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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灵精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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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全有的媳妇脸色一阵青白,带着迷惘,喃喃道:“小民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

屋子里一片寂静,气氛十分的尴尬。

叶辉媳妇愣了一下,随后却如失了理智,突然冲了过去,竟然朝着叶全有媳妇跪了下去,不停地磕起头来,哭道:“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不关孩子的事,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叶辉也赶紧跑了过去,将自己媳妇拖了起来,本想斥责几句,无奈心中也是悲凉,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叶辉和叶全有两家相邻而居,本就是同个祠堂的人,有着同一个太公,虽然叶辉媳妇和叶全有媳妇常与拌嘴的事,关系却一直都还算和睦。

叶辉媳妇现在这么做,完全是将叶全有媳妇当做了害叶民的凶手,只怕也将两家的关系彻底推入了仇人一般的境地。

不过叶辉虽然阻止着自己媳妇,一双眼睛却也忍不住瞧着叶全有媳妇,带着丝期待和怀疑。

说到现在这地步,说实话他也隐隐觉得叶全有媳妇有最大的嫌疑,或者说甚至于他隐隐之中更希望确实是叶全有媳妇害了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话,大不了也跟媳妇一样给叶全有媳妇磕头请求,只要她能将儿子救回来就行。

叶辉堂堂七尺男儿,若不是有些撇不开面子,也只差跟自己媳妇一样,当场给叶全有夫妇俩跪下来了。

叶全有夫妇俩的脸上却带着意外和惊诧,一时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全有媳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全身颤抖不止,唿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慢慢地,她一张眼里泪水也扑簌簌流了下来。

她一边吃力似地咬着牙,一边哭咽道:〃四哥,四嫂,你们真是冤枉我了。天可怜见,我自己没有儿子,这些年一直将小民当做我的儿子看待,又怎么会害他?

就算四嫂你以前时不时的拿没生儿子的事情来讥讽我取笑我,我也确实有过怨恨,可是我也知道这都不关孩子的事。我只恨你,却从来没对小民有过任何的不满。

那天我冲动之下说了些气话,但也只是一时被逼急了,才说了那样的话。可偏偏第二天小民就出了事……是我的嘴烂,是我的嘴烂……〃

叶全有媳妇说着竟然噼啪打起自己的耳光来,一边打着一边大哭,竟也似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她身后的叶全有还有这边的叶三赶紧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这样自残下去。

那料这边叶辉媳妇却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更是用力地朝着叶全有媳妇磕起了头,一边磕一边哭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你放过小民吧,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前、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求求你高抬贵手……”

听到叶辉媳妇这么说,正挣扎着想继续打自己耳光的叶全有媳妇全身一颤,主动停了下来,而后竟带着丝幽怨地笑了起来,让人觉得她突然疯了一样。

她眼里含泪苦笑道:“我的四嫂哇,我以前真做过这样的事吗?镇子上的人谁都知道四嫂你是个厉害人,一张利嘴全镇没人敢碰。你有没有想过,也别说我不知道,这些年镇上一直传闻说我以前下毒害过人,其实还不是你自己编了谣传出去的,想中伤我?”

说着说着,叶全有媳妇胸膛起伏更大,似乎憋着一口气,迫切地想将其抒发出来一般,说话声也越来越响。

可是吵架的时候往往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叶辉媳妇又因为儿子的事早已失了理智,哪有心事去提过去的事,竟又向前几步,一把抱住叶全有媳妇的腿,哭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自己的儿子,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

叶全有媳妇眼里露出一丝绝望,随后脸色一冷,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扔在了地上,悲凉说道:“好好,我承认,是我害的小民,我会给小民偿命的!”

说完,她也哇的一声尖叫,哭着跑了出去。

她丢下来的塑料袋一下破开,水果和一些补品滚了一地。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叶全有面色阴沉,看了看床上的叶民,而后叹了口气,又跺了跺脚,便追了出去。

这边的叶三也忙跟了出去。

叶辉媳妇则仍是哭个不停,甚至说在听到叶全有媳妇承认之后更是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竟挣扎着爬了起来,也想追上去。

“我不要你偿命,我只要我儿子,谁的命也比不上我儿子……”

叶辉和叶奶奶忙拉住她,叶奶奶也劝慰她说叶全有媳妇嘴上虽然承认了,其实只怕也是气话,做不得真。

叶辉媳妇听叶奶奶这么说了后,一下子竟然静了下来,却更显失魂落魄,整个人都颓了下去,像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一般,而后又大哭起来。

叶夏他们看得目瞪口呆,刚才这一幕说是闹剧也不过分,他们也少有见到过这样的阵势,一时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有那八戒大老爷最是镇定,身子伸长成了一条蛇一般,小半个藏在啤酒瓶里,正乐不可支地喝着里面的酒,对外面的事是充耳不闻。

啤酒瓶里的酒也差不多已经被它喝到了底,它的身子也越见粗。长。

到了最后,意想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等它将啤酒瓶里的酒,它的身子因为过分变大,就算它有伸缩的本领,还是被牢牢地卡在了啤酒瓶口,怎么都难以退出来。

它现在看去就像一条两头粗中间细的怪物,头上还戴了个绿油油的大罩子,有如外星来客。

它喝完了酒,心满意足之下本想退出来,却发现任它怎么伸缩,却已到了极限,瓶口处它的身子也像发涨的布条被卡得紧紧的,不能动弹,不由急得它在里面唧唧大叫。

也是以为内叶夏一直专注于叶全有媳妇和叶辉媳妇之间的闹剧,才疏忽了戒戒这边,导致了这样哭笑不得的事情的发生。

他试着拽着尾巴拉了拉戒戒,发现怎么也难以将戒戒拉出来。

叶秋觉得好笑,建议说等等就行,到时候戒戒将啤酒消化了,身子变小了,便能从里面出来了,反正平常差不多只要两个小时戒戒就能将吃下去的东西给全都消化了的。

可惜事情没说得他这么容易,别说两个小时,看戒戒那副样子,只怕撑个半个小时都是困难。

还没等它将啤酒给消化掉,它就被憋死了。

其实戒戒之所以被卡住,除了它喝了啤酒身子变大外,最大的原因倒是因为酒瓶里的酒被它喝光而成了真空,瓶里瓶外压力不同,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难将戒戒给拉出来。

而里面是真空,没有空气,戒戒本事再大,也难撑得太久。

最后还是叶夏拿了块石头,一点点小心地将啤酒瓶的瓶底砸破凿穿,从底部这一头将戒戒给拉了出来。

一直生活在戒戒‘淫威’之下的叶秋好不容易见到有取笑戒戒的机会,自然不可放弃,拿着那个破了底的酒瓶在戒戒面前晃来晃去,笑起戒戒来。

无奈八戒大老爷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而且八戒大老爷的威严是绝对不容许有所冒犯的,它根本没像上次那样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而是马上展开了反击,‘龇牙咧嘴’将叶秋撵了出去。

可怜叶秋最后被它赶在屋外晒着烈日,就是不敢踏进房子一步,还要被叶夏他们取笑是他咎由自取,明明知道老虎胡须摸不得还敢摸。

过了一会儿,叶三从叶全有家回来了,脸色也有些难看。

原来,叶全有媳妇回了家后竟要上吊,真开始寻死觅活,叶三颇费了一番口舌,说叶辉媳妇也是爱子心切,所以口不择言,一切都做不得数,才让叶全有媳妇稍稍安静下来。

就在叶三冷着脸说叶辉媳妇刚才确实太过分时,又有个人影蹒跚着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个满脸沟壑驼背弯腰的老太太,她头发花白,眼神混浊,三伏天的竟穿着一件灰色棉袄,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提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个苹果。

一见到她,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连叶辉媳妇也停止了哭闹。

叶辉给她搬了条凳子,说:“明嫂,快坐。”

叶夏却是疑惑万分,因为他分明没见过镇子上有这么个人,听叶辉的叫法,她好像跟叶辉是同一辈人,而看她的年龄只怕要超过叶奶奶了。

叶夏悄悄拉了拉叶奶奶的衣袖,小声问这人是谁。

叶奶奶奇怪似地看了看叶夏:“他是你大明叔的老婆,你怎么连她都不记得了?”

叶夏一阵迷茫,随后却张大了嘴巴,看着对面的老妪,似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大明叔的老婆?就是那个三年前儿子被人毒死的明婶?

第二十一章 可怜的明婶

听到叶奶奶书眼前的老妪是叶大明媳妇,不止叶夏,连叶秋和叶春也都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如果说眼前的老妪真是叶大明媳妇,照道理来说,她跟叶辉媳妇不过是差不多的年纪,至多就不过四十来岁而已。

要知他们的儿子也是同岁的。

但看眼前的老妪,那满脸的皱纹,花白的头发,伛偻的身子,颤抖的双手,她的年纪看去可要比叶奶奶还要大啊。

虽然叶奶奶今年已经八十多,但因为心态好,保养也好,生活习惯健康,看去不过七十来岁样子,但怎么说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怎么会比一个八十来岁的人看去更老呢?

叶奶奶却悄悄告诉了叶夏他们事情的原委。

就像前文提到过的,原来据说三年前,叶大明夫妇出去干活,只留下他们的儿子自己在家里玩,结果回来后却发现他们的儿子死在了桌子底下,脸色漆黑,形容枯藁,好像中了毒一般。

儿子死后,叶大明大概因为伤心,远走他乡,去了外地打工,据说这几年也一直没有回来过。

而叶大明媳妇则因为丧子,悲痛万分,整日以泪洗面,后来还得了一场大病,一直到现在也没好,也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过几年时间,叶大明媳妇快速衰老,变成了如今这般七八十岁的样子,据说她也去过很多医院,花了大量的钱,却一直没有医好身上的病。

看她的样子,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说着,叶奶奶还叹了口气,说叶大明媳妇这病只怕是一种心病,全因为当年丧子而悲伤过度的缘故,没药治的。

叶夏听完惊讶不已,没想到这几年没见,叶大明媳妇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叶大明媳妇以前可是镇上小学的老师,据说还读过大学,在整个镇子里女性中文化程度都算高的,相貌也算出众,而且据说当年和叶奶奶曾并称叶宅镇一老一少两朵花。

但其变化之大,实在可称翻天覆地。

不过眼见为实,叶夏他们震惊管震惊,还是不得不相信眼前所见。

叶大明媳妇自然是来看叶民的。

虽然她拿来的那几个苹果看去都是红暗夹杂,似烂了一般,但所谓礼轻情义重,叶辉夫妇俩丝毫没觉得嫌弃。

要知听说这几年叶大明媳妇为了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几乎穷得揭不开锅了,全靠村子里的人救济度日。

她现在还拿着水果来看叶民,叶辉夫妇怎么都不会觉得寒碜。

只可惜,照叶民现在的情况,这苹果也是吃不了了。

大概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叶辉夫妇对叶大明媳妇也是相当的客气,不仅搬来的凳子给她坐,还给她倒了杯水。

叶大明媳妇却很少话,就连叶辉问她身体怎么样了也没多回话,只嗯嗯应着,叶辉媳妇给她倒来的水也是一直捧在手里没喝。

她神情落寞,显得有些恍惚,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任何。光芒,像个盲人一般。

可来这几年时间里她的性情也是大变,以前叶夏和叶秋他们上小学的时候还当过她的学生,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始终都挂着一副笑脸,神色干净和温暖。

也正因为以前的印象,叶夏他们初见叶大明媳妇之下,才会如此的震惊。

叶大明媳妇寥寥几语应付了叶辉夫妇之后,便放下茶杯,走到了叶民床边,然后坐了下去。

叶辉夫妇倒没觉得多么突兀,说来叶大明媳妇这些天几乎可以说每天都来看叶民,来了之后也几乎都是要在叶民的床边坐上一阵子。

叶大明媳妇容貌虽然变化很大,甚至于说看去有些难以入目,好比乞丐一般。但那花白寥落的头发还是梳得紧紧有条,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也干干净净,所以并不会让人觉得脏。

从这点看来,叶大明媳妇还是跟以前那么爱干净,纵使身染大病,心力衰竭,也没有改变。

她坐下来后,张着嘴巴轻喃了几句,不过却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之后,她便伸出枯藁的左手,轻轻抚摸起叶民那苍白的脸来。

她一边摸着叶民的脸,一边又喃喃轻语,像在安慰叶民一般。

她那满是皱纹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渐渐舒缓,一双浑浊的眼里也露出丝温柔的光芒。

只是说着说着,她那双眼里忽然泪水扑簌簌滚落,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激动,带着丝绝望和痛苦。

随着她声音越来越大,叶夏他们也终于听清楚了她嘴里重复喃着的是什么‘我的光儿,我的光儿’。

叶夏也明白过来,因为她那早夭的儿子就叫叶光。

只怕她触景生情,不知不觉就将叶民当做自己的儿子了。

叶民和他的儿子叶光是同岁的,如果叶光也能活到现在,只怕也是跟叶民一样大了。

叶辉夫妇俩也知道叶大明媳妇儿子死了之后受了大刺激,有的时候会变得神智不清,这几天每天来看叶民总会哭一场,并喃喃‘我的光儿’个不停,所以他们并没有多大的介意。

甚至于叶辉媳妇,被叶大明媳妇感染,也坐到叶民床边,拉着叶民的手,再次大哭起来。

两个女人哭将起来,跟先前叶辉媳妇和叶全有媳妇那种闹哭怨哭不同,而是真正的伤心之痛,更将房间弄得悲戚万分。

叶辉不说,因为叶民是他的儿子,早就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只差也嚎啕大哭起来。

叶三和叶奶奶也是双目含泪,一脸黯然,叶奶奶若不是强撑镇定,忙着安慰叶辉媳妇和叶大明媳妇,只怕也要一起哭去了。

而叶夏三个孩子,也是感觉到了悲伤不已,一个个鼻子发酸,抽噎连声。

尤其叶夏,他正因为性格开朗外向,反而更容易受感染,也更容易将情绪表露在外,想起以前叶民个小胖墩总喜欢跟在自己后面到处跑,一口一个阿夏哥,乐此不疲,也时常从家里偷东西出去给自己吃时,竟也忍不住大哭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只有那戒戒大概很不明白以往总是一副笑脸开开心心的叶夏为什么为大哭起来,它躲在叶夏怀里,翘着头看着叶夏,唧唧地叫着,叫声里带着丝颤抖,竟似有些害怕。

叶夏却哭得伤心,也没心思去理会它。

而戒戒却撑起身子,用脑袋摩擦起叶夏的脸来,好像是在安慰叶夏一般,把叶夏的鼻涕眼泪抹了自己一身,却也不嫌脏……

叶夏没注意到戒戒还偶尔回头看向床上,似乎终于开始有些关注起床上的叶民来。

过了一会,叶大明媳妇终于在叶奶奶他们的劝说下停止了哭泣,又默默地拿起拐杖,蹒跚离去。

叶辉媳妇也止了哭,只看着床上的叶民,红肿着眼,暗泪无声。

此时此刻,在叶宅镇上以泼辣为名从不肯吃亏的叶辉媳妇也只是一个无助的母亲。

叶大明媳妇走后,房间里虽然安静了下来,却反而显得有些尴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坐立难安。

叶三也走到叶夏他们这边,让叶奶奶自己注意身体早点回去,还有叶夏他们,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早点回去就是。

叶三的意思也是叶夏他们不必呆在这儿,省得叶辉夫妇俩多烦恼多伤心。

叶夏他们确实觉得没什么忙好帮,只好准备告辞离开。

只是叶夏和叶秋以及叶春他们都挺喜欢叶民这孩子,竟都有些不舍,一步三回头,脸上的泪水也流个不停,抽泣不止。

这个时候,见叶夏又哭得伤心,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般,戒戒也悲戚地唧唧叫了起来。

它脑袋靠近叶夏的脸,一双小眼仔细地看了看叶夏,带着丝疑惑。

随后它吱的一声长叫,身子努力地向后也就是叶民床那边方向仰去,竟似想要挣脱叶夏的怀抱,去叶民那边。

叶夏疑惑起来,但见戒戒分明是想回去,赶紧抹了把脸走回叶民的床上。

等也走到叶民床边,戒戒挣脱了开去,跳到了床上。

它来到叶民的旁边,朝着叶民唧唧叫了几声,而后又转头朝着叶夏叫了几声,像在询问一般。

可惜叶夏却难以明白它的意思,不知道它究竟想干什么。

在见戒戒又重复了几次之后,叶夏只好照着自己的臆想或者说推测,点了点头,指了指床上的叶民,期待又命令似地对戒戒说:“对,救他,救他。”

房间里的其他人包括年纪最大的叶奶奶都放下了矜持,也管不了这样做显得有些幼稚和荒唐,纷纷叫道:“救他,快救小民。”

听叶夏他们这么说,戒戒居然停了下来,似乎真听明白了叶夏的意思。

只是很快它又翘着头,专注地对叶夏叫了起来,叫声柔缓,好像在轻喃一般。

叶夏心一沉,不由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为戒戒是要救叶民了,现在看来只怕不是。

他叹了口气,重新将戒戒抱了起来。

戒戒却有些不安静,竟不停地扭动身子,拼命往叶夏脸上贴。

它的叫声也有些奇怪,一时急又一时缓,身子也扭动个不停,不断地摩擦着叶夏的脸。

隐隐之中,叶夏竟分明感觉戒戒的举动和叫声中带着对自己的不舍,好像要离开自己似的。

很快,他这种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正在他准备安抚戒戒带它离开时,戒戒突然又挣扎着跳了下去,而后来到叶民身边,用脑袋拱起叶民来。

见戒戒似乎想让叶夏翻过身子,叶辉和叶夏他们赶紧先丢下满腹的疑惑,七手八脚小心翼翼将叶民翻了过来。

直到将叶民翻成背部朝上,戒戒终于停了下来。

之后它咬住叶民身上盖着的床单,将其拖到一边,然后爬到叶民背上,也就是那个红色蜘蛛斑纹上。

最后,它细细地看了一眼叶夏,又转回头,开始在叶民的背上摇头晃脑,全身抖动起来,身体也慢慢变红,变粗。

第二十二章 救治叶民

本来不知道戒戒要做什么的叶夏新在终于明白了过来。

看戒戒的样子,只怕真明白了叶夏的意思,开始救治叶民了。

可本来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叶夏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他又难以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预感,想了一想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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