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镜子大的出奇,在黑屋里微光的照耀下真有些像夜空里悬挂的月亮。
    阿絮蹚过水,走到镜子面前,仰望着它,“刚才我们就是在这面镜子里吗?”
    蒲牢在屋里走了一圈,却没找到这个房间的出口,实在不行只有穿墙出去了。她研究了一下那些机器,看不懂显示屏上的数据,也不知道这些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秋宁。”阿絮忽然小声叫了一下,不过语气听着不太对劲。
    “嗯?”蒲牢回过头,看到阿絮失神的脸,她缓缓张开口说:“我觉得。。。。。。其实我们还在幻界里。”
    蒲牢眉毛一挑,“什么?”
    阿絮侧身让她靠近镜子,“你看,镜子里没有我们。”
    蒲牢一看镜子,里面果然没有她和阿絮的模样,只映着光线暗淡的屋子。
    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蒲牢肯定道,“我们不在幻界里,如果是幻界,这面镜子作为传送点不会映出任何物体,但是镜子能照出东西,说明是现实的,只不过我们不能被照进去。”
    “那我们。。。。。。”
    蒲牢说:“要么是这镜子有问题——有的镜子照不出活物——要么就是我们有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猜这里多半是秘术师供奉圆镜的密室,你别着急,我们先从这里出去,找找獬豸在哪里把事情问清楚。”
    “好。”阿絮点头应道。
    正当蒲牢要使用“穿墙术”时,两人的身子忽然晃了晃,然后猛地抬高,远离地面。
    阿絮没站稳倒了下去,被蒲牢扶住,不解地看向周围。
    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她们不停“被移动”,悬在空中来回转动方向,不管她们怎么走动,最后都走不出一个限定的范围。打个比方,就好像把人关进了一个透明的盒子,人以为在自由地活动,但他其实被关在盒子里,盒子被移动,装在里面的人连同他所在的“盒子世界”也一起被移动。
    “秋宁,这。。。。。。”阿絮抱住她的手臂,有些不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不是已经破解无限复合幻界回到现实了吗,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蒲牢皱着眉,把阿絮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没事,别着急。”对着水池中的大镜子出神,“我想想。”她记得在打开“幻界之门”出来的瞬间,连通幻界和现实的混沌通道里突然闪过一道光,那光不太自然,似乎是什么幻术的启动记号,而且她还听到了很小的声音,虽然一闪即过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像是什么暗示的咒语。
    蒲牢看了一会镜子,注意到镜子里周围的念力波动有些异常,转念一想,难道镜子周围有“嵌符”?如果有猎物从“镜中幻界”逃脱而出,就会自动触发镜外的“嵌符”,连环启动“二次幻术”?
    尽管有多种可能,但就目前情况来说,这种推论最合理了。蒲牢想用法术引出镜外的“嵌符”,但竟发现对物体无效。如此一来,她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与外界绝缘的独立空间结界,她能看到结界外的东西,但无法隔着结界作用于外界。
    蒲牢懒得花时间陪这个秘术师娃娃捉迷藏了,正准备用高压念力强行突破结界,突然密室上方的房顶被掀了开去,两队罩着紫黑面纱的秘术师缓缓落了进来,分散在镜子两侧,齐齐朝她和阿絮跪倒。
    两人皆是一愣,秘术师为何跪拜她们?
    然而下一秒她们就明白,秘术师拜的不是她们,而是拜拿着装着她们的“透明盒子”的人。
    秘术师中为首的老者颤巍巍叩首,“拜见少领主。”
    阿絮猛然一惊——少领主?因为神秘失踪而害得天师城被毁的那个秘术师少领主?!
第159章 决战天寰篇…67() 
秘术师跪拜道,“拜见少领主。”阿絮听得一惊,秘术师的少领主不是失踪了吗?正是因为秘术师指控天师暗害了他们的少领主,上告王城监…禁天师城,才害得天师陷入惨境。
    可是现在,他们秘术师的少领主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少领主根本没有失踪,失踪只是个借口,秘术师真正的目的是借此毁掉天师城,后面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准备蓄力突破结界的蒲牢也停下了动作。
    她们身边忽然响起空洞的回声,不知从哪发出,却将两人包裹其中。那回声应道:“长老?有什么事吗。”
    长老说:“天师城余孽所剩无几,我等想尽了办法还是无法套出‘遥塔’下落,请少领主降罪。”
    回声说:“岐师楼呢?许多年前岐天镜接到过‘遥塔密令’,岐家人一定知道‘遥塔’的下落。”
    长老回道:“岐家还剩一人,幺子年初便已夭亡,独女——”
    回声突然打断,一直沉静的语气有了些波澜,“我知道她,说其他的。”
    长老说:“总而言之,现今岐家只有本家长子一人存活,没什么价值,等着编入最后一批俘虏炼化脑髓萃取金丹原液。”
    回声没有答话,对面的秘术师惊慌失措地看过来,担忧道:“少领主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过了片刻,回声小声答道:“我做了不自量力的事,自知活不长久,但为了阿姐大人的宏图大业,牺牲这条性命也不算什么。”忽然厉声道,“你们听着。”
    秘术师惶恐匍匐,“谨遵少领主圣言。”
    回声怒吼道:“集合你们所有的力量,用‘十月镜’将我封印,立刻送往永夜塔!”
    蒲牢一听暗叫不好,这秘术师娃娃自知斗不过她,想要鱼死网破,用自身做“魂灵缚阵”结合“密镜幻术”把她们困住。蒲牢不知道为什么少领主要把她们送去永夜塔,但想起苍枕月说过什刹暗中调查永夜王的事,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
    秘术师来不及跟少领主依依惜别,面容痛苦地排形布阵,很快整个房间里就展开了巨大的多重复合阵法,水池中的十月镜也开始微微颤动,发出皎洁的光。
    蒲牢抓紧阿絮的手,“龙儿,抱紧我。”
    阿絮扑在蒲牢怀里,“你要做什么?”
    “强破结界。”蒲牢话音刚落,身周卷起强劲的飓风,把她们团团围住,蒲牢瞳仁化作金色,手上生出青鳞,利爪凭空劈出数道暴雷,周遭电闪雷鸣,气流迸炸,霹雳闪光鹰撮霆击,竟然把透明的空气拧转,扭曲,生生撕出一道大口子来。
    啊——
    飘渺的回声变得尖锐刺耳,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空气里登时飘满腥臭的血腥味。
    蒲牢抱着阿絮从张开的裂缝走了出去,秘术师惊恐地看着他们,全都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忘了,刚刚建成型的法阵被突如其来的打断,缺失灵力的加持慢慢消散。
    阿絮回头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黑裙少女,手指用力揪起蒲牢的衣襟,“秋宁,她的眼睛。。。。。。”
    蒲牢侧身低头瞟了一眼,只见更知树蜷着身子窝在角落,身下一滩污血,惨白发灰的脸上唯一浓厚的色彩就是两个空荡荡的眼窟窿。而在她脸边的地上,滚着两颗破裂的眼球。。。。。。
    蒲牢看着那污秽的眼球,微皱眉头,“瞳中镜。”
    阿絮听她这样说,顿时恍然大悟。眼珠的晶状体成像和镜子相同,如此说来,刚才她们就是通过“晶状体成像”的“瞳中镜术”被关在那个女孩的眼睛里了,难怪那么诡异。
    更知树剧烈咳嗽,奄奄一息,而她手下的秘术师都跪在蒲牢脚下求她宽恕,无暇顾及他们的少领主。
    蒲牢厌恶地踢开扑在脚下的秘术师,垂着眼说:“年纪轻轻竟敢修行‘幻禁瞳术’,你知道在秘术里,利用自身**换取力量,要付出的代价有多沉重吗?”
    更知树已然没了力气,就是想与这位神君说上两句也是力不从心。不错,她是年轻,她恨她太年轻,来不及汲取更多的力量练就登峰造极的幻术,不能为那位大人献出更多的力量。
    如果时间再多一点,她也许就不会只是现在这样弱小了。
    真后悔啊。。。。。。
    更知树没了眼睛,却从空气中的内息隐约辨别出站在前方人的身形。她想,要是那个时候。。。。。。几年前在伯山天寰试炼的时候,没有听红莲队长阻挠的话就好了。那时候,就应该趁蒲牢还只是操纵着一个长了尸瘢的傀儡,把肉傀儡和女伯一起剥皮剐了,然后。。。。。。
    更知树气喘吁吁地仰起头,空洞的眼窟望向阿絮。然后,把您从蒲牢手里夺回来,还到阿姐大人身边。
    更知树勾起嘴角露出遗憾的苦笑,在污血中摸到残破的眼球,把它握在手心慢慢送到嘴边,嘴唇颤动,似乎在念着什么。
    阿絮觉得不对,走过去一脚把眼球踩爆,瞪她,“你想干嘛?”
    更知树身子一颤,气数已尽,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阿絮越看她表情越奇怪,多看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更知树是在对她笑。
    阿絮问:“你笑什么?”
    更知树动动唇,口中发出轻微的呼呼声,“殿。。。。。。殿下,回,回。。。。。。”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无力地垂下头,彻底去了。
    蒲牢站在阿絮身后,眉头紧皱,挥手放出冷火将更知树连带旁边的东西烧了个干净。
    阿絮猛地退后,转过身,“秋宁?”
    蒲牢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了。”
    “那这。。。。。。”阿絮看着房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秘术师。
    蒲牢弯身拎起秘术师长老,“獬豸在哪?”
    长老一个劲摇头。
    蒲牢问:“不知道?”
    长老还是摇头。
    阿絮看着叹口气,把蒲牢拉开,“秋宁你别这样。”扶着长老站起来,安慰道,“长老你别怕,是你们少领主侵犯我们在先,我们才正当防卫,可惜她偏要与我们作对,最后没有办法才。。。。。。”
    “但是你们千万别怕。”阿絮说,“只要你们配合我们,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长老面色稍微放松了些,全身却还是忍不住地颤抖,惶恐地点了点头。
    阿絮温柔地问:“你们知道獬豸在哪里吗?嗯。。。。。。不知道也没关系,只要是关于他的消息就行。”
    蒲牢靠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阿絮,过一会又看着方才更知树躺过的地方发呆,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长老缓了缓,咽一口唾沫,颤抖着说:“府主大人他。。。。。。他一年前就不在仲裁府了啊。”
    阿絮惊道:“一年前?”
    长老点头,慢慢说道:“少领主是在一年前接到上边儿的通知,说是让她来接替獬豸大人仲裁府主的位子暗中管理天师城,要她完成一个任务。为了掩人耳目,制造侵入天师城的借口,少领主才编出了失踪再嫁祸给天师城的幌子。”
    阿絮说:“你们少领主接任了仲裁府,那獬豸呢?”
    长老又摇了摇头,“这个小人真不知道,但是我听说,獬豸大人是在少领主上任前就接到了上边儿的调令到别处去了,那一去就再没回来过,也不知上哪去了呀。”
    阿絮急了,问:“你老说上边儿上边儿,你那上边儿到底是哪啊?”
    “永夜塔。”蒲牢插…了一句,眸子里泛着冷光,“对不对?”
    长老打了打自己嘴巴,“呸呸呸,我可什么都没说!”双手护胸仰天祷告,“秘月之神阿卡阿琳保佑我这虔诚的信徒吧。”
    蒲牢冷笑,“你害怕起来连少领主都不要了,秘月神还会保佑你?”
    长老满脸痛苦道:“少领主寡言少语,冷酷残暴,当年不顾老领主阻拦闯入禁地抢走《幻禁瞳术》,修行禁术参加天寰试炼,夺冠回归之后更是沉默的可怕,行为也着实怪异。”摸摸眼角,“我们这些下人早不想跟着她了,可怜我们都只是她的奴才,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蒲牢还是冷笑,不予作答,倒是阿絮哀哀叹了口气,拍拍长老的肩,“那现在你们自由了,重新选一个仁慈博爱的好领主吧,不要再为难天师了。”
    “是是是,小人知道。”
    阿絮说:“我可以放你们走,不过有个要求,要是你们反悔了,我日后一定找你们麻烦。”
    长老忙不迭答应,“好好好,小天仙请讲,小人们一定照办!”
    阿絮说:“很简单,立即撤除天师城的监…禁,发出声明说秘术师少领主找到了,跟天师没有任何关系,天师是被冤枉的。把所有天师俘虏都放了,帮助他们重建天师城。”
    秘术师们齐齐口头谢恩,“我等一定照做,多谢天仙饶命,天仙大恩大德小人永生难忘。”
    蒲牢压根不觉得这群墙头草的秘术师是什么好货色,想一把火把他们都烧了,就算现在放了他们,以后说不定还会为非作歹。但是阿絮已经做出决定,她也不好再动手,准备待会去把仲裁府下的肮脏的实验室给废了。不过还有一件事让蒲牢很疑惑,刚才那个秘术师少领主为什么要叫阿絮“殿下”?难道天寰刻印龙玉朗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实验。。。。。。
    收拾完窝囊的秘术师,阿絮终于松一口气,擦擦脸上的污渍跑过去拉起蒲牢的手,笑着说:“秋宁我们回家修整一下再去永夜塔吧。”
    “嗯。”蒲牢微笑一下,摸摸她的脸颊,“龙儿辛苦了。”
    ……
    侍女打开香炉,添上线香。
    房门轻轻敲响,门内的人应了一声,下人捧着装满水的玉瓶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女郎鬓间别着白色的雏菊,微微抿着唇角,手指拨弄花盆中的娇艳的花朵。
    岐子莲立在墙角,灯笼的光洒在她的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阿寅大人。”她转过身,嘴唇有些发白,手里紧紧攥着一枚传声符,“小树她。。。。。。”
    葛天寅撇一撇嘴,脸上换上哀伤的表情,拿起桌上的剪子,咔嚓剪掉插花里的月亮花。她看着花篮忧郁道:“我的花儿里有两根光秃秃的梗了。”指着最矮的那截说,“我的蝴蝶兰没了。”
    想起接管杨家后申请退出天寰,却被挑断筋脉、抽取金丹的犹伶,岐子莲闭了闭眼。
    葛天寅又抚摸刚才被剪掉的月亮花说,“现在小月亮也没了。”
    “人啊,越走越远,”葛天寅手指压下一朵昆仑玫瑰,又折弯一朵剑兰,望向窗外无尽的黑夜,“直到身边,什么也没有。”
第160章 决战天寰篇…68() 
从幻界出来阿絮一身狼狈,打听到獬豸的消息后建议先回一趟家在去调查永夜塔,蒲牢想正好可以回去问碧君交代她的事办的怎么样。
    回到洪钟深渊阿絮先洗过澡蒲牢才去浴池沐浴。阿絮抱着衣篓从浴池跑过时,远远望着水汽氤氲里朦胧的裸…体顿了顿,把衣篓扔在一旁,鬼鬼祟祟地走了过去。
    热水源源不断地从龙头石像的嘴里倾泻而出,落在蒲牢头顶,沿着她的身体缓缓落下,融进漂满花瓣的水池中。
    阿絮快速从池中跑过,身后溅起一串水花,冲上去猛地从身后抱住她。
    蒲牢突然被她抱住,借着惯性带着阿絮往前倒了倒,抬手撑住前面的石龙头,摸到她的手背,侧过头问:“你不是才洗过吗?”
    阿絮边说边从袖子里取出一条手绢,“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阿絮握住她的腰把她转过去,“你别转过来。”然后用手绢蒙住她的眼睛,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那是阿絮在幻界里拿来蒙眼睛的手绢。
    蒲牢说:“你遮住我的眼睛做什么?”
    阿絮把她抱得死死的,把脸贴在她湿漉漉的背上,忽然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蒲牢觉得好笑,不知鬼精灵的阿絮又再玩什么把戏,答道:“知道啊。”
    阿絮说:“那你说我是谁。”
    “嗯。。。。。。”蒲牢想了一会,说,“小母龙。”
    阿絮咬了咬她的背。
    蒲牢说:“不对啊?那就是龙儿了。”
    “名字。”
    “嗯?”
    阿絮仰起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蒲牢怔了怔。名字?
    阿絮收紧手臂,安静地听着自己心脏的跳动,也听着蒲牢的心跳。所有的龙都可以叫龙儿,龙玉朗也可以叫龙儿。可是她叫龙玉朗的名字“清儿”,却不叫她的名字“阿絮”。
    蒲牢沉默片刻,轻轻叫了一声,“絮?”
    “嗯。”阿絮抱着她,贴着她的背深深吸一口气,好闻的薄荷味和花香混在一起让人陶醉,这一刻阿絮很想化成一滩水,融进蒲牢的身体里。
    蒲牢笑着捏她环在腰间的手臂,仰头抚过面上的水,“你想我这样叫你吗?”
    阿絮摇摇头,脸上挂着笑,“没有。只是问问。”
    蒲牢说:“我只这样叫你。”
    “嗯?”
    蒲牢摘下手绢,转过身系在阿絮手腕,用沾着水珠的手抚摸她的脸颊和脖子,“我只叫过你龙儿。”
    知道被蒲牢猜中了心思,阿絮脸腾地红了,埋下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问问。”
    蒲牢垂着眼看了她会儿,捏住她的鼻子,“小傻瓜,心里还藏着什么坏心眼?”
    阿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蒲牢不信,阿絮肯定是看了或者听了什么,心里有事,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说:“你要是想知道什么,还想问什么只管问。”
    “我——”话到一半又被阿絮咽了回去,眨巴眼,“我。。。。。。没什么。”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蒲牢迎向龙头,用清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
    阿絮拉住她,目光闯进她的眼睛,“她对你做过那种事吗?”
    蒲牢低着眉毛,嗓音喑哑,“哪种?”
    “就是。。。。。。”阿絮红着脸别过头,“你对我做过的那种。”
    “哦。”蒲牢拢起胸,清洗上腹的泡沫,“你也对我做过。”
    阿絮上前把住她的肩,“秋宁!”
    蒲牢看着她。
    阿絮说:“她的事。。。。。。你就那么不愿意告诉我吗?”
    蒲牢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轻描淡写道:“做过。”
    阿絮呼吸一窒。
    “不止一次。”蒲牢说。
    阿絮胸口隐隐作痛,却又被蒲牢下一句话整蒙了。蒲牢说:“迷…奸。”
    她似乎还不满意,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