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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夏大吃一惊,更确定这蔓草很有些不对劲,心想以自己和蔓草的关系,就算他死了,蔓草也不该去跳河寻短见。
而蔓草说着,一双眼里竟是哗哗哗流下泪来,又尽带着哭腔说道:“快去把你那八戒给叫回来吧,晚了的话,这G处真要被它给拆光了,它还抢走了我的芥末,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叶夏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戒戒闯祸了,而且它这次闯的祸事似乎还不小,不过让他有些纳闷的是,蔓草说的戒戒拆光G处和抢走她芥末这两件事怎么说也不能等同而言。
看来,这蔓草还是有些不对劲,叶夏想道。
他带着丝歉意对蔓草道:“八戒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找它……不过蔓草处长,戒戒它一向贪吃,你的芥末只怕拿不回来了,到时候我去外面给你买一点吧,是瓶装的那种吗,不知道附近什么地方会有,要不我赔你钱吧?”
叶夏其实也有些疑惑,小王八蛋最近不是都不吃寻常食物了么,怎么又喜欢上芥末了?
听到叶夏说后,蔓草却是突然涨红了脸,指着叶夏,瞪着眼,更是激动不已,只是她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呃了一声后,眼里竟是一阵翻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烟老二小声提醒叶夏:“蔓草说的芥末不是吃的那种芥末,而是她养的蛊虫。”
……
在去找戒戒的路上,叶夏终于从烟老二他们那里得知,当时他变成怪物一般与戒戒大战一场并不是他的梦境,而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在他昏迷中的这几天,G处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那申屠惜连续重挫于叶夏和戒戒手上,虽然性命得保,却几乎成了一个废人,更严重的是他大概受的刺激太大,醒来后,却是变得疯疯癫癫,成了个疯子,已经于昨天被接回申屠家了。
而申屠家安排在G处的所有人,包括申屠辛同他们,也跟着一起回申屠家去了。这次申屠惜假公济私,滥用私刑,私自囚禁叶夏,结果导致那基地尽毁,对于G处总体实力等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而申屠家背着上头私建地下四五六层,私养蛊虫,也在这次事件中被曝光,在种种压力之下,就连上头某些个偏向申屠家的领导也差点被他们拖下水,自是再也无法强自为他们出头,最终申屠家被迫完全退出了G处。
申屠惜这次若不是疯了的话,还要被追究各种各样的责任,包括行政上还有刑事上的,所以说他这次疯掉,对于他自己来说,倒算一件幸事,甚至烟老二他们都有些怀疑申屠惜是故意在装疯。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申屠惜已是废人一个,而且他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给申屠家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如果他是装疯的话,就算国家不追究他的责任,申屠家内部只怕也不会放过他。
说到这里,烟老二烟老三他们也是手舞足蹈,颇为激动,毕竟这样的结果,对于他们烟家来说,可说是最有利的。这几年烟家和申屠家明争暗斗不止,都想把对方的势力排挤出G处,只是几年下来,却各有输赢,也一直无法分出个胜负,却不想这次叶夏一来到G处,短短几天,就让形势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叶夏听了烟老二他们所说,却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多么的激动和开心,毕竟在这件事中,他只不过像是烟老头安排到G处的一颗棋子,虽说无所谓利用不利用,而且叶夏与申屠家本身就不对眼,烟老头又数次相帮于他,也可说有恩于他,但叶夏总有一种被动的感觉,所以他并无感觉有多大的欣喜。
更重要的事,申屠家在他手上受此重挫,又岂会善罢甘休?
不过对于烟家,尤其对于蔓草和烟老二他们来说,虽然赶走了申屠家,但这几天的日子却并不好多。
他们发现申屠家虽然走了,但却来了个更狠的——不是别的,就是八戒这个混世魔王。
那天八戒和叶夏大战一场,而后跟着叶夏一起昏睡了过去,被烟老二他们带回了上面,不过八戒到了第二天就醒来了。
而八戒醒来后,见到叶夏还在昏迷当中,又开始激动起来,竟带着小白和小笨又去了那处地下基地,在里面闹了半天,将那里弄了个天翻地覆。
现在那基地已经是被八戒它们彻底毁坏,完全不能用了。
然而八戒和小白它们却似怒气未消,上了地面后,竟开始将怒火转向了整个G处,好似认为叶夏变成这样,整个G处都负有责任。这两天,它和小白小笨三个一直没停过闹腾,在G处横冲直撞,走哪拆哪,客串起了强拆队,两天下来,G处总部这里,已有小半房子被八戒它们拆毁了,夷为了平地。
就连烟老二烟老三他们去阻止,八戒也是六亲不认,丝毫不给面子,直撵得俩老头抱头鼠窜。而蔓草一时心急,也是冲上前去,召出自己那叫芥末的蛊虫,想要阻止八戒他们,结果不到一个照面,八戒就将她那‘芥末’俘虏了过去,现在那‘芥末’也还在八戒它们手上,不知生死。
幸运的是G处总部外面这些房子都不过是摆设,几乎所有的部门单位以及设施设备都是隐建在地下,否则损失当真难以估计,烟家的人尤其那烟老头都得当场哭死。
不过更严峻的是,八戒它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地下入口,正在入口强攻,准备突入地下,以八戒和小白小笨的手段,它们攻入地下也是迟早的事情。甚至说如果不是八戒它们还顾着点情面,所以一直没下狠手,它们早就已经突入进去了。
当叶夏跟着烟老二他们赶到西边,终于在一幢五层楼前见到了八戒它们。
烟老二告诉叶夏,那地下入口就在五层楼里。而隔着楼下的玻璃门,叶夏发现门后正影影绰绰伏着不少人,手里或拿各种奇形怪状的虫子,或拿现代短长枪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而对面的八戒则站在抗着一个大喇叭的小笨后面,通过那扩音器对着楼房里那些人大叫大嚷,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倒似在发表演说。
看它和小笨小白三个的架势,十足比那城管强拆队还要威风凛凛,倒像是那国外政变中,反叛军包围了总统府,正在劝说总统和政府快点投降,交出权力。
不对,是交出好吃的!
八戒叫嚷了一通后,晃了晃脑袋,然后扭头在它旁边一只绿油油地胖虫身上舔了舔,就像一个人说话说得嘴也渴了,便舔几口绿豆冰一般。
那只伏在地上的绿虫子顿时一阵哆嗦,皮肤上沁出一层绿色的油来,看去就像是添了绿颜料的奶油。
而八戒在在舔了舔那绿色虫子后,竟也浑身上下抖了抖,一阵摇头晃脑,一副很刺激的样子,然后又通过扩音器向楼房那边叫喊起来。
真爽!
看到八戒嚣张模样,叶夏顿时一阵头大,彻底相信烟老二他们所说无假,也能想像这两天G处被小王八蛋带头弄得天翻地覆的景象。
他一路过来,也是见到好几处楼房都成了断壁残垣,成了废墟一片,想必就是八戒它们的杰作。
跟在他身后的蔓草见到八戒边上她那‘芥末’时,顿时又惊又喜,激动得泪流满面,也是一脸的委屈和焦急,噘着嘴,吸着鼻,就像一个被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哪里还像什么G处的处长。
而八戒在叫嚷了几声后,却像终于失去了耐心,竟然开始鼓胀起身子,准备拆掉那幢楼房,强攻进去。
在蔓草几人的惊唿声中,叶夏赶紧加快脚步,跑了上去,一把捏着八戒越张越大的嘴巴,将它从地上拽了起来。
八戒顿时如泄气的皮球,变小了回去。它见到叶夏,显得很是激动,一双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用脑袋不停地蹭着叶夏的脸,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像在撒娇一般。
连那小白小笨见到叶夏后,也是纷纷朝着叶夏爬了过来,跳到了叶夏身上。
不过它们比起八戒可算矜持多了,只是稍稍蹭了蹭叶夏的脸或者脖子,叫唤了几声后便渐渐复归平静。
不过叶夏知道,以它俩的性子,这样已是十分的难得。
而八戒在跟叶夏亲热了一阵后,也终于爬了下去,却又朝着小笨叫唤起来。
小笨听到它的叫唤后,也爬了下去,又扛起了放在地上那个大喇叭。
八戒朝着叶夏叫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甩了甩脑袋,然后又开始鼓胀起身子来。
也不知是因为怒气还未彻底消除,还是说没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八戒明显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叶夏赶紧又将它抓了起来,他知道小王八蛋向来擅长把鸡毛当令箭,这次把G处闹得天翻地覆,虽然不排除确实有泄愤的因素,但只怕更大的目的还是在于借着这个明目张胆地搜罗财宝或者说美食。
而八戒被叶夏再次拦住后,也又激动起来,大声地朝着叶夏叫唤着,挣扎着想要爬下去。
别拦着俺呀,事情还没完呢,听说这里下面还有个基地,说不定也藏着许多好吃的呢!
就在叶夏快要镇压不住时,八戒却突然自己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叶夏不边上,只是突然,又激动地朝着边上大声叫唤起来。
原来那蔓跟上来后,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抓起她那叫‘芥末’的虫子,正准备悄悄离开,想趁着八戒不注意,将‘芥末’给带走。
八戒顿时显得激动无比,拼命挣扎着从叶夏怀里跳了出去,挡在了蔓草前面,恶狠狠地叫唤起来,龇牙咧嘴的。
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倒似蔓草是个小偷,偷了它的宝贝,现在正被它抓了个正着一般。
反正在八戒大老爷这里,是根本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蔓草紧紧抱着她的‘芥末’不肯松手,不过虽然她极力壮着胆子,还是感觉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间乱了方寸,竟忍不住带着丝委屈叫嚷道:“这是我的!”
八戒却也理直气壮地叫了一声。
是俺的!
“我的!”
俺的!
一时他们两个在那里对峙起来,竟像是两个孩子在吵嘴争糖果一般。
不过很快,八戒就失了耐心,竟又抖起身子来。
叶夏赶紧走了过去,挡在了它的前面。虽然他也知道八戒更多只是在吓唬吓唬蔓草,但毕竟闹僵了也不好。
他又转身问了蔓草关于这‘芥末’的情况,得知‘芥末’身上沁出的绿色奶油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奇毒,因为据说不管是表面上看起来,连味道也有点像芥末,所以才把这虫子叫做‘芥末’的。
叶夏听说‘芥末’这样分泌毒物是正常的现象后,也安慰蔓草,说戒戒只不过是喜欢上了这蛊毒的味道,还是知道分寸的,不用担心它会伤害‘芥末’。
为了让蔓草安心,叶夏鼓励蔓草将‘芥末’放下来。
蔓草将信将疑,不过最终还是将‘芥末’放回了地上。她之所以这么紧张,也是因为‘芥末’是她的蛊虫,十分的宝贝,更重要的是,当初戒戒在申屠家基地时的蛮狠表现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就怕戒戒一个不高兴,会像咬死严老头他们那些人的蛊虫一样咬死她的‘芥末’。
只是当她放下‘芥末’后,大家却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那‘芥末’竟是慢吞吞地主动地爬去了戒戒那里,往戒戒身上靠。
八戒也转过脑袋在它身上舔了舔,它顿时又一阵哆嗦,沁出绿色‘奶油’来。
蔓草他们终于发现,‘芥末’那哆嗦其实并不是说因为害怕,甚至看那‘芥末’的样子,倒也很有点享受的味道,倒像是被挠痒痒或者说按摩一样。
而后八戒趾高气扬又似示威一般朝着蔓草叫了一声,然后便带着‘芥末’以及小笨颠颠地跑了出去,像是唿朋唤友,一起找地方玩耍去了一般。
蔓草顿时一阵汗颜,也忍不住猛翻白眼,不过她虽送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起了新的担心,担心戒戒到时候把她的‘芥末’给拐走了,毕竟那小笨也是它从申屠逐那里拐来的。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叶夏,问叶夏还是快点帮她把‘芥末’弄回来,说她很快就得出去,上次出去执行的任务并没有完成,她也是听说叶夏出事后在才暂时放下那边的事赶回来的。
叶夏忙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只是蔓草却仍是看着叶夏,眼神也变得有点奇怪,迟疑了一下后,又说道:“你知道我那些天去干什么了吗?”
叶夏虽有些奇怪蔓草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起这个,不过见她主动提起,便摇了摇头,问蔓草是什么任务。
“我们去焦家了。”蔓草说道:“据我们得到的线报,申屠家正在酝酿一次围剿焦家的大行动,只怕申屠家在这两天就要动手了。”
第八十一章 威风
桑南县。
在桑南县东部海滨,西南方的椰林深处坐落着一座占地二十来亩的庄园,正是那焦家所在。
在庄园正中那幢房子的一楼大厅,本来一向紧关着的房门很少见的大开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没有拉上,任由外面的阳光毫无阻碍地照射进来。只是不知怎么回事,那阳光照进大厅里后,便似被一种无形的存在给吸收了,以致大厅里仍显得有些异常的昏暗,尤其边上几个角落,更是漆黑一片,似乎黑布遮挡,难辨真实。
大厅里的气温很是阴冷,似乎外面的阳光,以及海边的湿气都影响不了这大厅里固有的温。湿。
在大厅里,一只胳膊的焦二正在来回踱步,不停地叹着气,显得很有些焦躁和紧张。
“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边来回走着,一边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题。
在大厅正中一张沙发边上,站着那高大魁梧的陆伯,正看着焦二在那里走来走去,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戏谑。
相比焦二一脸忧虑和焦急,陆伯却显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激动,他的眼里以及脸上竟还带着丝丝兴奋之色,甚至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着,一双眼睛时不时地转看向外面,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
而坐在他旁边那张沙发上的焦大,却是一脸平静,看不出悲喜和多余的情绪。
焦大脸色偏白,显得有些病态,整个人半靠着沙发上,似躺非躺,似坐非坐,一双眼睛微眯,不露以往犀利眼神,只那么淡淡地看着前面的焦二,不露丝毫情绪。
“老二,别走了,晃得我眼花。”
过了许久,焦大突然开口,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声,同时伸手拿起前面茶几上放着的茶杯,打开杯盖喝了口茶水。
焦二身子微微颤了颤,赶紧停了下来。焦大的语气虽然平淡,甚至比起往常对他说话时的冷肃和不苟言笑,现在倒是显得随意轻松了许多,但仍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质疑。
而且焦二知道,焦大表面上显得越平静,便越可怕。
不过焦二在愣了愣后,刚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却又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哥,申屠家的人都逼上门来了,我们就不想一点应对措施吗?万一……”
说到这里,焦大抬头看了焦二一眼,竟使得焦二心里忍不住颤了一下,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焦二忙换了个语气,说道:“我们这样躲在家里,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反应,他们还以为我们是怕了呢,要不我去联络一下族里的叔伯兄弟,让他们来帮帮忙吧?”
焦大却又淡淡地看了焦二一眼,说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出得去?你以为族里那些人肯来帮忙?要来的话,他们早就该来了。”
焦二听焦大一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喃喃道:“那,那,那该怎么办?!”
焦大轻哼了声,看了看焦二,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即逝,却不再说话。
“什么怎么办?!二爷难道怕了么?”那陆伯则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眼里却闪着狂热,“我看不如让我冲出去,大杀他一番……”
焦大挥了挥手,打断了陆伯的话,看了陆伯一眼,笑了笑道:“陆伯不用急,外面只是一些小喽罗,正主还在后头,有你出手的时候。”
他拿起茶杯,又喝了口水,淡定道:“我们是在自己家里,不用受风吹日晒,吃好喝好,外面那些人却窝在树丛里,哪比得了我们的舒坦,他们都不急,我们又急什么?我倒想看看他们能等多久……”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又笑了笑道:“看来他们果真等不住了。”
陆伯和焦二脸色微变,直起身子,立在焦大身后,全神戒备。
只有焦大仍旧一脸平静,却突然冷笑了一声,向陆伯道:“他们还想玩先礼后兵么?陆伯,去把他们带进来。”
陆伯愣了下,不过他虽显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过不多久,陆伯便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两人中一人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穿着一身黑色长衫,看去相貌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有一双眼睛,眼神甚显犀利,竟与焦大焦二他们有些神似。
而另一人则身材高大,健壮无比,身高只怕不下两米,全身肌肉纠结鼓凸,大冬天的,竟然只穿着一见无袖皮制黑色马甲。他一路走进来,竟似一座小山在移动一般。
那焦二见到这两人竟是脸色大变,既显惊讶,又还有几分尴尬和愤怒,指着前面那黑衫男子叫道:“焦柯,竟然是你,你还活着?!”
那叫焦柯的男子看了焦二一眼:“焦二,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这么快死掉?亏我们当年还想把你扶上位,如果不是你背叛了我们,我们的计划怎会功亏一篑,我和你的账都还没算完呢!”
焦柯看着焦二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恨色和怨毒,似乎跟焦二之间有着难以解开的仇怨。
那焦二一张脸涨得通红,显得十分尴尬。
“焦柯,原来这些年你一直躲在申屠家吗?怪不得我找不到你。”
这时焦大拿起茶杯,说了一句。
只是他语气虽平淡,那焦柯听后竟是脸色骤然,浑身一震,好像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气势也顿时弱了下去。不过随后他却冷哼了一声,怨毒地看着焦大,却又带着丝得意道:“焦大,这些年你一直四处追杀我等,可怜我和焦哭他们受尽艰辛,惶惶度日,我们被逼无奈,才投靠了申屠家!你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如今这般结果吧?”
“当别人家的走狗,感觉很好么?”焦大微微仰了仰眉,似自言自语说道。
焦柯语滞,一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羞愧,却仍硬嘴道:“这都是你逼的!”
“如果不是你们犯了错,我又何必逼你们?”焦大叹了口气,“其实是你们逼我的才对……”
焦柯却突然激动起来,指着焦二,带着丝悲愤道:“那他不也犯了错吗,你又怎么不杀他?!只因为他是你的亲兄弟,而我们是旁支的族人吗?”
焦二一脸错愕,怔在那里。
焦大却看了焦二一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