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活人-第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二十章撞仙儿
    在我们的追问之下,那维族小伙这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述说清楚。
    此人全名叫阿卜杜拉。热合曼,因为名字太过繁琐,所以我们都简化地称他为热合曼。
    热合曼的母亲本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fù女,和善慈祥,待人热情,这一辈子也没和谁红过一次脸。
    他们一共有兄弟五个,他排行最小,如今他的母亲已经是将近70岁的高龄了,正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但不知怎地,前些日子他**突然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就是40多度,直烧得老太太浑身抽搐,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兄弟几人担心得要命,便把自己的母亲送到了当地的医院进行救治。过了两天,烧倒是退下来了,但整个人却精神全无,昏昏沉沉地不言不语,整天都是傻呆呆地望着地上,别人对她说话她也一句不答,就好像没了魂似的。
    由于他家庭的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家里承受不了太多的医疗费用,总之现在母亲的命是保住了,兄弟几个也就无奈地把母亲接回了家中。
    可没过几天,她母亲却突然发起疯来,时而嘻嘻哈哈地大声尖笑,时而蹦蹦跳跳地胡言乱语,时而又蹲在地上乱抓乱刨,那种情景简直可怕到无法形容。她白天不吃不喝,到了晚上,两眼放出绿光,把他家养的几只鸡一一咬死生吃,就连鸡毛都被吞入了肚中。
    更为令人惊奇的是,他**一辈子都不会说一句汉语,不知为何,自打这次发病以来,老太太每天都尖声尖气地说着胡话,而这些胡话却句句都是流利的汉语,这简直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兄弟几人苦于找不到病因,便又将母亲送进了医院,可医院的医生连检查都没做,就要把老太太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几个人怎能眼看自己的亲生母亲去到那种地方,无奈之下,只好又将老太太接回了家中。
    没过两天,老太太越闹越凶,一到夜里就在院子里来回乱窜,简直比兔子跑的还快,哪里像是一个年迈体虚的老人?
    到了这个时候,热合曼一家的怪事就逐渐地传开了,周围的邻居纷纷献计献策,有的说是恶魔索命,有的却说这就是普通的疯人病,必须送到专门的医院治疗。
    其中有一个阿訇告诉热合曼,你妈妈这个病应该不是疯人病,她竟然能像灵猫一般地上蹿下跳,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能力范围了,更何况她还是个老人。我看她很有可能是被恶魔附体了,你不如去清真寺去做做礼拜,看看胡大是不是能保佑这个可怜的老人,让她的灵魂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中。
    作为一名维吾尔族的子民,伊斯兰教必然是热合曼的最为崇高信仰,他觉得此法可行,便带着一家老小全都奔赴了艾提尕尔大清真寺,在那里唱经祈祷,期盼着自己的母亲早日恢复正常。
    可一连过去了三天,老太太的病不但不见任何好转,反而倒有变本加厉的迹象。不但时常跳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把鸡咬死,而且还经常把墙上的黄土抠下来吃到嘴里,把满口的牙齿咯得七零八落。
    除此之外,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语,例如:“让你堵我的门,这就是后果。”“不给我活路,我也不给你活路。”“惹我?你算活到头了。”等等。与此同时,还伴有一声声凄厉的惨笑发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家人全都苦无对策,为了不给左邻右里增添麻烦,几兄弟只好把老太太捆在了chuáng上,防止她再次胡吃乱咬。可看着她一日一日地消瘦下去,一家人急得抓耳挠腮,也不知默默地流下了多少泪水。
    五天以前,那阿訇再次来到了他们家中,看到老太太丝毫不见好转,便试着将《古兰经》放在了老太太的头顶,想用这个方法进行驱魔。但谁知这样的举动反而把老太太给jī怒了,她挣脱绳子,张牙舞爪地把书撕碎,将纸片纷纷吞入肚中,随即就开始拼命地猛抓自己的身体,一抓就是几道血痕,完全是一副自残的态势。
    热合曼几兄弟被吓得够呛,七手八脚地把母亲再次捆绑起来,以免她真的将自己抓个好歹。可自打这天开始,老太太便不吃不喝不睡觉了,除了口中始终咿哩哇啦地说着胡话,两个眼珠永远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天huā板,一天之中连眼皮都眨不了几次。
    正感焦急万分之际,这一天,热合曼的哥哥突然带回来一个奇怪的汉族老头。他哥哥告诉他,听说汉族人对这种驱魔镇鬼的事情非常在行,这个人就是个很有名的驱魔法师,反正咱们的妈妈已经这个样子了,不如让他试一试,但愿真主保佑,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那老者先收取了2000块钱的劳务费,然后便拿着念珠走进了屋里。没想到老太太一见到此人就立马变换了一种神态,他盯着那老头看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用一个细嫩的女人声音说道:“您好啊,请问您喝茶不喝?”
    老头手中的念珠急捻,脸上变sè,颤声答道:“那好,劳您驾给倒上一杯吧。”
    老太太不再说话,手脚向外一挣,捆在身上的绳子顿时就被崩得四分五裂。然后她走下chuáng去沏茶到水,临端上来之前,又往茶水里加了六七勺白糖。冲着老头yīn森森地一笑,把茶杯递了过去。
    那老头见此情景,连话都没说,撒丫子就往外跑。一家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想追的时候,那老头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自此之后,老太太依然不吃不喝地在chuáng上坐着,几天以来连一分钟都没睡过。虽然她不像前几天那样大吵大闹了,但一个年近70的老人这样熬下去总不是办法。眼看她头发脱落,面皮松垮,怕是再有一两天的就要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热合曼也是有病乱投医,到处跟人打听哪有能治这种怪病的人。这天问到了一个和他仅有几面之缘的汉族朋友,此人名叫李强,因为比热合曼大了不少,所以热合曼便尊称他为李哥。
    那人说这种事找到我就算是找对人了,从你描述的症状来看,你母亲这病肯定是鬼上身了。我正好认识一个神通广大的半仙,在兰州那边降妖无数,应该能把你母亲身上的小鬼赶跑,你就踏踏实实的放心吧,我这就给你联系。
    那李哥办事倒很麻利,当时就和那个半仙约定了时间,傍晚时分找个地方见面,其他的事情见面再聊。
    虽说热合曼不是汉人,但维汉两族hún居了数十年,他多少也懂得一些汉人的处事方式。他知道对方约定这个时间就是要吃饭的意思,但连日来的huā销已经让他负重不堪,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了这个自己比较熟悉的小餐厅,因为他和老板有些交情,可以先行记账,等有钱了再还给人家。
    后面的事自然不用热合曼再说了,我们都是亲眼所见的。
    然而此时我的心里却犯起了难,按照热合曼的描述,他**得的怪病真的有点像是鬼上身,我虽然不太相信世上有这种离奇的事情,但回想起当初和谷生沪在鬼宅的那一晚,也不由得对此事多生了几分疑虑。
    如果答应热合曼对她母亲施救,我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的确是一窍不通,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可如果撒手不管此事,失去了一个好的向导不说,单单是这个可怜的老人也让我感到于心不忍,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她的生命恐怕真的就要走到尽头了。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护身符,当年面对谷生沪身上那看不见mō不着的东西时,这护身符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不知这次能不能行。
    在这样的时刻,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子,于是我提起护身符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口中问道:“秃子,你说这东西能管用吗?”
    自打刚才王子就一直沉默不语,他可不是在低头沉思,而是面有得sè地扬眉而笑,一双小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两个嘴角也咧到了后脑勺。他听我这么一问,更是显得神气起来,摇头晃脑地答道:“管用倒是管用,只不过你这东西的劲头儿太猛了,你想想谷胖子当时是个什么状态?那老太太的身子骨能受得了吗,最后非得给折腾死不可。”
    我看他的神情间倒是有着几分泰然自若,弄不好他这王半仙儿真有什么好主意也说不定。于是就催促着让他有话快说,别跟我这儿人五人六的找骂玩儿。
    王子又得意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讲道,照这意思看,这老太太应该不是普通的鬼上身,鬼上身不是这种症状,虽然也会抽风似的吓跑乱撞,但绝不会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来,也更不会满世界的逮鸡吃。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分析,老太太这病应该是中邪的一种,按西方的说法叫恶灵缠身,按中国的俗称,那就叫撞仙儿。
    什么叫撞仙儿?这事儿得先从这个仙字说起。按行话来说,所谓‘狐黄白柳灰’,这就是五仙。实际上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这五种特殊的动物。这五仙与其他动物不同,上**华,下接地气,最容易修炼成精。成精以后,一般人便招惹不起了,于是就被人们奉为神仙,也就有了五仙的说法。
    当这种动物修炼成精以后,如果有人招惹了它们,它们最直接的报复方式就是上身。先是把人弄得疯疯癫癫地折腾一溜够,然后再慢慢地把人耗死,直到对方咽气以后,这才从肉身中脱离出来,或是继续修炼,或是继续害人。
    如果说老太太有偷鸡这种行为的话,那就基本可以断定了,她这病九成九就是撞仙儿。那你们再好好想想,哪种动物是最喜欢偷鸡吃的?
    我和大胡子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低声答道:“是黄鼠狼?”
    ◇◇◇◇◇◇◇◇◇◇◇◇◇◇◇◇◇◇◇◇◇◇◇◇◇◇◇◇◇◇◇◇◇◇◇◇◇◇◇◇◇◇◇◇◇◇◇◇◇◇◇◇◇◇◇◇◇◇◇◇◇◇◇◇
    感谢水⊙火的月票,非常非常感谢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篷尺
    第一百二十一章天篷尺
    黄鼠狼偷鸡,基本上八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都应该听说过,或者是亲眼见过。小的时候我家里虽然没有养鸡,但我家老爷子却养了几十只信鸽,工作之余最大的乐趣就是鼓捣这些东西。
    当时我家所在的那个大杂院里居住了大约有百十来户人家,养鸽子的不止我家老爷子一个人,还有两个鸽友也养着大量的信鸽,要是论起数量来,我家的鸽子应该算是最少的。
    有一年,我家那一带黄鼠狼闹灾,大批的黄鼠狼满街游窜,到了夜里,一双双碧幽幽的眼睛随处可见。从我家到厕所的这点儿距离,少说也能看见四五只黄鼠狼在夜sè中横蹿竖跳,胆子大的都不避人了。我从小就听老人们讲过一些关于黄鼠狼的邪事儿,所以在那段时间里,我晚上连厕所都不敢自己上了。
    这黄鼠狼灾闹了没几天,院子里的家禽就被咬死了不少,再过一段日子,另外两家的鸽子就开始络绎死去,直气得那两户人家暴跳如雷。
    我家的鸽子笼是修在房顶上的,因为高度足够,所以一时幸免于难。我父亲当时大为幸灾乐祸,大赞自己当时的决策正确,把鸽舍修建在高高的房顶,量那些小黄皮子也跳不到如此的高度。
    可他的庆幸仅仅维持了两天,第三天头上,当我家老爷子再次去房顶打扫鸽舍的时候,发现我家那六十多只鸽子在一夜之间全都被咬死了,连一只活的都没剩下,这种夜行动物的残忍简直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两个鸽友既伤心又气愤,和另外几户人家合计着要想办法把这些黄皮子全都弄死。我家老爷子伤心yù绝,本来也想参与此事,但我妈却死活拦着不让他去,说这些东西都是仙儿,咱可绝对招惹不得,到时候会遭报应的。
    就这样,院里的一些居民开始自发的组织起灭除黄鼠狼的行动队来,下毒的下毒,设套的设套,还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则拿着锄头镐把满院溜达,滋要是见着黄皮子就往死里打,一个月下来,那些碧幽幽的光点就这样慢慢地消失了。
    到了最后,那两个养鸽子的人活捉了一只硕大的黄鼠狼,那体型就跟几个月大的小豺狗似的。有人说这是所有黄皮子的头头,只要它一死,其他的黄皮子就不敢再来了。
    那俩人觉得仅是打死这只黄皮子难消心头之恨,就把它的所有指甲全都剪掉,然后锁在笼子里一直关着,直到它被彻底饿死才算解气。
    可在那以后的一年时间里,院子里凡是参与过灭除黄鼠狼的人全都生了几场大病,有发烧的,有痢疾的,有脑淤血的,甚至还有突然失明的。
    而那两个养鸽子的人,则在不久之后相继死去。一个是骑摩托撞在树上飞出去戳死了,另一个死得更加离谱,喝完酒以后,摔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居然给活活的呛死了。
    我妈听说这事儿以后,菩萨保佑这句话就一直挂在嘴边上。她说要不是当初拦着我爸没让他跟那俩人合伙儿,保不齐现在咱娘儿俩正在你爸的坟上烧纸呢。
    自打那次的事情发生以后,黄鼠狼这种动物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此时听到王子问起什么动物喜欢偷鸡,我脑海中立时便回忆起童年的影像,顺嘴答音地说了声:“是黄鼠狼。”。
    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我估mō着就是它,行话里叫黄大仙儿。不过要我看啊,刚才这老头儿还真不是个普通的骗子,他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手艺,只不过就是手艺不太到家,没使唤好,玩儿现了。”
    我问他此话怎讲?王子说按照惯例,如果有人撞仙儿了,有两个办法能解决此事。最普遍的办法叫送仙儿,就是和上身的仙儿盘盘道,看谁的道行深。假如这黄大仙儿怕了此人,就会自动离开,该上哪儿猫着上哪儿猫着去。
    不过看情形老太太身上这只黄大仙儿可不好对付,它给那老头儿沏了杯糖茶,这就是送客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惹你,你也别招我,我先给足你面子,如果敬酒不吃的话,下一步就该动真格的了。
    还有另一种办法,那就是直接招呼,不用虚头八脑的攀比什么道行,上来就练,谁输了谁躺下。
    我听他说得这么玄乎,心里有些不太相信,我问他:“你这都哪儿学来的?你怎么知道沏糖茶就是送客的意思?”
    王子说我爷爷可是正宗玄门弟子,这种事儿我打小儿就见怪不怪了,糖茶送客的场面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两次,你说我打哪儿学来的?
    然后他摆了摆手让我不要打断他,接着转头问热合曼说:“我问你,你母亲的腋下是不是起了一个大包?大概有拳头大小?”
    热合曼一听之下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有一个肉球的嘛,比拳头大的多啦,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就这两天才发现的嘛。王大哥,这肉球是什么?”
    王子冲我一撇嘴,满脸得意之sè,接着他解释说:“狐黄白柳灰,每种大仙儿附体的时候,身体上都会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球凸起,这就是这帮仙儿的仙灵所在。狐狸上身的时候,肉球的位置在脖子上。黄鼠狼上身,肉球就在腋下。刺猬上身,肉球是在后背上。蛇仙儿上身的话,肉球是在肚子上面。而这耗子要是上身了,嘿嘿……那肉球就长在最难发现的地方——kù裆。”
    热合曼已经被王子白话得五体投地了,连声央求道:“王大哥,三位大哥,你们……一定要去救救我的妈妈嘛,只要你们能把她治好,我给你们当羊当牛也行的嘛”
    王子摇头苦笑道:“是当牛做马,不是当羊当牛,说不好就别瞎说。行了,现在也不是探讨这事儿的时候,咱抓紧时间到你家里瞧瞧去吧,能救不能救我说了也不算,得见着正主才能知道。”
    我和大胡子虽然不知道王子这厮到底有没有那份儿本事,但本着济困救人的原则,还是默许了他的说法,答应去热合曼的家里看个究竟。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正在路上走着,我突然惊奇地发现,这里的天还是亮的,明晃晃的太阳依然悬在西边的天空上,就和北京晚上7点左右的亮度差不多。
    我敲了敲我的手表,一切正常,不像是有什么毛病,于是转头问王子说:“秃子,看看你的表几点了,怎么这儿的天还是亮的?按理说早该天黑了呀。”
    热合曼马上解释说:“你的表没有问题,我们这里嘛,和北京是有时差的,差不多是两个多小时。天最长的时候嘛,到11点的时候天才会黑。”
    我茫然地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纳罕,中国的地大物博可真是难以想象,同一个国度,两个不同的城市间竟然能有这么大距离的时差,这又岂是西方小国的民众所能体会得到的?
    热合曼的家距离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算远,几个人边走边说,不大会儿的工夫就走到了他家门前。
    这是一种在喀什当地随处可见的普通民房,通体金黄,全是用泥巴和胡杨木建造的。由于当地的土质特殊,所以这种貌不惊人的房子反而比一般的砖房要结实许多。著名的高台民居就是以这样的建筑形式,在风雨和时间的洗礼中平平安安地度过了六百余年,迄今为止依旧屹立不倒。
    在热合曼的介绍下,一家子二十余口人全都非常恳切地央求着我们,虽然他们大部分都不会说汉语,但从他们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老太太的病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比重要的大事。
    我趴在王子耳边小声说道:“王秃子,看着这些人的眼睛,他们可都拿你当活神仙了。你这出戏可千万别唱砸了,不然的话,我都没脸走出这门儿了。”
    王子此时倒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点了点头,正sè答道:“我尽力而为,咱先看看情况。”说罢他转头悄声问热合曼说:“老太太人在哪儿呢?”
    热合曼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刚要说话,王子忽然把食指立在chún边,对众人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对着屋里张望了起来。
    我和大胡子也感到非常好奇,都想看看这所谓的撞仙儿到底是个怎生情景,便随着他走了过去,也趴在窗户上向里观望。
    只见屋中炕上坐着一个非常憔悴的老太太,双眼深陷,两腮下垂,面sè铁青,她正呆呆地向上望着什么,全身上下纹丝不动,就像是个活死人一般。
    见此情景,王子的表情显得非常凝重,两条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随后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