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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间,曲非烟努力地揉*搓着眼帘,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突然蹿到窗前,伸出白藕般嫩滑的玉臂,轻轻一推,窗门应声而开。
“呀,离姐姐,下雨了、下雨了,快来看、快来看!”
晨间初醒,慵懒如秋离这般的美人,定是媚眼如丝,那似梦似醒的容颜,不沾染丁点尘俗,定是美到了极点,可惜,无人得见,平白便宜了汹涌而来的雨丝。
走到窗前,轻轻地挤在非烟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两个女人一边聊着私房话,一边欣赏着这幅春居早色山雨图。
漫无目的地在观胜峰徐徐而行,听着东方白线下的鸟鸣,听着早起同门的欢呼,一抹醉人的浅笑,从林寒的嘴角漫溢开来,仿佛应和着天地之间的大和谐。
轱辘、轱辘、轱辘......
轮轴滑行的声音,由远及近,在这烟雨之中,竟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林寒转过望去,恰好见到在两位不知名师兄的推持下,坐在轮椅中的左铭缓缓地向这边过来。
“前面可是林侄?”远远地,还不待林寒上前打招呼,左铭已是先行出声。
“诶,是我。”林寒急急地上前,笑道:“这大雨天的,您怎么也有兴致回来逛逛?”然后向旁边两人道:“两位师兄好!”
“林师弟早上好!”两人急忙应声。
点点头,左铭笑道:“哎,伯父这腿都是老毛病了,一到下雨天就开始疼,这不,一夜没睡好,一大早就干脆出来透透气。”
“没有再看医生吗?”林寒关切地问道。
左铭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没有用的,好不了了。”
沉默中,林寒从两位师兄手中接过轮椅,笑道:“两位师兄,这里由我来就好,你们忙去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两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下雨天,大家都不用去做早课,想必两位师兄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我不同,天天都是一样的。”林寒笑着解释道。
两人对视一眼,拿不定主意,齐齐向着左铭望去。
左铭轻笑一声,道:“你们忙去吧,辛苦你们了。”
两人得到左铭的首肯,大喜过望,连忙向左铭、林寒两人告退。
望着两人的背影,左铭叹道:“为了我这么一个废人,爹还特意安排两个弟子来照顾我,虽是一番好意,却也耽误了他们的修行。”
林寒连连摇头,解释道:“伯父太顾影自怜了,况且,这对两位师兄来说,未曾不是一个机会。”
听到林寒的论调,左铭先是一愣,然后点头,说道:“也对,或许他们在其它方面会得到补偿,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
“伯父还是放宽了心,将身体调养好,左师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林寒一边推着轮椅,一边细细地劝慰道。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左铭指着前面密林道口的一处凉亭,笑着说道:“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林寒答应一声,一手推着轮椅、一手打着雨伞,缓缓地向着凉亭靠近。
这轮椅极为简单,不过是两个木质的轴轮,架在一节车厢上面,车厢中有一座,铺着丝巾绸缎之类的软物,车厢前方挖空,底下有一踏板,车厢的后边则要高出两侧不少,在一突出的部位钉着棉絮,方便颈脖的贴靠。
林寒想着,这跨时代的东西,也不知是哪一位能工巧匠发明的。
或许,自从这个世界有了轮子、有了椅子,轮椅也就诞生了。
一早上的时间,就在林寒与左铭之间的交流之中悄悄流逝。从左铭那里,林寒知道了很多二十几年的的江湖隐秘,而左铭则是从林寒的话中明白了如今江湖的局势以及嵩山派的状况。
将左铭送回房间时,正好碰着前来拜见左铭的左依依,以及黏在左依依身边的徐铮。
对于徐铮追求左依依,林寒是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虽然偶尔也会恶意地揣测外人的心思,但终究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说服自己。
闲着无聊,林寒又去拜访了李季,随后问及他修炼方面的情况。
谈到这个话题,李季也不与林寒客气,将修行之中遇到的难题全部抛出来,征询着林寒的意见。
发现李季的《赤焰真经》已经修炼到第一重的大圆满,距离第二重境界也已经不远了,林寒很是欣慰,对他非常的满意。
相比之下,徐铮的《寒冰真经》还是停留在第一重大圆满,甚至还没有找到突破至第二重境界的契机,倒是让林寒有些失望。
快要到饭点的时候,林寒拒绝了李季的邀请,独自离去。
回家的路上,林寒去了一趟饭堂,点了三人份的早点小食打包带走。
雨,依旧在下,仿佛绵绵无绝期。
在屋檐下收拢了雨伞,林寒冲着屋内喊道:“非烟小懒虫,吃早饭了。”
曲非烟听到喊声,急忙冲出房间,一眼见到林寒手中的食盒,大叫一声,一把夺了过去,冲着里屋喊道:“离姐姐大懒虫,快些出来,有早饭吃了。”
目光碰触着闻声出来的秋离,两人皆是苦笑着摇头,林寒道:“这雨下得有些大,想着你们也不会出门,就去了饭堂,带了些包子、粽子、油炸糕之类的吃食回来。”
“咯咯,我就说林大哥会带早饭回来的,离姐姐大懒虫还不相信呢!”非烟咋咋呼呼地说道。
秋离拉着非烟进入屋内,林寒将雨伞倒挂在屋檐下,亦是向内走去。
将吃食摊在桌面上,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就着风雨的气息,三人津津有味地享受了一顿意趣盎然的早餐。
“你的伤好了吗?”早饭过后,秋离依偎在林寒身边,柔顺地问道。
“嗯,好了!”林寒享受着非烟的按摩,惬意无比地回答道。
“明天就是三月十五。”秋离又道。
“嗯。”
“三月十五就是嵩山大会的日子。”
“嗯。”
“你不担心吗?”秋离忍不住问道。
抓住非烟在胳肢窝作怪的小手,林寒凝视着秋离的眼睛,一只手温柔地抚慰着她的柔顺长发,笑道:“该做的准备,早已经准备好了,剩下的,就靠天意,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会顺利吗?”秋离问道。
点点头,林寒斩钉截铁地说:“一定会,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不用担心的。”
“嗯。”
“只要剑在手,没人能阻止得了我。”林寒像是宣誓般地说道,“无论是岳不群,还是方证、冲虚,都不行。”
秋离点点头,仿佛林寒那强大的自信,同样给她注入了力量一般,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的紧张了。
许久之后,秋离道一句:“你也要小心,主意安全。你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人了。”
微微颔首,林寒握着两人的手,紧紧地贴在胸口,说道:“你们也要小心,最好是和嵩山的长辈,或者是许叔他们在一起。因为到时候,我未必顾得上你们。”
“嗯。”
“知道了!”
林寒微微一笑,向着远方望去,犀利的目光穿过迷蒙的烟雨,一直向前,一直延伸。
在那彼端,在那青山绿水的尽头,在那小镇里,林寒仿佛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其中,有天门道人,有仪和师太,有莫大先生,还有宁中则与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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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 嵩山大会.群雄汇聚
更新时间:2012…08…20
三月十五嵩山观胜峰
雨后初晴,娇艳欲滴的花草树木间,有晶莹剔透的珠光闪耀着,那是,朝阳的气息。
例行早课的时候,左冷禅将嵩山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再次强调一些细节、叮嘱各人管好自己的防务。
早饭之后,嵩山众人开始忙碌起来,左冷禅一干师兄弟各有各的分工,倒是林寒比较清闲,主要就是陪着秋离、非烟两人,迎接恒山女尼以及其它门派的女眷。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日上三竿,陆陆续续地有江湖人士往观胜峰上来。
随后,越来越多的武林同道前来恭贺,其间多是些江湖散人,或是一些小门小派,像少林、武当,抑或是五岳其它四派倒是不曾出现。
可即便如此,林寒亦是忙得昏头转向,几乎是前脚刚刚安顿了一个,后面又有人需要安置,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连轴转。
话说江湖儿女本就豪爽,兼且林寒恰是那才貌双全的少侠中,最出类拔萃、最顶尖的那一类,即便是说最好的那一个,也是应和声云集。
碰上如此机会,那些含羞带俏,亦或是腼腆大方的,各个都是眉目含春、眼睑放情,恨不得将林寒吞下肚去。
如是只需应付一个,林寒本不介意来些小暧昧、勾勾小指头啥的,即使是真的要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勉为其难地,也就答应了。
不过,若是不幸陷入胭脂堆中,并且还是那些平日里马大哈、临到头乱涂抹的粗脂俗粉,那可就要了人的老命了。
好在有秋离、非烟两人,如秦叔宝、尉迟恭一般,牢牢地把守着堡垒,解众生于苦难之间,一时半刻的,林寒还勉强能够撑得住。
“北岳恒山掌门仪和师太,携恒山众位师姐到。”
直到巳时将尽,林寒突然听得迎客师兄一声喝唱。
“哎呀,林大哥,依琳姐姐她们来了!”曲非烟已是抢先一步,惊喜地叫出声来。
告罪一声,留下秋离陪着客人,林寒拉着非烟向前走去。
老远的,林寒笑呵呵地说:“欢迎、欢迎,想不到仪和师太以及恒山的诸位师姐这么快就到了。”
“阿弥陀佛,贫尼寻思着既然已经到了嵩山,不如早些上来,也看看能否帮得上忙。”仪和学着师父定闲师太的口吻,笑答着林寒的问话。
林寒心中苦笑:这身份转变的痕迹也太明显了,要让脾气暴躁的仪和学得像定闲师太那般平和,看来演练的时间一定不短,但这效果就未必佳啊。
非烟见到人群中的依琳之后,可顾不得场合不场合的,连忙向依琳走去,边走边说:“依琳姐姐,你可算是来了,非烟都想死你了。”
恒山众尼见到非烟这般调皮,都是宽容地笑笑,几次相见,她们也摸清了非烟的性子,更何况她与依琳交好,众人也只是乐呵呵地看着,丝毫没有不快的意思。
接着仪和的话,林寒笑道:“仪和师姐这么说,那师弟我就不客气了,正好要请诸位师姐来帮忙招呼那些各门各派的女侠们。”
“哦,师姐们这边请。”林寒笑着在前边引路,将众尼带到秋离身边,然后介绍那些莺莺燕燕与恒山众人认识。
虽说尼姑是女人中很怪异的一个群落,但是其本质还是女人,渐渐地,双方倒是聊得很投机,反而将林寒给撇到了一边。
眼见着道贺之人越来越多,前方空地上已经满满的都是人,其中多是三五成群地围拢在一起,认识的、不认识的,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可见女人是一种善于娱乐、更是不怕热闹的非常高级的特殊生物。
眼见众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林寒拍了拍手掌,吸引了主意之后,赶忙提议去院子里小坐,如是这般,才将一群彪悍的生物引离开去。
将众人安顿好,拜托恒山众人代为照顾之后,林寒不敢久留,拉着秋离逃离了出去,倒是非烟不愿意离开,林寒也由得她去,只是交待她不要独自走动。
临近午时,先后有青城、峨嵋、昆仑、点苍、丐帮等等帮派前来道贺,其中的青城派自然是嵩山派的盟友,由着余沧海亲自带队;其它几大门派则是以看热闹为主,多是为了复出而做准备。
几乎是踩着午时的正点,有迎宾弟子高声唱和着。
“华山岳先生、宁女侠携众弟子来访!”
“泰山天门道长携众弟子道贺!”
“衡山莫大先生及一众弟子到!”
连着来了三位重量级人物,立时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
听着人群中的惊呼声,更是隐约能听到一些嗤笑声,林寒连忙转身望去,亦是连连摇头。
其中天门道人倒是中规中矩,即便是莫大先生,也不过是穿得朴素些,但是另一位,鼎鼎大名的‘君子剑’,于武林中享有盛誉的岳先生,则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红,大红的艳丽长衫,谁也没有料到,一向极为朴素的岳不群,竟然做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
那红艳艳的长衫之上,虽无金色鎏边,但却绣着几多争妍怒放的牡丹,一眼瞧去,尽是平添了积分阴柔之气。
面对着众人嫌疑的目光,岳不群竟是毫不知情,或者说,他在享受着成为众人的焦点。
这边的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左冷禅等人。
左冷禅、丁勉、陆柏、汤英鹗等人,皆是身披富丽华贵的紫色长衫,恰是明而不艳,与岳不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作为一生一世的死对头,左冷禅、岳不群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突然之间,两人同时爆发出欢笑声。
“左师兄!”
“岳师兄!”
“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左冷禅出声道:“看来岳师兄信心很足啊!”
听出左冷禅话中的讥讽之意,岳不群亦是收拢住笑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想必左师兄的准备也很充分吧!”
听着岳不群略显尖锐的声音,左冷禅连声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彼此、彼此!”
嘿嘿一笑,岳不群同样是诡笑不已。
“不知,少林派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这两人可有到场?”岳不群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道。
冷哼一声,左冷禅淡淡地道:“他二位虽然住的近,但是自持身份,定然是不会那么早到的。”
便在此时,忽见山道上两名迎客弟子疾奔而上,全力快跑,显是身有急事。
空地上诸人不约而同的都向这二人瞧去。
不多时两人奔到左冷禅身前,禀道:“报告掌门师伯,少林寺方丈方证大师、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率领两派门人弟子,正上山来。”
“呵呵,到了,诸位不如随着左某一同前去迎接?”左冷禅笑着问道,虽然早知方证、冲虚两人一定回来,但还是希望两人能够给面子的,毕竟如果嵩山大会没有这两位大佬做个见证,一定会失色不少。
在嵩山绝顶的群雄听到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齐到,登时耸动,不少人跟在左冷禅之后,迎下山去。
其它那些普通弟子以及江湖散人,急忙避在一旁,让众人下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面见江湖大佬的。
作为嵩山派的杰出才俊,林寒亦是跟在左冷禅身边,向着方证、冲虚两人迎去。
少林、武当两派不愧是执江湖牛耳的顶尖大派,方证、冲虚也不愧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二,在两人的身后,虽然没有多少少林、武当的弟子,但是随着两人上山的武林中人可不在少数,如此亦可见两人在江湖中的影响力,当真是非同小可。
与左冷禅等人一番客套之后,方证突然将目光转向林寒,上下打量之后,连连赞叹道:“老衲要特别多谢林少侠,谢谢你为武林除了一大祸害。”
林寒心中咯噔一声,明白老秃驴所为何事,虽然任我行因为面子的关系,并没有将林寒在黑木崖上的所作所为抖露出去,但是以少林的眼线,不可能隔了这么久还得不到消息的。
故而,林寒不过是一个愣神,之后立刻恢复了常态,故作惊讶地问:“不知,晚辈做了何等感天动地的事,竟然劳得大师如此挂念?”
老秃驴满面春风地望着林寒,不住地点头,道:“自然是感谢林少侠杀了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
“什么?”众人惊骇地望着林寒,更是有人咧开了嘴唇,差点没有将自己的舌头吃下去。
便是那些大型门派的掌权人,最多也不过知道黑木崖上发生过一场火并,多半以为是任我行将东方不败给干掉的,现在听到方证的爆料,如何能够不吃惊?
林寒摇头道:“恐怕是大师误会了,听说那黑木崖戒备森严,便是连一只耗子,也休想不经过允许就偷溜上去,晚辈可没有那个能耐。”
说到这里,林寒突然面对着众武林豪杰,笑着说道:“在下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但是对上有‘天下第一人’之称的东方不败,而且是窝在老巢中的东方不败,大家觉得可能吗?”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经林寒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笑出声来,只是碍着方证的威望与颜面,没有人出声嘲笑罢了。
颇有深意地看了林寒一眼,方证摇了摇头,道:“或许真的是老衲听错了!”
第一九四章 嵩山大会.封禅之台
。在左冷禅等人的引领下,以方证、冲虚为首的武林群雄向嵩山大殿行去。
嵩山大殿虽也极大,比之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却有不如,进来还不到千人,已连院子中也站满了,后来者更无插足之地。
左冷禅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群豪中有人大声道:“不用客气啦,只不过人太多,这里站不下。”
此时丁勉正站在左冷禅左手位,听得此言,不由笑道:“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要知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
此间的这些江湖豪杰,又怎懂得“封禅”是怎么回事?
群雄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
说话之间,已有数人冲出院门。
嵩山众人对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江湖中人本就豪爽,说得难听些,都是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主,根本就不会在乎旁人的唠叨,甚至还会以占用皇帝老儿之物而沾沾自喜。
左冷禅道:“既是如此,大伙儿便去封禅台下相见。”
一个愿打、一群愿挨,自然是一拍就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