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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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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以揉压输卵管来自慰。
这个心病无法向任何人说,包括妈妈。小曼只能暗地里苦恼,老天为啥生我是个淫荡女人呢。
技校毕业后她就工作了,是在特车厂的劳保库。和她同库房的顾大姐豪爽泼辣,满嘴黄话,是全厂有名的“夜壶嘴儿”。只要哪阵子库房里没男的,她就高声大嗓地说自家床上的事。比如:
“我男人要是出长差,回来的头天晚上,我非得验验他那里头满不满。要是不满,保准是泼洒到外头啦,老娘饶不了他。”
又说:“有一天我困得很,男人嘻皮笑脸地非要缠我干事,好,老娘是好惹的?那晚我抖擞精神,逼他上了一次又一次。中间想收兵卷旗?没门。只这一夜下来,就把他整治成‘食气’(北阴土话,指小孩吃得太多而结病)啦,见我挨身就躲。“
库房的女人们听得笑出眼泪。小曼和大家一道大笑,同时一团蓬蓬的阴火从下边升起,烧得她坐卧不宁。听着顾大姐的疯话,小曼真想马上去找个男人疯一疯……不过很奇怪的,虽然有这么强的性欲,甚至自我定位为“淫荡女人”,其实在婚前她一直没有放纵自己。她把情欲艰难地关闭着,盼着早点结婚,与自己的男人去疯。
后来别人介绍了小葛。头次见面,小曼就相中他了。那是个好人,为人实诚腼腆,心眼好,有礼貌,长得眉清目秀,工作也不错。从他的目光中,小曼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震慑力,心中暗自得意。小葛只扫了她一眼,脸立时红透了,以后再不敢抬头看她,可是又老想偷偷看一眼。相亲那天他几乎说不成话,从头到尾都是小曼和陪同而来的葛大姐在聊。
这个腼腆的大男孩令她怦然心动。对方也很满意,包括陪同相亲的葛大姐。婚事很快定了。
小葛那时已经是工程师,分到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人忙了十几天,把房子装修好。最后那一天,他们清理完垃圾,细心打扫了屋子,准备第二天安窗帘、进家具。晚上九点,看着像鸡蛋壳一样清爽的小窝,净如镜面的瓷砖地面,两人心里都很高兴,舍不得马上走。小葛看见墙角有几处小污迹,便重新脱了上衣,用抹布仔细擦拭。小曼站在后边,看着他的光背,看着这具虽然不强壮但也筋键清晰的男人身体,心中的火腾地烧起来,这把火烧得这样猛,把她的整个身体都烧融了。她不假思索地扑过去,用力箍住小葛的后背。小葛一下呆住,很长时间没动静,分明从小曼拥抱的力度上感受到了她的情欲。他嗫嚅着说:
“外边看见……还没安窗帘……”
小曼仍不管不顾地紧抱着他。后来,两个就这样拥抱着移到灯开关旁,关了电灯。小葛掰开小曼的手,把自己的上衣铺在瓷砖地面上,小心地把小曼放倒,除去她的衣服。
小曼对许剑凄然说:你可以想象得到,我是怎样盼着后边的癲狂。但那次做爱,我一生的第一次作爱,却非常平淡。小葛知道自己做得不好,非常自卑,嗒然若丧。我想可能是他太累了,装修房子够折腾人的。我没有埋怨,把他搂怀里安慰:没关系,你累了,等结婚那天咱们再疯。
新婚之夜有了第二次,这一次同样淡而无味。他并不是阳萎,而是没兴趣,有点迫于无奈不得不干的味道,根本谈不上激情。
小曼没有埋怨他,也不好意思请教医生,就自己看了一些医书。书上说丈夫的性能力与心理因素关系很大,妻子的埋怨和鄙视只会加重病情。小曼对他好言抚慰,到顾大姐那儿讨来各种偏方为他进补,可惜一直不见效。这事弄得她郁郁不乐,心中烦躁。没想到这辈子碰上一位软塌塌的丈夫,根本无法慰解她的饥渴。
说到这儿小曼激动起来,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也认了,嫁鸡随鸡,从一而终,不管怎样,总算有个男人在身边,解不了渴也能润润口,我并没打算去找野男人。但后来我发现,原来他的性欲很旺的,只不过是指向别的地方!
不久她发现,这位对夫妻房事没啥兴趣的新婚丈夫有时躲在厕所里,闩上门鼓捣半天。作为新婚妻子,小曼不好追问,只把疑惑埋在心底。有一天她半晌偶然回家,发现厕所里有动静。这次厕所门没锁死,她悄悄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看,大吃一惊,里面咋会有一个半裸的女人!再仔细看,她几乎气死和羞死。原来那不是什么半裸女人,正是她的丈夫。小葛赤着身子,戴着乳罩,一条女人内裤扒到膝盖上,正在玩弄生殖器。地下还摆着一面镜子,肯定是为了自我观察。
小葛做得很投入,丝毫没发现门外的窥视。接下去的举动让小曼大吃一惊:他把一根有绳环的绳子套在暖气管铁钩上,再把脖子套进绳环里。小曼初时以为他是想上吊,几乎喊出来,但随后发现这根绳子并没在铁钩上拴死,而是搭在铁钩上,绳端挽在他的右手中。小曼按住心跳,看他如何往下做。葛玉峰用右手拉住绳子,身体慢慢沿墙滑下去,这样身体的重量就挂在绳环上了。
小曼其实完全不了解“自淫性窒息”的知识,但从小葛的神情中猜到了八八九九。小葛的身体软塌塌地挂在绳环上,右手则拉紧绳子,这样就达到片刻的窒息和晕厥,由于人体内部的某种连锁反应,导致精液狂喷而出,产生极度的快感,其阈值远远超出正常的性行为。同时,晕厥之后他的右手自动放松了,颈上的压力随即消除,人也就清醒过来。
这一连串程序做得非常熟练,达到专业化水平了。
在那位自淫者处于晕厥状态时,小曼惊慌地冲进去救人。但这时小葛的全套程序已经完成,瘫坐在墙根,地下一滩精液,脖子上挂着松松的绳套,脸上那种极度过瘾的神情实在令人作呕。他闭着眼,久久沉浸在快感中。等他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就立在面前,极度震惊极度鄙夷地瞪着他!这一瞬间的对视彻底改变了两人的生活。小曼说,从这时起,葛玉峰作为一个男人在她心目中已经彻底死了。旧日的池小曼也死了,新生了一个荡妇。既然自己的丈夫是这么一个东西,她干嘛要为他守住自己的身子?
那会儿小曼照丈夫脸上啐了一口,哭着摔门而去。当天她就找了司机邵强。邵强的工作是在各个库房里倒货,和小曼接触较多,早就垂涎她的美貌,一直在向她献殷勤,但小曼除了由着他说几句风话外,没让他得过手。这次她只用飞过去一个眼风,邵强就欣喜若狂地把她带到家里。小曼说,那也是她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性爱。
此后她也做过认真努力,想挽救与小葛的婚姻。她和小葛有过一次苦口婆心的谈话,把他用于自淫的女人内衣和绳套剪碎,铁钩也卸掉,扔到垃圾箱中。她还捺住心中的厌恶,主动让丈夫做爱。但是不行,别看他自慰时雄纠纠的样子,一挨着妻子就阳萎,比过去更不如。弄到最后总是惹得小曼失去耐性,把他臭骂一顿,赶下床去。
几个星期后,她发现丈夫在厕所里重操旧业,所有的行头悄悄配齐了。小曼气疯了,冲进去,劈劈拍拍扇他的耳光,骂他:
“你怎么这么贱,不可救药,身边放着女人你不上,非要干这种淫贱勾当。你就不怕哪次失手卡死你!?”
小葛抱着头,一声不敢吭。没多久正好小葛的大姐来了,看到兄弟脸上有手印,气疯了,非要问小曼,葛玉峰做了什么丢脸事。小曼说,我怎么能告诉她实情?葛大姐又逼着小葛还手揍小曼,他当然不敢。葛大姐哭着走了,从那以后,小葛的大姐就与他们断了来往。
小曼从此心死了,与丈夫分床而睡,再不让丈夫近身。欲火烧来时她就找别的男人,并且一发不可收。极度自卑的小葛不敢反抗,在妻子的鄙视冷淡中,他更加耽迷于自慰癖好。
小曼流着泪:“许哥,我为啥这样命苦啊,这辈子摊上这样一个男人。实际上小葛是个好人,人长得俊秀,对我又温柔又体贴,我在他心里份量很重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他挣的钱比我多得多,自己舍不得花,给我买首饰和名牌衣服从不怜惜。后来我出去找情人,他都知道,但他一直很宽容。想起他的这些好处,我真不忍心欺负他。可是,只要一想起他戴着乳罩、穿着女人内裤、射精时咨牙咧嘴的样子,我就从生理上厌恶。你说一个好好的男人,一个看起来儒雅俊秀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我一直不怀孕,就是怕生个儿子长大了像他。”
许剑叹息道:“小曼,实际上小葛命更苦,他才是真苦啊。”
造物主真会作弄人。他是一个伟大的设计师,为了完成两性繁衍,他在万千生物的基因中嵌入了性程序,让公母、雌雄、男女们在快乐的震颤中完成两性的交合,让实用目的和精神享受水乳交融,这真是绝顶完美的设计――但他为什么还要弄这么多旁门左道的东西?像自淫性窒息、同性恋、淫物癖等。许剑尤其不明白,为什么颈动脉窦受压后男人会产生超值的性快感,按说那地方与性程序毫不相干嘛。进化论说生物各器官都是用进废退,但颈动脉窦这儿怎么会进化出性效应?而且,让性快感如此贴近死亡,这是上帝工作中的重大疏忽,还是他居心叵测有意为之?
这么说吧,并不是小葛“主观上”要这样干,不是的,是他基因深处的某点程序异常迫使他这样干。他是上帝的一个提线木偶,身后两根线绞在一块了,于是世上就多了个性怪癖者,进而造成一对男女终身的不幸。
小曼哭着说是她害死了丈夫。因为她平时只要发现丈夫干这事,就啐他,掴他的耳光,弄得小葛非常怵她。那天中午她回来后,正在自淫的小葛一定惊惶失措,不小心把绳子卡在铁钩上了,结果自淫变成自杀。
许剑劝解她:不是这样的,事实上几分钟后他就赶到了,发现小葛的尸温已经下降,也就是说,小葛至少是一个小时前死的,这点法医也做过认定……
小曼打断许剑的话,执拗地说:“反正他是我害死的!如果我平时不是这样鄙视他,能对他温柔一点,劝他早点去看病,他肯定不会对自淫这样着迷,弄得送了命。我还咒过他,哪次失手卡死你!谁想真的失手了。归根结蒂,是我害死他的!我还不给他生儿子,弄得葛家断了香火。”
许剑唯有叹息,心想她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如果她能对丈夫多做心理疏导,也许不会造成这个悲剧。当然也不一定,这类性怪癖常常非常顽固,外人的疏导不一定有效,易教授的方法最终也没能挽救仝宁的婚姻嘛。根据资料,有性怪癖者很多是高层次的知识分子,应该有强大的理智,但理智也不足以改变本能。
这个风流女人实际心眼厚道,对丈夫的猝死和无后很自责,负罪感很重。他想起那天在事发现场,小曼望着丈夫的尸体默默垂泪,泪水漫溢而出,几乎不断线。那时他还认为小曼是在作秀,真是误解她了。她的悲痛确系发自内心。所以她痛定之后,决心为丈夫守住那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并把这个责任神圣化了,变成她后半生的唯一目的。
但她的负罪感过于深重。从某种程度上说,丈夫死后的小曼也是走火入魔了,和郑姐一样。
许剑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形,与他推想的一样。那会儿小曼发现丈夫已死,方寸大乱,赶紧把丈夫解下来,抱到床上,而后给许剑打电话。这些动作都是很盲目的,属于下意识的反应。但她随之镇静下来,知道丈夫已经不能复生,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他的名声。此后她的所作所为就有了非常明确的目的性。她迅速扒下丈夫身上的乳罩和女人内裤,连同自淫布绳一块儿塞到塑料袋里,扔到垃圾道中;把手边能找到的一根普通晾衣绳挽个绳套,挂在那个挂钩上;又把丈夫在卫生间留下的精斑冲净擦干。这一切都是在两三分钟内完成的,即许剑接电话——下楼――跑到后楼――上楼这段时间。在许剑推开虚掩的房门时,她刚刚把小葛的男式内裤套到尸体上。
许剑进来后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女人,但这并不是真的,至少不完全是真的。实际上她非常果断,有机变,在刹那间定出了目标,就矢志不渝地完成它。

天色暗了,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
许剑已经看到小曼暗淡的未来。丈夫死了,没有儿女,她又陷于极度的负罪感中,肯定不会再婚。那么,她将在自责自虐中慢慢变老,变成一个外貌枯槁内心也枯槁的老妇。
许剑心疼地说:“小曼,你不要太苦自己,不要太自责。你对小葛的死没有任何责任,要追究责任只能怪上帝,那个老家伙造人时的一点疏忽害了小葛的一生。”
小曼恼火地说:“许哥你不要说这些渎神的话。”
许剑这才想起来,小曼已经信“主”了,便摇摇头,中止了对上帝的指责。他尽其所能劝道:
“小曼,你必须尽快走出小葛之死留下的阴影。你还得活下去,不能拿你的后半生来赎罪,为一桩并不存在的罪责赎罪。小葛如果在天有灵,看着你这样自苦,他也会难受的。”
小曼凄声说:“谢谢你许哥,我会记住你的话。”
但许剑看出来,她并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又聊了大约一个小时,许剑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那包东西,起身准备告辞。小曼说:
“许哥,这包东西留给我吧,我在小葛灵前烧化。”
“不行,我要让警方看看,彻底洗净对你的怀疑。”
小曼激烈地反对:“许哥你别去公安局!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小葛的丑事,至于我身上的嫌疑,我早就不在乎了。”
许剑看着她明亮湿润的眼睛,冲动之下把她一把搂在怀里。小曼吃一惊,用力抗拒,但许剑抱得更紧。这时,小曼强撑的外壳哗然破碎,驯顺地伏在旧情人肩上,肩膀猛烈地抽动,泪水很快湿了许剑的衣服。
夜色在两人的拥抱中加重,窗户里映着前楼的灯光。小曼啜泣着说:“许哥,只要有你一个人理解我,不把我当成贱女人,坏女人,我就知足了。”
许剑喃喃地说:“你怎么会是贱女人坏女人呢,不,你是心地纯洁的天使,你比任何男人都干净。可惜……”
可惜我已经对宋晴做过承诺,否则我会爱你疼你,还要把你娶回家,与你偕老一生。他们默默地拥抱了很久,许剑在小曼肩膀上默默地看着黑镜框中的小葛,小葛也默默地看着他们。后来小曼把许剑推开,说:
“有你理解我,我就知足了。你走吧,我知道宋姐会让你复婚的,祝你们幸福。”
从小曼家出来是晚上八点,对面楼上宋晴家(许剑家)的窗户亮着灯。他没回家,出厂门要了辆出租,直奔仝宁家。是仝宁开的门,乍一见许剑,愣了一下:
“是许剑?请进。”
仝哥今晚的神情有些惨淡,不用说,这是刚刚离婚引起的感情波动。不过在客人面前,仝宁很快就把表情调整成公安局长应有的平和。亢奋之中的许剑没有太在意,急急地说:
“仝哥你还记不记得特车厂那桩案子?当时虽然按自杀结案,但留有很多疑点。现在,我把它彻底查清了,池小曼的嫌疑也彻底洗清了。我有了有力的物证——其实我早有了物证,但昨天才找到有力的解释。”
仝宁立时来了精神,笑着说:“别慌别慌,咱们到书房慢慢谈。”
在书房里,许剑给他看了那些东西:乳罩,女人内裤,带绳疙瘩的绳套,还有在医大复印的关于自淫性窒息死的资料。这些过硬的资料一下子摆在面前,够他消化一阵子的。仝宁读着复印资料,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懊恼地承认:
“许剑,我想你的解释是对的。你抓住了这个案子的‘七寸’,一通百通,所有疑点都清楚了。可惜我当了这么多年公安局长,竟然没想到‘自淫性窒息死’这种可能,薛法医也一直没提起过,这老糊涂,我该打他屁股的。”
许剑干笑着:“说起这事,那是我自找的。谁让我当时为这贪吃善忘的老家伙求情呢,我搬起石头没砸着自己,结果砸到我情人的脚上了。”
仝宁笑笑,没接这个茬。许剑说: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关键是小曼把现场的物证都清除了。你们真正的疏忽是忘了检查垃圾箱,这可是法医学现场勘验必走的程序。”
仝宁点点头:“大军是疏忽了,一个丢脸的错误。”他仔细翻弄那几样东西,说,“其实我的直觉也是对的。我推测葛玉峰不是简单的自杀,其中必有蹊跷,必有一只黑手。这个推测没错。但我绝对想不到,这只黑手竟然来自……”
“上帝!”许剑抢先说出来。
他看看许剑。“对,你说的很深刻。是上帝。其实,很多罪犯和涉案者都有异常人格,是天生的,或者如你所说是上帝造成的。对他们的心理不能以常情猜度。以后破案时我会时刻记住这一点。”
许剑摇摇头:“你说得还不完全,其实正常人格者的背后也有上帝之手呀。我们大部分行为不是自主决定的,而是由基因决定,像性冲动、对性伴侣的独占欲、嫉妒心、私心、母爱等都来自于冥冥中的指令。”
仝宁笑着说:“正常的上帝之手就不归我管了,那是伦理学家们的事。当公安局长的,只用管异常人格的犯罪心理。”
许剑笑了:“当然,你说得对。那些事你是管不及的,老天爷都管不及。他算不上是个好的管理者,你看他在人世上留下多少残缺。仝哥,池小曼不愿公开这个物证,想保住丈夫的隐私,是我再三劝解她才同意的。所以,希望警方一定为她保密。”
仝宁说我们会尽量保密,这个案子已经按自杀结案,虽然当时下这个结论比较勉强。现在我要把这些物证补充到档案中,并且作为一个典型案例让刑侦人员学习,开拓他们的视野,尤其是法医们。“薛法医这个老家伙,我会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还有,以后在现场勘察中,检查垃圾箱决不能疏漏。”
他说:“谢谢你啦许剑,你今天的指点让我茅塞顿开。今天是外行教育了内行。”
“我该做的事已经完了,我该走了,该回家了。”许剑得意地说,“告诉你,我已经刑满释放了。就在刚才,在我来这儿之前,宋晴已经答应接纳我了。”
“是吗?”
“没错。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我们俩感情很深,可以说14年来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哥哥身上有妹妹,妹妹身上有哥哥,如果硬要分开,只会留下两个残缺不全的人。”
“祝贺你,以后可别再犯错了。”
仝宁说这话时表情惨淡。许剑看看他,叹息一声:
“仝哥,我今天下车后见到郑姐了。你们怎么走到这一步呢?仝哥,如果你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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