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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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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背包里的龙珠,我手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莫非我要拿龙珠当流星锤。阿全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全身僵硬,一只胳膊似乎并不灵便,缺了一只眼珠子。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确死了,身上散发出死人独有的味道。果真是控制死人的方法,李大哥曾经说过,此法的缺点有很多,一是极难练习,尤其所用之药,需要几十种药材;二是过于阴毒,取人性命,在现代社会,管理体系已经渗透到社会的角落,上哪去杀这么多人;三是效果一般,比起几百元买的手枪,威力小的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只能控制室48个小时,以后就没有什么用了。可是我却等不了48个小时,何况就是我愿意等,应声虫也不会同意。

没有任何先兆,阿全一铁链向我砸来了。铁链力大无比,但速度并不快,我侧身躲过,一腿踢在他的腿上,阿全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反手又是一铁链,我再闪身躲开。就这样,他打我躲,可是我最起码击中他有五六拳,也踢中了五六脚,太阳穴,会阴,命门所有的要害我都试了,根本没什么用,我反而累的气喘吁吁,有几次差点被铁链打中。

这样下去,我不被打死也要累死,我一边躲闪,一边想法子,可对方是个死人,算得上刀枪不入,还能想出什么法子,难道我还能再杀死他一次。那个叫四姑娘的站在远处,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想想也是,他要对付那个叫应声虫的老怪物。也真不知道这怪物在这里做什么,莫非专门候在此处黑吃黑。

就在我苦于无法时,那个叫“阿全”的一个收势不住竟然被自己的铁链拌了个踉跄,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我不断地挑逗阿全,把他一步步地引到码头前,要知道码头阶梯一层层往下,他手持沉重的铁链,很难保持重心平衡,身体不住地前倾,有两次差点自己滚到水里去。

四姑娘轻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我心跳的更加厉害,精神大振,他的声音和燕语的声音竟有同分的相似。

远处黑暗之中,突然响起笛子的声音,在黑暗之中,笛声尖锐凄凉,仿佛是怨魂在旷野中的嚎叫。我虽然不懂音律,但这一曲竟然很象基督教音乐中的安魂曲,只是节奏快了许多。阿全仿佛从梦中醒来,猛地止住脚步,一个转身,铁链横扫千军,速度奇快。我侧声急躲,脚下一滑,却差点要掉进水里。

笛声忽高忽低,极尽婉转哀怨,阿全随着笛音,忽攻忽守,忽扫忽抽。身手也仿佛变的敏捷多了。我凝神应对,那笛音却哀鸣不停,不住地往我耳朵里钻,让我不能集中注意力,一个不小心,我被铁链扫中肩膀,顿时皮开肉绽。

我暗暗叫苦,只好舍了性命,险中求胜,展开身形,围着阿全游斗,希望瞅个机会,将他撞下水去,偏偏阿全似乎力气足的很,随着笛声一刻也不停歇。如果再斗下去,我就算不被砸死,也要累死。而四姑娘一步步地向对面走去,双手握住耳朵,每走一步都仿佛十分艰难。就在我无可奈何的时候,笛声突然断了一下,阿全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机会难得,我顾不得细想,猫腰绕到阿全的身后,和身撞了过去,我足有150多斤,虽然在山洞之中这几天缺吃少喝,疲于奔命,但七哥我天生的喝口凉水就上膘的命,并没有瘦下多少。这一撞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竟把阿全从码头撞到水里,这里水流湍急,阿全本就高大健壮,加上沉重的铁链缠在身上,就在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四姑娘并没有关心他的下落,而是停下脚步静静凝视着对面。对面的黑暗之中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音,莫非是陈大哥他们跟了上来,看我情势危急,上来救我。我咬了咬牙,想冲过去帮忙,却被四姑娘一把抓着。她的手温暖,却在轻轻地颤抖。我知道,他在担心,他在害怕。

一个黑影被掷了出来,摔在墙壁上,发出濒死的叫声。是小灰,哪条被我们带到这里的杂交大狗,此时的它已经再没有初见时威猛的模样,身上大块的皮毛已经脱落。露出的皮肤开始溃烂,身上伤痕累累,全身瘫软,嘴角狂喷鲜血,正在发出最后的哀号。它的眼神望着我,里面充满了无尽的信赖和依恋。

这条大狗从我和言无绝相遇后便失去了踪影,想不到在此时却又重新出现,不知道它怎么会和这个变异人走在一起,我一直感觉黑暗之中有东西在跟着我们,莫非就是他们两个。对面的打斗还在进行,热血渐渐冲上我的脑门,我一把甩开四姑娘,冲了过去。四姑娘唉了一声,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过去。

在一块高耸的石头上,两个人正激烈地缠打在一起,一个穿的象戏台上的小丑,花花绿绿,奇形怪状。而另一个身子佝偻,臂长身短,象一只长臂猿,虽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我知道他就是哪个曾经被我们俘虏的变异人。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并和小灰一切攻击这个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是他们救了我。

第七十四章梦境

变异人和我们曾经交过手,他的武功极高,身体素质远超我们正常人,我们同人合围也没得手,是玉玲珑用了迷香才把他迷倒在地。而此时他更显得灵巧异常,身体如流星,如蝴蝶,如灵猿,可是无论他如何变幻身形,都近不了那个彩衣小丑的身。

我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打在一齐,我也没有时间想明白这个问题。那个彩衣小丑手里一根白色的棍子,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芒,这光芒竟然摄人心魄。我顾不得想太多,一跃而起,用了通臂拳的炮拳,向彩衣小丑击去。彩衣小丑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滴溜溜一转,白棍子已经指向我的胁部。我撤步变招,用了十二路谭腿的踢法,踢向他的膝盖。

此时四姑娘也赶了过来,身体前侧,一掌叙插,用的是一式羚羊挂角,她的进攻轻飘飘仿佛毫不用力,手法却极其复杂,一招一式,如春花拂柳,十分好看。我们三个,我硬桥硬马,死打硬接,四姑娘如蝴蝶穿花,取人不备,变异人身法诡异多端,但是无论我们如何进攻,都被彩衣戏子轻易地化解。

这个彩衣戏子装束的人应该就是应声虫,他的武功更是诡异,那白色的棍子用是正宗的武当松溪门剑法,他招式简单,并不花哨,但一招一式,随心而施,自由自在。拆了十几招,我受伤的肩膀疼的更加厉害,身法也不似开始灵动,接连两次被他用棍子打中,多亏不是要害,但也是痛彻心肺。

“四姑娘的拂花掌不过如此,苗王宗的夺魂步也是稀松平常,这小伙子更是草包。真是瞎让我耽误了这么多时刻”应声虫根本没有把我们三个放在眼里。说话之间那个变异人也被击中了几次,身形也不似刚才那么灵动。只有四姑娘还在苦苦支撑。

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感到有些不妙,这个老怪物奇怪的很,明明招式简单,松溪门的剑法我也知道一些,可是你的变招总是慢上半拍。而松溪门属于武当派的分支,武功剑法正气凌然,但是到近代,其健身的意义远大于技击,可是在他的手中,却使的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三叔,你快来帮我。”四姑娘一个躲闪不及,肩膀也中了一棍,她突然开口大叫起来。她这一叫,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应声虫也是一愣,手下缓了起来。四姑娘叫三叔的那个老头,武功奇诡,应该还在应声虫之上。如果他来,我们自然不再担心,可是黑暗之中,除了远处震动传来的声响,那有人的踪影。

“打不过,叫大人了,你此刻跪下来叫声应伯伯,我说不定还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应声虫胜券在握,更加的猖狂。“呸。”四姑娘口里可是一点也不服软:“应伯伯,如果不是你姑奶奶的捆蛟索被那个该死的柱子吸走,此时你跑在地上叫我姑奶奶饶命。”

就在说话之间,变异人又中了一下,整个右腿顿时不再似以前灵活。他突然狂性大作,两臂环张上去一把去抱应声虫,应声虫手中的短棍亮光大现,刺入了变异人的胸部,鲜血直流。

变异人发出一声长啸,这长啸狂放深情,这长啸哀婉凄美。他不但没有躲避,而是迎上前,死死抱着了应声虫,一口咬了下去。应声虫也吓了一跳,身子急向后退,接连几掌打在变异人身上,鲜血四溅,鲜血的气味竟然让我的内心有了一丝燥动。

机不可逝,我和四姑娘纵身上前,一左一右,拳脚相加,应声虫身上也接连被击中,但他反应奇快,飞起一脚,已经把变异人踢翻在地,再也不能动弹,接着回首一拳,我打的性起,竟然没有躲开,这一拳打的我满脸酸痛,涕泪横流。

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到唇边,我本能地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说不出的鲜美。我心中的那丝燥动竟然在瞬间膨胀起来,充满了全身。我想疯狂,我想杀人,我想撕碎一切敌人,痛饮他们的鲜血。我狂叫着,我咆哮着,冲了上去。

不知道被击中了多少次,我感觉不到疼痛,也不知道击中了多少次,前面的那个人在步步后退,终于被我击倒,我心里十分畅快,放声大笑。“阿新,你怎么样了。”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在我身边哭泣,我的头脑发昏,记不清他是谁,又为何哭泣。

难道这又是错觉,又是幻觉。你怎么会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莫非我来到了游魂界,你真的在这里等我。可是你的哭泣又是这么真切。突然一头色彩斑斓的怪兽向你扑来,不管是幻觉还是游魂,保护你让你免遭伤害是我最执着的誓言,我毫不犹豫冲了上去。挡在你的面前,一个发光的东西没入了我的腹部,疼痛,真实的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又一次狂叫着扑向那个怪兽,一拳一拳地击向它,把它打倒在地,一拳拳地打向他的头部,他尖叫,他求饶,我毫不迟疑,我毫不手软。血,甜美的血浸润着我,让我充满着力量。只到那个怪兽一动也不动,有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慢慢地泌出。

我恍忽中看到了你的脸,是这么的直实,你满是泪水的脸上还带有油彩,莫非你是刚从学校戏剧社的舞台上走了下来,还带着那五色的祥瑞。你的臂膀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就象是我那次发高烧时你守在我身边。你把我抱在怀里,添去我眼角的泪水,可是你的泪水,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梦中的泪水竟然也会如此苦涩。

“阿新,老七,你一定要支持着。我们往后的路还有很长要走,你不要抛下我让我一个人走,我会害怕。”你的哭声是那么的动听,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走,可是你为什么会抛下我让我一个人走。这条路,一个人走,太累,太寂寞,我也早已厌倦。我被人拖着前进,我似乎听到发动机的噪音,还有讨厌的柴油味,可是有你在我身边,这世界的每一秒都变的可此美好。

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这是幻觉,请不要打扰我的畅游。这一时刻,什么祖国,什么责任,什么道德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我只想回到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只想能再和你一起坐在校园的草坪上再看一次飞逝划过的流星。

第六卷

第一章囚禁

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手铐,冰冷的手铐。没有梦中的情人,也没有凶恶的魔鬼,黑暗的洞穴,嗜血的蝙蝠。有的是冰冷的手铐铐在我的手上,有的是洁白的床单,还有冰冷脸孔的警察和同样面孔的医护人员。

怎么回事?我极力挣扎,可是我的手脚都被紧紧铐在床上,除了脑袋和屁股,四肢一动也动不了。见我醒来,两名正在用手机打游戏的公安人员站了起来,这两个人都很年轻,看来刚参加工作不久,一个圆胖脸翻开一个笔记本,另一个又高又瘦的极力板起面孔:“姓名?”我没有理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窗户上拇指粗细的钢筋,狭小的只能看到外面一片很小的天空,就是这片很小的天空,也充满了阴霾。

见我没有答腔。那个高瘦的年轻人明显提高了声音:“姓名,你的姓名。”我看了看他,放弃了挣扎,身子挪动一下,让自己舒服一点。年轻人的耐心有限,把眼珠子瞪的溜圆:“你聋了还是傻了,你叫什么名字?”

当梦醒来时,是如此的残酷,残酷到我无法面对,此时的我身在哪里,你又在何方。我缓缓地闭上眼,任凭他们如何的咆哮。

我再一次醒来后,屋里已经换了一拔人,除了医生和护士还有另外两名警察,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黄果树烟,他没有吸,只是不停地在手里转来转去,仿佛那是一个有意思的游戏。他身后一个青年男子,两只眼晴又明又亮。

看见我醒来,中年男子停下了手中的游戏。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叫付建国,是这里的刑警队长,你不要装着听不懂或者听不明白,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这样我们两个都要省很多劲。”他说的是普通话,但发音并不标准,带有浓重的方言。

这种带有恐吓和利诱的话是审讯中惯用的伎俩,掌握主动,让你跟随他的意志。可是这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怎样逃了出来,陈世安、吴漱雪他们是否已经脱险,还有那个四姑娘他在哪里。他们又是谁?是敌是友?

我满肚子疑问需要有人给我答案,可是我却不能回答别人的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们的身份是如此的隐秘,这些人没有必要知道,铁的纪律,我们本就是不存在的人。

见我没有回答,付建国没有动怒,而是两只眼睛逼视着我,希望能看穿我的灵魂最深处。可惜他太小看我了,我受过最专业的训练,我平静地望着他,我知道他从这里看不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恐慌、胆怯、躲闪。

“你既然想不起来了,那么让我给你一些提示,看看有没有能帮助你想起一些东西。”付建国采取了另一种方法,大眼睛的警察把一叠照片递到了我的眼前。照片上是一叶孤舟,这是湘桂黔等地特有的一种小舟,是用一颗大树整个掏成,一头小一头大,象当地江中的一种鲇鱼。舟中只有一个人,是我,我满身血污躺在舟上,成群的苍蝇在我身上盘旋,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枝白色的短笛,笛子是由某种骨骼精制而成,骨笛有一半已经被鲜血浸然成酱紫色。

大眼睛的警察一张一张地帮我翻着,一共有二十多张,是从不同的侧面拍照的。我仔细地看着照片,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是从这里面看不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我最后的清醒是四姑娘的哭泣,疯狂而血腥的搏斗,小灰绝望的眼神,还有那一艘半封闭快艇上幽暗的灯光。可是这一切都和照片上的情形没有任何关联,两个故事没有任何关联。

付建国拍打着手里厚厚一叠的材料:“DNA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身上和小舟上最少有三个人的血迹,你能帮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帮他解释,因为我自己也不明白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难道要告诉他们:我在一个溶洞里和变异人一起围攻一个叫应声虫的人,告诉他们我见到了古人利用电磁来干扰人的思维,告诉他我浑浑噩噩地跟随个人去寻找早已经逝去的梦。

“我叫宗家老七,是社科院派往黔东南的文化考察组成员,我们在考察中遇到了自然灾害,我昏迷不醒,却想不到会在这里。希望你们给我联系上他们,我们的组长叫陈世安。”我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此时只有陈世安才能帮助我,我只能用我们公开的身份证明自己的无辜。

付建国愣了一下,随既脸变的通红。“你的态度太不老实了,编个身份也不能如此离谱,你是社科院的文化考察组成员,这是广西玉林市,离你说的黔东南自治州直线距离有六百多公里,中间隔了两个山系,几条大江,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划着这小木舟来的吧,这种小舟只在南盘江系存在,和黔东南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我目瞪口呆,六百多公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又是如何来到这里,是谁把我带到这里,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见我没有出声,付建国更加的愤怒:“你不要考验我们的智商,下次麻烦你编一个合理一点的故事,不要编这么离奇的故事。”他顿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这样死不承认是没用的,只会加重你的罪责,政府的政策用不着我再告诉你一遍了吧。”对他这种固执己见,我也无可奈何,我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吵,只好又闭上了眼睛。付建国又吼了起来,吼不几句,却被那个大眼睛青年拉了出去。

接下去的几天里,这样的故事周而复始,只不过登场的演员各不相同,但手法基本相同,有人负责威胁利诱,有人负责讲政策讲道理,有唱红脸的,也有唱白脸的,分工明确。我一概不予理会,只是把我说的话再重复一遍。他们越来越失去耐心,我相信,如果不是在医院里,他们早已经对我拳脚相加。虽然很是愤怒,但他们还是给了我很好的医疗,我身上的外伤正在迅速恢复,只有腹部还是隐隐做痛。

第二章绑架

这一天来的又是付建国和大眼睛青年,大眼睛青年大家都喊他小鲍,他的脾气也是最好的一个。付建国开始时还有些耐心,但对我联系陈世安的请求仍是置之不理,实际上打个电话浪费不了多少时间。他指出我身上有十几处外伤,这些伤根本不是躲避自然灾害时的遗留,而是和人搏斗时留下的痕迹。他的情绪激动,越说越是愤怒,甚至于冲上前来抓着我的衣服,恨不得抽我两耳光,小鲍急忙拉着他,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

当天夜里,圆脸和身材瘦高的两名警察值班,在例行公事的讯问了我的治疗和饮食情况后,两个人简单劝导了几句,便玩起了手机游戏。我输完了水,也昏沉沉的陷入到睡眠之中。睡到半夜,我感到口渴,便喊了一句,想让圆脸的警察去帮我倒一杯水,他坐着没动。门外轻轻传来了敲门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猛地紧了一下,因为我仿佛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一种不一样的压力。

圆脸警察放下手机,轻声嘀咕了一句:“今天换药怎么这么早。”便起身去看门。“别开门。”我心里感到不妙,急忙喊了出来。门已经开了,圆脸警察一步步地后退,嘴里发出唔唔地喊身,显得十分痛苦。另一名高瘦的年轻警察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伸手去腰间摸枪,可是他刚开嘴,还没有喊出声,便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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