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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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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天为她的美色而震憾,如同无数见过她的人一样,缓缓地低下了头,只因为自己沾污了这样一个圣洁的仙子,而觉惭愧。
    “公子赶走秦先生,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看我的房中的地毯?”秋嫣见阳天低下头,红唇一抿,笑问道。
    阳天尴尬一笑,暗自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暗嘱自己镇静。抬起头来,才发现屋内竟只剩下自己和秋嫣两人。
    “呵,对不起,刚才阳某刚才失态了。”一恢愎了神智,阳天的心态也变得镇静起来,语气自然大不相同。
    秋嫣暗赞阳天应变之快,俏然一笑,虚手为礼:“公子请坐。”
    阳天努力让自己的腰杆挺直一点,款步走到桌前,正要坐下,低头却见桌上放着笔墨等物,一方宣纸上写着一段诗词,上辈子就很喜好文墨的阳天不由得疑目看去:
    昨夜梦归故楚,犹自窗前装梳。
    垂泪凝望寒露,只道叹息无助。
    前路、前路,今世终坠何处?
    “公子也喜欢诗词?”秋嫣见他看着自己一时之作嘴里念叨着,还以为他也喜好词曲,因是问道。
    “哦,虽然喜好,但自己却没有什么好作品。”阳天诚然道。
    “恐怕是公子谦虚之言罢了,何不留下墨迹,也好让奴家瞻仰?”秋嫣早闻这位公子哥儿不学无术,知他心无点墨,有心要出他的丑。
    阳天如何受了了美人所激?心中想着自己若是不能拿此东西震一震她,恐怕还被她瞧不起,当下略一沉思,抬头正见一弯清月挂外窗外夜空,随口吟道: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秋嫣那原本瞧不起阳天的眼神立即消失不见,阳天赶走纪雍的恼意消失不少,看着阳天的目光里也多了层惊讶,轻声问道:“公子此词意境深远,缠绵愁离,却不知题名是什么?”
    “咳!阳天愚昧,一时之兴,并未题名。”阳天就算是脸皮厚比城墙,此时也忍不住觉得脸红红的,为了男人的自尊,可怜的古人,不,应当是后人的名词绝句,竟又一次被盗用了。
    “如此说来,倒不如直接叫它《离愁》好了!”秋嫣说完,不等阳天有何表示,当即提笔在纸上写下词名,抬头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阳天,道:“公子可否再说这词念吟一遍?好让奴家把这词抄下,谱成词曲,也好传唱百世?”
    “万万不可!”阳天连忙道,他还不知道那有与他同属后世来者之嫌的前秦卫战,是否也像自己这般不堪,把别人诗词盗来充自己的脸面,若是遇到了一起,那可是糗大了!但等他看到秋嫣疑惑地望着自己,又解释道:“此词只为阳天不堪之作,若拿来做闺房戏文尚可,传唱出去,恐怕会贻笑大方。”
    “公子过谦了!”秋嫣却已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将诗词记下,吹干上面的湿墨,看了一眼阳天,笑道:“不过公子的才情,却是奴家仅见,只是这琴棋书画四艺,缺一就觉可惜,却不知公子的书画才艺如何?”
    阳天老脸一红,就自己那狗刨的两手字,在这秋嫣面前显露岂不可笑?但秋嫣的眼睛又一直盯着阳天,却让阳天实在是无法直言拒绝。但阳天却也机灵,低头转眼想到自己那条项链,要说这东西若无绿叶搭配,仅一实物,实在是失色不少!想那后世的珠宝行,不都要把珍品用一塑像相配吗?这就是宣传手段!
    立即,阳天干咳一声,伸手入怀,掏出那项链,红脸笑道:“今晚来见姑娘,实在是有事相求,却不知姑娘是否应允。”说着,把那项链递到了秋嫣面前。
   
第七章 先兵后礼


    女人永远都会觉得自己少一件饰物的。
    秋嫣也不能免俗,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还有张得大大的小嘴,很显然出卖了她!连忙接过阳天递来的项链,在白晳细长的脖径上比了比,然后抬眼看着阳天,一脸惊喜地说道:“你,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怎么还会变颜色?真是太漂亮了!”
    虽然这秋嫣为人很是端正,但妓院的衣服又能端庄到哪里去?所以秋嫣在比划着项链的时候,阳天也很自然地看向了她的前胸,这一看,不得了了,秋嫣胸前那两团高挺的山峰小半露在外面,嫩得快要出水的山峰让阳天只觉鼻孔一热,差点就要喷了出来!阳天暗自吞了口口水,连忙把眼睛投到了别的方向。脸稍稍一红,说道:“一个朋友送的,我想把它卖掉,所以想请姑娘替我做个模特。”
    “模特?”秋嫣眨了眨眼,很是不解地问道。
    “对,就是模特!”阳天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把何谓“模特”说了一遍,见秋嫣的脸上转过一黯然,阳天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自己与这秋嫣萍水相逢,又没有什么关系,把这项链送给她,实在是让自己舍不得!除非她是自己的老婆,若是自己的老婆,那么自己会怎么样呢?阳天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女友,现在,她知道了自己出事的消息吗?她会伤心吗?
    秋嫣知道了阳天所让自己做的事,虽然心里明白以自己的身份,阳天是不会送自己这么贵重的东西,但还是止不住的一阵失落,把项链交回到阳天手中,虚颜苦笑道:“公子所求,奴家自当效命,只是这王妈妈那边,还请公子事先通融一下。”
    “那是自然。”阳天说着,把那项链又推回了秋嫣面前,道:“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几天,这东西放在我身上多有不便,还是请姑娘代为保管,到那日用时,戴上却也方便。”
    “这,这如何使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怎么行?”秋嫣吓得连忙站起道。
    “姑娘尽管放心,若真是丢了,我不找你赔就是。”阳天笑道。
    “公子就放心奴家?”秋嫣看着阳天问道。
    “那是自然,阳某虽然不才,但还是相信姑娘不是那种人!”阳天说得很是诚垦,但心里却早有打算:你就算拿了,又能跑到哪里去?这南京城内,又有谁人胆敢得罪自己这个太守的三公子?
    “既然如此,奴家就暂代公子保管了。”秋嫣也并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见阳天说得真诚,她倒也想让阳天看看,自己并不是一个只甘下流,没有原则的妓女!
    从妓院回来,东边的天际已经微微亮的,泛起的鱼肚白看上去青苍苍的,不知觉间,阳天已来到这个时代一天一夜了!而这短短的时间内,阳天却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前生的种种记忆已经淡去不少,虽然他时时还会想起,但相比之下,在这个时代所遇到的事,所有的身份,比之前世,更让他容易走向成功!虽然前世,他也算是小有所成,但是无疑,这个事代,更能让他大展鸿图!
    活动了一下有些疲累的身体,阳天扭头对一旁的阳武说道:“怎么样?现在磕睡吗?”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阳武没有直接回答阳天,反而躬身问道。
    “没什么事。”阳天看着阳武的眼睛,就如盯着只骨头的野狗一样,让阳武打了个寒颤,略是往后退了两步。“若是你不累的话,你就帮我去那城卫军的大牢里,找到牢头,好好的收拾一下燕三。但要记得,不能把他给我打死打残了!”
    “在下明白。”阳武点了点头,嘴上说着明白,但却里却在泛嘀咕:你想收教训人家就直说嘛,还不能往死里整?难道你怕被这燕三告发?
    阳天斜着头再看了阳武一眼,问道:“你真的明白?”
    阳武傻了,看着阳天眨了眨眼,却不知阳天这话是什么意思。
    阳天本来在前世养成的习惯,上前正想扶着他的肩膀说话,但见这阳武足比自己高了一头,立即避了开来,后退了两步,站开了距离方才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教训那燕三?”
    “不是因为那燕三得罪了公子,公子想要出气吗?”阳武以前可没少替这位公子哥得罪人,自然省得阳天的心思。
    “非也!”阳天笑着坐上停在面前的马车,回头说道:“我是想要让那燕三替我办些事情,但此前又想让他在牢里吃点苦头,本来等几天也可以的,但我没那个耐心,所以让你帮我了。”阳天说完,不理会愣在那里的阳武,吩咐了一声赶马车的车夫,转向府内驶去。
    才一踏入侯府大门,阳天就被管家阳文叫住了。
    “公子,侯爷还在书房内等着你呢!”阳文显然是在门口等了不短的时间,一看到阳天,立即焦急地说道。
    “父亲还在等着?”阳天讶然问道,随即又想起临出门时,父亲交待的有事要与他商量,心中一凛,自己那翠玉阁耽误了有些时间,若被父亲发现,指不定又是如何责骂,虽然他对这个便宜父亲并没有多少亲情感,但现在身份摆着,若是因为回迟被揍一顿,他也是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当下不敢停留,急匆匆的就向书房走去。
    “公子!”阳文在后面连忙唤住,上前扯住阳天的衣袖,塞到他的手里一小节人参悄声道:“侯爷刚才见公子久去未回已发了脾气,快嚼口人参,莫被侯爷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阳天凑着鼻子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果然有些脂粉味,当下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嚼着人参,苦苦的满口药味,倒是掩去不少身上的脂粉味。
    “哼,你还知道回来?”正如阳文所言,阳复清果然生气了,一见阳天回来,立即黑着天质问道:“又是到那下流处所了吧?”
    阳天垂着头,摆出一副乖巧模样道:“孩儿送那翠家家丁回去,被翠员外拉住唠叨了两句,不曾到那些地方去。”
    “哼,当我不知吗?你恐怕也是老实这么几天,过了这几日,恐怕又像往常一样不堪!”阳复清闻到了阳天身上那股药参味,只当他说的是实话。但一时倒还缓不下脸来,着实又说叨了阳天一顿,这才伸手仍到阳天跟前一封信道:“这是你兄长从京城来的信,你姐现已被选入宫内,恐怕已被封为王妃,到时候我要迁到京城就任,你可再不能像现今这样了!”
    “我姐要做王妃?”阳天大奇,那残留的记忆里哥哥和姐姐只是在京城生活罢了,又怎么成了王妃呢?不过阳天不知道的是,那死去的阳天整日只顾着玩耍快乐,从不关心家中人,自然不知道为何父亲要送哥哥姐姐去京城了。
    但想到姐姐做了王妃,那自己是什么?不成了国舅?只是想到此时的楚王已有四十多岁,而自己的便宜姐姐还不足十八岁,这个,这个年龄的悬差也太大了!虽然阳天后世没少见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但真的临到自己的身上,虽然心里对这个姐姐并没有多少亲情之义,但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你当是什么?”阳复清现在心情大好,少有的在这儿子面前露出笑容,不无得意地说道:“当初大王选妃,朝中但凡有爵位的人都可送选,我要让你姐姐入宫,你母亲还百般不愿,现在可好?珍儿竟成了王妃。哈哈哈!”
    阳天不及答话,迫不及待地抽出长兄阳轩的信来看,前后十数页,把他在京城洛阳的种种遭遇讲了一遍,其中又犹以楚王召他入宫堇见的事情说得很是详细,很让阳天惊讶的是,阳轩不过到京城两个多月,就被楚王召见近十次之多,除了问些常话以外,更多的是提及父亲。以阳轩那不足二十岁的年纪,被如此恩宠,楚王之心,不难揣磨。
    “父亲,你如何看这次大王选妃?”阳天看完信,眉头皱了起来。阳家是棵大树,自己也就是这棵树上的藤,现有如此大事,不由得让他小心谨慎起来。
    阳复清眉头一挑,白天这位儿子曾多有惊人之语,不防听他说说有何见解,于是沉住气,肃容问道:“怎么?你有何高见?”
    “依哥哥在这信中所言,大王待他恩宠有加,更时常问及父亲近况,如若儿子猜得不错,父亲回到京城,一定会被大王委以重任!”阳天指着那信严肃地说道。
    “纯属胡扯!”阳复清鼻子一哼,道:“外戚历来不许参政,你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但眼里,却有些许赞赏之意。
    “此一时,彼一时!”阳天略一犹豫,语出惊人:“现在楚国权政为伍氏把执,朝堂上下,伍氏一堂占了十之六七,大王若不借着选妃之机,依靠有权势的外戚帮助夺回权势,恐怕君权危矣!”
    阳复清额头上清筋暴,紧紧握着笔筒的手不住颤动,忽然冷喝一声:“够了!”
    阳天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夸夸其谈,还想来次书房二次奏对,却一直没有注意父亲的表情,现在抬头一看,立觉失言,但后悔却已来不及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
    “既然你知道大王的意思,就放在心里便是,为何偏偏要说出来?为父此去京城凶恶万分,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自以为是,又太过于锋芒外露,一心只想表现自己,却忘了自己的身份!”阳复清平静了一下心情,缓声说道。
    “原来如此,孩儿以后小心就是!”阳天暗悔刚才急于扭转阳复清对自己的认识而有的话,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乖巧地为阳复清倒了杯热茶,站到了一边,沉默不语。心中不断地告戒自己:要注意养晦!
    “不过我以前的确是小看了你,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倒也实属不易,这样吧,明天我交你一趟差事,若你能把这差事给我办好了,我就带你上京,若不然,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南京吧!”阳复清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知父亲交给孩儿的是何差事?”阳天心中忐忑,没有想到自己一段话,竟有被父亲抛弃之危,对于阳复清的性格,阳天有些生气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啊!
    “帮我说服这个人来府中做事!”阳复清指着书桌上的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说完,丢下阳天不理,背着手扭头离去。
    阳天低头看去,不由得心中叫苦,若大的一张宣纸,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纪雍二字。这人阳天今天晚上才见过,正是那在翠玉阁秋嫣的房前,被自己骂他懦弱的中年人!
   
第八章 城卫统领


    天已近晚,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阳天还作着被那纪雍堵在他家门口热嘲冷讽的恶梦,就被服侍他的婢女小环给唤醒了。
    “公子,张大人来了。”小环轻轻地推了推阳天,有些畏惧地说道。
    “什么事?”阳天闭着眼睛很是不耐烦地说道,他原本还打算一直睡到明天早晨呢!
    “禀告公子,公子让在下做的事情,现在已经办好了。”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阳天一愣,立即睁开眼来,却见一名青年一身官服,垂手躬立在自己的床前。揉了揉眼睛,阳天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还在这里睡觉呢!老脸尴尬一红,急忙说道:“张大人是吧?能否请你在外厅稍候,我穿上衣服就来。”
    “在下遵命!”青年说完,低头离去。
    “小环,你怎么在我睡觉的时候,就叫人进来了呢?”待那江大人一走,阳天立即质问起身旁对自己躲躲缩缩的小环来。
    “奴婢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环心中虽然不解阳天为何要责怪自己,但做为下人,她还是立即把过错揽到了自己头上。
    但阳天却看得清楚,他见小环虽然道歉,但那神情如何是知错的模样?于是把身子往前一倾,问道:“难道说,那名所谓的江大人,以前就来过这里?”
    小环听到阳天主动问起,点了点头,语带埋怨地说道:“莫非公子忘了?前时江大人时常来这里玩乐,公子都是在卧床上与他人叙话,从不避诲什么。”
    阳天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公子哥对这位江大人竟毫无尊重之意啊!摇了摇头,道:“这两天事情有些多,所以忘了。但你要记住,以后再有人来,无论高低贵贱,都要在厅外让茶,由我洗漱之后出去迎见,决不可再让客人进入寝房了。”
    “奴婢遵命。”小环说完,委膝一礼,硬着头皮上前,取下挂在床头的衣物,掀开被子,手就摸向了阳天的光屁股。
    “你要干什么?”阳天吓了一跳,急忙往暖床深处躲去,用被子挡着自己胸前的春光,那情形,真如一个被逼奸的少女,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奴婢为公子更衣啊!”小环不明所以,晃了晃手中的衣物说道:“莫非公子怕奴婢手凉吗?”
    “不用了,你还是出去吧!”阳天这才恍然,奶奶地,古代的权贵们就是舒服,连穿个衣服都让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代劳!但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四好青年,阳天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小姑娘摸来摸去的感觉,把手一挥,夺过自己的衣服,就把一脸郁闷的小环给赶了出去。
    待阳天自己动手,洗漱过后,身上穿着一身散发着花香的白色暖袍,这才一身清爽地向厅外走去。见到正在厅外喝茶的张信昌,立即满脸堆笑道:“张大人你好啊!”
    张信昌虽然贵为南京城卫军统领,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还是依靠着攀上阳三公子这棵大树,再加上为人很是机敏,对上司又曲意逢迎,才会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已成了有着七品之衔城卫统领!昨晚得知被抓回去的燕三得罪了阳三公子,张信昌如何能错过这个讨好阳天的机会?立即二话不说,先把大牢内的刑具给燕三使了一遍,把那燕三打得不成人样,若是阳武再晚去半个时辰,恐怕世上将再无燕三此人!自觉替阳天办了事情的张信昌,瞅着阳天休息过后的时间,立即就登门造访,讨好卖乖来了。
    现见阳天如此招呼,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这公子哥平日也常有异举,再说若非昨晚那事,恐怕这公子哥还不会认得自己。连忙躬身说道:“在下不敢。”
    阳天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抿了口泡得浓浓的香茶,在齿间来回流转一周,这才咽下,只觉精神为之一振,抬眼向张信昌说道:“张大人此来,可是为那燕三的事?”
    “正是!”本来半个屁股欠在椅角上的张信昌一听,连忙又站了起来,恭声说道:“听闻那燕三竟胆敢敲诈公子,又查出他平日就为非作歹,早就想把他抓捕入牢,只是一直没能如愿,昨晚所幸公子把这泼皮抓住,在下又命那牢头连夜审问,现在已招供出来。在下前来,是让公子替在下想想,此人应当如何结案?”
    阳天听这张信昌的一番话,心中大为所动:这是什么?人才啊!明明是想乘机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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