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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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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事。
    而且就在朝歌刚回来不久,常疯子的耳朵开始慢慢往外流血,看来这次对他
    的双重重创,严重非常。
    如果再这样一直拖下去,恐怕正渐渐耗尽命力的常疯子,再也无法醒来。
    唯一唤醒他的办法,既要保证对他产生出足够的刺激,又不能在已经受损严
    重的体内雪上加霜。
    朝歌想到了自己的八字,曾让常疯子拍着脑袋喊头痛的八字。
    牧大师稍稍垫高了常疯子的头,梁库找来棉纸把流出来的耳血擦净,朝歌微
    微低头,开始念出了自己的八字,语气平缓,字字清晰,终于在念过五遍的时候,
    常疯子的脸有了一丝抽动。
    朝歌未作停顿,继续不停的念着,常疯子的脸越发抽动起来,忽然在一口血
    涌出嘴角后,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常疯子眼神迷茫的像是个沧桑的新生儿,在每个人的脸上努力寻了一遍,最
    后停在了朝歌脸上。
    朝歌!
    以从来没有过的语气,第一次喊出了朝歌,醒转的常疯子已经没了一丝疯气。
    我……我终于想起来了……
    还没说完,常疯子又一口血涌出来,显然已经清醒的他,记忆上还不能完全
    恢复,每每努力回想起一件事,都要付出一成命力的代价。
    常疯子抓住朝歌的手,艰难的在上面写了一个字,这回梁库看得清楚,几乎
    和牧大师同时脱口而出:牧?
    梁库已经忍不住:你要找的人姓牧?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就是朝歌?
    常疯子笑了,他只看着朝歌:你知道吗?我也姓牧,为了这一天,我们等
    了快五百年!
    朝歌的心跳,不同寻常的开始加速了。
    常疯子语速缓慢艰难:快……五百年了,除了神易,没人知道牧氏还有我
    们这另外一支。
    可,可好像哪里出了问题……常疯子神色忽然变得忧郁,强迫回忆中又
    一口血涌出,仍艰难说着:为了等你出世,我们这一支远离祖脉不问世事,可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神易灭世后不久,我……我们这一支的人,就开始疯疯癫癫起
    来……
    朝歌马上想到了有着类似遭遇的五行六甲两族人来。
    奇怪的是常疯子的术力风格,并不是可以导致命局畸变的阵衍,为什么也发
    生了这样意想不到的突变呢?
    再有那提前启动的大局,和地胎开启后灭掉两族人的诡异杀阵,这中间究竟
    隐藏着什么可怕真相?
    常疯子缓了几口气:这种变故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块祖脉坟局被人……
    被人做了改动……
    如果牧大师能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就能体会到朝歌此刻内心的震惊程度
    了。
    神易是何等人物,能不知不觉在他亲手设计的绝世坟局中任意改动的,又是
    怎样的可怕人物?具备那样惊天神技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由于牵动过度,常疯子连续吐出几口血来。
    朝歌知道再这样下去,很可能有性命之忧,便有意让常疯子先休养好再说。
    常疯子却紧紧抓住朝歌的双手不放:如果今天不说出来,恐……恐怕再没
    机会说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完好保存一样东西传……传给你……
    三双眼睛都在急切的盯着常疯子,只不过朝歌更想知道,要传的这样东西,
    是否能揭开全局。
    常疯子却不说话了,紧皱眉头,好像在极努力的想着那样东西,可没等想出
    来已经连连呕血不止了。
    朝歌心念急转,忽然就想到了那三块古玉,即便可能这与常疯子想的无关,
    但这样重要的遗物,说不定能帮助常疯子想起什么东西。
    却没想到,常疯子刚一接过三块古玉,便猛的坐了起来,豁然彻悟般大笑:
    哈哈,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要传你的东西,正是与这古玉有关,你只有掌握了
    那样东西,才能开启古玉,才能真正成为冠古绝今的神易!记好了:齐伯壬
    子……
    更没想到的是,就在常疯子大笑着还没说完最后一句,须发俱颤,两眼一瞪,
    就此命力嘎然而断。
    望着表情未改、坐姿没动、却已经命绝气断的常疯子,三个人都成了石像。
    很可能对全局最至关重要的一个人,就这样一鸣惊人的去了,但却还没来得
    及说出一族人奔波了几百年的来意。
    那句只说了一半的齐伯壬子,究竟有怎样的涵义呢?那一定就是开解大
    局的关键。
    朝歌怀着沉重心情,选了处好穴,埋葬了这位有点可爱、又有点可悲的牧氏
    族人。
    虽然常疯子的溘然而逝,让全局真正的陷入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境
    地,但他所留下的两个线索,却给了朝歌新的提示。
    曾一直让朝歌无法理解的灭掉两族人的杀阵,现在多了一个解释的可能,但
    大局如果真的被人改动过,又给原本已经迷雾深锁的大局,添了一层诡异的杀机。
    最后就是那三块古玉了。
    你只有掌握了那样东西,才能开启古玉,才能真正成为冠古绝今的神易!
    常疯子最后这句话仍然响在耳畔,他所要传给朝歌的那样东西,似乎永远随
    他而去了。但至少再次证明了这三块古玉的关键。
    而眼下,广元古镇的那位神秘婆婆,成了唯一的一条线索。
    又到该上路的时候了,大局一起,天下皆动。沉寂蛰伏了几百年的术界之争,
    再次风起轮转了。
    牧大师忽然心血来潮的想跟朝歌合个影。
    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牧大师,也许感觉出了朝歌这次所去的凶险。
    但也许真如他所说:自从朝歌出生到现在,只那张爷孙三人的黑白照外,就
    再没一张单独的父子合影了,他觉得很亏,所以他一定要跟朝歌合个影。
    至于到底是哪个理由,只有牧大师自己知道。
    朝歌请来了一位很出名的摄影师,牧大师却忽然说没准备好,就跟朝歌商量
    三天后再拍,他要练习在照相的时候笑,因为那群老哥儿们,说他这张老脸笑起
    来能把小孩子吓哭。
    于是,牧大师在这三天里,除了每天三餐使出了毕生绝活给儿子做饭吃外,
    还一有空就对着镜子练笑。
    不笑不要紧,一笑吓一跳,牧大师还真的发现自己笑得很难看。
    他就更努力的练笑了,自己练怕不标准,每次练好一种自认为很不错的笑,
    就去笑给观音寺前的那群老哥儿们看。
    老哥儿们就很实话实说的劝他:都这把年纪了,别没事找事的跟自己过不去!
    可牧大师的倔脾气上来了,他一定要笑出个样子给他们瞧瞧。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脸部神经快被折磨得集体罢工的时候,牧大师的笑终
    于颇见成效。
    他很得意的笑给老哥儿们看,这回老哥儿们服了,服的不是笑,而是牧大师
    少见的倔。
    第三天到了,摄影师架起了相机,拍照前牧大师梳整了一遍,又拿出那个经
    典笑容给朝歌看,问儿子:这笑容不错吧!
    朝歌微笑。
    牧大师就保持着这个笑容和朝歌并肩站在一起,摄影师调好焦距,打开灯光,
    摆好位置,就在快门按响的一刹那,牧大师却忽然哭了。
    和朝歌正相反,梁库怕老妈和阿红担心,并没准备实话实说,一切都在不经
    意中悄悄的进行着。
    他买了颗全城最大的钻戒送给阿红,阿红的脸就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推推却
    却,欲言又休。
    梁库就笑,别担心,送钻戒不代表求婚,就是看每个女孩都喜欢,就凑合买
    了个送你。要我看,这跟碎玻璃没啥区别。
    这么一说,阿红的脸唰的一下又阴了起来。
    梁库带着老妈去逛街,回来又跟着老妈一起摘菜、拌馅、包饺子。
    老妈悄悄趁梁库不注意,包了一个大枣在饺子里,等阿红回来了三个人一起
    吃,按着风俗,谁吃到了,谁就是喜事临头,当然这个喜事在梁库和阿红来说,
    一定是早早结婚生子了,所以这个饺子一定要包得大一点,馅多一点,一定要让
    梁库和阿红吃到。
    梁库早偷眼看到了老妈的举动,为让老妈高兴,又趁着老妈不注意,多包了
    七、八个大枣在饺子里,这样就可以确保自己或是阿红能吃到了。
    可没曾想,不知情的阿红一连吃到三个包了大枣的饺子,阿红是知道这风俗
    的,每次咬到必然高兴的叫出来。
    可她却不知道梁库作了弊,惹得老妈先是高兴后是怀疑,怎么多出这些个大
    枣来?一定是梁库这小子干的好事,注定这一餐是充满了连笑带骂的天伦家宴。
    就在悄悄关门离去的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梁库忽然有一种再看一眼老妈和
    阿红的冲动。
    两个青年再一次踏上了解局之路。
    与上次离开稍有不同的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向身后的城市凝望许久,好像有
    了什么预感,他们这一次踏上的,也许真的是一条没有回头路。
   
第七章 这小子太坏


    
    广元古镇之所以叫广元古镇,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它本身的确有着近千年
    的历史;二是现在即便已经到了飞船上火星的年代,它的城市面貌仍保持着古老
    的建筑风格。
    这从居民们相当顽固的生活习惯就能看得出,他们宁可耗时费力占空间的去
    盖青砖灰瓦的四合院,也不愿意住到充满时代气息的高楼大厦里。
    从而让广元古镇的面积无休止的向外扩张,除了名字,早已经不是小镇的级
    别了。
    在全镇上下的这种超乎统一的建筑氛围中,只有一处例外,那就是这里象征
    着绝对权力的检察院。
    虽然设计者考虑到与全镇的格调和谐,把楼顶处理成古代宫殿式的飞檐翘
    宇,但底下支撑它那十几层的生冷城堡式建筑,又让它在整个城市中,如同虎卧
    羊群般特立独行。
    负责监督法律公正的检察院不是随便设立的,只有够级别的城市才有。于是
    自从它设立那天起,这里就成了周围方圆百十里广大平民百姓的诉冤中心。
    来的大多都是上无关系、下无门路的农民,他们依旧用最古老的方式来诉说
    各种不公,在他们的眼里,这检察院就是古代的衙门,不同的是,这个衙门没有
    可供喊冤的击鼓升堂,而且想进入那扇有荷枪实弹武警把守的大门,简直比登天
    还难。
    但含冤的老百姓们仍是对之锲而不舍,就像工厂里的导班轮休,今天李家,
    明天张姓,真是风水轮流转,冤情永不断。
    今天来喊冤的还是位农民,准确点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这个农民在这里当
    班,而且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农,破衣烂裤的提着一个脏提包。
    检察院门前是不准许逗留的,老农只能蹲在检察院门前、横街的对面人行道
    上,把自己的冤情歪歪扭扭的写在了一块拣来的破纸片上,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老农仅有的一个儿子到城里建筑工地打工,因为包工头没有足够的安全设
    施,又逼迫民工高空作业,老农的儿子在高空作业时坠落,导致双腿瘫痪,却没
    得到包工头的一分赔偿。
    儿子倾家荡产的筹钱去打这官司,却被包工头子里外买通,一纸判书下来,
    说是因为双方没有签定雇佣合约,老农的儿子无权索赔。
    真是没了道理,不签合约本就属于包工者的违法行为,却硬是算在了老农无
    辜儿子的身上。
    老农一股肝火冲脑,下定决心要给儿子讨个公道,于是风餐露宿的赶到这里,
    期待着过往路人的关注,期待着深居在检察院里的青天大老爷,能有朝一日开恩
    关顾。
    一连几天,没等出青天大老爷的半个屁,却等来了一个瘦得像麻杆一样的青
    年。
    那青年人长得虽然有点其貌不扬,但鼻梁上架着的一副眼镜,却让老农顿时
    感觉出这青年的分量来,因为在老农的意识里,凡是有资格戴眼镜的都是读书人,
    会读书的人当然不是普通人。
    青年不说话,把夹在腋下的一卷东西在老农面前铺开,这是一大张压着塑胶
    薄膜的厚纸,上面写满了激情奋扬的血红大字。
    老农是认得几个字的,张眼一看,上面写的竟然很像是自己的冤情。不同的
    是,这冤情被这成片的血红大字一衬,再加上后面一大段的凄惨身世,不知道要
    比自己的冤情惨上多少倍了。
    原本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冤的老农,看了这片血书后,真觉得自己这点冤情实
    在是很幸运了。
    心想原来还有比自己不幸的人,抬起一双深度同情的老眼,看向干瘦的青年。
    而青年此刻也正以同样的眼神看着老农:大叔,这是给您的!
    老农有些迷糊。
    青年:大叔,没看到您以前,我真不敢相信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有这样的
    冤情。虽然我帮不上太大的忙,但我要让更多人知道,所以我就写了这篇东西,
    上面的塑胶压膜是防水的,不怕下雨。
    老农终于有些明白了,眼睛就像看到了活菩萨,只是觉得写的身世内容有点
    太惨了,惨得很不像自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说,还给人感觉就像是倒了八辈
    子大楣,又做了几世的乞丐,就支吾着:我、我好像没那么惨。
    青年立刻紧紧握住了老农的手:大叔!难道您不想为儿子伸冤了吗?您一
    定要明白,不惨没人管呐!
    一句话说到了老农的要害,马上又对青年看重了几分,读书人就是读书人!
    青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破瓷碗,来压在血书上。
    老农怕实在麻烦这位青年活菩萨了,赶忙掏出一个铁皮罐头盒来:装饭的
    东西我有,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青年却摸出一枚硬币来,当啷一声放落在破碗里:大叔,这是装钱的,如
    果有路过的人给你钱,你就收着。
    老农看了看血书,又看了看放了一枚硬币的破碗,忽然有了种要饭的感觉,
    一脸老农式的迷茫。
    青年再次握住了老农的手:大叔!我看过许多像您一样远地来这的,最后
    都坚持不住回去了。您要想一直坚持到底,就得有钱吃饭呀!这不丢脸,为了儿
    子,这算什么?
    好像青年的每一句话,都是专为老农设计的,让这位大叔听了没一点反抗的
    余地,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青年把话说完,站了起来:大叔我走了。说着,就真的站起来走了。
    老农很感激,却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话才好。
    已经走出半步的青年又停住,犹豫的转回身,已经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大
    叔,我想求您件事。
    活菩萨一样的青年已经帮了自己这样大的忙,老农正愁找不到感谢的法子,
    当然不停嘴的应承:您说您说,可不敢当这个求字。
    青年人竟然有点羞涩了,看了看那只已经开始有过路人往里投硬币的破碗:
    大叔,我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为了帮您,我花掉了这个月的伙食费。
    这可让老农有点为难了,自己全身上下也翻不出几个钱来,如何能付得起一
    个大学生的伙食费。
    大叔,我没别的意思。青年又看了看装硬币的破碗,对老农道:只要
    您每天把要下来的钱借我一部分,我就可以勉强生活了。
    本来看起来就有点营养不良的青年,再这么可怜一说,几乎要让老农感动的
    掉下泪来,在活菩萨一样的基础上,又多增添了无数的亲切,不住口的道:全
    给你!全给你!可要记得每天来呀!
    看着青年干瘪的瘦脸,又想起了什么,抓起破碗里的所有硬币,塞在青年的
    手里:早饭还没吃吧,快去快去!
    干瘦青年紧紧攥着那几块硬币,感激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走了。
    老农望着青年离去的身影,就像看着自己的一个至亲晚辈,心里热乎乎的有
    种冲动,从今以后已经不简单只为了儿子讨回公道,还有另外一个神圣责任:为
    这个同样像亲人一样的大学生,讨回伙食费!
    在老农一直注视着青年消失在不远处街头拐角的时候,老农身侧一座豪华茶
    庄二楼的临窗雅座里,正有一对母女同样在注视着青年。
    母亲四、五十岁,保养得很好,女儿二十出头,肤白样好,只是眼神看起来
    有点刻薄,着装打扮一看就是大城市里来的。
    她们注视青年的目光却与老者完全不同,很明显看得出,她们正以一种很怪
    异的有趣眼神,注视着刚才乃至现在发生的一举一动,样子就像刚刚看着一个很
    熟悉的地痞混混,忽然摇身变成了一个救苦救难的大英雄一样,不可理解。
    如果老农能看到干瘦青年消失在视线后发生的变化,所产生的怪异感一定比
    这对母女还要强烈。因为刚刚还一脸正义加可爱的有为青年,刚刚一转过街口,
    立时变了一副嘴脸,应该说恢复,恢复成一个标准的猥琐无赖。
    茶庄很大,几乎占了小半条街,正门开在街口的这一边。有为无赖青年刚一
    转过街口,就走进了与之身分极不相称的豪华茶庄。
    这座茶庄是全镇属一属二的级别,装修豪华,品位高等,好多政府里的大人
    经常在这里饮茶会客。
    明显不是这位穷酸大学生能来的地方,他却不但进了门,还走上了二楼,一
    路走到了那对母女的桌前,老远前就两眼熠熠生辉了,一屁股在女孩对面坐了下
    来。
    女孩的母亲露出一眼的赞许神情,拍手笑着:啧啧,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
    地区首骗呀!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都不放过,而且一出手,就让人家心甘情
    愿的把钱送到你的手。
    写字用的红墨水、笔、纸,防水用的塑胶压膜,再加上那只缺了碴的破瓷
    碗,不算人工,总记成本十元零五角二分。
    旁边的女儿,此刻就像是一家跨国集团的财务师,既专业又有点刻薄的继续
    算着帐:如果按本地物价标准,总记成本还要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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