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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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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明,应该知道臣等跪求何事。”其中一人正是户部尚书许文智。
“朕病刚好,你们就天天在朕耳边念叨,一刻也不让朕消停。”看看另一人,说:“冯大人,你年纪也大了,站起来吧……”
“皇上若不答应立太子之事,老臣天天来跪!”
“奇怪了,若朕没记错,冯大人你原本不是一直夸赞朕的五皇儿么,怎么现在也跟着许爱卿一起联名上书让朕立三皇儿了?”
冯大人不答,不敢说这是他的潘学生的意思。
“怎么今天宰相郭大人没来,”皇上翻开奏折,“他的名字可是在首位。”看了看仍然在地上埋着头的两人,叹息道:“你们应该知道,朕其实中意的是……”
“皇上!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便是大禁啊!”许文智还没等皇上说完便喊道。
冯大人也迅速接口:“皇上!虽说您这次食物中毒事件有惊无险,可是万一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国不可一日无主啊皇上!三皇子清心寡欲,决策沉稳果断,又是正宫所生,名正言顺……”
“你们这是在逼朕?!”皇上一拍桌,越听越生气,怎么他一场病下来,原来支持五皇儿的都倒戈过去了,他也不是不喜欢三皇儿,只是他见了自己这个父皇仍是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总是没有五皇儿来得贴心,其实早在生病卧床那段时间,他就想下诏让五皇儿当太子监国了,就是因为许文智等人的阻拦,后来病情又有好转,才耽搁下来,本来想再缓缓,再拖拖,培养培养五皇儿,谁知这些顽固的大臣又搞什么联名上书!
“好了好了,”摆摆手,“你们下去吧,朕会好好考虑的,不用再催了。”说完就起身回寝宫了。 
“许大人,皇上已经走远了,你快起来吧。”
许文智听到冯大人的声音,才回神起身,哎,怎么也没料到皇上的病真的被治好了,威胁不成,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郭大人冯大人等一干人都支持起了三皇子,但是连这么具有重量的联名奏折皇上也只是说“考虑”,看来皇上心里真的是不太喜欢三皇子呢,哎,当年他就跟姑娘说,不要单倚靠一位皇子,其他皇子也要打点好,可是姑娘说什么不要做墙头草,一心说三皇子有帝王之相,现在……哎…… 
再说皇上出了御书房,也是一肚子的火,真是气人,早先楚易同领鬼门关,虽说是为自己办事,但是总是要忌惮他几分,想当初解散鬼门关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的憋火;现在好不容易太平了几天,又要立太子,还不能立他想立的!皇上在御花园里走来走去,不能去皇后那,她是三皇子的生母,也不想去惠贵妃那,她是许文智的妹妹。皇上心中的火越烧越旺,越想越气,自己是堂堂一国之主,难道立储君之事还不能做主吗!
皇上这么想着,一点也没发现在茂密的花丛后面,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将他狰狞气氛的脸色动作尽收眼底。


守夜的小太监捧着一碟点心小跑步穿过花雕走廊,轻叩门拴:“皇上,绿豆汤熬好了。”
“拿进来吧。”
“是。” 
小太监小心的推开门,轻手轻脚将盘子放在桌上,退出去之前好奇的瞟了皇上一眼,见他面前摊着一卷纸,金黄的卷轴,丝白的里衬……皇上要下圣旨?小太监弓着身子退出去,这都已经丑时了,是下什么旨呢…… 
门又被合上,皇上端起绿豆汤,品尝着,浑身的暑意和倦意都散去了,心中感到一阵畅快,忍不住笑出声来,哼哼,他们要立三皇儿,逼朕逼得这么紧,朕就偏要立五皇儿,圣旨一下,看谁敢说!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太子将立……呵呵……皇上掩不住高兴,将杯子一搁,拎起笔,不知是许久没有亲自下诏书的关系,还是想到要落笔的内容的关系,笔尖竟有点点颤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再沾沾墨,一笔一划:“今立……”
一横……提袖,笔尖转到此横的中间,刚落下一滴墨触纸,还未把“五”这个字的第二笔竖下来,烛光偏摇,鬓间碎发飘起……
“什么人?!”皇上顿住笔,抬头,看见就在桌前,一个人隐在烛光暗淡处。
“皇上……”脸庞慢慢探向前,透过那条模糊不清的烛光和黑暗的界限,将那无与伦比的俊美映入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眼里。
虞墨双臂向前,撑在桌边上,身体前倾,引得胸襟敞垂着,露出里面阴暗不明的健硕胸膛。
“皇上这是在下圣旨么……”偏开头,使得松松束起的黑发溜下肩膀。
皇上顺着他的脸看着他的发尖扫在那白绢上,渐开的思绪因为“圣旨”两个字而稍稍聚拢,正想抓住点什么,却又看见对面的男人眼神上挑瞅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纯真无瑕的笑容,淡淡的笑,却如醇烈的酒将他的眼醉了,将他的耳醉了,让他整个身体都处在一种酥麻的状态,如陷入沼泽般无法自拔而却不自知。的 
虞墨看见皇上的目光在短暂的涣散后又重新聚焦在自己身上,这才从桌缘松开已经渗出层层细汗的手,双袖垂下,缓步从桌前走到桌后,皇上的旁边。
“皇上……”轻轻又唤了一声,嘶哑的嗓音却比任何清亮的歌声都更具魅惑力。
皇帝因为他这一句叫唤和那温柔的注视而禁不住颤抖,他已经没办法明确地赞叹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样美的人,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只觉得,只希望,能让他再看一眼,再注视一眼,能让他再唤一声……像这样的靠近,都能让他的心弦阵阵酥动。
虞墨右手抬起,修长的食指搭上皇上的下巴,左手抚上皇上的左耳,轻轻逗弄着九五之尊的耳垂,成功的看见皇上身子明显一颤,不惑之年皱纹攀上的脸竟然出现了少年般的羞红。
“皇上……”以嘴唇贴嘴唇的距离轻道。
皇上的视线随着虞墨的视线转到才开了头的圣旨上,虞墨右手放下,覆到仍然握着笔的皇上的右手上。 
“来……写个‘三’字……”宛如面对着最宠爱的情人,虞墨诱哄着。
下意识的,脑中只接受到“三”这个字,笔杆重新动起来,在刚刚已经划下的横下,添了一条横,再一条横。 
“……为楚国太子……”虞墨又开口,“……地居茂亲……才惟明哲……”
等“钦此”两个字落下,皇上立刻感到一阵昏厥,身子忽的瘫软,他本能的扭头,看见那张渐渐模糊的精美脸庞温柔的朝他笑着。
虞墨快速举起皇上握着毛笔的手,以免墨迹沾污了卷轴,谁知这神志不清的皇帝竟然还能聚起力猛地抓住虞墨的手,虞墨看到沾满墨汁的笔狠狠地划过他灰白的衣袖,忍住想皱起的眉头,仍是一派温煦的看向皇上。 
“朕……要你…”来不及看到虞墨眼中的嘲弄之色,眼睛就闭上了。
虞墨静静的把昏睡过去的皇帝扶坐到皇椅上,看着那墨迹尚未干的圣旨,终于呼出了一口气,额上的冷汗开始一层一层冒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故意的以色惑人,适才以手撑桌问皇帝是否在立圣旨,就是为了试验一下自己诱惑的成果,因为在此时,“下圣旨”是个敏感的词儿,果然,当时皇上的思绪清明了一点,好在,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笑有多清新诱人……
卷起已经干透的黄卷,看也没看皇帝一眼,就飞身出了屋。
 
第二天,太监总管刚更好衣,就看见案台上放着熟悉的黄轴,展开一看,大惊,心想这么重要的圣旨昨日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怎么也没人通报,刚想把值夜的小太监叫进来审问一番,又想,不对,最近立太子之事已搞得沸沸扬扬,皇上一定是不想声张,想让自己突然的颁布,自己可不能多事泄漏了机密啊,还是赶快去宣读圣旨为好!
 
皇城旁边,刚热闹起来的街道,老百姓都围在一处皇榜前。
远处一个带着头纱的华服女子急急走来,脚上的一串铃铛“叮铃叮铃”像是在配合她的脚步打拍子一样,再仔细一瞧,这女子的步姿神态,竟让真有点像在跳舞一般。
女子来到皇榜前,撩起面纱,露出一张清秀容颜,细细的默读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立三皇子琪为楚国太子。代王楚琪,地居茂亲,才惟明哲,至性仁孝,淑质惠和,好礼无倦,强学不忌,朕谓此子,实允众望,永固百世,以负万国。钦此。”
放下面纱,转身便走,脚步仍然匆匆,却不如刚刚的急态,而是多了一丝兴奋,成功了!握拳按在心头,索性奔跑起来,成功了!虞墨……她真的可以相信他!
吴可刚回到飞燕轩,就看见早已等在屋内的许文智,看见他,吴可几不可察的怔愣了一下,对了,差点都忘了,文智也在为这件事情忙碌着,她怎么就知道一定是虞墨的功劳呢,这个想法让她前一刻还在欢呼雀跃的心冷静下来,同时还莫名的渗有一丝焦躁,难得的,她不愿看到许文智。
“姑娘,”许文智看着吴可摘下纱帽,没有发觉她突然冷下来的脸庞,“三皇子今天早晨被立为太子了。” 
吴可不想看到他近似邀功般的开心脸庞,脱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许文智不明所以。
吴可惊觉自己太不礼貌了,揉揉额角:“对不起……我是问,皇上为什么答应了?”
许文智立刻答道:“自然是受那封联名上书的压力影响啊,不知为什么,原来反对三皇子的郭宰相,中书令冯大人等人这次也都支持,所以估计是皇上受不了每天被我们的连番恳求吧,本来么,三皇子他……” 
许文智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吴可把视线转向窗外,是么?是因为皇上受不了这些大臣所以才不得已下了圣旨?她心里盼望着……
“对了,姑娘,”许文智停下来,突然有点脸红,“我准备过一阵子就向三皇子提出了,三皇子之前就总是询问起我这方面的事,这次他一定会当场答应的,皇上‘软禁’你的事,宫中都不知道,所以肯定会很顺利,姑娘,你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吴可看着许文智真诚高兴的脸,也对他笑笑:“是啊。”
许文智看她一笑,脸又更红了些,有些羞赧的转过身:“那……那文智…先告辞了!”
吴可看着他的背影,聪明如她,怎会不知……
“文智……”轻轻唤道。
“啊?”徐文智转过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姑娘,还有事?”
“……”看着他,口中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没,没什么,多谢你了。”
“哎,什么话,姑娘再等文智的好消息!”
看着他离去,吴可把想说的话轻喃出口:“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啊,文智……”可别当真了,尤其是当她已经……重新看向窗外,他,何时回来……




虞墨踩着轻快的步子潇洒的飘到飞燕轩,却见到同样在等待的许文智。
虞墨皱了一下眉头,而许文智却连皱眉头都来不及就嘴巴微张——看呆了。虞墨看到他的表情了然的嘲讽的撇撇嘴角,把背后的帽子戴起来,自从与吴可“坦诚相见”后,他过来就都不戴帽子了。
看到许文智还是沉浸在刚刚的一瞥中不可自拔,虞墨不耐烦地出声:“怎么可儿不在吗?”
许文智回神,没有多想虞墨称呼的变化,连忙答道:“不……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他忍不住又瞟向黑纱,好想再看一眼…
虞墨看看他:“你来做什么?”
许文智这回清醒过来:“自然是来看姑娘的。”后知后觉想到刚刚虞墨对吴可的称呼“可儿”,又后知后觉的明白,这大概就是那色满江湖的好色鬼虞墨了。心里嫉妒起来,大声说道:“应该说是来看我未婚妻了,太子已经答应把她赐给我,我们将会择日完婚。”
拳头紧握,虞墨看着许文智好半晌,又松开拳头,原来他们打的是这种如意算盘……
“那不知你的姑娘准备何时要你写休书啊。”闲闲的口吻。
许文智脸色一变,他怎么知道姑娘愿意是假婚……
“我怎会写休书?!婚姻不是儿戏!”这话连他自己听着都底气不足。
“是么……”一厢情愿,虞墨像主人一样坐下来,也不管他,静等着吴可。
太阳从日中西斜落下,直至黄昏将没,夜色淡出,仍然不见吴可的影子和那熟悉的铃铛声响。
许文智等不及,把丫鬟叫来:“飞燕姑娘没说几点回来么?”
丫鬟摇摇头:“姑娘什么都没说。”
夜色渐深,月光青青瑟瑟的撒进来,照着屋内两个男人的身影。
哪知吴可一夜都没回来。
 
太阳当空照,一辆马车在树林前停下,轿帘掀起,一双白色的系着铃铛的鞋子从车内踏出,紧接着是素色的衣衫,和一张清丽的小脸。
“多谢,这是车钱。”
车夫收了钱,看着女子扎成一束的头发,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别怪我冒昧,你这样子……即使是扎起了头发,也不像个男人啊,那少林寺和尚可厉害了,他们可不收女徒弟啊。”
吴可眨眨眼睛,随即明白了车夫的意思,笑道:“老伯,不用担心。”
转身向林中走去,过了这片林……吴可扬起凝重而轻快的笑容,终于能来了,她等了好久。
月光淌下,当踏过最后一片树叶,眼前豁然开朗,整齐干净的大道,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扫,沿着石板路往前走,越走越开阔,开始爬上石阶,一层一层,脚踝早已经开始酸疼,使得吴可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揉揉再继续走,终于来到了大门前,庄严的朱红色大门,牌匾高挂:
少林寺。 
 
“女施主若是想寄宿一晚,贫僧可以马上安排住房。”开门的僧人和善的说。
“不,我是来见你们掌门的。”
“空智掌门?”僧人再仔细看了看吴可,确定没有获得通知有女施主要来拜访掌门,便说道,“掌门正在练功,不便打扰。”
吴可笑笑:“无妨…”她弯腰将脚下的白鞋脱掉,铃铛声清脆砰响:“麻烦师傅将此鞋交与掌门,他定会见我。”的 
僧人见吴可说的诚恳严肃,也就不敢怠慢,把她迎进屋,说道:“请施主稍后。”就小心的捧着鞋子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僧人匆匆的赶来:“掌门请女施主到会松堂一叙。”
吴可大方的回拜,穿着白色的袜子跟在僧人的后面来到会松堂,一位老者已经等在里面。
“空智大师。”吴可已江湖之礼双手握拳恭敬的下礼。
“施主……”空智大师双手合十,“女施主远道而来送来此物,空智甚感欣慰,若老纳没记错,施主可是吴姓?” 
吴可答道:“正是,小女吴可。”
“吴可?”空智大师稍有诧异,和蔼的问,“哦……那你有个姐姐,可是叫吴玲?”
吴可眼眶有些湿润,声音禁不住有些颤抖:“不,大师,吴玲……也是我。”
“哦?……”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空智大师顿时明白其中有隐情。
“我是吴铃,吴可是我妹妹。家父临终前仍然不忘嘱咐我们一定要把这铃铛送还给少林寺……多谢大师当年的对我娘和我的救命之恩!”说着吴可就跪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下。
“哎哎,快起来……”空智大师扶起她,“你父母当年路过此地,又恰逢你母亲临产,身体非常虚,只有靠这深海磁石才能稳住胎气。这铃铛虽然是我寺的宝物,但是终年藏在庙里也起不到作用,现在看到你,它也不白费了‘宝物’这个称号,那……你的妹妹?”她一人前来,怕是有什么变故了吧。 
“家人都已不在,只剩我一人了……”吴可抬头,泪已不再,恳求道,“大师,我这次来归还铃铛,还有一个请求,希望大师能帮助我,只有大师能帮助我!”
空智心下一惊……难道真的是……
“你说。” 
“我的手筋脚筋多年前遭人挑断,但是下手及其巧妙,并没有全部正中,都在偏颇处,若是遇到高人,仍是可以治愈……”
“你希望我来做这个高人?”空智了然。
“大师!”吴可求道。
“你让我助你疗伤,无非就是想恢复武功,老纳猜,你一旦武功回来,就是去报仇吧,那老纳岂不是救错人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吴可就怕空智大师这么说,她刚想开口,却听空智说道:“罢罢,你既然能把铃铛多年后再送过来,可见心智也不坏,老纳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老纳,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报你所谓的仇。”
“多谢大师!”虽然有些诧异大师这么快就答应了,但是大师答应帮她疗伤了!久违的回雪游龙啊……! 
空智大师看到吴可难掩的兴奋神色,暗自叹了口气,希望自己没有相信错人,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管的住吧。 
 
第二天早上,许文智要上早朝,实在不能再呆了,于是只剩虞墨一个人继续坐在屋子里,他越等越心烦,难道还会出什么事?!正在想着,鼻尖飘来一股熟悉的味道。
皱皱鼻子:“你来干吗。”
一个略有些驼背的脸色微白的男子跨窗而入,摇摇晃晃的让人感觉他就要栽跟头了。
虞墨实在受不住:“真搞不懂,你就是个医生,怎么自己还老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皇上的病不是好了吗,你怎么还在京城,不回去过你的隐居生活?”
“王…”好不容易进来,“王让我来问你一件事。”
“嗯?”王让问的?
饿死鬼靠近他,身上的味道让虞墨直皱眉,饿死鬼在他耳边轻轻说:“王说,吴可不是吴可……” 
虞墨脸色一僵,然后越来越白。
“……王让我问你,你想让空智大师帮她吗……哎呀,色,你的脸色怎么跟我一样了……”饿死鬼有些小人得志的轻笑。
虞墨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想。”
“啧啧啧……”饿死鬼说,“果然跟王猜的一样……那记得那天要到场啊……我这就回去……青山绿水……药草飘香……”
“等等,”虞墨叫住他,“王怎么会突然来了兴趣查起这些事了?”
“哦……”饿死鬼已经跨出窗外,回头做出悄悄话的模样,“那是因为我不小心跟他说,好像看到少林寺的宝物流落民间了……”




虞墨快马加鞭赶往楚庄,找到季总管。
“你怎么来了?”季总管看到黑帽男人,惊讶的揉揉眼,“哦……王在京城,还没回来……”
“我知道,”虞墨大步流星步入府内,“我刚从京城回来。”
“那你……哎呀,那你来干什么啊!”季总管跟在他后面,看他来势这么猛,又不敢靠他太近,怕他一不高兴把帽子摘了,他可不想晚节不保……
虞墨直直走到季总管屋内,张望了一下,随即目光定格,走过去,取下墙上的剑,转身就扔给跟进来的季总管。 
“喏!教我使剑吧!”
“什么?!”难道是他太老了,耳朵也开始不好使了?!
“我说,”虞墨渐渐靠近季总管,吓得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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