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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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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来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仍旧带笑平静地看着她,语气中不带任何涟漪。
    低头看向脚下,几株黄草随着清冷的风轻轻摆动着。半饷,她挑起一丝如释重负的苦笑,轻声道:“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算了……既然被问起,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那颗在推理小说界被誉为‘被诅咒的密涅瓦’的蓝宝石就是我脖子上这块。”
    “被诅咒的密涅瓦?”梁华瑾皱起眉,不解地重复道。
    转身望向夕阳,眯起眼睛的上官籣枫询问道:“华瑾,我们能不能先回学校去,路上我给你讲讲这块宝石的来历,还有我的事。”
    “是啊,如果太晚,错过了末班车就糟了。”梁华瑾点点头,执起她的手向山下走去。
    上了空荡荡的公交车,两人仍旧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坐定后,上官籣枫靠在他肩上,轻轻阖上眼,平静地开始讲述道:“那张照片背后也写了一排英文,这颗宝石的传说很多,我只说流传最广的。
    “古时候的一个西方国家,一位佞臣请来巫婆给一颗蓝宝石施下诅咒,在他们国家公主的生日宴会上作为礼物送给了那位公主,那诅咒的内容大概是先让这女孩的父母死于疾病,然后将女孩和心爱之人逐渐分离、隔阂。”
    梁华瑾低头,见她的眼眸睁开一条缝看着自己,红润的唇上湿漉漉的,两人同时在发愣之后红了脸,尴尬地将目光转向两边的窗外。
    清了清嗓子,面颊上留着些许粉红的上官籣枫重新阖上眼睑,继续轻声说道:“在恋人吵架之后,如果男方离开,那么死的只有女孩一个,如果两人的感情犹豫不决,两个人都会死,只有跨越了磨难之后仍旧像当初那样深爱,两个人才会一直走到生命最后。
    公主在生日宴会上将爱不释手的宝石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当天晚上,国王和王后便依了诅咒,被一位叛逆的侍臣杀害了。公主在准备即位的时候撞见一直守护着她的一位骑士与自己的妹妹在一起有说有笑,很伤心地向骑士提出了取消婚约的话。
    “骑士给她解释,两人和好了,可就在公主即位的前一天早上,两位大臣在一起聊天,说到了本是孤儿的骑士可能是一位被赐死的逆党之子,这一幕刚好被骑士撞见,他便去找公主询问,两人间的信任由此出现了裂痕。”
    梁华瑾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禁握紧,上官籣枫带着甜蜜的笑皱了皱眉,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道:“公主即位典礼的当天打算宣布与骑士的婚约,这让一位一直仰慕着公主的邻国国王感到了羞辱,他决心攻下这个结盟的友国,并强占公主……”
    闻言,梁华瑾由于脑海中出现了某个人的宝蓝色眼眸而笑出声,上官籣枫动了动身子挑眉斜视着他,“想到了汤姆?”
    点点头,他抬手放在嘴边,眨了眨眼道:“抱歉,你继续吧。”
三 噩耗(10)
    “国王带着一些人混入了参加典礼的人群中,然后同城外的大军内外夹击,骑士为了保护公主而死,而后,明白大势已去的公主用心爱之人手中的剑自杀了。国王见到公主脖子上的项链很美,便直接摘了下来。那奸佞的大臣自是死在了敌军手下,巫婆逃走的同时带走了已经收为徒弟的大臣女儿,传说中特别提到她的名字里有‘主’这个字或者同音字。那位国王回到自己的城堡,将项链送给了带着女儿来看他的王后,王后把项链戴在了小公主的身上,当天晚上,这位刚刚凯旋的国王和他的王后也死在了自己忤逆的儿子手上。
    “故事本来到此结束。可让人很不理解的事来了,那颗诅咒的宝石戴在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身上,她去哪了?于是世人将这件事和一八八年发生在伦敦的那起惨案挂上了钩。”
    “一八八年……”梁华瑾思索着嘀咕出声,上官籣枫半睁开眼瞄了瞄他,阖上后,平静地吐出五个字:“开膛手杰克”。
    在梁华瑾略显诧异与好奇的眼光中,她再次开口,“连续对五个**进行剖尸,然后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那起发生在伦敦的悬案至今还是推理爱好者们口中热忱的话题之一。
    有人说那位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就是大臣女儿的后代,之所以连续残杀了几个**,是为了找到那颗被诅咒的宝石,但提出这一理论的人说不出杰克要拿宝石做什么,所以这一说法并没有几个人支持。
    “所以更多人知道的,是它的另一个名字,‘被诅咒的密涅瓦’。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得来这照片的,但是这上面会提到‘开膛手的遗传之石’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这个说法到现在还有人支持。”
    挠了挠下颚,梁华瑾显然完全抛弃了质问的神情,满脸好奇地问道:“你对开膛手杰克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看法,或者是支持的理论吧。”
    上官籣枫露齿一笑,睁开眼看着司机的方向,抬手抚摸着胸前晶莹的蓝,道:“师父要我研究过开膛手杰克,我觉得这颗宝石和她还是有关系的。当时在贫困潦倒的东区,一颗这么大的宝石典当掉是可以过上几个月甚至一年的,可是这宝石,”她扯了扯脖子上的黑色细绳,嘴角的弧度变得苦涩:“戴上了之后就拿不下来,师父说过这件事,我找到了另一个传说,里面有提到这颗被下诅咒的宝石会陪伴戴它的人到死,我研究了很久都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某种化学物质或者物理现象导致的。”
    “你的意思是开膛手在找戴着这颗宝石的人?”梁华瑾皱眉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开膛手残杀了五个女性,难道就是为了找一个人?
    “对。”上官籣枫轻轻点头,“我认为是戴着这颗宝石的人害死了开膛手杰克的什么人,要知道,大多数推理学者都不认为第一个被害的女性是开膛手杰克所害,而我恰巧是其中之一。
    “杰克可能是第一个被害者的儿女或者姐妹,我认为姐妹或者女儿可能些,因为那五个被害者都是**,不可能有丈夫,如果有也不是什么好丈夫或者卧病在床,这样不可能去为妻子报仇;同理,如果是儿子,肯定会去工作,身有残疾或是对母亲不好也不会为母亲杀人。
    “女儿或者姐妹就不一样了,当时的情况,找工作是一件相当难的事,女人只能做洗衣妇或者**这类低三下四的活计,没有人会看着女儿或者姐妹与自己一起堕落,所以她肯定是一个人撑起家里的开支……”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沉思中的梁华瑾,吐了口气不经意间动了动身子,回过神的梁华瑾笑着搂紧她的肩,为此她抱歉地一笑之后继续讲述道:“有人盯上了这颗宝石,案发时她之所以被刺数十刀是由于凶手的慌乱,在她之后那些被害人都是被剖腹弃尸在大街上,杰克用同样甚至更残忍的方式来进行报复。至于她为什么选择了那四个人,也许是因为那些穷得肚子一饿就是几天的人突然变得有钱了,也可能是她们同别人吹嘘自己突然赚到了钱,或者是喝醉之后说溜了嘴。
    “第五个死者之后,杰克就人间蒸发一样地消失了,我想是她在最后那个人身上得到了原本属于她亲人的宝石,所以去了别的地方,或者一直在那里,只是人们渐渐遗忘了开膛手杰克。”
三 噩耗(11)
    “所以你也认为,杰克就是那个大臣女儿的后裔?”
    摇摇头,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快速变换的景物,“也许是杰克的母亲或者祖先意外地得到了这颗宝石,我不认同那个传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诅咒或者巫术存在,只是人们的心魔随时有可能成为所谓的诅咒。”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上官籣枫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梁华瑾倚着座位面向顶板上的气窗发愣。天鹅绒一般的黑幕上缀着点点星光,公车载着两人逐渐驶进市中心,四周的灯光随之明亮不少。
    “你多久没说过那句座右铭了?”沉静半饷,梁华瑾抬手轻轻蹭了蹭鼻尖,转头看向怀中的她道。
    上官籣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后愣住了——街道两旁瞬间掠过的霓虹被挡在身后,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颜色不停更换的光晕,墨蓝色的休闲羽绒服衬着阴影中的面孔,单眼皮下透露出一丝惆怅,却使得那双黑眸格外明亮,高挺的鼻梁顶端微微反光。上官籣枫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梁华瑾此时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处于炼狱中的天使。
    “籣枫?”见她呆愣地看着自己,他便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过神的上官籣枫急忙别过头去,胸口好似被一块巨石堵住一般地难受。
    见状,梁华瑾皱起眉,将手抚上她的额头,用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担心地叫道:“籣枫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脑海中不断出现他刚才背着光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为了压制这种逐渐膨胀的恐惧,她只得重新转过头去盯着街道两边的风景,闷声问道:“你说什么了吗?”
    “啊?我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应该是太热了。”她牵动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扯了扯绒衣的领子,试图转移话题道:“刚才你好像问我什么座右铭?”
    “我们同样出生在这个地球,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是一种缘分;遇见和认识他人也是一种缘分——天堂,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相对的,地狱,也是一样。”放在她头上的手并没有丝毫要拿下来的迹象,眉头紧锁的他思索着吐出话语。
    上官籣枫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那浅浅的笑颜里包含了太多意味,正在梁华瑾疑惑地挑起眉想问她笑什么时,她微启薄唇道:“其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我本来认为前半句就够我用的,这就是我从秦家回来后都没提起过的原因。”
    “后半句是什么?”梁华瑾立刻挑眉问道。
    吐了口气,她轻轻低下头,缓缓道:“错的缘分就如同长在枫树上的兰花,姿态再美,也是不对味的感觉。”
    “这段话怎么像是你的作品?”挑挑眉,他带着三分笑意问道。
    “这是我师父常挂在嘴边的话,他说是她女儿隋珺韵的作品。”
    公交车这时到达了终点站,梁华瑾不情愿地拉着她下了车,走到另一个站台后,他抬手看了看表,叹了口气嘀咕道:“但愿我们没错过末班车。”
    “如果错过了,你打算怎么办?”
    梁华瑾张张嘴刚想回答,抬眼扫过马路对面的交通指示灯,立刻看到了什么似的拍拍她。上官籣枫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们所要搭乘的公交车正停在那里等信号。
    “那天遇见我之后,你就去学了散打?”在公交上坐定后,梁华瑾迫不及待地问道。
    点点头,她抬手在被寒霜布满的玻璃上胡乱地写写画画,脸色很是沉静地开口道:“那天被你送回家我就和爸妈提起要学散打的事,他们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学那东西干嘛。第二年我们学校附近有人开了一家搏击术的道馆,到学校里来招生,说是如果学生们去就半价授课,后来又碰到一次被人追打,老爸才终于同意了我去练。
    “负责教我的女老师姓竹,性格很好,除了授课之外偶尔会指导我课业上的问题,还经常带一些点心来给大家吃,我当时经常在课上打瞌睡。班主任布置的小说里有一段话让我很头疼,拿去问于老师,就是因为她当时的讲解影响了我,让我在上初中之后的一天去给一位女同学‘打抱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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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后那里的双引号不是我落下了,是籣枫的话还在说,大家不要误会哈
三 噩耗(12)
    “初中那时候,我同座的女生挺娇弱,身上却总是带了很多钱,自然就成为了那些不良少年的目标。那天午休之后,我吃完饭回学校就看到泪流满面的她被一群同学围着询问。我们关系还算不错,我把她拉出教室之后就问出来了,然后凭着一位同学搜集的资料找到了那群人。当时他们靠在学校门口数钱,嘻嘻哈哈的,看到我们出现好像还挺吃惊。”说到这,上官籣枫轻轻冷笑一声,彷佛又看到一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痞子打打闹闹地站在眼前,各种各样的脏话随着无所顾忌的笑容脱口而出,可能其中还有人叼着或廉价或昂贵的香烟。
    “当时我手无寸铁,看到他们是五个男生,心里也有点没底。但同座就躲在我背后,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而且他们都看到我们了。”
    “结果呢?”微微眯起眼睛,梁华瑾往后一仰,头枕着双臂懒散地问道。
    “他们被我打趴下了,不过我手臂上也挂彩了。”上官籣枫耸耸肩,试图满不在乎地说出这句话,却掩不住语气中的一丝得意。
    “换了我会擒贼先擒王。”梁华瑾扭了扭脖颈,将双腿放在过道上,背靠着她的肩膀看向窗外。
    “当时我才十三岁!”上官籣枫不满地叫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是被小女生打败过吧?”
    沉默良久,梁华瑾平静地道:“打败我的人是一个矮个子男孩,该死的,那是我从小唯一一次在散打上输了别人。”
    “他……长什么样?”
    睁开眼回过头看着她,他的额头上由于抬高眉端显露出了抬头纹,见她一脸正在想象的模样,他流露出温润的笑容,闭上眼后回忆道:“发生在六年前的事了,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拿着一本半抢半借来的漫画在看,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对方不依不饶的,看他褐色的头发蓝色眼睛,我还以为碰上同类人了,口气也好不到哪去。吵了几分钟,我和他就开始动手——谁先出手的我忘了。结果我鼻子出了血,他却先跑开了。”
    抬手托着下颚,她思索着嘀咕道:“真是奇怪的人,打赢了自己倒是先跑了……那你当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梁华瑾转过身,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却摇摇头认真地道:“当时我也只是觉得他很奇怪,没注意到别的,到小溪边洗完鼻子就回家了。”
    上官籣枫有些失望,耷拉着脑袋转头看向窗外,过了一分钟才缓缓开口,“后来同学们一有什么事都来找我,因为成绩还过得去,老师也没把我怎么样,整天忙着工作的爸妈一开始不知道我做的事,是一个男生把电话打到我家去他们才知道的。”提及父母的时候,梁华瑾悄悄瞄了瞄她对面玻璃反射出的影像,虽然比起白天的时候好了很多,但上官籣枫的眼神还是不免黯淡了下来。
    “被他们教训的时候,我顶嘴说自己在伸张正义,多可笑的借口!如果当初没有遇到师父,我现在大概还是那副样子,顶着正义的幌子去伤害别人,我当时真是吃错药了!”冷笑着咒骂自己了一句,她轻轻做了个深呼吸,平稳情绪之后道:“我和师父认识只能说是缘分,那段时间好像我每次打架都能碰到他。最后一次,我被一群人围攻,好容易咬着牙拼了出来,却晕倒了,醒来之后就躺在他家卧室里。
    “当时他老人家的脸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我又那么倔强着不肯低头,我们两个就坐在卧室里一声不吭地僵持着,直到师母下班买菜回来,我被她半强迫地留下吃晚饭……”
    梁华瑾张开嘴想说什么,一番思索之后又咽了回去,静静听着她面带微笑的讲述,“在他书房里我看到了成堆的推理著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本接一本地看,两位主人也不赶我。后来听师母说,师父就是因为见到我看推理小说的样子决定收我做徒弟的。”说着说着,她脸上的浅笑渐渐隐去,眉目间也越发纠结,梁华瑾的嘴巴几次张开,又几次阖上。最后,他心中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
    咬了咬下唇,上官籣枫的声音逐渐变调,“一年前,就因为我的推理失误,师母被真凶陷害成犯人,然后被害了,师父那天之后就变得性格古怪,对接近我们的陌生人喜怒无常的。他们两个很多年前就失去了唯一的女儿,师母由于难产大出血无法再生育。据说他们女儿隋珺韵最喜欢的植物就是兰花和枫树,得知我名字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三 噩耗(13)
    梁华瑾心痛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仔细听着她逐渐有些语无伦次的讲述,他知道现在不能进行任何干扰,如果被打断,她的眼泪会再次决堤。但让他就这样看着她,只能加剧他心如刀绞的感觉。
    梁华瑾犹豫着移开视线,心中摇摆不定,耳边却突然传来她深呼吸时,鼻翼与空气摩擦所发出的声音。
    三次深呼吸后,上官籣枫勉强平复了情绪,“师父曾经告诫过我,对自己情绪无法控制的我会被对手利用,严重的话可能伤害到身边的人。当时我不服气,想大干一场让师父收回那句话,换来的却是害死两个人的结果。”
    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转过身直视着他道:“华瑾,对我好的人最后可能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
    话说到一半,梁华瑾的唇便将她的声音硬生生堵在了嗓子里。
    弯月悬挂在天空中,给这复杂的夜色增添了一层朦胧,似乎就是意图要让人看不透,一阵清冷的风掠过,枯枝残叶上挂着的几件白色垃圾被卷起,然后狠狠摔在房檐和地面上,那棵树仍旧矗立在原地。旁边的教学楼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只有楼侧推理社团室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林紫星矗立在窗前仰望着弯月,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双有些酸涩的丹凤眼里满是担忧与不安。
    大门在这时候被推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趴在桌上小憩的毕程成抬起惺忪的睡眼,见上官籣枫和梁华瑾被其他人堵在门口,随意地抹掉嘴角的口水后起身,边揉着眼睛边叫道:“他们走了一天,估计连午饭都没吃。紫星,玉玉,你们去弄点饭菜来吧。”
    “这都大半夜了,去哪弄吃的啊?”竹内玲子好奇地眨眨眼。
    林紫星笑着摆摆手,同师玉玉一起将上官籣枫和梁华瑾推到桌子旁坐定,“学生会会议室里有电磁炉,我们熬夜工作的时候可以去那做饭。”解释完,她抬手拉起师玉玉便走向门外,上官籣枫连忙起身叫道:“学姐等等,我也一起去!”
    “籣枫你还是考虑考虑待会儿怎么能把我们做的饭菜吃下去吧,”师玉玉半开玩笑地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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