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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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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黄姗,刚才来的时候我忘记了,你妈妈的蓝鸟车不是还停在院子外边,你会开车,怎么就没想到开着来呢?”

黄姗想去高寒刚才的话,对蒋丽莎的态度多少好了有点,强挤出几丝笑容,说:“那是信用社的车,只不过人家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才没有要回去。”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可以给王亚迪说说,咱们出钱,按市场价把它买回来,让他们再买一辆新车。那是你妈妈坐过的车,由你开着,也是念想,阿姨说的对不对?”

黄姗听到蒋丽莎如此通情达理的话,觉得高寒对蒋丽莎的评价没错,她不但细腻,还确实善良。

“咱们出钱,这个咱们是谁们?”

黄姗想和她开个玩笑,看她究竟怎样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

果然不出黄姗的所料,蒋丽莎被黄姗突如其来的问话难倒了,红着脸无法解释。不过,她不愧是农场场长,当即把黄姗替来的足球又踢给了黄江河。

“江河,你来替我解释一下。”

蒋丽莎踢过来的好像不只是足球,倒像是烫手的火球。黄江河的脸也红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蒋丽莎回来这一手。

从家里到现在,蒋丽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十分得体。她给原野见面礼,对黄姗咄咄逼人的话并没有斤斤计较,还有刚才提到的蓝鸟车,这一切都让黄江河感动。论长相,论年龄,论Xing情,蒋丽莎都无可挑剔,是百里挑一的,甚至是千里挑一的好女人。

这还不说,黄江河想起,为了得到这个女人,自己曾经和白宝山一道驱车赶到农场,寻找借口和她接近。随着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她曾经许诺说,想为自己生一个儿子。那一刻,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真的很感动。女人,结过婚的女人,却想为别的男人生孩子,那是怎样的付出?现在她离婚了,并且还与自己有关,自己却想朝三暮四。

黄江河想到这里,一丝愧疚从心头涌出,一直传递到眼睛,继而到嘴巴。

温暖的车里,漂亮的女人,温存的话语,所有的这一切都把黄江河的心情推到了兴奋的高峰。感情,只能在愧疚中才能得到最好的升华。

“你阿姨说的咱们,就是——你和我,还有她,当然也包括高寒。”

黄江河脱口而出。

“不可能咱们都出钱吧,说清楚了,到底由谁来出钱。”

黄姗穷追不舍地问。

“你阿姨出的主意,就让她来出钱,你只管坐车就行。她是农场主,有的是钱。”

黄姗什么都想到了,怎么也想不到黄江河会这样说。于是就再次给黄江河出了个难题,问道:“那你就不怕别人说她贿赂你?”

蒋丽莎从黄姗的话里听出了缓和的余地,就扭过头来,说:“等我有资格给你买车时,别人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什么意思?”

“问你爸爸。”

蒋丽莎再次把足球踢给了黄江河。

“你阿姨的意思是说到了你改口叫她妈妈时,别人就不会说闲话了。”

这话一出口,就连高寒的脸也红了。

黄姗不再说话,她已经明白,爸爸和蒋丽莎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天要下雨,爸要娶人,她一个出嫁的女儿,也不便横加阻拦,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这时,原野吃饱了奶,蹬着腿,举着手,在怀里手舞足蹈起来。黄姗不能明着表达自己的意思,于是就抱起原野,对他说:“快叫奶奶。”

蒋丽莎伸出手来,接过原野,顺口说道:“来,让奶奶抱抱。”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市区。高寒告诉黄江河说:“你把我们送到省委家属院,赶快去吧,别耽搁了工作。”

黄姗打趣说:“回去?爸爸来一趟不容易,怎么舍得这么快回去?你说呢蒋阿姨?”

又转回头对黄江河说:“爸爸,你好自为之。”

蒋丽莎笑笑,摸着黄姗的头说:“这个鬼丫头。”

正文 第283章又一次地震

不出黄姗的预料,黄江河把她和高寒送到了地方,直接载着蒋丽莎来到开发区的一家宾馆车子刚在宾馆的门前停下,黄江河还没有拔掉车钥匙,蒋丽莎就喜笑颜开地把头伸向黄江河,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我们胜利了。”

蒋丽莎吻过之后对黄江河说,她的脸,就像冰山上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黄江河拔掉车钥匙,无动于衷地说:“请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我们胜利了,而是你胜利了。你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不费一枪一弹,收复了我的女儿和女婿,现在又该收复我了。”

“贫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的枪收复了我的大好河山。”

“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农场主,竟然这么**。”

“哪里呀,跟着师傅下假神,都被你教坏了。”

两个打情骂俏,互挽着走向宾馆。

无声的电梯,载着黄江河和蒋丽莎向十八层急速地上升。

这是通向天堂的云梯。蒋丽莎不顾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把整个身体贴到黄江河敞开外套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在黄江河面前,她永远是主动者。她先是靠着黄江河的肩膀,然后又挪动了位置,紧挨着他的胸口,她想聆听黄江河心跳的声音。

进了房间,蒋丽莎仆人般殷勤地给黄江河脱掉了外套,小心翼翼地挂在衣架上。黄江河一阵感动,和张曼丽生活这么多年,她没有主动给自己脱过一次衣服,这还不说,黄江河还要被动地接受张曼丽的指令,服务的内容包罗万象——洗脚,捶背,剪指甲,甚至还有不堪拿到台面上的闺房秘事。一想到这里,黄江河就想冻结他的思维。他想把张曼丽从脑海赶走,把前排最佳的位置留给蒋丽莎。

暖气在房间里无声地流动着,蒋丽莎的气息也混在其中,包围了黄江河。

黄江河就像处身于美丽的春天的山谷。淡绿色的地毯就如漫山遍野的小草,在春风的吹拂中,慢慢地生长,一节节地拔高。地毯上布满的白色的花纹就是从山涧里流出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小溪。墙上挂着的方框里山清水秀,小鸟欢歌,绿叶摇曳,云彩飘扬。几只刚满月的小猫在绿色的葡萄架下,跟着母亲嬉闹着垂下架子的一团一团的葡萄,七八只蝴蝶点缀其中。

蒋丽莎脱光了外衣,只剩下一身保暖内衣,光着脚优雅地向他走来。那洁白的小脚,无声地踩在地毯上,就像踩在松软的沙滩上。一个脚印陷进去,一个脚印又弹出来。她的身体轻摇着,飘飘的,轻歌曼舞般,如仙女下凡。

来到黄江河的面前,伸出芊芊玉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着。黄江河低头看着,那柔软的小手,就像硫磺熏蒸过的山药条子,白白的,嫩嫩的,没有筋骨,带着十足的柔Xing。脱光了衣服,她把两只山药条子似的手,放在黄江河的胸前,轻轻地碰触着,抚摸着。

黄江河有种异样的感觉,胸口被毛茸茸的蒲公英的花絮轻抚着,痒痒的,醉醉的,传遍了全身。他后退着,坐到了床沿上。蒋丽莎推了他一把,他就躺倒在床上。

她开始脱衣服。焦急中带着稳重,白色的内衣脱掉了,她看也没看就扔向了身后。纯白色的一块云彩,从她的手中抛出,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轻轻地落到了地上。于是,赤条条的她就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

雪白雪白的身体,是一尊妙手雕刻的雕塑,那位技艺高超的艺术家,一定是经过了跋山涉水,历经了千辛万苦,在大山深处成就了这件伟大的作品。隆起的**稍微地下垂,匀称地分布在胸部的两侧,调皮地带着挑逗的眼神看着黄江河。小腹如平坦的原野,肚脐眼就如平原中间的山泉。

她突然跪了下来,在他的两腿中间。他抬起头来,半坐着拽着她的两只**,她就顺势爬在了他的身上。

他抓住她的两个引以自豪的巨峰,轻轻地揉着,把握的力度恰到好处,生怕用力过猛,两个袋子就会炸裂。可他又希望袋子的炸裂,这炸裂的声音能给他带了感官的刺激。

她的身体在他强大的拥挤中开始蠕动,两座**的山峰在地震到来之后,毫无缝隙地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一团燃烧的岩浆。石头溶化了,花草树木溶化了,小溪里的水被炽热的岩浆蒸发成了水汽,飘荡在这溶化的山峰上空,慢慢地升腾,再升腾,变换成多姿的七彩的云。他和她也随着升腾的变换的云彩,遨游在无边无际浩瀚的星际。像牛郎织女,像嫦娥吴刚。他们都没有生活在一起,而黄江河和蒋丽莎很幸运,紧紧地搂抱着,在云彩里打着滚儿,随着星空的运转而遨游四方。到处是幽暗,又到处是光明,在幽暗和光明的交织中,两个人身心荡漾着。

等岩浆冷却,云收雾散,他和她才从云头跌落。他把他的脸贴在她的臀上,感觉到大脸盘的柔软。她把腿翘到他的身上,感受他的强大和勇猛。山崩地裂,地动山摇之后,他感激着她给他带来的畅快。

恢复了体力之后,她开始说话。

“江河,我想住到家里。”

“你不是一直在家住着吗?”

“我是那个家,是那个家。”

“你还有两个家?”

“别打马虎眼了,我是说你的家,我想住到你的家。”

“不怕被人说?他们即使不说你,也会说我。我是市委书记。”

“市委书记就得独身,就得忍饥挨饿?”

“有你陪着,我不会挨饿的。”

“但我想当正宫娘娘。”

“我答应你,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我就把你接到家里来。”

“我等你。在此之前,我要沐浴吃斋。”

“就你还吃斋,还想清心寡欲?”

“都是使得坏。”

“孤掌难鸣,你就知足吧。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a柳柳成荫,你的宝葫芦可真厉害,我一进去就出不来了,非被你化成水不可。”

“那你就多多锻炼,像孙悟空,修炼成金刚之身。”

“这主意不错,等我修炼成了金箍棒,就怕你受不了啊”

“你这个市委书记不要当了,干脆就去干流氓协会的会长。”

正文 第284章人情冷暖话凄凉(1)

白宝山被黄江河当着副部长的面免了职,他以为黄书记只是做个样子,第二天,他照旧来到市委大院,后勤处的负责人却告诉他说:“我们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通知,你被调离了工作岗位白宝山的嘴张得像个老鼠洞,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负责人说完,没再吭声,躲瘟疫般扭头便走。他想和其他人打招呼,人们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只狂犬,生怕被咬上一口,纷纷躲离开来。白宝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他突然感到,他被人遗弃了,一下子就想到了流落在街头的狗。他不愿意和那些丧家的狗们呆在一起,吃过街的人们丢掉的骨头和面包的碎屑。想到这里,白宝山头脑一热,就想起一个人来。

不行,要去找黄书记,无论如何也要讨个说法。白宝山这样想着,就迈动脚步,开始去找他的老主子黄江河。

那天黄江河送走了王副部长回来,特意给他的大舅子打了个电话。大舅子的态度不像以前那样的热情了,但他还是告诉黄江河说,王副部长确实跟着某位重量级的领导人到了黄江河所在的省。黄江河提到土特产,张幼林又告诉他,那位重量级的领导人,就是吃了来斌书记给他捎回去的土特产,感觉良好后,才让王副部长下去采购的。

一切都得到了证实,无论以后王副部长是否还来过问,白宝山都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白宝山来到黄江河的办公室,正要敲门就被新来的秘书吴黎拦住了。刚来没几天的秘书不认识白宝山,白宝山也不认识他。

“同志你要找谁?”

政府部门没有先生小姐之说,他只能称呼白宝山为同志。这样的称呼虽然土了些,但符合常规。倘若哪位时髦的政府官员在单位里小姐先生地乱叫一通,那人肯定是不懂得官方礼仪的疯子。

“我找黄书记?”

白宝山理直气壮地说。

“有预约吗?”

“我不需要预约。”

白宝山说着还是抡起了拳头,照着门“通通通”三声响。秘书正要发火,黄江河打开了门,和白宝山来了个照面。

“黄书记,我——”

“你来干什么,那天不是已经通知过你了吗?”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笑话,一个市委书记能和你开玩笑吗?”

黄江河板着面孔,平时的平和之气荡然无存。

“那总得给我的饭碗找个地方,他要是饿了,就喜欢张嘴,一张嘴就跑气,跑出的气味道不好,人们要知道我曾经是你的司机,会认为我有病,也许……”

黄江河只知道刘燕妮疯了,想不到这个白宝山也是个疯子。白宝山在威胁他。

“不要说了,回头我安排一下,你暂时去门岗上班。”

黄江河有了刘燕妮的教训,这次不敢大意了,大意是要失荆州的,搞不好还要再被双规一回。

“我不去。”

“那你要去哪儿。”

“如果不当你的司机,你就交代一声,保留我的公职,我在家休息。”

这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莫说一个白宝山,就是整个北原市多养成千上万只狗也不是多大的难事。

黄江河答应了白宝山的要求,白宝山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开了市委大院。

白宝山走出市委大院后,漫天的雪花便纷纷扬扬地从空中洒落。开始还是一粒一粒的,不久就变成了大块的雪片。西北风迎面吹来,他感到有点冷,赶忙回过身来,倒退着,让凛冽的寒风吹在背部。可是,肆虐的风依然夹杂着雪钻进了他的脖子。他不由想起了办公室温暖的空调和奥迪车里暖洋洋的热风。他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干瘪的烟盒里只剩下一支香烟。他瑟缩着手,把最后的一支烟掏出来,然后拉开衣服上的拉链,背着风点着了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把高档的烟盒扔在空中,默念道:再见了,我的高档香烟,我的高档次的生活。

烟皮被扔在空中,顺着风打了几个转,落到了地上,和雪花混在了一起,不久就不应无踪了。

路旁的一堆垃圾旁,几只狗在寻找着人们丢弃的残羹冷炙。一只小狗发现了什么,用嘴咬起一根骨头样的东西,另一只大狗伸过嘴来,想抢走小狗嘴里的食物,于是,两只狗便干起架来,随即就听到了几声“汪汪”的狗叫。小狗的嘴上流了血,逃命般一溜烟飞跑。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血迹。该放弃就要放弃,即使被饿死,也不能被咬死。狗肯定是这样想的,估计白宝山和他的想法差不多。

白宝山无处可去。这时,一个女子骑着车子从他身边路过,一不小心,刚好撞在了白宝山的屁股上。他刚要发火,女子却向他笑笑,笑容里满是歉意。白宝山忽然觉得,这笑很熟悉,他马上就想起来小李子。于是,白宝山就改变了方向。去找小李子。

路过菜市场,一个卖香蕉的老人在棚子下高喊着香蕉便宜了。白宝山不能空手去见小李子,他掏出十元钱来,买了八斤香蕉。就在老人给他系好了袋子时,白宝山一再央求着,要老人再给他加一瓣。老人开始不肯,但拗不过白宝山死缠,只好给他加了一瓣。不过,这只香蕉的外皮有点发黑。捡来的麦子磨成的面,白宝山不好再计较,就提着香蕉等在公交车的站牌下。

小李子不知道白宝山已经不是市委书记的司机了,依然以饱满的热情接待了这位贵客。白宝山把香蕉放在暖气片上,不久,香蕉就散发出一股清新的果香。白宝山剥下一瓣,亲自剥了皮,然后放在小李子的嘴边。

“白哥,我的工作怎么样。”

小李子品着香蕉的美味,开始询问她工作的情况。

“别急,正在跑呢,你想,我一个市委书记的司机,即使他们不买我的帐,也得看市委书记的面子吧。我要是不高兴了,随便在书记面前给他穿个小鞋,谁能受得了呀。”

白宝山依然得意地炫耀着说。

“我就知道白哥有本事。”

小李子深信不疑地夸奖着白宝山。在漆黑的夜晚,白宝山就是小李子的北斗星,只要有这颗星星在身边,就不会迷失方向。

“你经常这样出来,就不怕市委书记用车呀?”

小李子关心地问道。以后在北原市,很多事都要仰仗白哥,她不能不为白哥着想。只有先关心他人,他人才能关心自己,这道理,小李子懂。

“不用,大雪天,他哪里也不去。即使要用,我把车给他留下了,他自己随便。”

“奥,原来是这样。我总是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能不能挪个地方?”

小李子家住农村,平时节约惯了,每天都要给招待所教二十元钱,她心疼。要是在家里,二十元钱能买好多东西。记得她第一次来例假,她怕得要死,以为自己的**处有了毛病,就告诉了妈妈。等妈妈给她解释清楚了,她就问怎么办。妈妈没说话,就从枕头下面给她拿出一块破棉花团,要她塞到裤裆里。那脏兮兮的黑得发霉的套子,现在想起来还感到恶心。直到她到了城里,才知道女人例假来时,应该用卫生巾的。二十元钱,能买多少卫生巾呀。

小李子这一问,正合了白宝山的心意,他立即出主意说:“那你就住到我家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那你老婆呢?”

小李子欣喜地问道。

“就在前几天,我把她赶走了。”

小李子一听,欣喜若狂,又问道:“好好的,你怎么就把她赶走了呢?是离婚了吗,还是生了气暂时出走。”

“怎么说呢,当初她死皮赖脸的要跟我,谁知道娶进家门后才发现,那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成天连饭也不做,光记着打牌,出了打牌,就是打扮自己。我说了她几句,还竟然和我顶嘴,你说说,这样的女人要她干什么?我过几天就到法院去,休了这个女人。”

如果说小李子刚才是兴奋,那么现在听了白宝山的话,就有点得意忘形了。她顺着白宝山的话说:“白哥说的一点没错,这种女人,生在福中不知福,要她也没用,离了就离了,来个干脆的。我要是在那种环境中,还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你放心,如果我住到你家里,绝对勤快。可惜我们不是夫妻,如果是,不要说洗衣做饭,就是每天晚上给你洗脚,我都心甘情愿。白哥,我这样说是不是很傻?”

“不傻,不傻,一点也不傻。”

白宝山听得出来,那小李子现在也是无家可归,恨不能立即嫁给他白宝山。不管怎样,先把她弄到家里才说。

说走就走,一刻也不停留,为了每天能节约二十元钱,小李子当机立断,结了招待所的帐,和白宝山一块提着包,打了车去了白宝山的家。

一路上,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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