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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太阳纪·忆之痕,血之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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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接过酒,从劳动着的乐队中走到他身边,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哥哥兹罗从另一个方向向冰室纯走了过来,笑了笑,倾身凑到冰室纯耳边低声道:“再辛苦,哪有你为维斯里弟弟筹备生日宴会来得辛苦啊,纯哥哥?”
“不要叫得这么亲热。”
尼禄咧嘴一笑:“我一向投桃报李,你都称我的封号时光大帝了,我怎么能不尊重地叫你野狗纯呢?”
冰室纯边笑边佯作吞下半杯红酒,若无其事地瞧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兹罗道:“你还是叫我野狗纯吧!这样的话,当哪天你闯了祸,我不得不为卡斯蒙殿下向你举起屠刀时,会心安许多。”
“呵呵,你不得不为卡卡向我举起屠刀?”尼禄大笑起来,拍着冰室纯的肩膀咳嗽着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哦,还有你那个可爱的情人,我们最最最绝望的寡妇纳瑞娜小姐。”
“纳瑞娜?哦?你不说我还忘了,她还在城堡里等我呢!女人么,都是要耐心哄的。你就是太没耐心,才会找不到女朋友。这方面,看来,你还要向我学习。”
冰室纯回过头,兹罗已经气势汹汹地走到了他和尼禄的身边。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卡斯蒙殿下最讨厌背地里的对话了,你们忘了吗?”
“啊……”尼禄长叹了口气,松开冰室纯的肩膀,“我怎么有这么一个老实忠厚的同胞兄弟啊!你是属狗的吗?我怎么记得我属龙来着?噢,十二生肖,我的罗马土包子哥哥,你不知道吧,这可是中国货!中国货!”
尼禄说着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拍了拍冰室纯的肩膀:“你去陪你的女人吧!别陪坏了身体,我也要去那群明星里找寻我今晚的床上伙伴了。”
“尼禄,你说什么呢?”兹罗羞红了脸嚷嚷道,“这里可是昔撒的领地,你不要乱来!卡斯蒙殿下怪罪下来……”
“什么都卡斯蒙殿下!我这么大人了,不经常找人练习一下,结婚那天会害羞的!你也不想我在床上丢亚伯罕家的脸吧!”
尼禄烦躁地皱着眉头,一边头也不回地向舞池边花蝴蝶一样的女明星走去,一边旁若无人地嚷嚷道:“你的卡斯蒙殿下,到这里来也要和他的未婚妻歌罗娜亲热!没有经验的笨蛋!离我远点!”
“呵呵……”冰室纯也笑着把兹罗一个人留在原地,“看来,要经常带你的兄弟出去玩一下,弟弟先于哥哥结婚可是不吉利的事哦。”
“不吉利的事?”尼禄放肆无忌的笑容瞬间收敛,豁达散漫的嘴角浮现出超越年龄的沉稳不惊的冷笑,“你还是祈祷不要被我抓住你的破绽吧!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吉利的事。”
“是吗?”冰室纯走进昔撒的城堡,回过头,笑容依旧从容恬静,仿佛一头永远不会伤害别人的没有牙齿的狼,“我倒期待真有那么一天,时光大帝尼禄阁下。”
“我也很期待,那个什么家族的……哼哼……野狗纯!”
说完,尼禄重新展开他晴空流云般的浪子微笑,张开手臂迎向面前两个衣着华美的金发碧眼的人:“美女们!你们好!要不要看小魔术?我很会变小魔术哦!”
“尼禄,你这个家伙!”被冰室纯和尼禄同时忽略掉的兹罗,一个人站在乐队前面,憋着气又无处可发,只能喃喃地埋怨,“你一定会犯错的!混蛋家伙,我才羞于做你的兄弟呢!上天干吗要生你出来!真讨厌……”
“兹罗,你依旧爱发小孩脾气。”

兹罗惊讶地转头,不知什么时候,卡斯蒙已经从舞池中出来,站到了他的身旁。
“殿下,你……歌罗娜殿下呢?”
卡斯蒙指了下城堡,女神已经又回到了她的城堡里。
“歌罗娜不喜欢热闹气氛。”卡斯蒙说着话,眼角有意或无意地流露出少有的安心,“她也不喜欢园子里装饰那么多花朵和彩带,不过她知道我喜欢,这很好。所以我也不能勉强她和我跳第二支舞。”
“殿下。”
“兹罗,你也一样。”卡斯蒙微微低头,目光慈爱而威严。维斯里悄悄地走了过来,站到兹罗的前面,卡斯蒙的面前,孩子般抬起头,等待着他的教诲。
确实对于他们而言,卡斯蒙不仅仅是兄弟,更像是给予了他们第二次生命的父亲。
“我怎么一样?”兹罗问。
卡斯蒙缓缓地答道:“你也一样,不要强求尼禄跟你一个样子。尼禄就是尼禄,你的亲兄弟,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可是……”
“不要可是。”卡斯蒙抬起头,望向远方,“可是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我、你,还有所有人互相牵连的命运。哦,兹罗,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殿下了。”
“为什么,殿……”
兹罗忽然明白了卡斯蒙的意思,大喜道:“对!陛下!陛下!我的王!世界上唯一的王!”
“世界上唯一的王。哼……”阳光覆盖住了卡斯蒙的面孔,那长年氤氲于他嘴角的完美笑容在阳光的折射下,似乎突然消失了。
“嗯,从那一刻起,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王,唯一的王。不需要任何人,也不会再需要任何人。”
歌罗娜放下窗帘,窗帘外人群中那个高贵得发光的身影却依旧在眼前萦绕不去。
“真黑,这房间阴气真重。”
歌罗娜转过身,划开火柴,点燃了一支蜡烛,深橘色的烛光照亮了她的双眸,也照亮了尼禄的。
“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房间?”尼禄嘟囔着,搬了条椅子,坐到歌罗娜的身边。
歌罗娜靠在她的大椅子里,显得有些虚弱,慢悠悠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阳光。”
“喜欢阳光,干吗要住黑房子?”尼禄不解地继续问。
“因为阳光最喜欢黑房子。”
“阳光又为什么最喜欢黑房子呢?”
“因为阳光……”
“哎呀呀,我不是来跟你胡扯的啊!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能胡扯的人!”
尼禄打断她,把手机屏幕送到歌罗娜的面前,一个劲地点头催促道:“快快快!帮我算算这个金发小妞明年能不能升为一线明星!她还在下面等着我的答案呢!这可关系到今天晚上我能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快点算啦!”
歌罗娜面无表情,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无奈,垂下眼帘,左手无力地掰开一个小木箱子,从里面掏出一颗水晶球抱到了怀里。
“你想知道什么,尼禄?”
“没听清吗?歌罗娜女神大人,看来你是自闭太久了,连我这么大的声音也听不清了!好吧,我再说一遍!”尼禄指着手机屏上的漂亮姑娘,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歌罗娜似听非听,等他重复完毕,淡淡地问:“你想知道的是爱情吗?”
“爱情?”尼禄扑哧一笑,怪腔怪调道,“嗯!爱情,21世纪,纯粹身体上的爱情啦!”
“好吧。”歌罗娜垂下头,让双手在水晶球上合实,玫瑰花瓣一般的烟雾在水晶球内部飘然而起,很快就将那颗晶莹的球体变成了夜的颜色,煤油灯的光洒在它黑耀石般的外表上,投下了非常美丽的黄色光晕。
很快在那光晕之上有古老而神秘的字符出现,那些字符交融更替,很快又变得没有,再后来,光晕退去,黑耀石的水晶球重新变回了透明。
“怎么样?”尼禄急迫地问。
歌罗娜专注地看着他,空洞洞的眼洞里,似乎是荒芜一片,又似乎有万种色彩的云在翻滚。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尼禄笑了,又掏出了他的手机,可这次他没有把原来的话再重复一遍。因为他才将手机掏出来,它便开始迅速腐朽,一秒钟不到便化成了一摊深红的铁锈。
“这可是我新买的手机,你能量太大了可以发泄到卡卡身上嘛!他好强壮的!”
“尼禄。”
歌罗娜突然起身,用手掌抚住了尼禄的面颊:“离开卡斯蒙吧,尼禄!只有你身上没有黑暗的原罪,你一个人离开吧!离开他,离开所有人,去当一个普通人。”
“离开他?”尼禄痴痴地盯着歌罗娜,忽然阳光青春的脸被苦涩的笑蜇了一下,“如果有人应该离开,不是我;如果有人比我更想抛弃这一身力量,也不是我;如果有人比我更想做一个普通人,更不是我!歌罗娜,是你。原罪,黑血不算什么,你比我更需要呼吸!”
“我不能离开。”
“为什么?”
“没有原因。”
“歌罗娜!”
“停止,尼禄。”
尼禄激烈变化的表情在她的命令下,戛然而止。
歌罗娜重新靠了回去,将水晶球放回箱子,闭上了眼睛:“尼禄,答应我不要去爱上任何人,任何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
“朋友?爱上别人?”尼禄让自己靠她更近,“为什么我不能爱上别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歌罗娜,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你答应我了吗?”歌罗娜轻而薄的嗓音忽然沉重阴冷。
“我……”尼禄忽然不再追问,站起来,点头道,“我答应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嗯……离开吧。”歌罗娜翻过身,似乎是打算睡了。
尼禄悄悄地将蜡烛吹灭,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歌罗娜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眸,似乎望着什么人,笑了。

“希望女神!女神!”
海砂猛摆了几下头,雪莉不解地望着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海砂?”
海砂用心地又听了一会儿,确定实际上在她的周围除了蛋糕机嗡嗡的旋转声,没有其他的声音,点头对雪莉微笑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快点做吧。”
“嗯。”雪莉一边乖巧地点头,一边把一大堆辣椒酱当做草莓酱挤到了一块蛋糕上。
“这块蛋糕就孝敬给我们最最了不起的海琴,让他好好地爽一下。”
海砂瞧着她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有点心软:“哥哥好怕辣的,还是加点草莓酱综合一下吧。”
“辣椒酱配草莓酱?”雪莉眼珠子一转,“这个主意很好啊!海砂,你真行!”
海砂皱着眉头一笑,忍不住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道:“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雪莉也瞧了一眼钟,说:“听说阿姆斯特丹是著名的国际美女中转中心,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雪莉!”
“好了,好了,不拿你的透哥哥开玩笑了。”雪莉说着又往蛋糕上挤了更多的辣椒酱,“现在已经12月了,等我们到达北极,很有可能会遇上极昼,所以做多点准备肯定是必要的。我们需要船、船员、救生设备和维生设备。而且,这几天世界的各大媒体似乎分裂成了两个派别。一方称卡斯蒙他们为邪教,另一方却拼了命地支持卡斯蒙。零他们似乎约了欧盟的高级官员要为这件事谈点什么。总不能让卡斯蒙牵着我们的鼻子跑嘛!”
“嗯。”海砂准备好蛋糕,又开始准备奶茶。她想起很久以前对零许下的诺言,不听他的话就变成小猪。
“今天就变一回小猪给你看看。”
“你说什么呢?”雪莉转头问,海砂连忙装做什么都没说,无辜地摆头。
正在此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海砂赶紧冲到门口,将门拉开,敲门的却是酒店的服务生。
“海砂小姐吗?”
海砂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礼貌地笑了笑:“嗯。”
服务生恭敬地掏出一份邮件,递给她:“这是地中海的加百利生化实验室送过来给你的邮件,请签收。”
“生化实验室?”海砂完全遗忘了这份邮件的存在,签收下后,愣是没想起来是什么。
她打开邮件,正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又给忘了,门外便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这一次,海砂打开门,差点就撞到了零的胸膛上。
“你……你们回来了。”海砂害羞地连忙退后,邮件被她无意识地丢到了桌子上。
“嗯。”零简单地回答,转身和透一起,把他们采购的雪地用品搬了进来。
厨房里忙活的雪莉也听到了男孩子们回来的声音。在他们不停把那些帐篷什么的搬进来的同时,雪莉和海砂也把准备了一天的甜点和饮料摆了满满的一房子。桌子上是长相奇怪的手工奶油蛋糕,椅子上放着整只的朗姆酒浸菠萝,窗户上放着用玻璃杯做的分层慕司果冻,甜点和水果的间隙还见缝插针地放着各色奶茶和咖啡。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零望着被甜点和饮料弄得乱成一片的客厅,微微地有点不爽,语气里有大男人的责备。
“我们在干什么?”海砂往口里塞了好大一个蛋糕,嘟着嘴,挤着鼻子,“我在让自己变猪啊!”
“变猪?”
“嗯!零,你忘了,我向你发誓过,如果不听你的话就变成猪的!”海砂说着指了下满房间的甜点和茶品,“所以我和雪莉在厨房里忙活了一天,做了这么多的甜点,等你们回来,然后把它们全部吃完,变猪给你看!”
“把它们全部吃完?”零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屋子的甜点,更让他不可思议的还是眼前这个发誓要变猪的女孩。
“哇!这都是你们亲手做的吗?”透的反应和零大大地不同,他完全忽视掉房间里的乱,冲到了甜点的包围圈里。
“那我一定要吃完,海砂做的,就算再难吃,我也要吃完!”
“透……”雪莉有点无奈地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你这样说可不是在褒奖海砂哦。”
“不是吗?怎么会不是呢?”透完全意识不到他说错了什么。
海琴和零却都懂了。零转过身,偷偷地笑起来,而海琴一边挑了个长相最难看的蛋糕,一边调笑道:“透,海砂怎么会做难吃的蛋糕呢?应该是为了海砂,你甚至会把她的好朋友雪莉小姐做的那些恶心蛋糕都吃完才对!”
“啊?这样说……”透再小白,这样明显的挑拨还是清楚的。
海琴觉得还不够,仔细打量了那个蛋糕一番后道:“请问这个是科学怪物吗,雪莉小姐?”
雪莉咬着牙并不作答,海砂弱弱地指着那只蛋糕说了句:“哥哥,那是我做的。”
同时海砂还指了指房间左边,那些明显长相恐怖的作品,对海琴更小声地说:“左边的都是我做的,右边的才是……”
“啊?”
海琴眉毛直跳,他还真没料到自己的妹妹会这样手残,能把蛋糕和带奶油的水果点心做出消化了一半后的恶心效果来。
零忍不住笑起来,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房间的右边。而透和海琴只能哭丧着脸继续待在那些海砂牌后现代作品的包围中。
在亲情和爱情的支撑下,透和海琴好不容易扛过了奇怪点心的连番攻击,两个人都变得面色铁青。而此时,那个叫零的家伙,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享用娇小可爱的奶油泡芙。
“零!兄弟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透酸酸地说道。
“哦。”零点了点头,继续当着他的面享受。
“那个女人做的东西,会放毒哦。”
“哦?”零表情更加享受了。
“你真不吃我做的……”海砂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
“不吃!”零丢过来一个凶狠的表情,举手拿起了一块漂亮得没话说的草莓蛋糕。
海砂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那块蛋糕,叫道:“零,那块蛋糕……”
话没来得及说完,零就张口咬了下去。
只见他一贯冰山傲慢的脸,霎时间百味杂陈,青红交替后,眼眶甚至红了。
“咦?零,你怎么了?”透关切地问。
海砂捂住嘴,还是把剩下的话说完了:“上面都是辣椒酱。零,你没事吧?”
“呀哈哈哈!”海琴高兴得跳起来,“我就说那个女人杀人不见血的吧!怎么样?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征服辣椒吧!e on!”
“贝……”零才张口说话,嘴里就辣得不行,从来没流过的眼泪都要出来跟大家打招呼了。
“零!你快喝点水。”海砂连忙拿了面前的一个大杯子,给零。
零咕噜连喝了几口,忽然觉得口里更加火烧得厉害,举起那只杯子仔细闻了一下,难受得大叫:“威士忌……这是……啊……”
眼泪真要出来了,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怎么能被辣出眼泪来呢?太丢脸了,零还从没有这样丢脸过,而那些人,除了海砂都笑得东倒西歪了。
雪莉本来自责得不愿笑,透考虑到兄弟感情,本来也想忍住不笑。但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刚才还臭屁得可以的零,被辣成煮熟的螃蟹,眼泪都要出来了,还真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了。
“零,你居然怕辣椒……哈哈……哈哈……早知道我就全部放辣椒……”
“零,我没笑……噗……辣椒……哈哈哈……”
“你……你们……”
“零,你没事吧,喝口这个……”
“这……朗姆酒……海砂,你离我远点……”
“呀哈哈哈……哈哈哈!”
“咦……”笑着笑着,透忽然注意到了桌上的邮件,邮件的内容是一份医疗检测报告。透拿起来,擦干眼泪一看,是一大堆检验数据。
而在所有的检验数据后,一个单词格外地惹人注意:“病危”。
最后的话,更是吸引了他:“海砂小姐,我不知道你送过来的是谁的血液样本。但假如这个人是你关心的人的话,你需要尽快将他送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或者……好好地陪陪他,他的时间不多了。”
“海砂。”透拿着报告走到海砂身边,拍了拍她,“这是什么啊?你送了谁的血样去实验室啊?那个人好像光血液方面的疾病就有8项到了晚期呢,你快点打电话叫他去医院啊。”
“啊?血样?晚期?”海砂还没想起这份报告是什么。
“嗯。”透把报告送到海砂手里,严肃地说,“快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他好像快死了呢。”
  “他……快死了。”突然间,海砂记起来这是什么,这是零的血液报告啊!
零?快死了?
海砂最爱的零,快死了吗?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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