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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王在末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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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后,孟欣充满敌意地说:“大哥,我知道,是你公司那个姓康的小会计吧?她才多大岁数,敢自称老娘?这么没教养,难怪大哥看不中。”
王树林对康小蕾的感觉比较复杂,也不知该怎么接口。实际上,论相貌,康小蕾配王树林绰绰有余,在公司所在的楼层算是一枝花。只是王树林非常不喜欢她身上的市侩气质,但又很被康小蕾对自己的真诚关怀深深打动,所以一直在犹疑不定。而且康小蕾有一样很多市侩都没有的特殊品质:敢爱敢恨,绝不藏着掖着。准确地说,他是仍然一直对张晶抱有微弱的希望,盼望她能有可能跟自己谈恋爱,因此始终没有跟康小蕾说清楚。他为这种自己当初非常痛恨的投机心态感到羞愧,没料到自己也这样了。
想起张晶,他有一股发个简略的“对不起”短信息给张晶的冲动,毕竟没办法详细解释清楚昨天的举动,然而他还是忍住了,不然郝明亮也许会做出出格的事儿来。
各种琐事本来已经够乱了,偏偏又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王树林茫然无措地接过来,却听到一个真正从未听过的陌生男声:“是……王树林先生?”
王树林怔了怔:“嗯,您是……?”
“真是王树林?”声音突然带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虽然隐藏得廷好,可在情感方面比较迟钝的王树林在这方面却偏偏比较敏感,察觉了:“嗯,是啊。”
“王树林,我就长话短说。你认识王程程吧?”
刚看了王程程失踪的新闻,王树林心跳立即加速起来了,“你……你是哪位?我和王程程很久不联系了……”
“王树林,”那声音涌出一股很重的怨气,“你说句实话,程程她们现在在哪儿?”
王树林感觉他有点无理取闹了,推测这人莫非也是王程程相亲的受害者?于是说:“大哥,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很久没联系了。再说……再说我不知道你看没看新闻,昨天她家出事儿了……”
“废话!我能不知道她家出事儿了吗?没出事儿我找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树林觉得他口气不善,实在猜不出他的用意,于是肃然说:“师傅,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你敢!我告诉你!我是王程程的二姐夫!”
王树林一凛,顿时隐隐泛起一阵悲凉,自以为很明智地安慰道:“原来是您。我也看了那个新闻了,您节哀……”
“节你妈了个逼的!王树林,你是个男人就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王树林这才听明白他的用意,如果是别人这么一再地粗暴相对,王树林也不会很生气,毕竟对方的妻子怀孕被杀,一尸两命是很惨的悲剧,他也很同情,可偏偏是王程程家,他对曹衣锦、王程程这类人实在没什么好感,恨屋及乌,也同样不喜欢她们的家人,便说:“这位大哥,我很同情你们家发生的事,劝你节哀是发自肺腑。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跟王程程一年半没联系了,我完全不知道她的任何情况……”他这话当然不全是真的,毕竟之前韩正义跟王程程相过一次亲,并且遭到了韩正义的羞辱,可他再傻也经过这么多生与死的历练,甚至见识过变态杀人狂,自然明白不能给韩正义添麻烦。可他隔着电话撒谎也能脸红,便补充说:“王程程要是肯提起我的话,你就该知道,我连鸡也不敢杀,我哪能杀人?”
其实正常人听到这句就肯定明白绝不会是王树林杀人,钢谷政府的电脑“蓝色枢纽”能监听一切信息,真杀人哪能还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杀人”这样的关键词?钢谷政府肯定会即时捕捉到的。一分析就会知道王树林是不可能在一个小时内从炳州赶到云口杀人再跑回来的。他这话其实也是说给郝明亮听,他相信郝明亮此时此刻很有可能在听。
“呵呵,王树林,你别装了。你们这样的猥琐男,我见多了,心月匈狭窄满肚子怨毒,程程甩了你,你就怀恨在心!你故意跑到大西北去了吧?可杀人不一定要你亲自干,你还有同伙,是不是?”
王树林真火了:“电话有录音,你污蔑诽谤,我会保留告你的权利!”
对方冷笑一声:“小子,我既然敢给你打这个电话,我就不怕你能跑。我要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会这么快查到你的电话号码。云口是个三线小城市,你肯定没想到吧,你在动物园那里炫富的时候,我也在场!”
王树林心里一沉,的确,云口太小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在动物园那里一时冲动,惹出后面这一连串的事儿来。
“看不出,当初你跟程程恋爱的时候,穷得跟条狗似的,突然又有钱了,钱能是好来的吗?你有了钱,自然能雇凶杀人,然后你故意去了炳州,制造不在场证明……”
王树林打断道:“拜拜,福尔摩斯。”正要挂断,对方却喝了一声:“你敢!你在大西北,你爸你妈却在云口,你能跑得了庙吗?”
听到用父母来威胁自己,王树林登时脑子充了血,感到一阵剧痛,眼前的景色乱晃起来:“你……你……你把我爸妈怎么样了?”

   

049 相亲王的新职业
〃呵呵,你想故意诱导我说’不该说的关键词’吧?我才不上你的当。我是个守法公民,不可能跟你一样犯罪。但我能查到你的电话,自然查得到你的住所,你跟你爸妈住在一起吧?你爸妈总得上市场买菜吧?我就明着告诉你,也许会有人今天抽他们一耳光,明天踢他们一脚,后天扔小石头砸他们,大后天把他们的车胎弄爆。哟哟,我可没说是我要这么干呀,我只是猜的,万一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你可没证据说是我干的。难道我推测陨石撞*击地球,陨石就是我招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爸妈一把年纪,不知道受不受得了折腾……〃
王树林的底线是决不能让人伤及自己的父母,他本性温良,即便怒火万丈,也没有高声叫喊的习惯,而是用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冷酷声音回应道:〃你老婆和还没出世的孩子被人杀害,我很同情。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王程程去哪儿了我也根本不清楚。你要是搞我的父母,你就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我能放过你吗?〃
〃哈哈!笑死我了,你学了两句吓唬人的词儿就来恐吓我了?你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王树林,我听过一些传闻,你家跟乔疤子关系不错,是吧?估计你们家那么有钱,也是最近几年跟乔疤子放高利贷发的家吧?你都这样了,还装大义凛然的好人呢?别以为认识个黑社会头子,我就怕了你了。你杀的是政府官员!我岳父的哥哥在省里做官,你觉得乔疤子大得过政府吗?〃
王树林的大脑成了一团饺子馅,连词汇也组织不起来了。
也就在这时候,郝明亮的声音突然传来,这时候他的声音对王树林而言,居然成了天籁之音!
〃很抱歉我打断你们。树林,现在你答应去我那里工作了吗?〃
王树林想到了老实本分的父母,再也无暇多想,咬着牙说:〃好!〃
〃二姐夫〃一惊:〃操,你是谁?〃显然,他没想到自己的电话居然能串线,在这个时代,电话串线只可能来自高一级的介入。
〃你也知道黑社会大不过政府呀?〃郝明亮阴冷地说,〃可地方政府也大不过最高法律。如果你岳父的哥哥处罚法律,那他也别想干了。你老老实实呆在你现在所在的原地,等待拘捕,距离你最近的刑警队十五分钟内赶到。你要是离开这栋大楼,我就不能保证你还能喘气了。对了,你要是还有同伙,就让他们都按照我说得做,不然,你们家的灭门惨案会非常彻底由我来接手。〃说罢,他压根就没打算让这位〃二姐夫〃相信,便挂上电话,随即通话给王树林,〃既然提前想通了,那就早一些庆贺你进*入’体制内’吧。明早八点来我这里,我给你讲讲咱们大致的工作流程。〃
王树林很清楚,郝明亮没有吹牛。尽管按照级别,省里的官员肯定要比郝明亮职位高,但郝明亮之前向自己透露的秘密说明,钢谷政府或者其他四大组织内的真正地位排序,是按照解禁者在普通人类之上的顺序排列的。郝明亮不是普通人类,自然属于嫡系了。
想到这里,他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也想通了。自己对郝明亮工作的抵触,也就在于与四大恐怖组织的解禁者们为敌,可自己手无缚鸡蛋之力,郝明亮不可能让自己去干这种工作。只要不杀人不放火,跟着郝明亮当个小跟班也没什么,重点还能保护父母不被人欺凌,这是最重要的。
尽管还是有些担心,一*夜无眠,但总算不至于高度紧张了。清晨,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下了楼,车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谢谢你。〃还没进门,王树林就忙不迭地道谢。他是知道好歹的,毕竟郝明亮完全可以撒手不管,看他的笑话。
〃我说过,咱俩是发小,不用来这些虚的。〃郝明亮虽然音调冰冷,可话很好听,〃树林,一个男人努力混好,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亲戚、好友过上好日子,最起码是不被人欺负。我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我还有什么脸要你跟着我干?你放心吧,这会儿云口的刑警肯定已经逮住了这个傻逼,生活在这个时代,犯罪的成本增加了,他要是不老老实实交代,警队肯定会给他来点’高科技’的。〃
王树林虽然终于卸下了心头大石,但还是惊魂甫定,瞪着眼睛冒了一阵冷汗,抓着沙发边缘的手一阵阵地颤抖。
〃一个男人,在立业的同时,也要增加自身修养。最少是增加点气魄。〃郝明亮的话虽然没有鄙夷的成分,却也很看不惯,〃你都三十多了,能不能别这么一有事就吓成这样?〃
王树林长长喘了一口气,仰起头部,半晌才说:〃那是我爸我妈,不是别的小事。〃他忽然又坐起来,不安地问:〃这个王程程的二姐夫被抓了,可还有她的大姐夫!她大姐和两个孩子都被杀害了,仇恨更大……〃
〃嗯,我会联系云口当地的警方,同时密切关注你说的这个人的动向。〃
〃我……我还是不放心,我得回去看看。〃王树林惶恐不安地看了郝明亮一眼,〃我……我还没正式上班,能不能准假?〃
〃呵呵,你可以啊,还没转正就问我要年休假?〃本以为郝明亮会爽快答应,可郝明亮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和冷峻,〃树林,你是个纯粹的好人,我很看好你这一点,才会对你这么好。你要请假回去也可以,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我刚刚发现不久的问题。你放心,这个屋子还是隔绝一切的,我保证你说的话不会流入更高一级的监控系统。〃
王树林自问除了牙齿有问题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诧异地问:〃你……你是指什么?〃
〃来,喝口茶。〃可就在王树林傻乎乎地端起茶的一瞬间,郝明亮却问:〃你自己说出来不少更好么?〃
王树林一下子又结巴了:〃我……我……我有什么可说的?〃蓦然他自以为是地想起来,迟疑地问:〃这个乔疤子……犯事了?〃随即解释道:〃我爸爸跟他是泛泛之交……〃
〃树林,你父辈认识一些地痞流亡民,并没什么关系。王旭还是你铁哥们,他杀人跑了,这跟你也没关系。〃郝明亮摆弄着办公桌上的小金属雕塑,王树林陡然间想起他是会操纵金属的,这东西会不会立即脱手射向自己的咽喉?
想到这里,他感觉空气压抑得要爆炸了,索性问:〃明亮,我不是个能藏得住的人,实在不会兜圈子。还是你告诉我吧,我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云口那边的资料发送过来了,我仔细看了一阵。上次那个蒙面人,也就是’全统’恐怖组织的解禁者,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云口市区动物园,并且与熊搏斗过。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没有组织的天然解禁者,而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就成了训练有素的杀手。当然,时间太短了,他还是没学到怎么运气,所以我暂时推测不出他到底属于炽派还是寒派。树林,这是个到处都是监控的时代,很不幸,你跟他同时出现并且距离很近,甚至交谈了很久,我这里照片一大摞,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么?〃
王树林的脸色无法掩饰地煞白,在沙发上瘫成一滩烂泥。他知道再怎么撒谎也无济于事了,反而产生了力气,又坐了起来。郝明亮一直在等着他说话,不发一言。
于是王树林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了一遍,为了避免郝明亮再去调查也同样出现在动物园里的张晶,干脆就说自己跟张晶偶遇,追求了她未果,后来又在动物园见到了。说来说去,他也只隐瞒了自己牙齿的问题,他觉得这会显得自己像个怪物。好在牙齿的故事跟郝明亮想要了解的情况没有太大的牵连,于是他这一路说得很顺溜,郝明亮很清楚他的秉性,这回是真相信了:〃也就是说,你只是出于好心帮助了这小子,但接下来你们就分开了。这小子被全统组织不知哪一派的人抓了壮丁,而你对此并不知情?〃
王树林点头:〃是……是。所以我在这里又见到了他,吓了一大跳。毕竟有过一面之缘,不是完全的陌生人,见到你要杀他,我就……我就不大落忍。〃
郝明亮不置可否地说:〃就算他跟你有缘,可咱们俩是什么交情,你的天平平衡得太没有原则。〃
王树林到底搞不清楚他会不会满意自己的回答,自己究竟面临着参加工作还是被抓去坐牢。他企图偷偷观察郝明亮的神态,遗憾的是以他的情商和洞察力,就算是正面看五分钟也不一定能看得出。
郝明亮忽地一声站起来,王树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也站了起来,可还是gong了腰,没敢廷直了,总之是要尽最大可能表现出自己的顺从。
〃树林,想要当个成功男人,就得学会站在一定的高度,从大方向看问题。其实,人的坚强与脆弱,正义与邪恶,都只能浓缩在一个相对的范围内,太热了会变气体,太冷了会冻成冰。在过去邪恶的独裁国度里,你的任何亲密无间的亲朋好友,都有可能会做出恐怖的举动。你如果有个朋友来自有侵略传统的民族,无论你多么赞颂他的美德,如果重新回到战争年代,他还是会血腥之极地对待你。历史的大环境,不给你看品德,只给你看人性。品德是相对的,人性是绝对的。〃
王树林脑子还是转不过弯儿。

   

050 爆炸袭击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就算上次见面他还只是个为母亲挣医药费的淳朴少年,可他一旦加入恐怖组织,那么他就会展现出你完全想象不到的残酷人性。所以,你没必要再怜悯他了。〃郝明亮背着手走到王树林的背后,王树林有种毒蛇在后脑勺吐信子的错觉,〃我的确也是为了今后不但责任,但主要是为了你的安全。今天我不为这事儿查问你,明天也会有别人查问你。到那时候,不给你用点刑,只怕不会轻易相信你在一点儿不受皮肉之苦的情况下说的这番解释。你明白吧?〃
王树林郑重审慎地说:〃是……是。明亮,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好了,这份材料你在这里看完,记熟。就算是工作规章制度吧。三个月内好好表现,我同时给上级汇报提供你的转正申请,只要一通过,你就明白体制内过的才叫人过的日子。〃正说着,郝明亮的耳机响了,接过听了一阵,眉头又皱了起来。
王树林看不得这个,忍不住问:〃王程程的二姐夫没抓住?〃
〃没有,小事。〃郝明亮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是小事,其实对你来说也廷重要的。毕竟都是朋友。也正是基于这个情分,我才托人查问。王旭给抓住了,在西安。〃
王树林一阵震惊,顿时又是深深的惋惜。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他跑路还跑出快*感了,听说被抓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总以为自己逃跑路线很完美,呵呵。你放心,不会马上判的,最少得在看守所待上一个星期。毕竟他不是造反,只是杀了个跟他一样的社会渣滓而已,每个地方都得先处理政治犯。你不用同情他。杀人可以,你当兵拿着枪上战场上去杀恐怖分子,你当刑警去杀负隅顽抗的毒贩子,这是统一金属法(钢谷的法律)赋予你的神圣权利。可他偏偏去当黑社会,虽然杀的也是一个流亡民,可他没有被许可可以这么做。所以,就像我说的,今天不杀人,明天也会杀人,或者被杀。作为老同学,我们可以去见他最后一面,也算对得起他。估计……应该是个注射死刑吧。〃
王树林很受不了郝明亮异乎寻常的冷静和对任何事都完全理性的态度,尽管也许这是应该的,但是从情理上来说,简直不像有血有肉的人类了。就算钢谷的解禁者比较冷酷,却也不该这样不近人情。
〃王旭跟你走了不同的路,虽然你也差点走这条路,好在你遇到了我。行了,去吧。今晚有个电视剧要开机,找我去剪彩,制作人有背景,我不能不给面子。我打算带着你去,五点钟就是咱们下次见面时间,到时候来接你的车会带给你临时的制服和徽章。〃
王树林有些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出了门,脑子里都是毫无关系不连贯的琐碎文字,凑不成一句有意义的话。其实很多年前,他就很想做郝明亮这样有效率、有风度的强悍男人,可现在他越发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模仿的榜样。骨子里,他仍然是父亲王寻的复制品。
下午的时候他考虑过给康小蕾打个电话,起码这是同事之间该有的礼貌,但手机在手里转了好几圈,还是犹疑不定他很清楚康小蕾的性格,一接电话就没完没了了。可手机上突然来电显示,居然正是她!
王树林迟疑地接过电话:〃小康,是不是到了?〃然后很不情愿地说了句:〃那我去接你吧?〃
〃我不给你打这个电话,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得起来接我?〃康小蕾戏谑地说,〃不过我很大度,就不追究你了。我们这边出事了。〃
王树林心一沉:〃什么?〃
〃哈哈,试探一下你,看看你紧不紧张我。跟你说实话吧,出现恐怖袭击了,悬崖上的桥被炸断了,肯定是恐怖组织干的。幸亏是在我们上一站停靠时听说了爆炸,不然再一开动可就停不下来了。这样一来我们得从山丁页走下去,绕个大圈去第三个站点。不过我舅舅可真害怕了,谁敢保证恐怖组织不接着炸呢?你越觉得同一路线不可能再出事了,人家也许就可能偏偏将计就计再就计呢。所以我们下山包租了长途大巴,为了避免其中一辆坏在路上,干脆包租了两辆,其中一辆是空车,跟在后面当替补。你都不知道长途车站这帮孙子有多黑!他们一听说山丁页的桥炸了,乐得奔走相告普天同庆,就跟过年似的,接着立马把价钱提了三倍!我跟你说,将来上面彻查这件事,他们发国难财,一个儿也跑不了……〃
王树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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