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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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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絮点头,对身旁的蒲牢说:“君上,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蒲牢挑眉,“哦?”

    阿絮说:“去显显你的神威,把保家五仙召集起来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走了什么人,新来什么人,都可以问问嘛。”

    蒲牢揉了一把阿絮头发,“小鬼头。”

    “嘿嘿。”

    蒲牢说:“我去去就回,你一个人小心。”

    “快回来啊,龙家会想你的。”

    蒲牢咧咧嘴,“好,很快回来。”转身走到僻静的地方,打开阴阳结界离开了。

    

    保家五仙“胡黄常蟒柳”分别是修炼得道的狐狸,黄鼠狼,蛇和蟒。其中“常”作“长”即代指蛇,而“柳”则较有争议,一说是柳树仙,但更流行的说法是还是蛇仙。五仙中又以狐仙为首,统领所有保家仙。

    于是蒲牢直接找了当地最厉害的狐狸精,让他聚集四周的妖怪。这些妖怪到底有没有形成独立的“保家仙体系”蒲牢不知道,但所谓保家仙就是让妖怪受家族供奉,管它有什么名号,反正都是妖怪,拎过来问问便是了。

    老狐狸相当圆滑,见了蒲牢倒是恭恭敬敬的,但听她要查问题,就变得吞吞吐吐,蒲牢漠然地盯了他一会,跟他报了些可拿的好处,老狐狸的嘴巴立马利索多了。

    蒲牢双手背在身后,告诉他:“有什么好处,你找九玉面提就是了。”

    老狐狸乐呵地摇尾巴,“那可真是太谢谢神君了,能得到九尾娘娘的帮助,真是胡家的福分,呵呵呵呵。”

    蒲牢受不了他身上的狐狸骚味,又往旁走了两步。

    老狐狸摇着尾巴跟上去,“神君哪,要说最近这片地上有什么稀奇事,那可真没有,不过。。。。。。啧,让小老儿想想,您要知道,这片儿地上,我们这些小妖惹不起的大人物多了去了,要是他们有什么动静不想让下边儿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不是?所以啊。。。。。。我知道的也不多。唯一有点特别的,大概是柳家前些日子想要笼络一位能者,却被拒绝了,他们因为这事丢了不少面子。”

    柳家?蒲牢急忙问:“笼络谁?”

    老狐狸摊手,“以前没见过,新来的。这事儿叫柳家人问最清楚,刚好今天来了个小姑娘,我叫她跟您回去帮帮您。”末了,又鞠一躬。

    “带过来。”

    “是。”老狐狸朝里屋拍拍手,“鳞儿,出来拜见神君。”

    门帘掀开,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姑娘,朝蒲牢行礼,“小仙白次四鳞,拜见蒲牢神君。”

    蒲牢看见她纯白的头发和睫毛,有些诧异,“你是白蛇?”

    白次四鳞点头,“嗯。”

    蒲牢问:“你怎么不跟着还愿?”还愿蛇仙是梦里的天仙,统领白蛇族,在阶位上与普通的蛇妖有本质不同,一般不会轻易在凡尘现身。

    白次四鳞面色有些难堪,没有答话。

    老狐狸笑着摸了把胡须,“君上,您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经老狐狸一提,蒲牢才注意到白次四鳞的眼仁是棕绿色,而不是白蛇本有的深红,想来是白蛇和蛇妖的杂血。

    白次四鳞说:“我的父亲是柳家蛇妖,母亲是白家蛇仙,父亲疼爱母亲,就让我跟着母亲姓了。”

    蒲牢点头,“原来如此。”

    白次四鳞略微欠身,“关于那位大人的事,请神君听我解释,这几日也可带着我,我让奴婢为君上分忧。”

    “若是如此,便叨扰了。”

    白次四鳞说,前两年城中忽然来了一个灵力高强的人物,各大家族都心怀忐忑,担心对方对己不利,另一方面又多方试探,想将其收入麾下。虽然众妖打探多时,却始终无法辨识出那人的底细,后来有土地神说,那人已然修得仙气,只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后来有人见他使用木系法术,柳家有蛇妖,也有树妖,当他是自己人,就壮着胆子前去邀约,不想被无情拒绝了。

    蒲牢说:“木系精通治愈之术,就我认识的白鹿夫诸,元属‘土’‘木’复合,小蹄子走哪儿都长草呢。”

    白次四鳞不禁掩唇轻笑,“神君当真风趣,只是我们这些妖怪,和天仙神兽不可相提并论。”

    蒲牢沉下眼,说:“既然精通治愈之术,混在凡尘人间,最好的谋生手艺就是行医吧。”

    白次四鳞回道:“没错,他现在就在医院,第四人民医院的柳夜生,柳医生。”

    柳。。。。。。

    蒲牢合上眼,略微偏头。

    她总觉应该记得些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

    又开始下雪了。

    白头峰上,两人围着棋盘对立而坐。

    最后一棵白字落下,黑子大龙被斩,气数已尽。

    海东青垂下头,“我输了。”

    阿狰抬起手,淡淡地笑。

    她问:“雄库鲁,这些年来,你过的好吗?”

    海东青似是讽刺地勾起嘴角,“我很好,他。。。。。。很不好。”

    阿狰目光微颤,手贴在棋盘上,“玉朗。。。。。。有份遗言,请务必转告给他。她说不用等了,那枚龙珠。。。。。。也不用交给海神了。”

    “他已经不在了。”

    阿狰呼出一长串白气,缓缓抬起头。

    海东青张大口,从喉咙里挤出干哑的哀嚎:“沉睑已经。。。。。。不在了。”

    阿狰深深闭上眼睛。

    海东青突然站起身,走到阿狰身边,噗通跪下,匍匐在她脚下,嗓音喑哑地喊道:“主公她还在是吗?请您告诉我,主公她还活着是吗?”

    阿狰喉咙干涩。

    “主公她。。。。。。究竟去了何处!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沉睑他,沉睑他一直坚守着,相信着,从没有忘记过使命!可是为什么。。。。。。”

    阿狰长舒一气,扶他站起身,眉宇下沉,定定道:“你的主公,她一定会来的。我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海东青怔怔的看着她,“主公。。。。。。”

    阿狰说:“但是,雄库鲁,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努鲁儿山的神龛是怎么回事。还有柳夜生,沉睑的内丹为什么在他身上?”

    海东青的面色渐渐阴沉。

    阿狰继续道:“还有医院里,那些病人脑子里的‘墨猴’,究竟是谁给的。”

第225章 葛天长生篇…29()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古柳修成的神木仙,他很善良,也十分温柔。

    他有一头海藻般卷曲的蓬松长发,淡淡的青色,伴着新绿的嫩芽。他笑起来的时候,柳叶似的眼睛会完成可爱的月牙。他的肤色白净,宛如凝脂,甚至比罗刹国最美的歌姬还要柔嫩。他的瞳色很浅,在阳光下会微微闪光,一点点变成柔和的碧玉,又像纯粹的琉璃珠,向人婉转地倾诉衷肠。他的眼睑描着浅淡的银白,敛下眸子时,就像星屑沉落在宁静的月亮湾。

    “多么美丽的眼睛啊,沉睑沉睑,人如其名,漂亮。”那个女人如是说道。

    神木仙温柔地笑,缓缓蹲下,匍匐在她身前,恭敬道:“多谢大人赞美,沉睑感激不尽。”

    女人说:“修炼万年,对于现世的灵体来说真是非常辛苦的事呢,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生在凡尘,还如此孤苦伶仃。”

    沉睑声音柔和道:“因为大人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也有活动自如的能力,所以无法明白吧。草木这类灵物,一旦出生,除非外力强迫,便再也无法选择。”

    女人静默。

    沉睑却微笑着说:“无法选择抛弃谁,也无法选择逃走,草木唯一能做的事,只有默默的守候,一年,两年,直到万年。所以对于沉睑来说,即使再孤单千万年,也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希望,我能尽毕生所能,庇佑我的子民。”

    女人叹道:“你真的是一位伟大的地野仙(即没有加入天帝神籍,不受神族承认,由妖怪修炼而成自愿保护人类的地仙,虽是地仙,但由于没有神籍,所以一旦失去人类的信仰后就会逐渐消亡),明明那么拼命修成了仙元,却要把自己奉献给无知的凡人。”

    沉睑笑得很开心,“我想,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吧。养我长大的山,为我浇灌的山民,还有每天向我祈祷的善男信女,我始终放不下他们。”

    女人说:“仁慈和施舍,总有一天都会化为业障,反之吞噬原主。沉睑,你愿意为你的单纯的执拗付出代价吗?”

    “回大人,沉睑问心无愧,亦无怨无悔。”

    女人笑了一声,无奈道:“我本是看中了你,想收你做侍从,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你拒绝了。”

    “万分抱歉。”

    女人说:“我既相中了你,自然不会亏待你。我欣赏你,愿意每隔一年来此山村为你加持言灵生符,助你修炼,望你更上一层楼。”

    “谢大人。”沉睑弯腰道,忽的从身后拉出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娃娃,羞赧道,“大人,我这儿有个不听话的弟弟,争强好胜,只怕留在我身边难有作为,是以恳请主公教导。”

    “哦?”女人看向小孩,这小男娃浓眉细目,神情冷峻,眼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女人问他,“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直直看着她,一个字也没说。

    沉睑无奈地笑,把他牵到女人跟前,低声道:“雄库鲁,还不快跟玉朗大人请安。”

    雄库鲁冷漠地看着龙玉朗,就是不说话。

    龙玉朗笑道:“无妨,这种小孩,打一顿就老实了。叫雄库鲁是吗?”

    沉睑微笑着抚摸雄库鲁的发顶,“嗯,他是只小鹰,亲鸟被猎户杀害,猎户穿山的时候遇到黑熊,慌乱中把他丢在树下,我就捡了他回家,教他修行,一直养到现在。”

    沉睑矮下身,右手抚上雄库鲁的脸庞,温柔地问:“雄库鲁,还记得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雄库鲁面无表情地说:“沉睑说,雄库鲁是万鹰之神,沉睑想要我成为凌驾所有神鸟之上的战神,做苍鹰的海东青。”

    沉睑说:“雄库鲁,鹰和树是不一样的。树一辈子只能守在一个地方,但是鹰,从一出生,就注定要去翱翔。”

    雄库鲁抱紧沉睑的腿,“我不要翱翔,我要在沉睑身边。”

    沉睑拉开他的手,严肃道:“雄库鲁,我们做个约定吧,等到你真正成为海东青的那一天,就回来见我吧。你会是一个英雄,带着你的仰慕者,为我修缮神庙,繁荣香火。”

    雄库鲁还是抓着沉睑不放,两眼直直地望着他。

    龙玉朗笑了笑,一个手刀把雄库鲁劈晕了,扔到雪燕飞轿上,她问沉睑,“作地野仙,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沉睑向她欠身,“请大人放心。”

    龙玉朗遗憾道:“可惜啊,你这样善良又温柔的大美人。。。。。。真的不愿跟我走吗?”

    沉睑面上一红,“大人又说笑了,我虽阴柔,到底也是男儿身。”

    龙玉朗爽朗一笑,“哈哈,既然知道是玩笑话,你又何须放在心上?沉睑,日后若是人类遗弃了你,你记得一定来找我,我定会为你驱除地野仙的咒缚,免你消亡之灾。你以后有任何困难,也记得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为你做主。”说着,她提起轿子上的雄库鲁,笑,“至于这只小鸟,你放心,我会好好调…教的。”

    “谢大人。”

    龙玉朗带雄库鲁乘着飞轿飞向远方,雄库鲁从昏睡中醒来,焦急地朝后望去,大声叫着:“沉睑,沉睑!”

    龙玉朗坐在一旁啃着桃子,问:“你想回到他身边吗?”

    雄库鲁狠狠瞪她。

    龙玉朗凑上前,捏住他的下巴,邪魅地勾起嘴角,“对,很好,就是这个眼神,憎恨,痛苦,又充满力量,哈哈哈哈!小娃娃,想要再见他,就变强吧,成为真正海东青。”用力按下他倔强的头颅,狠道,“我会教你战斗,给你力量,而你,首先要学会怎样在主人面前下跪,怎样卑贱地低头。记住,我是你的主公。”

    。。。。。。

    。。。。。。

    …

    关于沉睑和主公的记忆,都是雄库鲁深藏心底的秘密。他不愿想起,回忆却总是不断涌出。

    看着自称是龙玉朗信使的阿狰,雄库鲁心中汹涌澎拜,积满言语万千,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阿狰又问了一句:“后来沉睑到底怎么了,柳夜生和墨猴是怎么回事?”

    雄库鲁说:“如果主公真的会来的话,我想亲自跟她说。”

    阿狰看向别处,叹一口气。

    阿狰说:“沉睑是地野仙,看到努鲁儿山的神龛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柳夜生呢?我不相信你会看着他盗用沉睑的内丹不管,难道说你是在为沉睑复仇,所以包庇纵容柳夜生吗?”

    雄库鲁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你会言灵术,我相信你是主公的信使。可你身为主公的信使,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不顾沉睑感受的话!”

    阿狰怒道:“不顾沉睑的感受?!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沉睑的愿望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不在乎他的愿望!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消失!我要他活着!我要他好好地活着!”雄库鲁突然发狂地咆哮,猛烈捶打自己的胸膛,“就在这里!活在这里!你知道吗!你明白那种感受吗!”

    阿狰斥道:“愚不可及!”

    雄库鲁冷笑一声,朝她亮出利剑,阴沉道:“对不起,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还是闭上嘴看着犯人赎罪吧。”转身离去,顿一顿,留下最后一句话,“我等着主公给我一个失约的解释。”

    阿狰看着他慢慢离开,无可奈何地笑,“呵。”

    三炮爬上山头,说:“主公,他对你不敬,炼他内丹吃!”

    阿狰说:“不准。”

    三炮笑着眨眼,“我知道,主公会说:我看不上,都是垃圾。”

    踌躇满志的三炮没想到阿狰给了他一拳头,附带一句“你才是垃圾。”

    三炮哭着问:“主公,我们现在去哪啊?”

    阿狰说:“回丫头那去,雄库鲁不肯出手,我只好教丫头收拾他了。”

    三炮点头,“噢。”

    

    上仙桥的茶馆里。

    老太不安地抱着茶杯,坐在软凳上瑟瑟发抖,唐雪妃拍拍她的背,安慰道:“老奶奶,别紧张。”

    阿絮坐在她们的对面,亲切地问:“老太太,你能把你儿子遇害的过程完整地告诉我吗?”

    老太点一点头,回忆片刻后,说:“本来我儿子有一部手机的,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说要买一部新的。我也纳闷,这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手机呢?可他非要换,说买个二手的,不贵,我想可能是他工作需要,就没多问,再想想二手手机确实不贵,还有挺多大牌子,就让他去买。”

    阿絮说:“嗯,然后呢?”

    老太说:“然后啊,他买了新手机回来,我问他在哪买的,他说在上仙桥西口的二手贩子那里。当天吃完晚饭我跟小区里朋友聊天,说起这件事,她们的脸色都面都变得很难看,说以前小区里也有人图便宜在那买过手机,后来人全没了。”

    唐雪妃问:“是巧合吗?”

    老太说:“怎么可能!在他那买过手机的人,全死了!”

    阿絮想了想,问:“那你儿子买手机之前和之后,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他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老太仔细想了想,说:“是有些不一样。他买手机前一阵,好像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我问他,他说在公司压力大,累,我还买了土鸡炖汤给他补,对了,前段时间他和我儿媳妇关系好像也不太好。但是后来没过多久,我儿子整个人又精神了,我以为是他工作上的问题都解决了。”

    阿絮问:“还有呢?”

    老太说:“我想想。。。。。。对了,要说奇怪的话,前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很晚才睡,从十一点半就一直守在电脑前,时不时就看一下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就把书房门关死,不让人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问他他说是在工作。”

    “十一点半?”阿絮转了转眼睛,这个时间和零点很接近了,还不停看表,是在计算什么时间吗。。。。。。

    咚咚。

    包间门响了两下,唐雪妃去开门,“秋宁姐。”看到她身后还有人,愣了一下,问,“这位是。。。。。。”

    阿絮转头看到蒲牢带着一个穿着水手裙的女孩走进来,眉头慢慢蹙起。

    蒲牢说:“介绍一下,这是白次四鳞。”

    白次四鳞微微欠身,“你们好,请继续,不用在意我。”在门边的凳子坐下。

    蒲牢坐到阿絮身旁,想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问到什么了吗?”

    阿絮躲开她的手,朝旁边挪了挪,对老太说:“我们继续吧。”

    蒲牢尴尬地收回手,看着空空的手心发呆,诶?

第226章 葛天长生篇…30() 
老太露出悲痛的表情,捂住脸抽泣一声,说:“然后我儿子突然说,要跟他媳妇离婚。”

    “这。。。。。。”

    老太越说越激动,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唐雪妃安抚地拍她的背,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我劝了他很久,媳妇孝顺,人也踏实,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呢?可他就是不听。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公司年会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回家就打媳妇,跟媳妇吵了一架跑出门,就再也没回来。”

    “他为什么跟老婆吵架?之前关系一直不好吗?”

    “我也不知道原因,他们以前关系很好,但是自从他买手机前后就开始变了。”

    阿絮叹口气,“后来呢,找到你儿子了吗?”

    老太掩面哭泣,“过了两天,医院打电话通知我,叫我去认我儿子,交医疗费。”

    白次四鳞冷不丁插了一句,“第四人民医院?”

    包间里的人都看向她,老太点头,“是啊。”

    唐雪妃说:“这么说起来,我好像有点印象。”

    白次四鳞说:“恕我冒昧问一句,令郎住院后,脑上是否开有一小孔?”

    老太说:“我不知道他头上的孔是什么时候有的,送他去医院的人说,我儿子是经过工地的时候,被楼上的掉下的东西打伤的。”

    唐雪妃说:“不是住院后吧,最近送进科室的病人好几个都有这种症状,不是到医院后才有的。”她有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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