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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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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雷达信号中断的经纬度就是这里。”

“是啊,我们询问水库工作人员和周围居民,他们许多人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

“声纳探测了吗?”

“探了,也找了十几个蛙人下去摸了。这个水库发过大水,下面一马平川。有东西应该很明显,而且这种飞机失事,水面上也应该有油污或者碎片,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真上见鬼了。”

“不会是被什么水里的大鱼水怪吞了当夜宵了吧。”我在提示陈头我们还没吃饭呢。

陈头的脸色变了。

“不会吧。”中年男子笑的眯起了眼。“这水库75年垮了后,86年才重修,而且是丘陵水库,相对深度并不深。大鱼都长不出来。”

陈头用手摸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这才发现他的耳朵要比别人的大许多,估计摸起来手感不错。

“老林(中年人),还是小心点,你不记的水库垮坝的传说了吗?”

“你真的相信?”老林说,但我看出来他心有点虚。

什么传说?我的好奇心起来了,但大家都没说,我也不想问,好奇会害死人的,跟着这一群装神弄鬼的人,我还是尽量做哑巴的好。

上了快艇,才发现水面确实很大,水并不是很清,和周围多是农田和村镇有关。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上了一艘小火轮,后面拖了一艘驳船。上面有人在进进出出,都很繁忙的样子。

客舱很干净,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饭菜,看来陈头早有安排。很简单,是一摞摞的盒饭。但我们都很饿,也就没什么客气的,另一方面,老林拿起一个地图和陈头指指点点研究起来。

盒饭味道很不错,还有一种可能是饿的时间太长了,毕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坐那破飞机还特别促进消化。

我飞速消灭了两盒,宋机械师并不比我慢多少,第三盒已经拿了起来,而肌肉男已经拿起第五盒了,从此,看肌肉男吃饭也成为我在枯燥生活中的一项娱乐节目。

按照陈头的指示,搜索的重点向南移动,那里靠近白云山,水底并不平坦。参加搜索的一共三只火轮,两艘驳船。一百多人,其中专业蛙人三十多人,本地的渔民十人。他们四人一组,每两小时一拔,从早上八点开始至下午五点钟之间轮番下水进行盘查。

而我们七人,除了陈头并没有什么工作,只好无所事事,肌肉男每天赤裸上身,故意在三位资深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的伟岸,象一只发了情的孔雀。宋机械和我只好仰着脸看四周的风光了,这一月五万的工资真好赚。

第八章世纪洪水

但是这种闲适只有二天,搜索已经越来越靠近南边山脚,水越来越深。第三天下午五点,二号船上最后一批的蛙人上来时,少了一个人。当时没在意,因为他们都有专业的潜水设备和优良的潜水纪录,还以为有什么新发现或是上错船了。一个小时后,二号船上的潜水队长发现有些不妙,开始呼叫着联系。但始终没有回音,一些队员又开始下水准备找人,被赶过来的陈头一阵怒骂,不情愿的上船来。

二号船上的潜水员都隶属于某水下打捞队,多为部队专业潜水员转业,大风大浪见多了,把这水库称为一碗水,却不料今天在这一碗水里损兵折将,失踪的队员叫雷声,是山东烟台人。担心兄弟的性命使打捞队员们情绪激动,上了船的他们紧紧围着陈头,一个个满脸狰狞,看那架势,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把陈世安这个混蛋官僚扔进水里。

陈头已经没了笑容,声色俱厉:“这是命令,理解也要服从,不理解也要服从。”林同志连忙向大家解释:“天要黑了,水又比较混浊,而且这个地方昼夜水的温差较大,现有的水下照明装置根本不行,水库周围的群众也有夜不下水的说法。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大家下去于事无补。另外,也有可能他迷了方向,在周围上了岸,我们已经要求当地公安机关和地方政府配合找人。大家要保持冷静。”那群当地的渔民也在旁帮腔,千万不能夜里下水,晚上是水龙王的世界,人是不能去的。

林同志和陈头一唱一合,红脸黑脸一起上,终于忽悠着这群人渐渐散去。夜不下水到底是怎么回事,水龙王又是怎么回事。这些荒诞不经的民间禁忌不应该影响现代化技术条件下的正常的行动。

船靠了岸,这是打捞船第一次靠岸,以前水和食品的补给都是靠水库管理部门用快艇运送的。我没在水库管理局的餐厅吃饭,看陈队和水库管理局的几位领导在小会议室开会,我悄悄留了出来,找到了联合打捞工作当地渔民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大家都喊他周叔。

这些渔民并不是真正的渔民,而是水库捕捞队的,周叔年纪最长,真实的年龄已经54岁了,从小就生活在板桥镇,是地地道道的本地通。在两盒好烟和半瓶洋河下肚后,周叔打开了话匣子。

泌阳所属的驻马店市,是大禹治水划分九州时的天下之中,而泌阳相传是盘古文化的发源地之一。这里有很多传说。板桥水库前身,在白云山山脚下有一个深潭,叫回头潭,传说是西海龙王的儿子无意中犯了天条,被罚至此,他喜欢这里人间繁华,没事就喜欢出来四处乱逛,他一逛,又刮风又下雨的,常常祸害百姓,后来一位仙人,据说是八仙之一的韩湘子从这里过,两个人一来二去就打上了,结果当然小韩同学就胜了,但是小龙同学也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而且人家也要吃饭过日子,后来双方就定了个协议,白天小龙不出来,夜里人不下水。这个规定就一直这么传了下来,反正捕捞队和村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唉,中国人民的联想力是差点,怎么翻来覆去就是龙王的儿子和八仙呢,类似的故事全国最起码有个萝卜大的坑就有一个,真是缺乏创意。

我突然想起陈头说的溃坝原因,便悄声问了起来。

周叔看我对他的传说半信半疑,有些郁闷。问起溃坝原因,眼里突然闪出一丝恐惧,但随既恢复了正常。“唉,我们那知道这么清,你们政府的人都知道,水库管理局有记载,也有介绍。”

老狐狸。我心中暗笑。“老板,再来一盘溜肚片,来一瓶洋河。”

“小伙子,我不能喝了。有点多了。”

“没事,周叔,算晚辈孝敬你老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周叔显然很满意我的知趣,打着满意的酒嗝把脑袋伸了过来。

“小伙子,你们是那个单位的。”

“周叔,我们是地方海事局的。”我们约好的有身份的。

“小伙子,你骗不了我的,你们的陈首长谙熟各种门道,绝不是海事那些饭桶能比的。”

我只好干笑两声,来掩盖自己。

周叔用手擦了擦嘴边的油,满意的嗫着牙花子:“小伙子,我说了你别说你叔是老迷信,你就当听故事算了。”

“那真是一场噩梦。那年我24岁,在34450部队已经整整五年了,眼看就要转业。暴雨来临前,变化异常,先是出乎意料的闷热,嗣后一些地方,连续几天在日出日落时,都观测到天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紫色。乌云接日,南虹出现。蚂蚁搬家上树,喜鹊成群结队,老鼠乱窜,狗不吃食。鸡落在树枝上不下来,蛇在洞外游弋不回窝。种种迹象预示着,一场大的自然灾难即将来临。”

“8月4日中午前后,驻马店地区开始零星降雨。8月5日中午水势猛涨,出现第一次洪峰。我们部队奉命从确山县增援板桥水库。此后,大雨直到8日后才停止。历时5天,共有3次大规模普降暴雨过程,每次降雨量均创历史新高。在狂风暴雨中,不断有树木被雷电劈倒烧焦,被狂风吹倒折断。居民的房顶被狂风刮跑,房墙被暴雨淋塌。天边的闷雷和刺眼的闪电,把暴雨中的村庄撕扯得丝丝缕缕,凄惨恐怖。”

“那年的雨真大,暴雨到来的数日内,白天如同黑夜;雨水像从消防水龙中射出;从屋内端出脸盆,眨眼间水满;暴雨如矢,雨后山间遍地死雀。(注:1975年8月流域普降特大暴雨,6小时降雨860毫米(大于美国密士港782毫米)为世界最高记录。)当时板桥水库管理局院内,积水达1米多深,电话总机室被水泡塌,电话线路中断,管理局与水库上游各雨量站全部失去联系。公路交通中断,板桥镇街积水二尺,供销社、信用社被大水冲倒,大部分民房倒塌。板桥公社干部在慌乱中组织力量转移老人和儿童,派出所干警则紧急抢救被水浸泡的档案。我们部队的官兵则奉命死保大坝。”

第九章洪水巨兽

“那年的雨真大,暴雨到来的数日内,白天如同黑夜;雨水像从消防水龙中射出;从屋内端出脸盆,眨眼间水满;暴雨如矢,雨后山间遍地死雀。(注:1975年8月流域普降特大暴雨,6小时降雨860毫米(大于美国密士港782毫米)为世界最高记录。)当时板桥水库管理局院内,积水达1米多深,电话总机室被水泡塌,电话线路中断,管理局与水库上游各雨量站全部失去联系。公路交通中断,板桥镇街积水二尺,供销社、信用社被大水冲倒,大部分民房倒塌。板桥公社干部在慌乱中组织力量转移老人和儿童,派出所干警则紧急抢救被水浸泡的档案。我们部队的官兵则奉命死保大坝。”

“8月6日,刚从省里开会回来的驻马店地区革命委员会生产指挥部副指挥长陈彬赶到水库,7日中午,陈彬召集板桥驻军、板桥公社、水库有关负责人开会,这时,通讯线路中断。午后,天奇黑,雨势更猛。从16时起,‘75·8’暴雨的第三场降水也是最大的一场降水出现,这场暴雨将持续13个小时!”

“8月7日,部队开始不断用电报向外求救。并打开全部17座闸门泄洪,但奇怪的是只有五座往外泄水,另外12座闸门水非常小或是基本断流,副局长还以为是水库闸门维修不善,带着捕捞队几位水性好的兄弟就要下水,当时水离坝顶只有一米多了,在那种水势下去就是送死,根本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几人苦劝不住,这时部队的一位姓吕的连长是南方人,他想出一个好主意,用粗绳子捆着自己和几个胆大的士兵,向没有泄洪的闸门坠了过去,我就是其中一个。为了人民群众而牺牲,是我们那一代军人的光荣追求。”老人说到这,身子突然直了起来,昏暗的眼里也放出光芒。

“为了联络和照明,吕连长我们带了信号枪、信号弹和照明弹,吕连长坚持带了一枝56式半自动和手雷,说试试能不能把大门炸开。虽然明知道没什么用,但也只能让他试试,我们一共下去四个人,两人一组,我和吕连长一组,我带信号枪,吕连长拿着半自动,当时雨很大,人根本睁不开眼,我们两个坠下去时,闻到强烈的腥臊味,也没有在意。坝顶至闸门有十米左右,到了闸门位置,气味更强烈了,水声,雨声,我们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但感觉闸门在震动。”

“按照约定,我向闸门打出了一颗照明弹,照明弹发出强烈的光亮,由于距离很近,照明灯打在闸门上,向下滚动。刹那间,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闸门竟然在扭曲,在上下流动。”

周叔的话语在颤抖。

什么,闸门会动。我心中充满讶异。这老头是不是当时被大雨浇蒙了,还是当时吓的神智不清了。把洪水压迫下的振动现象人为放大。

周叔显然没有感觉到我的不信,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讲了下去,这时小酒馆的客人已经很少,老板和老板娘也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听了起来。

“是的,门在动,象是有生命一样,而且照明弹打在上面,那种扭曲、流动显得特别明显。这时吕连长开枪了,半自动发出的声音不是轻脆,而是沉闷,打在闸门上没有打在钢板上那种火花迸射。一个手雷扔了出去,腥味更重了,其中一些东西打在我的脸上,那种冰冷彻骨的感觉让我终身难忘,整个人被恐惧吞噬。”

说到这,周叔整个脸都变了形,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这时上面的战友不知是感觉到什么,还是听到了枪声,打起了照明弹,并拼命拉起了绳子。借着照明弹,我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闸门内迅捷伸了出来,又缩了回去。无声无息。枪声嘎然而止,雨声、波涛声还有人们的呐喊声,可世界那样安静。上去后我才知道,同行的四人,只回来一个半,我和另一个战士的上半身,其他的战友被那无边的黑暗所吞没。”

说到这,老人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我们几人也感到了一丝凉意,老板娘把所有的灯拉开,似乎要驱散黑暗中那未知的幽灵。

“部队和地方首长虽不相信,但水已经渐渐没了上来,我们部队是炮兵,抗洪抢险不可能拉着大炮,炸坝连炸药都没有,只有拼命的用无线电请求上级用飞机炸坝,另一方面派人转移群众向驻马店送信,拼命的向天上打信号弹,可在暴雨如注的深夜谁会在外面,就是看见了也不明白那是什么含意,而送信报警的两名战士也先后在路上被洪水冲走。一切都无可挽回。”

“此时,板桥水库大坝上一片混乱,暴雨柱儿砸得人睁不开眼,相隔几步说话就无法听清。大批水库职工、家属这时正被转移到附近的高地,飘荡着的哭声、喊声和惊恐的各种声响在暴雨中形成一种惨烈的氛围。人们眼睁睁地看着洪水一寸寸地上涨,淹至自己的脚面、脚踝、小腿、膝盖……。”

“上涨的库水迅速平坝,爬上防浪墙,将防浪墙上的沙壳一块块掏空……水库职工和士兵们还在作着无谓的抵抗,有人甚至搬来办公室里笨重的书柜,试图挡住防浪墙上不断扩大的缺口,水文站里的职工在暴雨中用斧子凿树,以记录洪水水位……”

突然,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串炸耳的惊雷。万籁俱寂。暴雨骤然停止———夜幕中竟然出现闪闪烁烁的星斗。

这时,就听一声惊叫:“水落了!”

刚才还在一寸寸上涨的洪水,在涨至小腿、膝盖、腹部,甚至向人们的胸部漫淹去时,突然间就“哗”地回落下去,速度之迅疾使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洪水的确在眨眼间退去。

“就在那些‘老婆孩子’欢呼‘水落了!水落了!’的时候,站在我右侧板桥水库管理局公安科长马天佑突然拉住了我,他整个身子向风中的落叶一样在颤抖:快看。刚才的那个劈雷,让我们周身触电似的麻了一下,在我们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一只磨盘那么大的脑袋正昂立着看着我们,劈雷仿佛警醒了他,迅速没在水中;此刻,那座刚才还如同一只充足气的巨大气球的板桥水库突然间萎瘪,8亿立方米的库水令人恐怖地滚滚泄下。”

第十章东海人鱼

老周讲完这个故事,整个人象被抽干了似的,萎缩在座位上。

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个冷颤,抬起头,面前的是陈世安象刀一般的眼光。

一夜睡的不踏实,一方面是机械宋的呼噜声震耳欲聋,而且梦中一直在愤怒的和人争吵。我一直奇怪,怎么不是肌肉宋,那小子睡的香甜,呼吸均匀,绵长。记得家乡的长辈说过,这样的人都是有一定的内家根底。

同行三四天了,我们之间还基本没什么了解,是淡漠的心态,还是互相心存戒备,我很郁闷,有点怀念研究所里的日子,虽然挂羊头,卖狗肉,但人和人之间却很好相处,不似这样,每个人都是个迷。

睡的晚,自然醒的晚。

我是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吓醒的,怒骂、哭叫响成一片。

我迅速的跑了出去,码头上陈头几乎是疯一般在怒骂着,我悄声的问一名水库职工怎么回事。原来,二号船上失踪队员的二名同事,今天凌晨就悄悄的开着快艇自己行动了。

骂归骂,我们迅速行动,向着白云山脚下驶去。

远远看见快艇,上面没有人。

船一靠近,陈头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两只快艇相距足有四五米,陈头就象一只燕子,轻盈飘逸。

陈头的脸色更凝重了,潜水设备和人踪影皆无。他们的氧气瓶是12L重的铝瓶,一般来说下潜时间不应超过2小时。

整个抢救队被整合到一起,陈头亲自下水,林队长负责指挥调度。一方面下水寻找,另一方面组织捕捞队往下流附近用网打捞,同时要求地方政府组织人沿水库周边进行搜索。

蛙人们则是六人一组,并要求携带潜水刀、匕首和鱼枪。

看着大家都在忙忙碌碌,我忽然发觉自己成了多余的人,正在想找个什么事来干的时候。姓刘的高个美女大步走到了我面前,以命令式的口气说:“你和我第一组下。”

“我不会潜水啊?”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

“陈队长说你会,你有PADI开放水域潜水员证书,不会还可以学。”说完刘美女一扭一扭的走了,虽然身材不是很好,但屁股扭起来还是很,呵呵。

我什么时候会潜水了?我心中暗暗纳闷,毕业找工作时我的特长上是写喜欢潜水、登山、探险。可那是为了找工作啊,属于可以理解的艺术夸张范畴,不能当真的。PADI开放水域潜水员证书,大姐,那是300元钱买的。一共就下了两次水看海星,结果一个也没看到。

昨天老周的话,犹在耳边。虽然哥们是个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个科学实证派。但万一有个万一呢。小雷同志不是就没按时上来。

但我已经无人可解释了,下去吧,怎么着我还会两下狗刨,还上过几天潜水速成班。

第一队的六个人,陈头,我,刘娟,三个蛙人,40多岁的大曹,曹建军,三十多岁的薛达明和京仔。任务,搜索南岸山崖下五号区,面积约一平方公里,从声纳上来看,此地最深处约二十五米左右,岩石秘布。

下水后,陈头,刘娟、大曹在前面,陈头负总责,我们三人在第二排,两人一左右把我夹在中间,前后距离十米,左右间隔五米。

下水后,刘娟让我们大吃一惊,当然这不包括陈头。她在水中就象鱼一样,轻盈转折,灵巧自如。水中很混浊,虽然穿着潜水服,带着氧气瓶,但是并不重。

世界归于沉静,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呼吸器发出“嘶嘶”的声音,下潜到了两三米的时候开始觉得耳朵有点疼了,我捏着鼻子试着吸了一口气,舒服多了。又下去,又开始疼,努力回想速成班时教练的要求,深吸一口气,闭气把气体逼向耳朵两边,做了约十次耳压平衡,耳朵开始恢复正常。

水里透视度不高,一群小鱼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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