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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男绿女-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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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少打茬,罗汉和老汉还不逑一回事。老汉不但撞钟,还能老汉推车呢!”王虎子被打断了,很不高兴。

“别打茬,听你虎哥讲!”杨伟也喊了句,却是在维持虎子的权威。

“就是……”王虎子得意地说道:“我跟着立马转身,一个冲天炮,转身打在另一个人……打下巴上了,那小子扑通一哈子就摔那儿了……”

“哟,虎子,要吃亏了啊!第三个干了你一下吧!”杨伟笑着说道,看来当年的勇确实还留着几分,拉面以前,最拿手的就是斗殴,像这号愣人,单人对十个八个都敢上手。这又拉了两年面,臂力惊人得很,等闲一个半个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错!”王虎子见杨伟猜错了,更得意了,清清嗓子说道:“第三个,他刚扑上打了我一拳,我抱着他的腰就摁地上了,我直接就躺他身上,他愣是没治,哈哈……你们想想啊,二百多斤呐!我打不死他,我压死他……我把压在身下,我劈里叭拉扇了他一顿耳光,我又劈里叭拉干了他几拳,我又劈里叭拉把脑袋揪着往地上通通通撞了几家伙……我又回头把第二个揪着,劈里叭拉、劈里叭拉揍了一顿……”

王虎子说到得意忘形之处,劈里叭啦象声词说了好几遍,边说这唾沫星子劈里叭拉乱溅。杨伟不迭了往后挪了挪椅子!众人却是笑得直捂肚子。

“等等……那你怎么受伤了,这三个都被你打倒了。”杨伟不解了。

“咂,笨蛋,第二个打了一拳的反过劲来了,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我身后,我听着不对劲就要起身,他吧唧一刀就刺我屁股上了……我当时不知道疼,我揪着他往车门上通通通……撞了几家伙,这小子劲不小,一把就挣脱了……这巡警迟不来早不来,这个时候来了,不知道谁喊着警察来了,快跑……那车里开车的司机调着头想撞我,我就躲,我躲……他们爬上车就跑,有一个没来得及跑,哟,一转眼也钻小胡同跑……哎哟,把我给气得……”王虎子好似没有打痛快一般,拍着床,气咻咻地说道。

“后来呢?”杨伟道。

“后来巡警就把我送医院了,问了我半天谁干的。这我那知道,我要知道我操上门的,妈的!”王虎子道。

“虎哥,你说的这,就这么都跑了,你一个也没截住?”金刚笑着问。

“可让你说呢?哥哥我打得过,我跑不动呀?”王虎子后悔不迭地说道。

“虎子,你确认伤了其中的两个,老汉撞钟撞那了?”杨伟问道。

“鼻子上,错不了!还有一个JJ估计俩月起不来。”

“按倒的那个呢!”

“也在鼻梁上!我打完耳光,我起砸鼻梁。”

“啊!?还有这招数?”众人俱是不解。

虎子咂咂嘴看了杨伟一眼:“这不你教的吗?上打鼻梁下踢蛋!打得龟孙磕头如捣蒜!”

几个人又是哈哈笑了,反倒把杨伟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倒确实是当年当保安的时候传授给王虎子的阴招。

杨伟笑着,把虎头放床上安排着:“好,你就到这儿歇着,养好膘再走。”

“那当然,不到你这儿养着,我到哪儿养着……”虎子得意地说道,不过转眼想起什么来了,又是一句:“哎,不对了,我说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啊?这几天他妈怎么一直有人找我的事,鬼鬼祟祟去饭店问我,都被我赶走了……跟我干架的又问到了那死人,我就琢磨着,不是你连累我了吧!要不有这俩娃娃,我根本不来你这儿,别说三人,三十个人老子都要跟他们轮片刀!……这次替你挨刀欠个人情啊,回头朝你要!”

“啊!?怎么可能,我这都十天了,就在村里那都没去啊!我说虎子,你是不是想讹我,你再说这话,再这样想,我还不招待了啊!”杨伟瞪着眼,辨着,一副和自己绝对无关的表情。

王虎子一听,傻了,摆摆手:“算算,算我倒霉……晚饭,我要吃鱼啊,蒜香红鳟鱼啊!”

众人讶色未退又是一脸笑意,那胖虎头却是喊着:“伯伯,我要吃兔子!”

“妞儿,我闺女吃啥,告诉你大伯!”王虎子拍拍坐在身后玩的女儿。

梳着冲天髻的小丫头吮着指头想了想,奶声奶气地说:“伯伯,我要吃鸡腿!”

这下好了,三个人三样饭,王虎子瞪着眼理直气壮地喊:“我们爷仨都报了饭了啊,照着安排!”

几个被这爷仨搅得大眼瞪小眼,都乐呵呵地笑着,杨伟手指头头想骂两句草包之类的话,不过看着一个虎头、一个虎妞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眼里俱是期待,霎时一点脾气没有了,月娥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讪讪抱起虎妞叱了句:“别给伯伯添麻烦……哥,你别理他们爷仨捣乱!俩孩子都跟他爹学坏了。”

“咂!这话怎么说的,这就是你们家,回家了还不想吃啥就吃啥……我亲自给大侄做!”杨伟说着,挥着手臂,骂人话到嘴里全改口了。王虎子早知道杨伟手艺,却是拍着枕头叫好,一儿一女,跟着虎子拍巴掌,月娥倒是讪讪不好意思,实在被这爷仨搅得脸红。

一家子让大家看着乐呵,不过更让杨伟感觉有点羡慕,下了楼跟在背后光头骡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两天,凤城四处有人摸你的底,都不知道你住那儿,这里头找虎子想摸你下落的人不少。我估计虎子……”

话停了,杨伟摆着手示意停了,看看光头骡有点歉意地说道:“什么也别告诉他!老婆孩子一大摊了,他要知道咱们的事,他肯定急,别把他再扯这事里……哎,我怎么把这货色忘了!又让他替咱们挡了一家伙。”

杨伟摇摇头,很温馨地笑笑,这个诨人虽然有时候不太像话,但这次自己心下实在歉意的紧,又是自己把人家拖累了。安排着贼六和金刚招待光头骡,自顾自进了场部,一会儿从场部奔出来,回楼上又是提着条土统往场外奔,光头骡不解,喊了句:“大哥,你提着家伙干嘛去!”

“你们等着,我去给咱们大侄儿侄女打只兔子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等着大哥安排事宜,却不料这倒先忙着给三头小老虎准备吃的去了!

几个看着骑着马提着枪的杨伟绝尘而去,得得的马蹄声远,入眼一会又飞奔着几匹青花骡子,却是七叔赶着大车回场了,呼喊着几个小伙往下卸拉回来的货,胖七婶热情地拉着光头骡金刚一干人要进厨房喝水吃东西,连光头骡也咂咂嘴叹着,这儿这日子真逍遥啊,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这般热情,怪不得王虎子连医院都不住,要来这儿……

……

……

杨伟在场部的电话是打给了佟思遥!

佟思遥接完电话,已经是接近省城了,安排了句:“加快车速!”

三辆车,两辆警车夹着一辆黑色的闷罐押运车,上面标着武警押运的字样,佟思遥的车打头,三辆车响着警笛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下了高速,进了省城,直奔二环的缉毒总队,铁大门缓缓开了,三辆车畅通无阻地进了总队大部,闷罐子车里,跳下了两队八人特警装备的护卫,手持微冲如临大敌,押送着一只银色的箱子直上证物室。

箱子很重,需要两个人抬着!

另一辆警车里跳下来的,却是武铁军、刑贵两人,佟思遥带着俩人径直进了办公大楼,步履急切,直奔三层会议室,机要秘书在门口仿佛要节省这些人的时间似的,马上打开了门,几个人直到进了会议室。

居中而坐的江汝成看着佟思遥,似已有默契,严处长和省厅缉毒处的一干人员,却是尚不知情,交头结耳,不知道临时通知的这个会议究竟为何事,利箭行动斩获不菲,莫非在那里又挖到了大案不成?这干人看样已经久等了!

再看江副厅长,一副笑意盎然的样子,知道这位领导脾气的众人倒觉得这次会议,肯定不是什么坏事。会议主题,和领导的表情很相关。

佟思遥眼光征询了江副厅长,得到许可后,站了主讲的位置,清清嗓子说了句:“不用怀疑,今天我向在座各位要说的是,利箭行动,真正的毒源,我们并没有找到!我将给大家带来新的证据。”

一言即出,与会哗然。只有江汝成或许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并不诧异,一干缉毒警察俱是面色诧异,交头结耳了几句,都把注意力放到了佟思遥的身上。质疑省厅的整体行动,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干的事。不过如果敢质疑这个行动,那这事肯定不是小事。

就听佟思遥说道:“半个月前,我向省缉毒处发回了检验样品,是我在凤城的一个线人提供的东西,这事大家已经知道,含量仅为百分之二点七,没有任何价值。向省厅上报的方案也因此未获得批准,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新的证据,这个证据表明,在凤城一线,仍然有我们没有发现的毒源!……刑贵,把演示图接好。”

顿了顿,好像在等刑贵的动作,刑贵忙着把特制的加密存储接到了笔记本电脑上,调试了一下看了看放在投影上的图形,向着正的佟思遥做了个OK的手势。

佟思遥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的目光都被聚焦在这里了。一个巨大的钥匙形状的东西。

佟思遥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侃侃而谈:“好,开始以前,先允许我说一件与之相关的案件,凤城八三一凶杀案,当地一个著名的黑社会头目王起柱车祸身亡,同车的其他两人一死一伤……王起柱死后,这个案子一直没有破,九天前,王起柱生前的一个朋友,也是我在凤城曾经启用过的一个线人,交给我一把电子编码钥匙,这把钥匙,无意中为我揭开了一个巨大的毒源,请看!”

佟思遥指着身后,刑贵放出了钥匙的图像:“这种钥匙很罕见,据我们调查,是无锡一家锁具厂所产,根据购买的记录,在凤城刑警配合下,我们查到了凤城一家富豪俱乐部,这是一个私人俱乐部,地处于凤城东区高档别墅内,会员仅限于一部分上层人士。俱乐部的组织者本身就是一个煤老板,浙商。他们俱乐部为会员提供这种私人物品保管的柜子就是用的这种电子编码锁!……下面请凤城刑警大队长刑贵同志把取证的经过向大家汇报一下!他是我在凤城的搭裆,不过这次行动,是由他指挥起获的。”

佟思遥好像专门在给刑贵表现的机会,图片、建筑、人物的图画一闪而过,兴奋、激动和惊讶洋溢在众人之间,与会者都知道这将又是一个惊人的消息,都在鼓掌,刑贵起身有点心虚地看着一干肩章最低都是个警督的领导,有点紧张!

“放松,小同志,这次你可挖回个大金娃娃来,我们是洗耳恭听哦!”江汝成看得出来刑贵有点紧张,打趣地说了句。

刑贵敬了礼,正正身子清清嗓子说道:“各位领导:昨天下午,在佟处长的带领下,我们以协查的名义进入到了这家私人俱乐部,用这把钥匙打开了二十八柜子中的一个,请看……”

这次是画面,一队刑警装束的人守着门,银色的柜子打开了,两个密码箱被戴着手套的刑警放回到了地上,依次打开……哦……嘘声一片,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吃惊不小……画面是齐刷刷地八个包装,都是缉毒出身的,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众人惊奇完了,刑贵才开始说:“经过称量,八个包装一共七十八点五公斤,高纯度冰毒,已送往证物室,为了保密起见,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员现在已经全部到了总队,这个地点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经营者已被押赴到这里,正在途中!……由于此案重大,我们正在等待省厅的下一步指示再做行动!”

机要秘书悄悄进来了,附着严处长的耳朵说了句话,严处长又把话传给了江副厅长,江汝成看刑贵话顿住了,示间着插了句话说道:“小刑,我给你补充一句啊,证物取样检测,纯度为百分之九十二点四!刑贵同志,你这一次起获的,赶上半个利箭行动了,大功一件呀!”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的掌声四起,刑贵紧张地赶忙敬礼,这场面,实在太过于激动了!职业生涯能碰到这么一回,也算是没白当这警察了。激动得敬礼的手都有点抖。

“小刑呀,把这个案子,连起来详细说一下。让大家详细了解一下。大家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向刑贵同志提问。”江汝成兴致极好,笑吟吟看着。

刑贵一说案子,倒不怎么紧张了,看看佟思遥鼓励的眼神,正正身子说道:“在八三一大案的协查中,我们并未取得实质性突破,这个死者王起柱生前社会关系复杂,仇人众多,我先后排查了三十余人都没有锁定嫌疑人,正这个案子进入僵局的时候;本月四号,佟处长提供了这条新的线索,我们把查找结果和此人生前的遗物比对,根据死者遗物中的一个会员标志以及相关人员的口供,锁定了这个俱乐部,经过几天的跟踪,我们决定对这个俱乐部进行彻查,然后就无意中起获了这些毒品,而且我们后续的彻查,也发现了这所俱乐部的会员中,有多人就是吸毒者,剩余的二十七个柜子里,有其中四个同样发现了少量毒品!……”刑贵说着经过。

“刑队长,是不是其中有巧合的成份呢?这个案子是不是就纯属巧合。”

话刚顿了顿这问题就来了,一位警察问道,刑贵觑了一眼认出来了,是缉毒处的人,在凤城见过。

“可以说,是偶然中的必然。九天前,王起柱生前的一个情妇被杀,名字叫习向丽,这是这把钥匙的第二个持有者;当天同时被杀的还有一位来自娱乐城的保安,据说和习向丽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如果这也是巧合的话,刚刚我们在来时的路上接到了新的消息,习向丽把钥匙交给了王起柱生前好友,王成虎,昨天晚上遭到了四个不名身份歹徒的袭击,臀部被刺一刀,如果是巧合的话,不应该有这么多巧合同时出现吧!……其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联系,还需要进一步查证。”刑贵说道,很明了了。应该不是巧合。

“那么,这个王起柱既然已经被杀,被杀在利箭行动之前,你们怎么能确定和利箭行动相关呢?凤城临近省界,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地区贩运的毒品呢?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最终的毒枭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们擅自把利箭的相关嫌疑人与些并案,是不是会出现方向上的问题?而且这死者,能给我们多少线索呢?”严处长说道,话里逻辑性很强,不过在座的隐隐听得出来有维护利箭行动的意思,那毕竟是副厅长带队的。万一把案子翻了,这副厅长脸上怕是挂不住。

这个问题把刑贵问住了。刑贵有点尴尬!

佟思遥却是接着话题说道:“刑队长不太了解利箭行动经过,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大家注意看……”

佟思遥边放着两厢比对的照片,边解释道:“卜离被捕的时候说过包装纸的问题,大家注意一下,这批毒品和卜离手中起获的毒品虽然含量不同,我比对过,加工的方式基本一致,特别是包装纸,仍然是凤城特有麦积秆浆打成的油黄纸,这点,我请凤城的印刷行业的人鉴定过了,没错。

第二个相同的地方大家看缴获的毒品机械切割形状,是整齐的长方体,这在国内没有相同的案例,其他地区都是不规则的结晶体,只有我们省发现的这类大宗毒品是这种形状。

第三个,还有一些值得我们关注的情况:79号红色通缉令嫌疑伍利民和仍被我们羁押的卜离,是此人的把兄弟;而且死者和另一个已经死的重犯刘宝刚也有过接触,两人当时同为天厦煤矿管理者;

综合这些线索,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

第一个假设如严处长所说,他就是毒枭,他死了,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一切秘密就随之淹没了。作为制毒者,他们的行事有多隐秘,我相在座的都深有体会吧!那么,毒枭死了,怎么还会留下这么大的尾巴让后来的人追查钥匙呢?自己的底子当然是藏得越深越好,怎么可能把线索留着一个娱乐行业的女人呢?他既然死了,那么制毒的场所、制毒的机械在哪里?是谁负责的,现在还在运作吗?理论上讲,不可能运作起来了,但事实上,种种迹像表明,它仍然在正常运转着!理论上讲,毒枭死了,他手下的网络、渠道应该自动掐断了,可现在呢,明显没有!市面上仍然有充足的货量供应;所以,这个假设基本不能成立,它回答不了的问题太多。

第二种假设,真正的毒枭没有浮出水面,在我们利箭行动开展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头,忙着对凤城潞州的下线动手,开始洗底。他需要保护自己。只有把这些已经暴露的下线清除,他自己才能安全。这个假设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刘宝刚会被杀;或者王起柱的死与之也有关联;这些下线手里有多少货他们也最清楚,这样也可以解释杀人再抢货的原因;利箭一案,我们并没有发现那个带着掌纹身的女人,也许,这也是一个关键要素所在!我相信,时值今日,这个毒枭已经把自己网络清除干净了,也许现在正忙着组建另一个庞大的网络……他们的手段有多凶残,从刘宝刚、王起柱、习向丽一系列的杀人案中可窥见一斑!”

“以上不是我危言耸听啊,仅供参考,一切都需要我们进一步查证。”佟思遥解释得图文语并茂,丝丝入扣。看得众人听得入迷,最后解释了一句。

“那么,有这个毒枭存在任何的证据吗?我们凭空地相信你的假设,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万一侦察方向出现错误呢!”在座的另一位警察问题。

这个问题很刁钻,佟思遥看看,是省厅缉毒处的一位,佟思遥和她曾经所有缉毒部队利箭行动中出尽了风头,缉毒处这位怕是大没面子,故意提这刁钻的问题。一个单位,两个部门,缉毒处却是没有太大斩获!处处泼凉水倒也在理。证据,怎么可能有,如果有,早开查了。

佟思遥想了想,轻轻吐了一个字:“有!”。

一个字,又让众人诧异不已。

看看众人的不解,佟思遥轻轻地说道:“我可以给大家提供旁证!我的线人,给我提供了这样一个分析,他认为,制毒者,有可能以一种特殊的、常见的、而且不起眼的方式在运输着毒品,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或者把毒品变成另一形式的存在,就藏在我们眼皮底下……比如我是潞州截获的,以液态、以烟草、以饮料出现的毒品。利箭行动之后,凤城的毒品市场价格丝毫未动,一直维持在四年来的稳定状态,而相比之下,省城却翻了三番,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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