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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密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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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么说,邢叔叔你也承认这是一件密室杀人案了?”毕生奇怪地问。
  “是啊,我后来仔细想了一下你对凶杀现场的分析,除了有一处疑点之外,其他的无不切合现场,凶手应该是做了个陷阱,就等着高翔这个该死的家伙上钩呢。”浅浅地尝了一口红酒,邢怀彬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人在破坏现场之后布置了这个引我们入迷局的陷阱,那你的分析无疑是正确的,正因为我开始相信你的分析,所以朝晖的嫌疑就更加地小了,甚至比你我都要小。”
  “这话怎么说,我听不明白,邢叔叔。”
  邢怀彬笑了笑道:“你想一想嘛,既然卫生间是凶手预先布置好的陷阱,那他只需要等到高翔自动前去送死就可以了,那他还需要作案时间吗?他需要的不是五六分钟的作案时间,他需要的只是杀死高翔的充分理由!如果凶手真的是在我们当中的话,那高翔被杀的时候,他最明智的做法是——”
  “留在包厢,以此获得不在场证明!”毕生接过话头,虽然他好像已经被邢怀彬所说服,但仍旧狐疑地问,“邢叔叔,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在我们这些人当中,陈庆、邱一禾、朝晖都是高翔的旧识,他们当中如果谁想要杀高翔的话,应该不会挑这种时间、这种地点,更不会亲自动手。其他如方医生、刘剑锋、张伟等人都是上船之后临时邀约而来,他们同样不具有杀人动机,那剩下来的只有你、我、晓菲、胡玲,我们四个人了。”邢怀彬慢腾腾地说着,每句话似乎都要在脑子里过上好几遍。
  听到这儿毕生苦笑起来,“根据我们刚才说的,凶手会故意留在包厢以获得不在场证明,加上我没有杀人动机,所以我的嫌疑应该被排除,晓菲跟高翔来往不多,胡玲则巴不得给高翔当马骑,那凶手恐怕只能是邢叔叔你自己了,呵呵——”
  “是啊,高翔对我出言不逊,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理由杀他,可毕生你好像忘了,卫生间是预先布置好的陷阱,在那之前高翔可并没有得罪我啊!”邢怀彬咯咯笑了起来,“你看,这就是我们推理的结果,所有人都被排除了嫌疑。”
  “这只能说明我们的分析有漏洞而已,关键之处就在于陈、邱、孙他们三个身上!”面对邢怀彬对自己做出的让步,毕生显然稍作思良,沉声说道,“邢叔叔,现在让我们来重新理一下整个案件的头绪吧。”
  沉吟的邢怀彬依旧满腹心思,他看着毕生的眼神相当复杂,“好……你说,我听,不足之处我再补充。”
  “一切都是从陈庆与高翔的争吵开始的,他们的争吵拉开了这次谋杀案的帷幕,也是我们判断谁是嫌疑人最需要注意的地方。当时高翔言辞激烈,并将红酒泼在了陈庆身上,直接导致了游戏的暂停以及高翔的主动离开。现在假设一下,凶手是我们当中的某一个,那引起这次冲突的人就有很大的嫌疑,但我曾详细询问过当时的情况,首先发难的不是陈庆也不是别人,而是高翔自己,他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急不可耐地找上了陈庆的麻烦,他那泼红酒的举动,在当时的情况看来并非一时冲动,而是蓄意为之。我不由得开始相信一件事,那就是高翔的毒瘾——”
  毕生的话音刚落,邢怀彬就按捺不住地问:“毕生,你是一开始就这样想的吗?”
  愣了愣,毕生笑道:“当然不是,没有邢叔叔你刚才的分析,我如何能想得到?其实,卫生间的陷阱并非假设,这一点你我都很清楚,那凶手凭什么确定高翔一定会出现在卫生间呢?只有在高翔毒瘾发作的时候!高翔虽然嚣张跋扈,但邢叔叔的身份他是很清楚的,而且邢叔叔与他父亲之间关系不睦,这一点恐怕他也知道,而凶手就是抓住他不敢贸然吸毒这一特点,布下了这要他命的死局!”
  “高翔如果要吸毒,完全可以在自己房间啊,你这个理由太牵强。”邢怀彬说。
  “如果他是和孙朝晖一个房间,这理由自然牵强,但他偏偏是与陈庆一个房间!”毕生笑道。
  “嗯?这有什么区别吗?”邢怀彬问。
  “当然有区别!在不久前,高翔曾因为被人举报藏匿毒品差点吃了官司,赶巧不巧的,当时举报的电话恰恰是从陈庆的公司打出去的,据说陈庆为这事花了不少钱才摆平。”不无得意的毕生笑眯眯地说。
  邢怀彬问:“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报纸上有,另外也听别人说了一点。”毕生不慌不忙地回答。
  “报纸上的新闻啊,那在出游之前,你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知道高翔会死咯?”邢怀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毕生。
  “这样说不完全对,我知道有人会死,但究竟是谁我并不清楚,所以我调查的不仅仅是高翔,还包括陈庆、孙朝晖以及邱一禾。”毕生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灰色的卡片放到邢怀彬面前,“这是我硬拉你来的原因,也是高翔死的当晚,我为何坐立不安,追出去的原因!邢叔叔,现在你不应该再怀疑我了吧?”
  慢慢拿起卡片,邢怀彬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细致地看了起来,“十二日晚,死亡一人……毕生,你什么时候收到这张卡片的?”
  “在我们出发前三天晚上。”毕生回答道,“当时直觉告诉我,这绝不是什么人的恶作剧,所以才厚着脸皮加入进来,同时也没忘了捎上你。现在看来,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因为对你、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邢怀彬明知故问。
  “邢叔叔离开警队已经半年,但我想你的脑子肯定不会因为这半年的空白而变得迟钝,如果这次我先找出凶手,那父亲的名号由我来继承,如果是邢叔叔你先侦破的话,为高翔报了仇,他父亲说不定会将你重新安排进警队也未可知。”
  “呵呵——你想得太多了。”邢怀彬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翻过卡片见背面画着一颗枯树,树上悬吊着一头牛,不由叹息问道,“这是死神的图腾啊!毕生,我说你怎么一口咬定高翔是死于谋杀呢,原来是因为这张卡片啊?你知不知道,上船之前你就应该告诉我的,就因为你在前期毫无根据的对谋杀的坚持,以及你在案发前的反应,我差点将你定为第一嫌疑人啊!嗯,幸好你现在说了,不然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你呢……”
  “呵呵,邢叔叔这可不能怪我,就一张卡片的事情,就弄得你兴师动众的,我还担心被你笑话呢!若不是因为高翔的死,我也不会把卡片给你看了——”毕生眼神闪烁着,嬉皮笑脸地回答。
  “嗯,你只收到这一张卡片吧?”邢怀彬的注意力全在卡片上,并没有在意毕生的神情。
  “到目前为止就这一张,不过我想肯定还会有的,它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道死的人又会是谁。”
  “上面的字是印刷体,没有笔迹可循——”伸手将卡片交还给毕生,邢怀彬低声说:“好吧,既然现在你对我毫无保留,我也说一下你或许不知道的情况吧,但是在这之前,我仍然要很固执地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毕生睁大了眼睛问。
  “昨夜两点三十分至三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邢怀彬忽然提高了音量。
  毕生愣了愣,立刻醒觉过来,满是无奈地叹息道:“邢叔叔你还在怀疑是我偷了尸体啊?罢了,罢了,昨夜那个时间段我一直在咱们房间外面的栏杆处等你回来,从没有离开过,但是我没有证人,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地上的烟头,你回来时我已经抽了大半包烟了。”
  “高翔的尸体被偷只是其一,最关键的是,警务室也被盗了,高翔的遗物全部不翼而飞!”邢怀彬沉声说。
  “什么?”毕生紧张地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是因为,除了你之外,我们没有第二个嫌疑人。”邢怀彬冷冷地回答。
  “你们?哦,你和那两个乘警是不是?邢叔叔,你又跟我来这一套,他们将你视作心中的探案之神,自然对你完全信任、唯命是从,若不是你有意将矛头指向我,他们又怎么会怀疑我?”毕生无法在保持平常心,他痛恨邢怀彬对自己的怀疑,恨得心里好像有数不清的老鼠在抓挠一样,“说到嫌疑,恐怕你们未必只有我一个嫌疑人吧?那个刘剑锋,昨夜也曾离开过房间,而且他撒谎,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去向,这还不够可疑的吗?”
  “毕生,你冷静一点,坐下来慢慢听我说——如果我真的怀疑你,又怎么会告诉你呢?更何况,你又不是凶手,你为什么要去偷尸体,去偷证物?”邢怀彬拽着毕生坐下,掏出一根烟递给他道,“警务室的门并没有遭到破坏,更确切的说,它是用完全匹配的钥匙卡直接打开的!正因为如此,乘警才怀疑两度出现在他们房间的你,认为是你偷走了钥匙并打开了警务室的门。至于刘剑锋,他没有机会得到钥匙卡,他绝对开不了警务室的门。”
  “可笑!荒唐!我是因为凶手的挑衅才来到这条船上的,杀死高翔的人也不是我,我有什么理由去偷尸体、去偷证物,我疯了我?”毕生很不满地吼叫起来。
  “毕生,告诉过你多少次,遇到这种事情要冷静,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邢怀彬毫无表情地说着,“我自然是信任你的,我也没有将你当成嫌疑人来看待,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们必须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否则乘警那边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罢手,他们可是三番两次跟我提议,要暂时束缚你的人身自由啊。”
  “哈——”大声冷笑的毕生好不容易遏制愤怒,碰一声坐回到椅子上,支着下巴冥思道,“邢叔叔,我是越来越佩服这个杀人凶手了,居然可以弄出这么多假象来蒙蔽你的视线,让你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佩服啊!”
  “别说这些意气用事的话了,你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毕生,这对你很重要,否则接下来,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了。”邢怀彬微笑着说,“这样吧,我们统一口径,就说警务室被盗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一起闲聊。”
  毕生身子猛地一颤,继而点头道:“好,听邢叔叔你的,我没有意见。”
  “嗯,这样就好办多了。”邢怀彬捏着烟嘴儿弹了弹,“回到老问题上吧,谁杀死了高翔呢?不是你,不是我,不是朝晖,这一点你认同吧?”
  毕生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他低垂着眼睛,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邱一禾与陈庆了,而邱一禾是完全没有杀人动机的,所以,我们还是围绕陈庆展开讨论吧,你觉得怎么样?”邢怀彬满不在乎毕生的神情,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对高翔最了解的人是陈庆,他知道高翔是瘾君子,知道他的毒瘾什么时候发作,我们甚至可以认为,他一早就知道高翔会在卫生间吸毒,因为从上船到案发这么长时间里,高翔肯定曾偷偷去到过卫生间。”
  “所以陈庆在晚上开始游戏之前,在卫生间布下死局,然后等到高翔毒瘾发作的时候,故意不断激化他的愤怒,以此给高翔一个借口单独离开。”毕生的声音就像钢板一样冰冷而坚硬,“高翔离开后,身上被泼了红酒的陈庆没有回去换衣服的打算,这也符合邢叔叔你刚才的判断,凶手是要刻意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
  “但陈庆没有想到的是,我会忽然向他提议,这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当时的表情看上去相当古怪。”邢怀彬高兴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用舌头舔了添嘴唇,看着毕生笑道,“接下来他在朝晖之后离开了包厢,因为他肯定一早就熟悉过地形,为了找机会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所以他选择了通往房间最短的那条路,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比先出去的朝晖更早到的原因。”
  毕生慢慢抬起手在桌上摸索着酒杯,直到指尖捧着微凉的杯脚,才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神色有些落寞,明亮的双眼也显得稍稍暗淡,“邢叔叔,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陈庆的确符合凶手的许多特征,他有作案动机,也有足够聪明的头脑,他对高翔的了解程度以及在凶案前后的表现,都让我不得不承认,邢叔叔你的推断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但是,现在我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孙朝晖会出现在凶案现场,事后却又百般否认呢?不解开这个谜团,我是不会安心认输的。”
  “你呀——”邢怀彬笑着揉了揉毕生的头发,“你在案件的分析当中太主观了,你的主观有时的确能够破解很多疑点,但也会让你探案的视角过于狭小,你推理和分析的逻辑相当缜密,但你对人性的揣摩还不够,这恐怕是你短时间内无法克服的啊,这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历练。”
  毕生点点头,“邢叔叔你是说我忽略了孙朝晖懦弱的性格?”
  “不仅是懦弱,这个小子遇到大事就会彻底乱了方寸,从你和他的两三次谈话中就可以看出来,他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也不擅长说谎,他跟陈庆、邱一禾比起来,恐怕连弱智都不如啊。”邢怀彬似乎在为女儿的前途忧虑,皱着眉头低声说,“我私下问过他,他还算不糊涂,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跟我说了,当时他确实在你之前到过凶案现场,而且门确实是从内反锁的。呵呵——毕生,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才放弃对你的怀疑的,而是因为你并没有撒谎,这确实是个艺术品般的密室谋杀案,你并没有先杀了高翔,然后再伪造成密室!”
  “邢叔叔——”毕生很无奈地说,“如果我真是凶手的话,不至于第一个密室谋杀就败下阵来吧?”
  “毕生,不准再开这种玩笑,听到没有?”邢怀彬沉着脸喝道。
  毕生嬉笑着耸耸肩,“好,不说,不说!呵呵,还是说孙朝晖吧,他既然当时在现场,为什么不理会我的呼喊,落荒而逃?”
  “他跟你一样,从门下面的缝隙处看到了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的高翔,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啊,他说当时自己吓坏了,脑子里只想着赶紧离开,离得越远越好。”邢怀彬又叹了口气,“至于事后百般否认,他是害怕高翔的父亲追究责任,当时如果他撞开门进去的话,或许高翔还有得救,他越这样想就越怕,越怕就越不敢让人知道了。唉,晓菲今后若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还怎么得了啊?”
  “看来我真的错了,还一直误会邢叔叔你是在刻意包庇孙朝晖呢。”毕生唉声叹气地说,“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中的嫌疑人,为什么还不提审陈庆啊,让大家在这儿猜来猜去,瞎折腾。”
  “我们除了刚才的推理之外,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想再等一等。”邢怀彬神秘兮兮地说。
  “还等什么呀?在他销毁作案工具之前,赶紧去他的房间搜查呀,说不定密室杀人案的谜团就此解开了也不一定呢!我真是很好奇,他是用什么手段束缚住了高翔的手脚呢,让他毫无防备地撞在挂衣钩上死掉,应该不是毒品的缘故吧?”毕生的情绪似乎好转起来。
  “不要急,我们现在就算去搜查的话肯定也是一无所获,他绝不会把犯罪工具藏在自己房间里的,所以我们还是要耐心地等一等,等他露出马脚——”邢怀彬抬抬手示意毕生坐下来,“高翔的尸体一定有我们需要的线索,所以他才会在半夜不辞辛劳地将其偷走,但是如果他将尸体抛入海中的话,就必须经过驾驶室,一个人尚且要很小心才能不被发现,更何况还要扛着一具已经僵硬的尸体呢?”
  “所以尸体应该是被藏在什么地方,他一定会再找机会前去毁尸,邢叔叔你是这个意思吧?”毕生忽然觉得露出一副极不舒服的表情,张着嘴巴不无担心地说:“邢叔叔,那可是厨房啊,分尸的工具和条件一应齐全,说不定——说不定我们吃的——”
  “别恶心了!陈庆没有那么多时间,他又要偷证据、又要分尸,万一中途有人来,他岂不被抓个现行?”邢怀彬在毕生额头敲了一下,笑骂道,“你小子外片看多了,动不动就分尸,你以为真那么容易啊,那可是件极辛苦、极费时的工作!再者说了,他必须将尸体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完全看不出来是人肉才行,否则,你以为厨师们都是白痴啊,他们的眼睛只要扫一扫,鸡鸭鱼肉分得清楚着呢。”
  邢怀彬越说,毕生的表情就越夸张,好像立马就要将晚饭整个给吐出来似的。
  ……
  电视的声音开到震耳欲聋,欢快的舞曲却并未能让胡玲的感觉好上一些,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电视机上面不到半米的地方,那儿除了黄褐色的墙壁之外什么都没有,或许她压根就没有再看,只是心中思绪万千在发愣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大学吗,至于说起来没完没了吗?”嘴唇翕动着嘀咕,对于刚才在邢晓菲和林倩儿处受到的冷遇,胡玲感觉极不是滋味。
  因为家庭境况的不同,与邢晓菲从小一块长大的她在高中便已辍学,从此便在男人与金钱中摸爬滚打,她比同龄的女生更加成熟,更懂得如何去获得别人的好感,故而她始终认为就算自己在某些方面比不上邢晓菲,但自己的将来肯定要更加幸福,起码肯定能找到一个更好、更有前途的丈夫。有句俗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对于胡玲来说,一张小小的文凭便将她和邢晓菲生活的世界完全划分开来,她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她过去的那些所谓的自信,在这次出游之前完全崩溃,政府高官子弟、上千万身价的老板、赫赫有名的书香子弟,甚至最没本事的孙朝晖都有着让人心动不已的样貌,这些人与胡玲过去接触到的完全不同,也让她疯狂地嫉妒起来。
  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不知不觉冰凉的泪水夺眶而出,胡玲没有顾得上擦拭,而是将易拉罐在掌心用力地揉压,“她不该这样对我,我才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那个女人,你们见面才十分钟而已,十分钟就能让你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吗?不,你是在故意让我难堪,你们说的那些关于学校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就只是为了让我难堪!晓菲呀晓菲,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嫉妒我比你漂亮是不是,嫉妒我身材比你好是不是?我知道你嫉妒,我知道你嫉妒得都快要疯了!你害怕我将朝晖从你身边夺走,所以你要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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