但没有感觉到恶心和想呕吐,神志也还清楚,这让孟天楚稍稍有些宽心,目前来看,颅内估计没有损伤,如果出现颅内出血,以明朝的医学水平,那可就全完了,只能希望老天爷保佑了。
    其他部位的伤目前来看,都是些皮外伤,问题不大,心在得先把脑袋上的创口鲜血止住。
    就在这时,就听到远处有人喊:“夫君!飞燕!你们在哪里?”这喊声带着哭腔,是夏凤仪的声音,紧接着,老何头的声音也远远传来:“少爷……少爷……”
    他们终于找来了,孟天楚可没力气回答,飞燕大声叫道:“奶奶!我们在这里!被一块大石头挡在半山腰,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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