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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太阳纪·忆之痕,血之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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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
    阿诺简洁回答,把他的经纪人的授权信又给他看了一遍。
    海琴无话可说。
    透瞧着那张经纪人授权信上有个签名好熟悉,凑过去一看,忍不住摸脑袋:“为什么我的经纪人签名也出现在这张授权信上了呢?”
    “因为你也要参加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以及明天的走秀。”阿诺抬了一下眼皮,语调轻松地命令道,“也就是说在米兰期间,你所有的行动都由我安排,包括睡觉、洗澡,明白了吗?”
    “啊?”
    透的惨叫被直接忽视,阿诺转向海砂,对这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女孩表情和语调忽地柔和下来:“海砂小姐,你能配合我的安排吗?”
    海砂想了想,点头道:“可以,只要能让我们顺利渡过这次媒体危机,做什么我都愿意。”
    “OK,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那位神秘男子了。”阿诺揉着太阳穴说,顺道瞥见透在发短信,于是又补充了句,“在米兰期间,你们的通信都由我接管。你的手机给我,还有你们的。”
    说完,阿诺夺过透的手机,发现他回信的内容竟然是他们所在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
    “你把我们的位置发给谁了?”
    “我发给……”透来不及说完,便听到了敲门声。
    “谁?”阿诺抢在透之前走到门边,打开门。来不及问话,零就推开他,走了进来。
    “你是谁?怎么乱进别人的房间?”阿诺跟在零身后追问。零就跟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人一样,走进来,直接打开一扇卧房的门,走进去,朝着床倒了下去。
    “零!你好快!”透追到床边,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这就是第5个人?”阿诺也追进来,不相信零这么快就睡了过去,上去推了他一下。
    “嗯,他就是。”透拉开阿诺,回头把门合上,“他是我们的同伴,零。”
    “啊!”
    一直注视着零的雪莉,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后,赶忙打开电视。在各个台搜索了一遍,大约5分钟后,电视里终于有了她一直在找寻的消息。
    “……今天早上被神秘男子毁掉的卡夫拉王金字塔,奇迹般地又在今天晚间的8点过10分恢复了原貌。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一现象。据目击者描述,有一个男人似乎与该事件有关……那个男人年龄在二十岁左右,身高接近1米9,头发为……”
    “黑色,相貌十分英俊,体态修长漂亮,特别的是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阿诺跟随播音员将后面的描述重复了出来,虽然只是仓促一面,但他可以肯定刚刚冲进卧室的那个人就是播音员描述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阿诺看了一下表,又看了看新闻,“新闻是8点10分发生的,现在是8点16分,怎么可能?”
    “阿诺,明天的时装表演上我想做一件事,你看可以吗?”
    “什么事?”
    阿诺循声转向雪莉,惊讶地发现这个女王般的女孩,此刻面对着电视屏幕,竟已泪流满面。
Ⅳ。
    零艰难地撑起身体,全身筋骨都似不是自己的,让人想到死亡的剧痛。胳臂好不容易撑起来,又折弯,瘫软下去。零陷进床垫,身体沉重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他从裤口袋里摸出他的药丸,艰难地倒出些来,也没看到底有多少颗,就一齐送进了口里。
    吗啡的药力渐渐使胃温暖起来,疼痛随着胸膛中心的温暖逐步消失,但麻痹感随之而来。很快,零看到天花板在不断变形。他知道这是为了止痛而付出的代价,毒品正在摧毁他的神经和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能感觉到四肢可以活动了。他抓住床沿坐起来,拉开窗帘,外面居然是亮的。朝阳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显出一种柔和的暖红色,非常漂亮。
    新的一天,零转过身,面对房间里的穿衣镜,发现自己好像又瘦了些。
    零洗了个澡,选了一件全新的白色衬衣、一条黑色的长裤和一件修体的长风衣,对着镜子把头发梳理好,很轻地打开房门。
    阳光通过乳白色的纱质窗帘射进来,清晨的客厅仿佛迷雾包围的树林,连家具和地毯都似沉睡了。
    他很小心地绕过沙发,将一张预先写好的纸条放在茶几上,静悄悄地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半个小时,海砂从突发的噩梦中惊醒,虽然想不起梦中她究竟看见了什么,但那种难以退去的心悸使她无心再睡过去。
    她爬起来,第一个看到了零留下的纸条。
    “我晚上回来。”
    晚上回来,下午我们还要进行走台彩排呢!海砂想起零还不知道他们的行程,又猜测零究竟是要去干什么,独自一人,难道他想逞英雄,独自去寻找第五启示,不再依靠他们了吗?
    想到这里,海砂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但是拨通他的电话,铃声从他卧室的床上响了起来。
    海砂走到床边,白色的床单上一颗黑色药丸跃入眼帘。她没想到零还在吃这种药。看到这颗药丸,她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是快递公司吗?我想邮递一个东西到法国的加百利病理试验室。对对,要快,是血液。告诉我你们的地址,我把东西送过来。嗯。”
    挂上电话,海砂从提包里翻出了那只保存着零血液的挂坠,带上钱包和手机,也留了张纸条“我去找那个家伙了,你们在时装展现场等我,保证准时过来彩排”,离开了。
Ⅴ。
    蓝和黄的色彩映在清晨的建筑上,混合着微咸的风吹过来,路边发黄的梧桐婆娑起舞。
    街边一些营业稍早的街头酒吧,已经有穿着墨绿色过膝围裙和雪白衬衫的侍者,出来撑阳伞、摆桌椅了。
    零在靠近教堂广场的一家酒吧外设的露天餐桌边坐下,习惯性地点上加缪最喜欢的卡布奇诺咖啡和干酪蛋糕,摊开报纸。不远处的教堂广场上忽然有鸽群一起展翅,飞起来,穿过一道道朝阳金色的光纹,伴随着大教堂庄严宏伟的尖顶,飞入蓝得纯粹的悠远天空。
    时间慢慢地流逝,广场上人渐渐多起来。零周围的座位也逐渐被人坐满。
    三三两两坐在街边酒吧的人,品尝着香浓的咖啡和可口的早餐,看着报纸开始米兰优雅而美丽的一天,是这个千年古城特有的风景。
    零无心看手中的报纸,也无心于身边逐渐多起来的人。在这个被命运注定的日子里,在等待的时光中,唯一能吸引他目光的,看起来只有那群不时飞起的广场鸽。白和灰的点,突然一起飞入天际,翅膀振动的声音,让时间分外宁静。
    零跟随着那群鸽子望过去,视线在教堂尖顶的雕塑上穿行而过,再沿着被染成金色的玫瑰窗落下来,再往下。就这样,偶然又命定地,与他沉黑深情的双眸重叠了。
    卡斯蒙从广场中央走过来,广场鸽飞起来,从他的两侧冲上天空,仿佛为他开道的卫士,在他所经之处翱翔致敬。
    他走过来,深红的长发随风飘散,流光溢彩,衬托着他令人叹息的容貌和超越完美的修长身躯。
    不论在哪里,他都是吸引人,让人惊叹、注目的,特别是在清晨的广场明媚镏金的阳光下。
    零也站了起来。几个坐在他旁边餐桌的少女,早已被他神赐的风采吸引。见他终于有了别的行动,视线随着他目光所指的方向,一同被远处缓缓靠近的卡斯蒙惊呆了。
    怎么会有这样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还用那样的表情,互相对望?他们凝视着彼此,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卡斯蒙。”
    零唤出了他的名字。
    卡斯蒙走过来,在他身边将一条腿半屈,低下身体,用唇亲吻了他的手背。
    “零,我的王。”
    零不介意他的亲密,连他都不明白,一向对陌生人抗拒排斥的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他,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靠近。
    虽然,真正的见面,真正的接触,都是第一次。
    零却抬起手,让手指插进他美丽的头发,抚着他,让他抬起头来,重新望向自己。这一切是那样自然,仿佛几万年前就注定,应该如此。
    “卡斯蒙,我的兄弟。”
    “我的兄弟。零。”
    卡斯蒙纤长温暖的手指与零冰冷却同样精致优美的手指,十指相交,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臂,在手腕的地方,两道同样的疤痕深入骨髓。刹那间,伤疤上皮肤最敏感的触觉,让零身体中的血液集体沸腾了起来。那是共鸣,血脉相连,感同身受,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相逢拥有的共鸣。
    “你的疤,很深。”
    “你的也是。”
    两个人说完,零终于笑了,一种来自身体、强大的自然力驱动的微笑。然后,卡斯蒙让自己离他更近,下巴嵌入他的脖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米兰开阔广场的阳光下,拥抱住零。
    “兄弟,我的兄弟!”
    “……”
    零犹豫了片刻,忽然感到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双臂自然就合紧,将卡斯蒙拥入怀中,亲密到窒息。(插嘴:这场面还真有点像同性恋……!当然不是了!)
    “兄弟,我的兄弟!”
    周围的人已经不再是驻足,不再是注视,不再是惊叹,当美的场面超过了曾经想象过的一切,那么除了对造物神奇的崇敬,其他的感觉都微小得能被轻易湮没。
    时光在不忍呼吸的宁静中流逝。直到旁观者都被脖子的疼痛惊醒,意识到他们已经入迷了太久时,零才终于松开了他的手,把卡斯蒙从他的怀抱里拉出来,望着他,百般用力。
    “卡斯蒙,我已经决定了。”
    “我知道。”
    卡斯蒙微微一笑,用表情让零暂时停住他冷酷的宣言。
    在到达米兰的火车上,卡斯蒙已经得知卡夫拉王金字塔被修复的消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不相信这就是失败。
    如果那是失败,那么今天,在米兰,我和你命运的相见又算什么?刚才的拥抱又算什么?
    卡斯蒙拉着零的手,和他一起坐到桌边,招呼侍者,点了零最爱的黑咖啡。
    “我坐的是半夜的火车,从威尼斯到米兰。”卡斯蒙抿了一口咖啡,继续微笑道,“很累也很饿,让我吃点东西,再把你的决定告诉我,行吗?”
    很少妥协的零,妥协了。
    他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卡斯蒙,他的眼睛,他的唇,那样亲密。在他的美好身体里,究竟有怎样的灵魂?是不是也是不甘的?
    对命运,这个世界,还有那个从未见过的存在——神!
    卡斯蒙放下空杯子,又点了两杯黑咖啡,零摆在那里未动过的卡布奇诺,被他移到了桌边。
    “你一定喜欢黑咖啡,和我一样。你的早餐一定是乳酪蛋糕,也和我的选择一样。”
    卡斯蒙抬起头,蓝天映在他深夜般的眸子里,仿佛幽谷里水池中的树影。
    “你还和我一样喜欢黑和白的颜色,因为在我们的眼中,世界本来就是如此的单调。在神的旨意下,我们只有两种选择,所以再多的颜色,也只不过是麻醉凡人的把戏。还有花、草、动物和人,看着它们,就是看着它们,很远,一切都很远,包括食物的美好和音乐的优美,都像镜中的幻影,遥远而不真实。因为真实本身就是一个游戏,所有人都是为游戏而存在的棋子,没有意义的生命。”
    “我们为能力而生,为神的棋局而生。你和我,生下来没有寄托任何人的爱。被最亲的人抛弃,被所有人惧怕,又被所有人依靠!为了什么?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存在有什么意义?这样的神,创造我们的神,凭什么值得我们去爱?这天空,这大地,可笑!绝望地可笑!”
    卡斯蒙眼帘垂下来,细密的睫毛盖在忧郁的泉眼上。他没有笑,似乎从不会从他面容上消失的完美微笑,没有了。
    零端起那杯黑色的液体,味道果然是他的最爱。没有意义的生命,反倒是苦涩更容易让他感触到美好。他不愿意欺骗自己,欺骗卡斯蒙。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许久的沉默后,卡斯蒙擦粲然一笑,视线投向很远的地方:“你看到他们的眼睛,昨天,在黄沙之上,那些人的眼睛,盲目而仇恨,那就是末日的征兆。这片土地上,他们活着,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活着,为了荒唐的目标而杀戮,为了一个个谎言而撕碎真理。我不知道毁灭后,我们到底会怎样。真的,我不知道,也没有信心,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跟随他们一起毁灭。但是这样的世界,更没有存在的必要,没有,一点理由都没有!没有!”
    “别说这些了。”零打断他,却握紧了他的手,因为他在颤抖。
    零明白他的颤抖,这种工具般命运的无奈,只有他了解。
    “我知道你所看到的。”零让自己稍作停留,带激动的哽咽从嗓子里消失后,平静地说,“在冰源上,我看到过被剥皮的海豹幼子,成百只小的尸体,鲜红得破碎。电视上,网站首页,都是悲伤的新闻,战争、瘟疫、海啸、地震……灾难在不停降临,他们却依旧在每年的夏天杀死那些还未满十周的海豹,剥掉它们的皮,让它们在痛苦中与冰面粘在一起。我看到过,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儿希望。我知道,卡斯蒙。”
    零让目光直直地洞穿他的眼睛,盯着他,与他融合。
    “我一直不知道的东西,其实只有一个。”
    零停住了,没有理由地不再继续,单是望着卡斯蒙,似乎想让他直接从他的眸子里读出答案。
    卡斯蒙读不出来,但他感到零冰冷的血在沸腾,从未有过地沸腾。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握住他的手,起码让身体与他融合。
Ⅵ。
    卡斯蒙望着他,目光倾注了他所有的信念和力量,乃至他的灵魂。零望着他,又哪里还有别的力气去顾及其他?
    繁华的街道在最热闹的时间,突兀地一片寂静。路过的、驻足停留的,所有人都选择了缄默和屏息,仿佛在神坛前自然的肃穆。
    海砂穿过街角的拐弯,远处的大教堂吸引住她。她向着教堂广场走去,走着走着,发现街上的行人都自然地望向街边的一角。
    她也望了过去,惊喜地看到了零。
    她本来立刻就要大喊他的名字,却看到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另一个美若天赐的男人。男人凝望着零,从海砂的角度看不清零的表情,可零的手却和男人紧紧相连。
    海砂没去想那些污秽的事,却也感到胸口强烈的难受。稍微收拾了下心情后,她跳了过去,走到两人很近的地方,过于投入的零和卡斯蒙竟然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零!终于找到你了!咦……这是你的朋友吗?”
    与卡斯蒙相连的手顿然分开,零仓皇回头。
    “海砂?”
    “海砂?”卡斯蒙注视着这个突然降临到他和零身边的小姑娘,声音和笑容瞬间恢复到了最完美的尺度,起身拉开一张椅子,安排海砂坐下,在她耳边礼貌地轻声问,“海砂是加百利的贝海砂小姐吗?”
    卡斯蒙非凡的外貌,还有他对加百利族姓的了解,让海砂自然猜测到他也是家族中的一员。
    “你也是……”
    “是什么?”卡斯蒙别有用意地微笑。
    海砂还不能对陌生人说出那些话,愣了一下,才说:“你是零的朋友?那么你也跟我们一样吗?”
    “跟你们一样?我?呵呵,也许吧。”卡斯蒙笑着抬起茶杯,海砂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打开的衬衣衣袖内,手腕上和零一模一样的疤痕。
    “你的手上,怎么也有疤痕?”海砂尖叫着,感到她的座椅在缓缓地移动。
    零将她拉近,和他靠在一起。海砂茫然地回头,零盯着卡斯蒙为她介绍:“他不是我的朋友,他是……”
    “啊,不要听他的介绍,他从不会好好介绍别人的!”卡斯蒙打断零,站起身,对海砂微笑道,“不管我是谁,我是住在这个国家已经十多年、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而现在,我是你今天在米兰参观的向导,加百利小姐。”
    零看着他,海砂看着零。
    “不错。”
    零笑起来,拉起海砂:“如果你愿意,就这样决定了好吗?”
    海砂奇怪零竟然会用商量的口吻和她对话,更奇怪他脸上那种欣慰安宁的微笑。
    “我们下午还要……”
    “我知道。”零点点头,他已经从海砂心里直接读到了那些他未曾经历的信息。
    “我也知道。”卡斯蒙也点头笑起来。零回过头望向他,虽然明知道他心里的所想他一定能立刻知晓,还是说了出来:“今天,不,今天上午,就让我们抛开一切,游览米兰吧。”
    “嗯。抛开一切。”卡斯蒙扬起眉毛,笑容被阳光捕获,新生般灿烂。
    不论未来如何,也想和你一起,今天,在这里。
    同一刻,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零站到他的身旁,果然,他们连身高都是一样的,不差分毫。
    三个人一起,从著名的杜莫主教堂出发,一边散步,一边聊天,就跟相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卡斯蒙从路边的花商那买来一簇沾满露珠的百合,用干燥的羊皮纸包住,递给海砂。洁白的花,和卡斯蒙温和明朗的笑,让海砂很快地接纳了他。他就像一股温泉,不管流过哪里,很快就会被吸收接纳。
    他们来到欧洲闻名的维托伊曼纽二世拱廊,每个橱窗都是一幅优美构图的著名商业街。渐渐多起来的人流,让卡斯蒙紧靠在海砂身边,扮演起护花使者的角色。同时,零在海砂的另一边,也让自己靠近她,近到不可思议。海砂不明白零反常的原因,但有一种感觉强烈到让她不用置疑。在她肩膀的两边,那两个人之间,有股强大到不可分割的力量,在拉扯牵绊着他们。
    他到底是谁?是什么人?
    好几次海砂借机问他名字,他都装作失忆,顽皮地躲过。而零,也会在这时帮着他,用反常的姿态,制止住海砂。
    他们俩很少交谈,甚至零除了必需的语言,都会选择沉默。他就像不愿意说话,恐惧话说出来,会浪费掉时间。
    路边不时有人停下来,向他们三个行瞩目礼。海砂被看得躲闪的同时,心底也有种难以名状的爽快。
    和一个零这样的人,一起在街上游玩,本就足够自豪,何况现在还是两个。
    边走卡斯蒙边耐心地为海砂介绍着两边的商店,介绍商店品牌的由来和建店的历史。说着说着,他突然停了下来。
    海砂望过去,维托伊曼纽二世拱廊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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