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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世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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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衣服将夕夜的身体盖住。
见到郝任向她问话,少女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可是刚刚抬头,却又见到对方的手将自身的衣服盖在另外那个女孩儿的身上,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
她感到自己的心中无比的难受,仿佛有一只小兽在那里不停的撕咬,她试图用手将小兽抓住,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那只小兽总是不听她的控制,在胡乱的奔跑。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偷偷的深吸一口气,心中想要默念琉璃圣法的口诀令自己静下心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脑子里面此时一片乱糟糟的,根本无法集中自己心神,将整片琉璃圣法的口诀念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保持沉默。
郝任知道自己能够苏醒过来全靠眼前这个少女的努力,此时见到她脸色无比的差,担心她因为救了自己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心中有些关心。
是的,仅仅只是关心而已。
他将自己的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将自己已经渐渐恢复的灵元度入对方的体内,护住对方心脉。虽然他不是医生,不知道该如何救治对方,但是却知道,灵元对于大部分的伤势都是有用的,只要输入进去,就可以对对方起一点的作用。
只要有作用,他就会源源不断的输送。
他没有管自己身体里面到底还剩了多少灵元,就这么的将自己灵元灌输了过去。
他的手指有些微凉,碰触到少女温热的皮肤之上时候,少女抖动了一下手腕,和他的手指分开了片刻。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指冰到了对方,脸上露出歉意的神色,而后鼓动灵元让手指的温度升高与体温同步,而后再次碰触到对方的手腕。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只是想躲避开他的手指,可是等待他第二次到来的时候,她有无法躲避。
感受到暖暖的灵元从对方的身体里面传到自己手腕,少女眼帘低垂,默不作声。郝任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神色,她却是透过睫毛的缝隙在看着对方,光透过那些细缝将景物衍射在她的瞳孔当中,有些散乱,有些遥远。
她的指甲陷入自己的肉中,掐的很用力,直到令她已经感到疼痛的时候,她才发现手掌已经被掐出一道很深很红的印记。
郝任为琉璃圣女输送了一会儿灵元之后,便感到刚刚产生的那些灵元已经被耗尽,只能暂时作罢。
他盘腿坐在石块之上,手在等待着真元的恢复,手却是下意识的在夕夜的脸上轻抚。这个动作自从他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做了无数多遍。曾经和简水柔在一起时,习惯性看着对方入睡,抚着她嫩嫩的脸颊的习惯,不自觉间他却用到了夕夜身上。
少女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慌慌,嘴唇抿起,唇下却是将自己的贝齿紧紧咬在了一起。她觉得自己有些发疯,明明认识对方没有几天,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简直无比的荒唐。
可是再荒唐,可还不是她自己心中的做出的选择。
她看着夕夜的脸颊,看着对方那副比自己更加动人的脸庞,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弥漫着百般滋味。
不离不弃,生死与共,一同出道的恋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分开,哪怕生与死也会在一起。平时在传奇小说当中看到的那一幅幅场景,那一幅幅会令人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场景,此时亲眼看到了,她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欣喜,只有无尽的哀伤。
她虽然是琉璃宫的圣女,是五大宗师之一琉璃仙的嫡传弟子,但她依旧还是一个少女,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一个会因为萌蠢的动物而高兴,会因为悲情故事而感动的少女。
她在江湖上即便有着高贵的来头,但是在这一点上,却和许许多多的普通少女没有任何的两样。
会哭也会笑,会伤心也会难过,圣女不是一块石头,她也有自己感情,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第144章 恨见晚
她心中无比的难过,腿不小心的抽动了一下,沙石刚好碰触到了伤口,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她咬紧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来,可是蚀骨的疼痛让她脸色无比的苍白。
郝任转过头来,看到她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但脸色却是一片的惨白,微微偏头然后才发现见她的小腿在打颤,知道她的腿被伤到了。他当即从须弥戒当中取出一粒大还丹,双指一捏将其打碎,又从沼泽里面打出一些清凉的潭水,让大还丹混着水化作膏药。
一粒大还丹做成的膏药才勉强将他手心覆盖,要想完全覆盖少女的伤口还是不够的。见此,他又取出了一粒,用同样的做法将其做成膏药。
“把腿伸出来吧!”他走到少女的面前,对着少女轻声说道。
少女的睫毛在眨动,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在高兴之余又多了一丝悲凉,低下了头。明明对方已经有了妻子,可是她心中还是残存着那么一丝希冀。
她粉唇微启,看着郝任说道:“可是,可是这药是无法进行外敷的?”
她脸上的皮肤本就是偏于粉红色,此时一副认真的样子,显得无比可爱。
郝任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后半跪在地面上,将她的小腿拉了过来,放到自己自己腿上。他用自己的手掌在少女纤细笔直的小腿上轻抚,灵元在他指缝溢出,他用灵元将她受伤的部位暖热以及杀毒。
少女的脸色顿时无比的通红,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郝任,小腿的滚烫已经从下面传了上来,蔓延到她脸上,浮现一朵火烧云。
待到少女的小腿已经全部温热之后,他将附着着膏药的手掌贴近少女的小腿,肉和肉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缝隙。
膏药用冰凉的潭水调办的,渗透着一些凉意,混着大还丹的药力进入少女腿上的伤口之后,伤口处忽然凝成了一层冰霜,将周围的红肿全部冰封住,减少她的疼痛。
冰霜覆盖伤口之后,少女感到自己的伤口有些发痒,有些酥麻,然而紧接着后面却是感到一阵阵的寒冷,她微微缩了缩小腿。
“你想杀关外五鬼?”郝任一边为她上药,一边问道。
整个潭底只有他们两个人,寂静的可怕,若是再不找点话题,压抑的寂静会令人发疯。
“嗯。”少女点了点头,低着头手指的不停的转动,“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翼翼,抬起头在观察着郝任的脸色。她害怕郝任认为自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而和自己疏远。
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变得无比的烂,但最基本的准则还是存在的。就如同铁面判官一样,哪怕明知必败,还会挺身而出。
这种正义感虽然很傻,但是无疑还是吸引着许多人的向往。
郝任看着少女脸上的神情,心中有些好笑,心道你若是知道我杀了多少人,会不会直接吓跑了。
如果杀人算是罪恶的话,他所杀的人总数转化成罪恶值,恐怕就算是江湖当中最邪恶的人都没有他更可恶了。
“十三年前,关外五鬼受了重伤经过东海的一座小镇,小镇当中有一家大户,主人十分好客,见到关外五鬼受伤便留他们在厢房,找人替他们疗伤。”少女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郝任,而后说道。
郝任没有说话,继续沉默着。
如此熟悉的剧情,哪怕他不用听下去,也猜测到了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主人家的夫人貌美如花,性格温柔可人,侏儒鬼见色心起,伙同其他四鬼将大户全家七十三口人全部杀人灭口,将那个夫人致死。”少女面无表情的说道,神情看不出来一点的哀伤。
郝任将最后一点膏药敷上,看着她的脸,微微叹气说道:“那个女人是你娘亲?”
少女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娘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能够成为富人。他们放火的时候,我娘正好躺在床上,烟起的很大,她因为生了重病被那个外表和蔼的主人赐到了一处偏房,当时正值冬季夜晚,偏房很冷,我娘冻得受不了,当感到外面有些温暖的时候,便关上了房间,想要取暖,却没有想到被房间里面的毒气活活窒息而死。”
“我那天因为贪玩跑了出去,才幸免一劫,可是回去之后,看到了我娘躺在床上,脸上那种痛苦的神色,我至今都无法忘记。”
说道这里,少女的神色有些微冷,嘴角微嘲:“他们杀人我不管,他们夫人我也不管,可是连累的我娘也死在了那里,虽然就算他们不去杀人放火,我娘也挺不过那个冬天,但去世的时候也不需要那么的痛苦。”
郝任闻言一怔,没有想到之后的故事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展开。
少女忽然收拾起来失落的情绪,冲他展颜一笑,抹过这件事情,对他说道: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地剑和白发鬼是冲着我们两个人来的,就算我们坠入深渊当中,也会下来挖地三尺,将我们的尸首找回来。”
郝任点了点头,看了看一旁的夕夜,又看了看现在腿部手上的少女,愣了半天之后,想着该怎么将两个人一起带出去。
少女看出他的犹豫,感到鼻头发酸心中无比苦涩,可嘴上却是大度说道:“没有事的,我现在还能走,她……你把她背着吧!”
说着,她站起身子,可是她刚刚站起身子,巨大的疼痛又让她弯下要,整个嘴唇变得无比的苍白。
郝任见此,笑了笑,说道:“真是争强好胜。”而后将她扶到一旁的巨石之上,让她坐在上面休息。
他在周围寻找了片刻之后,在泥潭之上找到了残存的车板,将其在沼泽里面的清水当中清洗掉淤泥之后,将其做成了一个类似阶梯的竹篓。
他把木娄背在自己的背上,走到少女的身边,让少女坐在木娄之上,而他将其背上。等到少女坐稳之后,他走到夕夜的身边,伸出双臂,就夕夜抱在怀里。
少女坐在背后的木娄之上,心中三分欣喜,三分羞涩,但更多却是酸酸的感觉。
郝任将二女放置好了之后,开始动用凌波微步在淤泥之上开始漂泊。
这片大峡谷十分陡峭,谷底是一片阴寒,哪怕此时天已经亮了很多,但谷底的雾气还是笼罩着未消散。
雾气缭绕的峡谷就像是一只恐怖而巨兽,张开着大口,等待来人的进入。
郝任带着二女,在淤泥之上不停的漂浮,以极快的速度在前进着。
就在郝任他们三人离开不久之后,他们刚才疗伤的那个地方,有两人抵达了那里。
地剑看着地面上残留的淤血,心中沉默片刻,眼神在周围扫视很久之后,说道:“他们还没有走远,追!”
白发鬼脸色有些苍白,他之前被琉璃少女用剑挑破了筋骨,一只手臂直接被废掉了,到现在还不能动用太多的力量。
听到地剑的话想,他脸色更加的苍白,可是又不敢违抗,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追下去。
……
越往山涧里面走,雾气变的越来越大,郝任看着周围能见度不到一寸的雾气,脸色有些凝重。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如此浓重的雾气,阴气过重,容易产生各种严重的危害。
再往里走的时候,里面的雾气更加的浓郁,周围的空气都是湿漉漉的。
郝任踏着沾满水珠的绿草,快速飞奔而过。
忽然间,他耳朵微动,听到从后面同样传来了脚步声,沉默片刻之后,他立即动身向着前方奔去,不敢在原地停留。
后面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他不用去猜想,也知道他们是谁。
他现在的体力只恢复到了一半,遇上地剑他们,连提剑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脚步声来的很急促,踏在山涧的岩石之上时候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一样,不停的作响。
地剑也听到了从前面传来的脚步声,他冷笑一声,而后加快速度,向着郝任追去。
清晨,山涧,五个人影在不停追逐着,脚步声惊起无数飞鸟,吓走很多的游鱼。
郝任一直在加快自己的脚步,但他毕竟刚刚重伤未愈,哪里又是后面那两个有着九成巅峰实力的人对手,跑的比他们更快。
过了没有过久的时间,他回头已经可以看到在雾气当中隐隐欲现的人影。
而这个时候,他的面前也没有路了。
他默然看着前方,那里是一处十分陡峭的绝壁,如同巨人一样竖直矗立在那里,但同时也绝了他的去路。
后面的脚步声越发的近了,而前面却已然无路,此时真的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铮”的一声清鸣从背后传来,他刚刚转身,就见到一道亮光刺破浓浓的雾气,向着他的面门杀来。
剑身上带着很浓郁的杀气,哪怕是这些浓厚的雾气见到也不得不退避三分,给其让出一条道路。
郝任转身的时候有些仓促,面对前来的一剑,只能被迫的将渊红横档在自己的胸前,护住身上两个人。
他用渊红挡住了对方的刺杀,却无法挡住对方剑身上巨大的力道。对方的力道很大,渊红已经被压弯了身子。
力量从剑身传到他的身上,让他蹬蹬后退几步,身体挨到了后面的石壁之上。

第145章 我在谷底里
琉璃圣女坐在他背后的木娄里面,当他的身体退到石壁前面时候,她自然首当其冲地碰触到潮湿的石壁。石壁上凸出来的尖锐石头刺入她的小腿,触及到了伤口,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却始终没有发出声来。她咬着牙将所有的痛苦全部吞了下去。
地剑和白发鬼的身影渐渐从浓雾当中显现,两个人冷眼看着郝任,如同在看瓮中之鳖。
郝任将琉璃圣女放了下来,让木娄依靠的岩壁之上,而后他微微松手,将夕夜也从自己的怀中放了下来,依靠着琉璃圣女的身体上,让她帮自己托浮着夕夜。
他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将渊红送入自己的须弥戒当中,而后将夕夜的青铜剑取了出来。
青铜剑从须弥戒当中出现,发出一道清鸣之声,响彻整片山谷。
因为夕夜已经昏迷,青铜剑无法被她收到体内,所以只能存放在郝任这里。
可是即便有着如此神器,他却不敢多用,青铜剑对他来说就像是一颗核弹,一旦使用固然可以灭杀敌人,但同时他自身也会因为反噬而死。
三国世界的事情他现在还历历在目,那几位早已经解开二阶基因锁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老道士,仅仅只是激发自己身体的异种能量,便被青铜剑吞噬的一干二净,而且当时若不是有着夕夜身上的仙力,恐怕他也会死在了青铜剑之下。
只是这个时候,夕夜已经陷入了昏迷,根本无法使用仙力来催动青铜剑,他身上即便是有着灵元,但和她的仙力比起来却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者根本就没在一个重量级。
他不能保证在自己没有仙力的情况下,若是擅自动用青铜剑,会发生怎么样难以预料的后果,所以他一直将青铜剑放到夕夜的身边,仅仅只是用来护主。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将青铜剑拿出来一战。
再不用,他会死的。
他将青铜剑握在手中,将自身所有的灵元都掩藏在身体深处,不让其溢出任何一丁点出来。青铜剑只认仙力不认其他,一旦感应到其他非仙力的能量波动,就会在最快的时间之内将其吞噬,而能量的宿主自然也会被在同一时间被吞噬掉。
“果然是这个东西!”地剑在看到青铜剑的那一刻,眼眸当中骤然一缩,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两步,而后接着嘿嘿冷笑说道。
郝任默然片刻,眼睛盯着后者看了许久,才说道:“那天进入她房间里面的那个人是你?”
青铜剑曾经两次被惊醒,一次是在客栈里面,另外一次是在将军府里面。郝任当时进去的时候,并未看到来犯之人,只看到青铜剑虚浮在虚空当中,吓走了敌人。
此时看到地面这幅样子,他心中顿时了然,那两次进入夕夜房间的恐怕是对方无疑。
想到这里,他忽然间也明白了,万安神谷的那次战斗恐怕也是对方安排,想起上一次战斗对方并未出现在那里,他脸色有些凝重。
万安神谷约战的应该就是地剑无疑,但是对方当时却没有出现在那里,那他又会去哪里了?有什么事情比杀死自己更为重要?
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除了青铜剑还能有什么东西。
地剑被青铜剑惊吓住了,恐怕那一次就是向自己的师父鬼修罗汇报去了,如此想来,鬼修罗已经盯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神情有些严肃。

第146章 坑队友毫不含糊
地剑握着长剑,张开双臂,而后用力将自己的剑握在手心。
他动了,踩中地上的树枝,发出吱呀的声音,身子破开雾气向着郝任袭杀而来。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并不是多么的远。雾气开始消散,转瞬之间,他握着长剑已经靠近了郝任的身边。
从对方得剑身上,郝任感受到了凌厉的杀气,杀气十分浓郁,仿佛像尖针一样,让他的脸有些发疼,他手掌松了松又握了握,神情十分戒备,眼睛盯着前方一眨不眨。
对方的剑翩若惊鸿,划开了雾气,化作一道寒光,直刺他的额头。
剑的速度很快,带动了周围的寒风,寒风伴随着杀气而来,扑打到他的脸,更加的疼了。
对方的剑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刺中自己的脸的时候,他才动了,脚掌在用力在地面一踏。
他将自己体内的灵元全部放开,毫不保留地全部灌输到青铜剑的身上,青铜剑就像是一直饿极了的乞丐,将他灌输进去的灵元一丝不落的全部吞噬。
待到吞噬掉了他输送的灵元,青铜剑开始大放异彩,青色的光芒如同骄阳,在一瞬间破开所有的雾气,照亮整个峡谷。
一旁掠阵的白发鬼看着这异样的一幕,面容有些失色,这样的场面似乎只有大宗师才能做到。他看着青铜剑,心中升起异样神色。
青光亮且刺眼,却只停留了短短的一瞬,就仿佛昙花一现,旋即它便恢复了暗淡的青铜色。就在亮光消失的那一刻,青铜剑从郝任手中消失,而后飞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地剑杀去。
它虽是后发,却是先制于人,因为它有那个资格。
郝任的脸色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有些暗淡。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失,汇聚到青铜剑的剑身里面,作为能量来支撑对方的运转。
虽然青铜剑已经脱离他的手,不过却有一根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他和青铜剑,那根线就像是命运之线,虽然看不见但真实存在,他不能斩断,因为一旦斩断青铜剑就会落下来。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样的现实,当他决定使用青铜剑的时候,就注定要出现这样的结果。
那根线就像能量输送管道,他体内所有可以用作运转青铜剑的东西,都通过那条看不见的线送到了剑身里面,维持剑的运转。
他脸上刚刚恢复没有多久的红润之色开始渐渐消失,一条条灰色的死气就像幽蛇一样爬上他的脸。
青铜剑在嗡嗡清鸣着,仿佛透露着兴奋的神色。
当郝任将自己的灵元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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