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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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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不由地感激起温柔来。
    孟天楚走到温柔身边,第一次目光那么柔和地看着温柔,温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孟天楚,还没有等孟天楚开口说话,温柔扭身走到夏凤仪身边,轻声地说道:“刚才吓着姐姐了吧。”
    夏凤仪牵过温柔的手,感激地说道:“温柔妹妹,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温柔恬静一笑,摇了摇头,然后对左佳音说道:“你刚才说的那殷家山寨,那是什么地方呢,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殷家山寨的人?”
    孟天楚道:“大概是因为这个鞭子吧。”
    左佳音笑着点点头,飞燕这时带着文博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大家都在院子里说话,便道:“大家去大厅说吧,我之前也是不敢去,怕反而给你们添麻烦,就一直和文博躲在屋子里,后来见那人走了,才敢出来,大概不会再来了吧。”
    温柔接过鞭子,借着月光凑近看了看,果然在鞭子把手上,刻着一个篆体的“殷”字。
   
第307章 突变


    家来到大厅又才听左佳音继续说道:“我也是从前在的时候,常常听那些食客们聊天时提起的,说这殷家山寨从前其实是杭州一个很大的镖局,十年前应该是在杭州赫赫有名的,只是又一此他们镖局好像接了一个很重要的镖,当时为了慎重起见,那镖局的镖头和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一起押这趟镖的,没有想到……”
    大家走到大厅,那些惊魂未散的丫鬟这才战战兢兢地出来给主人倒茶,其实这会儿工夫管家已经加派了人手,所有当初调来保护孟家大院的东厂高手现在都已经在各个角落里守着了。
    文博正听得起劲,突然见左佳音端起茶碗来喝茶,一着急就说道:“三娘,别喝了,快给我们讲啊。”
    大家笑了起来,孟天楚将那鞭子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总该让你三娘喘口气再说吧。”
    左佳音喝了口茶,说道:“好,我继续说。听说那镖头当时还不到五十岁,应该正是壮年,他儿子也才二十多岁,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谁知才出了杭州没有一百里地,就遭了土匪了,所有的镖都被抢了,她爹和爷爷因为没有办法还人家那么的多的镖银和压的那些贵重的东西,后来被告了官,两个人都没有能够活着回来,家也被人给抄了,后来就听说,镖头的老婆和孩子还有镖局里其他人至少又将近百来号人,竟一夜之间都消失了。后来隐约地听那些食客聊天好象才知道他们上山为寇了。”
    温柔道:“说起来,还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可是她们如今做了土匪,那么找到我们,该不会是想打我们地主意吧。”
    大家听温柔这么一说,都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孟天楚道:“按理不会啊,我们只是小户人家,她若是抢也该抢那些有钱的。比如我们的东翁……”说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孟天楚在开玩笑。
    夏凤仪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杭州居然也有土匪,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温柔道:“其实哪里只要有官,就会有贪污,哪里有富人,自然也会有这些被管逼迫得无路可走的穷人,既然不让人活了,还不如干脆落草为寇倒也痛快。”
    大家是第一次听温柔象是女侠一样说话。不禁都好奇地看着她,连蒙天楚都觉得要对温柔刮目相看了。
    温柔发现大家这样看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拿起香帕半遮小嘴偷偷笑了笑,说道:“实话嘛,难道你们不觉得吗?”
    “二娘,可我听娘说,您的爹和叔叔也的官。而且是大官呢。”
    大家赶紧给文博使眼色。生怕温柔会生气。
    谁想温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好在他们没有听见,要不我就惨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笑罢,夏凤仪还是有些忧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个蒙面人是个什么来头,再是可怜那殷家人,我们也不能小觑了他们,毕竟他们落草为寇,就是匪了。”
    孟天楚道:“凤仪说地有道理,以后出去买什么东西一定要带上李林静还有至少三个侍卫,可以不出去地,就尽量不要出去了,买什么东西让下人和管家还有老何头去办就是了。”
    孟天楚道:“管她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实在不行派些官兵和我自己手下地人将她们那个什么山寨给灭了,大家心安。”
    左佳音连忙摇头,道:“使不得,这殷家山寨虽然官府是恨得牙痒痒,但是老百姓背地里却是喜欢得很,说什么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总之是赞不绝口,官府几次想要灭掉他们,都有人报信,最后不但没有灭得了他们,官府还损失惨重,后面官府发现殷家山寨并不和官府作对,还就很少管了,那殷家山寨也极少出来做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大家也就相安无事了。”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今天人家也没有伤着谁,但若日后那殷家山寨一旦有所动作,那就一定不能放过。
    ——————————
    翌日
    孟天楚和朱昊再到外院和内宅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给夏凤仪再三嘱咐了外出等事宜,这才放心了,正要出门,突然想起来,迥雪的事情,本来昨天晚上约夏凤仪说的就是这个事情,被那个蒙面人一搅和,完全忘记了。
    孟天楚走到夏凤仪身边,说道:“凤仪,昨日本想和你说些事情,竟让那蒙面人一搅和,就给我看了,我的意思还是尽早将迥雪接过门来,你给我看看什么日子合适。”
    夏凤仪点点头,道:“是,这件事情早就该办了,前几日见你心神不定,当时就猜测和慕容姑娘有关系,好的,我记下了,您放心去办您的差就是,这件事情我尽快去办就是了。”
    孟天楚听罢,知道夏凤仪办事一向可以让自己放心,正要走,夏凤仪却上前一步,说道:
    孟天楚转过身,见还是夏凤仪,便停住脚步。
    夏凤仪赶紧上前几步,先是想了想,好象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一般。
    “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地意思是,您看您马上要纳第五房奶奶了,你却一直没有真正和温柔行过夫妻之礼,她现在已经很好了,你看是不是……”
    孟天楚见夏凤仪说的脸都红了,马上笑着说道:“这个我也是想过的,这个你不必多想,等我忙完了这阵子再说。”
    夏凤仪回过头紧张地看了看后面的温柔,然后说道:“我也是希望以后慕容姑娘进门之后日子好过一些。你也知道温柔地性
    得很,所以……”
    “夫人考虑得是,只是男人娶妻纳妾很正常,哪里有她不高兴的份儿,不过为了你们可以相处的好一些,我记下了,再说,你不也说她最近已经好很多了吗?希望你的担心只是多余。”
    夏凤仪听罢。点点头。做女人就一个认命吧。嫁都嫁了,难道真还让自己地男人休了自己,那真是得不偿失,亏大了。
    孟天楚和朱昊这边才踏出家门,老远就看见王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快要到孟天楚面前。还差点左脚踩右脚,要不是朱昊上前一把扶住,大概真要摔跤了。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王译这么慌张,当了十多二十年地捕头了,应该什么场面都见过,至于这么慌张嘛。
    朱昊问道:“王捕头,你这是怎么啦?”
    王译扶着门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只见他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将……将那旺才给……劫走了。”
    孟天楚一听,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狱。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有人敢来劫狱,那泼皮认识什么人物,居然还会将他从衙门大牢里给救走了。
    “王译,你慢慢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地?”
    王译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将事情地经过一一向孟天楚道来。
    “我一早带着两个弟兄去大牢里提人,谁知,到了那牢房才发现人居然没有了,那牢房地窗户象是被人打烂了,整个窗户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大洞。”
    “快去看看。”说罢,孟天楚赶紧先走一步,朱昊和王译在后面也紧跟着。
    到了牢房,慕容迥雪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孟天楚他们来了,两个人只做了短暂的眼神交流。
    孟天楚边看牢房边说道:“迥雪,你看了现场了吗?”
    “我看了看,那人大概是将窗户整个拔掉了的,因为窗户的栏杆是生铁浇铸的,锯会有声音,而打或者踢也会有声响,我问过昨天牢房值班的狱卒了,没有人听见任何声响。”
    孟天楚点点头,见窗户下放了一个凳子,大概是刚才慕容迥雪踩在上面去看窗户了的。
    孟天楚也站上去看了看,果然和慕容迥雪分析地没有错,这个窗户应该是让人整个拔掉了,这个人应该是神力,一般人别说拔了,就连锯都要花上一些工夫。从这个空洞的窗户望出去,外面是一条通向衙门后院的巷子,这个人应该是从衙门后院进来的,看来对这个牢房和衙门整个地形都摸的很清楚了。
    孟天楚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在牢房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稻草之外就是一个供犯人方便的木桶。
    慕容迥雪道:“这个人真是胆大,居然敢从衙门的后院过来救人。”
    “是啊,迥雪说地对,衙门这么多地看守居然没有发现。”
    一个狱卒走上前来,小心地说道:“孟爷,昨天是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值班,我们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
    孟天楚走到牢房门口看了看,这个牢房应该是在比较里面,离值班地房间至少有十米之遥,那人若想不被发现,应该一口气就将窗户拔出,要是反复摇动,大概也会惊动值班的狱卒。
    孟天楚道:“你们晚上一般是几个时辰巡一次?”
    “我们都是一个时辰巡一次。”
    孟天楚严肃地看着那个狱卒,沉声说道:“每个时辰都巡了吗?”
    狱卒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有些心虚地说道:“小的该死,小的昨天晚上和另外那个弟兄多喝了些,三更之后都睡着了,一直到王捕头来提人,我们才醒。”
    “混帐!”孟天楚大喝一声,白,身子抖个不停。
    “孟爷……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且饶我……我这一回。”
    孟天楚见那狱卒吓得已经不行了,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狱卒从来都是这样,说是值班谁不是喝酒赌博的,谁会好好的给你巡夜,想去吧。
    “饶你,仁和县怕是还没有出现过将人关在牢房里都丢了的事情,就算我饶了你,你认为县太老爷会饶了你吗?若那人找不回来,别说你了,我和东翁大概都要倒霉。”
    那狱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着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白发老母和哇哇待哺的婴儿。
    孟天楚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心软,日后这些狱卒们还不更加地松懈和嚣张,瞅着这个机会整顿一下他们的纪律也是大有必要的。
    赶紧吩咐王译派人去城门口严加盘查,另外派些人去附近的郊区和农村去找找。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孟天楚见一直就只有一个狱卒在这里,不是说还有一个人吗,到哪里去了呢?
    “那个和你一起值班的弟兄呢?怎么没有看见。”
    那狱卒见孟天楚阴沉的脸象是要下雨一样,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没有了底儿,若真是扫地出门一家人以后可真是要回家种田了,想到这里,那狱卒哭丧着脸,结巴地答道:“他……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去了毛厕还没有回来。”
    “毛厕?”孟天楚奇怪地看了看那狱卒,那狱卒赶紧地点了点头。
    “去了多长时间了?”
    那狱卒还没有回答,慕容迥雪在一旁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
    孟天楚觉得不对,立刻说道:“赶紧去毛厕看看。”那狱卒立刻应着声,就跑了出去。
   
第308章   逼人太甚


    天楚等人从那牢房里走出来,就见那狱卒一脸恐惧地过来,手指着牢房后院的方向,嘴里含糊地说道:“孟……孟爷,不好了,那兄弟被五花大绑扔在毛厕里了,您快去看看吧。”
    孟天楚一听,赶紧让那狱卒带路,很快就到了毛厕,因为天气炎热,老远就闻到从毛厕发出的恶臭,苍蝇也是黑压压地一片围在毛厕四周,慕容迥雪不禁停住脚步,赶紧捂着鼻子,远远地站在一边。
    孟天楚看了看她,虽然脸色依旧阴沉着,但语气却轻柔了很多地说道:“你别去了,我们去看看就好。”
    慕容迥雪点点头,赶紧又退了几步。
    孟天楚带着王译走进毛厕,果然见一个穿着狱卒衣服的男子躺在地上,身上被一条麻绳结实地捆着,嘴里还塞了一个破布。
    孟天楚立刻叫人将那人抬出去解了,其实这个毛厕很小,那人躺下,差不多就将整个毛厕给占完了,这个毛厕是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很简陋,没有窗户,因为不通风,所以就更臭了。
    孟天楚走出去,王译他们已经将那狱卒松开,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松开之后坐在地上嚎啕起来,一身都是臭味,让人不禁离他远了些。
    “天啦,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居然被人扔在毛厕里这么长的时间才有人发现我,你们若是再晚来些,我怕是都要臭死过去了。”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又不好真笑,都只好憋着,那被捆地狱卒的衣服已经被自己身上的汗水浸透合着毛厕的味道,实在是臭不可闻。
    另外那个狱卒远远地站着,并不走近,大声地说道:“张三儿,你也就别哭了,要不是孟爷。你怕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人想起你来。”
    张三儿一听。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孟天楚,赶紧爬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站在孟天楚一旁的慕容迥雪忍不住差点呕了出来,赶紧走开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这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但是自己又不好走开,于是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捆在这里的吗?”
    张三儿抹了抹鼻涕,见孟天楚一脸嫌弃地样子,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地味道,于是知趣地退出一些,然后说道:“小地不知道,我因为肚子痛,所以急着进去。没有注意身边有谁。可是刚刚进了,还未来得及……”
    说到这里,慕容迥雪咳嗽两声。张三儿立刻明白那咳嗽的意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在那时,脑袋上就被人象是用重物狠击了一下,当时我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被一块布蒙上,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天楚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道:“你不会将那……什么……什么都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三儿脸一红,小声说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大家哗地一下又退出至少三米之外。
    突然见墙上一个人影一闪,孟天楚立刻飞身上墙,大吼一声,说道:“哪里去。”
    那人影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戏谑地说道:“来啊,来追我啊!”
    孟天楚正要追,朱昊飞身上去,一把将那拉住,说道:“他大概就是引你去,老爷你去不得,我们先下去,万一那人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好了。”
    孟天楚站在墙上四处看了看,那人好象会上天遁地之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奇怪得很。
    孟天楚和朱昊落到地上,王译问道:“孟爷,那旺才怎么办?”
    孟天楚道:“他女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王译道:“去看了,还关的好好的,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看管。”
    “那就好,我想那人并非和旺才是故交。”
    王译道:“那他为什么要掳了旺才走,而不带别人呢?”
    “他若是认识旺才的,这么好地身手,既然可以救一个,为什么不连旺才的老婆也救了呢?”
    王译点点头,道:“孟爷,说的是。”
    慕容迥雪道:“那旺才大概是不想救他老婆了,那么难看,正好可以重新找一个。”
    孟天楚忍不住笑了起来,深情地看了慕容迥雪一眼,看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孟天楚道:“你也是一时的糊涂了,他再是不喜欢那丑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丢下她不管,他自己很多的时候她老婆都知道,他给我们留这个口实做什么呢?”
    “哦”慕容迥雪恍然大悟,不禁偷偷地吐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
    王译道:“那人既然不认识旺才,我就不明白了。”
    孟天楚道:“我们先派人去打听着,你带几个兄弟到衙门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大概这个人和玉兰的死有关系。”
    王译道:“爷以为和玉兰有关系?”
    “我也只是这么想一想,要不那人为什么不掳牢房里别地犯人,惟独带旺才走呢,唉,先不管这些,我们先去看看那狡猾地狐狸有没有流下别的什么线索。”
    一行人回了衙门,孟天楚将慕容迥雪叫到自己的屋子,简单地将昨天晚上地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慕容迥雪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走到孟天楚身边,问道:“是吗?那家里都还好吧,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放心,没有出什么事情,本来是要给凤仪说我们的事情的,谁想到突然钻出来一个蒙面人来。”
    “那后来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脸上显露出来的一丝失望,于是逗她道“后来什么?”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俊俏地脸儿更加的
    也不说话,只低着头,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来娇媚动人。
    孟天楚见了不由心动,将慕容迥雪的小脸捧起来,动情地在她的小嘴上了一口。
    门外有人说话,两个人连忙分开。转头一看。原来是王译。
    王译连忙笑着解释:“我绝对不是有意要看见。但是,你们也太情不自禁了吧,好象已经等不及要进洞房了一样。”
    慕容迥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男人在身后不禁大笑。
    王译道:“我带几个兄弟去后院和内宅都看了,昨天晚上东翁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询问了衙门里那些下人和丫鬟。都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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