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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明朝末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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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头蠢猪,王大傻,水脏了,再回去担一挑”,看押的女真兵丁挥舞着马鞭,没好气地叫嚷道。

    王腾一声不吭,担着河水就往回走,浑然没想到可以把水倒掉,然后轻身去河边。

    “傻子就是傻子”,鞑子没了辱骂的兴致,就那么立在原地,等着王腾担水而回。

    现在就跑?从这里到河边不过三十步,自己有把握从鞑子手中逃脱吗?

    四处巡逻的鞑子虽然已经回转,但这个时辰,在外头应该还有两名还没来的及赶回的鞑子。

    逃?还是不逃?

    八天的装疯卖傻,才换来今天这么一个逃跑的绝佳机会,若是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可如果就这么跑掉了,岂不是太便宜了这帮通古斯人?王家庄村民的仇又要等谁来报?

    隐秘地摸了摸手腕间的衣袖,王腾咬咬牙,去它娘的,有了这天赐的机会,不杀几个鞑子那简直太不过去了!

    一刻钟之后,王腾担着水赶到了营地。

    负责生火做饭的一名朝鲜人闻了闻水桶,忽然指着王腾哇哇大叫了几句。

    附近的鞑子闻讯而来,一名头目模样的家伙厉声喝问“怎么了?”

    朝鲜人讪笑几句,头哈腰的道“代子爷,这名尼堪担来的水不干净”。

    那鞑子头目眼中寒光闪烁,当即狞笑道“怎么个不干净法?”

    “有股奇怪的味道”

    王腾心中陡然一紧,难道这苟入的高丽棒子发现了什么?

    “代子爷,别信这狗东西的话,这河水是我看着王大傻从河里打出来的,怎么会有味道,王大傻,你喝一口给爷看看”,这时,看押王腾的那名鞑子过来辩解。

    王腾傻笑着头,拿起木瓢咕咕就喝了一大瓢,完即他还呆呆的笑道“好喝!”

    后金白甲摸了一把丑陋的金鼠辫,对着做饭的朝鲜奴军大声喝道“狗东西,再碎嘴爷就削了你的舌尖,天儿已经不早了,爷没时间听你啰嗦,既然傻子刚才尝过水没有问题,那你最好在一刻钟之内做好晚膳,不然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罢,这名后金代子转身大步离开,王腾暗暗松了口气,刚才他可是看到了,对方已经将手中的钢刀抽出了鞘……幸好两只水桶里,只有一桶有毒。

    “混账东西,连傻子的麻烦你都找,你这狗东西也太不是玩意儿了!”剩下的后金步甲阴寒着脸,没好气地喝骂着。

    朝鲜人满头大汗,被抽鞭子倒是事,可要是被这位爷惦记上了,那可就完蛋了。刚才他光顾着邀功,却忘了这一茬儿:假若水真的有问题,那么看守王腾的后金步甲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爷,您就当人放了一个屁!您大人不计人过!”

    “哼!”

    王腾闭口不言,狗咬狗的好戏他是看在眼中,乐在心中。

    四处的鞑子都散的差不多了,王腾也被人驱散,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所谓的住处,其实只不过是一圈儿围拢起来的野草堆,鞑子的这一处营地内,有这样的八个草堆,每一个草堆附近都住有二十多个人。

    酉时刚过,草堆外就传来一阵奇特的海螺声,王腾心中窃喜,看样子,鞑子的晚膳应该做好了。

    生长在辽东苦寒之地的女真鞑子在入关之前,生活极其艰苦,往年大雪封山的年头,没有存粮,他们便会吃草根,食牛皮。

    然而,每次入关劫掳过后,鞑子都会收获丰厚。

    此次鞑子满载而归,每日的最后一餐,他们往往会烧烤几只肥羊,炖上几锅鲜汤,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炖汤,水是必须的佐料,王腾心中忐忑,毒芹这种植物他也是在前世才有所了解,真正放入水源,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自己放下的那株野菜真是毒芹吗?毒芹的毒性真能毒死人吗?

    营地里的八十多名鞑子,又会有多少漏网之鱼?

    等待,漫长的等待,王腾手心中的骨刺已经攥出了汗,他蜷缩在枯草上,做出一副睡着的模样。

    忽然,外头传来几声凄惨的叫声,接着,整个营地都慌乱起来。

    “咚咚咚”每一次心跳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王腾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否成功,更不清楚鞑子会不会发现他这个罪魁祸首。

    事到如今,只有将营盘中的汉民煽动起来,这样,王腾才有把握从鞑子的营地里逃出。

    “弟兄们,听见动静了吗?鞑子已经被我下了药,想活命的,就随我一起杀,杀光这帮骚鞑子”,王腾一改往日的呆傻之态,腾然而起,大步走到一名络腮大汉跟前。

    几日间的了解,王腾已经发觉,这位金姓络腮大汉是附近几十名汉民的头目,服了他,成功脱逃的把握也就大上了几分。

    营外的动静越来越大,原本这帮汉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此时听王腾起来,他们不禁面带喜色。

    都是有卵子的爷们儿,只要有一条生路,谁愿意去为那帮骚鞑子端屎端尿?

    去它大爷的!

    只不过眼前这王大傻怎么突然间精明起来,还有,营外的鞑子真的被毒死了?

    这不会是鞑子的阴谋吧?

    “快解开绳索,一会儿鞑子就杀来了!”众人疑惑的当口儿,王腾已经磨断了脚腕上的绳索,又顺便帮几名同伴解开了捆缚的麻绳。

    “慢着!”金姓大汉一声暴喝,四周顿时一阵寂静,唯有王腾还在用石块磨娑着绳索。

    “怎么,莫非金大兄想把我捆缚起来押给鞑子?”王腾面不改色,可嘴里的话已经直透别人内心!

    “对呀,捆了他,鞑子就不会找我们麻烦了,大兄,快动手吧!”

    “呸,金大兄怎么会是那种丧尽天良的鼠辈,再者,谁能保证鞑子不会迁怒与我们?”

    ……

    金国志脸上阴晴不定,就在他难下决心的当口儿,一名瘦的少年忽然从营外蹿来,他满面的惊惶,腋下插着一支箭,早已经穿透而过,“鞑子疯了,见人就杀,大兄,快跑,快跑呀”。

    “猴子?你中箭了?鞑子,鞑子怎么疯了?”草堆四周的汉子簇拥上去,惊恐的问道。

    身材瘦双眼极大的“猴子”面上一片惊色“大兄,刚才我尿急就到外边儿的树林里撒尿,谁知道一阵邪风吹起,鞑子吃饭的地方忽然传来阵阵惨叫,当时我吓了一跳,提着裤子就往这儿跑。哪知道在回来的路上竟然看到鞑子的那个大官儿提着大锤,见人就杀呀!”

    金国志一把搀起猴子,意味深长的望了王腾一眼,嘴里道“弟兄们,快操家伙跟这帮狗鞑子拼了,他们不想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们好过!猴子,你这箭?”

    报信的少年低头看了看箭矢,忽然做出一个必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兄,这箭是假的,我怕鞑子用箭杀我,就捡起一支箭夹起来,这样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便不会痛下杀手了”。

    “你娘的,你这个死猴子,别啰嗦了,快,杀出去,鞑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络腮大汉明显是附近汉民的头目,在他的呼喝下,十多名青壮很快就冲将出去。

    “王大傻,事是你惹出来的,有胆的,就跟我一起杀奴,没胆的,就继续装孙子吧!”临出草堆的时候,络腮大汉冲着王腾喊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王某自然有胆”,王腾放声大笑,连日来的憋屈在此刻一扫而空。

    草堆外,到处是慌乱的人群,有些是不知所措的汉民,更有些是穷凶极恶,手挥大刀的鞑子。

    许是猜到罪魁祸首就在汉民当中,鞑子中的那名白甲带着两个马甲在营盘内横冲直撞,见人就杀。

    王腾避开疯狂的人群,探手取过一支火把,接二连三的起了附近的草堆、粮草。

    腾空而起的大火照亮了整个天空,死伤惨重的大明百姓自相践踏,哭声喊声,杀声,骂声不绝于耳。

    王腾手攥骨刺,步伐坚定地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走去,只有杀死所有的鞑子,营地内的百姓才能逃出生天。

    不然,要是等到鞑子喊来救兵,以女真人的狡猾和狠辣,没有一个大明百姓能够顺利的活下去。

    这一,不光王腾明白,来自军伍的那名络腮大汉也明白的很。

第四章 以命搏命 杀敌立威() 
躁乱在持续,营地内到处是喊杀声,恼羞成怒的鞑子手挥钢刀,砍杀了一个又一个亡命逃窜的无辜汉民。

    这时,一阵女子的惨叫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王腾抬眼望去,却是一个鞑子在虐杀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妇人。

    妇人在挣扎着反抗,但又怎是后金兵的对手?等到王腾大步赶来的时候,妇人的脸面已经被后金兵用刀柄砸出了血。

    鞑子放肆扭曲地大笑着,尖利刺耳的声音听在王腾的耳中却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等到他走到近处看见后金兵脸面的时候,他才猛然醒悟,这他娘的不就是那个一直在找茬的高丽棒子嘛!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从落入鞑子的手中,王腾每一日都在忍耐,算起来,营帐内的后金兵几乎全都欺辱过他这个“王大傻”,其中更以此人为甚!

    如今人就在眼前,王腾当即探腰捡起一根圆木棍,大喝一声“杀!”

    巨大的咆哮声吓的那朝鲜奴兵浑身一颤,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来者只不过是往日里又呆又傻,任人欺辱的王大傻之后,他恼羞成怒地大骂道“王大傻,怎么着,敢对爷动手?”

    “爷你妈,去底下服侍你妈吧”,不需要再掩饰,不需要再抑制,王腾的负面情绪在此刻毫无保留地爆发了出来。

    “砰!”事发突然,朝鲜奴兵根本没想到王腾真敢向他动手,等到他反应过来,用刀柄挡住那势大力沉的圆棍之后,木棒上蕴含的巨大力气已经把他带的一个踉跄。

    “大兄弟,多谢了”,面目全非的那名妇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却是咬舌自尽了。

    王腾目龇欲裂,继续大声怒吼:“死!”

    结实的硬木棍含愤出击,竟然直接透过皮甲,穿入了奴兵的身体。

    朝鲜奴兵压根没想到王腾竟有如此身手,大意之间已然身受重创。

    “饶命,饶命”,奴兵凄厉地求饶起来,可是,王腾却阴沉着脸,没有半分手软。

    这鞑子折磨人的时候可不会在乎他人的死活!

    想到这里,王腾双臂蓦然用力,竟是用木棍将奴兵高高挑起,然后狠狠地抛入了不远处的火堆上。

    熊熊燃烧的火焰盖过了冲天的哭喊,王腾单手持棍,大步往前。

    以奴兵的尸体为中心,四周数丈内一片沉寂,所有的汉民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忘记了逃跑,忘记了哭喊,只是惊恐地看着王腾,王大傻仅靠个人之力竟然杀了一名鞑子!

    这是何等的勇猛?又是何等的痛快!

    这还是昔日里闷不吭声,任人欺凌的王大傻吗?

    “杀鞑子!”暴虐的一声呼喝震的人人侧目,王腾趁热打铁再度喊道“想活命的,就抄家伙跟这帮骚鞑子拼了,只有杀光他们,我们才能逃出生天!”危急关头,仅靠匹夫之勇是难以成事的,王腾知道,若想逃命,必须依靠群体的力量。

    众人相顾无言,可是,王腾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却无与伦比。

    试想,连一个傻子都能杀奴,难道大家还不如一个傻子吗?其余的边民当即蠢蠢欲动。

    间或有一两个胆大粗鲁的汉子骂骂咧咧地磨开绳索,弯腰捡起各样的武器,大步跟在王腾身后。

    “这位兄弟的没错,鞑子不死,我们谁也别想活!”

    “老子早就忍受不住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杀鞑子!”众人纷纷应合。

    被人信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一时间,王腾胸中涌起万丈豪情,去他娘的女真鞑子,去他娘的黄台吉,都去死吧!

    人多壮胆,王腾亲眼看到六名壮实的汉民用石块敲碎了一个鞑子的脑袋。

    比起个人勇武,后金士卒的素质要远胜汉人,不过此刻营地里完全是事起突然的乱战,加上毒芹的作用,能够保持战斗力的鞑子只剩下了一半左右。

    近战,鞑子无法发挥弓箭无双的技巧,他们只能与汉民殊死搏杀。可汉人的数量优势稳稳地盖过了鞑子的单兵优势,新仇旧恨交加之下,汉人们无不以命搏命。

    民不畏死,死又何惧?

    有一多半的汉人拿起各式的武器与营地里为数不多的鞑子厮杀到了一起。

    王腾没有逃走,在他身后,已经聚满了十多名强壮的汉子,一个倒下了,又会有另一个补上来。

    长期的压抑并没有磨光汉人的血性,他们不缺乏勇气,却缺乏一个重要的契机,以及一个合适的带头人。

    几日前的王大傻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如今的王大傻却是一个能杀鞑子的英雄。

    百姓不明白为什么王大傻突然间不傻了,也不明白鞑子为什么发疯了,他们知道的是,如果再不动手,等到鞑子的援兵到了,没有人能够从鞑子的马蹄下逃走。

    生亦或是死,简单的抉择,明了的话题。

    “鞑子好生利害,大兄,快跑吧”

    “直娘贼,往哪里跑?只有杀了这狗鞑子的头目,不让一个鞑子逃出去,我们才能活着逃回关内”,金姓大汉的呼喊随着风声隐隐约约的传到了王腾的耳中。

    鞑子头目?一定是那名白甲代子!

    王腾心下凛然,根据他对八旗制度的了解,后金的军队中,军士主要分为三个等级:守兵、步甲、马甲。

    普通的女真男子在满十岁的时候,每三年都应该参加一次考核,达标者为守兵,接着是步甲,最后为马甲。马甲之上为拔什库,由马甲内的优胜者担任,汉人也称其为领催。领催上为代子,女真人称为分得拔什库,也就是后世满清所谓的骁骑校。

    能够身穿白甲,这明对方是后金马甲中的佼佼者,是精锐中的精锐。

    数日前,王腾亲眼看到就是此獠用手中的弓矢射杀了百步开外的汉民。

    此人必须死!

    顾不得多想,一名后金步甲已经冲了过来。

    王腾暴喝一声,手中的钢刀飞驰而出,竟是直接砍到了对方身上。

    那鞑子也是凶悍,猩红的血花透过皮甲从他的肩上喷溅而出,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挥舞着手中的半月长柄大斧。

    “死!”

    到了这时候,王腾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从身后接过一柄木杆长枪,枪如游龙,灵敏地避开大斧,直取对方喉咙。

    俗语云,一寸长一寸狂,一寸短一寸险,王腾手中的长枪比起对方的大斧明显要占据了长度的优势。

    后金步甲虽然存了以命搏命的心思,然而枪到跟前,他还是下意识地做了个挡拆闪避的动作。

    王腾改刺为抽,黝黑的枪头在距离对方斧柄不过三寸的地方猛然转向,毒辣地抽向了对方持斧的手腕上。

    “啪”,后金步甲吃痛,手中巨斧顿时松了手,王腾得理不饶人,“嘿”地一声,又是一枪刺去。

    浑然天成的一枪在鞑子眼中慢慢变大,似乎封住他的每一个动作招式。

    怎会如此?

    后金步甲瞪大了眼睛,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啊!”

    也许直到最后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又笨又傻的王大傻会使出如此厉害的杀招!

第五章 单挑敌将 斩尽杀绝() 
铁枪刺破喉咙,又取了一条鞑子的性命。

    如此干净利落的招式,凶狠毒辣的手段看在四下的汉民眼里,不禁心神摇动,兴许,这个王大傻真的能杀光所有的鞑子。

    王腾趁着士气高涨的当口儿,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杀鞑子!”

    “杀鞑子”,刚开始,只有一两句回音,然而当王腾将鞑子的尸体用枪尖高高挑起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汉民都发自内心的呼喊起来“杀鞑子!”

    王腾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作响,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可以使出如此娴熟精湛的枪法,难道王大傻受伤变傻之前,其实是一个得授名师的高手?

    “啊”,一声惨叫唤醒了兴奋不已的王腾,放眼望去,不远处,金姓大汉正与后金白甲厮杀正酣。

    此时,敌我双方混战到一起,在汉民的围攻下,鞑子的数量在急剧的减少着,然而,能够坚持到现在的鞑子,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以一敌三的精锐。

    营地内的百姓不再逃跑了,他们惊恐地蜷缩在一旁,等待着厮杀的结束。

    有如此悍勇的人物在,此番应该能够逃出生天吧?不少妇人抱着这个念头,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王腾观看战局,算上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高丽棒子,此时已经有三个后金军士死在了他的手里。

    整整八十三个女真鞑子,如今在视野中的只有最悍勇的三个人——那个白甲代子以及两名马甲。

    其余的两名步甲一个被杀,另一个不见踪影,兴许是被毒芹毒杀了。

    至于那些朝鲜奴兵,他们全都陷入了汉民的围攻之中,凶多吉少。

    生路就在眼前,王腾攥紧了手中的木枪,步伐坚定地往前行进。

    每前进一步,那后金白甲便感到危险接近一分,原本与他对单的金国志已经落入了下风,兴许只要三个回合就可分出胜负,然而这股突如其来的危险让他汗毛尽竖,不由得放缓了攻势。

    对手的松懈金国志看在眼中,但他却以为这是鞑子的诡计,因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等到他击出试探性的一枪之后,没曾想连杀数名汉民的后金白甲竟然退了!

    是什么原因让勇猛如斯的鞑子退了?

    “啪啪”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地靠近着。

    后金白甲的压力越来越大,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威势?

    “王大傻?”后金白甲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又惊又怒,竟然是他!那么下药毒杀十多名旗中军士的凶手也就是他了,“好深的心机!”

    “要想猎杀狡猾凶狠的豺狼,不动心思,又怎会得手?”,王腾悠然而立,面上不带半分愧色。

    王大傻?金国志也是不解,他没想到让鞑子如临大敌的对手竟然是装疯卖傻的王大傻!

    他娘的,这家伙把自己骗的好惨,幸亏之前自己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没有凌辱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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