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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不仅仅是坏女人专用的词汇,它同样适用于很多男人,高寒就是其中的一个。年轻者像刘燕妮冰莹来华,年老者如司徒小倩蒋丽莎,高寒都能尽享她们带来的欢娱,怎么偏偏对眼前的冰莹如此吝啬?
他决定放弃他的吝啬。等冰莹再次闭上眼睛,高寒亲不自禁地把嘴唇压了上去。
感觉,如丝绸般的若软,冰莹的唇又像是一眼山泉,在底层深处经过了岩浆的预热,不冷不热,温度适宜。他贪婪地吸允着。人生美好,就是因为有了美人的相伴。高寒又一次开始了他不能自拔的堕落。
等情绪不能控制,身体开始不停地扭曲,高寒把他的矜持忘到了九霄云外,抱起冰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一枚枚纽扣被高寒解开,上下两层衣服被高寒脱掉。最后,只剩下深蓝色的小衣和浅红色的裤头。冰莹在高寒的抚爱下,早已如一株弱不禁风的含羞草,每个动作都能引起她的痉挛和激动。
凝脂般的肌肤显现着冰莹天生的高贵,微闭双眼的冰莹,把全部的娇羞呈现在高寒的面前。他的怜香惜玉之心涌上了心头,不忍心用他的手去剥掉最后的遮羞布。他扭转了冰莹的身体,看准了胸罩的纽扣,把嘴巴贴上去,艰难而又细心地寻找着突破口。
经过不懈的努力,胸罩终于脱落。两只鼓起的碗状就像两只鸽子的翅膀,飘然落在了床边,又从床边滚落地底下。
当衣服一片片被甩到了地面,两具**的终于粘到了一起,彼此再也没有分开。
窗外寒蝉凄切,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但对于高寒来说就像是冲锋的号角。他匍匐在一片充满吸引力的圣洁的土地上,把男Xing的犁铧扎进去,向前向前再向前,咀嚼着原始的快感。
也许是心理感觉的不同,冰莹第一次感受到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冲击力,她时而穿行在云端,时而行走于谷底,潮涨潮落,幸福和兴奋交替登场,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
高寒挥汗如雨之后,筋疲力尽地从冰莹的身体上滚落到一边,然后喘着粗气。冰莹翻过身来,从侧面抱紧了高寒,把头靠在他强健的胸膛上,开始无声地流泪。
也许是幸福的泪,她为自己能和高寒这样潇洒的人在一起而骄傲自豪;也许是悔恨的泪,她大概后悔做了黄江河的司机,后悔嫁给了吴黎,从而失去了自我;也许是伤感的泪,怕好事过后,高寒依然认为自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至于内疚,那是纯粹的子虚乌有。一开始冰莹就看不上吴黎,他勉强自己嫁给吴黎,只是在追求一种虚荣。那时候,她依然披着虚伪的外套,而现在,她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反而感觉到了自己真实的存在。
“老公知道他的不中用吗?”
高寒冷不丁地问道。
“知道。”
冰莹回答。
“你要是怀了孕该对他如何交代。”
高寒关心地问。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旦他播下了种子,他不能不管不问。浇水施肥,去除杂草,也许自己该进一份力。
“这不是你该管的,我自有我的道理。但我保证,我绝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手机铃声响起,高寒伸过手去拿起手机,然后挂断了电话。
“不方便接呀,还把我当外人。”
冰莹问高寒说。
“你多心了,是我定的时间,我该上班了,你也该走了。”
高寒说着话,翻身下床,弯腰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冰莹也从床上爬起,站直了身子,然后对高寒说:“抱我下来。”
高寒走过去,抱着冰莹的大腿,转身把她放到了沙发上,给她拿来了鞋子垫在脚下,又收拢了衣服,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说道:“没怎么样呢,就开始使唤我了。”
冰莹冲高寒一笑,说:“鱼儿上钩了才能扬竿儿,在没钓到鱼儿之前,没人站在水边大喊着鱼儿的名字,说人要钓它们。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要拨打你的电话,只就得随时向我报到,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呵呵,你终于露出了庐山面目。”
高寒取笑冰莹说。
“是你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就知道,男人没有好东西。”
冰莹贫嘴道。
“我的好东西都被你弄走了,哪来的好东西。”
高寒反过来讥笑冰莹说。
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融洽,冰莹不再感到压抑。这种感觉,冰莹在吴黎那里从来就没有体会过。今天,是他结婚以来最幸福的一天。
等冰莹穿好了衣服,两人一起到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并排着走出房间。高寒心想,这下再也不会碰到肖梅了。
怕什么有什么,就在高寒和冰莹刚要走出楼道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高寒的面前。高寒定眼看看,一时愣住,一个消失了两年的旧相识——刘燕妮回来了。
楼道口,两人相互打量着对方。
刘燕妮的衣服是白色的,裤子是白色的,旅游鞋也是白色的。她的身前挎了一个长带子的白色的包,一只手放在包上,一只手捏着带子,很随意的样子。
和原来相比,她丰满了许多,脸也微胖起来,少了些稚气,多了些成熟,只是黑了一些。高寒能理解,海岛的太阳中午时总是直射,晒黑了她的脸庞。
刘燕妮看到高寒时,只微微笑。高寒愣愣地看着刘燕妮,只顾打量她,似乎忘记了说话。
语言闭塞,但眼睛在交流着。
冰莹读懂不懂两人的眼神,只能尴尬地站在一边,等着两人说话。
高寒最先打破了沉默,欣喜地打了招呼,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燕妮没有回答高寒,看着冰莹,反问道:“你去送人吗?我在这里等你。”
高寒想在两人中间作介绍,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就转身对冰莹说:“这是刘燕妮,省委来书记的女儿,原来在北原市信用社工作,后来去了海岛。”
冰莹对刘燕妮友好地笑笑,说:“你们聊,我先过去了,下午黄书记还要用车,怕挨批呢。”
刘燕妮本来没打算和她说话,但一听到她提到了黄书记,就问道:“是黄江河吗?”
“是,你认识他?”
冰莹惊喜地问道。
“岂止认识,还是朋友呢。你回去后告诉他,就说信用社的主任刘燕妮回来了,抽个时间我去拜访他。”
冰莹答应着,和刘燕妮告了别。她凭着直觉,感到刘燕妮在提到黄江河的名字时,眼神怪怪的,难以理解。她没有多想什么,因为她不了解刘燕妮和黄江河之间的恩怨。
看到冰莹上了车,高寒才问道:“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你说呢?”
“和先前一样,神通够广大的。”
高寒问。
“别忘了,你是我爸爸的秘书。”
刘燕妮洋洋自得地说。
“我必须先去签到,然后咱们再聊。”
高寒说着就想离开。她很想和刘燕妮说说话,问问她这两年是怎么过来,这次回来是否还要回去。
“不用签到,我给爸爸打过招呼了,也给李叔叔打过招呼了。”
刘燕妮说完,转身上楼,还是那么固执。高寒跟在后面,问了几句无关疼痒的话,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门前。
进门后,高寒没有关门。女人堆里滚爬过来的高寒留了一手,怕刘燕妮故伎重演,倘若有出轨的动作,开着门也好有个缓冲的余地。他领教过刘燕妮的手段,至今还记忆犹新。
等高寒离开门口走进去,刘燕妮转过身来,替高寒把门闭上,并反锁了门。高寒的心猛地一收,心想坏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刘燕妮初次见面就要对他动手了。他想着,如果刘燕妮真的像以前这样投怀送抱,他该怎么办。刘燕妮如今的身份和以前相比,天囊之别,稍加动怒,高寒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高寒胡思乱想之际,刘燕妮已经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对高寒说:“进来不关门,苍蝇会进来的。”
高寒哼哼哈哈地应付着,心想但愿你不会苍蝇。这时,刘燕妮打开身前的包,从里面取出一盒猫儿香烟,用修长的手指捏出一根褐色细长的烟来,熟练地叼在了嘴上,然后又取出一只金色的打火机,拨动了转轮,一股蓝色的火苗燃起,烟被点燃了。
“学会抽烟了。”
高寒坐在刘燕妮的一侧,不经意地问道。
“不是抽烟,玩烟而已,应付场面。”
一股淡淡的烟雾从刘燕妮的嘴里喷出来,立即在室内弥漫开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浓浓的烟香。
“什么时候走?”
高寒问道。
“不走了,打算重回北原市。”
刘燕妮回答说。
“重回北原市?”
高寒重复着刘燕妮的话,只是把她的话变成了疑问句。
“不欢迎吗?”
“欢迎,只是不知道你要到哪儿上班,留在省城不是更好吗?”
高寒不解地问道。省委书记的女儿,不好好呆在省城,为什么要回到北原市。那里,充其量也就是省城的陪都。
“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更是我工作过的地方,我忘不了那里,忘不了那里发生过的一切,忘不了那里的人。故地重游,一定会感慨万千的。”
听了刘燕妮的话,高寒才感到,一股寒气直逼他的脊梁。他的心开始通通直跳,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褐色细长的猫儿香烟已经燃烧过半,但烟灰还留在烟头上,刘燕妮对着香烟轻轻地吹了口气,烟灰飞扬。
正文 第635章 借种(25)
一支烟很快被刘燕妮玩完了,她又开始玩起第二支烟。当她把烟叼在嘴上,高寒好意地劝说道:“女孩子家,即使玩烟,也该有个节制,被动抽烟,害人害己,何苦呢。”
刘燕妮没有理会高寒的话,点燃香烟后,顺手递给了高寒,说:“想不到啊,两年了,Xing格没变,还是那么喜欢替人着想。你当初要是善解人意,你我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我费尽了心机,你依然我行我素,把我当做一盆洗脸水倒了。我没有埋怨你,反而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感情专一的正人君子。可我一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传说——风流传说,红口白牙,有凭有据,原来也只不过是个伪君子而已。刚才那个叫冰莹的是不是——呵呵,你的脸都红了,不说了。不过你不必担心,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不成。你做的好事除了你我和那些当事人,恐怕没人知道。”
高寒被刘燕妮说中了心事,如坐针毡,辩解道:“你不在家,怎么就知道我是个伪君子。刚刚离开的冰莹,是市委书记的司机,她今天送我过来,顺便从我这儿捎走点东西,你误会了。市委书记的司机,我有心无胆,你高看我了。”
刘燕妮吐了一口烟,说:“在我面前不用做戏,我不会为难你的,市委书记的女儿都泡了,还结成了夫妻,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司机了。就算我说错了,你和冰莹没什么关系,那么我表妹呢。”
高寒听刘燕妮提到表妹,心想一定指的是肖梅,不禁浑身一哆嗦,但还是故作惊讶地说:“你表妹?哪个表妹?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
一丝惊恐从高寒的眼睛中一闪而过,但他依然故作镇静,微笑挂在了脸上,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高寒故作的镇定岂能瞒过刘燕妮的眼睛,只听她从鼻孔中笑了一声,说:“叫你别做戏,你偏要做,你不就是认识我一个表妹吗?你可真有本事的,大学一毕业就碰到了贵人,做了市委书记的女婿,调到省城后,又搞到肖梅。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忍心下手啊。也难怪,凭你的相貌和才学,一定是女孩子崇拜的对象,你往她们面前一站,就是具有强大引力的广告,她们会纷至沓来,挤破你的门槛,即便被你看一眼也引以为荣。爱美之心,无可指责,当初我也是如此。”
刘燕妮说完,面带笑容斜视着高寒。高寒好像被扒光了衣服,灵魂裸露,春光外泄,顿时地缝难钻。刘燕妮的话提醒了他,她已经回来不少时日了,肖梅一定把自己和高寒的事讲给了刘燕妮。
撒谎,不是高寒的风格,在事实面前,高寒不想抵赖。
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低头问刘燕妮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肖梅告诉你的,一定是的。但是我告诉你,我是被动的,就像当初我无法拒绝你一样,不相信你把她喊过来,我敢当面对质。”
看到高寒如此慌张,刘燕妮又从鼻孔里发出了两声冷笑——不过是善意的冷笑。曾经何时,她和高寒就是一张狗皮褥子,不分反正了。她就是高寒,高寒就是她,两人融为一体,如胶似漆,虽然高寒被动,没有别的选择。冷笑过后,刘燕妮讽刺高寒说:“女人主动找你,你无罪,感情无罪,你不必慌张,我不会兴师问罪。我只想告诉你,再过几天,肖梅就要出国了。她真是个孩子,我俩躺在床上,她向我诉说她对一个男人的爱慕之情,还说这个男人已经有了家室,她只想和他好,好一日算一日,不想破坏也不能破坏他的家庭。一开始她没有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可到了后来,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当我听你高寒的名字从她的口中羞涩地吐出来时,我当时真为你而感到骄傲。我不是奉承你,你真的是一个值得骄傲的男人。女人堆里,不用刻意迎奉,蝶儿蜜蜂就会纷至沓来。”
高寒的判断没错,果然是肖梅漏了口风,于是就在心里指责着肖梅。肖梅呀肖梅,你可真是愚蠢,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对人说起。不过高寒反过来想起肖梅对他无代价的付出,他终于明白,可怜的女孩子把他当成了精神的支柱和感情发泄的对象。这样一想,他就原谅了肖梅,相信了刘燕妮富有哲理的话——感情无罪。
高寒的心里活动还没有结束,刘燕妮又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次,她没有玩烟,而是直接把一大口烟雾咽到了肚里。
烟雾从嘴巴进去,从鼻孔里缓缓地冒出。刘燕妮皱了皱眉头,看着高寒问道:“我要问你一句话,你必须从实招来,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看到刘燕妮严肃的面孔,高寒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于是就谨慎地回答说:“都是老朋友,凡是我知道的,不会瞒你;我要是不知道,也没办法告诉你,你说吧。”
“你对我姐姐来华都做过些什么?”
来华的名字早已镌刻在高寒的记忆里,只是不经常浮出记忆的水面,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开放的美籍华人,来斌书记的女儿才出现在高寒的梦里,也只有在梦里,高寒才会为来华流几滴眼泪。
现在,一听到来华的名字,高寒就仿佛看见,来华就站在他和刘燕妮的中间,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来华,一会儿 又看看高寒。高寒仿佛听到来华对刘燕妮说:“妹妹,高寒是无辜的,你别难为他,我得到了想得到的,死而无憾。”
转而又对高寒说:“燕妮一回来,母亲就领着她到了我的墓碑前,给她讲了我的一切,包括我死前和你在一起的样子。燕妮认为我和你有什么,所以在诈你呢,你可千万什么也别说,给我留一点世俗的尊严和体面。”
高寒违背了来华的意志,因为他面对的是来华的妹妹刘燕妮,她不能撒谎。沉思良久,高寒终于缓慢地说:“你想什么就有什么,真的,没错,就那样。你不会要我给你讲细节吧。”
高寒有点恼怒,他不愿刘燕妮打扰死者的安宁,尽管她是来华的妹妹。他认为,他和来华之间的恩怨与刘燕妮无关。
令高寒想不到的是,刘燕妮听了高寒简短的解释,突然抓住高寒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的诚实,谢谢你给我姐姐无私的爱,我替我姐姐谢谢你。”
刘燕妮的话令高寒啼笑皆非,他以为,刘燕妮的精神病又复发了,她此次回来,也许就是回来看病的。她挣脱了刘燕妮紧抓他的手,然后问道:“谈谈你在那边的工作吧,我想知道你的情况。”
高寒嘴上这样问,其实在心里就是想求证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主要刘燕妮的病情是否复发,只要她说多了话,高寒很快就能从中捕捉到信息。
令高寒意外的是,刘燕妮思路清晰地给他讲述了两年来的工作经历。
从刘燕妮的讲述中高寒得知,刘燕妮由原来的财务总监被提拔到了副总的位置,还享有公司半分之二的股份。几十亿的公司,即使百分之二的股份,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高寒问一句,刘燕妮讲半晌,直到高寒不再问,刘燕妮才缄口不言。但高寒还想明白,为什么刘燕妮一回来就知道高寒和来华之间的隐情,于是就从侧面问道:“你姐姐给你托梦了吧。”
刘燕妮嫣然一笑,说:“我是个无神论者,更是无鬼论者,我只相信我自己。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我为什么能猜测到你和我姐姐来华的之间的故事。妈妈告诉我说,姐姐在去世前一直呼唤着你的名字,你来到医院后,拉着奄奄一息的姐姐,泪流满面。你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不会产生多么深厚的友谊,所以我但断定,只有男女之情才使我姐姐在临终前对你还念念不忘。我也是猜测,没有亲眼所见。谢谢你的诚实,还是那句话,我为我姐姐感到骄傲。”
高寒心中的疑团解开了,他不能不佩服刘燕妮思维的敏捷和为人的精明。高寒看看刘燕妮,解释说:“我对天发誓,我不是花花公子,更不是追逐风月之徒。你姐姐和我交往之后告诉我说,她在美国时,我的形象就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她梦到我的时候,正是我和你经常那个的时候。天人感应,自古就有,我想大概与你们是姐妹有关吧。”
高寒说话时,刘燕妮始终微笑着。一颦一笑,和来华毫无二致。他顿时分不清,坐在他眼前的究竟是来华还是刘燕妮。驾车狂奔,山洞里德篝火,水**融般的亲密,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情形都闪现在高寒的眼前。他忘不了来华临终前看他的眼神,忘不了来华苍白的脸。一想到Yin间孤苦伶仃的来华,高寒的眼睛湿润了。
“伤心了?是因为我姐姐吗?”
刘燕妮轻轻地问道。
这轻轻的一问,就如一把巨手,瞬间打开了高寒感情的闸门。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忽如雨下,继而肩膀耸动,低头饮泣。
刘燕妮轻轻碰了高寒,高寒抬眼看看,刘燕妮的手里拿着一片餐巾纸。高寒伸手接过,擦擦脸,然后对刘燕妮笑笑,说:“让你笑话了。”
“我喜欢看你伤心流泪,我都被你打动了。谁摊上你这样的男人,谁就有享不尽的幸福。对不起,一回来就给你添麻烦,惹你伤心。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当成