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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比较小的真琴虽然只是简单的帮着摆放了一下东西,可那样已经很累了。迟钝的她刚刚才想到悠二并没有睡在自己的房间,因此才会突然大喊出声。
然而,随着这一声爆料,原本轻松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真琴,不要说多余的话!”
悠二立刻给了真琴一个警告的眼神,然而已经晚了,坐在悠二旁边的香里阴着一张脸,慢慢的将手里的咖啡放回到了桌子上,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问道。
“悠二,这是真的吗?”
“呃……”
悠二无言以对,许久,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嗯,我确实和名雪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悠二和名雪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尤其香里从平时名雪的只言片语中就已经知道,这位好朋友对于那位表哥是多么的喜欢。哪怕是七年没见,也从来没有忘记过。
而从悠二平时的言行举止看,也能够感到他同样对名雪充满了强烈的好感。
这样两个彼此都喜欢对方,而且已经十六岁的青春男女,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究竟意味着什么,恐怕没有人不会不清楚。
在香里还在为和悠二接吻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一直充满歉意的名雪,已经远远走在她的前面,和悠二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并且同床共枕了。
“是吗!”
香里用力拉开了椅子,拿起一旁的书包朝着外面走去。
“香里!”
悠二离开座位,上前抓住了香里的手。
“你听我解释,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放开我!”
低着头的香里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警告了一声。
悠二的身体微微一颤,慢慢的松开了抓住香里的手。香里立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水濑家,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这下麻烦了!”
悠二捂着脸感叹道,直到这时,后面的真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事情。
“那个,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说呢!”
悠二以如同恶鬼般的视线瞪着真琴,吓得她立刻缩成一团。
对于普通的女孩子而言,确实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已经和其她女生发生关系并且同居的事实。只是就像悠二之前说的那样,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名雪,都不是人类。或者说现在名雪和秋子她们还保留着一丝人类的身份,可很快就不是了。
而且香里她也是一样。
明天去学校后,再向香里解释吧!
悠二暗暗说道。
不过在此之前,某个罪魁祸首却需要惩罚。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亚由也没有多呆,吃完蛋糕之后,也立刻告辞了。目送亚由离开后,悠二把下意识的想要逃跑的真琴抱了起来看,扛在肩膀上后,上楼回到了自己只住了一个晚上的房间里。
把门关上后,悠二将真琴扔在了床上。
“啊呜,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床上的真琴躲到角落里,缩成一团看着悠二道。
“知道错了,很好!可为了让你记忆深刻一点,我还是要对你实施惩罚!”
悠二看着一脸害怕的真琴,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一边脱下衣服,一边走到床边。
隐约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的真琴脸蛋慢慢变红,身体也不安的扭动着。很快,除去身上衣物的悠二就来到床上,将躲在墙角的真琴拉进了怀里,手从下面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去,轻轻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啊呜……”
真琴抓着悠二的肩膀,嘴里发出那独特的口头禅。只是此时这个声音,带着一丝妩媚的感觉,充满了强烈的诱惑。
悠二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贝齿,在真琴那温润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就连那条躲在里面的小香舌也被他吸了出去,然后含住吸允。
丝丝甜美的喘息声从真琴的唇角和鼻子泄露出来,刺激着悠二释放出更多的荷尔蒙激素。
他放开了真琴的嘴唇,双手上下齐动,很快就将真琴剥成了一直小白兔。轻轻的压上了她的身体,在她的痛呼声中,温柔的进入到了她的体内,然后缓慢运动起来。
刚刚失去第一次的真琴,在悠二温柔的爱抚下,很快就感受到了其中的快乐,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她娇嫩的身体在悠二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剧烈的颤抖着,伴随着身下的床的震动颠簸起伏,就好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很快,真琴就抵达了人生的第一次巅峰,身体猛的痉挛,起来,四肢紧紧的缠住悠二发出了激烈的娇喘。
然而悠二依然没有爆发,他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真琴扶起来,让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间,跪在床上猛力冲刺,撞得真琴的屁股啪啪作响,那双白嫩的双腿也像是在跳舞一样不停的晃动着。
冲刺了数十下后,悠二才在接近失神的真琴体内,将积蓄的热情猛烈的爆发出来。
第三十六章 少女之槛
舞一个人在教室里。
正确说起来,舞的身边总是有魔物潜伏着的感觉,或许不该说是一个人吧,不过从表面上看起来,舞确实是一个人。
虽然进来这个学校才没有多久,但是其它的学生都已经差不多和自己意气投合的同伴们形成一个小圈圈了。在下课时间,热闹的教室中,只有舞在人群之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着。
但舞并不觉得寂寞,也不觉得难过。
对舞来说,重要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讨伐魔物。
在她的手边,有着为此而准备好的剑。
那是她最重要的人,送给她的剑。
虽然白天用布将它包着,但舞总是将剑放在伸手可及之处。其实,这把剑可以纳入她体内,可舞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时刻提醒着她的使命。
一到晚上,魔物就彷佛是融在黑暗中扩散了出来似地现身。舞也看不见她们确切的样貌。但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彷佛是低沉振动般的呼吸,以及想要强硬地将舞吞没,将舞同化为黑暗的一部份的意志,是舞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得到的。
要从魔物的手中保护这个地方才行。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是“这个地方”呢,还有,为什么这非要舞来做不可呢,这些对舞而言都不重要。
舞只是为了讨伐魔物,而活着而已。
在窗边,明亮阳光照耀着的座位周围,是一幅气氛格外欢乐的场景。
“仓田同学的头发,真的好漂亮呢!”
“还有这双手很像偶像明星的手不是吗?”
“一定有被星探搭讪过吧!”
“没这回事的,啊哈哈……”
被女孩子们围绕,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笑着的少女,确实是个乍看之下无论什么人都会不知不觉被她吸引的漂亮女孩。但那温和的笑容中毫无装腔作势之感。教室中的男学生们,也都像是在互相牵制着似的远远地,但同时也确实地注视着她。
即使是对周遭的人不抱什么兴趣的舞也一样,舞唯一记得名字和面貌的,只有她而已。
仓田佐佑理!
入学后,从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舞就有种不可思议的预感。
这个人,进入了我内心的深处。
我们是注定要相会,而在此见面的。
这是第二次对他人抱着这种感觉了。
第一次的时候是……算了,现在没有必要想起那件事。那个男人,即使只是回想起来,舞都会感到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绞痛。
话虽如此,事实上,舞和佐佑理至今都还没有正式交谈过。这是因为虽然佐佑理每天早上都开朗地对舞笑着说“早安”但当舞回答“早安”之时,某些反应比舞要快得多的班上同学就已经围绕着佐佑理了的关系。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或许,舞也只不过是许许多多被佐佑理的魅力所吸引的人当中的一个也不一定。
舞很快地就将目光从佐佑理的身上移开了。
对于舞来说,一个人独处原本就是她应该保持的状况才对。
因此,舞并不知道,佐佑理在下课时间要换教室上课时,以及在平常回家前的空档之间,看到舞就想和她说话的事。
每当分组上课的时候,佐佑理总是邀请舞加入同一组,她也以为这只不过是彼此的座号因川澄和仓田的姓而排得比较接近,邀请起来方便罢了。
从学校后方稍微走一小段距离,有一座森林。
森林的另一侧是绵延的丘陵,从古时在那儿就栖息着狐狸等等的野生动物,人与动物之间的交流成为传说流传了下来。
然而,从数年前起,开始有人类将动物丢弃在这个丘陵。被轻率的人类弃置而去的猫狗们,为了生存成了野猫野狗,有时会为了寻找食物而下山,出现在街上。
在那天午休时迷路闯进中庭的那只瘦巴巴的野狗,也是其中的一只吧。
“讨厌,是野狗!”
“谁去叫老师来啦!”
一看到饥肠辘辘地望着学生们手上便当的野狗,每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去,去!”
其中一个学生检起短棒子扔了过去。棒子击中了野狗的侧腹。被人攻击的野狗发出低吼曲起身子。那是即将扑上前去的动作。
这时,舞反射地挡在野狗前方。
即使不将包裹好的剑拔出来,光是挥动包起来的剑来敲野狗的额头也不是难事。
但舞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手无寸铁地驱赶着野狗。狗虽然一时间伏在地上,但随即起身直接朝舞攻击而来。舞确认着后方的状况,知道周围的学生逃走了之后,就直接将像是完全放松了的手一下子伸到野狗的面前。
“汪!”
狗一口咬上了舞的手,手因为夹了起来的冲击以及好象开了道伤口的痛觉而麻痹了起来,从一旁传来不知是谁所喊的“哎呀”的惊叫声。
小狗狗!
舞用眼神对咬着自己的手的野狗说道。
小狗狗,肚子饿了吧。不过,我身上没有吃的东西。
所以,如果愿意的话,就咬我的手吧。
反正,这具身体根本不会受伤!
从野狗喉咙深处传来了吸咽着口水的声音,旁边“老师还没有来吗”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遥远。
野狗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像是靠在舞的手臂上一样紧紧咬着舞的手。那两排锋利的牙齿,虽然撕咬着舞看起来非常细腻的肌肤,可除了留下一排齿印之外,根本无法刺破那看似柔软的肌肤。
“那个……”
这时,从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佐佑理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从远远地望着这边的学生群中跑到舞的身边来。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拿手,拿佐佑理的便当给它吃吧!”
佐佑理将拿在手上的便当盒打开,朝野狗递了过来。狗被食物的味道吸引,立刻放开舞,将鼻头凑到便当盒中,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可怜,肚子一定很饿了呢!”
佐佑理在舞的身边蹲下,正打算抚摸野狗的头,舞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在吃的时候手别过去比较好!”
“啊是啊!”
佐佑理脸上浮现了好象是不好意思还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笑容。
野狗将佐佑理的便当一下子吃完之后,便从中庭走掉了。
“走吧!”
“嗯!”
两人穿过了仍旧议论纷纷地看着她们的学生们所围成的圈圈,离开了中庭。
“为了补偿,请你吃午餐!”
舞对佐佑理说道,然后朝着餐厅走去,佐佑理跟在她身边。
把自己的便当让给了野狗的佐佑理,肚子应该饿了吧。
舞点了两人份的牛井,将其中一个放在佐佑理面前。
“来,牛井!”
佐佑理讶异地稍微睁大眼睛,随即高兴地笑了起来。
“川澄同学很喜欢牛井呢!”
舞并不明白佐佑理在笑什么。虽然在事情过后好一阵子,佐佑理说那是因为舞问也不问地就照自己想点的东西去点的样子很有趣,但即使是现在,舞其实还是不太明白那到底有趣在哪里。
“我开动了!”
佐佑理有礼貌地双手合掌,然后吃了一口牛肉丸。
“好吃!”
“嗯!”
光是看见佐佑理高兴地吃着的样子,舞的胸口就稍微升起了一股暖意。
“啊,就是那个女孩子吧?空手和野狗打架的那个!”
“除此之外好象还有不少谣言哦,加上她平常都一直拿着一把像剑的东西!”
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声音明明很清楚地传了过来,但佐佑理的样子却像是在场的只有舞和自己两个人而已一样,面带微笑面对着舞。
这个人!
初次见到佐佑理时那不可思议的预感成了确信,在舞的心中扩展了开来。
“谢礼!”
舞从自己的牛井中夹起几块肉放在佐佑理的牛井上。
舞有种感觉,即使不说明,佐佑理一定能了解那是为了感谢佐佑理将便当给野狗的谢礼,以及其它更为复杂的,舞不知如何形容才好的感情的谢礼才是。
“那,作为今后两人友情的证明!”
佐佑理也在舞的牛井上方放了肉上来。友情的证明,听到佐佑理所说的话,舞明白了自己想说的也是这件事情。
“谢谢!”
舞一口一口地吃着牛井。虽然牛丼平常就很好吃,但那天吃起来更加美味了。
就这样子,两人成了好朋友。
由于和舞在一起,围在佐佑理身边的人立刻就少了一半以上。
但佐佑理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原本她似乎就不是很喜欢成为众人焦点的样子。
“佐佑理只是个不太聪明,而且非常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佐佑理常常这样子笑着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舞就是个非常不聪明的女孩子了吧。
舞总是认为佐佑理比自己要来得聪明许多。因为有很多舞不知道的事,例如电视机并不只是摆在那边看的东西,而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节目来看,以及如果有CD的话就可以随时听自己想听的音乐等等,有非常非常多的事,都是佐佑理告诉舞的。
两人就这样子一直很亲密地过了好一段时间。
如同预感一样,佐佑理进入了舞的内心深处。
然而,只有魔物的事,即使是佐佑理,舞也一样始终保密。
并不是担心什么要是说出来的话佐佑理就会离舞而去,这种无聊的事情。
是不希望牵累佐佑理。
因为只有舞背负着讨伐魔物的命运。
大概!
只有舞……
接着是,再2个月之后就要毕业的,最后的冬季。
为什么呢?
这一阵子,魔物们骚动得特别厉害。
是打算在我从这毕业之前,将事情做个了断是吗?
应该不是吧,那些家伙不可能会有毕业什么的,这种平常人的感觉才是。
那是为什么?
在太阳穴上,有种紧绷了起来的预感。
某个人,来了。
某些东西会产生变化。
那是——在眼前,轻轻浮现了一幅景象。
在夕阳下闪闪发亮,一大片的麦田。
让胸口苦闷了起来的回忆。
这是,什么?
舞用力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
耸立在眼前的是晚上的学校,是舞和魔物作战的场所,一个不留神,就会立刻被打倒。
舞封闭起回忆中的景象,放轻脚步,朝着夜晚的校舍而去。
为了守护他们的记忆之所!
第三十七章 名雪的笔记本
咚咚!
正伏在真琴身上耸动着的悠二,听到了来自外面的敲门声。
“悠二,有人在敲门!”
身下的真琴小声的提醒道,让打算假装没有听见而继续享用真琴身体的悠二阴谋宣告破产。看来以后要给真琴锻炼一下脸皮的厚度,至少不要这么老实才好。
之前在香里面前说漏嘴也是,想要挽回香里的心,让他接受自己和名雪的事情可有着不小的问题啊。
“我知道了,你乖乖的躺好!”
悠二不舍的退出了真琴的身体,就那样一丝不挂的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果然是名雪。
“哦,已经回来了啊!”
看到没穿衣服的悠二,名雪明显吃了一惊。
“嗯,我回来了!”
一边回答着悠二的话,名雪歪着脑袋,看到了躲在床上,同样偷瞄着门口的真琴,两人的视线刚刚碰上,就同时错开。真琴的脸更红了,而名雪眼中也闪过一丝寂寞的神色。
时刻注意着名雪的悠二发现她眼中的寂寞后,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反手压在门口旁的衣柜上,然后上下其手爱抚着她的身体。
“等等,我来找你不是做这种事情的!”
名雪略微挣扎了一下,可惜反抗是在太过微弱,她的上衣和裙子还是很快被卷了起来。悠二拉开她底裤的一角,刚刚还在真琴体内肆掠的物体顿时轻车熟路的进入到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还想说什么的名雪咬住嘴唇,感受着悠二充满自己的感觉,脸上的寂寞被和恋人合体带来的幸福取代。
(如果香里也可以用这一招来应付就好了!
悠二一边耕耘着名雪的身体,一边思考着用强硬的态度来彻底征服香里的可能性。
同时,他腰部摆动的速度也在加快,强力的冲撞着名雪苗条性感的娇躯。很快,在他毫不留情的冲刺下,名雪发出一声激烈的呐喊,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
许久,当快乐的浪潮退去,名雪抬起湿润的眼眸盯着悠二。
“呐,悠二!”
“怎么,还想要?”
悠二戏谑的动了动腰部,名雪再次发出一声娇喘,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啦,我是真的有事!”
看名雪的样子似乎确实是认真的,悠二缓慢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抓住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比我们H还要重要!”
“不是H的事情,我是来要回昨天你帮我记下的笔记的!”
“你的笔记?”
“昨天白天的时候,我不是睡着了吗?所以笔记是让你帮我记的,然后笔记本也一起放在你那里了!”
“啊,确实!”
悠二想起来了,因为前天晚上真琴的袭击事件,昨天名雪白天的时候几乎都在睡觉,所以上课的笔记,是悠二帮他记下来的。因为悠二自己没有记笔记的习惯,而且以他目前掌握的知识,也用不着。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