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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寄都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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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和薛西斯两个人,谁又事先料到在他们背后,竟然有一个人在观察着他们,像是在操控傀儡木偶一样操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除了和米尔亚娜相同,古怪的近乎发疯的人,或者是无药可救的精神病,即使换成是其他人,恐怕也会同样入了她的圈套。
总觉的这比被人****更加可怕,想这些事情,实在让人感觉到很头疼。
我在抢过那柄枪之后,确实想过要杀了米尔亚娜,因为,即使对方是再美的美女,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
虽然我没什么信仰,但能活着毕竟还是很好。可能是我父母的家庭不怎么幸福,什么家庭的温暖,亲情的可贵,在我看来都是一些可笑的事。
回去之后又要开始打工了,真是累的要命,那些宝石拍卖掉以后,不知道能拿到多少钱?
我闭上了双眼,骤然间感觉到很疲惫,心里空虚无比,或者是寂寞,这种失落的心情让我甚至连力气都仿佛被掏空了,什么也不想再做,甚至连动一下手指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在离开家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我无力地道:‘喂,小鸟,你还在不在,能不能帮我找根香菸过来。‘
才刚说完话,我立刻就感觉到有一个细小的重量落在我的右肩上。
那种细小到几乎没有的重量,却让我有种奇异的感动,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在突然涌到了心里。
‘还不谢谢我救了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让我分神,就根本用不用你来救我了。‘
我睁开双目,从阳台的地板上站起来,道:‘赶快走吧,如果米尔亚娜再回来,倒霉的就是我们了,你那种三脚猫的吓唬人本领,也只有第一次才能起到作用。‘
夜莺扑扇着双翅,像是很不满意,自我的肩头飞了起来。
我从阳台上走下去,用最快的速度走出米尔亚娜的这幢小别墅。
当我再次回头去看的时候,那幢没开一盏灯的别墅已经完全沉浸在漆黑的夜色中,从外表来看毫无异样之处。
我穿过枫树林,找到自己放置行李箱的那棵树,先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将手上的纱布裹的更紧,然后提起了行李箱,寻着记忆中学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那只夜莺竟然没被气走,一直落在我的右肩上,在我以为它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它突然道:‘你有没有闻到巧克力的香气?‘
我停下脚步,刚想嘲笑它两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把行李箱放在路当中,打开箱盖,再翻开了一层衣服之后,果然发现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上面有着美丽的木纹。
我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块散发着芬芳的白巧克力请贴,雕刻精美的令人都不舍得吃了它,我喃喃自语道:‘山鲁左德古堡圣宴,地点就在阿尔卑斯山,似乎和这里很接近,但这盒子怎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无意间放进来的。‘
夜莺唧唧喳喳地道:‘如果是宴会,一定有不少美女会去吧。‘
我捻着下巴,望着停歇在自己肩膀上的夜莺,道:‘怎么,你吃醋了,老实说,你究竟是不是血腥玛丽,一只鸟看起来还真的不太像。‘
夜莺闭上眼睛,沉静了一会,道:‘我是被诅咒了,才会变成现在这副德行,叫别人鸟真是没有礼貌。‘
我收拾好行李箱,不耐烦地道:‘既然回东京去也没有要紧的事,还不如去参加山鲁左德古堡的宴会,不过应该不会再碰上米尔亚娜,至于你,就少恬噪两句,也给我进去吧!‘
我抓住夜莺的翅膀,在它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把它也一起塞进了行李箱里,之后又锁牢盖子,才把行李箱提了起来。
‘小鸟,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已经属于我的私有财产,是我的宠物,一只鸟没有所谓的人权,啊,对了,总得给你起一个名字,既然你是只夜莺,又是羽类,那就叫夜羽吧。‘
不知道夜莺是否已经被压扁了,半晌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我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前面的路,不禁回想起在白杨树下第一次看到米尔亚娜的景象。
那时,她遮挡住所有的阳光,淡棕色的肌肤,也在阳光下幻化成了金色。
她只是随意的穿着迷彩式的内衣,看起来就已经那样的出众。
但她就连眼神中都带着危险,不知道在她走过去的时候,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是否已经想到了事情发展到最后的结局。
我把头发全往脑后掠去,顿时感觉到一阵清凉。
在瑞士,即使连夜晚都很宜人,这种连猫都会睡着了的夜晚,总使人感觉到很舒服,而且一到深夜,草的清香就会散发出来。 
我提着行李箱往前走,头脑变的很清醒。
不管怎么说,生活都还在继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不幸的事,一切也都没有改变。
…………………………………………………… 
(镜子巫婆…完)
第四集《古堡残酷盛宴》简介
该隐参加位於阿尔卑斯山巅的「山鲁左德古堡」的宴会,再度遇上吸血鬼kamijo,尚在挣扎要不要杀了他,却意外得知自己和他的生命已经「息息相关」!甚至发现自己有了「再生」的能力……
一场奢靡而又荒诞的宴会开始了……主人纳兰狂妄口中的「寻宝游戏」掀起了另一波的**,究竟这古堡下藏著什麽秘密?半夜走动的青铜铠甲又是怎麽一回事呢?该隐能否再次全身而退?
我总觉得,自己是在被这种丑陋的妖怪戏弄。它明明有多次机会,把我卷进它那极恐怖的嘴和喉咙里去,却像是在玩猫抓老鼠,抓著逗弄一下再放开,直到对方被它折磨到累死为止。
最後,我停在地下室最南端的角落,用手捂著发疼的头,心中充斥著强烈的愤怒。陡然间,我感到一阵头疼欲裂,便踉踉跄跄地靠在墙壁上,几乎连身体最基本的平衡也无法保持,然後又一阵剧烈头疼,终於晕了过去…………

……(本卷结束) ……



第四卷(堡残酷盛宴)
第一章

           冷风中月光更加冰寒
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声
****的暗夜贵族
独自游曳黑暗数百年
在孤寂中度过的几百年
无数次期盼黎明的呼唤
漫漫长夜
仍然希望有人可以想念
更希望有人还能记起他
一边渴求着鲜红的血
一边等待着救孰的人出现
——CAIN——该隐——
※※※※※
阿尔卑斯山一向以风景美丽著称,从山顶上往下眺望,一切都显得极其渺小。
山谷间积郁的云雾,重重叠叠的山峦,雪峰、冰川、森林,所有的景色,都使它带着种神秘色彩。在山区的南麓,气温较山区温暖,雨量也较阿尔卑斯山北部为多,那座名为“山鲁左德”的古堡,就座落在阿尔卑斯山南麓上。
阿尔卑斯山上众多滑雪场的附近,都有许多幢外观相同的小木屋,只供滑雪者暂时休息用。
〈滑雪场附近那么多幢小木屋,谁知道那家伙说的是哪一幢,在上山之前真应该请一个向导。〉
我把行李箱重重的扔到地上,环顾着周围的天色时,心中仍有股怒气涌动。
初到这里的时候,天色明媚,我的心情也很好。
但是直到现在,天色已接近黄昏,我还是没找到对方所说的那幢约定见面的小木屋,连续在同一个地方转了一下午,走的连腿都在发疼,心情根本没可能会很好。
“这么多幢那小木屋,哪一幢才是?”
我托着下巴,坐到身后的长椅上发呆,根本不想再看地上的行李箱一眼。
记得在中午时,我乘缆车到达这座位于阿尔卑斯山上的滑雪场,寻找和“山鲁左德古堡”管家约定见面的地点。
听对方说,那是一幢滑雪场附近的小木屋,但是直到现在,我至少已经在滑雪场附近找到了六幢小木屋,每找到一幢进去后就会失望一次,找到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
虽说阿尔卑斯山是滑雪盛地,我来的目的却与滑雪完全无关。
一星期前,我接到了“山鲁左德古堡”主人LH发来的宴会请柬,吸引我来到这里的,就是即将在阿尔卑斯山麓“山鲁左德古堡”中举行的盛大宴会。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拥有一座房间超过两百个的古堡,即使暂时不能拥有那样一座古堡,去体验一下感觉也好,收到这样的请柬自然不会拒绝。
所以我事先在电话里和“山鲁左德古堡”的管家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约定见面的时间就是今天晚上,原以为对方说的“滑雪场附近的一幢小木屋”会很容易找,结果却……
〈真是头疼,怎么觉得自己就像笨蛋一样。〉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指针已经快要指向约定的时间。
〈假如再晚一点,还是找不到那幢小木屋,不止去不成“山鲁左德古堡”,恐怕连自己都要在雪地里过夜了。〉
我叹了一口气,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滑雪场。
在这种时候,仍然能看见滑道上有不少人在滑雪,因为人很多,滑雪场周围的一大片地方都显得非常热闹。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些生气,索性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周围人们的欢笑声反而变的比刚才更大,和小孩的嬉闹声一起传进我耳中。
〈这么热闹嘈杂的人声,实在让人无法相信这儿是在海拔至少在三千零五十公尺的高山上。〉
人们通常爱说祸不单行,这刚巧是我目前的最佳写照。
我非但没找到约定见面的地点,上山以前还穿的很单薄,随着夜晚即将来临,已经可以感受到一丝寒意,再找不到那个地方,真怕就在山上被冻死。
我心烦意乱的望着正在滑雪的人,心理很不平衡,视线漫无目的的在滑雪场滑道附近转悠。
虽然很想在滑雪场的滑道下面埋上炸药,再把正在滑雪的人全炸飞,但现在也能用手托着下巴,在心里想想而已。
下一秒钟,我眼前立刻一亮,瞥见在距离滑雪场不远的南边,耸立一幢小木屋。
〈太好了,又是一幢,希望就是这幢了!〉
第二章

           我在心中祈祷,接着站了起来,提着行李箱,径直走向前方那幢小木屋。
那幢小木屋和我现在在的位置很接近,但由于小木屋周围全被树木所包围,地点十分隐晦,若不是我刚才看的很仔细,极有可能会把它漏过。
并没用多长时间,我就已经穿过树木走到小木屋的门前,虽然极想推开木屋的门,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如果这幢再不是,今天就白跑了一趟,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倒霉的时候……〉
我迟疑一下,刚把手按在门上准备推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自门里面传出一阵追闹和嬉笑声。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女孩的笑声,真奇怪?〉
推开门走进木屋里面,我立刻扫视着木屋内的情况,突然发现,自己这次似乎找对了地方。
木屋里面光线充足,有五六个欧洲人正坐在椅上休息,他们的神态都显得很疲惫,脚边多数都放着行李箱,不管我怎样观察他们,都觉得他们不像是来滑雪的人。
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嬉笑追打声,这时又传了出来,我寻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发现木屋中原来还有两个西方小女孩。
她们的身高都在水平线以下,十分矮小,难怪我刚才会没注意到这个小木屋中还有她们两个存在。
这时,她们正在互相追闹玩耍。
跑在前面的小女孩手中高举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追在后面的小女孩边笑边伸出手去,几次都几乎夺去了那个木盒子,两个小女孩在不停地追闹着。
第一个女孩高举的木盒子,正是用做装请柬的,此刻在我的行李箱中也有一个款式相同的木盒子。
由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木盒子,所以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就是这幢小木屋,终于能暂时休息一下了。〉
我瞥了一眼手表,发现现在的时间,距离约定时间就只剩下了几分钟。
〈运气也算好了,居然能在约定时间之前赶到这里来,不过那个“滑雪场附近的一幢小木屋”也真难找,足足一天才找到这里来。〉
我拖着行李箱,往小木屋最里面走去。
〈幸好就是这里,否则也真的惨了。〉
我撩开遮挡住眼睛的头发。
可能是最近和魔风大叔待久了,连我也跟着变笨了,时常在傻傻的发呆。
就在我想事情的时候,那两个一直在追闹的小女孩,此刻已经绕到了我旁边,跑在前面的女孩边跑边回头,一个不留神,右脚踝磕到我的行李箱上,顷刻间,整个人都向前歪倒,人和即将翻倒在地的箱子,一起朝我腿上砸下来。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耳中立刻听到喧噪的响声,很像是女孩惊叫以及箱子倒地的声音。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再加上一向讨厌和别人靠的太近,我连想都没有想,就闪身避到一旁去。
我刚避到旁边去,那个小女孩就和行李箱一起倒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下响声。
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坐在后面交谈的人全部都停止了谈话。
他们的视线跟着倒地的小女孩,一起转移在我身上。
我从地上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并没有去看那个正在自己爬起来的小女孩,直接朝小木屋里面走去。
我一直认为大多数小孩都很愚蠢,因此很讨厌小孩子。
他们喜欢大声吵闹,却不知道他们做的事已经打扰到了别人。因为成人的一贯纵容,而认为自己不论做什么惹人厌恶的事情,别人都会原谅,越娇纵就越放肆,总是给其他人带来麻烦。
想到这里时,我回头朝后面瞅了一眼。
刚才撞倒行李箱的那个小女孩,此刻也已经站了起来。
一瞥之间,我立刻就呆了呆,只见她的皮肤完全是象牙白色,脸比猫脸还要小,五官精致小巧,轮廓非常动人,一头卷翘的金色长发垂到腰际,大概七八岁大,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小时侯就长的这样可爱,可想而之,长大之后一定会是个美人。
在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小女孩跑进我的视野里,她和先前撞倒我行李箱的小女孩,长的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会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梨落,梨思,你们两个,早就告诉你们不要乱跑了,撞到别人应该先道歉!”
突然间,一个严肃的声音从小木屋后方传出来,我循着声音的出处看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相貌严肃的西方男子。
他快步朝我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叫那两个小女孩的名字。
〈这个中年男子,或许是前面那对双胞胎的父亲吧?〉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人,猜测着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
“真对不起。”
那两个叫做梨落、梨思的小女孩,调皮的模样在突然间变的很乖巧,一起跑到了我面前,十分听话的向我低头道歉。
她们两个人边低头,还边偷偷回头看那个中年男子,样子显得十分害怕。
中年男子举止很拘谨,说话的语调也很严肃,走到我面前,道:“真抱歉,她们实在太调皮了,妈妈又没跟来,简直没人能管的住她们。”
我挑了下眉,捂着额头,道:“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我观察他们的同时,我能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中年男子朝我歉意地笑了一下,接着,又转向那对双胞胎姐妹,大声训斥道:“你们把请柬给我,别再胡闹了,乖乖到后面去坐着。”
他刚说完话,梨落和梨思几乎不约而同的同时打了个寒战,两个人脸上都露出害怕的表情。
其中一个不知道是梨落还是梨思的小女孩,几乎是条件反射,迅速把装请柬的盒子交到中年男子手中。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虽然这两个小女孩在同龄人中长的算是不错,但是,还是猫狗之类的动物要可爱的多。〉
我找到小木屋中一个相当舒适的位置,坐了下去,边观察着小木屋里的人边想着一些事情。
自从我进这幢小木屋之后,屋里的人就都给我种奇怪的感觉。
这幢小木屋里除了那两个双胞胎梨落、梨思和她们的父亲外,另外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
那对年轻男女一直依偎在一个较暗的角落里,男的大概三十岁左右,丘比特式的面孔,是个很健壮的欧洲人,穿着一身淡褐色的毛衣,女的要更年轻些,二十多岁,是个娇俏的少妇,轮廓柔和,身上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他们两个人不管是神态还是举止都很亲密,极像是一对情人。
在距离他们的不远处,坐着那个五十多岁的欧洲老人。
这个欧洲老人满脸皱纹,皮肤发黑,身型较为瘦小,全身上下都带着种干瘦的强悍精明,看起来仿佛很普通,却又让人觉得他很特殊。
在观察他的时候,我心中隐约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究竟哪里特殊,一时之间却又无法形容出来。
再加上我自己,这幢小木屋里现在共有六个人,看起来每一个人身份和社会地位都不同,但估计大家都是被“山鲁左德古堡”主人LH邀请的客人。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那种古怪的感觉从心中抹去。
突然间,行李箱中传出种奇异的声音,既像是鸟的叫声,又像是人快被闷死之前发出的哼哼声。
〈对了,好象还忘了一件事,莫非那只鸟直到现在还被关在行李箱中?〉
我怔了怔,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我记得大约是在乘坐缆车之前,自己一直嫌那只夜莺太过呱噪,就把它强行塞进了行李箱中,之后忙着找这幢小木屋,就把它给遗忘在了行李箱中。
那只夜莺是我在几天前开始饲养的,它也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鸟,据它自己所说,它是因为受到诅咒才会变成一只鸟。
她以前是英国国王亨利八世的女儿,她的母亲是亨利八世原配王妃卡芙莲,卡芙莲失宠后被囚禁起来,就连她也被放逐出王宫,从此恨透了亨利八世,继承王位之后杀人如麻。
随后她被诅咒而死,化身成为西方校园的恐怖传说之一,著名的镜子巫婆——血腥玛丽,传说中能穿过镜子,毁去年轻少女容貌的妖魔,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其实也没多大本事。
〈即然是只妖怪鸟,应该不会因为缺氧死在行李箱中吧?〉
我立刻拽过脚边的行李箱,迅速打开了上面的锁。
刚一开箱,我面前顿时羽毛飞散,一只狼狈不堪的夜莺,挣扎着从行李箱中钻出来,之后又扑扇两下翅膀,飞落到我肩头上。
它的羽毛虽然有些折损,却仍然在闪光,看起来是只十分美丽的鸟。
此刻,它正在朝四周顾盼,动作和举止看起来都很通灵,更奇异的是,它甚至能让人从它的动作上感受到它这时的心情非常糟糕。
它一出来,就立刻对我尖叫:“喂!你……”
我一把捏住它的脖子,阻止它再说下去,即使我不惊讶它会说话,一般大众的接受能力却未高到这种地步。
而在人类社会当中,它这样神奇只能给身为饲主的我找麻烦。
“夜羽,别忘了你是一只鸟,鸟怎么会讲话?”
眼看它已经被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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