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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刀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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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送走毛人凤,徐远举和周养浩回到二处后,立即命特务们将关押在“新世界饭店”的32名“政治犯”,解往白公馆后面的松林坡下秘密杀害。中午时分,他们又急忙赶往白市驿机场,搭乘一架飞机,逃亡成都。
    1949年12月8日,周养浩从成都乘坐的毛人凤派来接他的专机在昆明巫家坝机场降落,准备加油后飞往海南,但到了机场,卢汉控制的机场空管却不给他加油,也不准起飞。当时周养浩就预感到情况极其不妙,当沈醉打电话请他进城时,他谢绝了,坚持待在机场。
    9日下午,飞机驾驶员高天禄从外面进来告诉周养浩,飞机上的仅剩的一点油也已经被地勤抽尽了,起飞已经没有希望时。周养浩一看情况不对,解下腰间的手枪,要他的儿子也这样做。接着,他把两支手枪交给了高天禄。
    “我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了,你把它们带到外面,扔掉吧。”他苦笑了一下,又自我解嘲地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武装的人,可能反而会安全一些。”说完这句话,他就马上把军服脱下,穿上一件蓝色的丝棉长袍,混在一大堆等候飞机的人群中。
    10日清晨,沈醉告诉卢汉周养浩在机场,卢汉当即下令昆明市警察局李志正局长亲自出马抓捕。但李志正率领50多名警员赶到巫家坝机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周养浩。经过逐一排查,总算抓住了周养浩的儿子和秘书以及副官,但他们拒不说出周养浩的去向。于是李志正让四名警员带着周养浩专机的驾驶员高天禄作诱饵,让高天禄不停地喊叫:“周主任!周主任!沈站长派我们来接你啦!”
    突然一名警察发现前面约200米远近的一辆破旧的小汽车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立即又缩了回去。再喊,就没有动静了。他们赶紧跑过去,拉开车门一看,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当问高天禄:“他就是周养浩,对不对?”车里的人叫了起来:“你们不要逼他,我就是周养浩!”这个双手沾满烈士鲜血的“书生杀手”最终落入了法网。
    五
    1950年,周作为战犯被押回重庆白公馆关押。开始时是与沈醉、徐远举等人同处一室。作为战犯关押的高级特务为数不少,主要是军统。由于徐远举、周养浩、沈醉三人是同时期的人,徐是西南区区长,周是副区长,沈是总务处长、行动处长、云南站站长,作为首要战犯关押的主要依据又是他们有共同犯罪,还是同时被捕的,一起押在重庆,后来又一起转到北京,所以人们把他们叫做军统“三剑客”。他们在被捕之前关系还可以,可是作为战犯关押以后就不同了,沈醉与徐远举、周养浩闹过不少矛盾,沈醉与周养浩甚至长期不说话,像仇人一样,怎么回事?
    事情要从1950年他们同被关押在重庆白公馆时说起,起初,大家还能“和平共处”。过了一段时间,由于生活方式和生活水平的变化,在那狭小的天地里,为些小事计较,不免就有些磕磕碰碰。
    长期搞职业特务工作的几个人,虽然表面上都客客气气,但心里却提防着,说话做事都特别小心谨慎,怕有人向政府打小报告。比如,每人填写的‘登记表’就互相保密,就是徐远举、周养浩、沈醉,他们互知底细,自己填写的表格也不让对方知道。至于写交代材料,更是小心翼翼,有时对同一个问题如何写,不免探听一下对方的口径时,也是转弯抹角,听话听音,真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第五章 “书生杀手”周养浩(6)


    有一次,审讯人员一时疏忽,在把周养浩的一份供词让他签字时,中间夹着对周养浩处理意见的草稿,被周看到了。处理意见写着建议判处死刑,还有沈醉的揭发词句。周养浩看后胆战心惊,魂飞魄散。他怀疑是沈醉出卖了他,一定还有沈醉揭发的置他于死地的材料。于是怒火冲天,顿起杀心。
    他走到监房,宋希濂、徐远举、沈醉都在,他看着沈醉,眼睛充满了血丝,嘴唇紧闭,咬牙切齿,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徐远举知道,周养浩在杀人前总是这个样子。只见周养浩突然拿起手边的小板凳就往沈醉头上砸去,他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边砸边骂。说时迟那时快,宋希濂伸臂一挡,凳子落地。宋希濂当时也只有42岁,身强力壮,周养浩比宋大1岁,可能是宋希濂的个子比周养浩矮的缘故吧,伸手就顶住了周的手臂,凳子就应声落地了。
    周养浩正要来第二次时,凳子已被宋希濂踩得死死的。
    宋希濂忙把周养浩拉到一边问是怎么回事?房间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谁也不吭声。其实,沈醉已明白了八成,徐远举可能比沈醉还明白,起码有九成。因为在周养浩被审讯人员叫出去之后,徐远举、沈醉都在自己的供词上签了名、按了手印。周养浩出去肯定是干这个,他之所以回到房间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直奔沈醉,说明周养浩有严重问题,而且与沈醉有关。徐远举和沈醉都有这个经验,宋希濂直逼周养浩说出原因时,他们两个只是互相对视了一下,沈醉便低下头,擦自己的眼镜。
    此时无声胜有声,宋希濂虽是职业军人,但他也猜到与案情有关,猜到沈醉可能做了对不起周养浩的事。等周养浩气消以后,沈醉开口了,他说:“我是交代我的问题,有联系的人和事也得说清楚。我们的事,你不说,共产党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反正活不了,共产党不会饶恕我们,我杀人最多,杀人如麻,交代杀一个与交代杀一千是一样的,倒不如竹筒倒豆子,记得杀多少说多少,涉及谁就是谁。”
    “哼!”周养浩没有再说什么。
    此后周养浩对沈醉一直是横眉冷对,老死不相往来,而沈醉对他此后也是有意回避。
    1956年周养浩被转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但表现却一直不怎么好。他工于心计,加上是搞法律出身,就拼命为自己辩护,每次提审让交代问题,都变成自己无罪辩护的舞台。他总认为自己只是奉命行事,从法理上讲自己是无罪的,因其口才很好,又摆出律师的劲头,有时候提审人员还真说不过他。政府自然不允许他狡辩,认为他是反动立场顽固。
    这样周养浩自己也觉得很沮丧,整天沉默寡言,很少与人交往。平日最大的乐趣就是吟诵古诗词。不过他吟诗有时候也给自己带来麻烦。他唱《金陵怀古》时,被批评为“怀念蒋介石”,他唱《苏武牧羊》,又被指为“思想顽固,不思悔改”。到最后他也就破罐破摔,我行我素,任凭别人怎么说,一切如旧,也不求特赦了。具体表现在不但改造表现较差,连监规也不遵守,也不好好劳动,经常装病。
    1975年3月20日,中共中央统战部和公安部联合下达《关于安置特赦释放人员的意见》,其中第六条规定:“凡愿意回台湾的,报中共中央统战部和公安部办理。”特赦时,监狱方面给他的评语是“虽然交代了一些罪行,但反动立场比较顽固,改造表现较差,不建议特赦”。后来毛泽东亲自说所有战犯一律释放,才赶上这个末班车放了出来。
    由于当时允许他们去任何地方并发路费,周养浩与其他几个特赦人员一道申请去台湾,要求到台湾和家人团聚,但由于台湾方面拒绝他们入境,周养浩等人滞留香港140天没有获得台北方面的允许。
    周总共有6男6女12个孩子,但他多方联系,只有在美国的最小的女儿回信说同意让他去住。他不明白其他子女是不愿意养他还是怕连累,搞的很灰心,但又不愿意回大陆,只好先去美国,去以前,还特意找到了香港中旅,问如果去了美国无法生活,能否还回大陆。中旅请示后回答:来去自由,如在美国无法生活,欢迎回来,给安排工作。
    几个月后周养浩辗转到达美国后,才发现他的女儿和儿子都在小女儿家等他,原来是其他子女的工作多数在台政府任职,为了避免麻烦,只好让和台湾没什么关系的小女儿出面。
    周养浩定居美国后只想安度晚年,对两岸任何事情一概不谈,也谢绝记者访问。直到另一个跑到美国的特赦战犯段克文在美国出书,污蔑中共的战犯政策。台湾记者认为周养浩应该也是反中共的,特意拉美国记者去采访周,没想到采访时周却说“他能和家人团聚,说到底要感谢毛主席共产党的伟大政策”,还说段克文出的书是“胡说八道”,段这个人“不是东西”,还大爆段克文原本只是文强手下的一个上校办公室主任,在文强离开军统时,偷盖了文强的印章才骗了个少将当,还不是实授。搞的台湾记者们尴尬不已。从此不敢再登门。
    1990年周养浩在美国家中去世,享年84岁。去世后,中国驻旧金山领事馆送了花圈。
    参考文章:
    《周养浩惨杀杨虎城》,作者:沈醉
    《军统最后的暗杀名单》作者:陶朱问,出版社:湖北人民出版社
   
第六章 国民党金牌杀手刘全德(1)


    ·1949年陈毅出任第一任上海市市长,收到了一份特殊礼物——子弹
    ·国民党特务机关暗杀陈毅的行动接连两次失败,蒋介石亲自指定了刺客:“不要叫别人去,就派刘全德过去!只有刘全德来,才能‘解决’陈毅!”
    ·三批刺客接踵而至,陈毅却执意将自己身边的警卫人员从16人减到6人
    ·我公安机关张开罗网,静候猎物
    ·与猎物不期而遇,眼看入网的“鱼儿”又游走了
    ·国民党金牌杀手最终落网
    ·最后的神秘女特务被捕,国民党特务机关刘全德一伙企图谋杀陈毅的计划彻底破产
    1949年5月27日上午9时,人民解放军解放上海的战役胜利结束,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回到人民的怀抱!中央军委主席毛泽东任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司令员陈毅兼任解放后的第一任上海市市长。
    5月27日下午2时,6辆黑色的小轿车在上海市政府大楼前嘎然而止,陈毅一行风尘仆仆走入正门,正在这里站岗的解放军战士肃立,行注目礼,目送新任市长一行进入大楼。
    沿着黑色的大理石台阶拾阶而上,陈毅径直来到二楼145号房间——“市长办公室”。前国民党上海市市长赵祖康已在这里等候接管。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激动人心的讲演,一切都是那样普通平常。这是那个年代绝大多数共产党领导人的共同作风——朴实无华,埋头苦干。
    摆在陈毅面前的是一座满目疮痍、百废待兴的烂摊子——工业已是半瘫痪状态,全市12000家工厂,只有30%能开工,机器工业80%停工,面粉业由于运输不畅,产量只及战前的1/10,占上海工业总产值74%的轻纺工业,因没有原料和销路,全部瘫痪。生活物资十分紧缺,库存的大米、面粉,只够全市吃半个月,储存煤仅够烧7天。
    流散在上海的近2万名国民党军散兵游勇,还有国民党特务机构撤退前留下的8个特务组织的3万多人,加上数以万计的惯匪、流氓阿飞、扒手及流落街头的难民、乞丐、无业游民,使上海的社会秩序动荡不安。
    经过陈毅和他的同事们一段时间夜以继日的工作,上海市生产开始恢复,供应开始增加,社会秩序开始趋于稳定。
    一天,陈毅正在案头批阅文件,秘书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陈毅接过,看到信封上面写着“新任上海市长陈毅先生收”的字样,沉甸甸的,拆开一抖,“档哪”一声,一颗亮晶晶的子弹落在桌子上,信封内再无其他任何东西。恐吓信!陈毅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淡淡一笑:“哦,寄给我的礼物不轻嘛!”随即轻蔑地将信封、子弹随手丢进桌旁的纸篓。
    站在一旁的秘书又将信封和子弹捡了起来。这段时间,公安保卫部门已经三番五次就国民党特务机关企图谋害我高级领导人的问题作过报告。对此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几天后,陈毅在对旧人员讲话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他说:“几天前,我收到了一封装有子弹的匿名恐吓信,他们是想要我的脑袋。一粒子弹就想逼良为娼,也太小瞧我啦,我陈毅千军万马都过来了,还会被一颗小小的子弹吓住?”
    陈毅的大无畏气概,使许多旧人员深受感动。两个旧人员主动交代了他们所了解的国民党特务机关一个大阴谋:上海的解放,引起了其时已经败逃台湾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强烈仇恨。执掌“党国”大权的蒋介石咬牙切齿地向“国防部保密局”局长毛人凤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暗杀陈毅!台湾国民党“保密局”和设在舟山等岛屿上的国民党特务机构精心策划,派遣特务潜入上海,利用枪击、爆炸、投毒、撞车等手段暗杀我上海市党政军主要领导人,企图通过恐怖事件造成上海社会秩序动荡。在他们的暗杀名单中,陈毅排在第一位。
    这个阴谋也为我公安部门掌握的可靠情报所证实。
    一
    国民党特务机关正在紧锣密鼓实施他们的暗杀计划。刚刚解放的大上海,鱼龙混杂,潜入的特务不愁没有落脚点。第一批执行暗杀任务的28名特务。在国民党“保密局苏浙特别工作站”站长封企曾的带领下,分批从舟山潜入上海。他们携有美制无声手枪、轻机枪和长短枪数十支,还配有全套电台设备。但是这批特务立足未稳,即被我公安人员一网打尽。
   
第六章 国民党金牌杀手刘全德(2)


    紧接着,又来了朱山猿率领的第二批国民党特务刺客。这次他们除了枪支和电台外,还带了美制雷管、高能炸药、手榴弹和剧毒氰化物。但是很快又全部落入法网。
    消息传到台湾,蒋介石失望之下,将毛人凤召去大骂了一顿。1950年初春,蒋介石再次向毛人凤下达了针对陈毅的密杀令。这次,蒋介石亲自指定了刺客:“不要叫别人去,就派刘全德过去!只有刘全德去,才能‘解决’陈毅!”
    1949年10月29日,上海市公安局接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发来的电报:“台湾国防部保密局特务机关近日将派遣直属行动组上校组长刘全德带领杀手安平贵、欧阳钦,携电台和特务经费,到上海执行暗杀陈毅市长的任务,希即注意提防。”两天后又接电告:“刘匪将于10月底离开舟山到沪,与刘匪同时到沪者尚有其他行动匪特多名,希即布置侦捕。”
    国民党特务的魔爪正在伸向上海、伸向陈毅。然而此时的陈毅,却执意要将身边警卫人员从16人减到6人。
    说到减人,这里面还有一段小插曲。
    陈毅上任后,看到当时各级政府机关的人员太多,经费开支很大,有限的财力难以支撑,同时又影响办公效率。当时从旧政权接下来的人员就有5万多,加上我方接管人员1万多,每月的薪金开支成为政府的一个沉重负担。为此陈毅决定对政府机构、人员实行精简,并宣布自己身边警卫人员从16人减为6人。
    负责警卫的保卫部门“抗命不从”。他们也有自己的道理,上海解放后,平均每天发生两起重大匪特案件,行凶、爆炸、放火、投毒、打死解放军战士、抢走枪支弹药的事件时有发生,还有像影子一样躲在暗处的杀手。尽管陈毅本人对这些并不惧怕,但是作为人民政权捍卫机关的公安保卫部门,却不能对此掉以轻心,况且根据我公安侦察部门所掌握的情报,国民党保密局制定的暗杀陈毅的阴谋已在实施过程中。
    然而,陈毅的办事风格是说过的话一定兑现。几天后,他发现警卫人员一个未减,便叫来警卫处长,对他说:“精简机构是全党的事,谁都要严格执行,我当市长的能不带头执行?我这颗脑袋就这么值钱?”警卫处长心里却是这样想:说一千道一万,首长的安全要保证。他自己说不通,便把分管治安的副市长刘晓请来帮忙。
    刘晓劝道:“陈总,目前上海情况这么复杂,警卫不能减,这是为你的安全考虑呀。”
    “是我的安全重要,还是党的方针、政策、党在群众中的信用重要?”陈毅反问道。
    “这不矛盾嘛,”刘晓还是劝说,“为你的安全考虑,也正是为党的事业考虑嘛!你看,在战场上,主要军事指挥员的安全重要不重要?”
    陈毅坚持自己的意见:“同志哥!我身边搞那么多人,子弹要来还是会来的,而群众则要对精简机构失去信心,这就严重了。今天我做主,不管怎么说,警卫人员非减不可!”就这样,陈毅硬是将自己身边的警卫人员从16人减到6人。陈毅此举,是那个时期我党高级领导干部执行党的方针、政策的自觉性、坚定性的典型体现,这也正是保持我们党在广大人民群众中崇高威信的根本所在。
    国民党特务机关暗杀陈毅的行动接连两次失败后,仍不甘心,恼羞成怒的毛人凤像赌徒一样孤注一掷,亲自点将组成第三批杀手,把手中最后一张“王牌”押了上去。
    第三次执行暗杀任务的竟是当年陈毅手下的传令兵、喝着红军“乳汁”长大的变节分子刘全德。刘全德何许人也?在国民党特务圈子里,他可算个小有名声的人物,除了他被吹嘘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能够百发百中”的职业杀手外,还因为他有特殊的身世经历。
    时年36岁的刘全德,江西吉安县人,早在1929年14岁时便离家参加了红军。由于他头脑灵光,不久便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1931年参加中国共产党。陈毅任红四军政治部主任时,他是红四军十一师某团传令兵。后来他在红军队伍里担任过班长、排长,直到升任为特务连连长。他熟悉红军的保卫和情报工作。1933年曾被我党派往上海做地下党的锄奸保卫工作。客观地说,他是一个从事谍报工作的老手。
   
第六章 国民党金牌杀手刘全德(3)


    1935年11月,刘全德在武昌被国民党逮捕。这个受党教育多年最懂得变节意味着什么的人,竟“扑哑”跪倒在国民党特务脚下,从此死心塌地充当国民党的鹰犬。由于他剿悍凶残,枪法娴熟,被送到特务训练班接受爆破、暗杀等特种训练,成为深得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赏识的一员得力干将。他先后在军统头目陈恭澎、季仲鹏、毛森手下任副官、特别行动组长、海外交通站站长、东南特区警卫队长、京沪杭卫戍总司令部上海指挥所第二处警卫组长。
    国民党特务正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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