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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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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突然露出为难的表情,半天才说:“这。。。。。。”

    蒲看着他难言的样子,皱起眉,“怎么了?”

    院长看一下花姐和厨子,“这里的山神,要怎么说呢?”他光亮的秃顶,“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从古代的记载到现在,每一个时期山神的传说都不一样。”

    花姐和厨子都点点头。

    花姐说:“是啊,你别看这山没什么名气,其实历史很悠久的,能从炎帝黄帝那个时候算起了。”

    蒲指了一下湖那边的白塔问:“那个塔是什么时候修的?”

    花姐看一下院长,“应该不是太久吧,院长你知道吗?”

    院长想了一下说:“上一任院长在的时候修的,三十几年吧,最多四十年。”

    “三十多年。。。。。。”蒲摸着下巴喃喃,在脑子里把一些东西串起来。

    小学地下石室里密封的井有上千的年岁,小寒寺的历史也将近千年,这和一千多年前天伯神秘失踪、灰飞烟灭的时间相吻合。另外小寒寺里的井和石室里的模样相同,可以确定它们是同一时期由同一批人修的,旁边都长了有再生能力的苔藓。

    石室里的苔藓有三十七年,可它本应和井一样有上千年才对,这说明苔藓凭依的石块被换过,那些苔藓是换好石块后重新长出来的,所以肯定有人在三十七年前去过石室。

    石室里的井和小寒寺的井一样,小寒寺的井通向伯山,石室里的井八成也是通向伯山的暗道,可是被封了。这样可以确定石室和伯山有关系,再把三十七年苔藓的时间和伯山里白塔的修建时间联系起来。。。。。。

    修建这个白塔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回到那个石室换掉石块的人,说不定他就是修建石室和封印井的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起码活了上千年,肯定不是普通人类。他知道井是通向伯山的暗道,却把通道封印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和伯山,和女伯有什么关系?

    蒲收回凝视白塔的视线,看向院长,问:“院长,你还记得是谁修了这个白塔吗?”

    院长呃了一声,皱皱眉说:“你让我想想啊,有点印象,我肯定能记起来。。。。。。”

第63章 伯山妖异篇…63() 
“啧。。。。。。”院长看看白塔,又看看湖面,努力回忆着修建白塔时的情形。

    其他人都静静等着,时不时看一眼白塔,都很好奇这个白塔的来历。

    湖上的船里,阿絮坐在小乌仔旁边。

    小乌仔穿了一件白体恤,有点小,他伸一个懒腰就能露出白白的肚皮。

    阿絮发现小乌仔的腰部一侧有一大片被涂成了黑色。

    她指着小乌仔的肚子问:“小乌仔,你的肚子上怎么有一块是黑的?”

    小乌仔低下头,撩开t恤看一看,“这是我涂的。”

    “你涂的?”

    “嗯。”小乌仔说:“上面不好看,我就涂了。”

    阿絮有点蒙了,“什么不好看?”

    “就是。。。。。。”小乌仔看着腰上的黑块,支支吾吾不说话。

    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女孩开口了:“小乌仔腰上有好大一块疤呢!可吓人了!”

    另一个小男孩忙道:“是的是的,我也看过,很吓人的!”

    小乌仔默默垂下头,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阿絮看了小乌仔一会,揉一揉他的头发,轻声说:“现在就看不到啦。”

    小乌仔把t恤往下拉,点点头。

    阿絮又对对面的孩子说:“伤疤越大,伤口就越痛,这个时候应该关心小乌仔痛不痛,怎么能去说伤疤吓人呢?”

    “嗯。。。。。。”对面的男孩和女孩都耷拉下脑袋,乖乖认错。

    阿絮说:“相反,伤痕是一种功勋。”

    “功勋?”女孩不解地问。

    “嗯,就是很光荣、很值得骄傲的证明。”阿絮解释道。

    小男孩很激动地张大眼睛,“有伤疤就是骄傲的事情吗?”

    阿絮笑道:“当然啦,因为那是克服磨难的证明!”

    小男孩说:“那我也有伤疤。”

    阿絮却说:“男孩子嘛,总有机会留疤的,你还小,别着急。”

    不过。。。。。。是什么在小乌仔身上留下那么大的疤痕呢?

    直接开口问小乌仔吗?会不会不太好?

    诶,之前在厨房里好像听到厨子说什么对不起小乌仔,应该和厨子有一点关系吧。

    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岸上,院长猛地一拍脑门,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蒲的眼神立马沉下来,“是谁?”

    院长顿了一下,说:“那是三十九年前,那个时候还是老院长在这,我也只是个大小孩,那年山上的河水倒流以后,来了一个男人,他跟院长说,山上修一座塔,于是院长就让他把塔修在游乐场的湖边。”

    蒲问:“那个男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院长摇摇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也只是远远看上了一眼,哪记得到他的长相。不过当时他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故意把脸遮住了,浑身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很好奇一个人大夏天居然还能穿成这样,就多看了两眼。”

    花姐说:“还挺神秘啊,故意不想让人看见吧。”

    厨子说:“可能和什么宗教有关,伊斯兰教的女子不也有把浑身包起来的习俗吗?应该是和白塔有关的宗教吧。”

    蒲想了一下,问:“也就是说,那个人的详细情况就只有老院长知道了?”

    “是的。”院长应道。

    蒲迟疑半晌,抱着歉意问:“老院长他。。。。。。可还健在?”

    院长和花姐互看一眼,长长叹口气:“十几年前就过世了。”

    蒲暗暗叹一口气。

    人类就是这样,短短几十年寿命,转瞬即逝。

    尽管知道希望不大,蒲还是问了一句:“除了老院长,还有谁可能知道那个男人的事吗?”

    “没有了吧,山上人本来就少,那会儿也就老院长一个人接待了他。哎,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院长说道。

    蒲立马转移话题,“没什么,就是说到这里了。那山神祭典什么时候开始呢?”

    院长说:“倒流是两天前开始的,准备一个星期,最迟五天后就要举行了。”

    “嗯,”蒲点点头,“那我和妹妹就在山上多住几天,看看祭典,等祭典完了再回去。”

    院长高兴地应道:“好的好的,老实说山上的祭典很有特色,很有意思。花儿,你给两个小姑娘安排房间了吗?”

    花姐笑着说:“安排好了的,跟伊夏他们的房间挨在一起,行李都给她们拿进去了。”

    “好。”院长又对厨子说:“你问问人家爱吃什么,晚上多做点好吃的,伊夏那群孩子晚上应该也到了。”

    “没问题。”

    蒲问了一句:“伊夏?”

    “哦,伊夏是我们这年纪最大的孩子,今年已经十九了。福利院里凡是满了十五的孩子都会到山下的小镇里去当学徒,学点手艺,放假的时候回来。”院长解释道。

    “嗯。”蒲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转过头去盯阿絮了。

    

    吃晚饭的时候,院长说的伊夏和其他几个年纪大的孩子回来了。

    伊夏是个精明能干的大姑娘,回来以后就一直帮着做事。

    蒲不放心让阿絮吃院里的东西,都是自己亲手做,在厨房熬粥的时候碰到洗完的伊夏。

    伊夏把碗筷放进水池里,看着蒲问:“你在熬粥吗?”

    蒲看着砂锅嗯了一声。

    伊夏也不恼她冷漠的反应,只微微一笑地说:“是给你妹妹熬的吧,你对她可真好。”

    蒲盯着砂锅下微弱的火焰,漆黑的眸子里映着跳跃的火苗。

    伊夏不管蒲回不回答她,自说自话道:“我也很爱我的弟弟妹妹,这里数我年纪最大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的不如小的,我是两个都占了,从小就帮大人做事,照顾弟弟妹妹。”

    等粥熬好了,蒲端着粥走了,没有看过她一眼。

    蒲走出厨房的时候,伊夏突然问了她一句:“你要给你妹妹炖蛇肉吗?”

    蛇。。。。。。

    蒲顿了顿脚。

    伊夏说:“蛇肉很有营养的。以前我们很穷,吃不上肉,山上有很多蛇,我就抓蛇给弟弟妹妹炖汤。”

    蒲侧过身子,露出一只眼睛看她,“你不怕山上有蛇妖?”

    伊夏轻笑一声:“山神大人会庇佑我们的。”

    可是下一秒,伊夏的眼神又暗了暗,“如果他还在的话。。。。。。”

    “还在?现在不也有山神吗,过几天就是山神祭典了。”

    伊夏猛地抬头,厉声道:“不是,那不是山神。”

    蒲敏锐地捕捉到伊夏情绪的突变,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肯定知道些什么。

    蒲问她:“什么不是山神,什么又是山神?”

    伊夏却就此打住,把碗筷从池子里捞出来,放在桌子上,水淋淋的。

    窗外清冷的月亮倒影在伊夏身前的水池里,随着伊夏手拨弄水的节奏轻轻摇晃。

    月亮在池子里碎了。

    伊夏看着碎了一池的月亮说:“快回去吧,不然粥该凉了。”

    蒲转身要走。

    伊夏又补了一句:“花姨特意把你们的房间安排在我的旁边,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蒲回头看了她一眼,伊夏站在水池前,背对着她,撩起长长的头发用皮筋扎上,露出白皙的后颈。

    转过头,蒲垂垂眼帘,端着粥走了。

    而阿絮那边,她正在福利院大门口的树下和厨子坐着,想着怎么问他小乌仔的事。

    阿絮手里拿着厨子的烟,昂头望着头顶的树叶。

    晚风吹得树叶沙沙的响。

    厨子用手抹了一把脸,正要说话,阿絮递了一根烟过去,“大叔抽烟。”

    厨子笑了一下,把烟放进烟盒,从阿絮手里抽出来,“不抽了,今天已经抽了两根了。”

    阿絮问:“可是大叔不是喜欢抽烟吗?我爸就有烟瘾,怎么戒都戒不掉。”

    厨子说:“小乌仔不喜欢烟味,所以我不能抽多了。”

    小乌仔!

    阿絮眼里闪过一道光,这是个好机会,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把小乌仔伤疤的事情套出来!

    阿絮笑着说:“我好羡慕小乌仔啊。”

    “哦?为什么呢?小乌仔命苦的很呢,有啥好羡慕的啊。”厨子笑两声,手放在大腿上,抹抹汗。

    阿絮说:“因为大叔你对小乌仔特别好,给他做酥油饼,做芝麻糊,还能为他忍住不抽烟,我跟我爸说了好多次了叫他别抽了,他还总抽。”

    厨子点点头,“戒烟却是挺难的,我也戒不掉,就是尽量少抽点。”

    “那也很了不起了。”阿絮说:“大叔,你是小乌仔的亲人吧?既然找到了他,怎么不带他回家呢?”

    厨子摆摆手,望着月亮叹一口气:“不是,小乌仔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啊?”阿絮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啊。。。。。。”

    “没事。”厨子想拿一根烟,可是把烟送到嘴边又拿开了,长叹一声:“让小乌仔家破人亡的罪,我也有一份。”

第64章 伯山妖异篇…64() 
厨子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大叔?”阿絮小心地问了一句。

    厨子摇一摇手里的烟盒,按了两下眉心,沉声道:“叔叔有罪。”

    阿絮问:“你说小乌仔家。。。。。。和你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厨子看了一眼阿絮。

    阿絮咬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口:“我看到小乌仔把肚子涂黑了。”

    厨子的眼睛蓦地长大,“他把肚子涂黑了?”

    阿絮对厨子的反应有点诧异,“是啊,你不知道吗?”

    厨子问:“他为什么要涂黑肚子?”

    阿絮说:“听其他孩子说,他腰上有一块很大的疤,孩子们都害怕,所以小乌仔把疤给涂掉了。。。。。。”

    吧嗒,厨子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

    “大叔?”

    厨子缓过神来,凄苦地笑了一下,弯腰把烟盒捡起来。

    他不做声,一脸愁闷地抹了一把头发。

    阿絮问:“大叔,小乌仔腰上的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那么小,到底经历过什么?留下那么大一块疤,肯定很痛,吃了很大的苦。既然你那么担心他,怎么会让他受伤呢?”

    厨子一只手捂着脸,肩膀抖了两下。

    阿絮不依不饶地摇晃他,“大叔,小乌仔到底怎么了,我也很关心他。他表面不说,其实心里很在乎这个问题,只有搞清楚了事情原因才能开导他啊。”

    厨子被摇的晃了两下,心里又烦又闷,脱口道:“小乌仔做过一个手术,被取走了一个肾。”

    阿絮愣住了。

    有人为了钱卖肾,可是小乌仔还这么小。。。。。。他是几岁的时候就被取走了?

    厨子抱住头,痛苦地说:“当时在医院里,是我给他做的配型。”

    “可是小乌仔那么小,身体还没有发育好吧——”

    厨子低声吼道:“能找到配型就不错了,只要能活命,谁管发育好没好!”

    阿絮愣了一下,“可是,这种事——怎么能允许呢?小乌仔不可能同意吧?他还那么小。。。。。。”

    “谁管他同不同意啊。。。。。。”厨子深深闭上眼睛,颓然地摇头,“小乌仔的爸妈,就是因为极力反抗医院强制取…肾,最后被要换…肾的那方人给杀害了。”

    阿絮震惊了。

    医院强行要求取…肾,这和黑…市…走…私的器…官…买…卖公司有什么区别?

    阿絮想起她看过的一些骇人听闻的新闻,什么小村里的小男孩被人拐走了,最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池子里,肚子敞开着,里面少了东西。

    厨子说:“人家有权有钱,平民百姓又能怎样呢。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的医院,医学研究所,表面上悬壶济世,医者仁心,实际背地里却和精神病院、监狱一类的设施做着肮脏的交易,或许也有孤儿院吧。”

    这是什么意思。。。。。。阿絮讷讷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厨子。

    “每年那些地方都有无故去世的人,那些没有亲人,没人照看的病人、罪犯,即使从世界上被抹去痕迹,也没有人在意,所以被拿去做**研究,临床实验,顺道取点东西去卖。。。。。。”突然,厨子的话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到阿絮彷徨的眼睛。

    厨子尴尬地笑了一声,别过头叹口气:“怎么回事,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可以就这么随便地给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讲了呢?

    阿絮也有些发怔。

    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引导厨子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不自觉地龙化了,不过只有一瞬间,泛了一点微弱的红光,同时感到一阵冰冰凉凉的气息从体内飞速聚到眼珠子里,眼球充满力量。

    现在闭上眼,阿絮能在黑暗里看到一片细碎的白光。

    雪。

    像无数的雪在凌飞。

    仿佛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清清的,淡淡的,还有一点甜,阿絮微微蹙起眉仔细去摸索,忽的想起来,这是初夏的栀子花在清晨雨后才会有的味道。

    但这一切只是一个幻觉,转瞬即逝,比烟火和昙花更加难以捕捉。

    ………

    端着粥走在过道里的蒲陡然停下,蓦地回头,猛然睁大双眼。

    万籁俱静。

    半晌,她推开房间的门,空无一人。

    阿絮不在房里。

    蒲觉得很烦躁,她明明叫阿絮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要到处乱跑的。

    “玄墨。”蒲叫了一声。

    小乌虬从软绵绵的枕头下面爬出来,眨眨惺忪的眼,看到蒲的时候本来弯曲的身子全部竖起来了。

    “呜呜。。。。。。”玄墨垂下头低低呜鸣。

    蒲气不打一处来,她把粥放在桌子上,用一根筷子敲玄墨的小脑袋,“叫你跟着龙儿,你就在这儿睡觉!”

    玄墨眼泪花都出来了。

    虬虬从蒲的衣兜里钻出来,摆摆尾巴,似乎是在笑话它。

    看到虬虬幸灾乐祸的模样,蒲更生气了,居然搞内讧!

    蒲提着虬虬的尾巴把它倒着拎起来,把它和玄墨一起塞到了一个装满水的花瓶里,花瓶口用抽屉里找到沙包堵上。

    蒲指着它们说:“废你一百年修为!”

    “嗷呜!!!”花瓶里传来两条小乌虬撕心裂肺的叫声。

    然而没有任何用。

    蒲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蒲能闻到阿絮的味道,就在附近,可是她还是放心不下,只要阿絮不在身边,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阿絮是她的唯一。

    蒲大步走着,想要快点把阿絮找回来,再次警告她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实在不行就把她拴在自己身边。要知道,这里还是在伯山,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出现什么事情。

    因为蒲在刚才熬粥的时候,听着伊夏说话,突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从没想到过的问题。

    人可以吃蛇,那么人为什么不可以吃人呢?

    女伯可以控制妖魔,那么女伯为什么不可以控制人呢?

    嘭——

    一旁的房门被推开了。

    伊夏迷茫地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呆呆望着她。

    蒲停下脚,四顾一番,最后只能把目光落在伊夏身上。

    因为楼道的构造突然改变了,成了回字形,不管走哪里都会回到现在的位置。

    极其简陋的幻术。

    蒲冷笑道:“你这样就想困住我?”

    伊夏一脸茫然地抬头,“你在说什么?”

    蒲一个健步冲过去,一手扣住她的喉咙,“你别跟我装傻,这种程度的结界,我一只手就能撕破。”

    “咳咳——”伊夏激烈地咳嗽,瞳孔迅速放大,指甲在蒲的手臂上乱划,“你——放、放开——咳咳——”

    “女伯在哪儿?”蒲冷冷地问。

    她的手指渐渐变形,生出墨青的鳞片,指尖化作锋利的龙爪,爪尖贴在伊夏脖子白嫩的肌肤上。

    “咳咳、放——开——”伊夏痛苦地拍打着她,已经无法呼吸了。

    蒲的利爪一点点穿透伊夏的皮肤,露出鲜艳的血珠。

    就在伊夏流出鲜血的瞬间,一道浓烈的香气窜进蒲的鼻腔里,蒲全身猛然一震,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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