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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满眼都是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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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地呵护她,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地害怕别人伤害她;而如今,让她出现这种神情的却是自己!

这其中的讽刺性,让他忍不住低声笑出。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耶,双手捂住脸,他瘫坐在沙发上,笑声依旧从手掌里闷闷的传出,似哭。

他最爱的女人……

“你知道吗?”他松开手,但头依旧低垂着。“你知道我俩为何非结婚不可吗?知道我为何要与你订下合约吗?”不待她回答,骆苡华继续说道,“因为我见到一个女人,每个人都说她平凡无味,可是我的心知道,就是她了。”

江凯晴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

“我陷入狂猛的爱恋,虽然知道她快要结婚了,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所以我用尽一切办法,扯谎、施压、利用权威,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她能看我一眼,只要她能对我笑,只要她能伴在我身边。许是老天垂怜,给了我能与她相伴一世的机会,虽然她还不爱我,但我想除了她双亲外,我是她最重视的。”

他的嘴角因回忆而泛起笑意。

“我从未这么快乐过,能伴着我所爱的女人,这辈子能一直看着她,只要事情不出差错,我可以看着她一生一世;但我也从未这么痛苦过,我有满腔急欲泛滥的情感,但却不能对她吐露,我想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吻她、我想抱她,但我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不要这些感情,”他苦笑。“她说,她不要爱情。”

江凯晴闻言,痛苦地闭上了眼。

骆苡华继续说道:“我想,我的爱情够两个人用吧!就算她不爱我,只要她还需要我,只要我们的婚约还在,那么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然后有一天、总有天,她会告诉我,她爱我。”

他抬头看她。

“我是如此聪明,聪明得忘了一点。我忘了要是她不要我了,那我该怎么办?我可以罔顾她的意愿硬留在她身边吗?我可以看着她怨我、恨我,而仍不放手吗?”

他站起身,走向江凯晴。

“事实证明,我不能。我几乎忘了,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说你不要我在你的生命中,那么你就是真的不要。”他低下头,吻了她的额。“我非结婚不可的原因,是因为我爱你,这世上再没有别人能帮我,因为世上只有一个你。”

抬起手,他展开两人立下的婚约。

“如果没有我你会比较快乐。那么,”他两手一错,任撕裂的纸张翻飞。“我会放了你。”

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她看着骆苡华决绝地走出大门,看着缓落到地板上的半张纸上,他俩并在一块的签名,只觉得心痛得连泪也流不出。

“凯晴?”江母自厨房走进客厅,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儿,她担心地唤道。

“他说他爱我。”江凯晴头也不回,那语调茫茫的。

“为什么……”

“起来吧!”扶起江凯晴,江母看着她一脸无措,忍不住叹息。“爱上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对你,或许,也像你对他……”

“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不要爱情,我说过的!”

她的声音带着慌乱。

将女儿揽进怀里,她十分温柔地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紧抓着自己的信念不放,有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为什么不退一步想呢?爱情不见得会带来不好的影响啊。”

“它会!”江凯晴很坚决地说,“爱情会让人失去自制力,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它会让人做出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的事,然后还不知悔改地说,都是因为爱。”

“你太偏激了,真正的爱不是这样的。”江母抚着女儿的头。苡华他伤害你了吗?惹你不开心过吗?试着去体会这样的感情,你会发现,他对你用情有多深。”

“我不要这些,”她抬起头。“我不要他爱我,也不要见了他就会浑身不舒服,日子像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从前没有他,我不也过得很自在吗?”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面对着顽固成性、不知变通的女儿,江母实在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心中很舍不得骆苡华这样的女婿,但她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希望女儿能真的想通。

没发现母亲已离开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瞪视着空气中的浮尘,脑里不断重复着骆苡华对她说的话。

难以想像,她真的很难想像有人对她抱着那样狂炙的情感。她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全身没有一根讨人喜欢的骨头,甚至,不带一丝女性化,那么骆苡华为什么爱她呢?心中浮起他那对几乎燃起的眸子,她有些颤抖,再想到他话中飘散不去的伤,心就隐隐作痛。

她不想伤害他的,她原希望两人好聚好散。既然这项婚约只是因应两人需要,那解除它应该没关系,她原是这么想的。

但骆苡华却说爱她,破坏规则的人是他,她没有错的;可是,她的心不同意,自骆苡华离开后便一直哀哀哭泣的心不同意。

她应该高兴的,正如她的计划,从此之后她的人生再不会有骆苡华。她试着一笑,而顺着脸庞滑下的,她想,是快乐的泪……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自己弄上床的,骆苡华意识清醒时,他正躺在江凯晴睡过的床上,而怀中的被子似乎还带着她的气息。

做的多么潇洒啊!骆苡华,放她自由,那谁来放你自由呢?已经没有她的人生,要怎么活呢?

强留下她会好一些吗?

算了,看着她痛苦,倒不如永远不要见她。

他爬下床,走至酒柜前,随手拎出一瓶陈年白兰地,一口灌下。

到底是更清醒还是更昏醉了?拎着酒瓶子,他打电话给展浪云。

抛下自己第二百四十号猎物赶来,展浪云推开骆苡华虚掩的房门,恰好见他端坐在沙发,又灌下一口琥珀色的辛辣液体。

替他将房门关上,展浪云自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潇洒地在他面前落坐,默默地陪他灌着酒。

“你来了?”意识还十分清醒的骆苡华将酒瓶放回桌上。

“我来了。”学他放下酒瓶,展浪云知道可以开口了,“到底是怎么了?”

“她说要解除婚约,又说我和她不适合。我这么用心对她,怎么就换来这几个字呢?”他苦涩呢喃。

无法开口安慰,因为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拍拍他的肩,听他说话。

“其实我早知道的,一旦她清醒,一旦她仔细思考过了,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可能;她说过了,她不要混乱,不要爱情,而我,只会带给她这些。”

“这不像你。”展浪云皱起眉。“你不是说过吗?你要让江凯晴爱上你,为什么现在这么轻易放弃?

“你以为我愿意吗?”他站起身,烦躁地踱步。“我可以应付一切,但我没有办法忍受她的痛苦。如果我坚持不放她走,那么她会求我,你相信吗?我爱的女人求我放她。”骆苡华停下脚步。“我不要事情走到那种地步,真的不要……”

“你又何苦这么折磨自己,江凯晴并不值得你这么对她。”展浪云对江凯晴有着极大的不满,他认为她的个性简直是变态,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呢?有个英俊而又多金的男人对自己示好,就该乖乖地偎上,干嘛去坚持那种无聊玩意?

“值不值得又有什么差别?她再不值我爱,我也还是爱上了,浪云,”他看着他。“感情是无法控制的,不是说放就能放、说收就能收,落到我这个地步,想忘她也忘不了,只好任由自己带着这样的感情,直到它消逝的一天。”

“也许永远也忘不了。”依骆苡华的个性,这是很有可能的。

“那就别忘,”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展浪云。“或许别忘还好一些……”

发呆。

今天的行事历上没有这一项,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看着关在狗笼子里的嘟嘟,她发起呆。

有三天又十小时三十四分钟二十七秒没见到骆苡华。她的日子果然如预期的一般规律,可她的心中没有丝毫快乐及满足,只有累,一种让肩僵直酸痛,让心也蹲着不想起身的累;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勉强自己按着既定的线行后,身体及心灵不堪折磨的抗议声。

伸手捶捶双肩,脑中便浮起那有着一双魔手的男人,如果他在……

不准想!

数不清是第几次将那个男人踢出脑袋,她摇着自己的头,想彻底清除他的身影,想晃点理智进自己脑里。好按照计划度过这个礼拜天的早上。

与从前无数个礼拜天一样,父亲与母亲相偕出门爬山,她提着水桶,预备打扫客厅及厨房。

如今水桶安静地立在她脚边,抹布也乖乖地陪在她身侧,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去做预定的打扫,因为……双亲不在。

她承认要不是为了在父母亲面前挣点面子,她根本无法按着自己的计划走。

这几天来,煮饭的时候她想睡觉,睡觉的时候她想发呆,发呆的时候她在想他。

她很努力地让自己的作为符合记事本上的黑字,如此勉强自己的结果,就是从内到外缠着自己的累。

终于在今天,父母亲不在的今天,她可以放任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呆呆地任时间穿过。

以为没有他会好一点。看着嘟嘟的眼,江凯晴一叹,结果日子成了疲劳与思念的载体,一日又一日,让她益发难挨。

也许只是过度期,她如此努力地说服自己,可惜,不见效果。

因为自那日来从不曾抱过嘟嘟的她,却常常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蹲在狗笼前,怀里抱着小白狗,脸上带泪。

怎么办?

她很苦恼、很苦恼地想,生活中有骆苡华,她会变得不像自己,生活中没有骆苡华,她也不见得就是自己。

眉苦苦地攒起,不知怎么解决现在的情况。

而那不识愁滋味的门铃却像找她麻烦似的,选在这时候一声接一声的直鸣。

她无力地起身,推开纱门,经过小院,拉开大红木门。

门外是曾壬晏,他身旁伴着的女子,江凯晴依稀认得出是似雨——曾壬晏的未婚妻。

“凯晴,”有些尴尬地看着她,曾壬晏掏出一封大红喜帖。“下礼拜六是我和似雨的结婚典礼,希望你能来。”

默默地收下喜帖,江凯晴见眼前两人没有告辞之意,便将他们请进屋。

奉上茶,江凯晴打量着曾壬晏。自上次不愉快的会面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感觉上整个人变很多,现在的他,有一股认真的味道。

想他之前也坚持自己的玩乐主张,还信誓旦旦地说一辈子不会臣服于一个女子。如今呢?那双眼总会飘向身边的长发女子,好像怎么也离不开的样子。

“你快乐吗?”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问出口,江凯晴为这句突兀的问话感到羞赧,她抱歉地看着长发女子。“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的,”如她的名字,聂似雨是个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女子,她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曾壬晏虽是回答江凯晴,但他的眼看着聂似雨,他的手也紧紧地握着她。

回以甜蜜的一笑后,聂似雨才转过头,对着江凯晴说:“我们这次来,除了邀请江小姐参加我们的婚礼外,还有个重要的任务。”她站起身弯腰为礼。“这是为曾家人道歉,请江小姐大人大量原谅他们。”又一鞠躬。“这是为壬晏的态度道歉,他说话太不经考虑了。”

她深深地行礼。“最后,这是为我自己,若不是因为我,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先是被她的举止吓了一跳,之后又被跟在一旁乖乖行礼的曾壬晏惊得呆了,等她匆匆起身时,聂似雨已说完话,一双眼乞求似地看着她。

面对着这样的眼光,江凯晴虽身为女子也忍不住心里泛疼,她急急地请面前两人坐下。

“似雨小姐,事情过了也就算了,你别太在意。”

事实上自那日后,曾家的事就不曾上过她心头。

“我不能不在意。”顺着江凯晴的意思落坐,聂似雨拧着眉,十分愧疚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跟壬晏结婚的就会是你了。”她的口气,像自己抢走了多大的好处似的,话里是满满的歉意。

觉得有些好笑,江凯晴强忍住笑意说:“似雨小姐,我并不这么期待跟曾壬晏结婚的。”

“呃……”有些不了解怎会有女子不想要曾壬晏,聂似雨疑惑地看看身旁男子。

“相信她。”笑着吻吻她的颊,曾壬晏说道,“并不是所有女人的眼光都同你一般好的。”

那日离开江家后,他茫茫地到了聂似雨的家,将所有的情形告诉她后,聂似雨搂着他,说他是大男人主义作祟,容不得有女人对他不动心。

仔细想过后,他就越发觉得对不起江凯晴了,毕竟他们曾是朋友。

“凯晴,我们还能当朋友吗?”曾壬晏很诚心地对她说。

“当然。”别说自己本来就不是记仇的人,光看着聂似雨,就算她还有什么余气,也全消散一空了。

“那么你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聂似雨有些焦急地开口。“我们真的很希望你来。对了,还有你的未婚夫,希望你们能一起来。”

“是啊,凯晴,带那家伙一起来。”曾壬晏满想认识那男人的。

“呃……”尴尬混着想着他的寂寞,让江凯晴呐呐得吐不出话来。

“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真不懂你耶,都有感情这么好的男朋友了,干嘛还答应跟我结婚,是不是小俩口吵架了——”谈了恋爱的曾壬晏变得有些多话。

“感情好?”江凯晴很惊讶,那是她与骆苡华初订婚约的晚上,不怎么熟悉的两人落在旁人眼中居然是亲密的吗?

“你对着他笑,不是吗?”曾壬晏很理所当然地说,“你们要不是彼此相爱,他不会这么保护你,你也不会任由他替你出面。凯晴,你的个性你自己最清楚,若对他没有抱持着这样的情感,你会让他像自己人似的替你说话吗?”

江凯晴傻傻地摇头。没错,她自己的个性她还不明白吗?会让骆苡华拖着自己跑,会因为骆苡华改变自己作息,其实是因为——

她爱他……吗?

像是拔云见日,又像是更往烦恼的地狱里掉落。

她揪着一张脸,疑惑而又小心地问:“曾壬晏,你说过不相信爱情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又能这么……”她看着曾壬晏与聂似雨交握的双手。

“你只要想想嘛!未来的这一辈子都没有她,看不到她,碰不到她,脑袋里也没有她,那么会是什么感觉?”他看着聂似雨。“每当我想到这里,就觉得不握住她心里就不安心;不相信爱情的理念与失去她的感觉,”他摇摇头。“是怎么也不能比的。”

虽然她将骆苡华赶出自己的生活,但若要将他完全自她体内剥离——不只是看不到、摸不着而已,连回忆及两人曾拥有的全都一并清除得一干二净……

不!

她不要!她也许可以没有骆苡华在身边,但她不要忘了他,绝对不要!

包围着她的浓雾全部消散了,她的心、她的身体,甚至她理智的脑袋都明白了这昭然若揭的事实。

她对他的感情若不是爱,那也一定十分十分地接近那个字。

还以为能不要就不要呢!结果那样的情感早就存在自己心底,而她却丝毫没有发现,还偏执地去拒绝早已存在的东西。这样的她看在别人眼里,恐怕傻得像专门惹人发笑的小丑吧!

而骆苡华呢?现在才发现对他的感情,现在才承认他的重要性,可自己早亲自赶跑了他,这时候,又要怎么唤他回来?

她苦苦思索。

就算在送曾壬晏与聂似雨离开时,她仍思索不断,然而——

想不出答案。

也许当面告诉他,也许写封信给他,江凯晴想了很久,总想不出一个能同时表达愧疚与感情的方法。

虽然骆苡华曾说爱她,但经过她的拒绝,也许他已心灰意冷,决意另觅春天也说不定。

呈呆滞状态的江凯晴并没有发现自家大门不知在何时被悄悄地推开,有个男人踩着极有气势的步伐走进,穿过小院,拉开纱门,那男人站在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上她的肩膀。

这不轻不重的力量让江凯晴身子一偏,险些就要跌倒,她勉强站好,微带惊讶的回头,眼前的男人高壮而有威严,他是骆震。

江凯晴心里一惊,眼睛也不自觉得放大,一张嘴张了半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她该唤他什么?父亲、董事长,还是就称他骆先生?

“凯晴。”骆震倒还显得十分和蔼,他淡淡一笑,示意江凯晴跟他走。

“伯父,”总算决定了称呼,江凯晴半跑着跟在走得极快的骆震身后。“有什么事吗?怎么会突然来了呢?是苡华他——”

总算走到自己车旁,他让司机打开车门,催着一头雾水的江凯晴上车。

跟着坐进车内的骆震,只微偏过头看着她道:“凯晴,你被绑架了。”

“绑……绑架?你……我……”没想到眼前的长者会说出这种话,她的手胡乱比着,连话也讲不清。

“我原想直接将你绑进我儿子房内,但他恐怕会动也不动地将你送回,所以只好带你去见见他。”骆震语重心长地道:“凯晴,你再和他谈谈吧。真不能爱也得断个干净,别让他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江凯晴看着骆震,现在的他不是商场上的名人,那半带哀求的眼光是属于一名父亲的,一名甚为操烦的父亲。

“苡华他……怎么了?”江凯晴十分艰难地开口,心里既怕他痛苦着,又伯他其实正快乐地活着。

“他……”骆震摇摇头。“你还是自己看吧。”

空气中沉寂了好一会儿。骆震要司机停好车,他伴着江凯晴下车,抬头望着绚丽的招牌,他叹口气道:“苡华人在里面。”

江凯晴跟着抬头,只见各色灯泡亮得让她睁不开眼,只隐隐看见招牌上一只大酒杯里,泡着穿得极少的火辣美女。

“这……这是……”从未来过这类声色场所,江凯晴一张脸涨得通红wωw奇Qìsuu書còm网,她瞪着富丽堂皇的男性天堂,嘴里吐不出一句话来。

“走吧!”他率先走进俱乐部,无视因认出他而越显谄媚的经理,只回头对江凯晴说道:“苡华就在那。”

他指指右前方。“自那日说要与你解除婚约后,他夜夜都泡在此,我们也不知该……”

看着江凯晴像被催眠似的走向前,骆震住了口,他那哀愁的眸子不见了,反倒是一股坚决泛在他的眼里和嘴角。

他觉得自己就像月下老人,不过是很坚定、不容分手的那种。

自一抬眼看到他后,她的眼中就只有他了,浓浓的一股泫然欲泣积在心里,如今,好像就要从眼底流出。

好久没见到他了。

见到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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