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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在门外不敢越步的两个保安顿时被眼前的骤起变化而错愕地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相信在陈啸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动手揍人、掳人。
不过,等他们回过神来,他们便是恼羞成怒地迈过那道门榄,急急地冲了进来:“喂,你小子要干嘛?”
陈啸充耳不闻。
姜中医的脸色更加难看,暗恨这两个保安实在是不识趣。你不敢拦住前来捣乱的人也就罢了,但病人家属亲自出手教训对方,你却来阻拦,这又是何道理?
再怎么,是医院给你俩发工资,不是那“书记方”给你俩发工资!
“你们俩站住!”姜中医气恼地大喝。
不过显然,这两个保安根本没有把姜中医的喝斥放在心上,脚步依旧未停。
罗翰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却没有说话,只是右手再度抬起,朝急追而来的两人疾点。
宽大的走道上顿时多出了两个以诡异的姿势定住的木偶。
跟在后面的姜中医顿时心中一凛,不过也有那么一丝解气。
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也是该受点教训。
他便板着一张老脸,从被定住的两人身边走过,无视于两人惊怒惧交加的目光,坦然地走回病房里。
“没事了,没事了,姨父,我们先休息一下!”陈啸大大咧咧地把两个晕过去的混混往光头等人的身边一丢,便走到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梁姨父此时已经对罗翰那神出鬼没的隔空点穴麻木了,闻言愣愣地点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就下意识地回到沙发上坐下。
只是这一坐下,又一股难以抗拒的疲意袭来,梁姨父的大脑才又恢复了原有的清明。
忆起方才那一幕,梁姨父突然失笑。
他现在是明白了,有这位身手高深莫测的罗翰在,陈啸的行事,绝对是无所顾忌。
当然,这种肆无忌惮,干脆利落,在此刻的局面里,就显得格外的解气,格外的爽。
“这小子倒是有点运气,难怪在孤儿院里长大,却没有养成一副愤世嫉俗的脾气。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这个罗翰在陈啸心里,显然比亲哥哥还要亲,还要可靠!”
不过,怜悯于陈啸的可怜身世,梁姨父却是对陈啸和罗翰之间的关系颇为欣慰。
很快,梁姨父缓缓地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或者,有罗翰在,他还真的可以放松地小睡一会儿。
抱着这个念头,没几秒,梁姨父的头便往沙发上一斜,鼻息也趋于平缓悠长。
他虽然岁数比辛大堂舅、辛二堂舅略小,体力略强,但折腾了这么一整夜,也确实是透支了不少精力,这一放松,自然而然就步入了梦乡。
而姜中医也斜靠在沙发的另一边,眼皮渐渐地合拢。
见两人这样,罗翰会意一笑,想了想,突然又抬起手来,在光头这帮人身上又加点了一指,令他们无法出声。
然后,当房间里恢复了先前的寂静,再无任何不合时宜的噪音时,罗翰和陈啸对视一眼,也盘膝坐于微凉的水泥地面上,开始了调息。
再等二十来分钟,如果那个“书记方”没有动静,那么,他俩便将主动找上门去,所以,两人均不能熟睡。
而里间房里,吴医生对罗翰的厉害颇为了解,所以一点也不担心罗翰和陈啸的安危,这份镇定,自然也传染给了辛大堂舅兄弟和病床上的辛大姥爷。
不过,毕竟是亲戚,又身处这样特别的局势下,彼此之间有所担心也是正常,所以,又等了几分钟,再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里面的人便开始好奇起来。
很快,辛大堂舅就悄悄地开了锁,又悄悄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再然后,又慢慢地一点一点向外探出了脑袋。
见及地上这挤在一堆又狼狈之极的年轻人,辛大堂舅的目光顿时一凝,又惊又喜的目光顿时再往前瞧,便看到了梁姨父和姜中医那安详的睡容,以及正在安静打坐的陈啸。
辛大堂舅的眼中顿时现出几分了然。
方才在门内,他自然也听到了陈啸那豪气干云的叫阵,以及稍后陈啸和光头、和马脸等人的对话,更是听到了陈啸向那位方哥的霸气声讨,在大觉痛快的同时,心里也颇为忐忑。
而此刻,看这情形,显然,己方目前还处于上风,正抓紧时间养足精神,等待那位“书记方”老大的反击。
稍一思索,辛大堂舅不敢惊扰梁姨父和姜中医,更不想打断罗翰和陈啸的计划,便又谨慎地关上了门,并上了锁,开始安抚起老父、弟弟以及老伴和弟媳。
又过了数十分钟,门上突然又响起了急促但并不是很重的敲门声,更传来了被刻意压低的叫喊:“姜主任,姜主任!”
罗翰和陈啸立刻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抬手看表。
正歪着脑袋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姜中医亦是一个激泠,被这急促的声音吵醒,条件反射地睁开了双眼,并瞪得老大。
不过梁姨父却还是熟睡未醒,估计是先前累得很了,又对罗翰越来越有信心,心情一放松,这会儿就睡得很沉。
罗翰和陈啸也没有唤醒他的意思,只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姜中医。
姜中医再一听那喊声,脸上现出几分释然:“是我们医院的!大概有什么事吧!”然后站起身,却又顾忌地看了仍在酣睡的梁姨父一眼,有意地放轻了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门口确实站着一位年轻的白大褂,不过,这位年轻白大褂的脸色颇为难看,一见姜中医开门,目光顿时流露出强烈的不满,不由分说地责难道:“姜主任,你这病人是哪里来的愣头青啊,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去招惹‘书记方’?”
“现在那位就带着一帮人堵在我们医院门口,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凶的很!他找过院长,给了半小时的时间,让我们马上把那位对他出言不逊的家伙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院长现在大发雷霆,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这年轻白大褂估计是怕吵着了其他高级病房里的病人,虽然是一口气把话给说完,语气也十分冲,但音量却不高,只是有些急促,并且还隐隐地带着点顾忌,带着点惧怕。
不过也是,任谁在深更半夜,好梦正酣之时,遇上这种麻烦事,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也亏得这里是高级病房去,这位年轻白大褂怕吵醒其他房间的病人,所以有所顾忌,要换了是白天,怕不要愤然地指着姜主任的鼻子大骂。
姜中医顿时一怔。
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位“书记方”居然直接找上了院长大人!
他还以为,那位“书记方”会直接带人杀上这住院大楼。
不过再一品味年轻白大褂的话,姜中医的脸色便是微微一变。
听这语气,院长难不成,打算向那个“书记方”低头?
他心里顿时凭空多出一股怒气。
先前那两个保安,畏难不前,甚至还反咬一口,这也就罢了,可眼下,院长大人居然也打算向那恶人投降?
堂堂正正的一位院长,居然连这点直面恶势力的勇气都没有?
罗翰和陈啸在一旁听得清楚,眼睛亦微微眯起,脸上多了些冷笑。
果然,那个“书记方”咽不下那口羞辱之气,不仅亲自找来了,还带齐了人马!
很好,深更半夜,聚众于医院这等政府部门门口,还带着家伙,光是这条理由,已足够罗翰日后向军方解释!
同时,他俩亦对眼前这个拿腔作势的年轻白大褂生出几分不满。
什么叫“什么人不好去得罪,偏去招惹‘书记方’?”你好歹也是个医生吧?焉有不护住自己的病人,反偏向恶人的道理?
“姜医生,这位是谁?”不等姜中医表态,罗翰便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淡淡地问。
年轻白大褂脸色一变,颇有些不悦罗翰的突然发言,只是那双眼睛在罗翰的身上打量了一遍,又本能地感觉到罗翰的气势不凡,气质也格外不同一般,这才收敛了脾气,没有恶语相向。
正在暗自握拳、忿忿不已的姜中医却是心中一喜,已明白罗翰这是看不惯院方的态度,准备亲自出头,马上转身,略为恭敬地回答:“罗先生,这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助理朱大夫。”
第642章 前倨后恭
说到这里,姜中医又唯恐这位朱助理年轻气盛,不知好歹,得罪了罗翰,忙又介绍:“朱助理,这位是深海市共进营销的董事长罗翰先生,这几个月里本省很是有名的排毒养颜药水‘玉肤’,便是他们公司的特产。而且他们公司的另一个特色商品,便是上百年的野生药材。”
姜中医想得也细致,若单论共进营销,朱助理一时半会儿,未必会想起是什么企业,所以特意将“玉肤”的名字点了出来,又特意强调那百年的野生药材,希望这位朱助理能够从这两点提示里迅速省起共进营销的名头。
做为一种排毒养颜的特效药水,“玉肤”现在G省可谓是名动中天,但凡医药界的人,消息灵通一点的,就应该听说过。朱助理一向帮院长大人处理行政事务,兼顾与官场和商界人士的交往,自然也应该听过“玉肤”这种强效排毒的特效药水。
而一旦听过,朱助理就应该能很快省起罗翰是谁。
不仅如此,姜中医又隐晦地道:“罗董事长与省里的关系很密切,深夜来此,只为了给我的病人送药。对了,我这位病人,便是罗董事长的合作伙伴陈总经理的堂外公。”
果然,方才还十分不耐又不满的朱助理,一听眼前这个对自己不冷不热,在自己和姜主任对话时贸然插进来的年轻人,居然就是传闻中,曾经以一株野生百年紫芝,挽救了本省现任省委书记生命的那个罗翰时,一向自傲的朱助理,脸上的不满顿时僵住,眼珠子蓦地瞪得比金鱼眼还要突,目光里更是透出不敢置信的万分惊诧。
“什么?他……他是……他是罗翰?共进营销的罗翰?”
亏得他来之前,怕得罪人,还特意去电脑里调看了这个高级病房的资料,看到上面列明姜中医这个病人只是宁县下面一个偏僻乡村的普通村民,所以,他才会那么不客气地数落着为医院带来了不良后果的姜中医,暗示姜中医要明哲保身。
谁知道,这个年近七旬的普通村民,居然能劳动如今本省商界里,炙手可热的第一新贵罗翰连夜赶来送药?
整个G省的县级以上医疗系统,但凡是消息灵通一点,手里有点实权的人,都因为“玉肤”的横空出世,而知道了深海市有一家极有名的新进企业共进营销,今年春节后,一直关注着“玉肤”走向的大伙,更是因为韩忠强的成功复位,知道了共进营销董事长罗翰身后的能量!
“我靠!他……他居然是罗翰!”
“难怪他敢那么不客气地教训‘书记方’,原来他是自有所恃!”
朱助理并不知道,其实教训“书记方”的另有其人,此时,知道了罗翰的身份后,他很自然,就自动就把这笔帐记在了罗翰的身上。
见朱助理的表情突然大变,姜中医顿时觉得,方才一直堵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便没有了,心中反而腾起一股难得的痛快,大爽特爽。
“哼,你们都以为中医没有用,赚不了大钱,所以一直不重视,对我也看不起,可就是偏偏就是被你们一直看不起的我,却能引来罗翰这样的风云人物、青年俊杰!其他科室的主任们,有这样的能耐和运气吗?”
做为人民医院并不受重视的中医科负责人,他这些年里,遭受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啊!若不是他医术只能算是尚可,又没有过硬的关系,又哪里会窝在这个小县城的医院里一呆就是几几十年?
不过眼下,既然认识了罗翰,那么,姜中医相信,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也不远了!
罗翰却没有理会朱助理的惊愕,只淡淡地一笑,嘴角边依然存有丝丝讥诮:“朱助理是吧?刚才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你可知道那个‘书记方’带了多少人马过来?都有什么武器?”
朱助理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心里顿时五味陈杂。
“靠,这个姜明帆今天真的是撞到了大运,结识了贵人,以后只怕要一飞冲天了。”
只是嫉妒归嫉妒,但此刻的局势紧急,说不定那“书记方”什么时候就会失去耐心,率着那帮混混们往医院里冲,这个惊扰病人,破坏医院安定团结的责任,朱助理可担当不起,所以朱助理不敢怠慢,定了定神,马上回答:“我问过门卫,光是堵在门口院子里的,就有30来个,个个手里都有武器,有棍子,也有刀。至于暗处里还有没有其他人,门卫看不出来。我刚才还打过电话给县公安局的田局长,不过手机接通了,但没有人听。”
罗翰盯着他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些。
这个院长助理,虽然本性上胆小,趋利避害,但能在眼下这种情况下迅速打听到这些消息,并第一时间联系公安局的人,也算是有点应变能力和胆气。
至于那个没有听电话的田局长,有姜中医先前的透露,罗翰很怀疑,这个“书记方”前来围攻人民医院,是不是事先就和田局长通过气。
“田局长的手机通了却没有人接?很好!看来他这个局长是不想再当下去了!”罗翰语气马上一变,森森的,却又掺杂着愠怒:“既然某人不想管,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惊动他!朱助理,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也很害怕,不过,这是我和那个‘书记方’之间的事,你们医院就不要再插手了!别该管的时候不管,不该管的地方又乱指挥,给我凭空增添麻烦!”
罗翰再往身后一指,目光从光头等人身上迅速晃过,再又转头盯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朱助理:“回去记得提醒你背后的那位院长大人,这里是医院,是政府的直属事业机构,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哪个黑社会分子的后院,说冲进来,就冲进来,病人没有半点安全和隐私可言!他做为院长,主要任务,除了治病,就是保护前来治病的病人!”
说得很不客气。
朱助理心里一颤,已明白罗翰这是在对先前自己向姜中医所说的抱怨有所不满。
朱助理心里立刻涌起一股委屈。
他又不是院长大人,只是一个院长助理,又不能打,又没有过硬的关系,哪里敢跟“书记方”这样的黑社会老大硬抗?
不过他也不敢回嘴,只是讪讪地赔笑,心里暗暗嫉妒姜中医的好运,居然能请动罗翰代为出头。
至于本医院里还有一位副县长在养病,以及数位有点资产的本地富商在治疗的情况,朱助理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来。罗翰既然与省里都拉得上关系,想必,不会将这位养病的副县长和富商们放在心上。
“这个……罗董事长的意思,在下会立刻向院长汇报,不过,也请罗董事长尽快解决‘书记方’的事情,我们医院也好向其他病人们交待。”朱助理硬着头皮地道。
罗翰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朱助理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望着他灰溜溜的背影,姜中医只觉得痛快无比,不过姜中医并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更知道此时还不是得意的时候,忙恭敬地看向罗翰:“罗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
一直在沙发上发出轻微鼾声的梁姨父突然惊醒,从沙发上惊跳起来,眨了眨眼后,紧张地问正好坐在他对面的陈啸:“怎么样,那边来人了没?”
这宏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愈发地响亮。
陈啸的脸色顿时有些古怪——这个姨父,睡醒的时间也未免掐得太准了吧?
如果他刚才不是特意注意了姨父的呼吸,知道姨父确实是睡着了,他着实会怀疑,姨父是不是料到了医院的人会出面过来质问,不想姜中医太过于难堪,所以才装睡……。
“姨父,您要是困,就放心睡吧!这里一切有我和阿翰,没事的。”反正梁姨父就是醒着,目前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姜中医此刻则又是郝颜,又是庆幸。
在他眼里,这位胆子又大,又有眼色的梁姨父,可比辛大堂舅兄弟要难唬弄,没让他看到方才那一幕,也是好事。
“哦!”梁姨父顿时放心了,却又摇头:“不睡了,刚才睡的这一下很舒服,现在不困了!现在我来把风,你们俩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罗翰不由莞尔。这个梁姨父,虽然在大事上有眼色,处事灵活,但显然,并不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所以才能说睡就睡。
这样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有福之人。
罗翰也没有回答姜中医的疑问,只是从裤袋里取出自己的手机,迅速地按下了唐诚远的联络号码:“诚远,是我,情况紧急,现在有事要你去处理!……”
随着一个个果断有力的命令从罗翰的嘴里不断地发出,除了陈啸之外,梁姨父和姜中医两人迅速变得傻了,眼睛头一次,瞪得比牛眼还大,看向罗翰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十分恐怖的外星人,而地上不能动弹也不能吱声的光头等混混,更是一个个震惊无比地石化。
第643章 最后一刻
在罗翰结束了和唐诚远的通话之后,房间里原本还算随便融洽的气氛,突然间就变了,融洽仍在,但那随便的感觉却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震惊,一种凝重、一丝沉滞,以及充满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只不过,这种极为逼人,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并不是因为楼下堵住医院大门的“书记方”所造成,而是因为罗翰刚才对着手机毫不犹豫地发出的那数条指令而造成!
不管是先前还算洒脱的梁姨父,还是一直就对罗翰比较恭敬的姜中医,抑或是地上的这一堆被点住了穴道,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的混混们,全部都傻傻地看着罗翰,半天没有出声。
他们是知道,罗翰的背后势力比较强悍,也知道罗翰此刻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强势打压“书记方”这一帮黑社会分子,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罗翰的动作会这么大!
唯有熟悉罗翰的陈啸,此刻依然能保持着冷静,目光里透出十分的兴奋,不过也有些许的不确定:“阿翰,你提的那些要求,唐大校他……能做到吗?”
据陈啸所了解,宁县只是一个普通的县城,并没有常驻的部队,比较强大的武力,除了武警部队,便是县人民武装部。
但刚才,罗翰已经很清楚地告知唐诚远,县人民武装部的力量,因为那位县委常务副书记的原因,相当不可靠,所以,不能调用!
毕竟,县人民武装部是受地方军区和地方政府的双重领导。
但罗翰又只给了唐诚远28分钟的时间!
可哪怕是从莞城市里直接调兵,到达宁县,以部队军车的行车速度,路上怎么也要四十来分钟。
罗翰其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