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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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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枫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他摊开手掌,两人细细观察。
    狐疑地伸手捏了捏,上官籣枫道:“好像是一根棉线。”
    “而且是那种特别结实的风筝线,你不觉得奇怪?”
    “恩,墓地里怎么会有这种线。”
    相视一笑,两人默契地转向两边,眼睛随着手电的光在地上扫荡起来。不一会儿,梁华瑾便在树上发现了相同的线。
    “似乎是被刮掉的,看来犯人处理得还不太到位啊。”上官籣枫恢复了她认真调查时,那种有点职业化的口气,视线游移在枝条粗壮的老树和墓碑间,蹙眉思索着什么,手指在空里指指点点的。
    梁华瑾注意着她的手指,在脑海中进行想象,微微眯起的眼突然瞪大,“那时候,你有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好像没有吧。走在树林里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在和布莱克说话。”
    “你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就是说了挺多的啊。”上官籣枫皱了皱眉,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当时可以有那么多话题。而且经过那些话语,她发现汤姆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但又确定他不是那种故意装酷的无聊人士。她很好奇,这个混血儿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五 人阵皆输(3)
    回过神,上官籣枫发现梁华瑾很不对劲,“又在吃醋?”
    “不是。”
    “不是?”眉间再次皱起,因为她发现他的神情很认真,没有半点调侃的意味。
    “汤姆很奇怪。”
    “汤姆?”
    “就是布莱克。”他似乎有点诧异,但仍然很耐心地解释道。
    “不是问你谁是汤姆。我是在纳闷,你怎么突然叫他名字了?”难道他们的关系突然变好了?不可能啊,四小时前,她还看到两个人面面相觑,只要视线撞上,就难免“激战”一番。
    “没什么。”
    他答得轻描淡写,只能促使她心中的好奇之火更旺,但她也清楚,现在不是谈其它事的时候。压抑的天空随时可能甘露倾盆,他们必须在那之前结束墓地里的调查,否则来不及掌握的证据会被因着雨水的冲刷消失。
    见她又在空气里描绘起来,梁华瑾道:“籣枫,你究竟在画什么啊?”
    “一副结构图。你帮我看看这条路,其它树上有没有挂着线。”
    他依言去查看那些枯木,心里明白,她是不希望说出来之后才发现是错误的。
    “不止树枝,下面的树干也是重点,特别是转弯地方的,还有那些地上脚印奇怪的。”
    说话间,上官籣枫已朝他走来,时不时地回望一下墓地方向,微微眯眼思考。
    “有了!”
    刚刚叫出这两个字,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猛地抬头瞪向墓地,“昨晚是刮北风吧?”
    上官籣枫被吓了一跳,紧抿的嘴角略略弯起,欣慰和兴奋浮现在脸上,眼里却又有藏不住的失望悲伤,缓缓开口道:“看样子,你也知道了。”
    点点头,他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声音轻快了些许,“要不要对答案?”
    “好吧。”
    “你好像有什么舍不得?”
    “也不是,不过我……竹内樱子好像很喜欢布莱克。”
    “你想成全他们?”
    上官籣枫一怔,呆滞地点点头,“也许她有什么苦衷吧。”
    “籣枫,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的。而且繆芯晗、毕程成和蓝斯生死未卜,她就算有天大的苦衷,也不该这么做。”
    震耳欲聋的雷声突如其来,上官籣枫张嘴说了什么,梁华瑾完全听不到。抬眼看去,黑压压的云层中储满了水,似乎下一刻就要倾盆而下。不由分说地,他将上官籣枫横抱而起,拔腿跑向别墅方向。
    窗外的景物被落雪稀释,上官籣枫裹着毯子坐在床上,望着灰暗的天花板发呆,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滴着水,枕巾已然湿了一片。
    敲门声入耳,她沉闷地开口,“进。”
    门应声而开,赤【和谐】裸着上身的梁华瑾探入,身子斜倚在门扉上,“暖和些了吗?”
    “这雨,大概要下一阵子吧。”转头看向窗外,她嘴角弯起自嘲的弧度,“好像老天就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呢。”
    看着她颓唐的样子,梁华瑾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想走出去,却被她唤住,“你去哪?”
    “我想找找看,还有没有其它可以用来盖的东西。”
    “过来坐。”
    他疑惑地转过头,见上官籣枫拉开被子,忙上前压住她的手,“你干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昨天把带来的毯子都拿走了,这里根本没有其它被子。你进来时两手空空就是最好的证明!”
    梁华瑾皱眉看着她,“我不敢保证……”
    后面的话被她的唇堵住,微微的诧异过后主导权很快被他夺了过来,温柔地吮吸起她的味道。
    两幅唇分开后,上官籣枫直视着他,脸颊红扑扑地调整着呼吸,“如果出事,那也是我自找的。”
    “引诱”二字无论如何难以启齿,她只得忽略主语,在眼神中注满信赖。
    直视着她的眼,梁华瑾眉间微蹙,半饷,抬手蹭着鼻尖讪讪地笑,就在她认为他要开口调侃时,整个人连同毯子被他抱在怀里。
    双手环在她腰间,使其背部贴在自己胸前,梁华瑾低头凑到她耳边,“别后悔。”
    “不会。”动了动身子,上官籣枫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胸前,阖上眼养神。
    屋里静悄悄的,只余两人的呼吸声。上官籣枫努力用自己的体温将背后的寒冷驱赶,静静坐在他怀里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跃动。
五 人阵皆输(4)
    “籣枫?”见怀中的人动静全无,梁华瑾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
    眉间一动,她不安地问道:“应该没发烧吧?”
    “好像有点低烧,要不我还是下去吧。”说着,他便要将她抱起,手却被按住。
    “不行!”
    “可是……”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是前天发烧才好,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暖和吧!”
    心中的幸福感慢慢膨胀,梁华瑾笑道:“那总要把你自己盖好吧,非礼勿视哦。”
    上官籣枫这才注意到胸前有点凉丝丝的,低头一看,适才为了按住他,自己抓着被子的双手往下用力,盖在上半身的被子也跟着被拉下去了。
    急忙把自己包好,她面上绯色蔓延,嗔怪道:“明知道‘非礼’要‘勿视’,你还看!”
    “刚刚被你压得死死的,我想转头都费劲,怎么‘勿视’啊?”梁华瑾一脸无辜的笑。
    “你……你不会闭上眼睛!”
    “抱歉,刚刚没想到,下次我一定闭眼。”
    “梁——华——瑾!”
    “我在这。”
    面对他那张笑脸,火气在转头的刹那无影无踪,她愣在那不知要说什么。面上的笑意逐渐隐去,看着她瞪圆的眼,梁华瑾只觉自己胸腔里,那名为心脏之物似乎要跳出它的所在。
    一声轻柔的“籣枫”将她牢牢锁住,仅剩的理智也被驱赶出境,近乎空白的脑中无法思考,只余那薄荷般清洌而激烈的熟悉气息由双唇蔓延到五脏六腑。
    随着新鲜空气的回归,大脑终于重新运转起来,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头倚在他肩上。
    “就差一点呢。”双手轻轻拥着她,梁华瑾自嘲地笑着。差一点,他的理智就会完全消失的。
    细细喘息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肩上传来她脸颊炙热的温度,他不免好笑,鼻息间却融入一种不舒服的味道。
    “籣枫,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闻言,她虽是脸上绯色未消,却也紧张起来,皱眉细嗅间,道:“我鼻子好像堵了,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像是臭味。”
    “像是臭?”
    梁华瑾眉间微蹙,细闻之下更加确定,轻轻点头道:“我说不好是什么臭味,不是一般厕所里那种。”
    “那会是什么臭……”嘀咕出声,思索片刻,她的双目猛然圆睁,“该不会是腐臭!”
    梁华瑾一惊,再次凝神细嗅,经她如此一提,鼻息间的气息似乎真的很像东西腐烂时发出的味道。
    “华瑾,衣服你晾在哪儿?”
    “就在门外楼梯上啊,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干吧。”
    “可是……”
    “这屋里就我们俩,难道证据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等衣服干了我们再去找找,看这味道究竟是从哪出来的好了。”
    沉吟片刻,她转眼看着外面纷飞的鹅毛大雪,神色黯淡,叹息着点点头。
    脆弱些的树枝禁不住落雪的重量,折断过程中发出清脆的嘎吱声,似是不服气地在做最后呻吟。从别墅窗口望去,山林间一片洁净的白,看不到尽头般,延绵至山顶。房檐窗棂上,冰柱倒挂而下,虽说身材参差不齐,让人无法与岗哨的士兵相提并论,倒显得有些可爱。偶尔有些积雪从房顶掉落,让这安详的画卷中出现一丝动静。
    看着曼妙的雪景,上官籣枫心里却微微泛出惆怅,幽幽叹了口气道:“山里下暴雪,周围的市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天。师父又该腿痛了,真希望他老人家有按时吃药,一个上了年岁的人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籣枫,我早就想问你了。我记得你说过,他有个女儿叫隋珺韵?”
    “恩,怎么了?”
    “她难道都不管自己父亲吗?”
    “我也问过师父师母,隋珺韵好像是十三岁的时候失踪了,至今不知是生是死。师父他啊,这一生过得也真是不顺。本来是做警察的,后来因为一件案子,不仅失去了最好的兄弟,还背了一个大包袱,至今他都觉得很对不起那些人。也不能怪他的,当时好像是有人在暗中误导,而且换了谁都没办法释怀吧。”
    “到底怎么回事,他对不起谁了?”
    “据师母说,师父当时四十五岁,在警局里很得重用。一九八五年,他们刑警队和检察院合作,调查一个贪污谋杀案。具体过程师母没详细讲,只说师父的错误判断,害死了他朋友的儿子和儿媳,还有一个小职员。查到贪污的官员之后,六月六号那天,小珺韵出去就没回来。”
    “六月六号?”
    “恩,师母每到这个日子就会去庙里上香,我跟着去过,所以记得蛮清楚的。”
    “你说的是阳历的,还是阴历的?”
    “阳历的啊,你问这么细干嘛?”
    梁华瑾眉间耸起,盯着墙壁道:“怎么这么巧,六月六号我妈过生日。”
    “应该是巧合吧,六月六号出生的人很多啊。”
    “也许吧。”耸耸肩,他垂下眼帘,心中疑惑未消。
五 人阵皆输(5)
    上官籣枫抬腕看了看手表,“华瑾,过了这么久,衣服应该干了吧?”
    “恩,呆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说着,他便将她抱下来,走出房间,只片刻便将所有的衣服拿了回来,随后又挑出自己的,走到门外,将门关好。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上官籣枫心里泛起微微波澜,只因他这一系列不经意的动作,处处流露着无声的关心和尊重的意味。回想一年来,有时他们之间无需一言半语,便对彼此的心意了然于胸,虽然有时也会意见不合,小打小闹,吃醋犯浑,却总是以属于他们的方式将感动蔓延在身边,亦使感情和信任在不知不觉间愈加牢靠。
    上官籣枫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时,梁华瑾正站在楼下花瓶前,表情里透露着沉重的意味。
    见他招手,她快步下了楼梯,“发现什么了吗?”
    “这里气味最重,刚刚上楼的时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没闻到。”
    “也可能是你刚才鼻子也出了问题,或者味道是刚刚才发出的。”
    “大概吧。”
    “能确定哪是散发点吗?”
    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他转向她,“你没看到我一直盯着什么吗?”
    看着面前约有两人高的青瓷花瓶,上官籣枫不免头痛,“怎么检查啊?”
    “简单啊,你踩着我的肩上去不就行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心里却没底,“你也够累了,刚才又抱着我跑了那么长一段山路,而且我脚上还有伤,恐怕会滑下来的。华瑾,咱俩虽然都是学散打的,可这活计好像是杂技的范畴才对吧。”
    梁华瑾蹙眉道:“那你说怎么办?”
    “找梯子吧。”
    “这里有梯子?”
    上官籣枫不确定地打量着这厅里的物件,“应该有吧……实在不行,找一张椅子来也可以啊。”
    不等他说什么,她便迈开步子走向厨房,他也跟了上去,“那到底是找椅子还是梯子。”
    “都行,不过高一点的吧,那个花瓶可不矮啊。”
    在厨房和储物间里寻了半饷,两人终于抬着一把梯子出来,将其架好,梁华瑾三两下踏到顶端,稍稍抬手便可触到屋顶。
    探头看向花瓶里面,中间被一块板封住,但似乎没封严,可以肯定腐臭味就是从下面冒出来的。
    见他一直不出声,她耐不住性子叫道:“里面怎样?”
    “籣枫,你去找根棍子来。”
    “棍子?”
    “恩,或者类似的东西。这里面被封住了,我想检查检查。”
    “哦,你等着啊。”
    说罢,她又进了厨房。
    站在梯子上,他转了身打量起整个厅堂,又玩味地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整个山林间银装素裹,初上的月光从云间洒下,不知是不是下过雪的原因,那光芒显得柔柔软软,似是给整片林子披上了一层纱衣。
    迟迟不见她出来,叹了口气,他跳下梯子,“籣枫……”
    下面的话却被开门声堵在喉咙里,循声望去,主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人从门缝走出,那木门又被关上,嘭的一声传来,直直落入他心底。
    听着外面从窸窸窣窣到叮叮当当的声响,正在储藏室里翻箱倒柜的上官籣枫心中一紧,转身跑出厨房,一眼看到厅里,梁华瑾和竹内樱子已然打得所有家具东倒西歪,大有鸡犬升天之势。
    纵然心中诧异不安,疑问像肥皂泡一样连番上涌,她却很快以一个深呼吸调整好心态,三两步跨出去,身子在空里划出一个弧,而后稳稳落在竹内樱子面前,转身间,抬手就是一掌送过去。
    竹内樱子亦是从小习空手道,闪躲之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刚躲过上官籣枫的手刀,便扭转身体,借着后空翻的力道,腿冲着对方的头横扫过去。
    上官籣枫闪避不及,腰上一紧,被梁华瑾拉后数步,鼻尖险险擦过竹内樱子的鞋,一股热浪在喘息间溢出,只一瞬,顺脸而流的血就滴在了实木地板上,使得棕红色的地板上点点醒目。
    迅速反应过来,她顾不上鼻子的酸楚疼痛,抬手去抓竹内樱子还在空里的腿脚,后者轻快的一收一放间,另一条腿已踢了过来。梁华瑾反身上前,将上官籣枫推到一米开外,自己则迅速侧出一拳,正中竹内樱子肩膀。
    她硬撑着翻身立起,上官籣枫脚下站稳,箭步踩着两张椅子,踏上桌面,借着桌椅向后倒的力量,跳起的同时出腿。
    竹内樱子来不及躲,迅速抬手想挡下这攻击,却听闻那人冷声邪笑,腹部顿时中了一记硬招,抬眼,对上面前男生阳光般的纯良笑容。腹部的疼痛使她干呕出声,不得不弯曲了身子,回手推了桌角,借力滑到对面,躲过了头上袭来的踢击。
    见梁华瑾将桌子拉过,上官籣枫落空的腿脚一个回旋,身子转出六十度,平稳地落在了餐桌上。鼻间热浪翻滚,呼吸间,血直往喉管里流,嗓子里甜腥混杂,难受至极,呼吸紊乱得岔了气,肋骨处痛楚阵阵,体力也快到极限。咬咬下唇,她眉间已被汗水沁湿,外流的鼻血混杂着汗水,顺唇滑落,衣襟上已是血迹斑斑。
    斜睨她一眼,梁华瑾的心被揪了起来,一天一夜没休息,又走了那么久山路,自己都有些体力透支,何况是她。只怕她此刻,仅是凭着精神力在硬撑。
    要尽快结束才行。
    转眼看向竹内樱子,刚刚他那一击,至少断了她一根肋骨,竟然还能站立,其实力,便足见一斑了。但他和籣枫也不是吃素的,这场二对一的架,他们,是一定要赢的。
五 人阵皆输(6)
    不知何时起了风。窗外,倒挂在屋檐上的一根稍细冰柱浅浅裂开,随着缝隙逐渐扩大,冰柱顶端的尖锐部分蓦地砸在地面,透过透明的冰晶,隐约可见一条小虫被压在了下面,四肢略微挣扎着。少顷,那冰柱微微倾斜,底下的小虫随之一命呜呼了。
    僵持对视的局面很快被打破,竹内樱子似乎对自己有所调整,再次闪身上前,抬脚踢来。梁华瑾抬手欲挡,却见其迅速调转。反身回手间,竹内樱子的肘击重重砸在他肩上,又飞起身形,旋膝踢来。他矮身躲过,蓦地想起上官籣枫尚在身后,只闻见沉重一声,桌腿断了。
    其上,上官籣枫急退几步,后空翻落了地,竹内樱子飞步上前,拳脚之间,招招攻于死穴,打得上官籣枫毫无施展余地。
    她们之前以切磋为名,有两次小打小闹的过招,却不料,上官籣枫的弱点尽数漏去,竹内樱子当时丑态毕露,此刻像换了人似的,稳稳压制住了脚踝扭伤的她。
    上官籣枫分了心,抬眼掠过支撑着桌面立起身形的人,看这情形,他应是肩骨裂了。这时竹内樱子一个侧膝击扫来,回神间,上官籣枫侧翻躲过,顺带扬脚踢去,逼得竹内樱子连退四步。
    见诧异显露在她眼中,上官籣枫冷笑一声,扬腿踢向她的面门,竹内樱子抬臂来挡,上官籣枫只手撑了一把墙,硬是在空里旋了身子,学着她适才的影子,双腿一收一放,正中她的肩侧。
    诧异过后面露愠色,竹内樱子连退三步,停在桌边,瞪着她的眼似是要冒出火来。
    上官籣枫看着她的表情蹙眉,继而唇边漾起冰冷的弧度,不经大脑思考一般,伸出右手,拇指朝下。
    竹内樱子眉间高耸,旋身踢向立在花瓶旁的梯子,木梯旋转着飞来,背面是墙壁的上官籣枫无处可躲,抬脚欲将其踢回去,一片黑色猛然窜到她身前。
    不受控制地,记忆的闸门就此垮塌,眼前的景象和初见时重合。
    梯子落地发出的巨响将上官籣枫的思绪拉回现实,抬头望去,视线却朦胧不清,她这才注意到,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
    顾不上疼痛难忍的肩部,梁华瑾确认了背后的人安然无恙,唇边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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