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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国风流-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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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包青二人率着百余骑兵前面开路,阳天、秦五,被一干骑兵将官围护着身于中间,后面跟着逃出来的三万多骑兵,突出重围,急急往常河方向奔去。
    而在其后,二十万汴州叛军在统领常乐的率领下,随在骑兵的后面,正向常河追来。而那些渡过黄河的十五万胡奴大军,在进驻汴州后,一直守在城内,哭声震天,白旗素衣,竟如兀那儿忽然死了一般,未再前行一步!
    “公子,你受伤了吗?”随在阳天旁边的秦五见阳天一跑只顾策马奔驰,却沉颜无语,还当他受了伤强自忍着,一脸关切地问道。
    “不是!”阳天摇了摇头,回头看看,追来的叛军都是步兵,此时早已被甩得远远的,才叹了口气道:“若是这些叛军不能阻挡住,让他们追到常z…z…z…c…n小说网。电脑站.z…z…z…c…n.c…o…m河,与北岸的那些敌兵两面夹击,就算常河驻军再多,恐怕也只有陷灭一途了!”
    “公子想要在这里阻拦敌人?”秦五吓了一跳,只剩下三万败兵,如何能挡得住后面的二十万叛军?连忙劝道:“现在我们只有退回常河,与常河大军汇合一处,才有一战之能,若是仅凭我们这些,又如何能挡住叛军?”
    “挡不住也要挡!”阳天略一犹豫,向随在其旁边的骑兵副统领刘力唤道:“来时我见前面有一处森林茂密的山岗,那里只有河畔一处不足半里的临河小道可以通往常河,待会儿你引着大军埋伏在那山岗上,多备些石块弩箭,待会儿敌兵一到,立即伏袭!我在这里等着叛军,诱他们从那小道里通过,莫让他们从旁绕行!”
    “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刘力吓了一跳,连忙道:“若是公子要引诱敌人,下官代劳就行,公子千金之躯,如何冒得这般风险?”
    “你只怕难让敌人上当,本公子的身份或许还可以让敌人有些兴趣!”阳天说到这里,见身旁众人还要劝阻,立即把脸板起,厉声道:“尔等不要再多话,留那秦风、包青在这里保护我就成,你们快去引兵布置,同时派人向曹元帅救援,不得有误!”
    众将见阳天重颜,不敢再多话,给他们留下了十多匹骏马,还有百余名精锐,刘力这才率着军队急急往那山岗处行去,设伏待敌。
    待得骑兵离去,阳天看了看随在身边的骑兵们,再看看混身是血的秦风、包青二人,叹了口气,略是舒缓了一下脸色,强笑着问道:“大伙儿可否说说那常乐为何叛乱?”
    “哼,依我说,恐怕是那伍氏老儿想要自立为王,却又担心咱家大人反对,所以才引这胡奴进来!”包青一紧手中巨棒,说道。
    阳天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秦风,只见他抖了抖疤脸,想要说话,但看了看阳天,犹豫了一下,又咽回了肚里。
    “秦大哥尽管直言就是!”阳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这只是属下直觉罢了,当不得真,公子信与不信,都莫要往心里去。”秦风先给阳天打了个招呼,见阳天点了点头,才道:“依属下认为,伍相绝对不可能叛变,这常乐所作所为,恐怕连伍相都不知道!”
    “呸!”包青在一旁骂道:“这常乐是那奸相的亲戚,又是他一手提拔能这统领一方的大将军,若是没有那奸相指使,常乐胆敢叛变?”
    秦风对包青的话却毫不介意,他只是看着阳天问道:“请问公子,我楚国现在最有权势的人,是否以阳大人和伍丞相为首?”
    阳天点了点头,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已没有故意掩饰的必要。
    “那么请问公子,伍丞相引胡奴外敌入侵大楚,对他有何好处?难不成胡奴还能给他比这更高的权位?就算是胡奴让他做楚国大王,那也只是一傀儡罢了,能有他现在只手遮天来得更有威势?”秦风咽了口唾沫说道。
    阳天听完,拍了拍秦风的肩膀道:“以前倒是小看秦大哥了,秦大哥不仅勇猛,还能有这般见地,此一役,无论我大楚最终走向如何,秦大哥都将有一番作为!”
    说完,看向远处滚滚的烟尘,叹了口气,道:“叛军追来了,下面就是看我们的了!”
   
第六章 诱敌入伏


    常乐长得矮矮胖胖的,身穿胡奴可汗兀那儿赐的团龙黄袍,一脸白净,满面油光,光秃秃肥大的脑门子上顶着一顶极小的王冠,看上去很是滑稽,但他偏偏坐在八匹胡宛骏马所拉的敞车上,手持玉帛,本就极小的眼睛此时微眯着,努力装出一副肃穆威毅的神情,但他的形象却如一尊弥乐佛,无论如何也摆不出庄严的神色来。
    身旁躬着一名黄衣道士,鹤发童颜,倒有几份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脸郏下留着的两缵白胡,却破坏了他的形象,看上去就如流浪街头,专职拐骗的算卦先生一般,给人以不塌实的感觉。但就是这位自称从茅山下来的紫鹤真人,却甚得常乐宠信,常乐能投降胡奴,就是这紫鹤真人在常乐旁边吹棒其有帝王相的结果!在常乐认兀那儿为父,叛楚自立为宋王后,这紫鹤真人也水涨船高,成了常乐那还没影的大宋国国师!
    一路黄旗林立,龙盖摭天的缓缓前行,摆出一副御驾亲征模样的叛军们在汴州城外一举重创了骑兵后,士气更是高涨,此时虽然行军缓慢,但如国师所说,这是稳扎稳打的阵势,最为妥当,所以士卒们虽然很想快点拿下常河,得到那承诺中的封赏,但前面王驾挡路,却也急进不得。
    “启禀陛下,前面有百余骑兵挡道!”一名当先探军的千夫长回来报道。
    “是哪里的人?”紫鹤瞪眼问道。
    “是我大楚骑军!”那名千夫长拱手回道。
    “混帐,楚国是楚国,我们大宋国,还敢妄称我军”紫鹤厉颜骂道。
    “罢了,罢了!”常乐很是大度地摆了摆手,睁开眼睛,忽然被剌眼的阳光射到,眼里立即流出几滴浊泪,下意识的想要抹去,但想想自己现在是大宋王了,一举一动都有关国威,于是让那泪珠子盈在眼角处,道:“他们挡在那里做甚?莫非还想凭着这百余败兵能拦住我二十万大军不成?”
    “领头之人自称是楚国禁军统领阳天,他说前面有埋伏,让我军绕道而行!”千夫长现在变得乖得,回答得小心翼翼。
    “禁军统领阳天?”常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肥大的手掌在椅把上重重一拍,叫道:“是这小子,他还敢在这里,快,快命人把他给我抓起来,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陛下要小心呐!”紫鹤真人回道:“恐怕这是敌人故意使的疑兵之计,莫要上了他的当才是!”
    “什么疑兵不疑兵的?”常乐颤抖着混身的肥肉叫道:“这小子强娶我的小琳儿,岂能让容他?快让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把他押送到京城,让小琳儿看看他的驸马在我的脚下哭叫,若是小琳儿不要他便罢,要是想救他,我就让小琳儿叫我一千声相公才行!”
    “陛下!”紫鹤真人连忙劝道:“陛下要娶那楚琳公主也甚是容易,贫道早就算出陛下将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那楚琳也不过是陛下身旁的侍妃罢了。待取下京城洛阳,天下尽在陛下之手,陛下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而眼前这人率着百余骑就想阻我大军,要么是鲁莽寻死之辈,要么就是诡计多端之人,以贫道看来,后者具多,还需小心才是!”
    常乐想着攻下京城后有这么多的好处,也强自忍耐着要活捉了阳天逼楚琳就犯的意图,侧身问道:“国师以为此事当如何是好?”
    “贫道还不知那阳天意图如何,还请陛下移驾至前,让贫道看上一看,算上一算才行!”紫鹤真人躬身说道。
    “到前面去?”常乐脸色微变,喃喃自语似地说道:“那,那万一敌人冲杀过来如何是好?”
    “陛下放心就是!”紫鹤低声道:“左右有数千精锐侍卫随护,那阳天不过百余骑,又岂能奈何得了你?”常乐听了点点头,放下心来,当下喝令侍卫随护,向前方拦路的阳天等人行去。
    “公子,你说他们真的会上我们的当吗?”包青一脸的急切,看到那辆顶着华盖的敞车行来,忽然一挥手中巨棒,道:“倒不如我冲将过去,将那反贼常乐击杀了,驱散了敌兵,倒也来得利索!”
    “杀那常乐岂是容易的事情?”阳天笑道:“即便是你杀了他,现在叛军势力正盛,死了常乐还有李乐、张乐出来领头!只有把叛军的气势打下了,才能让叛军失去自信,袭杀其头目,方能让叛军绝望!”
    阳天说完,眼见常乐的敞车行近,随即拍马上前,向前喝道:“此处山路已有我大军埋伏,你们还是绕道走吧!”
    “呸!”常乐一看到阳天,就想到了他想得到手却没那个命的楚琳,立即忘了自己身为帝王的威严,像是泼妇似的骂道:“你小子会有这般好心告诉我们埋伏?只怕是你使的缓兵之计,想要让我们绕道,好给常河城内的曹老匹夫通风报信吧?”
    阳天脸色一变,脸露惊异,这一变化正好被一直眯眼观阳天神色的紫鹤真人看个清楚,当即俯身向常乐道:“陛下果然英明,刚才陛下所说恐怕正是此人所想,再加上贫道刚才替此人看了相,若是陛下能在今天日落之前赶到常河,此人必将死在乱军之中!”
    常乐一听,更加重了他的自信,当下喝道:“小子,本宋王岂是你所能诓骗的?来人哪,把这小子给我拿了,活捉赏金一千两,杀死赏金五百两!”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一听竟有这般好事,立即嗷嗷叫着向阳天冲来。阳天强忍着笑意,脸色涨得通红,颤抖着手指向常乐骂道:“你这反贼,终究不得好死!”又转身向身旁的包青等人唤道:“我们快回常河,向元帅传迅!”说完,一夹马腹,率着包青等人就向常河驰去。
    “莫要给他跑了!”常乐见阳天骑马跑得太快,立即催促着敞车要追,但终究是这车只讲华丽未免有些不实用,才跑了几丈远,就有散落的危险,吓得车夫连忙勒住马缰,很快就被那些亲随侍卫们给抛到了后面,只急得常乐连连催促后面的步兵快行,非要追着阳天的屁股往那临河山地行去。
   
第七章 设伏痛击


    这处山地,方圆数十里,临河一侧,是一道高过数十丈的陡峭山坡,在距离湍急的黄河不足半里的地方忽然斜了下来,留出一道小道,勉强可以通行车辆,地势自然是凶恶的。然而要绕道从山地南侧通过的话,却要多行数十里,过往通商为抄近路,倒也大多从这里通过。
    阳天等人骑着马,比叛军早了两刻钟赶到这里,未及下马,阳天立即命令迎上来的刘力分出一千骑兵来,马尾巴上拖着松柏树枝,一路烟尘的往常河驰去,远远看,就如一支数万的大军刚刚逃离一般。而他与包青等人翻身下马,持着兵器立于山道最窄的地方,迎对着追来的叛军,摆出一副要居险死守的架势。
    眼看着先头的敌兵已进入山道,阳天等人大叫着就迎了上去,敌兵一看这架势就乐了,千余士卒持着长戈冲了上来,两方才一接战,阳天一方就死伤了十数人,见势不妙,再不逃恐怕就会被敌人缠住,立即大喝道:“快走,莫要与敌人缠斗!”
    说完,先就跑到坐骑,翻身上马,手中长剑一回头,剌中一名追过来的敌兵,掉转马头,率着包青、秦风等一干残兵,形如丧家之犬一般,急急往山道出口驰去。
    “陛下,要不要派兵搜山?”一名武将回头向常乐问道。
    “搜什么山?”常乐手中的玉帛正砸在那武将头上,骂道:“你没看到山道外面烟尘滚滚,显然是敌兵才逃吗,哪里还有伏兵?莫要搁误时间,快把这阳天小子给我抓住才能解恨!”
    “是!”武将吓了一跳,不顾头破血流,小心翼翼地把玉帛交还,立即就又转向催赶着大军往山道里钻去。
    阳天等人纵马奔驰到山道口,急忙转向山岗上跑去,埋伏在那里的士卒立即帮他们拦住坐座,阳天飞奔至山岗顶上,俯身看去,绵绵不绝的敌兵正往山道里涌来。或许是那五千两银子的奖赏剌激了他们,也可能是因为常乐的催促,再加上山道口处奇窄,只有不足十丈的距离可以通行,后面的士卒急于通过,推拥着前面的士兵们,长不足三里,宽不过半里的窄坡里,士卒们你推我挤,竟拥挤了一万多士兵!
    “公子,可以了吧?”刘力见已有一千多叛军通过山道,有些急了,向阳天问道。
    “再等等!”阳天摆了摆手,他看到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士卒正往这里涌来,若是此时突袭,只会让后面的那些士卒们早有防备,及早脱身,恐怕就难达到痛击叛军的目的。
    常乐也很急,他急的是自己的敞车似乎无法通过这山道,竟卡在入口处,怎么也进不得,然而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后面的士卒们正如潮水般的涌来,密密麻麻的,哪有退路可寻?
    “混蛋,竟然胆敢撞碰本王的御驾?”急切之下,常乐正见一名卒擦着他的敞车要通过山道,立即大怒,把手中的玉帛再次掷出,却是很准,正中那人额头,立即血流如注,手掩不得,再恰巧后面有人推他,立即失足跌向敞车车轮,八匹健马齐一用力,竟辗着那士卒的脖子通过了山道,咣的一声,冲了进去。
    “原来这里还需要用些血祭才行!”常乐看也不看那被自己敞车辗碎了脖子的士卒一眼,正自得意车进了山道,忽然想起被自己掷出的玉帛,才要唤手下帮他取回,却听到头顶山坡上传来隆隆的声音,抬头看去,立即面无人色,只见数也数不清的,辗盘大的石头直向山道里滚来。
    “保护大王!”一名亲随说着,就要跳上车救走常乐,却正被一枚拳头般大溅起的石头砸中后脑勺,身子在半空中一歪,倒到了车底下。
    这只是开始,后面紧跟着落下来的石块如同雨点一般滚入山道,一万多士卒在这里去势甚猛的石块面前就如豆腐一般被砸得稀碎,而那常乐的敞车更是首当其冲,是由阳天亲自推下的一块巨石砸中,连带着他那位还没来得及权倾天下的国师一起,被砸成了肉浆!
    尚在山道外面的士卒一看到前面滚石跌落,连忙就想往后退,但后面的士卒却没有看到前面的清形,一个劲地往前冲,结果推倒踩蹋,踢死挤伤之人无数,待得队形终于在距离山道一里多远稳下来时,却也只能看着山道里正被砸死的同伴默然无语。
    山顶上的石头被滚落了差不多,山道里活着的叛军也剩余不多,左右不过一千多人还是残肢断腿的,再难对已方产生威胁。阳天看看依旧在山道外面向这里观望的叛军,只恨此时没有太多的可用之力,若是手中有十万之师,足可将这伙叛军也给冲散了!但恨是恨了,阳天却也不能闲着,他立即命令刘力率着两万着山顶上的伏军骑上战马,绕过被乱石堆积如山的小道,从另一面向汴州方向驰去,因为他已得到消息,曹正已派出十万大军正向这里赶来,他要率着骑兵抄了这些叛军的退路,不能让他们回到汴州与那些胡奴汇合!
    另一方面,阳天命令秦风率着一万士卒埋伏于山顶上,又命人剥下山道里已被砸死的常乐黄袍,让一名肥胖的士卒穿上,用绳索捆好,亲自带一千多名士卒大摇大摆地下了山顶,向山道入口处的叛军走去。
    叛军的首领人物,早已随着常乐死在山道里,此时最大的官,却不过是一个名叫贾谊的万夫长,他也是依靠边与常乐关系甚好,巴结上了这份差事,此时虽然众叛军都等着他来下令何去何从,但他那木头脑袋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汴州那里早被胡奴占领,而胡奴把常乐连带着他的手一班手下都给封侯拜相了,独独露下了这位贾谊,使得他对胡奴也并无多少好感,只巴望着常乐能挟胡奴之威攻下京城,自己能靠着与常乐的关系讨个封赏,此时常乐在山道里生死未知,他心里也没个底:到底该何去何从!
   
第八章 必争之地


    阳天一行来到山下,距离叛军半里站定,眯眼一笑,阳天朗声说道:“对面的人听着,叛军首领常乐现已被我们捉住,你们若是尽快放下兵器投降,本统领还念在你们是受这常乐威胁方才叛国的份上,既往不咎!”说完,命人把那穿了黄袍的士卒往前面一推,满脸血污的他与常乐身材极像,叛军远远看去,也只当常乐未死,却被阳天给抓住了。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将官上前向贾谊问道。
    贾谊虽然为人常喜钻营,但也并非呆傻,知道常乐之所以能阵前反戈,却是因为手下一班人想着做那开国功臣,搏那填封妻荫子的功名,现在虽然常乐被捉,但还有许多残孽留在军中,又岂是容易投降的?只怕自己一开口要投降,先就被这些余孽给杀了,反倒不如装得强硬一些,就算救不出来常乐,也可以得到那些人的拥护,想凭着自己身后这十多万军队,也有与胡奴谈叛的威势!于是略一犹豫,即道:“什么怎么办?把大王救回来!”
    “军中首领是谁?”贾谊的话刚说完,就有十余胡骑从汴州方向驰来,拦在贾谊前面,当先一人头扎白巾,身穿胡奴贵族才有的红袍勒马问道。
    贾谊看了看左右,无人应声,方才上前回道:“大王被敌人挟持,现在小人身为军中上官,不知王使有何吩咐?”
    “奉大汗命令,大军立即撤回汴州,不得有误!”那胡奴使者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狼骨令牌抛在贾谊跟前,傲颜道:“你现在被封为镇南侯,即刻回汴州受大汗封赏,这支军队现在由本将统率!”
    贾谊看了看脚下的令牌,再看了看这位一脸傲然的胡奴使者,看看左右众人,见他们脸色都变得甚硬,最后又转向胡奴使者拱手问道:“宋王现在被敌人挟持,不知王使准备如何处之?”
    “常乐虽然陷在敌手,但谅敌人也不敢把他如何,你们快随本将军收兵回到汴州,待都城王子百日祭后,我们一起攻下楚国京城,为你们宋王报仇就是!”胡奴使者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岂有此理!”一员武将勃然大怒:“宋王现还陷于敌手,你们竟不想着救援,反而要抽兵回到汴州?当初宋王说要投靠你们胡奴我就不甚同意,早就料到你们是狼子野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大胆,竟敢对本使如此无理!”那胡奴使者一听大怒,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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