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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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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两人知道彼此都是受尽苦难的同族人时,便早消去了大半仇恨,现在老殷又主动服输,大战前最后一天的这一瞬,不禁恩仇释然。
    看着慢悠悠往前走的胖子背影,老殷忽然听出了什么,紧跟两步追了上去,两个不知道斗了多少年的老冤家并肩走到了一起,就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胖子文宣和瘦子老殷像是聊起了家常。
    老殷说自己还有个女儿,如果家族的厄运解了,就算死也瞑目了。
    胖子就呸他:“我也有个儿子,可跟你的想法不同,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娶老婆生儿子,再看孙子生孙子,我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活到九十九岁。”
    老殷就笑:“记得好像你儿子和我女儿小时候还一起玩来着,不如我们结亲家算了。”
    胖子就撇着嘴:“你这么坏,谁敢保证生下的后代没有你的遗传!”
    老殷被奚落得涨红了脸,窘了好久才说:“不是坏,是聪明!”
    胖子忽然停住脚,好像不认识了的就那样愣着看老殷。
    老殷还以为自己哪里又说错了,担心得不时偷看两眼胖子。
    胖子却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弯了腰,捂着肚子:“老……老殷,我才发现,你……你竟然也会搞笑……”
    老殷也跟着笑了起来,从没看过的笑了起来。
    秋阳下,两个老冤家就这样笑着一歪一斜的相扶在村路间。
    老夫少妻恩爱至极,他们因为命局畸变而不能生育,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个孩子,平时言语对话中,女人几乎三句话不离孩子宝宝。
    男人却很小心,每次都顺着女人的话题聊,从来不单独提起,因为他知道,虽然柔妹常常笑着在说,心里却是在痛着的。
    男人几乎把所有时间都陪在了女人身边,听着她嗲嗲的柔声,看着她娇娇的甜笑,他在想,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他也就满足了。
    女人也很粘他,好像两个前世彼此欠了几百年的情债,赶这一生全都还了。
    今天女人却忽然心血来潮,留下男人等她,自己一个人急急的走了出去。直等了好一会,男人有些站不住了,女人才抱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毛线,喜着走了回来。
    男人以为女人要给他织毛衣,就笑:“现在已经没人织这东西了,买现成的也好。”
    女人就笑:“你还以为这是给你织的呀?臭美!”
    男人觉得奇怪,女人就说:“这是我给将来咱们宝宝织的。等到明天一过呀,我就生个宝宝给你!”
    女人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有了一个肥肥可爱的宝宝在笑。
    她又忽然问男人:“平哥呀,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呀?”
    男人想了一会就说:“如果柔妹愿意,那就生一男一女吧。”
    女人就抱着那一大堆毛线软软的倒在男人怀里,男人的一双大手把女人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阿光在僻静的村头找了块向阳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喜欢太阳,尤其是秋天的太阳,没有夏天的毒热,也不用担心忽然的遮起云来。唯一不足的就是有点凉,有点伤伤的凉。
    就在他闭着眼睛深深陶醉在阳光里的时候,后背响起了一个美妙的声音:“哼,大懒虫,你躲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阿光慢慢的回过身睁开眼,小灵就那样骄横的出现在眼前。
    阿光笑了,笑得像太阳一样。
    他知道他躲不了。
    躲了人,却躲不了自己的心。
    他无数次挣扎在躲与不躲的中间,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不能给予小灵任何应该给予的东西,自从他生下来就已经注定没有这种给人幸福的权利。所以他一直在躲,躲得他想早早的了去一生。
    小灵也坐了下来,更加骄横的说:“最后警告一次,如果再躲,我就找根链子把你锁起来!”
    阿光笑着道:“求小灵姑娘一件事。”
    小灵嘟着小嘴哼了声:“说!”
    阿光:“锁我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有空多带我晒晒太阳。”
    小灵忍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捶了下身边的阿光:“越变越坏了!”
    笑着笑着,小灵忽然收起了声,幽幽的望着旷野:“其实你也不用躲,现在我们都扯平了,你剩下一天,我也剩下了一天。”
    阿光也收起了笑,如果可能的话,他情愿把这最后一天都给小灵,哪怕只有这一天。
    在这最后一战的最后一天里,两个年轻人的手慢慢的握在了一起。这对他们来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面对这最后一战,即便这是最后一次,也已足够。
    忽然,阿光看到了对面远远一道坡上,默默的伫立着一个少年,一个瘦小而倔硬的少年。
    小灵也感觉到了阿光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瘦弱而火爆的少年——雷子。
    单纯的雷子也许永远也无法知道真相了,但他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两个只有在传说中才有的仙子姐姐,怎么忽然与土家成了水火不容,他那还不是很成熟的心,憋得难受,却找不清难受的根源。
    婉姨正在给母亲烧纸,她小声的跟母亲聊着天。
    等了几百年,终于这是最后一天了,也许明天过后,女儿再也不能给母亲烧纸了,但那也好,因为那意味着我们母女就要团聚了。
    婉姨今天又穿上了她第一次进牧家村时穿的那套民国旗袍,有种民国风韵,有种妇人的美。
    小轻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她忽然猜着说:“婉姨应该是有个家的,应该有个很好的丈夫。”
    婉姨就望着一片冉冉飞起的纸灰,默默的说:“真希望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普普通通的快乐着,普普通通的悲伤着,普普通通的老去着。”
    小轻就像对婉姨,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会的,一切都会有的,只要过了明天。”
    婉姨回头看着茫然的小轻,似乎觉察出小轻的心事,嘴角一笑:“我们小轻这么漂亮可爱,将来一定会找到很爱很爱她的人的。”
    小轻就羞红了一张脸。
    婉姨又旁敲侧击的说:“我们的朝歌呀,虽然人冷了点,但可看得出是个把热血藏在心底的人,也一定很懂感情!”
    听的时候,可爱的小轻默不作声,一会羞红含笑,一会又好像心事重重、犹豫不决,一颗心早像是飞了出去。
    婉姨早摸透了她的心事:“要我说呀,喜欢一个人就向他说出来,不管成也好,不成也好,这辈子总没遗憾了。”
    小轻抬起了红红的嫩脸,一张充满对幸福憧憬的脸。
    梁库很幸福,因为他看到了小轻、小灵幸福的样子,虽然这种幸福让他有了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了老妈,还有那个小川妹阿红,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梁库跟自己说,等明天一过,他哪里也不去,一定回家待在老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尽孝,好好的经营他的网吧。
    就这样失落失落的走着,便看到了独自在喝老酒的老赌头。
    老赌头眼睛一翻嘿嘿一笑:“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好时光怎没去缠着小姑娘?我穷老头子可没什么女儿啊!”
    梁库闪过一丝暗伤,又马上咧开嘴笑:“我看你孤苦伶仃,所以就来陪陪你。你也不用借酒浇愁了,你明天要是真回不来,我准给你找个好风水的地穴葬了!”
    老赌头笑得一口酒都喷了出来:“我老赌头命硬得很,你就别指望了!再者说了,我全家从里到外干干净净就剩我一人,死了也就死了,埋不埋的也没多大意义。但你小子这片孝心我还是领了,哈哈哈……”
    老赌头说着,自己又喝了口酒,然后把剩下的向着天一洒:“列祖列宗啊,不孝后人老赌头给你们敬酒了。”
    老赌头边洒边老迈的向九鹿县方向跪了下来:“就要结束了,就要结束了,你们交给我的任务终于要结束了。这几个头就当是在敲门,请你们把家里大门打开,我老赌头就要回来了。”
    然后就老迈的一个头一个头的慢慢磕了下去。
    梁库心口一热,也不自觉的向着省城方向跪了下来,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颤着声:“妈,梁库给您磕头了!”
    一个头磕下去,村边那棵老榆树上顿时飞起一片秋鸟,振着翅带着声,久久飞旋在牧家村的上空。
    就当梁库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了小轻。
    小轻没有去找朝歌,而是找到了梁库。她把心事全告诉了梁库,然后就笑着说:“你要替我保密哦!”
    梁库就说:“好!保证给你保密,我们来拉勾。”
    小轻嗔笑:“阿库好老土,什么年代了还拉勾。你跟我一起对着太阳用最大的力气喊就行了。”
    梁库用力的点点头:“好,这个我在行!”
    于是小轻对着那轮红红的巨大夕阳,用力的喊着:“我保证!”
    梁库和小轻并肩站着,他把两手拢在嘴边大吼:“我保证!”
    小轻:“如果没有小轻的同意,”
    梁库:“如果没有小轻的同意,”
    “她们刚才所说的一切秘密,”
    “永远永远永远,”
    “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就算我明天再也回不来了,”
    “就算……我明天再也回不来了,”
    “就让这个秘密,”
    “跟一个叫小轻的女孩,”
    “永远永远永远的,”
    “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这个世界上……”
    看着小轻认真而又可爱的笑容,梁库的泪再也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这最后一天,只有朝歌是孤独的,他再次弹起了钢琴。
    也许明天过后,他的命运之锁也会同两族人一样解脱了。他第一次忽然很想自己的母亲,他努力的寻找着,他在弹指间寻找着,他在琴键间寻找着,他在乐声中寻找着,可那个影子却始终模糊着,模糊在每个角落。
    琴声悠扬激荡,映着巨轮红日,忽然一阵秋风骤出,荡起漫天秋黄。
    村长还像往常一样,背着手走在仅有的几条村街间。他也说不出现在的感觉,就是想跟每个熟悉的族人见见面,打声招呼。
    夕阳最后一抹余辉落在他那瘦而微驼的背上,落在安安静静的牧家村上,落在静穆着祖坟地的每座荒丘上。
    最后的晚餐上,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包饺子,就在第一锅饺子捞起来的时候,梁库忽然提议每个人都说一件过了明天后最想办的事。
    欢跳的乙木小姑娘抢着说:“回家就告诉我弟弟,姐姐好想你。”
    胖子午火尖声说:“找个地方好好打个电话给我儿子。”
    瘦子老殷犹豫了下:“去还个债,再也不走了!”
    水族黑汉憋了半天挠挠头说:“我还没想。”
    老赌头:“哈哈,我都这么老了,找个老伴儿不过分吧!”
    小灵眨眨眼:“我去亲手做一条链子。”
    小轻红着一张粉脸:“能不能不说呀?那是秘密。”
    梁库一举手:“我负责监督大家。”
    气氛欢愉而热烈,每个人都在满怀憧憬的说着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婉姨摸了摸已经和大家熟起来的小丑的头:“丑丑,说说你最想做的事。”
    小丑看了看众人,信心十足的:“俺爹说了,等俺回去了,别忘了去他的坟上告诉他一声,小丑回来了!”
    小丑的稚嫩童音,又一下子让场内静了下来。
    朝歌接过来静静的对众人说:“我们每个家族都为了这个大局活了五百年,过了明天,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会好好的做一件事,为自己活下去!”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每个人都在不停的传递着这句话。
    梁库激动的抹了把泪,说自己没出息,总是容易掉泪,既然忍不住就让他掉好了,反正这是高兴的泪,是笑出来的泪。
    他再提议大家边吃饺子边合唱一曲。
    唱什么呢?要唱就唱个喜庆的,唱个大家都希望的,那就唱拜年歌吧,我们提前互相拜个大年。
    于是敲着碗筷、击着桌子,大家热闹的唱起拜年歌来。
    欢唱中,以往无数个画面涌现在人们的眼前。
    梁库与朝歌在油罐车上的惊险一幕;朝歌与梁库初次进入牧家村一幕;文物贩子在与梁库开玩笑一幕;小轻、小灵瓜棚下对花一幕;众人开始为石函斗局一幕;九鹿县中朝歌斗赌一幕;众人开始逆转大局中,姐妹花双双抬起掌诀一幕;朝歌、老赌头、梁库三人并肩冲出重围一幕;九鹿县的夜街上钢琴微笑一幕;六甲旬出土一幕;所有人与土家对斗一幕;此刻欢聚一幕;……
    婉姨欢笑着,阿光欢笑着,姐妹花欢笑着,梁库欢笑着……所有人欢笑着。
    小小的牧家村从没有过的沸腾了。
    这一夜,绝美而激荡。
   
第十一章 最后一天(五)


    
    以地胎精穴为中心,周围分布着八个卦位。
    它们是正南离火卦,西南坤土卦,正西兑金卦,西北干金卦,正北坎水卦,东北艮土卦,正东震木卦,东南巽木卦。
    对着牧家村方向最近的只有四个,一个是正北坎水位,一是东北艮土位,一是西北干金位,一个是正东震木位。
    背道从其他那四个卦位绕进去,虽然可以出其不意,但因为村子四周已经被土族人设阵封锁,而且土族人在地胎周围以逸待劳,这样费力费时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突进的方向只有前四个。
    破阵计画如下:利用朝歌和梁库的天合命局作核心阵,老赌头虽然身无术力,但却记得火土两族的掌诀,如果朝歌昏厥,可以由老赌头唤醒。
    就这样,三人又像九鹿县一战时,并肩站在了一起。
    因为所剩的干坎艮震四个卦位中,只有震木之位可以生火,对方多半推断以火行术为主的朝歌必从东方的震木之位推入。
    而且因为木克土,震木卦位最是土族人防守弱点,所以估计土族人一定会在这个方位上重点把守。
    为了出奇制胜,朝歌将从绝对意想不到的坎水位推进。
    虽然坎位之水正克朝歌之火,但先由黑汉带领水族人打头阵,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力争用最短时间在坎水位撕开一道口子,为朝歌三人铺平道路,这样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按时到达精穴。
    这个时间不可以早,早了你会被土族人围攻,时间也不可以晚了,晚了可能就会错过时机。
    而巳过交午之时最为恰当。
    同时也估计到术力最强的土守形,一定守在地胎精穴最后一关,所以要术力最强的婉姨,在六甲旬的申酉合金局的护持下,带领她的金族人在干金卦位配合前进,一旦与朝歌会合,就可以一起与守在那里的土守形做最后决战。
    但这样一来,让负责从震木险位攻入的两族人负担艰巨。
    他们必须面对很可能是土家最强悍的高手在此布控,估计是仅次于土守形的土守仁在此督阵。
    针对此种情况,先由六甲旬的亥子丑汇成一个北方时水局,再配合甲乙木,水木相生来克土。
    再几乎把剩下的各族高手都调到这一位来,老夫少妻的戊土癸水充当着主导人物。在漏洞加大时,可以互补来干扰对方的攻击,这也是对小丑等孩子的保护。
    东北方向的艮土卦位上,由对地势地形有超常能力的胖瘦二人负责。他们带领一部分人,制作了许多硬木桩,他们要在六甲旬寅卯辰汇成的东方木局对土族的压制下,迅速把木桩钉在前进方向的艮卦土位上,从而破了全局的土家本气。
    而丙丁火的姐妹花带领自己的族人,在与穿过地胎子午中轴线对面的一个小坡上,负责抑制全局火时。
    因为在开战斗局的时候,正是生旺土行族的时辰巳火当位,控制了巳火时局,也就断了生旺土行的母根。
    这是全部排阵中唯一的一个守局,不能不考虑到土族人的攻击,所以阿光会带领他的木行族守在这里,可以利用自己的泄导神功结合木行族的克土之术,来减弱土族人可能发生的攻击。
    斗局就要开始了,因为万阵齐布,完全打乱了周围的风水地气,导致了大面积的生态紊乱。
    秋草中的蝗虫骚动着,成片的乱飞在空中,而树上的鸟不时的像陀螺一样纷纷坠落,大地中隐隐的弥漫着一层淡黄色的惨雾,太阳失了深秋的清澈,而变得有些浑浊浓重。
    就在上午辰时刚过,正交巳时的时候,姐妹花带领她们的族人一同起了控时掌局,最后一战开始了。
    最先冲入的是震卦位,但说什么也没想到的是,当戊癸夫妇率众冲入东方震位的时候,土守形出现在了第一阵容上。
    所有人都惊诧了,虽然这克制土行族的震卦位是他们防守的重中之重,但土守形的过早出现,还是大大出了意料之外的。
    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难道土族人就不怕地胎的防守空虚了吗?
    是土族人的孤注一掷,还是另有原由?
    两族人已经无从得知,而且大战一开,所有计画已经无法改变了。
    戊癸夫妇已经感觉出了严重性,土守形的出现,就意味着本就凶险的震卦位,现在更加凶险无比了。
    这里一定事先布满了毒辣杀阵,虽然地势上己方占优,但有阴险狡诈的土守形率领一众土族高手背后控局施术,每踏错一步,自己的人都有生命危险。
    于是戊癸夫妇先令众人止步,把小丑、乙木等年纪小的汇聚中间,再由几个术力稍强的族人跟在自己夫妇身后打头阵。
    看着忽然变得就像一家之长不再娇柔的柔妹,平哥心口一热,爱怜中说不出的隐隐作痛。
    紧张的气氛中,那只老黑狗不安的有点躁动。小丑开始害怕起来,他牵着乙木小姑娘的那只小手,剧烈的抖动着。
    乙木小姑娘问小丑怕不怕,小丑说不怕!
    看着小丑怯怯的样子,乙木小姑娘就说:“其实我也有点怕,可我知道有个法子让你不怕。我们在怕的时候会唱歌,你会唱什么歌呀?”
    小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句来,乙木小姑娘就教给小丑唱童谣。乙木小姑娘唱一句,小丑就学一句。
    伴着姐弟颤抖的童声童谣,戊癸夫妇率众破阵了。
    就在戊癸夫妇开始破阵的时候,艮卦位上的胖子、瘦子也开始出动了。
    每两人一组,扛着一根粗大的圆木楔子和大铁锤往艮卦位冲去。出人意料的是,一直到所有人冲到预定的位置开始往地中钉入木楔的时候,都没发现任何暗设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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